姐夫的荣耀第三部《官场险途》
作者:小手 字数:230000 链接:thread-4714264-1-1.
第18卷
王鹊娉的呻吟是如此勾魂,陡令我血脉贲张,巨物被她紧紧抓住,大龟头抵 在肉穴口密集地摩擦,一时间水花翻滚,响起了『唰唰』声。娇躯有了明显的震 颤,越来越明显,我揉着一双玉乳,吃惊地看着王鹊娉的娇躯从颤抖到痉挛的全 过程,水声很快就停止,痉挛依旧,我忽然后悔自己戏弄王鹊娉过头了,错过了 一次与王鹊娉共赴爱河的机会,这会再要强暴她,奸淫她,感觉上总有点差强人 意,美中不足。
不过,美中不足也好过得不到,我一边揉着软软的玉乳,一边挺起穴口上的 大肉棒,期望巨物能插进王鹊娉的下体,不料,喘息中的王鹊娉意外地阻止了大 肉棒前进,她冷哼一声,道:「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要,还故意戏弄我,这会你 想要,我偏偏不给你。」
「妈,我……」我大吃一惊,眼前一花,身体顿松,怀中的美人像泥鳅似的 滑走了,几个利索打水,王鹊娉竟然绕着凸起的石头游上了岸,我怔怔发呆,岸 上的王鹊娉已经在拧干大毛巾,迅速地擦拭身体。
「我要回去了。」王鹊娉朝我歉意一笑,我还没有看见过这么可恨的笑容, 豁然从水中站起,我狞笑着走上岸:「这可由不得你。」
又出乎我意料,王鹊娉不惊不慌,缓缓地背过身去,穿起了便衣,语气冰冷: 「信不信我马上就喊?」
「不信。」我跨前一步,蓄势待发,强暴的念头异常强烈。
「咯咯。」王鹊娉轻笑,优雅地转身,缓缓走近我跟前,将手中的大毛巾展 开,手一抖,大毛巾从我身体的左侧穿过,又从我的身体右侧飞出,王鹊娉闪电 出手,抓住了毛巾,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巨物,很暧昧地将毛巾的两头绑紧,大毛 巾像裙子般遮住了我腰以下的地方,我怔怔发呆,惊讶王鹊娉的身手。
「就算我不喊,你也奈何不了我。」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胸毛。
「妈,你原来深藏不露。」我木然地看着王鹊娉,轻轻一叹:「我应该想到, 一个没本事的柔弱女子又怎敢深更半夜独自一个人在江边泡水?」
「现在想到也不晚,你担心我溺水,担心我遇到不测,不停喊我名字的时候, 我真被感动到了,可从今以后,你敢对我非礼,我就告诉你姨妈。」王鹊娉依然 温柔的看着我,话语中带有一丝伤感。
我捕捉到了这一丝伤感,急忙央求:「刚才我们就差点……」
王鹊娉打断了我的话,柔柔道:「人生就是差那一点点,我也差那一点就堕 入逆伦深渊,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我们怎能一错再错,你把我全身都摸完 了,这已是大逆不道,幸好我及时悬崖勒马,如今想来,我责任最大,修养还不 够,经不起你的挑逗诱惑,唯一能躲避诱惑的方法,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我仿佛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是的。」王鹊娉轻轻颔首,月光下,她的大眼睛充满了矛盾,我不知道王 鹊娉为何急着要走,这一刻,我想我爱上了这个迷人的岳母,她身上很多吸引我 的地方,可她竟然要走了。
我难过道:「您就要做外婆了,再迟一些走吧。」
王鹊娉摇了摇头:「我也想看外孙诞生,但衡竹叫我尽快动身,加上发生了 这件事,我们会很尴尬的,与其不自在,不如离开,过段时间,我再跟衡竹一起 来山庄探望我外孙。」
原来是朱成普要王鹊娉离开,我马上意识到,这一定是与李严被杀有关,如 今碧云山庄成了被调查的对象,朱成普为了避免查到王鹊娉,先让王鹊娉离开完 全是情理之中,我沮丧道:「妈,你这样,对我的打击很大,刚才还卿卿我我, 转瞬间就形同陌路人。」
王鹊娉很歉疚:「中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的,今天衡竹打来电话, 叫我尽快离开,我就失了神,心里很不舍得,但衡竹叫我走,我不能推托,或许 是你昨晚挑逗得太厉害,我竟然动了心,今晚来江边泡水,我就打定主意,如果 你还来,我就……」说到这,王鹊娉流露出令人心动的羞涩。
我是又悔又恨,简直欲哭无泪:「我是天下第一大蠢猪,没想到嘴的天鹅飞 走了。」
「咯咯。」王鹊娉掩嘴娇笑:「你到现在还不死心,还在拐弯抹角地哄我开 心诱惑我,可我是你的岳母,你得不到我并不算蠢,天鹅又不是大肥鸭,你就别 惦记着吃进肚子去。」
「我还以为妈是一位整夜数着流萤的女人,唉,我误会了。」
一声长叹,失落之情全挂在我脸上,多么心有不甘,刚才我只要插进去……
人生没有假如,没有后悔药吃,我必须得到王鹊娉,我不能让这只大肥鸭飞 走,多可爱的丈母娘,她说大肥鸭的时候,还真有点像只大肥鸭。我狡诈地观察 王鹊娉,留意到她动人的面容有些僵硬,语气虽依然温柔,却冷了许多,「中翰, 你确实误会了,我从来都不是怨妇。」王鹊娉幽幽道。
我含笑点头,故作镇定:「妈什么时候走。」
王鹊娉轻启樱唇:「明儿一早。」
「我送你。」我献上的殷勤,却换来王鹊娉冷冰冰的回绝:「不用,严笛会 送我,我跟她说好了。」
「我妈知道你要走了么?」我耐心问。
王鹊娉道:「知道了。」
我又是一声长叹,喃喃自嘲:「天啊,真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王鹊娉微笑含情:「有钱难买有情郎,你难过,我很开心,证明你是真的喜 欢我,不过,我不担心你失意,因为你女人很多,个个貌美如花,千娇百媚。」
我坏笑:「可她们的奶子没有一个像妈这么软。」
王鹊娉脸一黑,转身就走,我急追:「妈,妈,王鹊娉……」
没追几步,猛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围着毛巾,衣服还没换上,赶紧折返回头, 找自己的衣服,等穿好了,王鹊娉已失去了芳踪,我一点都不生气,只是狠狠地 将白毛巾摔在草地而已。
忽然,一个白点出现在坡顶,迅速下山,径直朝我跑来,我不禁大为得意, 心想:这辈子还没有一个女人给我摸了奶子后会弃我而去,这王鹊娉一定是见我 没追赶她,心生后悔了,女人呀,就这个样,你越着急她,她越得意,我不睬她, 她反而着急。
嘿嘿,这会我也摆摆架子,就让她王鹊娉强暴我。
「哥……」白影朝我呼喊,我一愣,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声音分明是小 君,她怎么来了,没容我多想,小君就如兔子般跑到我跟前,劈头就说:「若若 想见你。」
月光下,身穿白色体恤的小君长发如瀑,眼亮如星,我柔声道:「我只想见 小君。」
小君暴怒:「若若伤好之前,你碰都别想碰我。」
……
……
房间里,灯光柔和得近似于昏暗,孱弱的乔若尘平躺在床上,手背扎着吊针, 鼻孔插塑料管子,听说人肋骨断裂之后,呼吸都觉得疼痛,加上有内伤,乔若尘 必须借助器械供氧,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一眨不眨,似乎这乔若尘的眼珠子 有两种颜色,微蓝色与微绿色,不时变换,我熟悉的动物中,只有波斯猫和贵宾 犬才有多种颜色的瞳孔,有点渗人,我背脊隐隐地有一丝凉意。
床边,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这四个小美女或坐或站,都围着乔若尘, 气氛压抑得有些恐怖,庄美琪趁着这时候洗澡去了,我缓缓走到乔若尘身边坐下, 小声问:「小君说你想见我。」
「我想……单独跟你谈一些事情。」乔若尘意外地温柔,我并不觉得有多奇 怪,她深夜叫我来,必有事相求,如今她深受重伤,哪里还敢跋扈。我点点头, 拦住了四位刚想要离开的小美女:「可以,不过,你要当着凯瑟琳,小君,闵小 兰,杨瑛的面承认,我是不是故意打伤你。」
四位小美女一听,齐刷刷地看向乔若尘,乔若尘微绿的眼珠子转了转,小声 道:「李中翰不是故意打伤我。」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看向四位小美女,期望得到她们的原谅,可惜四位小美 女的表情依然很冷淡,凯瑟琳更是怒气冲冲:「哼,杀人就是杀人,故意杀人和 过失杀人都是杀人。」
「你应该向若若道歉。」闵小兰柔柔说。
杨瑛憨憨道:「若若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小君双手叉腰,气鼓鼓的样子:「若若就是要你娶了她,你也要娶。」
「啊。」我大吃一惊。
压抑的房间仿佛有了一丝轻松,闵小兰,杨瑛都忍住笑,小君也忍住笑,她 咬了咬下唇,大声道:「瞪眼睛干什么,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看你的表情,哼, 好像还很不愿意?」
我木然点头:「当然不愿意。」
「什么?」四个小美女齐声惊呼。
闵小兰小声问:「中翰哥,你是不是觉得若若伤重了,你不愿意照顾她?」
我木然摇头:「这娶老婆和照顾人是两回事,你们的若若就是在这里住一辈 子,养一辈子的伤都无所谓,这娶老婆讲究情投意合,就像我跟你们一样,一日 不见如隔三秋。」
「别包括我。」凯瑟琳狠狠朝我瞪来一眼,可她忽然发现,除了她凯瑟琳之 外,另外三个小美女都不吱声,凯瑟琳大惑不解,一双微蓝的眼眸扫视一圈,惊 讶问:「小兰,杨瑛,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我们,我们……」杨瑛垂下脑袋,凯瑟琳恍然大悟,美翘臀一扭,指着闵 小兰,杨瑛,数落道:「哦,我明白了,你们都喜欢上李中翰,你们跟他一日不 见,如隔三秋。」
「我们,我们……」闵小兰不敢迎接凯瑟琳的目光,也低下脑袋。
我顿时心花怒放,得意地挥挥手道:「都出去吧,我要跟你们的若若私聊, 她要是真的愿意嫁给我,我要慎重考虑考虑。」
四位美少女一听,又气得损我几句,骂我几声,打我几下,瞪我几眼。我笑 嘻嘻敷衍,脸不红,心不跳,脸皮厚到极点,四位美少女拿我没办法,一个个鱼 贯而出。光线柔和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乔若尘,她冷冷道:「请放心,我嫁 鸡,嫁狗,也不会嫁给你。」
我眉飞色舞,含笑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乔若尘脸色一变,急喘几下,大概是触动到胸腔,她蹙了蹙柳眉,很痛苦的 表情,我心一软,就没敢再刺激她,询问她有何事,乔若尘沉吟半天,焦急问: 「我爸爸找过你没有?」
我瞪着乔若尘,严肃问:「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杀了李严?」
乔若尘转了转微绿的眼眸,黯然点头。我虽然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一想到 这个柔弱的小女孩能杀人,而且杀人后表现很淡定,我禁不住毛骨悚然,往后的 日子里,这个「杀人犯」还要继续在碧云山庄里生活,还要跟小君,闵小兰,杨 瑛混在一起,我不得不认真考虑得罪她的后果。
心中里忌惮,我语气也大大缓和下来:「你爸爸刚才来过电话。」
乔若尘紧张问:「他说什么?」
「乔书记哭了。」我平静说。
乔若尘很怀疑,急喘几下,道:「你骗人。」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骗人骗多了,所以总认为别人像你这样坏?」
乔若尘眼眸的绿芒渐弱:「我只是……只是觉得我爸爸不会在你面前哭。」
我冷冷道:「你又怎么能理解一位父亲面对爱女流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 楚?信不信由你,在电话里,他不仅哭了,还要我转告你,说外面风大雨大,你 不宜到处乱走。」
奇异的事情出现了,乔若尘眼眸的绿色完全消失,换上了微蓝的颜色,似乎 还有泪光:「我现在想走也走不了。」话音刚落,她眼眸里再次绿芒大盛,咄咄 逼人:「你们不会把我交出去吧,哼,如果你们把我交出去,我就一口咬定是你 们指使我干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马上想起姨妈的警告,她没有估计错,这个心肠歹 毒的乔若尘真的抱着拉我们下水,一起死的心态。我勃然大怒,厉声道:「要不 是见你有伤,我一巴掌抽过去,我真后悔答应你父亲,尽量留你在碧云山庄里, 你如果再张狂,再不识好歹,就休怪我无情。」
乔若尘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眸已是微蓝,她表情轻松了许多,毕竟一 个小女孩非常恐惧被警察逮捕,听到我亲口答应她留在碧云山庄,她总算放下了 心,眼珠子一转,诡异道:「做为回报,我答应你,绝不说出你昨晚跟谁在江边 鬼混。」
我一听,顿时头皮发麻,如见鬼魅,脸上佯作平静:「我是跟一个女人鬼混, 她叫秋烟晚。」
乔若尘脸现讥色:「我可是有望远镜的,昨晚的月光一直不太好,开始我看 不清楚,后来月光有一会很亮,我就清楚了,那个女人绝不是秋烟晚,是一个老 女人,挺漂亮的。我问过小君,她说山庄里来了三个老女人,两个挺漂亮的,一 个瘸子,很明显昨晚那个女人不是瘸子。」
我内心大怒,其实,王鹊娉一点都不老,至少看上去并不老,可从她嘴里左 一个老女人,右一个老女人,还把屠梦岚说成瘸子,这要是给屠梦岚听见,估计 会撕烂乔若尘她这张嘴不可,我忍住怒火,叹气道:「乔若尘,你人挺漂亮的, 可我为什么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呢。」
「彼此彼此。」乔若尘居然笑了,笑得很邪恶,我不禁摇头,讥讽道:「估 计也只有李严这种老男人喜欢你。」
原以为乔若尘会愤怒,谁知她轻轻一笑,露出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洋洋得 意道:「我记得刚来上宁时,在」百越光「商场里,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偷偷问 卖手机的人索要我的电话,然后打电话给我,问我的住址……」
天啊,我记起来了,脸儿一阵发烫,恨不得在地上挖开一条缝钻进去,幸好, 时过境迁,我比以前冷静多了,脸皮够厚了,眼珠一转,若无其事地否认:「你 ……你一定弄错了,根本没这回事,我没打你电话。」无赖就无赖,先顾着面子 再说,反正过去这么久,证据早没了。
乔若尘诡异一笑,连咳咳几声,揶揄道:「你不是那个人最好,他够贱的, 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自以为很帅,很讨女人喜欢,可在我眼里,那个人就是一 只蟑螂。」
我此时的感觉真像吞吃了一只蟑螂般难受,心里又怒又窘,沉默着不敢接话, 否则就对号入座了,这乔若尘确实厉害,伤成这个样子,还寄人篱下,她都不肯 低声下气,仿佛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瞥了我一眼,乔若尘语锋一转,淡淡道: 「我不是说你李中翰,你比那人好一点,武功不差,咳咳。」
我冷冷道:「你飞刀也不赖,我中了你一刀,差点死掉。」
乔若尘两眼一亮,问:「你受伤了?」
「是的,还在还出血。」我故意装出沮丧的表情,夸大伤情,这乔若尘立即 露出兴奋之色,我冷冷问:「如果我死掉,你是不是更开心。」
「怎么会?」乔若尘目光闪烁,扭头看往别处,我一听,就知道她言不由衷, 心中又是一阵恼怒,忍不住揭穿:「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希望我死翘翘。」
乔若尘柳眉轻挑,平静道:「那时候你在医院里是处在昏迷状态,要么你在 做梦,要么你眼花耳出风。」
好男不跟女斗嘴,见乔若尘也装糊涂不承认,我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觉得我 和她之间有某种相似之处,都属于狡诈无赖之辈,心中惺惺相惜,柔声劝道: 「做梦也好,眼花耳出风也罢,李严为人如此,他的话也不足信,他非礼你,你 杀了他,这是本能自卫,李严死有余辜,希望你能认清他的挑唆,不再记恨我跟 何芙,以后跟小君,小兰,杨瑛在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我和你爸爸全力让你脱 罪。」
乔若尘露出奇怪的神情,眸子一直处于微蓝色,这看起来很舒服,她显然被 我一番真情实意的话打动,脸上,眼睛里的戾气一扫而光,跟小君,闵小兰,杨 瑛一样,乔若尘此时充满了稚气与单纯,脑袋歪到另一边,她幽幽道:「我本不 想杀死李严伯伯,他以前很疼我,我记得去你家玩的时候,李严伯伯总喜欢逗我, 给我们讲故事,给我们糖吃。」
我极力搜索记忆,记忆中,小君有不少同学找她玩,有些是同班同学,有些 是同校同学,有些是小学同学,有些是初中同学,还有一些是高中同学,可我一 点都记不起以前乔若尘的模样,或许是女大十八变,或许我那时候的心里只有母 亲与小君,对别的女孩子根本不留心。
「你后悔了?」我也有些伤感,李严再不好,我也曾经喊他做姨父,虽然这 「姨父」是假的,但这么多年相处,他总算对我不坏,人非草木,孰非无情,如 今他死在曾经疼爱过的女儿辈手中,莫不是天大的讽刺,让人唏嘘,这世间,唯 有欲望才能令人沉沦,唯有欲望无度,才令人走向疯狂,直至死亡。
「没有什么可后悔的。」沉默了良久,乔若尘依然嘴硬,感觉出她非一般的 好强,这从她事事要胜过小君就可以看出来,我不禁摇头苦笑,多劝一句:「你 应该学会后悔,知错就改,知耻而后勇。」
不料,话音未落,乔若尘说变脸就变脸,语气异常强横:「我说了,我没什 么后悔的,我没做错任何事,李严确实死有余辜,我身子岂能让这种猪狗不如的 畜生碰一下。」
我吓了一跳,赶紧转移话题:「不说李严了,就说何芙。」
乔若尘翻翻眼,不屑道:「说她干什么?」
我严肃道:「何芙负责侦破李严被杀的案子,早上她来过碧云山庄,她本可 以带走你,可她说李严该死,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故意夸大是何芙直接负责李 严被杀,是想让乔若尘感恩。
哪知乔若尘跟本不领情,脸色冰冷:「她是在赎罪,她对不起我哥哥。」
「好吧,何芙跟我都在给你哥哥赎罪,你满意了吗。」我见乔若尘近似于偏 执,也拿她没办法,只能继续软化她。
乔若尘冷笑一声,道:「当然不满意,你打伤了我。」
「你想怎样?」我头大了,确实也是,我把人家打伤成这样子,换成是我, 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乔若尘冷冷道:「你已经对不起我哥哥了,你还要对不起我吗?」
我心一软,柔声道:「不会,我答应你爸爸照顾你,就一定会照顾你。」
「那就先让我养好伤再说,如果我落下个残疾,我就在这里住一辈子,吃一 辈子,最后死在这里。」乔若尘木然地望着窗帘,幽幽凄凉,若有所思。
我呸呸呸,连吐三口唾沫星儿:「不会的,医生来检查过,你这点伤不会留 下残疾,你无需悲观。」语锋一转,忙叮嘱道:「对了,你爸爸拿国外的电话与 我联系,我估计你爸爸的电话已被窃听,所以,你最好暂时不要跟家里联系,你 的手机我已替你扔到娘娘江了。」
「你害怕我爸爸知道我受伤?」绿莹莹的眼眸扫了我两眼,我头皮顿时发麻, 暗思这乔若尘厉害,完全猜到我心思,不过,我反应奇快,板起了脸,佯装发火: 「你想多了,如果我害怕,我就直接送你回家,该负什么责任我就都情愿,而我 窝藏你,才是我最大的担心。」
说完,我转身就走,拉开房门,猛看见门外聚集着一大群女人,除了凯瑟琳, 小君,闵小兰,杨瑛外,还有庄美琪,陶陶,唐依琳,柏彦婷,以及姨妈。四个 小美女一涌而入房间,生怕我伤害乔若尘似的,姨妈则小声叮嘱着庄美琪,陶陶。 随后示意我跟随她离开了德禄居,柏彦婷也紧跟在身后。
来到草坪上,姨妈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乔羽暂时被中纪委监视居住,换 句话说,就是「软禁」,这对名声日隆的乔羽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乔 羽虽然比何铁军低调许多,但乔羽这几年在官场平步青云,炙手可热,肯定结下 不少政敌,这次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乔羽的政敌肯定会群起攻之,落井下石,乔 羽再神通广大,也必须为李严之死负责,至于负什么责就看乔羽的造化了。
「我答应了乔羽,要照顾乔若尘。」在姨妈和柏彦婷面前,我一五一十,把 乔羽之前与我通电话的情况,以及刚才与乔若尘交谈的内容,很详细地告诉了她 们,两个身穿黑色紧身劲装的美熟妇都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
「乔羽是害怕我们置他于死地,主动求和,这很明显。」柏彦婷两眼闪过一 丝慑人的干练,有其母必有其女,何芙完全继承了柏彦婷的优点。
姨妈轻轻颔首,又随即摇头,不解道:「他又是怎么知道乔若尘在我们山庄?」
柏彦婷不愧老练,她胸有成竹道:「我估计这是乔羽够老奸巨猾,别人都以 为我们碧云山庄跟他是死对头,可他偏偏让乔若尘躲进碧云山庄里,然后马上主 动求和,如果我们继续收留乔若尘,那我们等于跟乔羽结下了联盟,好高明的手 段。」
「我们能拒绝吗?」姨妈的话已有了某种暗示,她希望结盟,但必须考虑不 结盟的后果。
柏彦婷很干脆:「拒绝联盟的话,就要把乔若尘送给中纪委。」
姨妈向我投来目光:「中翰,你怎么看。」
我思索了片刻,冷静道:「我认为中纪委应该相信了李严欲图强暴乔若尘的 说法,乔若尘只是奋起反击才杀死李严,这在主观上并不是蓄意谋杀,而是逼不 得已反抗,事实上,这是一桩丑闻,军队自古神圣,这种丑闻不宜公开,如果乔 羽能抓住这一点,那么乔羽和军方就能达成默契,共同掩盖这桩丑闻,条件是放 乔若尘一马,就不知道这种妥协是否能令双方满意,不过,如果乔羽再牺牲一些 利益,他和军方一定会达成妥协,双方其实都不愿意硬碰硬,乔羽在国内的政治 声望并没有因为李严之死有丝毫未损,之是缺乏军中势力的支持罢了,除非我们 插上一杠。」
姨妈与柏彦婷迅速对视了一眼,俱露出欣喜的神采,姨妈凤眼泛光,微微颔 首:「分析得不错,乔羽他一定算准了我们不会插上一杠。」
以往我受此表扬,多半会得意一番,只是要征服姨妈和柏彦婷,我就必须要 有成熟的一面,否则她们永远当我是小孩子,对我放心不下,我可不能令她们失 望,我要表现得更沉稳些。
梳理了一下思绪,我继续道:「乔羽肯定知道我们碧云山庄将有三个女人要 生孩子,这对华夏家庭来说,繁衍后代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我们肯定不想惹麻烦, 另一方面,现在送乔若尘出去,为时已晚,乔若尘已经在碧云山庄待了超过二十 四小时,她性情古怪,偏激固执,刚才她还威胁我,如果我送她出去,她就一口 咬定是受我们教唆才杀死李严,到时候,就是把这个麻烦弄清楚也够我们一番折 腾,同时全面得罪了乔羽,何况我打伤了乔若尘,只怕这个恩怨越结越深,永远 无法摆脱。」
姨妈的凤眼翘了起来,月色下,她干练与温柔并存,脉脉含情的眼神看着我。 柏彦婷很不适宜地拉了拉失神的姨妈,感慨道:「那我们不如做一次以德报怨, 暗中帮乔羽一把,至少中翰去地方任职后,碧云山庄里不会遇到太多麻烦。」
姨妈微笑颔首:「不错,乔若尘在我们山庄,何尝不是一个人质,她的伤, 没有半年一年好不了,除非乔羽把乔若尘弄到国外去,否则,我们的碧云山庄正 好是乔若尘养伤躲避风头的好地方。」
「是的,毕竟咱们山庄在乔羽的管辖范围内,乔若尘在我们这里,他心里也 有底。」我兴奋地张开双臂,一左一右,搂住两位美熟女的肩膀,或许我们三人 商议后的决定,会影响碧云山庄的命运。
我左看右看,越看越美,越看越动心,若不是在草坪上,我肯定会亲她们。 姨妈瞄了柏彦婷一眼,暧昧道:「中翰,文燕这两晚很辛苦,蜕皮很多,你应该 帮帮她,让她的功力更快提高。」
柏彦婷吃吃一笑,妩媚道:「我不要什么功力嘛,我要更年轻。」
「矫情。」姨妈嗔道:「这还不是一个样么,功力高,皮肤会充满弹性,有 光泽,自然会更年轻。」
柏彦婷猛朝姨妈使眼色,急道:「月梅,你不是说吃了那东西,效果会更好 吗?」
「哦,我忘了。」姨妈醒悟,笑嘻嘻道:「中翰,今晚犒赏犒赏柏阿姨吧。」
柏彦婷一阵忸怩,啐了一口:「说什么呢,好像要经过你批准似的。」目光 转向我,一本正经道:「还有啊,以后中翰你在大家面前可以喊我柏阿姨,私下 里,你只能喊我文燕姐。」
我笑眯眯喊:「文燕姐。」
「我呢。」姨妈干咳一声。
我转向姨妈,恭敬道:「月梅姐。」
「咯咯。」两个美熟女放声大笑,乳峰颤抖,弄得我浑身发热,脑子里想着 等会如何枪挑两熟女,这既是练功,也是任务,更是床笫之欢,天啊,越想越硬, 刚才调戏王鹊娉所沉积下来的欲望重新爆发,我忍不住上前,揽住两熟女的腰肢, 不停催促:「快走,快走,我能同时让两位姐姐功力大增,美丽大增。」
柏彦婷娇羞,与姨妈对视一眼,似乎征询姨妈的意见,姨妈凤目含春,压低 声音道:「他在丰财居睡了一大觉,应该精力充沛。」我心想,就算三天不睡觉, 我也精力充沛,大概是母爱心切,爱惜我的身体,见我休息够了,她才好充分利 用。
柏彦婷明姨妈的意思,猛地娇笑,腻声问我今晚有没有在秋烟晚身上过度消 耗,我傲然叹气:「切磋是有的,谈不上消耗,两三下就搞定,特没意思,唉, 我多渴望棋逢对手。」
姨妈与柏彦婷面面相觑,柏彦婷忍俊不禁,捶了我一下:「你这个小样,还 挺嚣张的,看今晚我跟你妈妈怎么收拾你。」
我眉飞色舞道:「游刃有余,绰绰有余。」
两个美熟女气得咬牙切齿,顿足叉腰,誓要与我一较高低。
急归急,姨妈可是冷静的人,她叮嘱我避人耳目,稍后由窗口进去,我连说 明白,假装与两位美熟女告别分开,带着两条牧羊犬在碧云山庄转了两圈,就悄 悄地转去寿仙居。此时已是深夜凌晨,四周万籁寂静,我蹑手蹑脚来到姨妈房间 的窗下,抬头望见窗户大开,不禁暗暗好笑,遣走牧羊犬,运起「九龙甲」,想 偷听姨妈与柏彦婷说些什么,却不料听到了交响乐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我暗骂姨妈狡猾,故意播放音乐掩护。
不等了,欲火焚身的我纵身跃上窗口,拨开厚厚窗帘,眼前顿时一片春色, 屋子里灯光柔和,温馨旖旎,宽大软床上,两位身穿性感内衣的丰腴女人令我血 脉贲张。柏彦婷坐在床上,盘着双腿,姨妈则靠着两只白色大枕头,卷曲着曼妙 身子,将一双美得令人炫目的玉腿搭在柏彦婷的双腿上,十只白玉般的脚趾头猩 红点点,似乎还不够完美,柏彦婷正小心奕奕抓着姨妈的玉足,一笔一划地为姨 妈涂脚趾甲。
见我跃入房间,姨妈狠狠朝我瞪了一眼:「这么久,又去哪了?」
我色迷迷道:「巡视一遍,顺便让你们有充裕的时间洗香香,洗白白。」语 气尽是哄讨,全没了晚辈与长辈的恭敬。一身象牙白蕾丝内衣的柏彦婷莞尔,露 出整齐贝齿,小声揶揄着:「你儿子呀,越来越懂得拿捏火候,讨人喜欢了。」
姨妈下意识地用玉臂遮挡一下胸前的紫棠红蕾丝,嗔道:「哼,都快从政了, 这副油腔滑调可得改改,文燕你别袒护他。」眼神又朝我飘来,吩咐道:「把窗 子关了,窗帘拉好。」
我赶紧转身,把窗口关紧,拉上窗帘,身后,姨妈不停啰嗦:「明晚开始, 中翰去巡视,文燕你好好在家里养着,也让他知道你有多辛苦。」
我转过身来,刚想表示赞同,柏彦婷却拍了一下姨妈的玉足,怒道:「中翰 哪懂得巡视,你到处弄了许多机关陷阱,中翰根本就不知道,万一给他撞上怎么 办,再说了,这次帮了乔羽,大家应该能真正讲和,往后我们都用不着巡视,以 现在山庄的保安级别,比大使馆还严密,犯不着这么紧张。」
姨妈被抢白得没了脾气,抖了抖脚趾头,朝我瞪来:「呆着干嘛,去洗澡啊。」
我傻乎乎地就要转身离开姨妈的卧室,柏彦婷急忙喊住了我,回头斥道: 「月梅,你搞什么呀,中翰怎能出去洗澡,万一碰到她们怎办,小樊和上官姐妹 还好说,如果是被泳娴碰上了……」
姨妈一惊,吐吐了舌头,「扑哧」笑出来,美到了极点。
我暗叹自己被两个超级大美人弄得神魂颠倒,这会神智清醒些,马上表示刚 才还去江里游了一会,算是洗澡了。柏彦婷收起指甲油,轻轻放下姨妈的玉足, 柔声道:「洗不洗无所谓啦,我喜欢你身上那味儿。」
「咯咯。」姨妈大笑,用玉足踩了踩柏彦婷的膝盖:「你呀,少恶心。」
柏彦婷妩媚,朝我招手:「中翰,快过来,刚才你不是说绰绰有余吗?」
我大窘,脱光衣服,挺着大肉棒爬上床,眼光全落在姨妈的两条浑圆修长玉 腿上,柏彦婷酸酸问:「我的腿不好看吗?」姨妈掩嘴娇笑,我伸出双手,轻轻 地将姨妈的玉足捧在手心:「我喜欢妈的脚,喜欢她涂脚趾甲。」
「哼哼,怪不得你方月梅整天嚷着要涂脚趾甲,原来,原来如此……」柏彦 婷恍然大悟,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
姨妈笑得更甚,简直就是花枝招展。
我温柔地抚摸着姨妈的玉足,与其说的抚摸,不如说是把玩,真的爱不释手, 跟小君一样,母女俩都有一双绝美的玉足,实在要分出母女两的玉足有什么不同, 我归纳为几点:姨妈的玉足比较丰腴,小君的玉足比较秀气,姨妈的脚掌心较深, 小君的脚掌心稍微浅一些,姨妈玉足的颜色偏向粉红,小君的玉足就是一只白馒 头,跟她的阴户一样,白得像牛奶,还有一点,姨妈正沉湎于涂脚趾甲,小君对 涂脚趾甲并不狂热,爱涂不涂,有时候,一只脚丫上只有两只脚趾甲涂有颜色, 不伦不类。
我分不出姨妈与小君的玉足谁更漂亮,谁更迷人,她们的玉足举世无「三」。
「哼哼,这是梦中天意,那几个小丫头想帮我涂脚趾甲,手指甲,我还不给 呢。」姨妈还在笑,她变了,变得爱笑,每次都笑得风姿绰绰,仪态万千,这会 横遮在胸前的玉臂垂下,两只饱满高耸的大蜜桃晃起了乳波,性感的紫棠红蕾丝 内衣显然不只起到点缀的作用,它兜紧乳肉,隐约中还藏着一丝神秘。
「什么梦?」我心不在焉问,眼睛的焦点全集中在姨妈的乳头上,薄薄的蕾 丝清晰地告诉我,姨妈的乳头硬了,女人的乳头不经过挑逗就能硬,说明了女人 的身体异常敏感,我只不过抚摸姨妈的玉足,她就有动情了。
柏彦婷道:「中翰,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几天睡觉,我几乎都梦到帮你妈妈 涂脚趾甲。」
我哑然失笑,柔声安慰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天做的事情,晚上很容 易梦上,我白天跟文燕姐做爱,一到晚上睡觉就梦到。」
柏彦婷啐了一口:「呸,你现在晚上都很少睡觉的,乱哄我开心,我说的可 是真的,不单我梦到,你妈妈也梦到,而且梦到的情景跟我梦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我大感好奇,问:「什么情景?」
柏彦婷回忆道:「就是在一个像宫殿的地方,我还梦到……」说着,眼睛飘 向姨妈,欲言又止。姨妈吃吃娇笑,接过话头:「妈也梦到了,在一个宫殿似的 睡觉地方,你文燕姐舔我的脚,舔得不舒服,结果被我一脚踹到脸上。」
我惊愕问:「都梦到?」
「嗯。」柏彦婷点点头,姨妈也眨眨凤眼。
我放下姨妈的玉足,坏笑着将柏彦婷推倒,让她的趴在姨妈的身边,撅起肉 肉的美臀,小声问:「文燕姐,那你有没有梦到舔我妈的下面。」说着,俯下身 子,吻向柏彦婷的屁股,舌头扫了两圈她的大腿内侧,马上挑开蕾丝,含住了洁 白的阴户,沐浴液的香气与腥臊交织在一起,熏满了方寸之间,我轻轻咬住了一 片粉肉,弹口,有嚼头,不禁又连续地咬了几下。
柏彦婷惊呼,美臀扭动:「这倒没有梦到。」
「我可梦到了,梦见你舔得很仔细,你看我妈的穴穴多漂亮。」我坏笑,一 边分开姨妈的双腿,一边继续轻咬柏彦婷的阴唇,她顺着我的推动,爬到姨妈双 腿中间,很不服气问:「我的很难看吗?」
我含住阴唇,轻轻吮吸一下娇嫩的唇瓣,扫了几圈穴口,赞道:「你的穴穴 也很漂亮,晶莹剔透,穴肉粉嫩,没见过女人的阴部这么特别,连毛囊都没有, 真够邪恶,是白虎中的极品,你这只白虎煞,天下只有我才能干。」
「你还敢舔。」柏彦婷在娇喘。
我直起身上,跪在柏彦婷的美臀中间,眼睛瞄了一下不安的姨妈,笑道: 「天下只有我才敢舔你的白虎穴。」深深一呼吸,在姨妈的注视下,我将火烫的 大肉棒插进了柏彦婷的白虎穴里,缓缓深入,柏彦婷喘得更急促,一声长吟,预 示着我的巨物已经插到尽头。
我粗声道:「快舔我妈下面,舔她的浪穴。」
柏彦婷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趴下,颤抖的手拨开了姨妈的蕾丝小内裤,姨 妈微微挣扎:「不要啦,文燕。」可柏彦婷一下子吻到姨妈光滑洁白的肉穴时, 她没有再挣扎,而是微微挺起了下体,轻轻呻吟:「嗯……」
我逐渐兴奋,欲火在燃烧,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跟姨妈和柏彦婷一起三 人做爱,我抽动着巨物,阴道的分泌还不够,显得很紧窄,我只能慢慢抽动,翻 起的穴肉看得很清楚,柏彦婷娇呼着,断断续续地舔吮姨妈的肉穴,姨妈咬着下 唇,表情不一,我抓住姨妈的玉足,央求道:「妈,把脚伸过来。」
「趾甲油还没干。」姨妈目光如水,很不情愿地将两条玉腿举起,搭在柏彦 婷的玉背上。我温柔地抚弄,撩拨玉足的脚趾缝,猩红脚趾多刺眼,与粉红的玉 足相得益彰,不小心挠了一下脚掌心,姨妈见痒,不停抖动,我更是爱得抓狂, 弯下腰,伸长脖子,这才够得上姨妈的玉足,舌头一下子窜进脚趾缝,痴迷地舔 着,吻着,咬着,含着……
「真美。」我频频夸赞。
「还没有男人舔过我的脚。」柏彦婷吐出姨妈的阴唇,忿忿不平。
我一阵恼怒,又一次放开心爱的玉足,举起手掌朝柏彦婷的臀肉拍下,接着 猛抽大肉棒,啪啪作响,嘴上骂道:「你还想着以前的男人?你这个贱货。」
「啊。」柏彦婷惊叫,她不惊叫还好,这会,我更来劲,双掌交替拍下,将 柏彦婷的屁股拍得「噼啪」乱响,雪白的臀肉染上了片片掌印,柏彦婷疼了,放 开姨妈的肉穴,往姨妈身上爬去,不停乞求姨妈帮忙,我紧跟着肉臀,抽插得更 凶狠。
姨妈抱住柏彦婷,有点幸灾乐祸之色:「文燕,我可帮不了你,我提起靖涛, 他都会嫉妒的,他嫉妒你,就是爱你。」
「呜呜,可他这样打我。」柏彦婷欲哭。
姨妈朝我瞪来一眼,不怒自威:「中翰,你温柔点,能不能得到何芙,可全 指望文燕了。」
我赶紧停手,揉了揉柏彦婷发红的美臀,命令道:「摸我妈的奶子。」
柏彦婷很顺从地握住了姨妈的胸脯,我伸手过去,一把扯开姨妈的紫棠红乳 罩,又一把扯开柏彦婷的象牙白乳罩,两个大奶子被我一手一个,用力地揉弄着, 柏彦婷很不情愿握住姨妈另一只大奶子,轻轻地揉动,姨妈突然遭受调戏,不禁 埋怨:「嗯,中翰,我不习惯。」
我嘿嘿冷笑:「摸多了就习惯,我喜欢看文燕姐摸月梅姐的奶子。」
姨妈妩媚,轻轻呻吟,这会的乳头被我捏个正着,姨妈猛咬下唇,风情韵荡。
我放开姨妈的巨乳,扶着柏彦婷的肉臀猛抽:「文燕姐,你不但要摸,还要 揉,像我揉你奶子一样。」伸手下去,将柏彦婷悬垂的大奶子握紧,示范一下, 柏彦婷马上领会,有样学样,用力抓住姨妈的巨乳猛揉,我兴奋喊:「对对对, 稍微再用力点。」
「月梅。」柏彦婷不好意思,她的手纤细,一用力,手指几乎陷进姨妈的乳 肉中去。
姨妈眯着凤眼,软软道:「他叫你揉,你就揉吧。」
我呵呵直笑:「两个超级大奶子。」
笑得惬意,抽得密集,隐隐地,柏彦婷有了痉挛的迹象,我不假思索,强攻 出击,柏彦婷大声呻吟,语无伦次:「喔喔喔,中翰,你也用摸我呀,怎么只摸 一边,是不是我的奶子没你妈妈的好看。」
姨妈娇笑,也伸手抓住柏彦婷的奶子玩弄,嘴上笑道:「文燕的也好看,我 也要摸摸。」
我侧身打量一下,对比四只几乎触碰在一起的乳房,亢奋道:「都差不多大, 都一样美,都一样好看。」
柏彦婷听了,呻吟得更欢,后挺加快,姨妈眼尖,伸手轻搓柏彦婷的颈部皮 屑,问道:「中翰,你看文燕的背部还有没有蜕皮?」
我细细打量,发现只有腋下附近有一些皮屑,不禁大赞:「几乎没有,只有 一点点,文燕姐的皮肤很滑,很柔嫩。」
姨妈笑道:「现在文燕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十岁。」
我感觉到柏彦婷的兴奋,她肉臀越撅越高,随着大肉棒持续的抽送,她毫无 顾忌地在我和姨妈的眼皮底下猛烈抖动肉臀,突然嘤咛一下扑到在姨妈的怀里, 剧烈的痉挛逐渐扩大,姨妈爱怜地抱住了柏彦婷,像哄小孩似轻轻怕打她的身体, 爱液顺着漂亮又邪恶的白虎煞流到了姨妈的肚皮上。
我把出湿淋淋的巨物,一下子就捅入了另外一只白虎。
「喔,你怎么不先打个招呼,喔,慢点慢点。」姨妈大骂。
我才不在乎姨妈的怒气,我喜欢她一边生气,一边享受大肉棒深入时的样子, 直到大肉棒完全插到子宫口,姨妈的怒火才渐渐消失,她舔了舔丰满的樱唇,风 眼幽怨,我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下巴,食指缓缓地伸进她的小嘴里,她似笑非 笑,我缓缓抽动一下巨物,姨妈蹙起柳眉,轻轻含住我的食指,我感觉到了吮吸, 小舌头在摩擦我的指头,我激动不已,抽出食指,换成中指,姨妈一愣,依然含 住,凤目生威,却一片春意,真是矛盾得很。
柏彦婷瞧出了端倪,她明显知道我和姨妈正在心灵与肉体互动。
不知是不是因为吃醋,柏彦婷很不时宜地讨论起三十六字诀:「我现在只练 到」吸气为藏「,无法突破到」罡成于督,火收于任「,连屠梦岚在短短的时间 里,都练到了」髓海长足「,是不是我柏彦婷特别愚笨啊?」
姨妈安慰道:「不是啦,上次中翰和屠梦岚一起修炼」九龙甲「,无意中冲 破了屠梦岚的任督二脉,让屠梦岚修为一下就到了」髓海长足「,可到这层,就 再也无法提高了,我的情况也是这样,这段时间反复修炼,进展甚微,估计武学 之道浩瀚广博,要日积月累才行,你想冲破任督二脉,一要靠运气,二要对中翰 好点,等哪天你们到一个清静的地方一起修炼,看看中翰能不能帮你冲破任督二 脉。」
柏彦婷大感委屈:「我什么都给他了,我的心全属于他,我不知道如何才能 对他更好,我说过,就算是为他而死,我也心甘情愿。」
姨妈飘了我一眼,柔声道:「文燕,有时候你聪明过人,有时候你脑子也转 不过弯来,你知道中翰最喜欢谁?」
「最喜欢谁?」柏彦婷触电般看向姨妈。
姨妈朝我眨眨眼,自信满满道:「中翰当然最喜欢我,你对我好,全心全意 为我涂脚趾甲,就能讨得中翰的欢心。」
柏彦婷尖叫:「啊,月梅,你要戏弄我吗。」
姨妈居然神色自若,凤目闪出一片精光。
我突然明白姨妈的心思,她是想主宰碧云山庄,在山庄里,最让姨妈忌惮的 人,其实就是柏彦婷,她是姨妈的前教官,又比姨妈年长近十岁,还是何芙的母 亲,尤其是何芙对我的重要性,以及对碧云山庄的重要性都无法替代,这令柏彦 婷处于一个关键又特殊的地位,因此姨妈不敢轻易得罪柏彦婷,但姨妈又想成为 碧云山庄的绝对掌控者,她必须要柏彦婷心服口服。
唯一能让「猎犬」心服口服的人只能是我,而我心服口服的人就是姨妈。
我心领神会,缓缓俯下身子,将柏彦婷像三明治一样,把她夹在我和姨妈的 中间,身下一边抽插姨妈的肉穴,一边揉玩柏彦婷的奶子,循循善诱道:「文燕 姐,我妈不是戏弄你,她最了解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小小年纪就爱上了我妈妈。 你愿意为我而死,我很感动,同样,我愿意为我妈妈而死,你曾经梦到为我妈妈 舔脚,可我曾经梦到过为我妈妈而死,在梦中,我妈妈是一位睥睨天下的女王, 如今,女王归来,生下了一个海龙王,也只有女王才能生下海龙王……」
「中翰,你开玩笑有个谱。」柏彦婷嘟哝着打断我。
我冷冷道:「这不是开玩笑,即便是我这个海龙王,也要为女王而死,你能 给我妈涂脚趾甲是无尚荣宠,能靠近我母亲的人,都会获得福泽,你想想看,如 果没有我妈的同意,你上不了碧云山庄,你就会像一只无家无根的孤魂游荡在尘 世中,继续用你的邪恶害死男人,死后戾气太盛,必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成为 孤魂野鬼。」
「中翰。」柏彦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咬下去,想阻止我说下去。
我长长一声叹息,柔声安慰道:「别担心,你不会变孤魂野鬼,自从你上了 碧云山庄,你的心逐渐安定,你有了家的感觉,再也不用逃避,你做回了以前的 柏文燕,如今你更精神,更年轻,更漂亮了,相信将来百年之后,你不会下地狱, 而是马上转世投胎,再来人间享受快乐。」
柏彦婷无奈看向姨妈:「月梅,你看你儿子说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姨妈淡淡道:「或许中翰说的有道理。」
我乘机拔出抽插姨妈的大肉棒,转而插入柏彦婷的肉穴,柏彦婷一声惊呼: 「还有道理呀?好了,好了,我以后帮你方月梅涂脚趾甲便是,嗯嗯嗯……」
「她是女王。」我提醒柏彦婷,雄壮的大肉棒又一次摩擦柏彦婷的阴道,由 于太过剧烈,柏彦婷匍匐了下来,抓住姨妈的大奶子呻吟:「嗯嗯嗯,我祝女王 万岁,万万岁。」
「扑哧。」姨妈娇笑,向我猛使眼色,我与姨妈心灵相通,知道姨妈已迫不 及待要做爱,赶紧停止抽插,拔出大肉棒,将柏彦婷抱离姨妈的身体,姨妈娇羞 含媚,我心动不已,冲动地将大肉棒送到姨妈的嘴边,希望得到她的嘉奖。
「女王,拜托了。」我坏笑。
姨妈翻翻凤眼,露出厌恶之色:「不,上面都是文燕的东西,你先让她舔干 净了,我再含。」
我暗骂自己脑子进水了,姨妈和小君都是洁癖患者,我这不是自讨没趣么, 赶紧把枪头转向柏彦婷,幸好猎犬没洁癖嗜好,大肉棒送到她面前,她毫不犹豫 张开小嘴,将巨物含了进去。
香腮鼓起,唇瓣翻卷,柏彦婷温柔的看着我,温柔地吮吸,我骑在她身上不 时耸动,心惊胆战地看着粗大的肉茎摩擦如此小的嘴巴,而且还慢慢地深入,我 惊讶柏彦婷的痴迷,更惊讶她的口交技术,一旁的姨妈也许看不出奥妙,可我很 快就感觉到柏彦婷的喉咙能神奇地由弯变直,我的大肉棒一路捅入,越捅越深, 居然捅进一大半,我起初以为柏彦婷会很难受,谁知她越含越快,越吞越猛,两 眼还泛起了泪光,我大惊,尝试着拔出大肉棒,柏彦婷却泪眼汪汪地摇头,一直 含着大肉棒不肯吐出来。
「好啦好啦,是叫文燕舔干净,不是叫她舔半个小时。」姨妈翻了翻凤眼, 两天美腿在不停摩擦。
「文燕姐,女王不高兴了。」我朝柏彦婷挤挤眼,她悻悻不已,很不情愿地 吐出巨物。
这次,我可爱的姨妈终于张开了她的小樱唇,上下一合,感觉又是一个肉穴, 饱满的唇瓣仿佛白虎穴的阴唇,将我的巨物夹得紧紧,稍微吞吐,我竟然有了射 的感觉,想起「绰绰有余,游刃有余」的豪言壮语,心中一阵惭愧,急忙慑住心 神,专心捅姨妈的小嘴,她口交技艺差了柏彦婷几个等级,可一来二去,聪明的 姨妈已能举一反三,现学现用,之前看了柏彦婷的口交,这会至少运用得「形似 」, 我总算没有笑出来,一直夸赞姨妈含得舒服,听得柏彦婷两眼冒火。
我头大了,也开心极了,想不到两个美熟女竟然跟少女般可爱。
是时候收拾女王了,我从小樱唇中拔出巨物,与姨妈深情一吻,身体退到她 身下,巨物高挺,昂首狰狞,对着神秘的肉穴狠狠地插入,悲鸣有时候并不代表 痛苦,痛苦有时候并不代表痛楚,姨妈的悲鸣与痛苦在我看来,是难以抑制的愉 悦,她极力分开玉腿,让我的巨物深入她的阴道,有了之前的进入,这次很顺畅, 没有丝毫停顿就到达了终点,那地方曾经孕育了我的生命,感觉特别舒服,我用 大龟头摩擦几下子宫口,仿佛扣响了老宅的大门。
「啊,磨什么磨。」姨妈撒娇,销魂蚀骨,这老宅一点都不老,仍然充满生 机,充满弹性,我磨它,它也磨我,磨来磨去,磨出了震颤,姨妈一惊,想推开 我,我岂能让她得逞,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马上疯狂出击,猛抽姨妈的肉 穴,姨妈想合拢双腿,已然来不及,她惊呼着,哀求着。可我不为所动,大肉棒 次次深入,次次都冲撞到姨妈的子宫口,一阵剧烈抽搐,姨妈绷紧了娇躯,随即 瘫软。
柏彦婷惊得瞪大眼珠子:「才一分四十秒,最多一分四十三秒,就这样搞定 啦?」
我哈哈大笑:「搞定了。」脑袋一歪,问:「文燕姐,你怎么计算得这么精 确?」
柏彦婷娇羞道:「我是干什么的,时间判断不准确,怎能做」猎犬「?」
我竖起大拇指:「误差三秒,厉害。」拔出威风凛凛的大肉棒,是想让姨妈 的爱液流出来,疏通一下。柏彦婷美目扫来,又蠢蠢欲动了,反过来一个劲地夸 我:「你更厉害,我们的女王就这样轻易被你搞定了。」
「哈哈。」我仰天大笑,那种战胜姨妈的满足感无法言喻。
「你这个无赖。」我笑声未停,姨妈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凤目倒竖:「文燕, 拿我枪过来,我嘣了他。」
我大吃一惊,两腿都发软了,柏彦婷撇撇嘴,讥笑两声:「中翰不是无赖, 你倒像个疯子。」
姨妈大概只想吓唬我一下,没想到被柏彦婷一阵讥讽,加上两分钟不到就被 我收拾,女王的威风大减,气得她哇哇大叫,翻身去拉床头柜抽屉,柏彦婷赶紧 抱住姨妈,朝我大喊:「中翰,快跑。」
我吓得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连鞋子都顾不上了,跑到床边拉开窗 子,一个燕子出巢,跃了下去,没站稳,在草地上滚了两圈,一条牧羊犬听到异 响,飞奔过来,见是我,马上摇头摆尾,我摸了摸它脑袋,赶紧站起,想了想, 好不凄凉,偌大的碧云山庄,唯独丰财居最宜栖身。
一路小跑来到丰财居,我回头朝跟随的牧羊犬挥挥手,小小声说再见,随即 进入小楼,掩上门,悄悄上二楼,鞋子落在姨妈房间里了,我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来到浴室,刚想推开浴室进去洗脚,忽然,我发现王鹊娉的卧室门虚掩着,灯光 还从里面透出来,我马上试着轻推浴室门,发现浴室门锁上,里面肯定有人,估 计就是王鹊娉在里面。
我心中一动,蹑手蹑脚来到王鹊娉的房门边,瞄了一瞄门缝里边的情况,轻 轻推开,顿觉幽香宜人,脑子往里一探,没见人影,我壮着胆子走进卧室,经过 卧室的小前厅,再一看床上果然没有人影,我更加肯定王鹊娉在浴室里,眼睛扫 视一下小前厅,发现王鹊娉的衣物行李已叠放整齐,心中顿感怅然若失,心知伊 人起早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碧云山庄,就不知道伊人这一离去,不知何时才相见, 连送都不让我送,可见女人的心难以捉摸。
我叹了叹,正要离去,敏锐的听觉意外地扑捉到细微的脚步声,王鹊娉从浴 室出来了,我暗叫不妙,此时离开房间肯定会撞上王鹊娉,左看右看,急死了, 竟然没什么地方好躲藏,床底太浅,外面的小前厅有衣橱,有沙发,倒可以躲人, 可是王鹊娉的行李就放在小前厅,她收拾行李,我怎能躲在小前厅,情节之下, 我内心急呼,窗帘,窗帘……
躲进厚重的窗帘,我焦急万分,这窗帘能躲人吗,天啊,我还发抖,得赶紧 控制自己,尽量不让窗帘抖动,这个王鹊娉也是个武功高手,要让她发现有人躲 在窗帘后,误以为是贼,说不准她用什么厉害的刀刃,一阵乱捅,把我捅死怎么 办?
越想越害怕,有人已经走进了卧室,隐约传来说话声,扣门声过后,说话声 更清晰,果然是王鹊娉的声音,书香门第确实与众不同,端庄得体,字正腔圆, 说起话来委婉动听,深更半夜的,她在跟谁说话?我既紧张,又好奇。
「听说是中翰失手打伤了乔羽的女儿,至于为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嗯, 在收拾行李呢……严笛送我到路口……六点吧,五点太早了,现在都三点了… …嗯,他虽然风流些,但对两丫头很好,两丫头喜欢他胜过喜欢我这个妈妈… …没有啊,谁说我不愿意走了……你胡说,给我闭嘴,中翰对我恭恭敬敬的,秋 衡竹,你别心理太阴暗了啊……我是见雨晴就要生了,才不愿意走,好歹我是第 一次做婆婆,这时候走,月梅怎么看我们……好啦好啦,不想说了,手机快没电 了……嗯,嗯,嗯,知道,我现在就充电,就这样了啊。」
挂掉电话,王鹊娉懒懒地躺落床上,一声轻叹,喃喃念道:「春来也,多谢 碧云庄,弱柳从风疑举袂,丛兰裛露似沾巾,独坐亦含颦。」
我一听,模糊记得这是刘禹锡的《忆江南》,只不过改了头,大意是:春天 来了,我却要走了,感谢并留恋碧云山庄的人,柔弱般的柳枝随风轻摇,好似挥 手举袖与春天告别,兰花上香露晶莹,好像洒泪罗巾,一位女子呆呆地坐着,心 烦死了。
一刹那,我浑身热血沸腾,心花怒放,不是我自作多情,只要不是白痴,都 很轻易听出王鹊娉对碧云山庄恋恋不舍,平日里,她很少跟别人往来,除了陪伴 雨晴烟晚之外,王鹊娉与姨妈都很少相处,唯独跟我泡过两次娘娘江,彼此摸过 对方的身体,我们亲过嘴,我们打情骂俏,我们还差点共赴爱河,如今词中意境 不正是留恋我吗?
我浑身颤抖,鼻子发酸。
「谁?」一声娇斥,王鹊娉显然发现窗帘在抖动,我暗暗叫苦,急忙回答: 「是我,李中翰。」掀开窗帘,我可怜兮兮地走了出来。
王鹊娉顿时花容失色,急忙压低声音问:「中翰,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又怎能听到你念刘禹锡的《忆江南》,我不在这里,又怎能 知道你欺骗了秋爸爸。」深情的眼神全停留在王鹊娉的脸上,虽然她穿着诱人的 睡衣,身体妙处若隐若现,但我的眼神只看着王鹊娉的脸。
「我……我哪欺骗他了?」王鹊娉既羞涩又感动。
我泪眼汪汪,语气哀怜:「妈说我对你恭恭敬敬,其实,我对你一点都不恭 敬,我挑逗你,轻薄你,还满脑子想跟你做爱……」
王鹊娉玉手掩嘴,「扑哧」一笑,嗔道:「你可够真诚的。」
「是啊,一片冰心在『玉壶』」我呆呆道。
王鹊娉猛啐一口:「李中翰,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我收起了泪眼,转而嬉皮笑脸:「奇怪了,人嘴吐人牙,狗嘴吐狗牙,为何 狗嘴非要吐出象牙,又不是怪胎……」
「哎。」娇躯一阵摇晃,王鹊娉气得手扶额头,跌坐在床上,鼓鼓的胸腹急 剧起伏着,我大惊,赶紧上前握住她的小手,轻抚她的玉背:「妈,怎么了。」
王鹊娉摇摇头,幽叹道:「我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否则不是被你羞辱死, 就是被你活活气死。」
我一本正经道:「你若离开了我,就会无聊得要死,与其无聊度日,不如让 我羞辱。」
「你……」王鹊娉勃然大怒,举起粉拳就要打来,眼光不经意地扫一下我身 体,诧异道:「你怎么打赤脚,身上还有泥,脏兮兮的。」
我心想,又是一个洁癖,这种书香门第,又推崇小资生活的女人百分九十有 洁癖,我其实并不算脏,就是刚才从姨妈的窗子跃下时没站稳,滚了两下,身上 有点灰尘草屑而已。
我眼珠猛转,计上心头,马上装出一副情圣般的深沉:「在你窗下站了一晚, 摔了一跤,身上当然有点灰尘了。」
「啊,你在我窗下站一晚上干嘛。」王鹊娉更惊诧。
「我期望妈一开窗子,就见到我,谁知站了一晚上,你连窗帘都不打开,难 道碧云山庄的风景一点都不好看么?」声音有点发颤,神情再呆滞一点,效果更 佳,这一勾引女人手段,我用过多次,屡试不爽,不知对付王鹊娉是否有奇效, 反正我打定主意,先礼后兵,尽量斯文,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这位令我牵肠挂 肚的岳母说得不错,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噫,没反应?我心里发虚,本来低垂着目光,这会缓缓抬起头来,差点笑出 声,只见王鹊娉眼红红地看着我,难过了半天,才哽咽道:「你……你说的是真 的,还是假的。」
我一脸真诚:「当然有点水分啦,也没一晚上,你泡江水回来都十二点多了, 我只不过站几个小时而已。」
「呜呜,你傻呀。」香风微送,王鹊娉张开双臂将我抱住,如诉如慕的话语 送进了我的耳朵:「妈都几十岁的女人了,你风流也要找准儿目标,你这样子, 只会令我徒增伤感,心里难受,我真后悔自己把持不住跟你调情,都怪我,都怨 我。」
「妈,你还没有回答我,碧云山庄的风景一点都不好看么?」我坏笑,幸好 王鹊娉看不见。
「好看。」王鹊娉喃喃道。
我柔声道:「可我觉得,碧云山庄没你好看,古人圣贤都喜欢隐居在山水间, 如果碧云山庄没有一位知识渊博,懂礼知书的人居住,一定会少了很多灵气。」 这马屁说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出彩,把王鹊娉必做圣贤,书香门第的人哪能不高 兴。
王鹊娉马上破涕为笑,艳若桃李,我趁机脱衣服,王鹊娉大惊失色,忙问: 「你干什么。」
我连裤子也脱掉,正色道:「衣服都脏了,我可不能亵渎圣贤人的身体。」
王鹊娉瞥一眼我的胯下,美脸绯红,欲要痛斥,我已将她扑倒在床,热情如 火地吻上香唇,王鹊娉躲闪了几下,终于与我纠缠,香唇甜软,惹来如兰气息, 只可惜王鹊娉并不投入,她瞧准时机,避开我的嘴唇:「中翰,只能亲嘴喔。」
我低头一看,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已深入了王鹊娉的睡衣里,握住了柔软的玉 乳,王鹊娉急道:「中翰,只能摸一下,嗯,只能摸上面。」
我坏笑,疯狂地吻下,疯狂地揉弄两只柔软的玉乳,顺势而下,摸到了蕾丝 小内裤,在大腿内侧外,我就摸到了柔软的毛草,一切似乎都是柔软的,估计那 隐秘的地带也是柔软的,手指挑开蕾丝,却被捉住了,王鹊娉央求道:「好了, 别再摸了,只能摸到这里。」
「妈,我都摸过了,你就让我摸个够吧。」我反过来哀求王鹊娉,手上用力, 挣脱了王鹊娉的阻挡,滑过性感的小腹进入小蕾丝,抚摸那片湿淋淋的肉穴,阴 毛很长,很卷,我得拨开阴毛,才能将掌心覆盖在柔软的阴唇上。
「我怕,我怕……」王鹊娉蹬着双腿挣扎,很软的挣扎,我轻扣她的肉穴, 低头将她一路吻到床中心,秋水伊人有了强烈反应,她交叠双腿,拒绝我摩擦, 却又像是摩擦,我弄不清真假,也无需弄清楚,从我一开始挑逗王鹊娉到现在, 她没有使用过任何武功,从未真正拒绝我,柔滑的肌肤在发烫,手指扣出的爱液 越来越多。
我暗暗欣喜,估计不会使用暴力,对待软绵绵的女人,怎能用暴力呢,暴力 一般用在小君身上,或许乔若尘……
我挥去杂念,柔声安慰:「不用怕,我不会乱来,我只想跟妈多待一会。」
王鹊娉已半躺在我怀里,睡衣几乎半脱落,美丽的乳房雪白娇艳,迷人的双 眼异常清澈,她在注视着活蹦乱跳的巨物:「哎,你这东西别乱顶。」
大肉棒距离肉穴还很远,构不成威胁,它只触碰王鹊娉的大腿,我不知道她 为何担心,我耐心解释:「摸过了,妈的下面很窄小,我的很粗大,就是乱顶, 也顶不进去的。」
「我怕万一。」王鹊娉枕着我的臂弯,不停交叠双腿,一双修长的美腿,肌 肉结实,没有丝毫的松弛,练武果然有好处。
「怕万一我强暴你?」我惊讶问,随即给王鹊娉戴高帽:「这不会,妈温柔 善良,我真要做爱,妈也会愿意,对不对?」
王鹊娉刚想摇头,我迅疾低头,吻住她的香唇,坏笑道:「当然,妈有所顾 忌,所以,我不勉强,虽然跟妈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相处一天胜过别人一年, 我们好像有了十几年的交情,我就好比我摸妈的奶子一样,那么自然,那么随意, 感觉非常好,相信我们这辈子有缘,上辈子也有缘。」
王鹊娉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软软嗔道:「你真会说。」
我笑嘻嘻地再次吻下去,热力再度上升,我们疯狂接吻,纠缠,我扯下薄薄 的睡衣,大手游弋每一寸柔肌,小蕾丝消失了,我全身压在姣好的肉体上,我们 完全赤裸,修长的双腿打开了,巨物迅速接近禁区,大龟头几欲叩开穴口,不料 被东西阻挡,我知道,是那片卷曲的阴毛,我悄然滑下王鹊娉的身下,拨开了阴 毛,嘴上笑赞:「好长的毛,我要亲亲下面。」
不容王鹊娉是否答应,我的舌头舔进了她海螺形的肉穴,除了口交,我还想 梳理她的阴毛,等会插入的时候,不至于碍手碍脚。
「你……你太过份了,啊,太过份了,别咬,别咬那地方,衡竹从来没有这 样咬过我,你只是我的女婿。」王鹊娉扭动软腰,她保养得很好,腰肢远不像姨 妈,柏彦婷,郭泳娴这样丰腴,但很有力量与韧劲,估计还是练武使然。
「女婿胜过情人,一个女婿半个儿,我是你两个女儿的女婿,等于一个儿子 了。」我真的在咬阴唇,因为娇嫩,所以才咬,一点都不像生过两个女儿的阴唇, 都说女人阴唇的颜色是做爱的次数成正比的,干得多,颜色就深,反之,就娇嫩 色浅,那朱成普身居要职,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中央,其他时间也经常全国到 处跑,与王鹊娉相处的时间估计没多少,做爱的次数自然就少。
我蓦然醒悟,怪不得我说那句「数流萤过墙」的时候,王鹊娉的表情很僵硬, 看来我说中了她的心事,尽管她否则是怨妇,但寂寞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她王 鹊娉不是怨妇,天下就没有怨妇了。
我奸笑,舌头尝试着伸进肉穴中,又吸又挑,啜吸两口,黏黏的爱液咽进了 肚子,王鹊娉一阵哆嗦,又扭动有劲的腰肢,迎合又逃避,卷长的阴毛刮蹭了我 的脸颊,一声幽幽嗔怪,又软又娇:「你羞不羞,这明明就是调戏。」
我直起身子,手握着巨物靠近肉穴,大龟头压在娇嫩阴唇上,王鹊娉居然没 有闪避,清澈的眼神不是看着巨物,而是看着我,我坏笑,大龟头轻轻地研磨着 阴唇:「没插进去,不算调戏。」
「你敢进入我身体就是强暴,反正我不答应。」王鹊娉咬着下唇,眼神依旧 清澈。
我歪着脑袋观察一下王鹊娉欲嗔欲笑的表情,疑惑道:「不答应为什么笑, 应该很难过才对。」
王鹊娉听了,迅速绷紧美脸,软软地啐了一口:「我哪笑了,快点。」
美人不笑,我笑,笑得很邪恶:「没见过即将被强暴了还催快点。」
王鹊娉脸一红,一本正经道:「我是说,快点拿开你的东西。」
我笑嘻嘻地弯下身,将两个枕头叠在一起,移到王鹊娉头下,示意让她垫高 枕头,等会可以看清楚我插入,王鹊娉羞怨交加,枕上了枕头,却斥责道:「我 不看。」
我坏笑:「你会看的,闭起眼睛就是享受,没有女人享受被强暴。」
「你这坏蛋。」王鹊娉别过脑袋,一声轻叹:「在家里守了几十年,从不对 别的男人假以辞色,可来这里才短短十几天就守不住了,占我身子的人还是我女 婿,这不是冤孽又是什么。」
我重新摆好位置,大肉棒在湿润的凹陷处继续研磨,蜜汁汩汩流出,微微挪 开大肉棒,那黏液还带起一条透明的水丝,王鹊娉赶紧别过头,小手掩脸,我呵 呵怪笑,大龟头蓄势待发:「是坏蛋女婿强暴丈母娘,与丈母娘的贞操名节无关。」
王鹊娉幽幽道:「哪能无关,李中翰,你想清楚了,你这一进去,后果难测。」
「不计后果。」我异常坚决,扶起两条美腿,大肉棒对准了蜜穴口。
突然,手机响「嘀嘀嘀」的响,不是我的手机,是床上的手机,王鹊娉触电 般抓起,瞄了一眼来电显示,迅速接通:「喂,严笛啊。」我松了一口气,最害 怕是朱成普的电话,心中暗想:算了,别夜长梦多,先插入再说。
「现在四点了,王姨起床了吧,我马上过去帮你收拾行李。」严迪的声音我 能听得很清楚,我收束小腹,硕大的龟头撑开肉穴,娇嫩的穴肉瞬间内陷,耳边 是王鹊娉急促的声音:「别别别,我今天不一定要走,小严你睡吧,嗯……」
「怎么了。」严笛似乎听到王鹊娉的呻吟,她恨恨地盯着我,小手掩了掩嘴, 忙解释:没什么,还想睡。「
严笛道:「哦,那不打扰王姨了。」
挂掉电话,王鹊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啊,中翰,你怎么趁我打电话 ……」
我平静地继续挺入:「强暴就是强暴,我可不管你是否在打电话。」
王鹊娉说过不看,这会低头看来,见大肉棒一寸一寸地进入,她张大嘴巴, 娇呼不停:「啊,啊,好胀。」
我点点头,笑道:「这个我倒有提醒过你。」
「你真的插进来了,能停一下吗。」王鹊娉欲要挣扎,我早有防备,双手撑 住她双肩,大肉棒徐徐前进,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肉穴如此紧窄,完全出乎我 意料之外,如破处小君时的感觉,心中狂喜,果然不计后果地深入,娇呼更刺耳, 大肉棒插入了一半,我也在嘶吼:「不能停,无法停了,这是强暴,不是做爱。」
王鹊娉哀求道:「中翰,我们做爱吧。」
我一听,浑身血液直冲下体,这话强烈刺激了我的神经,我亢奋道:「太迟 了,一旦强暴,就强暴下去。」下身猛地下压,大肉棒插入的速度加快,王鹊娉 尖叫:「哎哟,太粗了,不行,你要停下来。」我哪管这么多,没有一丝怜悯, 一鼓作气,将巨物一插到底。
「啊……中翰,够了,够了,已经够了,不能再进了,我求你了。」王鹊娉 凄凉地尖叫,尖尖的指甲直接划破的手臂肌肤,姣美的肉体上,香汗淋漓,我再 狠心,再邪恶,也不得不停了下来,万一出人命就本末倒置了,放开了王鹊娉的 双肩,我双手撑床,紧张地观察她的表情,天啊,我太过份了,她脸色是如此苍 白,连鼻子都有了汗水,小嘴微张,随着胸腹急促起伏而急促地呼吸着,那双迷 人的眼睛已不再清澈,完全失神。
我抓过身边的衣物,温柔地擦拭美人的香汗,好半天,王鹊娉才缓过神来: 「啊,中翰,我要死在你手上。」
我低下头,点吻了一下无血色的香唇,柔声道:「这就是强暴,我曾经这样 强暴过秋雨晴。」
王鹊娉深深一口呼吸,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你这没良心的。」
我笑嘻嘻道:「坏蛋本来就没良心。」
王鹊娉没有再说话,闭着眼睛喘息,我也在静静地感受巨物占据肉穴的滋味, 拿着王鹊娉的睡衣,我温柔地擦拭她身体的汗水,不经意发现她的腋窝有浓密的 腋毛,巨物没来由地硬了一下,顺手也擦拭那地方,王鹊娉触电般夹紧了腋窝, 美目慢慢张开。
我俯下身子,温柔亲吻:「感觉如何?」
王鹊娉软软道:「恨你,擘蓮房賭雙. 」
我差点没笑喷,这王鹊娉真是一位妙人,她竟然婉转地承认做爱是舒服的, 我激动得浑身火热,捧起她的美脸狂吻:「妈,你的柔情真要命,我们是刚柔并 济,你留下来吧。」
王鹊娉眼珠转了几圈,软绵绵问:「我怎么跟衡竹说?」
「我去跟他说。」我平静道,心里却想,如果我亲口跟朱成普提出让王鹊娉 留下,或许朱成普能答应,但感觉很奇怪,以他的能力与社会经验,一定瞧出蹊 跷,可我又想在王鹊娉面前表现得更男子气一些,我料想王鹊娉一定反对。
不出所料,王鹊娉抿嘴轻笑:「你傻呀,他不把你劈成两半才怪。」
我是什么人,我是海龙王,他朱成普也对我恭敬有加,王鹊娉虽然不明白我 与朱成普的微妙关系,但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完全刺激了我,热血上涌,我冲动 地揉着两只雪白大奶子:「今天你是他的女人,他日你就成为我的女人,趁着今 天你是他的女人,我要好好的强暴你。」
「中翰。」王鹊娉一脸惊愕。
我狞笑着,缓缓抽动大肉棒,从紧窄的肉穴中拔出,王鹊娉一定感受肉穴深 处急剧空虚,她紧皱柳眉,尖尖指甲重新刺着我的手臂肌肉,双腿下意识地绷紧, 我看了看自己两条伤痕累累的手臂,目露凶光,将拉至穴口的巨物重新插入。
「啊,中翰。」王鹊娉抖动双腿,脑袋后仰,挺起胸脯,大肉棒迅速插到深 处,再次充满整个阴道,紧窄感依旧,却多了一份顺畅,这使得我可以发开手脚, 彻底发泄我的兽欲,我开始抽动,真正的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棍与紧窄多毛 的肉穴结合成浑然一体的机器,抽动就像机器的活塞运动,匀速有劲,机械得不 带一丝感情,肉与肉的撞击发出的声音单调怪异,一直就是「啪啪啪……」
可这单调怪异的声音却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觉得这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 乐,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随着这个砰砰声起舞。
溢出的爱液逐渐把卷长的阴毛打湿,王鹊娉奇怪地没有发出呻吟,她将脑袋 别过一边,闭起眼睛,双手已经收回,掩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根手指头还被她紧 紧咬着,怪不得没有发出声音,随着抽插加剧,她的身体震颤得厉害,我真担心 她一不小心,会咬掉自己的手指。
我俯下身子,揉着晃动的大奶子,将被咬得一排排牙印的手指从王鹊娉的嘴 里拿出,她睁开眼睛,迷离地看着我,我吻了上去,一条柔软的小舌头疯狂地伸 进我口腔,摩擦我牙龈,我凶狠地抽插,那期待已久的呻吟再次回荡在房间四周。
「啊啊啊。」
我警告呻吟要小点,否则很容易传出去,呻吟声果然小了很多,我很满意, 毫无顾忌地抽动巨物,摩擦阴道,呻吟随即高亢,这次更大声,我阻止不了, 「啊啊啊……」连绵不绝,美妙的娇躯急剧扭动,将枕头弄得东倒西歪,我兴奋 地看着肉穴在颤抖,在抽搐,大肉棒风卷残云般敲打娇嫩的禁区,眨眼间,空闲 已久的指甲再次划伤了我的身体,这次不是手臂,是肩背。
哦,背部有些刺辣,我没有停歇,直至背部的双手没了劲力,我才停止抽动。
「感觉如何。」我轻松地问,没有回答,美人没了声息,我抓起散落的枕头, 温柔地塞回美人头下,爱怜地为她擦拭身上的汗丝,褐色小乳头可爱,我拧了一 把,搓了一下,咬了一口。
王鹊娉这才有反应,睁开无神的大眼睛,我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妈, 感觉如何,不后悔被我强暴吧。」
王鹊娉软软嘀咕:「如同上刑,可恨。」
可恨?我的温柔变成了冷笑,大肉棒缓缓拔出到穴口,缓缓插入,越来越快, 水很多,所以声音变了,不再是「啪啪」声,是「吧唧吧唧」声。
我承认这声音更怪异,这种声音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交媾才能发出这种声音, 而且是必须「有水」。
「吧唧,吧唧,吧唧……」
王鹊娉无法再回味第一次的愉悦了,因为第二次很快就会来临,我在观察她 的兴奋点,抽插得并不是很快,即便如此,我仍有信心在五分钟之内让王鹊娉品 尝到第二次高潮。
事实正如我预料中发展,王鹊娉又咬手指头了。
每个女人的身体都有兴奋点,兴奋点各不同,有穴口,阴唇,阴蒂,子宫, 甚至是阴道里的某个褶皱,某片淫肉都可以是兴奋点,只要大肉棒够粗够长,总 能撩拨到。我的大肉棒不仅够粗够长,还有众多血管盘曲凸起,这些不规则凹凸 棱角增加了摩擦力,只要我一插入阴道,必能触到女人的兴奋点。
我还不清楚王鹊娉的兴奋点在哪里,但我其他美娇娘的兴奋点全在我掌握之 中,唐依琳的兴奋点在屁眼;庄美琪的兴奋点在阴道与屁眼之间,只要后插式, 就能触动她的兴奋点;郭泳娴的兴奋点很简单,就是乳房,这是她长时间自慰的 后遗症;樊约几乎没有兴奋点,多抱她就全身都兴奋;戴辛妮的兴奋点是阴蒂; 楚蕙是屁股;王怡,葛玲玲,章言言,秋烟晚,秋雨晴,黄鹂,闵小兰,杨瑛的 兴奋点都在阴道中,都各有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