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细雨》(1-3集8章)作者:水色年华
[内容节选]感觉到身下玉人狂热的情慾带着点焦急,才想起现在的体位还不能够让她顺利地引入肉棒,于是抱起她翻了个身,让女人坐到自己小腹上。女人双手护着宝贝似的大棒子,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肥穴里塞,待整根插入时,她舒畅地往后一仰,满足地出了口气,终于进来了。
第一集
第一章水色年华青春骚动
乌漆漆的黑夜,掩埋不了都市人的骚动;软绵绵的细雨,洗刷着都市人的烦恼。
多少个镜花水月的月夜,多少次极乐过后的空虚,使我以为,我已深深地堕落,却不知前方无路,希望却在转角,她的出现,照亮了我昏暗的弄堂,为我敞开了一条光明大道,爱,不仅可以毁灭一个人,亦可救治一个迷途小羔羊。
飞仔站在绚丽的喷泉下,10米高的水墙在各色霓虹灯的照耀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貌似要借此来改变每一个步入水色年华的寻欢者的心情,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至少现在看来还是挺漂亮的,飞仔不禁暗乐。
水色年华是一家大夜总会,之所以说它大,不仅是这座大厦规模很大,更重要的是里面提供的服务琳琅满目,一楼是一个大沸锅,只要分两块,一块是小型赌场,有专门一个大厅,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只有偶尔有人出入之时,嘈杂的声音才能偷偷传入他人的耳朵。
另一块则是一个大的舞厅,在里面,不由得你不纸醉金迷,澎湃的重金属音乐一直都在敲打着众人的心。二楼则来了个大转变,宁静幽雅的环境使人放鬆,在这里,你可以享受到全市最好的酒吧服务,或者,你也可以得到最好的艳遇,生活从来都充满奇迹,滋润与否取决于你时候可以执着地去寻找你心目中的乌托邦。
三楼没上去过,一直都想上去一解疑惑,好奇心杀死猫的说……二楼的酒吧环境很幽雅,轻鬆的音乐如同流淌的小溪般滑过众人的心房,橘红色的夜色衬托出了物理学的伟大,人类从来不缺乏追求高品质生活的激情。
「小艾,照旧。」
对吧檯里的美女微微一笑。
「飞仔,这酒可是很适合女性喝的,你一个大爷们喝这酒做啥?」
口里虽然带着调侃的味道,但手上却一点也不含糊,摇酒壶在一双纤手里不断地在做着抛物线运动,美女调酒果然很养眼。
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是最美的,但飞仔觉得这同样适合女人……看着那纤细的巧手在杯子里抹上柠檬汁,再均匀地蘸上盐,然后将冰块和材料倒入果汁机内,摇匀倒入杯中,杯子里立即呈现马尔代夫般湛蓝的海洋。
「给,你的蓝色玛格丽特。」
看得出女孩很用心,正在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小飞,希望能得到认同。
「咳,看着我干什么?」
他对着她傻笑了一下,脸上突然觉得有种温热的感觉:「我又不会品酒。」
「谁稀罕那一句讚美,谁敢说我调的酒不好,随便逮个人问问。」
说着,她还真想拉着旁边一位邋遢的大叔问个究竟,虽然那大叔很明显的已经醉醺醺了。
「你就别扰人清梦啦,这位大叔每天都来喝酒,每喝一杯都说好酒,每次都醉得死去活来,这等酗酒天才,不去当裁判还真有点浪费。」
小飞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你,酒拿回来,拿去湿湿地都过给你喝,不识好人心。」
美女嘟着嘴,看来真急了。
「别,我说还不行吗?」
美女还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都老大不小了,还像小女孩般嘟着嘴:「这酒很漂亮,你调酒的动作也很美。」
「就这些?」
女孩瞪着眼睛疑惑地问。
「就这些。」
「没了?」
「没了。」
得到最后的结果,竟然完全出乎了意料之外,不可容忍!这种人简直就是拿美酒当开水嘛!「董飞!以后想喝酒找别人拿去,别再指望我给你调酒,哼!」
说罢,气鼓鼓地走到吧檯的另一端,来个视而不见。
「晕,我招谁惹谁了这是?」
吃了一记莫名其妙的白眼,他超级郁闷。
「大叔,大叔。」
摇了摇趴在旁边吧檯上的邋遢大叔。
「什……什么……事……啊……啊?」
醉醺醺的大叔抬起头,那双憔悴中带着疑惑的眼睛瞟了瞟小飞……
「那酒好喝吗?」
很是巧合,大叔面前也是一杯蓝色玛格丽特,不过依稀记得他是杂食,什么酒都喝,这就没多大关係了。
「好喝,当……当……然……好好……好喝啊……」
「那是怎么个好喝法?」
难道品味怎么有这么大的差距?
「好……好喝,容易喝醉……」
我倒,是酒都能喝醉啦……白问……郁闷!
「白问?额……」
突然醒悟过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就不开窍呢,女人说不稀罕讚美那是假话,那个好字就是一杯美酒,可以把她灌醉!太失败了,下次得吸取教训才行。
想罢,端起酒杯轻轻呡了一口,很凉很清爽,蓝色的液体,彷彿让人想到了宽广的大海,酒之所以是酒果然有它的不同之处,难道未成年人不许喝酒时因为他们还不能品味到生活的味道?想着,自己都觉得荒唐,潸然一笑。
「想什么呢?偷着乐,在想哪个美女啊?」
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声。
知道今晚等的人到了,心情也豁然开朗。「在想你呢,难道不许阿?」
男孩转过头,刚才那双清澈的双目现在彷彿蒙上了一层迷雾,女人看到了爱怜,也看到了青春的骚动。
逢场作戏,也理不清自己跟这个女人之间的关係,难道是单纯的女客和牛郎的关係,也许这压根都没什么关係,想着不禁哑然失笑。
「唉呀,小飞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调戏女人了?」
女人彷彿也爱上了年轻男女之间这般的打情骂俏。
「您就别笑我了,怎么,要喝一杯再走吗?」
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
「不了,今天没什么兴致。」
说完,女人就伸了一只手过来。
小飞识相地挽起女人的手,另一只手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半杯,「美女调的酒一定得喝完,说不定她在看呢,别再出什么岔子,搞不好以后就没酒喝。」
两人亲密地挽着手离开酒吧,旁边的人自然没有感觉什么异常的,别说这对姐弟般的情侣,就是母子样的一对都不值得大惊小怪的,这年头萝莉、御姐铺天盖地的,要想质疑,人们的神经已经承受不了连番的打击了,接受就是思想开放的第一大帮手。
吧檯的另一端传来一绺一瞬即没的幽怨眼光,鲜花啊,为什么都喜欢争艳?
说实在的,牛郎的确是一个高技术含量的职业,因为这是一个男人的综合考证,如果说一个男人是一个牛郎,而且是一个有客户的牛郎,那说明他具备了男人基本的要求。
首先,他不是太监,而且能力还行;其次那就是具有吸引女性的特质,要不哪来的客户,不过遇到虎狼之女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此时的男人只要是个公的就行;最后就是心理素质也够坚强,因为做这行随时都会遭万人唾弃。
真是失败,从刚「出道」到现在都没想过做一下客户意见反馈,虽说是只有一个客户,但这基本的工作还是因该做足的。
「岚姐,你当初是怎么慧眼识英才的?」
下楼的时候,小飞突然兴起做一次追蹤访问。
「慧眼?英才?什么东西啊?」
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弄昏了头。
「咳。」
看到女人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自己,他多多少少有点尴尬,「是这样的,当初你怎么知道我是做那个的?」
「哪个?」
女人还是搞不清状况。
「就是我们第一次啊,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啊?」
想来这个有点隐晦的词语还是很难在这种场合拿来讨论,小飞满脸通红。
「哦,那个啊,你像啊!呵呵……啊哈哈……」
女人像是要笑到爆一样,这是自打她进来水色年华之后笑地最爽朗的一次。
「像吗?难道长得帅也是一种错?」
他低声嘀咕。
「什么帅,是你有那股成熟忧郁的气质,可能是那天的巧合吧,就当是缘分吧。」
女人还是听到了。
听到女人否定自己的帅,相信所有的男人都会有一种挫败感,不过还好,起码有气质,嗯,这一科,男人突然很阿Q。
「不帅,那你岂非很亏本?」
男孩赌气地说。
「亏,我像是做亏本生意的人吗?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呢!」
女人突然坏笑地反击。
「我的第一次……第一次啊……就这样卖了……老妈,原谅我的不肖吧。」
小飞做悲凉状。
「嗤。」
女人娇媚地抿着小嘴,然后很突然很严肃地说:「卖了就卖了,我又不看重那个,我要的是感觉,还好你能给我。假如要发洩慾望,谁都可以满足我,但是这份感觉却不是钱能够买到的,你的好,只有你有。」
女人满脸柔情。
一个婚姻失败的女人是很难像正常女人一样生活了,外人看的都是假象,那只是她保护自己的做作,也可以说是逃避吧!小飞很体谅眼前的女人,是她要了他的第一次,也是她,让他知道女人是需要一生的呵护的。
第二章今夜,你将为谁哭泣
呼吸着雨后清新的空气,两人都是一脸的轻鬆,感情也许是要在相互倾诉之间才能成长的,即使这份感情有点畸形。
「去哪?」
看着眼前这辆白色的本田雅阁,流畅的线型是他的喜爱之一,相反,方方正正的车型虽然很大气,再怎么说目前的自己还没到接受那种风格的年龄。
「还能去哪,陪我喝两杯。」
女人刚才喜悦的神情渐渐被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所替代。
「那刚才……」
小飞没注意到女人的神色。
「刚才那气氛不行,走吧,别说了,现在先让我静一下,好累。」
说着,拉开车门,刚要进去,想到什么,又转过身来问男孩,「你驾照考了吗?」
「啊?」
乍闻女人这一问,男孩双眼精光突现,兴奋地问:「让我开?」
「当然,要不我问你做什么?」
女人嗔了他一眼,随手拉开后座车门钻了进去。
「怎么不?」
本想问女人为什么不坐副驾位,但看到女人有点憔悴的脸容,还是作罢。
用女人塞过来的钥匙,小心翼翼地发动车子慢慢地向目的地「挪」去。
看着钥匙扣上那个心型的有点岁月的装饰,上面有四字「白头偕老」,唉,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人,它以扑朔迷离的结局来警醒世人,以显示它的权威性。
透过后视镜,女人捲曲着身子,虽然是睡着,但那惹人怜惜的憔悴美颜实在是令人心碎,偶尔颤动的身体告诉他人,她在梦中也受惊了。
女人本来也是良家妇女,照说水色年华这等娱乐场所是寻常不多去的,但那晚受刺激使她鬼使神差般产生强烈的报复心理,于是,在一个美妙的误会中,女人把男人当做牛郎,而男孩则是色慾上头。想来她还不知道他不是牛郎吧,要不要跟她说呢?刚开始男孩之所以会色慾上头其实也有点荒唐,那就是他也是被逼的。
男爱女欢本来就像逢场作戏,但要说两人相处久了没有产生一点情愫也是假话,假如女人生活不是这般不幸,小飞也许就会做戏下去,毕竟破坏人家家庭的事情不是一个「职业牛郎」不应该做的,他一直都当她是姐姐,但女人呢?他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是把车停在了车场,虽然来过很多次,但第一次驾着车找车位的感觉还是很诡异的……在考虑是不是要把女人叫醒的时候,就听到后门开了,女人第一个站了出去,伸一伸懒腰,细声地说:「谢谢你。」
「应该的,刚才开得不是很稳,不知道有没有摇醒你。」
说完,男孩挠了挠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谢谢你能体谅我。」
双眼凝视着男孩的眼睛,看着腼腆的男孩似乎还没领略到自己的意思,「其实我睡得不是很沉,早就醒了,不用你叫啦……哈哈。」
用笑声掩盖自己的愁绪。
男孩果然反映过来,又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当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是不是他纯真的一面也会消失呢?那个男人,他有纯真过吗?想着想着,女人难免又要产生悲切的心理,赶紧把男孩领上公寓。
酒,自古以来都是消愁的利器,但当真是利器吗?借酒消愁愁更愁,女人本身就不胜酒力,三杯一过就满脸通红,透过朦胧的眼睛,她似乎要把男孩的心看穿。
「你有没有真正的喜欢过我?」
女人悲痛欲绝的双眼让人很难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我……」
小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喜欢吗?但是不是她要的那个答案?喜欢的界限是什么?单纯的男女性爱,他当然喜不自禁,情人吗?坦言,自己又确实没有这感觉,这份感觉是什么?情慾?寻欢?连自己都觉得很是费解,更别说是给她答案,他还不能给她他的爱。
「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5555555……」
女人悲从中来,豆大眼泪开始掉落。
看来,他不是一个人,此时,他代表了她的前夫,一个抛弃她的男人,这个刻他灵魂附体……汗……不……应该没那么严重,只是做一个不说话的雕塑让她发洩就好了。
果不其然,女人已经彻底扑在他身上,紧紧地搂住小飞,彷彿怕他要走掉似的,颤抖的身躯低声哭咽:「为什么,为什么海誓山盟比不上一个该死的职位,为什么你还要抢走我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
说到最后,她简直是在用嚎的。
「离了吗?」
小飞知道再也不能沉默,那只会让女人更加悲伤。
听到男孩的声音在耳边低述,让她产生一种此时不是孤独一身的感觉,彷彿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搂得更紧。
胸前的丰满双丘用力地挤压着自己,被挑起的情慾又不能发洩,这感觉实在是难受。轻拂着女人绸缎般腻滑的背部,在她耳边小心开导:「那你就脱离苦海了啊?」
「我什么都没了……没了……」
女人的泪水湿了他的背。
「你还有我呢。」
轻轻吹着她的耳朵,试图稳定她的情绪。
「他不是人,他连小豪都带走了,叫我自己一个人自己怎么办啊?55555……今天法院都不帮我,大家都抛弃我了。」
悲痛已经不能形容此时的女人,假如此时是她孤身一人,想来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
想说点什么,但却挤不出什么能安慰人的话,最后就变成了一句,「你还有我,还有我。」
在她耳边深情地反覆肯定,然后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坠,情伤怎么修补,就用性来痊癒吧。
觉得再劝也是无效,女人又有点酒气上头,说不定迷糊着呢,就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使女人遗忘她的痛苦吧。决定了之后,他就用力地抚摸她的柔软的身躯,挤压她胸前丰满的胸部,吻上她的嘴巴,灵蛇般的舌头敲开她的牙关,想要寻找她的柔舌。
酒能乱性也能助性,女人的身子本来就敏感,要说女人是听觉动物不奇怪,因为她同时也是感觉动物,男孩熟悉的气味刺激着她紧绷的神经,舌头使劲地在他嘴里搅动,然后大口大口地吸着他输过来的唾液,那只小舌部断地伸缩,彷彿要进入他的喉咙。
仅仅是一个吻,两人都吻得死去活来,假如那也算性交的话,此时的他们怕已经交了2个小时,深吻得一个副作用就是容易让人闹部发热,然后带动下身的敏感性。
床上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吻得天昏地暗。小飞把温岚压在身下,左手紧握她那只手难覆的丰乳,右手沿着女人小腹慢慢地抚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中指已经按到那粒可爱的突起,再往里一摸,彷彿像洪水氾滥,看来女人已经情慾高涨。
「给我……我要……」
没有过多的要求,女人诱人的呻吟也不淫秽,而这更加让小飞疯狂,成熟的肉体是那么的完美,丰满而不失坚挺的双乳很大,也没有低垂的样子,看来被女人呵护的很好。嘴巴大口大口地咬着已经凸起的乳蒂,右手牵引着女人的小手握到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女人如获至宝,大口地喘着气,拚命地要把肉棒往下体塞。
感觉到身下玉人狂热的情慾带着点焦急,才想起现在的体位还不能够让她顺利地引入肉棒,于是抱起她翻了个身,让女人坐到自己小腹上。
女人双手护着宝贝似的大棒子,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肥穴里塞,待整根插入时,她舒畅地往后一仰,满足地出了口气,终于进来了。
女人情慾之高可以解释什么是虎狼之年,十七年来,自从生了孩子,丈夫就对自己的身子失去了兴趣,开始迷恋于各种娱乐场所,开始喜欢各式各样的新鲜事物,自己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想着都心碎。
完全就是一场暴风骤雨,女人疯狂地在上面蠢动,圆润丰满的双臀在不停地蕩漾着。男孩的本钱也算是雄厚的,在紧密地碰撞中经常撞击到自己的花心,而她自己,彷彿就是为了追求那一个麻痺而带着醉人的快感,频频地重击得下身。
下面的小飞美不胜收,肉棒在那个温热的肥穴里不断地出入,女人生育过的阴道还不能顺利地容纳自己的阴茎,雄伟,永远都是男人的骄傲,龟头频频地遭受女人花心的斯咬,那个感觉简直美上天了,而且这体位又是十分的省力,他还得留着体力在后面奉献,现在先慢慢享受着不失是一个好的选择。
女人彷彿是累了,俯下身子索吻,身子压在男孩身上,屁股还在前后猛烈地挪动……回应着女人的热吻,男孩情慾也十分高涨,女人每次上床都是完全迷失自我,高强度的猛烈抽插难道是他男人的弱点?太淫蕩了,简直是极品,自己刚出道就遇到这个旷世饑妇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第三章男人本色
女人紧密地挪动突然停止,身体紧绷,然后疯狂地吻着男孩,「帮我……快点儿。」
知道女人快来了,这时候不帮她一把就太不应该了,小飞迅速抱着身上的人儿转了个身,双手抓住那双玉腿猛压到她的双乳上,然后展开猛烈的攻势,疯狂的抽插,次次都是只抽出一小截,然后全根没入,使劲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彷彿要强行进入她的肉嫩的子宫一样。
猛烈的撞击起到了它的效果,女人突然要搂紧男孩的屁股,不让他再抽动,「阿……别动……别动……」
感觉到身上的人还在疯狂的冲击着自己的敏感的花心,她疯狂地搂动着双手,想要瞬间的静止来释放自己的满腔慾望。
男孩像是熟悉了女人的身体,在最后一次猛地全根抽出肉棒,然后就是全力地顶入子宫,阴茎彷彿真得像插进去了一般,龟头享受着花心的吮吸,这一刻的感觉最爽快也是最真实,男孩知道自己要紧闭精关才能享受这仙境般的感觉。
当男孩的大肉棒最后一击插入的时候,女人全身顿时停止动荡,然后就是一阵疯狂的颤动,一股炙热的阴精喷在男孩的龟头上,两人同时高声大哄了一声,此时此地,只羡鸳鸯不羡仙。
享受着女人有力的冲击,男孩强忍着强烈地喷射快感,因为他知道苦尽甘来的快感会更加地让人疯狂。待到花心的吸力慢慢地退去,女人紧绷的身子开始鬆弛,偶尔的抖动让男孩明白女人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让我来告诉你什么叫做男人!感觉到时机到来,男孩那根平静的铁柱再次发作,比之先前都要猛烈快速的抽插开始启动,女人高潮过后的满足还没来得及散失,暴风雨又来临,男孩强烈的动作和强大的爆发力彷彿在宣告他是一个男人一般,无休止地撞击了酥麻的花心,刚刚经历高潮的花心格外的敏感,这比之高潮那瞬间的假死毫不逊色的快感很快地征服了女人,她开始快乐地呻吟。
激烈的抽动是极度消耗体力的,但这不打紧,因为刚才有保存体力的先见之明,此时的小飞万全忽略了週身的感觉,敏感度全部聚集到肉棒,全身心地去追寻着那极度快乐的感觉。
「阿豪,别离开妈妈……啊豪……」
经常有喜极而泣的事情发生,那是一个人在得到很大的满足的时候最是容易想到不满意的地方的时候,而假如能够顺利地过渡,说不定会得到释怀,真的能释怀吗?不知道有没有哪个无聊人去研究一下这个问题。
小飞却是更加兴奋,不是因为能干到女人疯言疯语,而是因为听到温岚在喊自己的儿子,而小飞只大阿豪一岁,虽没见过面,此时的情景却十足有了让小飞进入角色扮演的状态。
「妈,还有我呢……还有我……妈妈。」
伴随着诱惑女人心神的低语,下体抽动的速度不慢反快,难道慾望是激励人类突破极限的最好催化剂吗?此时的小飞身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那一丝禁忌的快感比之身体的刺激让人更加疯狂。
女人明显听到了声音,愣了一下之后,下体汁水分泌更加猛烈,双手更是拼了命般紧紧捁这董飞,貌似要把他搂进最贴近心脏的地方才过瘾,由此产生近乎窒息的快感,而就是这快感,让她几乎想就这样朦朦胧胧地下去。
女人的动作一直都在小飞的预料当中,半年来多次的交合让他十分了解女人的需要,所以当听说法院今天已经有结果,才会说出她可以解脱那番话,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为了性而活着,典型的蕩妇,无须调教,简直是天生的极品,怎奈何他老公品味低,又势力,爱权力不爱美人。
很快,床上两人兴致都达到了又一个及至,「妈,我要来了……我能……能进来吗?」
极力地忍着沖天的快感,卯足了劲地做最后的冲刺……听到这么禁忌的挑逗,女人已经绷到了极限,身体已鬆,爆发了今天的第一次,也是最强烈的高潮,「啊……我要死……死了……别离开我……」
说到最后,只听到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声。
得到默认,而且女人高潮的时候最喜欢男人顶住她的花心,所以小飞也就不忍了,最后一记绝杀,龟头深深地顶着花心,在她子宫里爆出了强烈的浆液。
被热精一烫,女人又是一小股稀汁洒出,强烈的快感一上头,顿时就晕了过去。男孩快感过后也是十分的劳累,也不清理,就这样留着半软的阴茎塞在湿乎乎的女阴中,搂着昏死的女人慢慢地睡去,炮后一觉,当真舒爽。
感觉到一只素手在摩挲着自己的头髮,那柔软的小手抚了一下盖在额头的齐眉的长髮,接着是一记温热的唇印盖在自己的额头,女人的温柔让人心碎,这绝对不是炮友激情过后的交流,感觉有点亲密而神圣。
睁开眼睛,看到一双充满关爱的眼睛看着自己,那双眼睛,此刻已经晶莹剔透,填满了女人最宝贵的眼泪,眼角有着浅浅的鱼尾纹,眼睛的主人此时张开那张红润香唇,轻吐疑问:「你昨晚说的都算数吗?」
看到女人期待的眼神,又是期待,怎么女人都是这样期待美丽谎言啊?「说什么?」
得到甜头装下蒜是每一个该扁男人的天性。
女人神色一戚,低头歎息,「是我多想了……」
想到种种的遭遇,想像往后孤身一人的日子,女人又是一阵哽咽,「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
「那你以后怎么办?」
男孩加速她绝望的步伐。
「还能怎么办,我已经没有亲人,只有一个公司,就这样经营下去,生活下去吧,你还会来找我吗?」
女人彷彿已经完全认命,事实她也只有任命,铁一般的现实就摆在眼前。
「当然会找你啦,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今生都无法忘记,但是我不能给予你爱情。」
男孩如实回答自己的想法,看到女人神情一萎,接着说:「但是,但是我会尽我最大努力,给予你亲情,你还有我这个亲人……」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有一点动情。
「真的?」
女人喜出忘外,想到什么,脸蛋一红,低声小心的问:「什么亲情?姐弟?」
「嗯。」
小飞此刻喜上眉梢,自己终于也有个姐姐了。
「啊……真是太好了……」
女人一愣过后,随即被喜悦盖过,喜的是他终于是没有抛弃自己,失望的一点是,昨晚震撼心灵的伦理冲击没能再次击倒自己,自己是多么地渴望被击倒啊!可以满足了,只有容易满足的人才不会有太多的失望。
男人的晨勃现象现在才被小飞发现,昨晚已经风乾的战绩还残留在床上,而自己的命根还插在女人温热的体腔里面,看到那深红的肥唇,还有上面干掉的精液,很想吻上去,阴茎不禁动了一下。
「啊……」
女人敏感的身体无法欺瞒主人,失声叫了出声,赶紧低下红红的脸蛋,不敢看男孩。
「岚姐。」
男孩那开始呈现磁性特徵的声音驱走了女人的羞涩。
「啥?」
女人听到那声姐,温柔地搂紧了他的身子。
「我可以疼你吗?」
不能一味地追求快感,得询问一下女人。
「嗯。」
那一声低不可闻的回应充满了深情,出奇的没有情慾。
男孩抬起女人的右腿,两人面对面地轻吻,这个体位好像也是第一次吧!女人不会别的体位,就是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而男孩更是个初哥,女人怎么做他就怎么做,跟着这个半桶水师傅混。
从没有过的感觉让女人神迷,就像宣告着她的新生一样,两人轻柔地诠释着古往今来的性的真谛,相互地嗅着对方的体味,品嚐着嘴里的甜液,感受那来源于心底的快感。
古时候有听过神交这个词,但这个超级神奇的绝技的效果和真实性真的是值得怀疑,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虽然它没有超越时间,空间的功能,却有着一个近乎常理的错觉,那就是,神交是心灵的交流,进而刺激机体,达到身体交流的功效吧,意淫者众多无一大师就是这个道理,哈哈……
如此温柔的摩擦让两人都受用无穷,如一绺神光照灵台,两人双唇又开始拚命地吮吸着对方的体液,而下身一阵急促的抽动过后,下体使劲地挤在一起,同时达到了云端。满足地歎息之后,女人却再次流下了眼泪,不过这次是欢喜的眼泪。
「姐姐以后叫董岚。」
彷彿下定了决心,她终于做出了这一生最为神圣的选择。
「岚姐……」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的下体结合的无一丝缝隙,心灵更是达到了最紧密的结合。
第四章少女怀春
走出繁华的小区,谢绝了新认姐姐的相送,才突然想起今天已经是星期天,该回家去探一探母亲了。
董飞目前就读的是S市箐华中学,是私人集资建立的综合中学,全校分初中和高中两个部分,师资和教学设备齐全,生源竟然可以与市一中媲美。学校实行住读制,週日可以回家,但週日晚上就要上自修,所以现在自己只有半天的时间回家吃顿饭,为了增加住宿费也不用这样吧,太可恶了。
学校离家里也不是很远,两区之隔,半个小时的公交车的颠簸,让吃过早餐的小飞苦不堪言……所幸图书馆站很快就到了,走过一座人行天桥,路经两三拥挤小巷,就到了伴随董飞18个春秋的住宅小区。
老妈是N区邮政局的一名员工,所以就可以住进这个环境还算标緻的邮政小区,再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公务员嘛……小区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的熟悉,楼下的守门阿伯最近还咳嗽吗?临家夫妇还吵架不?小妹有没有认真学习?那个调皮鬼还喜欢过来串门?妈身体还好不?
以前倒是每星期都回来一次,小妹高兴得不得了,但最后还是在老妈的「抵制」下,说要学会独立生活,每月第一个星期回来就行了,哎,要不是那该死的老爸,自己用得着这样嘛,shit。
「飞仔,回来了啊?」
路过传达室,守门阿伯嘶哑的声音就传进耳朵了。
「是啊,仁伯,你上次教我那招还真管用,大胖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哈哈哈。」
小飞热情地问了好,仁伯姓什么他不知道,只记得那年仁伯来的时候是8年前了,当时还是小屁孩的他老是缠着仁伯给他变魔术,老人拗不过他的糖衣炮弹,就传了他,前提是不准随便拿去骗人,小飞倒也听话,只是偶尔捉弄一下亲密朋友。
现在想起来,算是知道老人的苦衷了,千术与魔术本就是一家亲,好人与坏人是没有明显界限的,尺度的把握还是得靠自己琢磨。
「可别告诉你妈啊,要不你爸会打死我的,他昨天又来过了。」
老人竖了根食指在唇边,小声地说。
「别提那个老鬼。」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50上下的老头怎么貌似很怕老鬼,难道被老鬼教训过?那变态的老鬼倒也是个狠角色,不想也罢……
咚咚咚地跑上五楼,想来个突袭,好让小妹吓一跳。弯腰往裤兜里掏钥匙,突然感觉后背被人拍了一下,这下吓得不轻,猛地转过声叫了一下。
「啊……」
一声尖叫,身后的人彷彿也没料到会这么容易就吓到他,被他一惊就跌倒在地,然后想到战绩,又咯咯咯的笑起来。
「想吓死我啊,泪袋子。」
看到坐在地上的女孩,原来是对面的调皮鬼,成天过来串门,又喜欢掉眼泪,所以被小飞叫她泪袋子。
「谁叫你偷偷摸摸的,想吓谁啊?」
女孩不依,依旧坐在地上,撅着可爱的小嘴。
「额……我没偷偷摸摸……就是找不到钥匙……」
一阵尴尬,被人捉赃就是这么无奈。
「反正你是吓不到小莹了,她今天要开会,回学校咯。」
女孩伸了伸手,要男孩拉她起来。
「哦,可惜,又没见到我那可爱的小妹。」
说完,拉过那只白嫩小手,小女孩的手还真滑,柔弱无骨的。
「还可爱的小妹,羞不羞。」
看到男孩盯着自己的手,心里如鹿撞,想把手抽回来,有不捨得,就别过头,想掩饰那爬满脸蛋的红晕。
「厄,你们都是我小妹,都是可爱的。」
男孩一点都不奇怪,虽然她们都是市一中初三的学生,都16岁了,但对于18岁的他来说,的确还是长不大的妹子。
「可爱可以,但别说我们小,我们都初三了,要被同学们知去还不羞死我们哦……」
娜雅向来都说得理力争,完全是一个活脱脱的晶姨,脾气算是都继承了她妈的,任性,调皮,有一点点刁蛮。
「行了行了,明年等你们上了高中,让我你们小姐都没问题。」
她的任性在他眼里都是可爱,谁叫两人都住对门住了「一辈子」呢,那点小缺点有时候还是蛮有趣的。
「你怎么跑出来了?专门来吓……」
下一个字还没吐出来,就听到对面小雅家的门打开,然后就是男女的嘈杂的吵架声。
「你风流啊,你喜欢鬼混还回来干什么,给我出去,别再回这个家。」
女人长得很性感,小飞有时候甚至都觉得有一种此女是水性杨花的错觉,不可思议的则是他男人还是喜欢成天往外跑。
「不就是在外面住了一宿吗,应酬啊,不陪上司我拿什么养活你们啊?」
男人自然不相让。
「应酬,你们男人就是那个样,叫鸡叫应酬,赌博叫休闲,还差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女人说话完全是顺手捻来,可见其「辩论」能力有多强。
「你一个女人懂什么,赌博你不也喜欢赌吗,麻将师奶不是你的绰号吗?」
男人终于抓住要害,想乘机扳回一城。
女人嫩脸一红,「还不是你,成天不在家,成天看着外面的烂女人,我用得着去打搅街坊邻居来打发寂寞吗?你……」
女人已经完全进入角色,豆大泪滴很配合地滑落,「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还好意思骂我?555555555555555555……」
看到女人的第一招必杀「哭」使出,怕掌控不了局势引发第二拨的「闹」,赶紧寻求脱身,「我现在没空跟你解释,我要开会,今晚就不回来了。」
说完,想走。
「解释,我不要你解释,成天都开会,你就一个破副行,都被人家压着10多年了,还不长点性子,还好意思寻这借口。」
泪花满面的女人更显泼辣风範,抓着男人的手,又不让他走。
「这是我的错吗?什么长性子你倒给我说一说。」
彷彿被人踩到痛脚,男人不依了,要转身回房继续展开战斗。
「妈,爸,你们别吵了。」
女孩心思烦乱,自打今早父亲醉熏熏地回来,两人的吵架到现在都没停过,刚才被烦到不行才出来透透气,看到了许久不见的飞哥,高兴劲还没来得及起来,就又被活生生地拉回现实,少女悲从中来,泪水一哗啦就爆了出来,其趋势比之她妈妈还来得迅猛,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现在才注意到宝贝女儿和对面的小飞站在旁边,女儿泪水潸然,雨后梨花般娇嫩的小脸蛋楚楚可怜,两人顿时都收了声,其实两人平时吵架也都识趣地背着女儿,但女儿又不是糊涂人,哪有可能不清楚的道理,都成习惯了,两人自然有应对的策略。
「哟,小飞回来了啊,我们哪里在吵,叔叔要去开会了,小飞你玩的高兴点啊!」
这个相貌堂堂的副行演技也不是盖的,抓住要害,一击即中。
果然,女人也注意到了旁边的两人,想到刚才自己泼辣的一面完美地展现,顿时也老大不好意思,赶紧也解释,「是啊,你叔叔也老大不小的了,还喜欢闹腾。」
小雅他爸果然是饱经考验,很快就抓住了女人注意分散的一瞬间,朝两年轻人一挥手,转身就溜走了,这一刻,这个男人的高大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渺小。
「你……」
突然才发觉男人已经跑掉,想到他今晚又不回来,漫长的孤独长夜,又将是一盏孤灯陪伴的月夜,神色突地一暗。
男孩观察力很敏锐,立刻察觉到这个细微的变化,于是就拉起小雅的手「高兴」地说:「晶姨,难得回来,今晚就打一下麻将吧?」
母女两人都神色一喜,女儿感觉着手上传来的男人温热的手感,感觉心里暖洋洋的,虽然他可能没注意,但自己喜欢他的感觉不会因此而改变,反而带着点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母亲高兴则是又有麻将可以消遣,满足一下手痒痒的慾望。
「那我先回家了,还没见过妈妈,太不孝了。」
说完就做出一个不孝子的不雅表情。
两女都是一笑,刚才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也好,你妈也想你了,吃完晚饭再过来吧,我摆着桌子等你们。」
女人兴高采烈地回去摆弄,却没注意到现在才是中午,女人,真是无聊的动物。
「那,小雅,你要陪我进去吗?」
小飞打开门,转身对一脸落寞的女孩说。
女孩当然不好意思了,于是宛然拒绝,说是回去做功课,便转身离开。
「小雅。」
看到女孩那寂寞的身影,活泼的天性在这一刻似乎有点跟她不沾边,多少有点惋惜,于是他边生出了取悦伊人的怜惜,「现在才中午,下午还有一大段无聊时间打发呢,你陪我出去逛一逛?」
说完,等着女孩的反应。
果然,听到男孩叫自己,第一反应就是转过身来,一脸的高兴,待听到自己将有一个下午的时间陪伴着他,高兴得不得了,「好啊,等下我找你。」
做了个鬼脸,一缕轻烟般溜进自己屋里。
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就是长不大,小区也就自己和她玩得来,她从小跟屁虫般跟着自己的习惯还是不能改变。
「妈,我回来了。」
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老妈就是会做菜,终于又可以一饱口福,可以暂时远离学校饭堂大杂烩的伙食。厨房里还有炒菜的声音,看来老妈也是刚準备,想来是怕菜冷了。
「回来了?快进来帮忙啊。」
老妈还是在忙她的,还在寻找二厨。
一阵热火朝天的温馨画面,一幅家的味道的饭菜,虽说一家四口现在只有母子两人,但两人都觉得十分温薪,一个月才能回家一趟,这份想念虽说不会怎么深切,但也怪折磨人的。
「妈,下学期的学费和住宿费有着落了,我那份工作暂时不会有什么太大变动。」
狼吞虎嚥的同时不忘了告知母亲最大的好消息。
「做什么的?辛不辛苦啊?」
一脸的心疼状,「又不缺钱,你爸……」
忽然想到儿子跟他老爸的关係不是很和谐,就赶紧打住,往他碗里夹菜,「多吃点,学校饭菜营养不好。」
本来还想说些老鬼的不是,感受到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还是作罢,埋下头赶紧消灭这难得的美味,菜不是很稀罕,材料都一般,但经过老妈的手艺就变得丰富异常,不知道小妹会不会因为今天要在外面开餐而失望不已呢。
由头到尾都看着儿子狼狈的吃相,自己则很少动筷,吃像很夸张,却是很好看,是啊,儿子在自己眼里什么都是好的,就是可惜两父子就不能好好地说话,老是针锋相对,性子就是天生的不一样,烦扰自己十几年的烦恼还不能消去,无可奈何,只有对他好点吧,希望他能健康成长。
注意到母亲的眼光,「妈你怎么不吃啊?」
夹了块糖醋排骨放在她碗里,看着她,像是非要她吃下去一般。
「有吃有吃。」
女人心里一甜,儿子还是很疼爱自己的,没有辜负自己的呵护啊,想到此,心理也很欣慰。
席间母子两人都吃得很香,小飞也都把在学校的情况一一汇报,至于那些负面影响的作为还是隐瞒着她,不想她担心。
「飞哥,好了吗?」
看来这小妮子还真是心急,饭才刚吃饭就跑过来。
李娜笑了笑,两家经常串门,都彷彿一家人了,也知道小雅的性子,就赶忙起来给她开门。
「娜姨。」
看到两人还在吃饭,吐了吐小舌,「还没吃完啊?」
「吃完了。」
李娜爱怜地摸了摸女孩的头,她也是她的孩子,都一起照顾大的,也不分谁家了,「去玩呢?叫你飞哥带你去逛逛吧,也怪久了。」
说完,还用手指头刮着脸,羞着小雅。小飞没有看到老妈的动作,他还在埋头吃饭,想要尽快解决战斗。
小雅羞得不行,腻在女人身上撒娇,娜姨也真是的,都这么大人了还喜欢欺负人家一个小女孩,也都怪飞哥那木头,连娜姨都察觉的事情他都不清楚,真是蠢。
看着女孩小家碧玉般的娇嫩,不仅怀念自己的年轻时光,也知道儿子回来一趟不容易,于是便催他,「快点啦,别让人家一个女孩子等,要吃晚上再给你做夜宵。」
看到老妈都帮着她,只得放下筷子,起身的时候还用手抓了一块排骨,津津有味地嚼起来,小雅羡慕地看着李娜,意思是说她的飞哥哥怎么就这么喜欢吃她做的菜,李娜一脸的得意,也领略到了女孩的意思,悄悄地在女孩耳边说:「认我做乾妈,就教你做菜,让你飞哥以后吃你做的菜。」
女孩双颊红彤彤的,「不要了,娜姨你取笑人家。」
嘴里说不,心里却是一万个愿意。
脑袋里儘是幸福的画面,女孩觉得自己都快变花癡了,但这份感觉却是那么真实,每月这几天才有的幸福感。爱一个人需要对方的付出吗?女孩不知道?她知道,即使是要她一直默默地给予,她也愿意,郎无情倩有意也未偿不是一种幸福。
「你还没说你要带我去哪儿呢?」
男孩转过头问女孩,此时的他牵着女孩的手,正走在大街上。
此时的感觉好幸福啊,他牵着自己的手在逛街,要干什么已经不重要,就这样手牵手一直走都能使她沉醉,但这种幸福还能持续多久啊,飞哥都高三了,不管自己多么努力地想要跟他同一个学校,奈何自己总是在他后脚刚离开的时候才能看到他离去的身影。
小学时的幸福时光却是那么的短暂,当自己进入一中的时候,他已经在箐华了;自己想进箐华的时候,他又要上大学,而且,他读了大学,自己何时才又能见到他?从小的玩伴,童年的回忆里都是他的影子,怕是自己的这一生都要烙上他的印记,我该怎么办?
「怎么了?」
男孩摸摸女孩额头,看到她一脸愁容,以为生病了。
额头传来的温热感驱散了女孩的愁丝,她也刻意不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情,「哥哥你说吧。」
第一次叫得这么亲密,让她自己都觉得耳朵热热的。
相反,小飞甚至还觉得这样更加亲密,他对于女孩,更多地是像大哥对妹妹般的感情,她虽然看起来和调皮很蛮,但他知道,她的内心,是那么的孤独,不和的家庭,让他常常成为她逃避的港湾。她需要的是疼爱和呵护,而自己所能给予的,就是快乐。
「当然是你说啦,我明天就要回学校了,不做你自己喜欢的事那不等于没出来过啊?」
拧着女孩的鼻子。
叫了那声哥哥,小雅觉得自己离飞哥的距离更近了,就这么搂着他的胳膊,也竟然癡了,「啊,我不知道啊?」
无心去哪,反正有他在就行了。
能进得了市一中,那证明女孩的学习也不是盖的,自己总不能说带她去檯球室或者酒吧吧?虽然自己的高中都是这样过来了,但自己还总算有理智没有陷下去。那些不良场所是不能带她去了,该去哪呢?真是难以决定啊,她选个自己都愿意去啊,要自己想一个又高尚又愉悦的地方还真如登天啊?
书店?太书獃子了,而且去了不知道干什么,还得把人家的书给翻久了,看球?女孩子怕会看不惯一群男人在满头大汗地疯狂奔跑。晕,算了,看电影吧,女生应该都喜欢看电影,虽然觉得这是一个烂头了的注意,也得执行。要是大胖在就好了,他準能搞出点花样来。
N区虽说只是一个区,但S市却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可想而知N区可以有多大。地铁跑了10来分钟才到了区电影院,买了2张票,这时候是中午2点多,倒也没什么人。看到零零散散地坐着一对对小情侣,突然想起来,今天虽然是星期天,但一中对升学率的追求是出了名的,补课是家常便饭,小雅怎么不用上课?
「小雅。」
小飞看到几对穿一中校服的学生,不禁问道。
「啥?」
女孩想不到他会有如此一问,脸一红,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他逃课吧?「我们老师发了几套题当我们回家做,星期一再回去评讲。」
这次自己可真是撒了谎,脸更加热,忙把注意力集中到荧屏上,但上面放的是什么,还真是不知道。
上面放的是韩国爱情片,女孩很快就被影片吸引,当女主角离开男主角的时候,她的泪水也陪着女主角而流,甚至还有过之。而小飞则一直都在想着一个问题,今晚要不要陪晶姨打麻将呢?要是影响到小雅怎么办?
女的沉醉于爱情的死去活来当中,男的则为能否取悦一个寂寞少妇而烦恼,多情不是错,寡意就太不应该了。男孩不懂爱情,也许他是这么认为,爱情离幸福到底有多远,爱情是不是幸福,幸福能不能没有爱情,他没想过,他现在最在意的那个人在干什么?我能给她幸福吗?她需要什么幸福?
第五章家有小妹初长成
影片逐渐到了高潮,男孩突然听到女孩的抽泣声,哭了?这么夸张?拜託,代人感别这么强。这时候有一类最愚蠢的男人就会说:「别哭了,那是假的。别说女人会扁他,连导演都会把他扁到爹妈都认不得。」
男人喜欢烟酒,女人则是喜欢烂漫故事,虽说一个是物质层面,一个是精神层面,没法比较。不可否认的是物质层面总是为了精神层面的存在而存在,所以搞不好男人和女人都是追求精神刺激的动物。小飞了解这个道理,而且从正常的反应来说,还是应该安慰一下女孩。
女左男右的姿势也不是很怪异,右手抹了一下她的眼泪,左手抚了抚她的背部,「傻丫头,那个男的那么坏,值得女人为他哭吗?」
「坏不是他的错,但爱上别的女人就是他的不对。」
女孩嘟着个嘴,泪眼婆娑,很是让人心疼。
「那要是他不坏,女的也不爱他啊?」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还真的是电影的一个因素,跟一个小丫头谈爱情电影,不知道被大胖知道后会不会笑爆肚子。
「坏是他的本质,女的爱他又不是因为他的坏,你怎么这么坏,人家那个女生都这样为他,他简直是个垃圾。」
彷彿那个女生就是她。
情况有点失控,什么我坏?垃圾?这么恶俗的词语都骂出来了,看来女孩真的生气了,但关我什么事啊?我是冤枉的。
「他该死,就让他死去吧。」
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悲愤神情,感觉他此刻就是战神hades,誓要把那个男人的头颅给剁下来。
「不行。」
女孩不依,「你要说把那个坏女人甩了,重新爱上女主角。」
我的天,感情这代入感的强烈程度的评判,还得看是否能够迫使他人也代入吧?太猛太强大了。我成男主角了?那女主角确实很漂亮啊,但那个坏女人也很妖艳,两者可不可兼得?知道不能真得爆出鱼与熊掌兼得的答覆,边无可奈何地说:「我要把那个坏女人强姦了再抛弃她,然后再爱上女主角。」
然后看女孩的反应。
女孩子刚开始还吓了一跳,强姦这个词明显吓到了女孩,但她随即就否认了自己的遐想,哪个男孩子不好色?对那个坏女人就应该那样!于是便破涕为笑,直往他怀里钻。看来,爱情真的会让一个女人盲目,即使爱情会让她成为帮兇。
真的是无可奈何,本来小飞是想吓吓她的,冒出强姦这么震撼的词语虽然很有快感,但对一个小丫头,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但看到她笑了,也就不在意。
回到小区竟然已经是下午六点,跟传达室的仁伯打过招呼,知道晶姨已经借了一副麻将上去,真的是中毒太深了。
传达室其实也没什么事干,就是收收信,留个口信之类的,小区附近有个派出所,所以连保安都省了,乾脆仁伯身兼数职。
大伙嫌小区离市场太远,所以就在传达室旁边盖了个小店舖,卖一些日常百货;大伙又嫌小区没什么娱乐设备,于是店舖就摆了几台麻将和几张桌子,邻居们饭后闲得慌到也可以到小店舖摸几把,麻将,扑克一应俱全,因为全是邻里街坊,所以都是以娱乐为主,不提倡大赌。
而小店的主人就是我家啦,老妈今年36,已经有了18年的工龄,18年前是个邮政前台,现在倒是升了几级变成一个小主管,空闲时间就和小妹管理着店舖,忙的时候甚至拖上仁伯。听说当年追她的人也有一个加强排了,怎么就喜欢上老鬼呢,真是天没眼。
莹莹便宜商店,店舖面积不大,就在传达室旁边的空地架起了百来平方的铁片,算是店面了,倒是便宜了仁伯,那老头喜欢抽烟喝酒,瘾上了就去拿,十分方便。饭后6点到9点的时间是小店最热闹的时候,所以这时候店面应该有人在看,不知道小妹回来没有。
远远看到白衣长髮少女,那飘逸的长髮上束着一条红色的髮带,姣美的面容又点白皙,白色衬衫长袖微卷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八月还没入秋,天气还不算凉爽,女孩却衣着长袖,看来是体质不大好,此时又忙于安放桌椅收拾杂务,所以那白嫩的脸蛋上点缀了些许汗水,让人看到很是疼惜。
「小妹。」
那位靓女少女自然是小飞的妹妹莹莹了,「小雅快点来帮忙。」
在叫唤女孩的同时还不忘阻止妹妹的双手,意思是让她坐一会。小雅还是挺有心的,手脚麻利地帮着小飞摆弄桌子。
「什么时候回来的?吃饭了吗?」
小飞关心地问。
「刚回来,没吃呢,在等你,你们去哪了?」
莹莹见到哥哥很是高兴,还想动手收拾,结果被阻止了。
「叫仁伯看着铺子,我们上去吃饭吧。」
收拾得七七八八,便叫小妹和小雅先上去,自己去叫仁伯。
「仁伯。」
敲了一下传达室的窗户,里面探出一颗脑袋,一颗满头白髮的脑袋。
「什么事?」
仁伯四十多的人看起来就像是五十多的人,叫他仁伯也不算太老,反正又和他很熟。
「吃饭了吗?帮忙看下铺子。」
「没饭吃,凭什么给你看啊?」
话是这么说,人却从传达室里走出来。
只见仁伯手长及膝,身材矮小,活像一只猕猴,人又老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只老猴子。此人野的很,十年前在传达室谋得一个职位,为人脾气不怎么好,但和小飞很处得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仁伯好像很怕他老爸,经常替老鬼传信息,俨然一个东厂走狗,还真浪费了他那双手艺。
仁伯自称马布仁,走过南闯过北,学有一双好手艺,江湖人称长臂猿,赌艺精通,是一个出了名的老千,十年前退出江湖,落户邮政小区。大伙都当他在放屁,因为跟他打过牌的人都知道,他输赢佔半,没一点老千的水準,所以就给他起了个绰号:「马大炮。」
然而却有一个人没有这么认为,这个人就是董飞,马大炮那手艺是真的,小时候看铺子的时候,马大炮老喜欢来串门,经常耍一手小魔术来骗烟,长此以往终于打动小飞的心,缠着要他教授那把戏,大炮显然早有预谋,自然是往后烟酒不愁。直到最近,小飞的技术大增,倒是马大炮输得多一点,欠了点烟酒钱,现在帮人家看护铺子倒也是在情在理。
「一包烟。」
小飞竖起一根手指,无二话,马大炮就只值一包烟的价钱。
「先给烟还是先扣掉?」
马大炮拉长着脸。
「你说呢?」
叉着腰,戏谑地看着他。
「半包,半包总行了吧?最近瘾比较重。」
语气都变成哀求了。
其实也就是想捉弄一下他,根本没关心那个烟的事,就依他半包,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你爸要你明天去找他。」
马大炮的爪牙本色显现出来。
「他今天来过?」
「嗯,早上。」
看到小飞脸色有点变差,便赶紧跑到店里。
靠!拿我当什么了,什么老爸,就一个死变态,一个老流氓,我明天还真不去了,看你怎么样?心情一下子变得很郁闷。
饭后小妹要去看铺子,自己正琢磨着要不要取消晶姨的牌局,结果小雅就过来了。
「哥,妈叫你过去。」
说完就羞红着脸跑回去。
我晕,怎么越叫越亲了,都成哥了。望到在一旁收拾饭后残局的老妈也忍不住笑了,不禁一气结,又被这丫头吃了豆腐。
三个女人一台戏说的一点都不错,还没进门就听到三个少妇在那里唧唧歪歪地聊个不停,真是最佳牌友啊,又是战友有是听众,看来今晚耳朵有得受的了。
坐在对门那个装扮入时的少妇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进来的小飞,扯开嗓门:「怎么才来了,我们都坐了半天了。」
小飞赶紧陪不是,对方可是这小区的皇后,他男人就是鼎鼎大名的郭安达郭行长,得最谁都可以,可千万别得罪大,她是与刘晶阿姨齐名的邮政二美嘴,这人美倒说的过去,嘴美就有点贬义了,看到中午晶姨夫妇两人的战况就知道她们的功力,宁得最小人,不得罪女子是小飞一直贯彻的人生哲理。
坐在行长夫人蒋红樱对面,左边是一个路人甲,经常看到她跟行长夫人在一起,而且有点势利,所以小飞不是很喜欢这种人,搬弄是非是她的强项,就叫她路人甲得了,晶姨坐在小飞右边也就是下家。
天气还是有点热,这入秋前的天气跟入秋后就是不一样,而且南方的湿气又重,所以三个女人都穿得很少,晶姨就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衣,小飞不敢看,眼睛一触即躲,怎么说她也是小雅她妈啊。
不过对面的冰激凌就不能不吃了,露肩黑色低胸T-SHIRT裹不住那庞大的双峰,雪白的乳沟很是养眼,尤其是她伸过手来摸牌的时候,那晃蕩的乳浪立刻让小飞起了反应,左边那路人甲姿色平平,完全是达到了绿叶的效果,邮政三朵金花可惜只来了两位,不过还算幸运,在家随时都可以看到那朵最美艳的家菊。
女人们都喜欢打牌,打牌有很多好处,好处一是可以拉家常,打牌时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牌上,所以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可以不经大脑,很容易谈个昏天暗地,过过水瘾;其二是满足女人喜欢贪小便宜的慾望,什么鸡胡、平胡一概不计较,赚小钱是她们的癖好。可想而知,当一圈下来的时候,基本就是三个女人在互相放炮,而我又是报着明哲保身的态度打熟章,所以一路相安无事。
反正只要陪晶姨打完四圈就可以回去睡大觉,倒没什么可担忧的,很无聊,于是开始注意对家的一举一动,偷看那熟透了的美妇不小心外泻的春光,十分舒泰,就是小弟蹦得太硬,打过炮的都知道硬起来是很难受的,又不能伸手下去自摸,一是下家就是晶姨,二是小飞虽色,但也没有大胆到那种地步,万一被抓到那就别想在这住了。
下体极度膨胀的感觉得不到一点儿舒缓,还要面对如此诱人的熟妇,真是天上人间,下体的血液在聚集,上面的阵阵乳香在飘蕩,十足的要人命。偏偏就在此时,洗完澡的小雅又靠过来,那发育趋于成熟的水蜜桃挤压在自己的手臂上,香香的乳液夹杂着体香更是直冲脑门,这简直是满清十大酷刑啊。
行长夫人看来也是很开放,看到小雅腻在小飞身上,就忍不住刮了刮鼻子,「小雅,你爬在哥哥身上干什么?」
说完咯咯地笑着。
旁边的晶姨可就不愿意了,「啜,老不正经的,有这么说小孩的吗?」
小雅虽然被说得脸红,但听到母亲说自己是小孩,也不大乐意,「我不是小孩。」
又是咯咯笑,行长夫人笑得更欢,那双大乳房跳得更厉害,嘴里还不饶人:「你听你听,小雅都不小了,开始想男人了。」
旁边那路人甲把捏的时机也真够準,赶紧附和,「是啊是啊。」
我草,对面的淫蕩了也就算了,你跟着附和什么,虽然你姿色平平,但看在你的胸部还不算小的份上我就强姦了你信不信,当下,对行长夫人的印象大打折扣,这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水性杨花,可别落在我手里,到时叫你三羊开泰。
「你这淫妇,还真说到性子上了啊!是不是想男人了啊?」
晶姨怎么说也得把本捞回来,对行长夫人开起了炮,反正正对副,也不是很吃亏,两人又知根知底,倒也对得风生水起。
路人甲明显也察觉到气氛不对,也就乖巧地止了声,不随她们互相挖苦。
「我说世昌他夫人,你男人能不能借我一下啊,我男人他就是一个野驴子,老想着往外跑,我可都得一个人解决啊。」
真是脸皮厚到极点,在场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话就这样被她一本正经地说出来,还真被吓得不清。
小雅听得脸一红,赶紧对小飞小声说了声困了就跑回自己房间关上门。
这年头性观念开放,但这个举措明显是走在时代的前沿的,很明显,晶姨也被她的话呛到了,于是便不经大脑冒出了一句:「我男人连我都没满足呢,怎么可能借给你?」
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还有个男儿身的小飞坐在旁边,要是都是女人,她还可以游刃有余,可被临家小伙子听去这羞人的话,她着实脸红了,只觉得下面突然变得潮湿,那刺激的快感充斥着整个身体,甚至连血液都沸腾了,夸张到彷彿可以闻到下面流出来的淫液的味道。
小飞今天真是连连遭受闷击啊,少妇们嫉妒淫蕩的对话更加刺激了他,男孩本来就有点沉迷于那朦胧的性的快感,现在更是忍不住,偶尔借摸牌的时候把左手伸到下面撮弄几下,然后又装做若无其事般的看着牌。
要说吵架的最大乐趣是什么,那无疑是棋逢对手了,两人都是有名的嘴,这黄段子一出可就手不住了,不过很明显,晶姨骂人的工夫还行,就是段子不够行长夫人行,局势开始呈现一面倒的趋势。
晶姨在努力挖空心思想黄段子的时候,小飞开始注意她透明的睡衣已经被因为争吵过热而产生的汗水打湿了,那若隐若现的乳晕竟然也露了出来,娇嫩的脸蛋上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小雅16,那么她也就34吧,怎么看起来像20来岁的少妇呢?
长髮盘了个贵妇鬓,更显女人味道,副行长夫人保养的很好,鸡蛋白的肌肤反射着灯光,让人产生那是鸡蛋的错觉,而那对高耸的乳房尺码也很惊人,那是什么size?小飞没研究过,椰子大小算不算D?很浑圆的说,那白嫩嫩的乳沟更是让男孩喷火,屁股翘不翘?可惜看不到。突然发觉自己的左手已经放在胯下抚弄了很久,快感持久,当下又不忍放弃,也就随着这种感觉,反正右手还照样在摸牌,檯面两美妇估计察觉不到吧?
行长夫人果然不是盖的,「你男人不跟你来那个多久了?」
完全无视小飞的存在,跟副行长夫人扛了起来。
在这方面吃亏就是吃了大亏,所以晶姨也不示弱,「不就是一个月,老娘有的是黄瓜。」
脸蛋热热的,心脏彷彿快跳出了喉咙,偷偷看了一眼小飞,发现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牌,彷彿没注意到自己一样,心里就更加的愉悦,摸着小肚的手也伸到了下面,趁着他人不注意就狠狠地搓一下,这感觉,比自己平时那个的时候还要来的刺激。
行长夫人可就被呛了一下,因为她老公都出差两个月了,看来自己的底算是被人摸清了。心里一来气,把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自己来算什么,你敢找人吗?老娘就找了,黄瓜硬邦邦的有什么意思。」
「找人?偷人?」
这个奇怪的念头突然进人脑海,无边的慾望宛如大水决堤般冲击着她的神经,左手一用力楞是小泻了一下,白嫩的皮肤撒上了一片潮红。
在场的四人,路人家现在就识相的要命,她知道谁也不能得罪,就乾脆装雕像,埋得比小飞还低。小飞就爽到了,真人版淫秽的女声对话,又有视觉冲击,下面那只手又可以顺利的抚弄,感觉上真的快要升天了,他知道如果两美妇的对话再强烈点,他就可以当着三人的面射了。
「找人?找人谁不敢啊?」
明显感觉到弱势,晶姨开始装傻。
「你当上街随便找个阿三啊?我是说找男人。」
秘密一出口就不再是秘密,现在反正佔着上峰,可不能弱了面子。
「你骗谁?你敢偷人?」
晶姨显然是半信半疑,她当行长夫人在糊弄她。
「那不叫偷,那叫买,F区水色年华知道吧?高级夜总会。」
行长夫人卖弄着自己的优势。
小飞差点就想说他知道,想不到行长夫人竟然会跑到那里去偷人,不过想想也对,跑得远才没危险,不过如今爆开,只希望在场的都不是长舌妇了。
坐实行长夫人偷人的行径,刘晶明显感觉到快感更加激烈,彷彿现在偷人的是自己,而自己把平时鲜有人知的羞人之事都给小飞听去,心里更是产生了解放的快感,左右一阵细微的抽动,花心绽放,那股积蓄已久的热流便喷了出来,忍不出娇嘤了一声。
行长夫人当那时她吃惊的表现,依旧洋洋地意,而路人甲也明显双耳赤红,感情也为豪放的行长夫人脸红。忍耐已久的慾望在晶姨那省骄嘤中喷发了,左手彷彿按奈不住铁柱的跳动,马眼喷出的液体就像进入了那声娇嘤的主人的体腔,猛烈且持久,刺激万分。
四人都各有所思,行长夫人私事被自己爆了出去,正在寻思是不是要把其他那两个女人也拖下水,但那个帅小伙呢?难道自己要引诱他,心里一蕩,当真为自己的大胆吃了一惊,刘晶则彷彿有种与少年偷情般,私密都为人所知,现时又在众人面前泻身,往后还怎么面对他啊?却不知道少年已经把在座的女人都淫了一遍,当然除了那个路人甲。
众人都没有心思再打下去,小飞借口明天要回学校,而刘晶要上厕所清理,行长夫人则要回去想想策略,回回神,路人甲就无足轻重,跟着行长夫人便走,一场诡异的牌局便这样结束了。
第六章明争暗斗
要找到老鬼其实还是挺容易的,N区和F区交界的地带,本市最活跃的葬龙帮,报上董成瑞的大名,就有小喽啰带到。
要解释为什么S市还有黑帮,这也不难理解,香港有洪兴,台湾有竹联,S市就可以有葬龙。现在的黑帮没有雄厚的经济实力是绝对混不下去的,所以葬龙帮的幕后就是S市龙头企业,葬龙集团,其经济覆盖面广阔,所涉及领域众多,夜总会,网吧,酒吧等娱乐场所一定不会少,但它的名下也有极度漂白的实业公司。
董成瑞,在18年前还是一个在基层打拼的狠角色,18年后还是一个狠角色,却已经成为葬龙帮的帮主。葬龙帮就像一个收数公司,打手集团,它的本色就是黑。董成瑞则是黑道令人闻之色变的狠角色,有个外号,拚命三郎,其性子猛烈,为人狠辣,且长有一副好相貌,故被同道取名。
如果有一个黑道老爸,相信很多人都会很郁闷,知道的人都会躲避三分,而不知情者在了解后更是退避三舍。所以小飞的童年就是在奇异的目光中度过,直到小飞开始上学的时候情况才有所改善,不过恶名已经流传,无法挽回。
整个学校几乎都了解他家的背景,他们班的女班主任曾经几度都不敢开家长会,因为能在拚命三郎的魅力下保持本性的没有几个。十年前父子两人闹僵,拚命三郎就很少回家,因为他们水火不容,其次可能是他已经感觉到不能再影响儿子的人生,也是为了保护家人的安全,所幸运一切顺利,这些年都没祸及妻女。
董成瑞最近为了集团内的事忙得不可开交,集团要选举新的话事人,而主要的主力骨干也就只有几个,一个是他,第二个是娱乐界的月女王慕容紫月,第三是整个集团的经济来源金龙集团董事金太白,最后一个是政府要员,其身份十分隐蔽,但也想获得话事这个烫手山笋,那就是S市副市长大人胡不离。
最让人不服气的就是副市长胡不离,他又不是宋江,难不成他要让葬龙集团从新回归社会,都改邪归正啊,上届的那些老头竟然也默许他的参与。不过倒也不怕,相信集团内很少会有人让当官的带领自己的。
金龙集团靠着其雄厚的经济实力,最近拉拢了不少人,值得庆幸的是金太白还是很光明正大的,不像月女王,听说最近她在打自己儿子的主意,在考虑自己的同时不得不提醒一下自己的儿子。
昨天早上又回到邮政小区去了,已经一年多没回去,环境依旧。唯一不同的是那个女人,那个让自己不能忘怀的女人,也是他这一生真正爱过的女人。回想10多年前,自己应该还是一个热血青年吧,那时不知天高地厚,为了追求更大的权利选择了加入葬龙帮,从此的风风雨雨的黑道生涯让他几乎迷失,是那个女人,让自己有一个家的港湾。
她当年是邮政第一美女吧?当年追她可花了不少功夫,所幸一切都很美好,两人都十分地愉快,为此两度留下了爱情的结晶。
女人难道还不能为10多年前那件事释怀?要不然为什么见到自己时还是那般冷漠,不过女人极力装出的冷漠还是被埋藏在心里的思念给击跨。
当他的手放在了她光滑的臀部的时候,她已经忘乎所以,热泪盈眶,疯狂地吸吮着自己的舌头,试图要吸乾自己的唾液,他极力压制着自己几乎要抓狂的慾望,对女人,对于性事,他向来都要尽善尽美。
女人光滑的背部闪耀着牛奶般的光泽,他最喜欢吻便她的全身,由脖子吻到那浑圆柔嫩的翘臀,在吻到可爱的脚趾头,然后再吻到那片肥满阴唇,那肥厚的双唇丝毫不比上面的小嘴来得性感,甚至来个更加诱人,它是那般得让人癡迷,不知道以前自己多少次在这里销魂,也忘记了女人多少次的柔情似水,他只知道自己要不断地佔有女人的身心,永不疲惫。
一阵深情的抚摩已经可以让敏感的女人动情,那可爱的洞穴流淌出甜蜜的甘泉,还是那样好喝,女人娇喘一声,把脸埋在自己的胸膛,用灵巧的小舌不断地舔着自己结实的胸膛。
握着那已经十分坚硬的阴茎,本想叫女人含一口,突然想起女人不想自己的其他玩拌,还不曾为自己口交过,他也不愿意让美女不高兴,硕大的龟头在女人阴唇上斯磨了几下,磨得女人心花绽放,待那个粗大的肉棒慢慢地顶入女人的体腔,她哭了。
「瑞,疼我,我要。」
女人忍得很难受吧,一年了,自己有太多太多的事,冷落了她,那份痛苦比全世界冷落了他还来得强烈。
「甜心啊,我要让你一辈子快乐。」
下体的动作伴随着嘴里的柔情,九浅一深,不断地开发着女人的快感。
久经性爱的滋润让女人的身体很敏感,那让人酥麻的深深穿插让人疯狂,而龟头则每次都在自己的外唇上抹擦,这个男人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
渐渐地,女人的叫声开始变大,也开始无意识地对他倾吐心声,他加快阴茎抽插的深度,次次深入深出,女人娇嫩的阴唇被自己的龟头带进带出的淫秽景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下体强烈的快感如潮般涌来,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出色,多么的让自己癡迷。
女人的身体显然不能经历长时间的讨伐,男人的速度快速的让自己无法出声阻止,每次想要出声,都被花心传来强烈的酥麻感击跨:「啊。要。要死了。吻我。」
女人如水般溶化的娇躯缠在男人身上。
她要来了,每次女人高潮的时候都要自己吻她,自己也快乐,也就不再刻意忍耐,吻上女人的小嘴,双手垫起她那肉感十足的屁股,展开最后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啊……慢点,慢,点……」
女人彷彿看到自己正往云端冲去,风在吹佛着身体,那暴风骤雨般的强烈撞击在使劲得把自己往天上顶。
几十下高频率高强度的疾挺终于在最后的时刻爆发了,男人双手使劲得抓着女人屁股往自己身上压,像是要进入她的体内。
「阿。」
两人酥爽的高潮同时到达,云端的女人此时已达一片空灵,心里只有这个让自己疯狂的男人。
「瑞,我爱你。」
激情让女人流下满足的泪水。
「娜娜,我也爱你,永远!」
无需再多的情话,夫妻真情的告白是最好的回报。
「帮主,公子到了。」
时间真得紧凑到自己尽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自己的女人。
「老鬼,叫我来有什么事?」
儿子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
「别去水色年华,那不是你呆得地方。」
即使知道这个叛逆儿子会立即反驳自己,也得这样说。
「凭什么?」
儿子不可思议的回答显然在意料之内:「我的自由由不得你来管。」
「你的自由我是管定了,总之那里你以后少去,省得给人利用。」
强硬的口气是他一惯的作风。
「去你的利用,我偏去,我被人利用关你死活啊?」
显然已经悲愤到极点,他已经用近乎嘶喊的方式在发洩。
「话我是说到了,听不听由你,路是你的,你自己走没人阻止你。」
早知道无结果还是要说是一个极度执着的人经常做的不可思议的事。
「好啊。」
说完,甩头便走。
「帮主啊,要不要我叫人看着他?」
一个刚才几乎像是不存在的人突然冒出来,那是董成瑞的得力臂膀,鬼影子吴影。
「由他去,料她紫月丫头也做不出什么事,还是想想金太白的事吧。」
男人皱着眉头,又陷入沉思。
「是。」
那影子又隐入黑暗,这时候没人敢打搅在想事情的主子。
操他妈的,我操你,耶稣!
无辜的耶稣也有被凡人诅咒的时候。
赶回学校的时候已经早上9点多,星期一是要升旗的,但毕业班的老油条都会选择逃避,正课8点开始上,40分钟一节,课间10分钟,那岂非9点30才下第二节课?赶紧往教室跑,去露个脸。
高三总共有12个班分为物理、化学、政治、外语各2个,地理、历史、生物、艺术个1个班,最惨的是体育尖子,要跟生物班合併,初中生物不是修过体育生理吗?谁叫生物班人少啊。
大胖竟然来上课了,真是稀客。在他旁边的作为坐下,就瞧了瞧讲台上的主角,哇塞,我道是谁呢,能请得动我们大胖。台上那个猥亵中年男子梳着一头光鲜的五五分西装头,发蜡打得油亮油亮的,鼻子上架着一副很厚的大框眼镜,倒是也有点书生气,不过在我们两眼里就十分猥亵。
「我操他妈的,又是汉奸头。」
大胖不爽地叫了出来,声音很大,估计台上的语文老师赖无生也听到了,迟疑了一下又装若无其事继续讲他的课。
大胖其实也不胖,就是人高马大,体育尖子,他的块头在学校里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有人叫他大胖,有人叫他大个,我就比较喜欢叫他大胖,因为他和我是死党。
大胖好赌好色好酒三毒俱全,他老母是这所学校的一个董事之一,所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至于他为什么不爽语文老师无赖,那说出来就有点夸张了,无赖喜欢吃女同学豆腐,平时乘人家问问题的时候会偷偷摸摸这个的小手,看看那个的脸蛋,其实也不是很严重的说,而大胖则不爽了,说是老色狼装老学究就要打压。
嫌理由不够力度,楞是说某某女生是他女朋友,碰巧那女生有是老色狼最喜欢光顾的对象,所以,大胖就有理由在教室里发彪。
无赖可就口吃黄连了,校董的儿子怎么就和自己扛上了,块头大不说,处理不好还得掉饭碗,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煞星。
「飞仔,等下陪我去市场。」
大胖见台上那无赖不敢发作,也就觉得无聊。
「做啥?等下不是还有课吗?」
「你怕啥,不就是生物课吗?你不上一次没什么问题,谁考地过你?」
大胖没好气地说。
这也太牵强了吧,怎么说影响也不好吧,还课代表呢。
「别婆婆妈妈了,要不要我跟她请假啊。」
让你请假我岂不是自寻死路,还是作罢,到时候再找个借口吧,「行,午饭你包。」
为了一顿饭,把人给卖了也值。
「三包都行,走吧,别等下课了,看到上面那龟孙就不舒坦。」
还真是雷厉风行,说走就走。
大摇大摆地走出学校,引来无数MM和老师的侧目,我今天算是认栽了,大好形象就这样被糟蹋了。
市场离学校就几十米的距离,抄着小巷子拐进去就听到混杂的声音,条件十分恶劣。只见偌大的地板被那些卖生熟食物的人搞得一片泥泞,人声嘈杂,讨价还价,叫卖声起伏不断,各种奇怪的味道直冲鼻孔,紧捏着鼻子随大胖跑上了市场的二楼。
要说一个大都市各种卖场或者MALL肯定不少,为什么管理这么差,卫生条件这么突出的地方竟然还可以生存,我们也不得其解,只知道这市场是有人罩着的,是什么人不清楚,连大胖这熟客也不了解。
二楼环境还算可以,两百多平方的空间摆放着各种赌具和檯球桌,甚至还有老虎机,甚至还喷了香水,看来这里也算是一个幽雅所在了。
「我要去那边搞几把,你自己玩檯球吧,老闆我熟,随便玩吧。」
大胖急不可耐,显然他们是约好的,三缺一,坐上就开搞。
这也太不够义气了吧,虽然我不赌博,但也别把我酿在这里啊,无奈,只得去玩檯球。路过老虎机的时候看到我们学校几个小崽子在那里猛敲猛喊的,不禁摇摇头,这不是给老闆送钱嘛!人更机器都,哪有不输的道理,赔率老闆早就调好了,该你们认栽。
对于小飞这种超级业余檯球爱好者来说,打檯球只能算是消遣而不是享受,什么桿法都打不出来,就会打中低桿,side也用不上,指哪哪不中,就是运气比较好,球也彭彭连连进袋。
「飞哥好牛啊……咱们切磋切磋?」
一个小痞子模样的混混突然出现在球檯前。小混混名叫二毛子,打小在市场混,也不知道他读哪所学校,方圆二百里的事情他都知道,出了名的尖耳朵,什么事情问他,他总知道。
「我靠,想虐我直说,我接受。」
檯球技术就是学他的,跟他打那不是死路一条。
「好,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用左手。」
二毛子得意洋洋。
「你丫的,谁不知道你是左撇子啊,欺负人哪!」
小飞可不依。
「玩一玩,就捅几局过过手瘾,输了请吃饭就行了。」
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这话都能说得出来,果然是在江湖里混的,刀子都不怕,还怕人笑啊。
「得,我认栽。」
小飞也不是心疼那几个钱,两人又是老相识,二毛子混这带也不容易,吃吃饭还是过得去的,反正有人出钱,这个客再怎么请都不怕。
结果在意料之中,5局3胜制输了4场,唯一赢的那场还是被放水了:「得了,等下找大胖一起吃饭。」
小飞很乐意地说,输是输了,过程还是很爽的。
「我说飞哥,有个事跟你说一说。」
二毛子像做贼似的,凑到小飞耳朵边,像是要说什么秘密。
「怎么?又缺钱花了?」
二毛子以前借钱就这副德性。
「不是,哪能呢?大胖让人给做局了!」
二毛子显然也很怕被人知道这事,指了指正在打麻将的大胖,撒腿就要走:「饭以后再请我吧,我就先走了。」
感情这二毛子还真够义气,专门来报信的……得,下次他借50就给他100,看着远去的小混混,小飞低声嘀咕:「嗯,人还不错,够义气,也有个性,朋友不分贵贱,这人我交了。」
关心这大胖,小飞扔下球桿就往那桌凑过去。待走近一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大胖输得脑门已经冒汗,嘴里还不信邪,嚷嚷着:「奶奶的,我就不信这么背。」
蒙在鼓里的大胖显然还不知道另外三个人的举动,三个人靠的是最基本的出千手法,技术不是很高超,就是靠事前计划好的动作来比划出各人需要的牌。
大胖没有输得很惨是因为他们现在打得是对对碰,各包各的,酒水自包,5块起,打5,10,15。放炮得五块,被胡了的输五块,自摸其余三个各输十块,槓上开花就每人15块。相对于打有番牌,大胖就应该笑了,因为这样他只是被放多几个炮而已。
积少成多,大胖输得也不少,看着他在嚷着邪门邪门,小飞倒是灵机一动,「大胖,下去买几串大蒜上来啃一啃,驱驱邪。」
推一推他。
大胖显然也明白小飞的意思,蒜是他们形容异常情况经常用的暗语,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但还是相信自己兄弟,就借口下去买大蒜去了。
其他三人虽有意见,但看到一个帅小伙坐下来,比之刚才那大块头的形体压力,现在还更好受一些,也就让大胖下去。
大胖刚放了个炮捡到一个庄,小飞刚才仔细地观察过三人,也就是三个普通的搭,牌技也不是很高,所以就搭了一些牌,当然手法还是很烂,提牌的时候还掉了几颗,看得那三人暗乐。
色子丢下去,拿到预期要的牌,再加上刚才看到的几颗掉落的牌,很快就自摸了一把,一切做得都很隐秘,对于这种对手,这些基本的千术他们还是看不出来的,所以当大胖逛了几圈买回大蒜的时候,输掉的本基本已经回来,当大胖看到那三个满头大汗的家伙的时候,心里那个乐的。
「蒜卖回来了,换我打吧。」
大胖买了一大串的蒜,摘了一颗扔嘴里,其余的就挂小飞头上。
「得了,不玩了,打这么久还不输赢,不打了。」
坐对家的那家伙提议,人也是他找来的,大胖跟他打过几次麻将,所以也就只认识他,今天也是他找的牌脚。遇到剋星,哪有不跑得道理,看着小飞那人畜无害的样子,就是搞不清这小子运气这么好,弄得今天的差事都砸了,只得改天了。
「行,下次有牌打找我吧。」
心里虽然有疑问,但还不是时候挑明,回去得慢慢琢磨才行。
「庞哥真豪爽,下次有人小弟第一个找你……」
招呼其他的人,灰溜溜地跑了。
「妈的,哪个王八蛋要宰我,我非得拨了丫的皮。」
大胖吃饭的时候脾气才来劲,估计是灌了2罐啤酒,脑袋发热。
「估计不是外人,你又抢了谁家的妞?今天有没打谁?」
小飞提醒大胖,大胖在学校里螃蟹行,估计得罪的人不少,相比见血,破财消灾还是相当幸运的。
「忘了,谁还记得这么多。」
大胖也懒得想这么多,他就是刀来手挡得主,来猛地他行,要叫他想办法阴人,还真找错对象。
「你怎么知道我被宰?还有你运气怎么那么好?下次打牌别找我,丫的太邪门了,欠你一顿饭,这次算你的。」
虽然说小飞还是帮他把那百来块赢了回来,大胖还是坚决把它花了,当时小飞请的,性子还不是一般的豪迈。
唉,大胖还是有点血性过头了,二毛子的事还是先别告诉他吧,搞不好还得把二毛子给害了,小飞打好自己私下帮他弄清楚的注意,两个小痞子就混天暗地喝了开来。
第七章活演春宫
没过几天大胖就把让人讹的事给忘了,生活照样过得有滋有味的,每天下午是体育训练课,早上睡懒觉,中午打麻将,晚上就去按摩,天知道他这是读哪门的高中,简直就是一个混混。
小飞就凄凉了,他有一份看管实验室的小差事,每天7点多就得从宿舍跑个小十分钟的路到很偏僻的科技楼,打扫实验室,準备实验材料,偶尔得闲又要当助手,这廉价劳动力换来每月800块的补助还有实验室的自主使用权。
这天一大早,又要去实验室收拾东西,看了一下另外一张双人床,上铺那个粗壮的身体还在打着呼噜,无奈地摇摇头。宿舍本来是四个人的配置,但由于大胖很大个,没人敢睡他下铺,所以少了一个。
而我的上铺则从来没来过,听说是一个特牛的家伙,在家自习。住了两年,也就懒得加入新面孔,加上大胖又是校董的儿子,影响力还是有的,所以就我们两个光棍一起生活。大胖是邋遢得没话说,为人豪爽,率真,倒也十分的融洽,这小子就一点不好,从来都是睡懒觉,当小飞睡眼朦胧起床的时候,真想把他也给弄醒了。
学校很大,由宿舍到科技楼小跑要十来分钟,宿舍到教学楼有铺设水泥路,有路灯。教学楼到科技楼那片200多米的区域则是完全没有灯光,即使是教学楼的明亮灯光也很难透过这片竹子和荔枝的混合林,不在这里拍鬼片简直浪费资源。
如同往常一样,跑过教学楼之后,小飞走在自己开闢出来的小路而非大伙寻常走的路,原因是小飞走的路更加便捷。
脚底下朝露湿过的土地滋润无声,踩在上面好像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当小飞走到一般时,突然敏感地察觉到有一声奇怪的声音,那是一个女人的叫声,很轻微,不注意还以为是错觉,但小飞平时则是很注意观察周围的一切,即使是在这黑忽忽的林子里。
「不会这么衰吧,我可没干什么亏心事啊,关二爷饶命。」
虽说不信邪,但自我的心理暗示还是可以缓解恐惧的。
又走了10来米,突然,「不要。」
这次听得很清楚,是女人的声音没错,但听声音妩媚中带着诱惑,哇塞,艳丽女鬼。
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走得很慢,很轻,随之而来的是清晰的喘息身,还有两个白色的背影在那里挺动,后进式,只能模糊地看到背影。
看春宫是每个热血少年都希望能够遇到的,更何况是有现成的野炮,小飞悄悄地往两人的地方挪动,大概十米的距离,不能再近了,再靠近点就得捉姦了。
男的屁股很丑陋,赘肉很多,而且身材也很胖,动作之间显得很吃力,抽动几下就要缓下来喘息,女的则是突然浪叫然后又突然没了尾音,很显然,女方没有得到很好的满足,热不起来,但她还是装着叫着很浪的样子。
真是一场失败的真人秀,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小飞刚想转身闪人,突然听到那个男的声音:「你这小浪蹄子,当初不是不从吗?现在怎么叫得这么欢。」
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感觉在哪听过?
突然被勾起慾望,强忍着噁心的感觉看下去,那个丑屁股能不能换个姿势,日,好让我看看女的姿色啊。
彷彿听到了小飞的呼唤,男的累了,然后就坐在旁边那块大石上,让女人来个观音坐莲。女的好像很顺从,一只手理了理自己乱了的头髮,然后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撑开那还是有点干的阴唇慢慢地坐了下去,不是很顺畅,坐下两次才坐下去。
「你倒是动啊,你平时不是很喜欢跳舞吗?动起来啊。」
男人很不满意女人的举动。
「跳舞?」
是啦,怎么那个女的身影那么熟悉,竟然是艺术班的舞蹈老师,这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啊,多少青春热血男儿都为她流个泪啊,可恶,下面那驼屎到底是谁。突然想到这机会十分难得,赶紧把手机拿出来,按了拍摄键,红外线支持,可拍摄三十分钟之久,回去慢慢研究,还怕找不出这全民情敌。
女人双手撑着地,雪白的屁股开始上下抬落,刚才让男人从后面进入,他动作又慢又无力,实在是吊足了女人的胃口,现在女人得到主动权,屁股耸动的幅度明显快很多,而且还伴随着动人的呻吟,果然还是DIY比较爽。
男人受不了这么快的节奏,大力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你这贱货,套这么快干什么,浪啊。」
可能是难人的力气有点大了,女人屁股受疼,坐了下去,把整根男根吃得死死得,男人没了到弄巧成拙,面对着这致命一击,感觉要来了,赶紧起身把女人拉下来让她把头对着自己那根东西,然后捂动几下,一大股精液就喷了出来。
女人惊地一叫:「我等下还要上课,别。啊。」
话已经慢了,精液喷得她一脸都是,张开的小嘴甚至还吃进了些许精液。真是淫蕩至及啊!
终于看到男人的面容,靠,难怪,此人竟是箐华第一大色狼,校董之一的史仁,他与其儿子就佔了箐华色狼榜的前两位,大的喜欢搞老师,小的史坚中喜欢搞学生,一个死人,一个死贱种,真的是淫贱到家。
看来自己的这手资料真的是价值非同寻常,坐实了死人色狼本性不说,还掌握的证据。等他们一对姦夫淫妇收拾妥当已经快7点40了,靠,8点要上课,只有20分钟的时间收拾,看活春宫真的是有代价的。
总会有一种平凡,叫我们泪流满面。
老头已经满头白髮,瘦弱的身躯上穿着那件已经经过无数次的洗涤变得灰白的衬衣,永远都是那款黑色的长裤,质地朴实,脚上踩着军式黑胶鞋,在小飞看来,老人的那双鞋比任何款式的皮鞋都要好看。
一名退伍军人,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学校教职工,一副再普通不过的相貌,过着极度普通的凡人的生活,却培育过不平凡的人才的平凡老头,他的名字叫白先礼。要说在这世界上小飞最尊敬谁,除了母亲,无疑就是这个叫白先礼的老头。
白先礼其人默默无闻,生活在社会下层,老人靠着自己薄弱的工资资助了上千名贫困学生,而自己则过着近乎乞丐般的生活,存款为零,住处则是实验室旁边的储物小房间。
市劳动模範、全国支教模範、全国老有所为精英、全国职工职业道德模範、全国尊师重教先进个人、全国消除贫困奋斗奖提名奖S市慈善老人称号、全国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先进个人。无数的荣誉使人牢记着S市有这么一个平凡的老头。
当S市电视台评比感动S市年度人物的时候,当那些政界,娱乐界的宠儿在台上慷慨激昂地发表得奖感言的时候,没人会注意到台下那个平凡的老人,每人会注意到他手提水壶为来宾倒水,更没人会注意到他朴素的衣着与服务员一点也不和谐。
娱乐新闻从来不缺少炒作,公共新闻呢?没人敢质疑,当一个权威的言论统治大众意识太过于长久,那么他的言论也就变成了常识。电视台需要华丽的演出来装衬它的权威,所以,它不会刻意去追求真实,而是按照它自己的需要来完成既定计划。
当小飞赶到实验室的时候,老人已经在那里準备今天学生们所需要的材料。
地板、檯面清理得乾乾净净;试管,酒精灯,架子摆放的整整齐齐。
「白老师,材料我来放吧。」
虽然老人已经不是老师,而只能算是一名老职工,但在小飞眼里,他是最好的导师。
「材料还是我放吧,你去检查检查各个檯面的器械是否齐全,材料不放好我心里不踏实,还是我自己来吧。」
老人笑着摆摆手。
哪里还用得着看,白老师还会放少东西,那简直就像6月飞雪,罕见得很。
「白老师,你做事我放心,我先上去做下操,等一下再下来帮忙。」
离上课还有10分钟,得赶紧上去做一下每日的必修课。
老人知道他这习惯,也就点点头,继续忙活。
教学楼总共有10层,而化学实验室就在5楼的最里边,要路过好几个实验室的门才会到楼梯口,上下楼只有一部电梯和一个安全楼梯。这设计太不合理,八成又是偷工减料。
小飞每天早上都会过来实验室帮忙,虽说化学,生物,物理实验室都是他帮忙的份,但自己和白老师却是同样的待遇,多少都会使小飞觉得脸红,自己平时要跟白老师抢着干活才能自己找点活干,要不就得在一边乘凉,他都不知道老人那瘦削的身体里装得是啥牌子的发动机。
有选择性的逃课是小飞恶俗的习惯,当实验室需要助手的时候,教室里就别指望会有他的身影。所以理强文弱就是他的致命缺点,就这状态,怕是只能上个普通大学,班主任经常会用一种惋惜的眼神注视着他。大学需要的是什么人才,小飞不知道,也没人告诉他,他只知道他现在所做的是现在生存所必需的,也是他日步入社会一样得学会的,至于上不上大学,他就无所谓了。
一口气跑上楼顶,气有点喘,看来自己以后要少喝点酒才行,酗酒伤身阿。
摆开姿势,做出平时做的事,双手推拉,时而画圆,时而推手。马大炮这套迷你飘飘拳听说是用来练气的,通过提高自身的底气从而达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双手拿起一个西瓜,切成两半,一半给你,一半给他,这个动作对于经常在公园里健身的老人来说就有点眼熟,像是太极拳,却又有点变化。管它是什么,小飞觉得确实有效果,也就喜欢经常耍耍。
打了两趟,忽然看到一个女孩上来,忧郁的眼神带着一点麻木,乌黑的秀髮上扎着两个小辫子,俏皮中带着一种野性,小巧的鼻子下面是一张薄薄的红唇,可爱而不失性感,清秀的脸颊红晕乍起,像是料想不到天台会有人。女孩一只玉手轻轻掀起白色纱裙,迈着沉重的步伐从正在出神的小飞身边走过。
浓郁的体香盖过楼顶的清新空气,那一闪而过的仙人面容宛如坠落凡尘的仙子般,忧郁得使人心里滴血,她那天使般的身材是如此的迷人,难道她是上帝的得意之作?是谁捕获了她的芳心,是谁忍心仙子堕入凡尘,那迤俪的背影彷彿要消失于天台,她,终于又要回去了吗?
糟糕了,她要跳楼!看到女孩正一步一步地走向护栏,这哪里是升天,明显是入地啊。意识还是猛地拉了回来,三步作两步,快速地扑到女孩身边,一个侧身,把女孩扑在了身下,口里还焦急地劝导:「姑娘,千万不。」
女孩本来就有一点羞涩,现在被他扑在怀里,那张嫩脸顿时变得如同一个成熟的柿子,红得可人。不好意思的往边上挪了挪,想要离开男孩那抓错部位的爪子:「你干什么?」
清脆的声音如同百灵。
「别走。」
当一个轻生的女孩的身影与仙子的身影重合的时候,小飞脑袋里就没了如何形容的话语,别跳?太唐突佳人;别离开?有点神经病。
女孩刚才还略带羞涩的俏脸突然变得惨白:「你要干什么……」
说得有点惊慌:「姑娘千万不要反抗。别走。」。难道眼前这人要轻薄自己?
看到自己刚才慌乱中扑在女人胸部上的右手,突然间醒悟过来,自己现在形同一个登徒浪子,哪里有英雄救美的风範?如闪电般迅速收回爪子,手心还带着舒爽的手感,柔柔的,弹性十足,忍不住看了一下刚才那个烫手包子,好美的凸起。
「流氓。」
推开发愣的男孩,口里挣回被人轻薄的便宜。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右手在女孩面前摇摆。
女孩看着一脸无辜的男孩,在看着他那只作案工具不停地在自己面前摇动。
羞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取,那脸蛋,红得滴血。
女孩的眼光提醒了小飞,不要再挥舞那只不雅的爪子,赶紧双手放在后背,不停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
好一副奴才样:「嗤。」
女孩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到美人怒颜转喜,那一笑,宛如大雨转晴,心里那份悲痛瞬间得到释放,让玉人憔悴,自己该当何罪啊。
「你在上面干什么?」
像是看出男孩不是坏人,不禁好奇这么早这人在这里做什么。
「呵呵,我在做早操。」
不好意思地扰了扰后脑勺。
「等一下不是全校做早操吗?」
女孩子的好奇还是没有减少。
「我不做那个。」
慢慢,情绪开始恢复,注意到女孩清丽的脸庞上那双水灵灵的双目,刚才怎么那么忧郁?弄不明白。
「哦,你不是我们学校的?」
注意到男孩的双眼看着自己,好有神的双眼,为什么他会很同情自己?
「不是,我是在实验室帮忙。」
脑袋里还是那双眼睛还有那滴水的红唇,根本没发觉到自己答非所问。
「哦。」
女孩以为他就是学校的一个小职工,看到时候不早了,就赶紧弯了弯上身,略带歉意的说:「打搅你了,我先下去了。」
「哦!」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怎么我们学校也有这么漂亮的女孩,简直是超凡脱俗啊,她在哪个年纪,哪个班啊?还会有机会见面吗?
女孩待离开男孩的视后,就揣着扑腾乱跳的心跑到九楼的舞蹈室。本来学校是有一个大的艺术楼的,不过目前还在翻修中,所以舞蹈室也就暂时搬到科技楼的九楼。
等下该怎么跟姐姐解释啊?好羞人,那个男孩好温柔啊,就是有点色,嗯,脸帅帅的,有点王力宏的感觉,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摸着狂跳的心脏,在努力地想着借口。
「怎么这么久……」
舞蹈室里还有一个女孩,竟是跟刚才那女孩长得一模一样,女孩好像不大乐意。
「没……没事。」
女孩如期地听到姐姐的责备,该怎么解释?说自己上去排演,为什么会排这么久?
「你上去看风景?」
姐姐娇瞪了她一眼:「还楞着干什么,想害死我啊。」
「啊,哦……」
女孩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干什么。赶紧跑进后间,把藏着的轮椅推了出来。
「累死我了……我又不是职业摄像师,非得让我拍。」
姐姐像是平时缺少运动,这会儿额头已经见汗。
「行啦,谢谢姐姐,下次爷爷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女孩窝在姐姐怀了撒娇,两朵娇嫩的鲜花随风摇曳,如果不是两人性情迥异,旁人还当真以为看走眼了。
「算你乖巧。」
姐姐得到妹妹的保证,这才懒洋洋地坐到轮椅上,这份娇弱才贴切妹妹刚才装扮得林黛玉。
看到姐姐的那份姿态,妹妹想起了刚才的骄人情景,脸蛋又是一红。刚才要姐姐帮忙把自己的綵排拍下来,虽然舞姿合格了,姐姐也被自己飘逸的舞姿弄得满头大汗,但自己还是对于意那方面不满意,于是便想上天台练一练,试图借一借早晨的灵气。
却不想会遇上那尴尬的一幕,他当时以为自己在干什么?要自杀?想着,不由自主地飒笑:「嘻嘻,傻瓜。」
「什么?傻瓜?」
姐姐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妹妹魂不守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风吹着了?」
突然一惊,想到不能让姐姐晓去这羞事,不然又得让她取笑。于是,装作若无其事般转了转身子,掩去那异样的变化。从此,自己将拥有自己的秘密,即使是从小形影不离,无所不共享的姐姐。两人稍做收拾,便离开这秘密基地,姐姐是正常少女的秘密可也不能让他人知去。
上午一切都同以往一样,收拾东西,指导学生按守则做实验,不一样的是,今天老是走神,脑袋里儘是女孩勾人的身影,还好没有产生爆炸等意外事件。午饭嚼着,无味,不及女孩甜美的笑容甘甜。感觉到整个人了无生机,索性连下午的课也不去上了,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断地回味着女孩的美。
早上的清风。
柔顺中彷彿有你的香味。
你的动人微笑。
是否为我。
你的柔情。
洗涤我心。
我的思念。
可曾入你梦里?
第八章女厕风雨
一连几天小飞都挂念着那迷一样的女孩,他甚至一度认为那天的经历只是一个梦境,只不过真实到让自己迷失心神。
这天又是星期六,想到那成熟的肉体和那如狼一般寂寞妇人,他这才收拾心神,準备去慰问他的岚姐。自己最近是不是变好色了,要不然怎么光想到女人的身体,下面就硬了。
水色如常,年华依旧。
傅缘艾今天被领到老闆办公室的时候,心里突然嘎达了一下,是不是因为自己最近调的酒不好了?
那也怨不得她啊,心里那个男人每次来自己都像吃了蜜一样,但每次看到他的背影却总是有另外一个女人的身影,心里自然是像断了的弦。难道自己会喜欢上那个男孩,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像自己死去的弟弟?这是爱吗?
我怎么就老是想着他啊,为什么他每个星期只来一次,要是他每天都能喝自己调的酒,那会是什么感觉呢?今天又因为想他,酒都调错了几次。不行,我和他不会有结果的,我还要完成我未竟的梦想。
总理办公室里面的那个女人真的好漂亮啊,自己都觉得自惭形色,那头髮是哪里的名发师弄的?好一幅贵妇人的气质阿。光滑的露肩大红长礼服,胸前的式样显然经过仔细的裁剪,恰到好处地突出女人的本钱,白色乳沟下是一串水晶妆饰,那是什么材质阿?怕是自己赚几年的钱都够这身打扮吧?
穿上也没眼前女人这般完美,那挺翘的圆臀绷得那大红礼服紧紧的,拍上去弹性该有多大啊。联想到连自己都脸红的地方,更是羞得低下头,不敢直视女人的美。
慕容紫月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大学生,突然觉得有点惋惜,那么做真的值得吗?多好的女孩,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的牺牲值得吗?值得吧,至少我可以提供她所需要的。打定主意,便对女孩说:「知道我今天叫你来做什么吗?」
「不知道……」
傅缘艾恰生生地回答,被炒鱿鱼,要去哪去找这么好的工作啊。
「让你去做一件事你愿意吗?」
「愿意……」
听到不是解雇自己,口快一下子就应了,随后再问:「做什么事?」
「你认识董飞吗?」
很满意女孩的配合。
「认识。」
心里又是一紧,还是被发现了?
「很好,我要你去勾引他。」
慕容紫月显然做过功课,知道了两人的关係。
「为什么?」
女孩子的脸突然一红,勾引两字对于纯真的大学生来说还是显得那么唐突。
「不问为什么,你愿不愿意?」
女人好像很有把握:「事成之后你出国的费用我会帮你出。」
「真的?」
一阵迟疑,发现自己的梦想现在突然离自己这么近,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为了钱,去欺骗他,好吗?出于对男孩的担心,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勾引他就行了吗?还要做什么?」
显然知道女孩的心思:「不会害他,你愿不愿意?」
「真的不是害他?」
「真的,我用得着骗你?」
「那我要怎么做?什么时候?」
女孩还是答应了下来,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人。
「别急啊,我会慢慢告诉你的,现在你回去工作吧。」
如同每发生什么事一样,女人又埋下头,做自己的事,女孩识趣的带上门,走了出去。
「大叔啊,你也为自己放一天假吧,怎么又醉了。」
看到旁边烂醉如泥的男人,忍不住同情地劝告。
「醉,我。我的。心。心。没醉。」
空洞的眼神洩露了他心里的空虚。
酒不醉,人自醉。
又是一个失意的可怜男,虽不知道他所为何因,还是同情一下。
「来了?」
女孩来到吧檯的时候,看到男孩,心里一甜。
「嗯,怎么才来?」
「有点事走开了一下,老样子吗?」
「不了,你随便来点什么吧,你介绍。」
男孩突然一改习惯。
「哦。」
心里一动,是啊,是时候改变一下了。
「鸡尾酒?」
男孩看了一下,随口茗了一口:「有点甜,恩。很清新。」
「他喝出来了吗?」
鸡尾鸡随调酒人的心情变化,此时的她确实心里甜滋滋的。
「嗯,还是鸡尾酒好喝,下次考虑换这个。」
男孩笑着说。
下次吗?下次怕是我们已经天各一方了吧,突然的憔悴感让女人一阵感伤。
「走了,下星期再来。」
看看时间,岚姐也该来了,自己还是下去等她吧。
「这么快走吗?」
不捨。
「嗯!」
男孩这次是孤身一人走出门外,怎么自己还是这么哀伤呢。
温岚看着大腿上的肉色蕾丝袜,好薄啊,那大腿根处的花边就像画在上边一样,摩挲了一下,觉得心鹿乱撞,他会喜欢吗?
男孩收到短信,找到那辆熟悉的坐驾,钻进副驾驶位,看到精心打扮的女人娇嫩如水,成熟的妇人这身打扮极度诱惑人,那套海蓝色整装明显是根据空姐服饰修改的,短窄的窄裙貌似由于过短,小飞由方向盘的方向看过去,竟然看到那精緻的白色蕾丝花边,在下面,那双美腿上蹬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丝袜加上红色高跟,还有那成熟的空姐味道,小飞疯狂了。
俯过身去,强力地转过女人的头,撬开她的牙关去寻找那笨拙的小舌。男孩的动作粗鲁得可爱,看到他那冒火的双眼,女人心里美滋滋的,自己都30多的人了,还有这么大的诱惑力吗?癡迷,昏晕是这时的的感觉,男孩任性地吸吮着自己的舌头,连抽回的时间都没有,那只邪恶的小舌不停地扫着自己的口腔,口好干,被他吸光了,他的口水好甜,怎么会这样,快晕了。
男女吻得死去活来,深度的舌吻让双方都产生昏晕的快感,小飞不满足女人的亲吻,双手爬上了那对硕大的乳房,撑开海蓝色的上衣,黑色蕾丝胸罩手感很爽,半罩式托得本来就很大的乳肉,显得更加挺翘,大力地在上面揉捏,好软,好腻。
男孩大力地揉捏让女人疯狂,乳房上百感丛生,紧紧地有点生疼,却又有点火热,竟觉得他力度不够,双手覆在男孩双手上使劲地压,嘴里还发出舒服的嗯嗯声。
女人的热情不停地散发着扰人的热量,那粒调皮的乳头跳了出来,男孩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捻,女人立刻发出娇嫩的喘息:「啊……」
右手顺着乳房沿着小腹慢慢往下走,在那略为起伏的小腹上摩挲了一下,女人小腹部是很平缓,有点小赘肉,更显性感。那只魔手所到之处都产生一种燥热感,女人鼻息也慢慢加重。「啊!不要。」
感觉到下体私处上那只坏手在坏坏地来回摩擦,天哪,那里湿湿的都让他知去了,自己这么容易兴奋,是不是很淫蕩啊。
感觉到女人已经湿润的蜜处有点烫热,男孩嘴里坏笑,含着女人欲退回去的嫩舌使劲地吮吸,中指沿着女人下面的唇缝来回摩擦,大拇指还时不时地点在阴蒂的地方。
男孩的指奸很温柔,温柔地让人失密,女人甚至产生就地献身的冲动,今晚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回拢心神,楞是挣脱了男孩的怀抱:「今晚再。」
羞得说不出下面的话语。
看到已经熟透的鸭子要飞走,无奈,右手大力地扭了一下女人的阴唇,又偷了一口香吻,这才放过女人。「啊!」
强烈的刺激差点让女人疯狂,底下敏感的阴唇受到强烈刺激,花心一鬆,女人赶紧收拢心神,硬是把那冲动压了下去,但一小股的润滑液体还是打在了小巧的底裤上。真是小魔星,等下自己还怎么见人啊。
「去哪?」
男孩待女人缓过神来,这才想弄清今晚的活动。
「星巴克。」
温岚领着小飞在靠窗的一张桌子坐下,点了两份拿铁,女人便欲起身。
「去哪?」
「厕所。」
女人羞红了脸,下面湿湿的,不去清理一下,怕是等下就被人闻去。
「还要等多久?谁架子这么大,要岚姐等啊。」
要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喝着这奇怪口味的饮料,还真是觉得无聊。
「她晒车,还有半个钟吧,我们先喝两杯咖啡,不急。」
女人急了,隐约觉得有点尿意。
看着女人奇怪的表情,男孩心里暗笑,心里一动,顿时有了主意:「我也要去下厕所,带我去吧。」
不等女人回应,就先站了起来。
女人自然不能拒绝他,只好领着他走向后面。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人也很少了,所以,在去厕所的路上都没见几个人。
女人给小飞指了指对面男厕,自己则推开女厕的门,快速地朝着一个隔间走去,过于兴奋都会产生尿意,更何况刚才被那剋星那般捉弄。
刚退下窄裙坐到马桶上,忽然看到虚掩的隔间的门被拉开了,一双邪恶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的下体。
「你疯了?跑进来干什么?」
女人吃了一惊,小飞竟然跑了进来,被人看到那还得了。
「我想跟你一起上厕所。」
嘴里调笑着女人,一手把门关上,上锁。
女人本来已经褪下底裤,此时受到惊吓,膀胱一紧,一道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她失禁了。
女人阴唇很大很厚,也很漂亮,就像美女的嘴巴一样,那道白色液体竟像是女人口水,十分的淫秽,十分的刺激。
小飞第一次看女人小便,在这个女人身上,太多的第一次发生了。
「啊!」
此时的羞耻让她无地自容,自己竟然在他面前。在他面前小解!彷彿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窥去,全身无力,软了下去。
男孩扑了过去,抱着滚烫的女体,嘴里细语:「岚姐,你好诱人。」
双耳火热,对眼朦胧。女人此时已失去往日的矜持,蹭在男孩怀里,呼吸着他的味道。
抱起女人,吻上那片红唇,吸吮着熟悉的口液,左手撑在女人乳下,右手褪下女人窄裙。他已经不能忍耐了,刚才那历历在目的爆强快感已经击跨了他的理性,他需要解放,他要发洩。右手在女人湿润的下体掏了一下,掏出自己坚硬的肉棒,用鸡蛋粗的龟头摩擦着女人敏感的外阴,想到她刚尿过的下体,肉棒更是硬了一圈,胡乱地擦拭着女人的下体。
女人感觉到男孩火热的粗棒一在自己的阴部摩擦,好羞人啊,自己还没擦拭呢,他怎么用那羞人的东西来调弄自己,难道他在帮自己清理?十分怪诞的想法险些击跨了女人的神经。
「啊。」
火热的粗棒进去了!一捅到底,好充足,好热。空虚了一晚的小穴终于被填满,女人发出满足的呼声。
很滑,很紧,很火热,女人的腔壁动情地挤压着男孩的肉棒,男孩得到了久违的快感,一旦被性捕获,没有哪个人可以轻易地逃脱。
抬起女人的左腿,把它放在马桶盖上,抚摩着上面手感良好的蕾丝花纹,吻着女人的耳朵,小飞飞速地前后挺动着屁股,那大肉棒也快速地进出,插翻得女人的肥厚阴唇不断内翻外出,像极一张哭泣中的嘴巴。
女人麻酥到心里,那只支撑的右腿开始摇摇晃晃,下体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神经,险些腿软趴下。男孩赶紧双手捧住女人的圆润肥臀,下面抽插的速度不变,猛烈,就是此时的最佳形容。
女人下体淫液狂流,那水,湿了男人,也湿了丝袜。左手伸进自己嘴里嘶咬着,强忍着要冲出喉咙的愉悦叫声,只发出呜呜呜的迷情呓语。
男孩用力地捏弄着女人那不停变换着形状的娇媚屁股,自己的肉棒不停地进出着女人的下体,好湿,好艳丽的下体,还有那个可爱的菊花,好可爱。看到女人的屁眼形状娇美,忍不住用食指轻轻地顶了进去。
「啊!」
女人阴道猛地一紧,夹得男孩很是舒爽。
发现快乐源泉,男孩更是频频抠弄女人的小菊花,下体肉棒也是深深顶人,去获取女人阴道吸吮的快感,她的花心还会轻轻咬着龟头,那感觉美得,神仙也不过如此。
女人本就敏感的身体哪能抗着住男孩这么玩弄,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软在他的身上,叫声再也忍不住:「啊!好弟弟。别。别挖了。姐好。好难受啊。」
痛并快乐着。
感觉到女人身体颤动的频率开始加快,男孩赶紧抱去那柔弱无骨的娇躯,右手却留在女人菊花穴里,往上扣住,左手托着女人屁股,肉棒开始更加快速地抽动,次次齐根而起,整根没入,忍着龟头撞击花心的麻木,享受着女人胡乱的呓语。
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不断袭击着女人的身心,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昏过去,花心被撞得已经麻木了,麻辣中带着甜,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嘴里更是叨唠着,「好弟弟,姐要死了……快……快……」
隔间里的男女都在享受着高潮即将到来前的快感,突然,女厕的门开了,一阵急促的高根鞋的声音走来,然后听到旁边隔间的门被打开,紧接着就是液体急速撞击液体的声音,当中还有女人快慰的呼声。
「这女人还真是浪,小解都这样快乐。」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男根在不断地膨胀,而自己花心的快感也像快达到了顶峰,赶紧吻住他的嘴,怕弄出一点声响惊动隔壁的女人。
「死岚岚怎么还不来,都快5分钟了,不是说到了吗?跑哪去了。」
女人在自言自语地发着牢骚。
「啊!」
快感再也忍不住,花心猛地吮吸着男孩的龟头,花房里储蓄已久的花蜜畅快地淋在男孩的肉棒上。
男孩此时也是天上人间,隔壁女的小解的水声,还有刚才岚姐小解的模样,再被这热精一烫,屁股一紧,肉棒狠狠地顶入女人花心,爆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浆液,猛烈地冲击着快感如潮的女人。女人迷乱地咬着男孩的嘴巴,泪滴顺着睫毛滴了下来,这快感,真使人欣喜若泣。
旁边的女人自然无法察觉到隔壁云端的男女,擦拭了一下,拾起长裙,沖了沖水,就又往外间走去。
待雨后停歇,迷乱中的男女才收拾各自的着装,一前一后偷偷地溜出女厕。
「岚姐,为什么要绕远路啊?直接去不是更快?」
男孩好奇地问,他们现在正从后面绕去去,由前门进入星巴客。
「还不都怪你这小鬼,弄得人家全身都有一股骚味。」
女人红着连训斥着一点也没有做错事样子的男孩。
「我喜欢你的骚,那样子好美好美啊。」
男孩的话一点也不假,自己开始沉迷于女人成熟的韵味,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让人醉倒的柔情。
「好说,我袜子都湿了,下面的裤子也丢了,空蕩蕩得还羞人!」
女人的脸红得可怕。
「真的吗?我看看。」
男孩喜欢看到女人躲避旁人目光的矜持,觉得有莫大的征服快感。
「淘气……」
拍了一下男孩的手,但还是让他偷去一点便宜,他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是这么快乐,彷彿觉得自己又开始恋爱了,心里美滋滋的,也就忘了丝袜被淫液弄湿这档子事。
第九章美如天仙
远远就看到刚才自己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一个火辣少妇,女人天姿绝色,连岚姐都被比了下去,虽说岚姐已经跻身A级美女的行列,但眼前这个女人却是小飞见过最美丽的女子。
她的身上有着独特的韵味,古典而不失火辣潮流,端庄却天生媚眼,被她一勾,怕会昏眩。一头齐耳长髮经过特殊烫理,很柔顺地捲贴在头上,行同一件艺术品。
女人品位很高,黑色长礼裙布料,裁剪都独具匠心,凸显女人及至的火辣身材,完美的身材就是这样子吗?古典的脸为什么可以容纳现代的气息?这女人又是私落凡间的仙女?那天那个神秘少女竟也被比了下去,这女人,本不应活于凡间。
勉强收起满脑子的邪念,微笑地朝女人鞠了鞠身子。
「岚姐,你不是说早就到了吗?」
女人噌怒地看着温岚。
「呵呵,好媛媛,我这不是去找人吗?你看,给你找来了一帅小伙。」
两女人关係很融洽,调侃也是司空见惯。
女人刚才看到小飞的时候就楞了一下,现在倒是表现很正常。「坏岚姐,又取笑人家。」
美女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完美,连嗔怒都如教科书般的完美。
亵渎这样一个美女是多么邪恶啊,哪怕对她开一个玩笑都太不应该了,所以就忍不住摇了摇温岚的手:「岚姐,别逗了。」
「怎么?被迷住了?」
温岚坏笑地看着小飞,当初自己看到媛瑗的时候都动心不已,更何况你一个好色小伙子。
「岚姐,你就坏吧,我走了。」
美女也被连带羞到了,自然不能马虎防守。
「就是就是……」
小飞猛地点头,美女说什么都是对的。
「靠不住啊,靠不住啊,早知道就不让你们见面了,真是见色忘义啊。」
说完,瞪了小飞一眼。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男人是祸水。」
小飞惊讶自己的失控,这么没骨气的话都说出来了,脸瞬间就红了。
「哧……」
两个女人同时笑了出来:「怎么?可爱不?」
温岚此时冉然是一名出色的推销员,正在推销她的得意商品。
「嗯,不错,很可爱。」
美女认同道。
「那是当然,我董岚的弟弟不好,还有谁好?」
尾巴都翘上天了,完全没注意到小飞的窘迫。祸水,可爱,被推来推去,这。如果被大胖知道就别想在学校混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懦弱,这么缺少男子气概。
「董……董岚?」
美女很吃惊。
温岚刚开也很觉得羞耻,世俗的力量太强大了,自己都孤身寡人了,还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何必拘束太多?因此她很坚定地点了点头:「嗯,以后姐姐叫董岚,温岚已经死了。」
「岚姐,对不起。」
勾起女人伤心往事,白兰媛也觉得过意不去。
「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欢乐今宵啊。」
说完,觉得场合不对,脸色变红,女人这脸就是薄。
白兰媛也有所思,欢乐今宵对于两个拥有共同秘密的人来说还是有点暧昧。
看着她那幸福的神态,就希望她快乐吧,温岚死了,那董岚呢?自己的那个岚姐呢?
看到白兰媛脸上的愁容,知她心里的想法,便出言相慰:「姐姐还是姐姐,妹妹还是妹妹。」
美女脸上的愁容一扫而空,随即便回到了正题,讲明今天的来意。
「岚姐,那师傅的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白兰媛关心自己那件即将要用到的晚礼服。
「做得七七八八了,快收尾了,老师傅听说是给你做,高兴得不得了,连夜赶工,可不,现在都做了一个多月,想是已经做好。」
董岚自然不会忘掉这档子事,今晚约她出来最主要的就是告诉好姐妹这事,其次才是让两人认识,告白自己的遭遇,往后好交往。
「真的?洛师傅的手艺可珍贵得很,这次幸好有你丫,要我怎么谢你呢?」
一双如黛睫毛下闪烁着顽皮的光芒,那两片精工细雕的薄嫩朱唇点着些似有似无的蜜丝佛陀,皓齿微露,痒煞旁人。
脑海里都是美人的一笑一蹙,什么荣华富贵,什么恩怨情仇在这里彷彿都已消失殆尽,仅剩一片清明。两女在说什么,自己在干什么都突然变得淡而无味,心里那片瘙痒愈加浓蕴,让人着实烦躁。清明使那烦躁更加清晰可见,再而演化为无尽的慾望。下体硬得厉害,竟是光看着美女都能硬成如此,怕是红楼宝玉那淫人也不会如此吧,要将美女来亵渎,亵渎,亵渎。
「小飞,你在想什么?」
白兰媛突然问道。
「啊?没。」
想不到美女会突然问自己,吓得不轻。
「他啊,在想坏东西呢。」
岚姐口气暧昧。
「哪有。」
无力的辩驳苍白无力。
「真的?」
白兰媛竟然也学岚姐的模样。
「哈哈。」
岚姐再也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的。
两人刚回到董岚的住处,小飞便把女人扑到床上,刚才受的愚弄,他要在床上讨回来。
刚才忍着亵渎美女的心情现在释放出来也的确惊人,小飞赤红着眼,粗鲁地拽下女人的制服,狠狠的拍了那诱人的肥臀,然后直接把窄裙捂在女人腰间,端详着那诱人的下体。只见上面还残留着刚才在厕所里遗留下来的战绩,那肉色蕾丝上那块大大的湿痕更是让男孩疯狂。
「啪!」
轻轻地甩了女人屁股一巴掌,女人臀部蕩起了诱人的臀花。
低下头吻着女人的嘴:「疼吗?」
「好痒,大力一点。」
女人好像也癡迷现在有点野性的男孩。
「啪!」
这次拍得很重,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印。
「呀。」
痛并快乐着,女人并没有被虐的倾向,但这时的拍打更像是调情,女人很是受用。
小飞再也忍耐不住了,把女人的双脚併拢,让她俯躺在床上,自己握着粗硬的阴茎,从女人紧夹的股份间进入那早已湿润的私处,龟头碰了一碰花心,待肉棒适应女人阴道的抚摸,就开始无规律地疯狂抽插,完全释放着内心的狂妄和慾望。
女人在男孩波涛汹涌的攻势下娇喘连连,双手还得艰难得向后抬起,以便阻止男孩扣挖自己菊花的坏手,小鬼真的学坏了,竟然知道自己敏感的所在,他竟坏坏地把中指捅进去两截,好痒好怪,双管齐下让女人欲罢不能。
他会怪我吗?谁叫他一整晚都盯着媛媛看,虽然说是姐妹但哪个女人不吃醋阿,难道自己就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跟别的女人走吗?现在的小飞好凶啊,他是怪我,还是想媛媛?
疯狂的抽插一直持续,女人的神经禁受不住如此长久的刺激,花心又开始无规律地吮吸男孩的龟头。不行,一定要问清楚!「小飞。小飞。慢一。一点。」
知道女人马上要了,哪可能会慢,嘴里问着女人话,夸下动作依旧:「干什么?」
「干。我的。时。候不准想。想。别的。女人。」
女人拼劲最后的力气喊出最后女人两字,花心大开,丢得稀里糊涂。
「对不起。」
知道岚姐知道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心里很是愧疚,依旧坚硬的肉棒没有停止动作,还在慢慢地抽动,持续女人的快感。
「还没出吗?」
女人待高潮退去,起身爱恋地吻了一下男孩的嘴唇。
「嗯。」
憋得难受,慾望还是没能如愿宣洩。
女人癡情地摩挲了男孩的屁股,嘴巴顺着男孩的脸颊吻下去,吻到结实的胸膛,吻在男孩的乳蒂上,还用俏皮的小舌刮着,刮得男孩慾火大盛。
「你在想媛媛吗?」
吻着男孩的肚眼儿,媚目瞅着男孩,活像一个吃醋的小女人。
「嗯,对不起。」
坦白从宽,下次不难。
「她美还是我美啊?」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好比较则是女人的本能。
「都美。」
「骗人,不说实话我就咬断它。」
女人撒娇般地威胁着男孩,还吻了一口猩红的龟头。
天,差点晕旋,她竟然用嘴。虽然经常听大胖在自己面前炫耀他有多少次享受口交的战绩,自己还是不能相信眼前的现实。女人端庄的脸容带着有点淫蕩,还有一点羞耻的神情,此时的男孩兴奋到极点,期待女人的更进一步。
看到男孩期待的眼神,女人羞得不行,这么羞耻的举措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突然觉得有种强烈的堕落感,好像一个沦落街头的流莺。
「以后不准想她……」
任性的女人还是用嘴巴裹住了鸡蛋大的龟头,好腥好骚,那种怪怪的味道呛得女人有点反胃。
男孩爽得闭上眼睛,头往后仰着:「不想,不想。」,其实心里还是念着刚才在女厕里的情形,隔壁女人小解时强有力的水声,还有那动听的娇媚女声,还有,那女声好像白兰媛!
女人自然不知道男孩心里的想法,却也清楚媛媛的魅力,自是有点怀疑,舌头调皮地顶了一下男孩的马眼:「你撒谎。」
啊,灵魂出窍般的快感刺激着小飞的三叉神经:「轻点轻点。」
男孩有点受不了女人泥鳅般小舌的连番钻弄,嘴里告饶,屁股同时前挺,肉棒楞是想往更深的喉咙里躲。
结果,龟头滑过了女人喉口的那粒小肉芽,半个龟头就镶进了女人的喉咙。
「啊!」
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紧凑感压迫着龟头让男孩如登仙云,迷恋地停留了几秒才恋恋不捨地拔了出来。
「咳咳……」
女人呛得眼泪混着口水流了出来,刚才差点窒息的感觉十分难受,却粉碎了女人的矜持。
彷彿那股腥臊沿着自己的喉咙一直扩散到胃,到大肠,再到小菊花,竟像是达到了自己那羞人的花心一样,烘得女人的阴道更湿了。嘴里却不能便宜这坏小子:「你做死啊,我快被你顶死了啦!」
「顶死胜神仙啊,姐姐你不喜欢吗?」
小飞动情地吻着女人的嘴巴,不顾上面还有自己老二的味道。
「髒!」
女人转过了头不让他吻,用手摸了摸,再嚥了一口才动情地吻上男孩:「傻小子,你就不知道髒啊。」
捧着他的脑袋,满脸柔情。
「你都不嫌弃,我还嫌啊!」
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女人的温柔。
「等一下,你还没出了,不准动,我自己来。」
女人又弯下腰去完成她未完成的事业。
突然觉得这女人很傻,傻得有点可爱,她无私地把自己的一切给了自己,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有着太多太多的第一次。
女人生疏的口技还是没有进步,牙齿偶尔还是会碰得小飞咬牙切齿的,当看着女人卖力的姿态和那还没能放得开的矜持,小飞更是美得不行,纯洁更能引发男人征服的快感。
长时间的吞吐让女人觉得嘴巴有点累,上下颚都有点麻木,于是就乾脆使出刚才昙花一现的深喉功夫,鼻孔大开,使劲地往肺里灌气;喉咙同时也接纳爆涨的龟头,一股作气往更深的地方塞。
男孩根处的卷毛刺激着女人的鼻孔,她觉得自己喉咙很涨,呼吸开始困难,一种昏厥的快感冲击着花心,好难受,快到了。低下的手也不断地揉压着下面勃起的小肉芽。
「啊。」
两人同时爆出了高潮的怒吼,男孩的精液爆在了女人的喉咙里,呛得女人鼻涕都出来了,赶紧往后拔出肉棒,让女人贪婪地呼吸着隔绝已久的新鲜空气。
这次高潮来得更加猛烈,喉咙和下体的双重感觉让人无法躲避,那接近昏厥的强烈刺激更使女人深深地迷恋,原来这样更痛快啊。
爱恋得吻掉女人脸颊上的泪滴,双手轻揉地抚摸着女人动人的胴体:「你累吗?」
注视着男孩深情的眼神,女人没说话,只是快慰地依在他的怀里,甜甜地回味刚才那诱人的快感。
「什么?白兰媛是同性恋?Lesbian!」
小飞不可思议地叫道,这也太不可能了吧,自己的女神竟然是女同性恋,心中的她就像一名亵渎了上帝的修女,躲在教堂里和别的女人交缠淫乱,这画面实在是太冲击了,这铁一般的事实竟然从她要好的朋友岚姐口中说出。
「同性恋怎么了?男人都是骯髒的动物,谁配得上媛媛这么出色的女人?」
岚姐在为白兰媛辩驳。
「是,但她起码也是个公众代表啊,怎么可以。」
心里还是不死心,想击碎那虚幻的假象。
「公众代表怎么了?你还不是没见过。」
坏笑得看着小飞,岚姐这是在嘲笑自己的无知吗?
「额,我……」
这真的无法解释,谁叫自己每次看电视的时候老妈也喜欢看呢?谁知道每次自己想看资讯频道老妈就喜欢看别的呢?谁知道。谁知道她是支持人啊!
「没话说了吧?」
女人拧了拧男孩的脸蛋,他生气的时候还真逗人,以后要不要逗他呢?心里在不断地打着坏算盘。
「那刚才她在厕所里那么骚,她在想你?」
男孩看到女人坏坏的眼神,禁不住想调戏调戏她。
「哪里。」
想到厕所里羞人的情形,想到自己小解的丑态都被他看去,简直无地自容。
「那她怎么叫着你的名字,还喷得那么大力。」
依旧坏笑的追击着女人。
「她本身体质就那个。叫我是。」
没想到自己受了男孩的引诱把秘密吐了出来,撒娇地拍着男孩的胸膛:「你坏,你越来越色了。」
「还不是托姐姐你的培养有功,嘿嘿……」
「说实话,媛媛美不美丽?」
女人突然转移话题。
「美。」
不可否认。
「比我美吗?说实话。」
瞪着眼睛问男孩。
「嗯!」
无奈,只有实事求是。
「哼,原谅你的老实。」
女人也太难琢磨了吧,又不能欣赏别的女人,又要老实,男人还真难当。
「我最老实。」
口里说着,手却不老实,捉住女人的一只大乳不停地揉捏。
「呓。」
女人被摸得动情:「她刚才吃你的醋。」
「啥?」
吃了一惊:「吃我的醋?」
男孩纳闷了,一个大男人陈年老乾醋有什么好吃的。
「还不是怪你把她的人抢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刮着男孩的鼻子羞他。
「她是公的?你是她的女人?」
这一惊更加非同小可,这世界还有比她更妩媚的男人吗?
「去……什么公的母的啊,说得这么难听,我们其实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同性恋。」
女人拍了男孩一脑袋。
「这话怎么说?」
「两个女人也可以相互满足啊,又不是非得流于形式。」
「那是,我也吃醋了,以后不准跟她搞,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被别的女人给佔了便宜。」
小飞撅起嘴,假仙假仙地告戒女人。
「哈哈。」
女人笑得合不拢嘴:「得了吧,你不吃别人的便宜就算好了。」
心里美滋滋的,他的女人,我是他的女人。
「就是不行。」
男孩强硬地把女人压在床上,猛烈地亲吻着。
「你还来啊!」
女人被男孩旺盛的性慾吓到,以为他又要自己。
「不来了,放过你吧。」
嘴里还是含着那片樱桃。
「呜。」
女人口齿不清地呓语:「下个星期。」
「什么?」
男孩听不到,放开了唾液满嘴的女人。
「下个星期的晚会跟我去。」
「什么晚会?」
乖乖,会是什么高级晚会吧。
「市电视台举办的慈善晚会。」
「慈善晚会关我们什么事?」
「你这个呆子,当然关我们的事啦,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女人用葱细的食指顶了顶男孩的脑门。
「哦!」
忘了岚姐也是个成功的企业家。「我怎么去啊!」
「其他的别担心,你到时候人去就行了。」
「哦,不会给你丢脸吧?」
小飞还是有点担心。
「丢什么脸,你这是给我出气,长脸呢。」
「哦!」
男孩也就不再说什么,反正岚姐会有安排。
「就知道哦哦哦,叫春呢。」
女人心情畅快,取笑男孩。
「好,我就让你叫春……」
说完,扑到女人身上,完全不担心自己的精力,年轻,的确是本钱啊。
又是满室怡然春光,癡男怨女数度荒唐。
第十章卖命
又是一个星期三,小飞没有再在楼顶遇到过那神秘女孩,心里自然是相当失望,还好时间是磨损记忆的最佳轮盘,慢慢地,他也就忘了这档子事。
下午大胖要加强体育训练,因为最近市里举行运动会。小飞觉得一个人十分无聊,功课早就温习了,上课又太乏味,于是就想到跑去市场玩几盘檯球,一来可以练练球技,二来可以找下二毛子,弄清上星期的事。
复仇未能成功,球技还待提高啊。小飞不得不佩服一下二毛子,那只棒子在他手里使得出神入化,左手能捅,右手能插,整一个玲珑剔透、八面威风的二耗子。输球归输球,人可不能输,上次又多得他的帮忙大胖才未被讹掉裤子,所以饭还是得请,两人跑到市场下面的大排档,砍鸭割肉,外加一瓶小酒,就昏天暗地喝开。
待喝得七七八八,小飞便提起上次那档子事。
「我说二毛子,你小子整天在这溜跶,家里就没人管吗?」
不能一针见血,得摸籐上树,慢慢来。
「家,早就没了,市场就是我的家。」
一副少有的沧桑,多了一股生气,二毛子原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对不住了,揭你伤疤。」
小飞的确有点歉意。
「哈哈,我是个揭了伤疤就忘了疼的人,麻木着呢,何必这么自责。」
二毛子自嘲地说。
「话不能这么说,错就是错,倒也不怕了。」
说着,拿起杯子碰了一下对方的就干了下去,小飞其实不会喝酒,就喝酒这事,他倒是有点心得,是兄弟,酒干人倒下,婆妈不得。不相干人等,即使是会喝,也得保持7分清醒。
「飞哥就是乾脆,也就你能瞧得起我,把我当人看。」
说着,泪水竟也朦胧了双眼,端起自己身前的酒就干了。半晌,才又继续道:「哪像这些虚伪的人,用得着的时候就毛哥长毛哥短,用不着,一天的饭都没着落。」
「那你打算怎么办?继续混下去还是找个清静的地从头在来?」
小飞不忍。
「从头再来?我都没来过。」
大小看守所是他的宾馆,免费公家饭倒也吃过不少,却也是个臭名在外的人。
「何必在乎别人怎么想呢。」
小飞心目中的生活还是很理想的。
「在乎?用不着,别人也才懒得理你怎么想,你就是那样了,他们想,没人能阻止。」
生活不回击跨一个人,而是让你击跨自己。
「那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你要混下去我倒是可以帮帮你,但这也是害了你啊。」
小飞实在不忍把他往火坑里推。
「我人丑家穷,无房无车无牵挂,我不去混黑社会谁去啊?」
二毛子苦笑一声,他妈的老天还真是劳其筋骨饿其体肤阿。
「不后悔?」
「不后悔。」
「那你去电影院旁边的赌场找董成瑞吧,就说救过我,以后就看你自己了,没事就找我喝喝酒,有事我会逢初一十五给你上柱香。」
见二毛子注意已定,也就不再挽留。
「董成瑞?」
二毛子倒也不问,要说S市还有谁不认识董存瑞,那他不是死人也是瞎子了。
「兄弟我就先欠你一条命了,可不能白要你一条命。」
说着端起酒杯,两人也不用海誓山盟,简简单单就干了下去。酒足饭饱,日后又无牵挂,二毛子自然也就无所保留,把那日发生的事都和盘托出。
原来,罪魁祸首竟然是死人的儿子,死贱种,同为校董的儿子,同样呼风唤雨,同样横行霸道,可他跟大胖就没得比。
大胖人强壮,脾气也坏,为人又果敢,所以就把死贱种给压了下去。箐华十大恶人,大胖排第一,死人第二,死贱种第三。
「他为什么要搞大胖?知道原因吗?」
小飞知道是死贱种,倒也没那么担心了,就那个小色狼,量他也搞不出什么飞机。
「好像是为了一个女人。」
二毛子现在简直把小飞当成了大哥,命都给人家了,哪有不听话的道理。
「哦,那你以后留意留意他。」
傍晚,没有风,无聊天气开始转凉,半躺在床上,手里捧着英语在那里摸蝌蚪,英文版的福尔摩斯,而且还不便宜的说。CET4过了,CET6愣是过不了,看再多遍的福尔摩斯也没用,自己这英语,也就中等水平,大城市的孩子,都会一口流利的英语。可自己百看不厌的却是那严谨的推理,还有那丰富的推理素材,华生也是个不简单的人啊,强强联合自然是顺风顺水。
半晌后,看完一个故事,觉得一个人无聊,又躺在床上,想着那天天台上那个女孩。「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彷彿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没有比洛神赋更美的诗句可以贴切地形容那个女孩了,越想越觉得当时的情景如梦境。
小飞一个人的癡想,不知他心目中的那个仙女,却是那林黛玉,而非女孩本人。
「在发什么春啊,口水都流出来了。」
大胖粗狂的嗓门一点也不留情。
「发你条毛,还训不死你,气还这么长。」
被人扰乱春梦,心情自然是不畅快。
「叼他妈的,那个死变态操得我们死去活来的。」
大胖脑袋还真直,想到什么说什么。
「就他操你们?你们就不会操他啊。」
抓住大胖的口误,小飞用极度淫贱的口气调侃他。
「哈哈,我操,你小子还是这么滑。」
拍了小飞一脑袋,大胖整个人也就轻鬆了。
「没你滑,整天去按摩。」
小飞倒也有点羡慕大胖乐悠悠的日子,不用为明天烦恼。
「你丫眼红啊,一起去啊,我快被操死了,等一下非得舒服个够。」
大胖似乎很喜欢说操字。
「我说你就不能不说操字啊,说多了我怕你都变玻璃了。」
小飞笑得肚子都疼了。
「丫的,我日,说日总行了吧,你试一下每天下午被那个变态日啊。」
「哈哈,别日了,留着劲头等下用吧。」
字是变了,意思却没变,大胖还是不能活用一字经。
「行了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今晚就陪我去吧,他们都没去,今晚就我一个,你也不用害羞了,去见见世面。」
大胖一副老大的样子,彷彿现在是要带着一班小弟去快活。
想想今晚也没什么事做,看书有没啥心情,都看了一下午,60分钟能达到效用小飞绝对不原意再多花一分钟。「去吧去吧,我只按摩,保证不加钟哦。」
还是坚定立场先,别到时大意失身。
「得了吧,你还怕我请不起你啊,叫老闆陪你都可以。」
大胖财大气粗咧咧道,真不知道这小子钱哪里来。
「行了行了,你快进去洗个澡吧,臭死了。」
踢了一下大胖的屁股,把他赶进厕所。
「妈的,陈天重,我操你妈,操得我好累啊,害得我这么臭。」
临进浴室还不忘了骂一下他的教练。
小飞跌倒在床上,在上面抽搐着,就差没把白沫笑出来了。
温柔乡就开在箐华的不远处,过了天桥走个几百米就到,那班体育生每天训练完就去按摩,还有及个别的喜欢加钟,而所谓的加钟,听大胖说也就是一个锺一百。
老闆叫文柔,是一个单身女人,听说从北方来的,在S市开了个按摩店,叫温柔乡,也有小十年了吧,里面的女服务员都是自然加钟的,也有个别清白的就做单钟,从来不加,女老闆也不限制,完全让她们自由。大胖他们倒也是看那些姑娘都是农村来的,还是挺乾净的,所以经常来捧场。
「庞子,来了?」
看样子老闆娘还是认识大胖的,大胖也微笑地对她点了点头,神情竟然有点不好意思。
我靠,他还会害羞啊,人这么胖,脸皮可不是盖的:「庞子。」,嘿嘿,还不是胖子!
「柔姐,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死党,董飞,这位美女叫文柔。」
文柔?人如其名,很温柔,蘑菇头,鹅脸蛋,看起来还是很贤惠的,是个不多见的美女,怕这家店这么红火,还是得靠老闆的派头吧,可真有点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就应该留在家里相夫教子嘛。
「柔姐好。」
朝女人点了点头。
「你好。」
福了福身体,女人看起来很有教养。
大胖看了一下周围,发现没什么人,便好奇地问文柔:「怎么没什么人?」
「都去看球了。」
女人微微答了一句。
「球!看球不抱女人,傻B。」
大胖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自然没有让旁边的女人听到。
而小飞却了解大胖的个性,忍不住也笑了一下。看得女人一头雾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表情甚是可爱。
「开两间房子,要一起的。」
大胖熟门熟路,把一切都打点好了。
「好的,要谁?」
女人知道大胖的勾当,脸有点红晕。
「上次是阿棠,这次该叫阿丽吧。」
大胖想了想,完全不理会旁边惊讶的两人。
我靠,你还想把这店里的都变成你的老乡好啊,不知道老闆有没有陪过你!
好奇地瞧了瞧女人,只见她红着脸进去叫人了,看来也是受不了这个豪放男。
「我说你丫能不能收敛点啊,叫着这么大声,奉旨叫鸡啊……」
瞪了大胖一眼。
「什么叫鸡,这叫叫姑娘,下次别再说鸡字,再说不带你丫来。」
大胖可就不依了,觉得鸡字刺耳。
「好好好,你是大文豪,连叫姑娘都这么文雅。」
小飞算是怕了他。
「那我那个呢?是哪个啊?我可不加钟的啊。」
下飞也有点在意,怎么说漂亮一点的也好啊,捶着人也舒服。
「看吓得你丫的,是如花,本店名牌。」
我操,踢了大胖一屁股,这小子也会开这噁心玩笑。
「哈哈,看你脸都青了。」
大胖挪愚着小飞:「放心,客人第一次来都是柔姐上,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生意?」
「那你怎么不叫柔姐,看你眼角露春的……」
小飞就不信了,大胖会这么好人,通常是好女人他跑第一。
「她不加钟。」
大胖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哦,原来是狼有心,倩无意。」
原来又是一个精虫。
「庞子。」
文柔在房间了叫两人。
店面装饰得和漂亮,后面有一排的房间,估计是按摩的地方,看到文柔站在一个房间前,在等他们。
「他呢?他怎么办?」
看到只有文柔一个人,不禁有点好奇。
「他要去里间。」
文柔红着脸说:「哦……」
两人便随着女人进去,门一关上,大胖便溜进里间,连门都不关。
「在这躺下吧。」
文柔指了指房间里的床。
床不大,刚好比两个人窄一点,再看看房间的装饰,倒也简陋,两间房其实是由一间阁成的,那三合板有的地方还露出里面的粉料,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挖人家的墙。
「要脱衣服吗?」
站在女人面前的时候,男孩很腼腆地问女人,比和岚姐的第一次还紧张,可能是那次是拔枪上马,很痛快不像现在这般吧。
「要。」
女人倒也阅人无数,男孩的不好意思倒也很正常,第一次上这种地方嘛。
脱到剩下一条裤子,老二把裤子胀得鼓鼓的,很是显眼:「这要脱吗?」
男孩小声问道。
好大,硬了吗?怎么会那么大块?女人的脸瞬间涨红,只觉得双颊发烫,很想说要,至少可以看一看里面是什么,满足一下好奇心,最后还是意志战胜了慾望。用一个模拟两个的答案回答男孩:「你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吧。」
哇靠,好难受,当然是脱掉舒服啦,不过怎么好意思,于是也不答话,人往床上趴下去,试图掩饰自己的丑态。
女人的手艺很好,很温柔,而且身体哪个地方都得到有效的按摩,显然她是经过一番修炼的,这牌子,确实不是盖的。半个钟下来,小飞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泡温泉,浑身舒坦,虽说他不知道泡温泉是啥滋味。
「嗯。嗯。啊。丫。」
旁边突然传来那个阿丽的叫床声,而且叫得很大声。
靠。才半个钟就搞起来了,还有一个半锺呢,大胖是神啊?
外面的两人都面红耳赤的,还好两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脸,小飞就把头埋在床头那个孔里,把头伸到下面,就是可惜耳朵不能一起塞进去。女人的脸也烫地不行,心神也有点收不住,虽然说这声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她还是受眼前这个男孩的影响。一般看到旁边的人脸红,多少也会有点脸红的趋势,把握得如何,那就是一个人的功力问题啦。
里面的叫声也越来越无忌惮,小腹撞击屁股,淫液扑哧的声音都清晰可闻,这隔音设备,这对姦夫淫妇。
小飞觉得下面硬得不行,屁股都供了起来,他自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知道自己本钱雄厚,屁股拱得老高。
女人更是面对着双重折磨,旁边沁人心肺的叫床不停地骚扰着她的心,眼底下一个高耸的屁股撅得老高,让人好奇心奇大,拱这么高,底下的情形该是如何诱人阿。
小飞再也忍不住:「丫。」
地叫了出来,屁股还忍不住顶了几下下面的床,不是他不想忍,而是忍不了啦,耳边是高亢的叫床声,屁股上是温柔的抚摸,试问哪个男人受到了。
感觉到下面男孩的异样,文柔回了回神,朝下面的男孩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简直想找个洞钻进去,刚才自己心神把持不住,虽没做出什么大错,但那双手还是不听使唤,在男孩结实的屁股上抚摸,在看到男孩动情地挺动,她简直要奔溃掉,怎么办?该怎么办?
感觉到旁边的女人停止地手上的动作,小飞有点想自杀,自己的丑态完全暴露在女人的眼下,虽说她可能司空见惯,但自己怕是别想在这里混了。
一时间,外面的两人都无语,只剩下里面那对高亢的男女的叫床声,中间还夹杂着大胖有力的斯吼,撞击声,水声,呻吟声此起彼伏。
「难受吗?」
还是老到的女人打破僵局,尴尬是自己引起的,只能自己搞定它。
「也不是很难受。」
男孩难为情地说道,心口不一。
「我帮你吧。」
女人的头都快碰到胸口了。
「什么?」
男孩惊讶中夹杂着兴奋,有这么好的事?
「是用手。」
女人赶紧解释,但怎么都是难以启齿的那种事,女人的脸烫得不行。
想到刚才让自己舒服异常的那双手,小飞有种期盼,还没有女人为自己手交呢。
看男孩还是没动静,女人知道自己不主动这场面怕是会一直僵下去,所以也就不徵求男孩的意见,直接把裤衩从男孩屁股上脱了下来。
被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女人看到自己的屁股,这恐怕是小飞这一生最糗的一件事了。「你趴着我看不到。」
女人的声音提醒小飞,等下将会发生什么事。
女人为自己刚才的话感到无地自容,心里的想法竟然说了出来,确实想看。
待男孩把身子转过来,看到那根坚硬的粗大肉棒,女人的身子还是颤了一下,这么大,自己要用两只手才行吧,女人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吓得不行。
葱嫩的小手抓了过去,只能包住龟头下面一点,往下一捂,包皮向下褪了一褪,马眼冒出一点白色的前液,超级淫秽的场景不断地刺激着女人的神经,看着那鸡蛋大的龟头不停地从自己的手心冒出来,她简直有点想咬上去的冲动。
男孩看不到上面的情景,他拿枕头盖住了自己的头,只能体验到下身奇怪的舒爽,女人的小手很软,很温柔,而且捂得很有技巧,还有一股温温的手肉,她竟然会用手心去摩擦自己的马眼,天哪,虽然看不到,但也可以想得到阿。
那种刺激的画面让小飞的下体崩得更紧了,两只灵巧的小手在上面飞快地捂弄,耳里听着对面的叫声,那个阿丽的女人声音也很甜,感觉竟然也和正常性交一样,只不过女方被幻想成了文柔。
女人捂了有快20分钟,而且是全速捂弄,想尽快地停止这淫蕩的场面,结果男孩的下身还是硬的,而里面已经收工。外面的两个人都不敢出声,只由文柔卖力的揉弄。文柔双手有点累了,但最重要的还是心里闷得慌,刚才还可以趁着里面淫声大作自己也低声地呻吟一下,现在却要憋在肚子里。
「小飞。」
里面的大胖突然叫到。
他们要出来了!外面的两人都慌了,文柔吃力地全速套弄,想把它弄出来,而小飞则起身,想要把小弟缩回去。两人你争我抢,谁都想完成任务,小飞看着满脸发烫的女人,简直想求她了,大胖看到这场面怕是会笑自己一个月。而文柔却是铁了心般要把它先弄出来。
「小飞。」
没听到小飞的回答,大胖又叫了一声。
「啊?什么事?」
突然感觉到女人吻了一下自己的蛋蛋,男孩再也忍不住,大股的精液喷了出来,撒得老高,有些还撒到位于蛋蛋位置的女人的脸上。
女人尴尬到极点,以为大胖要出来,情急之下亲了男孩的下面那两颗东西,却没想到自己来不及躲,被喷得一脸都是,手上也是粘糊糊的。
「我再躺半个小时吧,你就叫柔姐再帮你捶半个小时,反正没人,钱记我账上。」
原来大胖并不是要出来。
外面两人对视苦笑,文柔更是咬牙切齿:「好啊,加钟钱加倍。」
多少也得收回点精神损失费。
「好啊,好说好说,只要我兄弟舒服了,什么都行。」
过不了多久,大胖就鼾声大作。
「猪。」
想不到文柔使起性子来也是这么好看。
两人都红着大脸花,当然是不能在按摩下去了,女人帮小飞擦拭了身子就飞一般跑了出去。
[第一集完]
第二集
人物
????最近要出场的人物角色,具体如下,可能有改动:
????邻居:
????副行:宋世昌妻子:刘晶女儿:宋娜雅
????M李娜F董成瑞M董莹莹
????仁伯=马布仁=马大炮
????行长:郭安达蒋红樱
????葬龙集团:
????葬龙帮帮主:董成瑞
????娱乐龙头:慕容紫月人称月女王
????金龙实业集团:金太白
????政界要员:胡不离
????大胖:赵庞小胖:赵廓赵母:何莉兰大胖的教练:陈天重
????校董:史仁儿子:史坚中被史仁威迫舞蹈老师:唐依菲
????老校董:古冬孙女:古芝芝
????温岚=董岚
????女大学生=傅缘艾
????S市第一美女白兰媛,身份不详
????市长:赵成贤妻子:尹雪JJ:赵雪娉MM:赵雪婷
????箐华十大恶人:大胖排第一,死人第二,死贱种第三十大色狼:死人第一,死贱种第二
????温柔乡的女老闆:文柔
第一章初次交锋
两人十分难得的出现在老师眼皮底下,不是因为昨晚奇特的按摩经历,而是因为这会儿上电脑课。电脑课自然是在机房操作,上机当然是两人都十分喜欢的事情。
大胖喜欢上的课不多,除了无赖的语文课,其次就是体育课,最后才是电脑课,一来电脑课可以上网玩游戏,二来可以上下成人网,三来可以看下那个美丽的助教。
小飞上电脑课的动机很单纯,就是为了查资料,但每次上机都被大胖拖去打CS,资料倒是没查到多少,有些珍贵的试验书上是无法看明白的,得看人家实际操作。
「hi,美女。」
大胖朝坐在轮椅里的美女打了声招呼,MM理都不理,他的恶劣行径看来全校都知道,没趣,他朝着角落走去。
「你还是跳了下去?」
小飞瞪着一对大眼睛,悲伤地看着女孩的双腿,她坐在轮椅上。
「什么?」
刚才一直盯着手提的女孩转过头来,看着这个不知所谓的男孩。
「为什么非跳不可?」
男孩眼里有了泪花。
「你在说什么?」
女孩生气了,这人是疯子。
「你不记得我了?摔坏脑袋了?」
男孩失望了摇了摇头,多好的一个女孩,摔断了腿不说,还摔坏了脑袋。
「你才摔坏了脑袋。」
女孩简直要抓狂了,这疯子自言自语的,一大早就说自己跳楼,真是倒霉。
男孩没有说什么,摇着头跟上大胖,大胖转过头来斜瞪着他:「你小子好样的,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欲擒故纵,高啊。」
「去你的。」
男孩心情不好,心中仙女摔断了腿,变成了缺腿的美女,变成了东方的娜爱斯。
他竟然就这样走了,数落完就这样走了,真的是太可恶了,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助教啊,也是权威啊,看等一下查你IP,搞死你。女孩在一边抓狂,瞥了瞥大胖两人坐的角落,就疯狂地在机子手提上敲。
「快来。」
坐在角落里的大胖催着小飞。
「等等,就快看完了。」
「你丫倒是快啊,我被虐了,他们10个打5个。」
大胖的声音像打雷,他们周围几米之内都没人,大伙已经形成习惯了,直到那两个活宝坐在哪里,反正机房有两百多部机,不愁没机子坐。
「快啊,不来就关你机。」
大胖就是强悍。
「来了来了,真是的。」
CS小飞不是不爱玩,相反,他就会玩CS,而且玩得还不错。
「哪个图啊?什么服务器?」
里面有几个服务器,不知道是哪个一。
「雪地,15个人这个,快,靠!又被爆头了。」
大胖叫得十分悲惨。
「来了,当警察还是当匪徒啊?」
「当T。」
10个CT对6个T,大胖战绩很惨,被杀了20多次,才有10个frag(杀人数)入帐。
「开始了,跟我一起沖。」
大胖还真英勇,才开局就端着把MP5冲上去,人还没看到就被人爆了头,一看,人家比他跑得还快。
小飞拣了吧AK,站在中间那里,边闪边开枪,那些CT就是打不到,让他一个接一个地爆了头。杀人是很爽快,但没挑战性就不好玩了,有点像打机器人一样,小飞打着打着就想走。
「走了不玩了。」
小飞对一边的大胖说,大胖正乘着那股胜利的东风杀得难解难分。
「靠!」
只见大胖被人隔着墙壁爆了头:「又是这个fengzi,这么像作弊,都穿死我2次了。」
小飞一看,那个ID是fengzi的人已经杀了很多人,没死过,而且意识超好,很多都是穿爆:「不像作弊啊。」
看到有个高手也在里面,小飞自然就不想走了,打CS就需要的就是有个对手。
但是结局很悲惨,小飞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高手,但再怎么也不是菜鸟啊,但是那个凌厉的枪法和超前的意识都让他次次死在墙角边,靠,疯子!
「疯子?」
突然想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美女,她刚才好像骂自己是疯子,而且她是助教!站起来,往女孩那个方向看去,只见那边也投过来对方的眼神,不过里面充满了鄙视。
「不玩了。」
一阵郁闷,就退出了游戏。
转过头刚想叫大胖,却见他的屏幕上已经是两个妖精在打架,靠,动作这么快:「网址是多少?」
哪个热血男儿不喜欢看A片的。
「去去去。别打搅我。」
大胖在研究姿势的时候是不允许别人打搅的……
「快告诉我,要不关你主机。」
威胁不只是大胖一个人才会,谁都有软肋。
「靠,自己看。」
用笔把网址写在纸上塞给了小飞。
进去了,哇,怎么这么多美女。两个男生都各自对着自己面前的电脑双眼发光。
刚才真是痛快,把那个疯子狠狠地修理了一顿,看他还敢不敢乱放屁。别以为我就会这样放过你,看你在做什么,把你的屏幕给黑了。
女孩说干就干,利用专门的黑客软件,通过强制性的远程帮助,女孩进入了男孩的界面,突然,传来了男女的叫床声,接着是清晰的画面,一男一女在疯狂地交媾。维美无比,刺激眼球,女孩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个通透,赶紧退出了程序。还好刚才是戴着耳机,要是让别人听到,自己的名声也就坏了,色狼!
就这样让他得逞吗?不行,我赵雪娉也不是好惹的。再次进入男孩的界面,这次女孩打了几个大字:「疯子,色狼。」,然后就整个覆盖了男孩的电脑。
「靠,你有病啊。」
小飞突然跳起来,旁边的大胖被吓了一跳:「谁?什么事?」
以为被发现了在偷看A片,结果看到小飞屏幕上布满疯子色狼四个大字,愣地咧开了大嘴。
S市名言,N区和F区交界的地带,本市最活跃的葬龙帮,报上董成瑞的大名,就有小喽啰带到。
二毛子在电影院附近找到小飞说的那个赌场,报上董成瑞的大名,小喽啰果然就把他带到一个男人面前。他就是董成瑞?平头,一对炯炯有神的招子,瘦削的脸庞,留着整齐的小鬍子,嘴角露着自信的微笑,笔挺的中山装,一双擦得蹭亮的尖头皮鞋,一米八的个儿,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精明的小商人啊!怎么会是传说中心狠手辣的黑道凶煞?
长年的混迹不仅让二毛子具有一种看人的本领,最重要的还是使他学会了谦卑和低调。眼前的男人他看不懂,小飞熟悉的影子里没有他的烙痕,他是一个恐怖的人,一只盘踞于山顶的猛虎!
「小的见过董先生。」
称先生很适合男人现在的装扮,既然自己看他像是个精明小商人,那也可能是他可以表现出来的形式,照着做应该不会错。
「很好,为什么来这里。」
「混口饭吃。」
「小飞叫你来的?」
「不,我自己来的。」
他人叫来无法表达自己的决心,眼前的男人自然可以知道是小飞叫自己来的,但表达自己决心的机会却是不会更多了。
「很好,你怕死吗?」
「怕。」
「不错。」
由很好变不错说明男人开始有点欣赏他了:「跟过几个大哥?」
「没有。」
「为什么不跟?」
男人向来不喜欢无主的野鬼。
「因为我这辈子只跟一个,而这一个我还没遇到。」
二毛子倒也铁骨峥峥。
「我凭什么相信?」
男人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凭你随时都可以拿我这条命。」
「你的命值多少?」
要是寻常人听到这,还以为男人在取笑自己,二毛子倒不一样,他听到了希望:「一日三餐。」
「好,你的命先寄这里,去F区找红毛吧。」
男人转过身,依旧神色如常,完全没有刚刚收买了一条人命的喜悦。
二毛子退着走到了门口,刚刚想转身,就听到那男人说:「以后不用来这里了。」,口里应了一声是,便离开了让他心寒的地方。
S市名言,N区和F区交界的地带,本市最活跃的葬龙帮,报上董成瑞的大名,就有小喽啰带到。
没有人敢考证这句话的真实性,因为很多人都只去过一次,仅有的一次。
「靠。」
刚才在机房吃了一肚子的气,真是倒霉,美女摔坏了脑袋,看来自己跟她是不会有什么美丽的邂逅了。
大胖倒好,依旧逍遥自在,在饭堂啃着瓜子:「我说小飞,那个女人虽然美丽,可惜没有脚,你要想女人,哥们晚上再找你去按摩?」
「去你的,种马一匹。」
小飞想起那晚就生气,虽然说享受了美人玉手,但也让小飞没脸见文柔。
「嘿嘿,谁叫你不找呢。」
大胖嘴里痛快。
「哥,妈叫你今晚回家吃饭。」
这时候一个瘦个子走过来。
「HI,小胖。」
「HI,飞哥,吃饭呢?」
来人就是大胖的弟弟,虽说龙生九子个个不同,但大胖两兄弟也长得太极端了。大胖原名赵庞,小胖名叫赵廓,小胖现在高二,就住他们楼下,四楼,高三的老鸟住六楼。
小胖很恋家,老是喜欢粘着他老妈,不知道是不是有恋母情节。大胖老妈何莉兰也是箐华的一个董事,学校的对外失误都是她打理,而另外一个色狼董事则是处理校内事务,大肆地弄权舞弊,还有一个老董事长年躺卧病床,没有多大的实权。
「有说什么事情吗?」
大胖不耐烦,他不喜欢这个奶气的弟弟,觉得丢他的脸。
「好像说爸回来了。」
小胖小声地说,他知道哥哥不喜欢老爸。
「我不想见他。」
「但妈说一定要你回去。」
小胖还真怕完不成这个艰难的任务。
「行了,到时候再说。」
大胖不耐烦地朝小胖挥了挥手:「快去上课。」
看到小胖走远,小飞忍不住说:「你还是回去看看吧,就当探一下你老妈也好啊。」
大胖和小飞有个共同特点,就是都恨老爸。大胖老爸喜欢寻花问柳,又经常出公差出门在外,大胖从小就没有父爱,自然恨的不得了。
「行了,晚点再说。」
大胖现在心情超级不爽,不爽就要扁人,扁不到人就要损人,所以他们也就準时出现在了无赖的语文课上。
这节课讲的是古诗,无赖看到那个煞星出现在自己的课上,苦不堪言。
「老师。」
大胖突然很尊敬地问道。
「什……么……事!」
听到大胖呼唤,无赖豆大的汗滴了下来。
「二十四桥明月夜的下一句是什么?」
按照小飞的话提问无赖。
「玉人何处教吹箫?」
无赖心里一踏实,倒也不难。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萝莉有三好,清音,柔体,易推倒。」
「御姐有三好,艳姿,丰胴,易高潮。」
无赖倒也不含糊,即使是潮流的诗句他也会,而且对得很快。
「哧。」
全班都瞬间进入冰冻状态,只有小飞和大胖得手后奸笑着:「果然很工整,吴老师对此道果然深有研究啊!」
大胖大呼畅快。
「你们。哼。」
怒拍桌子,然后走出教室是他唯一能脱窘的途径。
「哈哈。同学们,下面是自习时间。有妞的泡妞,没妞的睡大觉。」
全班爆走,一下子空了许多,很多刚才还在人模人样奋力读书的人早就没了蹤影。
「董飞,赵庞,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突然班主任出现在教室门口。
「操,那个孬种就会告状。」
大胖气得直咧牙,仇恨更深了。
「又是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才不搞事啊?」
班主任有点低声下气,这对活宝什么事情都闹得出来。
「我当时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小飞一脸无辜。
「就他也会把吴老师气成那样?」
班主任自然知道这两人的勾当,一个是打手,一个军师。
「行了,我知道错总行了吧。」
大胖最好选择了投降,退一步海阔天空……
「如果还有下一次呢?」
班主任不死心地问。
「那绝对不管我们的事。」
「行,你们可以走了。」
无聊,说了不等于没说,还叫我们来和茶,以为茶好喝啊,大胖嘀咕着。
「今晚不如陪我回家吃顿饭吧,反正你一个人在宿舍也无聊。」
「你说了算,我无所谓。」
「那说定了。」
大胖的家就在学校旁边,三个董事都住在一栋别緻的宿舍里,宿舍有六层楼高,却只是三层楼面,里面住房空间超大,装修超豪华,小飞来过几次。
「要不要把死贱种的事告诉大胖?」
小飞走在楼梯上的时候还想着那件事:「还是算了,大胖非把那小子打死,都同住一个屋檐下,得饶人处且饶人。」
「伯母好。」
开门的是一个一头咖啡色长卷髮的妇女,黑色的套裙西装下踩着黑拖鞋,竟然是网格丝袜,小飞心里恶寒,这女人,在家都穿正装,估计是想权利想疯了,丹凤眼角几条明显的鱼纹暴露了她的年龄,风韵由存,可惜就是太风骚了,小飞有点受不了她的胭脂气味。
「小飞啊,好就没有见到你来了,为什么这么久没来啊?」
何莉兰热情地招待着小飞。
额。难道说上次来是为了拿A片啊,这么久不来还不都是因为最近没空看A片。口里却不能这么说:「最近学习比较紧。」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是混社会的第一準则。
「哦,要以学习为重啊,有空辅导辅导阿庞啊。」
「有的有的。」
很意外的是,大胖老爸不在,又没机会目睹他的尊容,小飞还真不知道他长得如何。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大胖了,四人倒也可以入席,多準备的碗筷被大胖扔进了碗槽。
「小飞,以后记得经常上来吃饭啊,饭堂伙食不好。」
看来饭堂伙食还真是公认的不好。
「嗯。」
怎么看到伯母一脸的寂寞神情呢?难道她是少男控?
「阿庞,你和芝芝的事怎么样啦?」
何莉兰还是有别的关心目标。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一个小丫头,用得着拖上她吗?」
大胖抗议地说。
「什么用不上?」
伯母显然有点责备:「他爷爷就快不行了,史仁还不是叫他那宝贝儿子在追芝芝,儿子你要加把劲啊。」
「你们大人的事怎么非得扯上小孩子啊。」
「我不扯就有别人扯,等到我们被赶出去的时候看你怎么办!」
伯母有点生气。
「保证不给死贱种那龟孙得手不就可以了,又不是非得我。」
「那也不是不行,但总比不上自己人强啊。」
伯母依旧苦心婆妈地劝大胖。
「小飞,小飞也行吧,他条件比我好。」
一脚把球踢给了小飞。
「大胖。」
「不用感谢我。」
大胖就差没奸笑出来。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啊,小飞,你要加油啊,一定要帮伯母的忙!」
伯母使劲地捉着小飞的手,在他手背上不停地拍着,豆腐快被吃光啦。你个死大胖。
「不行啊,伯母。」
小飞抵死不从。
「是有什么困难吗?不妨说给伯母听听?」
就差没被搂在怀里了,熟女猛于虎!
「不是啦。」
面红耳刺的小飞看想大胖和小胖,想要寻求支援。结果发现那两个兔崽子早就跑回各自的房间。
「为什么啊?」
她竟然带着撒娇的口气。
小飞感觉到她的网袜都磨到自己的腿了,再近一步就越过三八线了,再过就地枪决!
「好,我答应你。」
为脱离虎口,卖身这点小事有什么难的。
「那好啊。」
女人竟然有点失望,好像惋惜男孩不能再骨气一会。
「那我先走了。」
小飞赶紧想着脱离苦海。
「记得常来啊,芝芝在二楼,记得要向我汇报进度啊,切记。」
小飞随口的应了一句,就赶快地滚下了楼,四十如虎狼,当然不假,如假包换!
第二章认姐
8月19日,星期五。
Boyzone悠扬的歌声在市人民大礼堂上空迴旋,男主场的声音很有徐小凤的味道,倾注感情的歌曲,倒也适合现在的需要。
人民大礼堂,週五慈善晚会,集聚各界名流、名媛,成双成对的,或独领风骚。
俏皮的短裙,露背长裙,高贵礼服,各色珍贵首饰把与会男女装饰得与众不同。今晚的主角属于那些装扮最性感,气质最佳的女人。是那个手挎高档鄂鱼黑色小皮包,身着一套白色蕾丝薄纱短裙的年轻副市长夫人?还是那个脚踩玻璃细高跟,一套紧身黑白相间带细条纹的名企业家的千金?还是。
「各位来宾,各位先生,女士晚上好。」
如归鸟入林,清脆娇柔的女声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小礼台那里。看来今晚的主角非她莫数了,相信十有八九的人都会给台上那个漂亮女司仪投上宝贵的一票。
白兰媛穿了一件黑沙金丝相间的大红紧身旗袍,旗袍一别传统风格,在女人左掖至左腿臀腰上镂空,代之以薄白纱。大师的手艺果然是不同凡响,完全抓住了白兰媛古典却不失火辣的特点。
女人捲曲的大黑齐耳短髮经过特别的吹烫,显得十分妖艳。一双素净的水晶耳坠,细白金链子,与项链同款式的细白小手串,完美的搭配成功地装饰了女人的美。那双如珍珠般美丽的眼睛写满了善解人意,那琼鼻如雨后玉笋让人心醉神迷,那红润别緻美唇更仿若有灵性,随着她轻启皓齿,那声音钻进了每个人的心里,直达灵台,极品啊。
「好美!」
小飞从来没有想到过岚姐的闺房秘友是这般的火辣动人:「身高也正好,一米七二,应该适合比较难的体位,那旗袍会不会裂开啊,屁股都绷得那么紧,好一堆活火。」
「你找死啦。」
岚姐拧着小飞的耳朵:「小飞,你越来越好色了,哪有这样说一个女人的,今晚好好收拾你才行。」
岚姐今晚其实也很美丽,一改平时的妖艳打扮,穿上了一身蝉翼纱的素白及膝长裙,嘴唇上点着似有似无的透明唇膏,很是素净。
「还不是你开发的。」
小飞捂着被捏疼的耳朵:「岚姐你也很美丽,清丽脱俗,就像一朵君子兰。」
「真的吗……」
女人双眼难掩喜悦,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认同她的美:「疼吗?」
倒是生出一丝愧疚,以为拧疼了男孩。
「吻一下我耳朵就不疼了。」
男孩坏坏地把耳朵凑过去。
「你这个小色鬼。」
岚姐被他弄得怪不好意思的,还好众人的眼光都被台上的珍珠吸引去了。
「本少爷风度翩翩,哪里像是一个小鬼了?」
小飞可就不依了,怎么说人靠衣装,今晚穿上礼服,倒也感觉良好。
岚姐看着眼前那个一米八高,身材修长,身着黑色精製的燕尾服,脚踏光亮大头皮鞋的男人,他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个男人了,黑色半长碎发经过修理,玉立春风,竟然还有一种飘逸的错觉,单眼皮,眼神桀骜不拘,有种让女人心碎的感伤,难道是天生?稜角分明的脸庞有着一股中性美,却不失刚性。
嘴角洒笑,没有正型。他以后会留在自己身边吗?他还会有多少个女人啊?
「好好好,你不是小鬼,你是大色鬼了,求你高抬贵手,放过那些无知少女吧。」
女人带着一股醋味。
「好酸啊,无知少女在哪?看看你,吃什么乾醋啊。」
小飞赶紧走回女人身边,摸着她白嫩的脸蛋:「傻妞,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女人还能说什么,抱得他紧紧的,惟恐被他人抢去。
「现在有请白老先生上台讲话,大家掌声欢迎。」
白兰媛的话音一落,如雷掌声响起,倒不是因为那个白老先生是何许人也,而是为了美女而鼓掌。男人眉飞色舞,女的愁眉苦脸,倒也是一番好风景。
白老师?小飞没想到一个穷酸老职工会有这样的影响力。
「大家晚上好。」
老人还是那款朴素装扮,只不过特意换上了最新的一套,不过新的也有点褪色,但整个人看起来却很精神。
「今晚很荣幸能够出现在这里,谢谢市电视台的领导,特别要感谢白兰媛女士,是她让我有机会能献上自己的一份心意。」
下面又是一片嘈杂的声音,然后是一片雷动掌声,看来还是为白兰媛鼓的。
待掌声停息,白先礼继续完成他的讲话:「这次洪水又造成了很多人流离失所,有太多太多的人需要帮助,在此,我捐上500元,虽然少,就代表我的一份心意吧。」
泪花在老人眼里闪现,然后老人默默转身走下台,那个佝偻的背影写满了沧桑。
这次没有掌声,甚至还听到有人低声嘀咕:「才500块也配上去讲话,真是的。」:「就是,看他穿的那身衣服,我们捐给他还差不多。」。
看到下面议论纷纷的众人,白兰媛此时走向台去:「大家静一静。」
待到众人都识相地停止争吵,女人才继续说下去:「白老先生教书50多年,他也为社会无私捐助了50多年,他自己的生活也十分拮据,却没有因此而停止过一天,如果说一个人死后能够上天堂,我相信,他将来会在上面,而且还会想着帮助我们的。」
女人说到激动:「今天我白兰媛要认他做义父,白老先生,你愿意吗?」
说完。女人看着有点吃惊的老人,全场鸦雀无声,这个意外太惊人了,谁都不会想到S市第一美女会认眼前那个糟老头做乾爹,真是大跌眼镜。
「。」
老人有点不知所措,静静地站在下面。
「好。我同意。」
小飞倒是被这场面感动到了,白先礼又是他最尊重的一个人,想不到白兰媛心地也是这么好,刚才私底下岚姐告诉他,白兰媛这几年都想方设法让大众了解白先礼,无奈官僚体制太深的电视台为追求自身利益而屡屡推辞。想不到啊,美女不禁容貌迷倒众生,心地也是这般神圣。
众人都没想到此时会跳出一个年轻人,看他那样子,好像还是挺有家教的,不会是哪家的公子吧?猜测无极限,大家也就选择了跟风,叫好声此起彼伏。
白兰媛向小飞投去感激的眼神,看的小飞脸火辣辣的。
老人必恭必敬地在众人异样的眼神中认了闺女,然后又悄悄地消失了,只有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才出现,至于纸醉金迷的舞会,他选择了离去。
舞会是今晚的主题之一,众达官贵人都是冲着这来的,今晚最妖艳的女司仪自然要跟人跳支舞,不知道哪个幸运儿会得到女神的眷顾。
小飞心情大好,搂着岚姐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只可惜那小子是舞癡,老是踩到岚姐的脚,让女人娇叫连连,诱人的女声让人浮想连翩。「脚步移慢点,跟着我的脚步,丫。」
又是一声娇呼。
完全不在意下面的错漏百出,男孩很是满意上半身的亲密接触,左手抚摸着女人润滑的蛮腰,五只如弹琴般在她股上跳动,右手扣着的那只小手很有力,像是怕他会跑掉一样。女人高耸的双峰顶在小腹上,很是舒服。
女人也有点陶醉了,男孩在自己背后的那只怪手调皮的很,一挑一动都挑动着自己的心弦,那痒麻的刺激使得自己呼吸有点空难,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扒掉,然后找个清静的地方,让男孩进入自己的身体。
自己的身体最近越来越敏感了,也越来越饥渴,她简直不能忍受没有他的每一天,为什么一个星期只能见一次,一个星期就像一载,那相思之苦真的是折煞人。
女人火热的呼吸喷在男孩的颈上,男孩低下了头,吻在女人丹唇上:「想了吗?」
「噫。」
女人低着头在他胸口上蹭着,想要用脸颊磨破他的衣裳,然后贴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
男孩感到女人情动,竟也兴起舞池偷欢的可耻念头。乘着一闪一闪,昏暗的的灯光,男孩左右用力地捏了一下女人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儿,裙纱的手感很好,能体会得到女人皮肤的滑腻。
吻着女人的小嘴,把她的呻吟咽进肚里,魔手继续向下方掠去。待伸进那滑溜溜的臀肉上时,男孩摸到了一条小巧的带子,原来是一条俏皮的丁字裤。男孩两根手指捻起女人阴蒂上方的绳结,然后慢慢上下拉扯。
「嗯。别。唔。好痒。」
女人像是怕被旁人看去,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双脚几乎离地。
「岚姐,你这是掩耳盗铃啊……他们都看得到的哦。」
男孩坏笑地挑逗着女人,在磨扯细布的同时,他中指竟找到那粒可爱的阴蒂,轻轻在上面揉弄,像是要把它剥开一样。
「嗯。啊。」
由缓慢再到急促,女人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就差没献身了。
男孩也憋得难受,总不能在这里插入吧,被逮个现型就得去自杀了。当务之急就是拉起女人的手,让她隔着裤子帮自己捂弄着先,等舞结束了就可以找个地方干上一炮。
女人的手一搭上男孩的阴茎,理智就没了,嘴里呼吸着男孩的味道,下体插着男孩的坏手,她春潮涌动,右手也顺着那道粗大的凸起来回飞快地磨擦。
两人彷彿在较劲,男孩的两根指头已经伸进女人的嫩穴使劲地抠挖,而脚下却还迈着生疏的步伐在掩人耳目;女人下体快感如潮,手上动作也不慢,甚至比男孩扣动的还有快。
「嗯。小飞。快。快。大力。要来了。快!」
女人焦急的呜咽着,一只脚缠在男孩脚上,下体猛烈地抽动。
「啊。」
女人高潮很猛烈,嘴巴咬在男孩肩膀上,怕叫声洩露了此时的淫乱舞步。
男孩在使劲地抠挖了一次之后,楼起女人的腰,想要走出舞池,得赶快找个地方发洩积蓄已久的激情。
「小飞。」
前面突然出现一个苗条的身影,红得像一团火。
「啊,媛姐?」
小飞愣住了,在这紧要关头怎么会杀出个女程咬金,真是折磨人。
「媛媛啊,姐有点累了,你跟小飞跳一下吧。」
满足后的女人竟然要撒腿走人。
「岚姐你。」
小飞有点哭笑不得,自己的状况岚姐最清楚。
「小飞不愿意吗?」
白兰媛看起来有点失望。
岚姐自己跑回到旁边的沙发边,看着她狼狈的脚步,小飞突然有种畅快的感觉,下次就你走不了路。
伸出右手邀请女神,女神神色一喜,芊芊细手搭在男孩手上,跟着她步入舞池。刚才围观的观众在一阵欣喜之后又都脸带失望,这个兔崽子,拒绝就拒绝,还这么婆妈,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女神怎么会找他,真是老天瞎了眼了。
离开嫉妒的群狼,两人在舞池的正中央,开始随着动听的音乐翩翩起舞,此时周围那一对对男女,彷彿是一张张绿叶般,衬托着让人羡慕的一对金童玉女。
而那个金童放在女神腰间的左手,还粘满了女人高潮时喷出的黏液,淫秽异常。
「为什么不想跟我跳舞?」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
「我不大会跳。」
男孩有点不好意思,搭在女人腰间的左手还有意无意地拿起来,深怕亵渎了美女的美女,和玷污了她华丽的衣裳,不知道为什么,只从她认了白先礼做义父,小飞竟也没了要亵渎美女的慾望。
「不是跳得挺好的吗?」
女人看来还是很满意男孩的舞步,不料话音未落,男孩的脚就踩在了女人的脚面上:「哎哟。」
女人的叫声极度蛊惑人心。
「啊!不好意思。」
双手赶紧扶住女人的身体,深怕她扭到脚腕。
女人感觉到自己的细腰突然被男人搂紧,心里一颤,心如鹿撞,赶紧站稳身子,收拾心神,继续熟悉着男孩变形的舞步。
好软,无一丝赘肉,滑不腻手,丰韵迷人,小飞彷彿闻到了一股香味,女人的香味,好香的身材。
幽雅的音乐,无声的舞步,的确有点别样的气氛。女人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好奇:「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真的吗?」
男孩忽然发觉自己左手上的黏液都涂在了女人小腹的旗袍上,那背后,会是怎么个诱人景象啊。
「嗯。」
男孩心思不在女人对话上,也就没有接,倒是女人觉得气氛有点沉闷,于是就扯到别的话题上。
「你认识岚姐多久了?」
女人吐气如兰。
「啊?忘了,有几个月吧。」
男孩弄不懂她为什么有此一问。
「哦,岚姐最近快乐了很多。」
「是吗?其实她还是有点失意吧。」
男孩倒也很乐意聊聊岚姐:「听说她以前的男人是你们电视台的吧?你知道吗?」
「知道啊,那个臭男人不提他也罢。」
女人显然很不爽那个负心人。
「哦,那你跟岚姐好多久了?」
小飞突然问,这个问题可具有爆料价值。
「很久了吧,我也忘了。」
女人耳朵有点热。。
「你和岚姐好多久了?」
女人突然问。
「啊?不是说了吗?」
男孩闷了,难道她是问那个?
「哦,说了吗?」
女人有点不意思,显然也有点后羞:「那你是她弟弟,我是她妹妹,你是我什么人?」
「啊?」
突然而来的幸福太过猛烈,自己竟然能和女神扯上关係,这简直是人间一大喜事:「姐姐?」
「嗯。好弟弟,乖。」
女人动作还真是快,这个便宜随口便吃去,没办法,这男孩太像自己死去的丈夫了,看着他的一喜一悲,都想到自己的丈夫,那个她爱得死去活来的人,难道他在天堂看不得自己寂寞,托个假身来找自己来了吗?
即使是弟弟也好啊,看到他,我就满足了。女人那双凤眼不易察觉地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姐。」
天上掉下个媛姐姐,哪有不拣的道理。
女人高兴地楼着小飞,完全不顾流着鼻血的小飞的感受,拜託,你的水袋顶到我了,压得我喘不过气啦。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两人走到坐在沙发上的岚姐旁边时,女人已经恢复常态,高潮后的女人眼角总会不经意地流露着春光。
白兰媛是女人,自然知道岚的神情意味着什么,不对阿,她刚才在沙发上,我们在舞池里阿?难道之前他们做了什么?突然想起岚姐离开时的情景,这才醒悟。
「姐姐,这坏小子刚才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
变成了弟弟,白兰媛自然不用拘束,当着两人的面要揭破他们的姦情。
「什么?没什么啊?」
受害人否认,犯罪嫌疑人也在摇头,而且他还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白兰媛。
「怎么会!」
女人相信自己的直觉:「你这明显是事后欲满的神情啊。」
岚姐打死也不承认这羞人的事,在舞池被人用手指弄到高潮,这还了得。
见试探无效,女神开始用刑,拧着男孩的耳朵:「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为什么女人都喜欢拧耳朵!为什么性交要用JJ而不是耳朵?如果是耳朵,我早就上了N个女人。
郁闷归郁闷,但还是挨不住严刑逼供,把当时的情形说了出来。
「你要死了,你这小色鬼,我的衣服!」
女神突然惊醒,赶紧伸手往身后抹了抹,摸到湿湿的地方,然后伸到鼻孔一下一闻,一股骚味。
岚姐羞得不得了,媛媛竟然当他们的面闻自己的那个,简直就像是她直接在自己的胯下闻一样,下体传来一阵酥麻:「你。」
岚姐赶紧抓住媛媛的手,往自己衣服上擦,想要消灭证据,而白兰媛则扑到小飞身上,要拧他的耳朵,三个人扭成一团,羡煞旁人。
第三章衣带渐宽终不悔
8/20,星期六。
又是一个星期六,虽然昨晚岚姐说了今天不会来,小飞还是準时出现在水色年华,没办法,习惯已经养成,想改也就有点难了。
想不到媛姐那么文静的一个人玩起来也会那么疯,舞会之后3个人又跑去酒吧喝酒,说什么庆祝三人姐弟关係的确立,最后都醉得不省人事,还是靠小飞这个马路杀手强打精神才把两女送回岚姐家,估计中午自己走后她们还是躺在床上的吧。媛姐醉酒的时候就像个小女孩,也许,那才是她的本尊吧。
「大叔,打烊了。」
老地方,还是那个颓废的大叔。
「打打打。什么。么。烊。啊?」
大叔要把头抬起来,结果又被小飞按了下去。大叔倒也乾脆,就趴那不动了。
「小飞。」
女孩跟他打了声招呼。
「来一杯上次那个什么。」
忘了上次喝的是什么。
「鸡尾酒。」
女孩子端了一杯上来,看样子早就调好放在那了。
「嗯,怎么有点苦啊?」
小飞喝了一口,觉得不像上次喝的,上次是甜的。
「就是这味道,这酒会变味,每次喝都不同。」
女孩这样对他说,却不知女孩此时的艰难抉择,是何样的痛苦。
「真的吗?」
小飞一口把就全喝了,含在嘴里,刷刷几下牙关,嚥了下去:「原来要含一下的。」
「含。一下吗?」
女孩顿时陷入了沉思。
酒喝完了小飞突然不知道干什么,今天来干什么?好像只是为了喝一杯酒,又好像不是。
两人都有各自的想法,再加上那个趴在桌子上的大叔,三个静默的人在一个热闹的酒吧的一角,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要含一下。」
女孩好像想通了。「含一下。」
「什么含一下?」
男孩见她在自己嘀咕,有点郁闷了。
「对,就是含一下,是你说的。」
女孩突然变得眉开色舞。
「我说的?」
男孩扰了扰头。
喜悦中的女孩突然情转多云,神色有点慼慼然:「小飞。」
眼睛里开始闪现泪花。
「什。什么事啊?」
被女孩吓到,惊讶地问。
「其实我是在三楼上班的。」
女孩突然爆出这条惊天大新闻。
「三楼?」
三楼好像是性工作者,也就是职业牛郎和女郎工作的地方,难道她是兼职调酒的女郎?
「嗯。」
女孩已经仿若雨后海棠。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去三楼?你很缺钱吗?」
小飞有点生气了,一个大好姑娘,也不用这么爱钱吧。
「我要出国留学,但是钱不够,只好来这里。」
女孩被小飞一吼,哭得更伤心了。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小飞有点气结。
「因为他们不放我走,本来说好今天是最后一天的,但是他们反悔了。」
「这还有王法吗?他们在哪?」
小飞记起老鬼跟他说过紫月女王。
「三楼,你要找他们?」
女孩有点怕了:「你斗不过他们的。」
「斗不过也要评评理啊,走,带我去。」
男孩有点强了,这点倒像他老爸。
在上次那个办公室,还是那个女人,紫月女王,慕容紫月。
「来了?坐。坐。」
女人客客气气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搞什么飞机?这么客气?一定有什么阴谋。
「你就是慕容紫月吗?」
既然是强迫妇女卖淫,也不就用尊重她了,所以小飞的口气有点沖。
「嗯,对,你都知道了?」
慕容紫月本来还打算先介绍自己跟董成瑞的关係的,看到小飞已经知道,也就不做这无用功。
「所以,咱们敞开来讲吧……你要怎么样才放艾姐走?」
男孩一副谈判的架势,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混混,傅缘艾心里却是一甜,因为那句艾姐。
「哦?你要帮她?」
慕容紫月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对,条件你开。」
不就是钱,顶多先去藉着,不会很多吧?多的话大不了去求那死变态。
「条件?可不是钱这么简单的哦。」
慕容紫月终于有了点笑容,她知道男孩心里在想什么。
「钱都无法解决?那要上法庭?」
小飞倒也豁出去了,寻求法律庇护。
「哎哟,说得那么难听,还扯上警察叔叔,姐姐好怕哦。」
慕容紫月有点假仙仙。(装模做样)男孩听她那么说,脸一红,靠,拿我当小孩子耍。「那你要怎么招?」
「啧啧啧。说那么多你最后还不是要听我的,浪费口水。」
慕容紫月没好气地说。
小飞有点想干她嘴巴,真狠,把他耍得一愣一愣的。「说吧,别废话。」
「你有两条路,第一,她继续卖下去;第二,你替她卖。」
很简单的选择从女人口中说出来。
小飞差点就要把不如你自己去卖这句话吐出来,还好忍住:「真的没别的选择?」
「没别的。」
「你就不怕我老头?」
「哈哈,笑话,关你老头什么事?就是他来了,还是一样的选择,顶多就是他选二。」
慕容紫月果然是个狠角色,不愧是女王。
小飞看了一眼傅缘艾,只见她泪留满面的,哎,不能耽搁了她的出国梦,不就是卖吗?老子又不是没卖过,最多吃几颗生鸡蛋。注意打定,于是便谈工期:「要做多久?」
「半年。」
「半年?那有这么久,她以前做的都不算啊!」
小飞可要爆走了,这竹竿敲得也太狠了。
「她以前是全天候,你能做全天吗?一个星期七天?」
慕容紫月脸色都没变过。
额,小飞还真没话说,看来对方吃定自己了,连时间都算好了。
「一个星期两天,星期六星期天,其他时间你上课。」
不容对方讨价还价,紫月女王敲定了锤子。
靠,星期天好要回家,还要找个日子换一下,日。别落在我手里,要不然强姦你。他都忘了自己发过多少次这种毒誓。
走到了吧檯,傅缘艾突然觉得有点负罪感,觉得自己不可原谅,自己到底是个低俗的女人,自己为了钱,就把他的青春给卖了,自己还是人吗?我是喜欢他吗?我害了他。
小飞看到女孩愁眉苦脸的样子,以为她在为自己担心,于是说:「不要怕,我又不是没做过。」
女孩听后,更加不原谅自己。
「我明天就走,以后可能很久都不会见到你了。」
女孩自责,也有点感伤。
「这么快吗?钱够吗?」
小飞关心地问。
「够够够。」
女孩猛地点头。
「那以后不要出来卖了,没钱跟我说。」
「唔唔唔。」
女孩再也忍不住,趴在小飞肩膀上嚎啕大哭。
「傻妞,都多大的人了,还苦。」
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背。
「今晚为我辞别,我明早就走了。」
女孩在他耳朵边轻轻地说。
「现在?」
「嗯。」
女孩住在离她大学不远的一个小单间里,一个人,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小天地。
进去之后才知道女孩的闺房原来是这么地整洁有序,摆得很整齐的书架,收拾得很乾净的地面,还有白白的墙上贴满了漂亮的照片。
「你自己拍的?」
小飞这才察觉到招聘明显是出自非专业人士的手,但取镜的确有讲究。
「嗯,我是新闻专业的。」
女孩从墙角变魔术般抬出一个小冰箱。
竟然还有冰箱?太强大了,想想自己和大胖,觉得超级丢脸。
里面有很多啤酒,好像早有準备一样。「怎么这么多啤酒?」
小飞还是很奇怪。
「当然是为你準备啦,你不送我谁送我啊。」
女孩苦笑着说,她早就策划好了要把男孩灌醉。
事情并非如傅缘艾想像一般顺利,当把小飞灌醉的时候,她也七七八八了,但还是可以保持着一点理智。
女孩从枕头低下拿出一条白毛巾,放在床上,然后温柔地解开小飞的衣裳,她準备要献身了,献出自己20多年的清白,不只是因为心里的愧疚,还有一种喜爱,虽然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
迷糊的男孩任由女孩摆布,当女孩把小飞身上最后一条裤衩都脱掉的时候,她被小飞那只大鸟吓到了,电视上看过,远远没有眼前的这么有冲击力,女孩的脸红了,很红很红。女孩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抱着小飞滚到床上,底下,是那张白毛巾。
女孩很生疏,她尽量回忆着电视上的羞耻画面,一边在男孩脸上吻着,连吻都很生疏,可惜小飞看不到。
吻到有点昏晕,女孩这才羞涩地用手抓住小飞那已经涨大的阴茎,酒后乱性不只是形容人容易失控,最重要的是酒精也能刺激男人的勃起。很硬,女孩捂动着那根火热的东西,龟头由包皮里冒出来,又调皮的缩回去,女孩看着这淫秽的画面,险些都忘了要干什么。小飞动了一下,难道他醉了也会感觉到。
深怕男孩醒过来,坐在男孩的小腹上,右手握着男孩的肉棒,慢慢地磨像自己那羞人的蜜穴,插不进去,女孩插了几次,都插在外阴上,磨得阴蒂和阴唇更痒了,水都留了出来。女孩发着动情地娇呼,肉棒却寻不着入口,女孩不死心地在那磨来磨去。
可能是习惯性动作,小飞不自觉地挺了一下屁股:「阿。」
女孩疼得差点坐了起来,只见下体含住了男孩大半个龟头,初次的进入还是让女孩的阴道口有点涨裂。
平稳了一下呼吸,女孩开始适应那股疼痛,也尝试着往下面坐,待到整个龟头进去的时候,女孩的嘴巴都变成了O型,龟头顶到了那层神圣的膜。
都到这份上了当然不能半途而废,女孩咬着牙一狠心猛地坐了下去,撕裂的痛苦让女孩大声叫了出来,她把自己变成了女人。
强烈的痛苦让女人不敢有一丝的动作,趴在男孩的胸膛上,眼泪滴了下来:「我是你的了,你知道吗?」
可惜,小飞听不到。
小飞幽幽地醒过来,突然觉得身上趴着一个女人,自己正在她的体内,肉棒又被女人阴道夹得很难受,于是就开始上下挺动。女人被吓坏了,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檯灯关了。
黑乎乎的房间里,两个赤裸的身影纠缠在一起,两人都发着男奈的呼声,小飞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轻轻地问。「艾姐?」
「嗯!」
女人虽然已经适应了男孩的节奏,但是这从没有过的快感却让她死去活来,骄嫩的蜜穴第一次就遇到了小飞那个小煞星,阴唇都被磨得通红,已经由开始的疼到了麻木,再到有点刺激。
女人的第一次来得也很快,可惜黑暗中的小飞还是头疼得紧,要是平时,早就停下来亲吻女人了,可现在不是,他依旧猛烈地挺动着鸡巴,粗大的阴茎把女人高潮流出的乳白色精液都带了出来,十分糜烂,十分诱人。
女人彷彿漂浮于云端,久久不能落下,她的快感,已经癡癡地依赖上了小飞的大肉棒,男孩爽到极点,这是他第一次好无顾忌地胡乱顶撞。
终于,男孩的动作加快了,最后几下莫不是深入深出,力度又其大,招招击中女人的花心,最后屁股一悬,小飞爆出了猛烈的热泉浆,女人被那热精一烫,也淅沥哗啦地泻了,乘着最后的清醒,女人把那张记载了她少女快乐的红白相间的毛巾塞到了床底下,然后搂着男孩幸福地睡着了。
第四章第一个顾客
8/21,星期天。
今天一大早,小飞就被手机吵醒,这morningcall也太不是时候了,今天星期天,靠!
「谁啊!」
差点想用狮子吼吼死对方。
「哎呀,我的小帅哥,早起晨勃也不要叫得这么大声啊,鸟都被吓跑了。」
慕容紫月那妖女的声音传了过来。
「什么事啊,一大早催命似的。」
想起她就火大。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叫你来上班。今天星期天,过来培训吧。」
「今天?这么快?」
想想,今天确实是星期天。
「不快点青春可就消逝了哦。」
不想再跟她屁话,关掉手机,慢悠悠爬起床来,摸到洗手间去洗刷。半晌,突然想起这是艾姐的寝室,便又跑了出去。
艾姐那个小箱子已经不在,衣架里的衣服也都没了,走了?看到桌子上有张纸条,便拿了起来。
小飞,艾姐走了,你以后要保重。这一走可能我们往后几年都不会再见面,你会挂念我吗?我会。多谢你昨晚给了我人生中最难忘的夜晚,我会铭记于心,珍重。艾!
想起昨晚那个水做的女人,小飞感慨生活的无奈,没法子,人生就是这样,由不得你自己选择。
水色依旧,物是人非。
再一次出现在水色年华的时候,小飞觉得酒吧里的歌声都变得悲伤了,自己不再是这里的过客,当你每次都不经意地经过某个地方的时候,你就注定要在那个地方停留,虽然不久的将来你会离开,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依旧是那个大叔趴在那里,换了一个调酒的小妞。
「来杯蓝色玛格丽特。」
小飞朝那个手法还不是很利索的女孩打了个响指。
「大叔,醒醒了。」
摇醒那个大叔,大叔依旧颓废,就他没变。
「什么事?打烊了吗?」
小飞每次都对他说打烊了,搞得他都形成了非条件反射。
「不是,请你喝杯酒。」
接过女孩递过来的那杯酒,直接推到大叔面前,留下酒钱就走向三楼,那个神秘的未知领域。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这种境界何其高深,试问迷失于大都市的人们,还有几个能够做到如此风流无拘?小飞注定做不到,只怕他现在,会迷失得更深。
三楼原来是由一个个牢笼组成,那一个个幽雅的小包间在小飞眼里,现在都变成了拘束鸟飞自由飞翔的铁笼子,它只是装饰得豪华了一些而已。
小飞被到一间名为云梦的套间,推门进去,就看到紫月那个魔女,虽然女人穿着一件桃红紧身短袖T-SHIRT,外搭一件白色束膝小牛仔裤,看起来很性感很火爆,小飞也只是认为她是一个性感的小妖精而已。
女人旁边还有个女人,一个很娘的男人,打扮得甚至比魔女还妖艳。
我靠,物以类聚。「有什么问题吗?」
慕容紫月眼很尖,小飞觉得这女人很难缠,没见过这么冷静却又如此火辣的妖女,就像水火交融一般诡异的女人……
「没,有就是没有,没有就是有。」
没好气地看了一下女人,谅她也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怎么都得看老鬼的眼色。
「少打诳语,出家也救不了你,别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女人嘴角的微笑很是邪恶:「多安排你几个客人,到时候别人倒也不清楚你的腿是怎么软的。」
男孩不得不承认,他斗不过眼前这个妖女,能混到葬龙集团现在的地位,看来她也不是单靠走T型台走出来的。
「就是嘛,看你人模人样的,怎么嘴皮子这么顽,听月姐姐的话错不了。」
我靠,人妖的声音娘的不行,小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看,我说不教不行吗,啊莲,你等下要勤点教他,可别嫌累哦,这小子强得很。」
紫月叮嘱了人妖一下,就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还不忘了打击一下小飞:「我们是按份算,你可别指望把客人气走就行了哦。」
我靠,还让不让人活啊,小飞刚想到闹事,就被封掉了后路,看来自己是被人吃定了。难道眼前这个叫阿莲的人是东方不败的小蜜?杨莲亭?他想吐。
「小哥,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好学,只要你乖乖地听着,人家相信很快就可以教会你的。」
人妖倒是这方面的经验比较丰富。
谁是你小哥,嗲死人不偿命。知道顽固只会闹得更加不愉快,只得低声下气地应了声是,心里倒是想着,哪天非得打这死人妖一顿。
人妖看到小飞这么听话,乐得不行,小哥长小哥短的叫个不停,豆腐吃了一箩筐,可苦了小飞,本来2个小时的教程偏偏被人妖拖到3个小时,看来这死人妖到也是经验丰富。
等到人妖扭着小蛮腰走人的时候,小飞肚子的叫声才提醒了他,现在都中午了,不知道这管不管饭的,于是在房间里大吼:「有管饭的吗!」
大声宣洩了之后,才觉得舒服一点。
「我说,你刚才都白学了啊?」
慕容紫月拿着个盒饭出现在门口。
「你我都是明白人,我不叫你会来吗?这也太没人权了吧?我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你们的眼皮底下,拍A片啊。」
一古脑地说了一大堆,发发牢骚才能解除郁闷的心情。
「这是规矩,没得改,如果客人非得在这里做,我们倒是很乐意看免费秀,那同时也说明你有魅力,让客人把持不住啊。」
女人笑得很妩媚,也很邪恶……
「行,你刚才说的份是怎么回事?不说清楚我怕你们又加量。一次性解决了吧。」
小飞倒也懒得跟女人玩擦边球。
「半年,一个月算五个星期,一个星期两天,那就是六十天,每天两个,总共一百二十个。」
女人自顾自地掰着手指,然后说出了一个恐怖数字。
「一百二十个?一百二十个!」
嘴里重複着那个数字,小飞的嘴角都在抽筋了,一百二十个是什么概念。铁柱也能磨成针啊。
「嫌少啊?」
慕容紫月连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竟然都能够保持着冷酷的表情,不去好莱邬混太埋没人才了。
「你去给一百二十个人干看少不少?」
怒火沖天,小飞已经忍受不了,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那很好啊!」
她竟然无动于衷?这女人到底还是不是正常人啊。
「你好不代表我好。」
看激不了女人,便想进行action2:「一百二十天我坚决不干,你逼我最后也是拉倒。」
啪啪啪。女人拍着手:「虎父无犬子,瑞哥知道后不知道会有多高兴,果然是有骨气啊,你开个价吧。」
「三十天。」
减半除二,就像买衣服讲价一样,小飞竖起了三个手指,等待着女人抬价,他心里的价位是60天。
「好,成交。」
女人竟然相当爽快地答应了,让人摸不着头。「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在半年内要準时来报道,顾客我们会安排,次数保证30,不多也不少。」
果然是有附加条件。
这条件也算优惠了,小飞的确无法再挑剔,只得答应。
价格谈好了,饭也吃完,小飞想到还有个下午没打发呢,于是就问一直坐在那里看电视的女人:「下午有客人吗?」
「没有。」
看着电视,头连动都不动,架子还真大。
「那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
「那要干什么啊?」
「测试。」
「测试什么?」
有话不能一口气说完啊,这样有气派。靠,小飞想把饭盒扔在女人头上。
「就把我当成你的第一个客人吧。」
女人转过身来,直直地看着男孩。
「什么?」
有种昏晕的感觉,说真的,这女妖资质真的不差,看她那浑圆的乳房把桃红小T-SHIRT停得高高的魔鬼身材,才看着那靓丽的面容,什么感觉?就像是戏里的娘娘吧,就是有点野,破坏了那该有的高贵的气质。
「愣什么,像块木头一样,下次怎么接客啊。」
女人有点鄙视的味道。
小飞的脸一下子像个苦瓜一下萎了下来,这也太伤人自尊了,什么接客,还拿不拿来当人看啊,哪天落在我手里,信不信我强姦你啊。
这女人还真能伺候,真个把衣服脱了强行上?她真的很需要女人?她寂寞?
她难奈?她无耻?她淫蕩。
无数个荒唐的念头涌现在脑海里,他还是理不清头绪。
「还愣着干什么?」
女人有点不耐烦了。
靠。我还不想上你呢,妈的。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慢慢试探吧……
小飞不理她,走过去把饭盒扔进窗边的垃圾桶里,他自认为动作很帅,然后很优雅地把窗帘拉了起来,一缕阳光射了进来,房间整个变得亮起来,不同于刚才的人造光明,此时的光亮得很真。
女人显然也被男孩的举动弄朦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膏药。
房间装饰的很豪华很豪华,透明的玻璃窗可以看得很远很远,而且视野很开阔,平时拉着窗帘倒是看不出。舒适、温馨、高贵是这房间的主题,但显然设计这房间的人还倾注了别的想法,只是以前没被发现而已。
迎着阳光发呆这种久违的休闲,在一场如战斗般的忙碌过后实现,那种邻家女孩般追寻阳光停留成影的惊喜,隔着紫色透纱窗帘捕捉街上行人百怪千奇姿态的乐趣,再吃着桌子上提供的蛋塔,蛋香分外滋人,而且是参透着人情味。
小飞很享受这种阳台午餐的乐趣,刚才还在为愉悦女人的烦恼一少而空,本想藉着扔饭盒的功夫打开窗户透透气,却不知一切都如峰迴路转,柳暗花明,他此时,倒是有了计策。
「何不过来坐一下呢?」
小飞指着窗户边的玻璃台几,上面有房间提供的蛋塔和水酒,还有几张靠背椅子。
女人倒也不顾忌什么,倒是想知道他这个郎中準备给自己开什么药,于是便选了一处靠窗的地方坐下,小飞坐在了她的对面。
小飞给女人指了指射在阳台上的阳光,给她倒上了一点红酒。
女人也不客气,拿起杯子,泯了一口红酒,80年,很纯。却看见凑热闹的阳光与阳台保留着的砖花愉快地嬉闹着,形成的影子还带着往日情绪般的纯情,一种很想去触摸它的冲动,当手指尖与砖花影子触碰那片刻,又彷彿感觉到它的亲暱,亲暱中一种想与你聊天的错觉。
「能聊一聊吗?」
小飞很绅士地问。
「嗯。」
女人明显地少了一点冰冷,多了一丝温柔。
「我们能脱掉面具吗?」
「无所谓,不在乎你一个小孩子。」
女人说完,好像很轻鬆一样,整个人放开了,舒服地倚在靠背上,尽情地舒张着手臂,好像很是享受这午后阳光。
「我不是小孩子了,首先我得承认,再次就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小飞慢幽幽地问,现在的女人真的很好看,很温柔,很真实。
「也不为什么,你就是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碰到了真好发生的事。」
女人看了一眼男孩,有一点不捨,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他还是个孩子。
「那你们对艾姐好吗?」
「你都知道了?」
「很明显,艾姐不擅长演戏。」
「那你为什么愿意上勾?」
女人有点好奇。
「愿者上勾罢……」
男孩苦笑:「我不想让艾姐失望,钱是你出的吧?」
说完,送去了一个真挚的谢意,也是到现在对女人的第一次感激。
「呵呵,真是奇怪的一对,谢就不必了。」
女人有点失落,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她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她也有着感人的故事吗?真实的她为什么这么脆弱?她的真实有多少男人看到。看着沉思中的女人,低垂的眼帘化着淡妆,修长的睫毛很灵动,那两片薄嫩红唇构造出一张倔强小嘴,她也很要强啊。睫毛扇动着,忽然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黑色睫毛掉了下来,一直掉在那高耸的乳峰上,湿了那桃红的山丘。
女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头向后一侧,转过来之后那一抹哀伤已不复存在,只留下一片红晕:「你都看到了?」
「嗯。」
男孩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绝对不是指那乳峰上的一点湿痕!而是指她的脆弱。「既然都哭出来了,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何必让自己难受?」
女人显然还不是很适应这突然的告白。
「你我又没什么利益冲突,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
小飞决定再次击垮女人的防线。
「今天就够了。」
女人可不是什么善主,自然有坚强的意志。
「那你满意吗?」
男孩很怕女人发彪,毕竟自己弄巧成拙,把她弄哭了。
「就工作来讲,不合格。」
女人显然可以当一个很职业的裁判,当然这职业就是那个职业啦。「但是。」
老师说但是后面就是转折,小飞倒也是有了精神。
「但是就我个人来讲,你还是勉强可以合格了。」
女人卖足了关子,最后还只是给出了一个勉强合格的分数,小飞有点失望。
「以后我会考虑来这里坐一坐的。」
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倒也是真情实意。
「那好那好。十分欢迎。」
小飞大喜,连忙点头,如鸡啄米。
「还有。下个星期阿莲还要教你一些临床经验,你可要好好学,这可是关乎你业绩的。」
最后,女人又补上了一个功课。
我靠,临床经验,我要失身给人妖啊?「临床经验。不是吧。他。」
小飞张大着嘴,手指着自己,又指向旁边的空气,再又回到自己身上,在那里来来回回地,像个小丑。
「噗嗤。」
女人掩着嘴,想到自己的口误,又看到男孩尴尬的举措,她终于笑了出来,很美很诱人。
「是临床经验,不是你跟他上床。」
冰山融化了,也就没了那股冷。
「哦哦哦。」
男孩狂点着头,男孩还是喜欢此时的女人,这才有女人味,有女人味的女人叫自己扮狗在爬他都愿意。
「记住咯?」
女人指了指小飞,怕他忘掉。
「是是是。」
「不准讨厌他知道吗?要尊重他。」
这个要求就太牵强了吧。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人妖啊,我可以不讨厌他,但可以鄙视他,要我尊重他还不如我自己去自宫。奈何人在屋檐下,知好缩小JJ:「是是是。」
女人好像上了瘾一样:「他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知道吗?」
「是是是。」
他要上我,我就把双腿打开了了吧!他要是要我上他呢。
「还有。」
女人走到门口,还想回头指着小飞说什么。
「是是是。」
赶紧把她推出去,送走美丽的瘟神,小飞累得坐在地上,精神的打击真得一场缠绵还要消耗体力啊。
第五章水晶女孩
8/24,星期三。
这天下午,小飞正和混得有滋有味的二毛子喝酒,听说他跟了红毛,红毛在这一带也是个风云人物,喜欢拉拢一些学生跟他做事,如果可以颁发一个奖项给他,那就是最佳新人提拔奖了。
「二毛子,看你混得风声水起,有前途喔。」
喝着小酒就着花生,倒也很是惬意。
「飞哥笑话我,还不是托你的指点,我二毛才有今天,不说了,干。」
二毛子自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他还记着小飞托他的事:「最近那小子也进了银龙,还带了一个标緻的小妞,那小妞就像日本娃娃一样,他丫的也不怕我们把她给吃了。」
小飞自然知道二毛子指的那个小子是谁,但那个小妞就不知道了。银龙是葬龙帮下属的一个小团体,所谓的银,就是那些含着银珠银钗长大的富家子弟,就是靠吸收这些潜力股,来扎深帮派的根。
「那好说,在里面,你看着他也就更容易了,有什么大事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小飞的手机突然唱起来张学友的情书,他朝二毛子做了个接电话的手势就走出去。
「有屁快放。」
对面是大胖,只有大胖他才有如此放肆的举动。
「快过来救命,江湖救急。」
大胖的声音有点悲鸣,如断线的的风筝。
「在哪?」
小飞倒也担心起来。
「我家,速度。」
大胖挂了电话。
「干。」
连忙跑进去跟二毛打了个招呼,就风风火火地往大胖家赶。
当小胖开门把小飞让进玄关的时候,小飞就看见大胖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嘴里还啃着瓜子。
「我说,你不是快死了吗?还有力气啃瓜子。」
「我是演技派。」
大胖有点得意,看来对自己刚才电话里的表现沾沾自喜。
「演你妈,你是粗犷派。」
小飞也坐到沙发上,拍掉他的二郎腿,看不得那小子这么自在。
「靠,骂我爸可以,不准骂我妈。」
大胖推了小飞的胳膊,接着说:「粗犷派也算偶像派吗?」
「呕像。」
「你丫的,没一句正型。」
「少废话,快说,叫我来干什么。」
拼了命的赶过来,可别光为了这几颗瓜子。
「我妈今天请了古芝芝来吃饭,要帮你们认识,你可得争口气,怎么说也是我推荐的。」
大胖一副语气深长的模样。
「去你的假学究,装得像狸猫一样。」
看了看客厅:「伯母呢?她什么时候来?」
她,当然是指古冬古校董的宝贝孙女古芝芝。
「我妈在厨房里做菜呢,她估计得有十分钟才上来。」
大胖继续把视线放在电视上,好像小飞来了就没他什么事一样。
听到做菜,小飞就双眼发光,在家的时候喜欢窝在厨房里,帮着老妈拿这拿那的。所以,他听到大胖说伯母在厨房了,便走了过去,看能不能偷学到两招。
厨房里的女人在忙碌着,今天要把那个小闺女叫上来,让她和小飞好好认识一下,听说她最近跟史仁的儿子走得很近,可千万别让他给得手了。
女人一如既往得套着一条丝袜,今天是白色的,她觉得丝袜可以让自己更加妩媚,没办法,上了年纪,自信心没有以前那个强,现在得靠打扮才能巩固自己的信心。
本来想穿职业装的,但觉得都是一些小辈,到时候气氛就会变得很浓重,可就违了自己的初衷,所以特地挑了一件以前穿的黑色镂空短纱裙,有点短了,自己弯下腰去拿东西的时候,那小裤衩竟像要跑出来一样,搞得女人自己都觉得有点脸红,自己当初怎么就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妥呢?年轻就是优势啊。
忍不住托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好像有点下坠了,不过还好,尺度没变,手感没变,抚摩着,要到了小腹部,竟然有了小肚子,这小蛮腰的时代已经离自己很远。
屁股还是那么的出众,岁月留给自己的就数这个臀部最性感,随着年纪的上升,屁股倒也变得更大了,但是不是大了些呢?女人就是喜欢观察自己的外貌,而男人则喜欢观察别人的外貌。
自己竟然有38了吗?以后得在厨房装一面镜子才行,要不化化妆那眼角的鱼尾儿怕又会调皮地跃出来了。
「伯母,在做什么菜呢?」
小飞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女人在摸着自己的脸颊发呆。
「啊?没什么。」
何莉兰脸红得像菜篮里的西红柿,自己刚才的花癡样是不是都落在他的眼里了。
「哦。」
小飞倒是觉得奇怪了,她怎么一副心不在焉得模样,等下把菜煮坏了,还不把客人都给赶走了。
女人其实也不会煮很多菜,虚荣心作祟,她买了很多新鲜的材料,现在却用不到。大都市里的男女,现在都喜欢吃馆子,她又是饭局不断,自然也就没有练习做菜的必要,现在做起菜来,空闲得有足够的时间发花癡。
「要我帮忙吗?」
小飞看到女人就做了一个韭黄炒蛋,桌子上的材料还是很充沛,手痒痒的,忍不住要动手。
女人当然高兴啦,连忙说:「原来你也会做菜啊,那好啊。」
「伯母,现在做什么菜啊?」
「还叫伯母,阿姨很老吗?」
穿上了性感短裙,女人的底气也足了,看着小飞,装出一股很生气地样子。
「啊?伯母不老,阿。不是。是阿姨。」
现在看女人倒也像是年轻了几岁,就是觉得她穿得有点暴露,白色蕾丝丝袜的花边都从裙边上露了出来,胸前缕空的黑影也透着白色的光,不知道那是乳肉还是乳罩,状化得浓了一点,如果化淡一点,倒也像一个标緻的熟妇人了,现在倒好,化得浓浓的,还真像是酒吧里慾求不满的骚妇。小飞裤裆一下子隆了起来,女人的骚劲还真起到了效果。
女人看到小飞改口,再看他偷偷地看自己的大腿,难道裤衩落在他眼里了?
女人双脚赶紧一手,把花心那股骚动夹住。
「能不能让我做个菜吗?」
小飞的注意力还是落在了排骨上,美食跟美女,他现在还是比较喜欢前者,后者可是他死党的妈妈,这样失礼,让他觉得有点不厚道。
「好啊好啊,你会做什么菜?」
女人赶紧把锅清理乾净,味料放整齐,等待男孩上厨。
「糖醋排骨啊。」
这是老妈喜欢做的一道菜,也是自己喜欢的一道菜,看多了,也就会做。
「那要什么材料,我帮你拿,你主厨,我给你递东西。」
女人从菜篮里取出排骨,在水盆里清洗,而男孩则自己调作料。
何莉兰发现绕着男孩转来转去的感觉还真是好,男孩一米八的身材,结实的身体站在那里,又是十分投入,那脸蛋虽说比是英俊,但也有味道。女人有时甚至故意拿错东西放在他手上,藉故触碰一下男孩的手,待男孩发现拿错了,翘着嘴角笑着叫她拿别样的时候,女人竟然产生一种异样的错觉,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几岁,又喜欢嬉闹。
地板本来就是湿的,女人跑来跑去的也都把眼睛放在男孩身上,不料脚下一滑溜,重心把握不住:「啊。」
女人尖叫了一声,然后摔倒在地上。
小飞正好把锅盖盖上,想要闷一下,听到女人的惊呼,接着就是啪的一声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赶紧转过身来,看女人发生了什么事。
眼前的景像十分火爆,女人摔得仰倒在地,可能碰到了头,她一直在揉着自己的后脑,却没有发现自己底下洩露的春光。
那双丰满的大腿根处,被白色蕾丝花边紧紧的贴住的白皙大腿闪着诱人的光芒,肉感十足。在上面就是女人那神秘的花园,此时的花园大开,一条小巧的黑色丁字裤紧紧地勒进女人的阴部,那两片又大又红的肥厚阴唇就像是含着一根细布的大嘴一样,而这张嘴把那布条也弄湿了,再上面一点黑色的捲曲阴毛也调皮地探出头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妖艳异常,小飞觉得自己有种拔枪上阵的慾望。
女人揉了好一会儿,待想要起身,看到男孩癡癡地看着自己的下体,眼里冒着光,心神一震,赶紧低下头一看,不看还好,那里竟然像完全裸露一样,蓬门大开,男孩什么都看去了。
「妈,发生什么事?」
大胖和小胖抛下电视里的精彩镜头跑了过来。
「没什么。」
女人赶紧示意小飞把自己拉起来,小飞这才回神,伸手过去,把女人拉了起来,只觉得女人手心烫烫的。
两人赶紧装作很忙的样子,继续做菜,兄弟两人探了一下头,又跑回去看电视。
四菜两汤终于做好了,等女人把东西都摆放整齐的时候,才想起今晚的主角还没来,就叫大胖下去叫人。大胖家住三楼,古家住二楼,倒也没有几步路,不过大胖那没良心的还坐在那里看电视,说什么要小飞下去请人家上来,要留个好印象的说。
小飞也没说什么,他也想知道女孩到底长得什么样。
敲了三下门,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长得很小巧,只有一米五几的女孩,那可爱的脸蛋童稚未脱,雪白雪白的煞是可爱,一双玉手白里透红,如温玉雕刻而成,当真像个极品水晶娃娃。
「小妹妹你好,请问古芝芝在家吗?」
小飞想这可能是女孩的亲戚,于是便打听古芝芝的下落。
「你找她做什么?」
小女孩的声音很甜很脆,表情也很惹人喜爱,让人好想抱在怀里呵护。
「伯母想请她上去吃饭,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她呢?」
「好的,你先上去吧,我去告诉她。」
女孩关上了门,咚咚地跑进去。
小飞于是就转身想走上去,突然间,他听到楼下有争吵的声音,好像一男一女,于是他好奇心作祟,便把头探下去看个究竟。
楼下站着一男一女,竟然是死人和那天在林子里的那个女人,两人好像在争吵什么一样,死人打开门让女人进去,小飞隐约听到一句她就快回来的话语,随后门关上就什么也听不到了。「狗男女。」
丢下一句,便跑了上去。
大胖和小胖听到小飞刚才的描述,差点没笑爆肚子。
「小女孩?她是我同学。」
小胖瞇着眼睛说。
「你同学?她多少岁了?」
小飞打死也不接受刚才那个小女孩就是古芝芝的说法。
「你了解我的苦衷了吧?」
大胖苦着脸说。
「你丫有什么苦衷。」
「太小,熟人,不好下手。」
小胖替他大哥回答,头上迎来了一瓢刮子……
「你可不能心软哦,任务交给你了,你不完成就没兄弟做。」
大胖下了军令状。
「靠,你倒是说的轻巧,以为我是萝莉控啊。」
小飞打了大胖一拳。
「她就是人长得小而已,都十七岁了,跟我同班呢,你怕什么?」
小胖替他哥哥解围。
「真的?那史坚中怎么跟他走得那么近?」
小飞百思不得其解。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没看到他们住楼上楼下吗?那贱人又是个色鬼,他连初中部的都勾搭,还会放着这个极品不搞啊?」
大胖终于出声了。
「你也是那个熊样,怎么就不见你上啊。」
对于这个说话,小飞坚决打倒。
「不合我口味,我比较喜欢成熟的花姑娘。」
说完他就淫笑连连。
「靠。27届金像奖最佳贱人奖非你大胖莫属!」
旁边的何莉兰听着一帮小崽子满口的荤话,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听得脸有点热,她还想着刚才在厨房发生的事。
没一会儿,女孩便上来了,换了一件白色迷你小礼服,之所以说是迷你小礼服,是因为那礼服的尺码太小了。
「阿姨好,庞哥哥好,廓哥哥好。」
女孩看到小飞,轻笑一下:「这位哥哥好。」
「好。」
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回了声好。
「芝芝啊,阿姨给你介绍一个人。」
何莉兰想好了早就策划好的计划:「这位阿姨的乾儿子,董飞,你叫他飞哥。」
然后又对着一脸茫然的小飞眨了眨眼:「这位可爱的小妹妹就是古芝芝。」
「飞哥哥好。」
女孩甜甜地对小飞小了一下。
「芝芝好。」
瞪着眼睛朝那两兄弟望去,却瞧见他们已经低着头在那里挖米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靠,明显他们早就商量好了,也不用这样搞吧,何必整得这么隆重,自己可不想拿什么奖项。
四个人好像还是蛮喜欢小飞作的菜的,芝芝吃得满嘴流油,天!我那可爱的糖醋排骨,她竟然夹了又夹,可怜的小飞自己都没吃上几块。
「好好吃哦,阿姨做的菜好好吃哦。」
吃了还不忘赞上两句。
何莉兰脸如红霞:「这是你飞哥做的,你喜欢吗?喜欢的话可以叫飞哥经常过来做给你吃啊。」
女人一语双关,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自己的这番话的寓意何在。
「真的吗?」
芝芝瞪大着眼睛,不可思意地看着小飞。
「嗯,你喜欢吗?」
小飞倒是不好意思了,马马虎虎的厨艺被高台成这样。
「那你会经常来吗?」
水晶女孩显然不想只饱一顿口福。
小飞看到天真无邪的女孩,这般年纪还能保持这等心境,已经着实不容易,自己难道忍心亵渎这朵鲜花?
何莉兰看到小飞犹豫,怕他不答应,便使出了杀手涧:「芝芝一个人很孤单的,她爸爸妈妈在外国,爷爷又长期卧病在床,除了佣人,就没人陪她了,你忍心看她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连不三不四的人都出来了。
想到那个死贱种,又想到他老爸,老爸都那样子,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当他看到女孩那种娇柔幼弱,很显然,女孩的童真只是她的一种保护膜,她需要周围的人去呵护她,去哀怜她,长期以往,就形成了这种个性。她的内心,应该是雪白的吧。
女孩对上小飞的眼神,她发现男孩的眼神很清澈,清澈得可以看到里面仅有的那点怜惜和呵护,而不像其他人的炙热和佔有。他理解我吗?女孩并非十岁幼女,她的想法,她的阅历和她的年龄是对等的,所以她有她的处世之道。
「可以吗?」
女孩徵求着男孩的意见,此时的感觉让她感到温馨,她要想方设法保留这份感觉。
「嗯。」
小飞点了点头,要说他很高尚,那大胖就可以说自己是卢梭了。他也有慾望,但当理智和慾望相互较劲的时候,他选择了呵护这个女孩,她太孤单了,孤单到无法完全蜕掉那分纯真。
「啊,谢谢你,飞哥。」
女孩由衷地喜悦。
何莉兰也鬆了口气,计划了那么久,中间出了那么多差错,最后脱离轨道的卫星又回到原来的轨道,怎么能不让女人高兴?
「阿姨,我不是每天都能来噢,要先定个时间,因为我也有私事。」
小飞脸又点红,他的私事是见不得光的,不能摆上檯面。
「这样啊?」
女人有点失望,多扎网勤捕鱼方能见功效,本想叫小飞多多粘着芝芝,现在看来是不行了:「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吃晚饭而已。」
「星期一到星期四吧。」
想到自己週末还要上班,那就只好星期五晚上去陪岚姐了。
「那就行了,芝芝你说呢?」
何莉兰问问女孩的意见。
「嗯!」
哪怕只有两天女孩都愿意。
待三人谈定,饭也吃完,发现那两个活宝已经跑到自己房间里,估计又在玩游戏了。看看时候不早了,便向两个女人告辞,朝房间里的大胖喊了一声:「大胖,走了,回宿舍啦。」
房间里的大胖玩得正起劲,自然是不肯走了,懒懒地回了一声:「你自己回去吧,我今晚不回宿舍了。」
无语,又要自己走夜路。把女孩送回家,顺便跟她要了手机号码,这才完成今晚的使命,孤身隐入黑暗的夜色。
第六章威迫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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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前面的话,各位留个言啊,敲得都没力气了,多少说点什么,好让我知道不是一个人在傻傻地敲啊。今天就多发一章,留个话啊,各位看官。
编者话,很邪恶的一章,有史以来写到汗颜的一章,邪恶,拜託离我远点,我怕,主啊,我有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主角的幸福,我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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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楼就在教师宿舍区里,周围零零散散地分布着教师宿舍楼,一栋栋白色的建筑在黑夜里仿若幽灵,即使是老师的庄严也不能阻碍夜行人的遐想。
小飞走出宿舍楼的时候已经不早,都快十一点了,行人少,入秋天气转凉,嗖嗖的风声平添了几份诡异,这夜黑风高的夜里,很适合干一些脱俗的勾当,小飞是这么想的。刚才何莉兰火辣的画面还没有消失,相反,事后的刺激感才慢慢地蔓延,黑夜滋长着小飞的慾望,他觉得自己下面很硬。
前面转角,听见三言两语争执,小飞止住脚步,不想打搅这癡男怨女。
「啪!」
的一声,女的挨了男的一巴掌,「操,你傻了啊?你当你是什么?好好地问你说你不听,非得找打。」
男的很强悍。
「你打我?」
如电影里恶俗的桥段,女人用质疑的眼光燃烧着男人。
「打你又怎样?叫你别搞这么多,得寸进尺!」
「我又怎么得寸进尺了?不是你叫我来的?」
女人恨恨地道。
「是我叫你来,但那婆娘回来了你就得走啊,你磨什么劲啊!」
看来是複杂的三角关係,爱情的三角定律比几何三角函数更加艰深。
「她来我就要走?当我是什么人啊?」
女人还在极力谋求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
「你是什么人?你说你是什么人?」
男人又甩了女人一巴掌,我靠,这男的比史仁还该死。
「你这个变态,以后不要来找我。」
女人发疯地叫了出来,声音很大,足以惊动沉睡的园丁。
男人明显也不愿意再磨下去,狠狠的甩下一句:「你别把自己当人,我想玩你的时候自然会去找你,你要的我已经给你,别想在我手里要的更多,还有,以后别自己来找我。」
男人朝着小飞的那个方向走去,小飞赶紧隐入墙角,男人经过,混暗的灯光还是照亮了他的邪恶,原来那个男人就是史仁。
那那个女的是谁?小飞突然想到那天早上的免费春宫,那女的赤裸的身体,修长的双腿,还有很嗲的叫声,如春药般,再次催醒了男孩的慾望。
很多邪恶的事情的发生都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这些小飞都有了,孤单的女教师,黑暗的宿舍区,精彩的证据,如果还不足以让那个女人就範,他也就不配是董存瑞的儿子。
人生而自由,却无往而不在枷锁之中。
此时的男孩慾望膨胀,有什么后果他已经不用考虑,甚至还滋生出正义的理由,这个女人靠卖身来取得自己的利益,她不配当一名人民教师,威迫之是对她的一种惩罚,况且他没有想过用强的,只是借用一下有利的证据。
尾随女人走到她的宿舍楼下,小飞突然闪到女人前面,女人吓了一跳,刚才的怒气还没消,遂冲着眼前的学生模样的男生吼了一声:「吓死人啊,你在干什么?」
惊吓容易让人产生吼叫的反应,倒也正常。
男孩却不是这样想,他觉得女人的脾气更加不如意了,便强行装出很阴森的口吻,「想和你谈一谈史校董的事,这里不方便,老师可有方便的地方?」
自己和史仁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这突然蹦出来的毛头小子是谁?他怎么知道自己的事?当下第一反应就是先把他带到自己的宿舍。
唐依菲作为箐华的一名舞蹈老师,当然也得到学校安排的住房。她住六楼,对面单元是一名离休老教授,除了偶尔串串门就没有多少来往,毕竟两代人是有代沟的。
女人现在单身,有个男朋友,也是搞艺术的,不过最近半年因忙于在外地参展,就冷落了女人,没有男人的女人是很容易空虚的,史仁便乘此空虚利用他的职权,捕获了女人。
职称自己有了,工资也涨了,财物也增加了,她却发现自己的生活变了,人格正在被消磨,正在沦为男人玩物的罪恶深渊。今晚,她就试图去反抗,试图爬出那可怕的深渊,但是很失望,她得到了结果,那就是她的确已经落入深渊的残酷事实。
小飞并不想知道女人的故事,他也没有兴趣,他的兴趣在于如何发洩自己的慾望,发洩自己此刻的邪恶,他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心魔,很淫蕩。
「到底什么事?」
女人有点害怕,她的面前就像出现了一个无底洞,而她,正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还没知道您如何称呼呢。」
他没有一般精虫上脑的家伙一样的急色,捕猎的乐趣在于过程,而非结果。
男孩的镇定让女人心里更加忐忑,他一定是有什么把握,才会如此的波澜不惊,他要干什么?女人大脑的负荷加强,计算频率也加速,就是没有结果显示在终端。
「叫什么名字?问你呢?」
脆弱只会助长邪恶这句话看来是真的,小飞越来越进入角色,他开始有点得意忘形,而非刚开始的紧张。
「唐依菲。」
女人已经进入了男孩的节奏,这是最忌讳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坚守自己的心神才不会不至于失去控制,但刚才的争吵已经消磨了女人的气焰,此时的她只有无助地跟随。
「很漂亮的名字,也很适合你的人,可惜。」
即使是处于尴尬的局面,女人还是很乐意听到别人的讚美的,虚荣是女人的原罪,「可惜什么?」
看着一步步跟在后面的女人,他嘴角露出了邪恶而又淫蕩的微笑,「可惜你没有好好地享受它,而把它当做交易的工具,你亵渎了它。」
很神圣的一般话被他很淫蕩地说出来,的确有点悲哀,「你说什么,不懂你在说什么!」
推理届有句名言,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会编故事。
「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刚才是怎么回事?」
看到猎物可以防抗,他自然也很享受。
「什么啊?」
「别骗自己了,你的脸怎么回事?」
小飞指了指女人的脸,上面有红印,那死人太无能了,女人都打。
「那是我们吵架,关你什么事,别卖关子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被人威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威胁迟迟未来,时时刻刻折磨着自己的神经,他要让自己崩溃。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个开门见山吧。」
觉得女人不会採取极端防抗了,才使出杀手镧。
男孩拿出自己的手,打开那个文件,熟悉的声音和图像就传了出来。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疯狂地扭动,口里还在发出挠人的声音和淫秽的调情话语。女人看到那熟悉的林子,还有听到自己的呻吟,到最后被热精撒在自己脸上,她发现自己的世界停止了转动,一切都定格,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播着那画面。
男孩没有打搅女人的发愣,只有让她自己慢慢地醒过来,逼她只会让她自己失控,相信她能做出第一次妥协,就会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
半晌,女人才抬起头,双眼无神,她已经迷失了自我。「你要怎么样?」
「听我的话。」
没有一点过激的动作,只是一语命令。
「你要我做什么?」
没有过多的抗,只有服从,「要怎么才可以放过我?」
男孩有点不满意现在的情况——看来事情有变,女人的服从太过顺利了,顺利到有点失真,他要的是原始的唐依菲,真实的唐依菲,和有着自我羞耻的唐依菲。
男孩摇摇头,「那你得先放过你自己。」
女人明显也有点放纵自己的意图,她企图催眠自己,让自己迷乱,不敢直视自己,但被男孩活生生地拉了回来,「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女人有点幽怨,有点不平,命运对于她为什么就不能和他人一样。
「这是你的选择,没人逼你。」
男孩的心彷彿此时不对外可放。
「我听你的,你要怎样才放过我?」
女人眼角湿润了。
「我不知道……」
男孩喜欢看这哭泣中的女人,她会哭,说明她还有一些良知,有良知才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把外衣脱了。」
男孩发出了第一个指令。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动作有点生硬,有点不甘。
「不愿意吗?」
男孩对她的动作了然于心,「那别脱了。」
女人幽怨地望了男孩一眼,他一定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尊重自己的意思?
「慢慢脱吧,就当这是你展示自己美丽胴体的舞台吧。」
男孩搬来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慢慢欣赏,他不是不想上,下面硬得厉害,但一时的痛快还是没有慢慢享受来得痛快。
女人背过身体,不愿看着这个恶魔,衣裳慢慢脱落,由洁白如伏柳的双肩慢慢滑过细腰,悠悠卷落,汇聚于那凸起的臀部,再一古脑洒落于地,女人滑腻的皮肤如丝绸,衣如水。双手解开乳罩,扔在地上,正想蹲下身脱掉红色的底裤。
男孩出声了,「别脱,转过身来。」
女人慢慢转身,那雪白的麵团不时很大,盈盈可握,乳根肥大,乳尖上翘,很是可爱。红色的内裤勒得女人屁股紧紧地,很圆,很结实,可惜没那么大,不想性感的岚姐那肥大的肥臀,看了都让人热血沸腾。女人的腿很长,是典型的长腿美女,灰色的裤袜把那美腿裹得紧紧的,很有流线感,红色底裤在裤袜的遮掩下,更加神秘,更加诱人。
「过来!」
见男孩看着自己的腿,女人没来由的脸红,这比看自己的私处还让人害羞。
男孩抚摸着那润滑的裤袜,手感很好,中指故意从女人胯下划到她的肚脐眼儿,看着女人的反应。
刺激让女人的大腿一颤,差点软下,但她还是挺着,因为她发现只要很听话地照着男孩的话去做,他就会温柔,而不是摧残自己脆弱的灵魂。
「来,弯下腰。」
男孩捧着女人的屁股,让她站直着身子弯下腰去,男孩的头就对着她的私处,他还用手去刮女人的私处,来来回回的刮弄。即使是隔着两层布,女人也觉得那里很酥痒,那温柔的动作让她的心也有点酥了,女人经过的仅有的两个男人都喜欢粗鲁,倒不像身后这个小恶魔,他好像知道自己哪里需要抚弄一样。
「有没有剪刀?」
男孩突然开口问。
女人愣了会神,还是给他拿来了一把剪刀。
他在女人的裤袜上剪出一个圆,那个圆完美地绕着女人浑圆的臀部,再后把女人红色小内裤剪断,拖了出来,上面沾着晶莹的汁液,把剪刀扔地远远的,拿着底裤在鼻子上闻了一下。
有点骚,但异性的味道还是很刺激自己的雄性格尔蒙,底下更硬了。
「会含吗?」
吹这么专业的字眼他还不会。
女人自然明白他想做什么,顺着站着的他,慢慢地脱下长裤,然后底裤,男孩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上衣,他走到对面的沙发边,敞开双手扶在沙发上,底下独龙坚挺。
女人看了一眼,比那两个男人都要大,走过去,抓起龟头便含了进去,尿味呛了一下,差点让她产生一种呕吐的感觉,但还是忍住,舌尖轻扫龟头,双手抚住肉棒根部上下捂动。
女人的嘴很温暖,而且口技比岚姐好多了,牙齿没碰过肉棒,最舒服的还是顶住马眼的舌尖,她吞下去的时候甚至还发出浓厚的气息,更添妩媚。
过了小十分钟,男孩还没出,那深入喉咙的龟头呛着自己的神经,她的一只手忍不住伸到下面抠挖,以便加重自己的快感,扣到敏感出,女人动情地把男孩的肉棒深深地顶入自己的喉咙,很是迷恋那短暂的几秒缺氧的快感。
看到女人欲求未满,男孩也来劲了,开始实习自己的功课,斜躺在沙发上,让女人69式跨在自己身上,然后把右手中指伸入女人嫩红的肉洞里抠挖,寻找女人神秘的G点。
看来那个人妖阿莲的讲授很职业,男孩发现女人的身体开始大量冒出淫液,越来越湿。「起来,趴在这里。」
女人顺从地趴在沙发上,男孩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是男孩第一次享受这个体位,感觉良好,可以摸着女人浑圆的臀部,还可以看着自己的肉棒是如何进入女人嫩穴的,还可以看到女人流出来的液体湿了沙发。
经过慢慢地适应,男孩开始大力地挺动,他喜欢在宽阔的草原上驰骋,跟自己的女人才唧唧我我,对下面的女人,就不必如何疼爱,他极力在追求着自己的快感。
女人感觉自己的下体快感如潮,粗大的肉棒很烫,每次烫到花心都会让她一颤,在男孩疯狂地挺动了百来下之后,龟头大力地顶了一下花心,女人再也忍不住,浆液如火山爆渐而出,女人的高潮很猛,乳白色的液体把男孩的肉柱都上了漆。
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肉棒依旧大力地挺动,每每深入深出,龟头凶狠地砸在女人麻木的花心上。
「啊。不。不要。」
被龟头一顶,女人心口一麻,吓得夹紧双腿向前爬,想脱离男孩的追击,但如意算盘打空了,男孩那粗大的龟头依旧撞击在自己的花心上,她都快麻死了。
一个跑,一个追,画面很是怪诞,女人都从沙发爬到了地上,男孩倒觉得这样更有趣,依旧猛烈地顶着女人,而且还使上了蛮劲,女人那受得了,只得往前怕。
强烈的快感,淫蕩的追逐好戏一直持续了二十分钟,女人觉得自己第二次都快来了,死命地往前爬,手都抓在了门把上,开门就是对面单元,只能希望男孩会有所顾忌。
门开了,身后的麻木依旧,男孩竟然坏坏得把她抱起来,一直挺动着走到对门老教授的门口。
「手扶着门。」
男孩放开女人上身。
女人死命地忍着强烈的快感,嘴里只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敢大声呻吟。刚才在里面还可以忘情地叫,想不到弄巧成拙,只能吞下这苦果。
男孩的动作开始加快,女人的花心吸得也更大力了,两人彷彿在较量着,都在极力延迟那即将到来的快感。
「蓬蓬蓬。」
男孩坏坏地敲了一下教授的门,女人一惊,精门一鬆,高潮又至,泻得死去活来,被热精一洒,男孩把精华都喷进了女人的子宫。
听到老教授那迟缓的声音响起,男孩抱起软趴趴的女人赶紧跑回到女人的房间,强烈的伦理道德刺激和快感冲击着怀里的女人,迎接她的,将会是更加黑暗的深渊。
第七章爱如潮水
这天一大早岚姐就来电话,要自己过去,女人在电话那头哭泣,哭得小飞心如针扎,便连实验也不做了,跟白老师请个假,老人自然是不会刁难。
坐在飞驰的地铁里,小飞的心一直悬着,女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虽然说这个月以来有自己的陪伴,女人是开朗了许多,但多少个无人的早晨,梦醒时分,小飞还是偶尔能听到女人在厕所里抽泣的声音,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安慰女人,只能让她自行弥补伤痕。是谁又揭开了她的伤疤?又或者是什么别的其他的事?
心乱如麻,虽然说地铁很快,从学校到岚姐家也就半个小时多一点的车程,然而此时的地铁却宛如龟爬,慢得紧,小飞只恨自己少了一对翅膀。
「先生,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地铁服务员那人性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麻烦给我一杯冰红茶。」
口渴得很,希望冰水能熄灭自己的烦躁。
有服务员的列车并不常见,但物资和精神财富的不断提高,人们对于週遭的各种服务也都有了更高的要求,即使是短短的几十分钟的路途,也被要求增加人性化服务。这条线的地铁不同其他的,节与节之之间不再是相通,十米之隔就会有一个服务员休息的小房间,小房间是位于两节车厢之见,可以相通。小房间就像一个小卖部,可以提供点心和饮料服务,极具人性化。
每个星期的这几天,都是眼前这个服务员,她服务态度很好,深得这车厢的人的好评,害得小飞每次坐地铁也都喜欢坐这节,久而久之,也就混了个脸熟。
冰水进肚,那个躁热也有些平息,小飞感激地朝服务员点了点头,她报与慧心的微笑。
人生的路途假如浓缩成一趟列车,小飞希望自己搭的是这一趟,因为它给了他温馨而又舒适的服务,只可惜它只是一站。
今天是女人生命中最黑暗的一天,也是她最重要的一天,小飞很高兴自己能够在她身边,陪她一起度过。
在法院里,小飞终于看到了那个负心的男人,那个挺得啤酒肚,挂着无框眼镜的中年男人。
在进法庭的过道里,他竟面带讽刺挖苦女人:「这么快就找到老相好了?」
女人伤心得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小飞可看不过去:「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语,这里是法院,请不要出口伤人。」
说得不卑不吭。
「哟,还老牛吃嫩草。」
男人可不是个善茬,「嘻嘻嘻。」
听到有女人的笑声,小飞才注意到男人的身边还有两个人,一个画着浓妆,像个猴屁股一样的女人,连笑都那么难看,操,给我吹都嫌你丑,小飞恨恨地想着,也不知道那个头猪是什么眼光。
岚姐听到男人这样挖苦自己,心里一来气,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淅沥哗啦地滚了下来。
「妈。」
男人旁边那个年轻人好像有点不忍心。
「住口,你是想跟那个贱人还是跟我?要心疼她就过去,再也别靠近我。」
啤酒肚爆怒,大声训斥着儿子。
那年轻人再也不敢开口,躲在啤酒肚后面,竟连看都不敢再看女人一脸。他的灵魂,也被那啤酒肚给挡住了。
开庭之后,法官说了什么,小飞没有听到,对于已经有结果的东西何必去强求,开庭只是把一切都已经安排好的东西再展示一遍。
女人宛如大海里的浮萍,没了方向感,这一刻,她真的是无依无靠,如雨后棠花的焦愁面容写满了无助,女人双手抓住小飞的手:「别离开我。呃。别离开我。小飞。」
还能说什么,小飞拍着女人的手,用发自肺腑的誓言承诺女人,「就是全世界都抛弃了你,我也不会。」
没有更多的甜言蜜语,有的只是无声的交流,和相互眼神的安慰。
「别再想他,从今天起他也就是一个路人甲,你不用再折磨自己了。」
小飞安慰着女人。
女人点点头,又摇摇头,生命的抉择之所以很艰难,都是因为它给予了凡人无尽的烦恼和顾忌。
「听我说,别再想那个男人,知道吗?不能再想,为了我?你可以吗?」
小飞捧起女人的脸蛋,眼睛里彷彿有一团火,他像是要用这团火来陧磐女人,女人的眼角再度流下热泪,只不过此时是喜悦的泪水,女人点了点头,然后动情地吻上男孩的嘴巴。两人疯狂地吻着对方,舌头缠绕,无止无休。
「娘的一个小蕩妇,这么骚,在法庭上吻得死去活来。」
啤酒肚很是愤怒,他有点吃醋,即使这个女人已经被他抛弃了,他也不愿意她当着自己的面跟别人亲热。
「海哥,别为那个小骚货烦心,咱们有了钱,就用不着看她的颜色了。」
猴屁股在旁边谄媚地对啤酒肚说。
「妈的……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老早就不想见她。」
啤酒肚火气很大,「你以后别再见她,知道吗?」
侧过脸大声地对着他的儿子说道。
「知道。」
那年轻人明显很怕他老子。
一场早已有结果的游戏终于结束了,小飞拉着女人站在过道了,等着走在后面的啤酒肚。等啤酒肚一走近,小飞猛扑过去朝男人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两拳砸下去,啤酒肚的鼻骨裂开,鲜血流了出来。
「你。你干什么打人啊?」
猴屁股在那里又跳又骂,赶紧扶起男人,看他怎么样了。
「这两拳是为岚姐打的,以后看到你一次就打一次。」
啤酒肚捂着鼻子,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就只有那猴屁股在那里跳,叫嚷着要找警察,那个青年则也没有动静,就站在那里。
「这是法庭,你可以去告我啊。记住,别再骚扰岚姐,别让我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拉着岚姐便走,留下三个奇怪的组合。
女人说现在的心境不适合两人世界,所以她带着他出来买醉。她现在需要放纵,两人世界的甜蜜不足以医疗她受伤的心。
酒吧里播着张信哲的爱如潮水,意境竟惊人的吻合。
「岚姐,别喝了,再喝就别想回去了。」
小飞抢过女人手里的酒杯,她已经不知道灌了多少。
「来嘛,陪姐姐喝,姐姐这里好痛,还是好痛。」
女人摸着自己的胸口……
「再喝也会痛啊,别喝了,我们回去吧。」
小飞苦心婆妈地劝女人。
「不,我不要回去,我不想回去。」
「那去外面兜一兜也行啊,别喝了,听话。」
最后,小飞抢过女人的酒,一口干掉,抱起她就往外走。
「小飞,陪姐姐说话,姐姐好怕静。」
躺在副驾上的女人醉熏熏地说。
「好,好。姐姐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男孩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街上逛,开过大桥,开过山洞,来到海边,就着习习的海风,陪着女人说话。
「小飞,姐姐好怕好怕。」
「你怕什么?」
「姐姐好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我真的好怕。555555。」
「不会的不会的。」
男孩吻住女人的嘴,不让她再说傻话,她只有一直念叨一直念叨,才可以麻痺自己,才有信心才相信男孩,却不知道男孩早已坚定了守护她的心。
「车里好闷,我要出去。」
女人被吻得喘不过气,却怨车子闷,像个淘气的小女孩一样任性,「好吗?」
最后,还是露出一死哀求,她现在很怕,很怕会失去,所以连往日的果敢女企业家的气质都没了。
吻掉女人眼角的泪水,男孩打开女人那边的车门,「我也想出去走走,好久没在海边走了。」
如果说海水是情人的眼泪,那股鹹涩就是证据;如果说海水是女人的柔情,那海沙可以做证。任由海水沖刷着两双赤脚,两人如同恋爱中的男女,并排坐在沙滩上,没有人会打搅他们的宁静,只有点点星光和天上的那轮明月见证了两人的温馨。
「小飞,谢谢你。」
海风吹过脸颊,抚着秀髮,女人已经从醉酒的糜烂着清醒,大海可以容纳无边的烦忧,它是最好的疗伤工具。
「谢什么,这么见外,你是我姐姐。」
小飞帮女人理着被海风吹乱的头髮。
「如果能永远这样,我就知足了,你知道吗?」
女人望着那双明亮的眼睛。
「我知道,我知道。」
「但是我却又很矛盾。很矛盾。」
女人把头依偎在男孩的肩膀上,他彷彿已经是个男人,那坚强的臂膀是那么有力。
「你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地做一个女人就行了,知道吗?做我的情人,做我的情人姐姐。」
小飞哪有不知道女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真的吗?那以后呢?」
女人露出醉人的微笑。
「你永远都是我的情人姐姐,永远不会老,永远……」
男孩吻在女人的额头上,彷彿在那里刻下了他的誓言。
「小飞。」
女人癡迷,捧起男孩的头,热烈地向他索吻,嘴里发出娆人的喘息,「给我。小飞。给我。」
男孩抱起女人,走到没有被海水刷到的地方,边走边吻,边吻边脱两人的衣服,很快,两人便连一块遮羞的布都没了。
他把她放在沙滩上,拉开那两条秀美的大腿,吻在女人的花蜜上,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的小穴,虽然很暗,情调十足,女人舒服地躺在沙滩上,让细沙揉进自己的秀髮。
女人的阴唇很美,那一丁的点褐色没有破坏外阴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点妖艳,很肥,水分十足,小飞忍不住吻了上去,唇对唇,小舌对阴蒂,他调皮地把舌头伸进那粉红的嫩肉,尽情地添着,吮着,还吸着女人流出来的蜜液。
「啊,小飞。痒。」
他竟然还用手指头按捻她的阴蒂,那调皮的阴蒂也跳了出来,「别,好痒。好舒服。大力点。」
完全没意识的呻吟跟随着自己身体的慾望尽情地宣洩。
女人的水越来越多,那粉红也越来越水嫩,更是让男孩无法自拔,原来添女人是这么得美,那淫水带着一点骚味,还有一点成熟女人的体味,男孩一点也不反感,反而越吸越多。
「别吸。别吸啦。我要。我要。」
女人扭动着身体,阴道深处的瘙痒越来越强烈,外阴的刺激已经不能满足女人。
「你要什么?」
男孩坏坏地问她,还在继续吻她的阴蒂,还用牙轻轻咬了一下女人的阴蒂。
「疼。啊。不是。好麻。」
女人蹦起了屁股,阴蒂的刺激太强烈,「我要你进来。快。快啊。别坏了。」
女人已经彻底地湿了,极需深度安慰。
男孩坐起来,右手握着已经坚挺的肉棒,左手在女人阴蒂上摸索,套弄了几下,用龟头顶在女人阴唇上,上下磨着。
「啊。嗯。」
下面传来的强烈的男人气息,阴蒂上的酥麻和阴唇的敏感让男孩磨得美美的,女人在快乐地呻吟。
他磨了几下,屁股向后一缩,再向前一顶,整个肉棒进去了,龟头就顶在女人的花心上,「啊。」
两人同时舒服地啊了一声,他伏下去吻住女人的嘴,下体轻微地摆动,阴茎留在女人美穴里,只用龟头慢慢地磨着女人的花心。
「嗯。嗯。呀。」
女人美得口水都顺着脸颊落在了沙滩上,那龟头太硬太热了,顶得女人的花心不停得发颤,甚至比强有力的抽插还要美,这种温馨的美很适合此时的夜风习习的海边。
「好美。嗯啊。就这样。好美。」
女人很迷恋这种温柔的性爱。
男孩虽然比较喜欢有力的抽插,但此时女人紧凑的阴壁夹弄得肉棒,花心咬在龟头上的感觉也还是挺妙的,所以也就没抽动,只不过磨得速度有点重,有点加快而已。
「啊。好美。好美。丫。小飞。姐姐好美。」
女人动情地揉着女子雪白的肉丘,还抓住男孩得手往胸前按。
男孩揉着女人胸前的美肉,很软很酥,女人的胸部很大,一只手抓不来,用力地抓在上面,白嫩的乳肉竟然从指缝中流了出来,好像一汤牛奶,男孩喜不释手,低下头,含着一颗调皮的凸起,动情地吸吮,舌尖在乳孔上轻扫,还配合这下体的磨弄,不停地变换力度。
女人双手按着男孩的头,双眼妩媚无比,小嘴舒服地娇叫连连,那嫩色还动情地舔着自己的上唇,发着难耐的呻吟。
「啊,要死,啊……好舒服,好,啊……」
女人的叫声完全被声上的男孩主动者,他轻咬女人乳蒂的同时,还使劲地顶入龟头,把女人顶得胡言乱语。
这样磨着很费体力,男孩开始慢慢地抽动着肉棒,享受娇嫩腔壁的揉挤,抱起抗议的女人往水里走去。
「啊。啊。你要干什么?」
当海水浸到女人脚丫,女人被冷得一激灵,初秋的海水有点凉。
「我要强姦大海。」
男孩坏笑着说。下体边走边挺动,直到水漫到腰际。
「小色狼,那你刚才不是强姦了大地吗?」
女人拧了一拧耳朵,嘴里说出羞人的强姦两个字。
「姐姐真是太聪明了,我爱死你了。」
凉凉的海水让人很舒服,两人下体交媾的地方还冒出小水泡。
「爱死我吧。好舒服。好怪。」
海水并没有减弱性交的快感,反而增加了一种异样的情调,女人想像着自己和男孩的爱液融入了大海,当其他的人在海边玩水的时候,那岂不是。女人越想越羞,下面的快感也更足,叫得也更大声。
海水托着屁股,让男孩抽插得更快更省力,温热的体腔,凉凉的海水,竟有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太舒服了。
男孩觉得快感如潮,下体也在膨胀,于是加大力度,狠狠地顶撞着女人的花心,女人的花心也是狂乱的吸吮,阴道也是猛烈地收缩着,终于,两人的动作同时停止,龟头紧紧地顶住花心,两股热浪同时浇了出来,快美异常。
女人吸着男孩的小舌,「好美。」
男孩也回应着女人的热情,给予更有力的吮吸。水里做爱原来是这样的美,爱如潮水,下次有机会应该多试一下。
第八章潮吹女王
今天一大早就收到慕容紫月的Morningcall,小飞看到那个妖女的号码显示,口气倒没那么沖了,只是有点埋怨,週末都没有好觉睡,八点钟就要跑过去卖身,真的是有够专业。
人妖阿莲把躺在沙发上的小飞弄醒,「喂,小哥,快起来了,小心我告诉女王,说你偷懒。」
女王就是慕容紫月,天知道她是不是喜欢跟人妖玩SM,人妖开口闭口都是女王。
「还让不让人活啊?才几点啊。」
小飞抗议。
「快起来,今天有一堂课,你下午还要接第一个客人呢。」
人妖使出了超级嗲的口气,效果却很奏效。
小飞受不了,立刻起身,省得又被嗲道,「什么课啊?不是都教完了吗?卖什么还要这么麻烦,要考证书啊。」
「你还真说对了,我就建议女王以后要进行考试,这样才能提高水色年华的服务水平。」
人妖洋洋自得。
「被你打败了,怕你了,快开始吧。」
小飞受不了他,要他开始讲课。
「不是在这里。」
人妖神秘地说。
「在哪?」
小飞还纳闷了,难道还要打的士去别的地方上课?
人妖用手指指了上面。
「上面?四楼?」
小飞倒还没注意过水色年华有多少层楼,反正很高的说,自己平时最高也就是二楼,上三楼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没想到现在还冒出个四楼,有够惊吓的。
跟着人妖上了四楼,四楼也是很多房间,不过分布就有点像宾馆的样式了,难道这里是高级会所?
随人妖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中央放了一张很大的床,大到可以几个人上去胡混。哇靠,不得了,难道这人妖要带自己来开房,还名曰上课,当下观察好出路,準备等下逃串。
人妖拍了一下手掌,只见刚才还是一堵墙的地方推开一扇门,由里面走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姿色还算过得去,就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裤衩,上面中空,那团小麵团微微挺翘,看她扭动着身躯走过来的架势,很适合去当模特。
小飞望着人妖,意思是问他这是在搞哪门子把戏。
「Showtime!」
人妖弹了一下手指。
说真的,人妖长得还不赖,甚至还有点非主流的感觉,可就是爱搞基,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女人扭着翘臀爬到床上,再猫着身子摆出各种挑逗的姿势,看她的样子,还真像极了发春的母猫,小飞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嘻嘻嘻,小哥的修为还不够啊。」
东方不败的小蜜掩着嘴笑的模样小飞不忍心看,低着头假装咳嗽,缓和尴尬。
「到底要做什么?看脱衣舞?」
明知道女人已经光着身子,小飞还是问了人妖。
「不是,锻炼你的耐力和传授一点基本知识。」
人妖嘲那个女人点了点头,开始向两个人介绍,「冬月,董飞。」
分别指了两人,让两人相互认识,小飞对于那个名字也有个同音字冬字的女人有点好感,毕竟有个冬字嘛。礼貌地问了一声好。
「冬月是我们水色年华的名牌,女王捨得让她来做示範,说明很看好你哟,小哥。」
那勾魂的眼神让人受不了,小飞只能尴尬着笑着。
「那是慕容小姐看得起。」
女王可叫不出口,听起来都觉得彆扭,小飞还是喜欢叫她慕容小姐。
「那是那是。」
人妖人情也卖了,开始进入今天的主题:「当我们这行,首先就要经得起诱惑,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专心为客人服务,你说是吗?小哥?」
人妖转过头望着小飞。
「那是那是。」
小飞点着头,心里却在嘀咕,拜託别老是小哥小哥的,咱们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怎样才能经得起诱惑呢?」
人妖在卖关子,那表情很欠揍。
「不知道。」
小飞倒是很配合,满足他的慾望,不知道。
「所以,今天就请冬月小姐给我们演示什么叫做诱惑,有请。」
人妖举着左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慢慢忘后退,让焦点落在女人身上。
只见女人跪在床上,双手抚摩着自己的双峰,还不时地用指缝夹捻自己的乳蒂,小嘴微开,舌点抵在自己的皓齿上舔,舔完上唇舔下唇,风情万种。她的屁股还在前面小幅度的摆动,貌似她的下身真有一个男人那器官一样,忘情地做着交媾的动作,双眼迷离,让人心痒痒的。小飞看得慾火旺盛,所幸还存留着一点理智,才没扑上去。
这女人是个尤物,当她脱下小裤衩的时候,那茂盛的阴毛彷彿在告知各位围观者,她很需要男人,右手慢慢地顺着小腹摸到经过精心修剪的阴毛,在上面摩挲了一下,才悠悠地按在外阴上,慢慢地抚摩,勾人的眼神望着小飞,今天的主角是他。
下面胀得发疼,理智却告诉自己不能冲动,真是有够悲惨,小飞真处于天堂和地狱之间。
「啊。」
女人指头轻轻拨开阴蒂上的包皮,那粒小可爱调皮地跳了出来,如珍珠般玲珑别緻。女人中指抠进自己的阴道,拇指捻压着那粒小豆豆,嘴里发着勾人的呻吟,「啊。嗯。嗄。」
双眼如一湾春水,要将男孩淹没。
口乾舌躁,慾火焚身也不过这滋味。阅人无数的头牌姑娘果然深黯男人的各种癖好,她那娆人的姿势都在不知不觉中散发着渴望,渴望男人疯狂的蹂虐……
女人右手中指飞快地扣挖着自己的阴倒,那淫水咕噜咕噜的声音十分诱人,那粒可爱的阴蒂也在慢慢胀大。小飞看得眼都直了,第一次看女人在自己面前尽情的自慰。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力,也越来越快,突然,「啊……」
一声绵长的呼喊,女人发出了高潮的吶喊,一股白色的液体从那诱人小穴飞溅出来,她高潮了?
人妖看着发呆的男孩,忍不住掩着嘴笑,「那是女人的高潮,冬月是出了名的潮吹女王,呵呵。」
「潮吹?」
还真形象,那股白色液体激射的景象还真让人疯狂。
「嗯,她体质很敏感,很容易潮吹,而且。」
靠!死人妖也喜欢卖关子。
「而且什么?」
小飞还是忍不住问。
「而且,冬月高潮后会产生尿意,需要排尿,这是她那么受欢迎的原因。」
人妖果然很邪恶。
「排尿!」
男孩脸刷得一下子红了,看到趴在床上喘着大气的女人,骄弱异常,不知道那样子会是什么样子。
「进入今天做终极的考验。」
人妖已现在床上,手里抱着虚弱的女人,女人头低着,红红的,十分羞愧。
看到女人被抱着双腿摆出一副小解的模样,小飞差点晕过去,这画面绝对是禁忌级的,他从没有这么清晰地见过女人摆出这种姿势。
「小冬月,乖,嘘。」
人妖在帮女人吹口哨。
女人别过头,使劲地藏在人妖的胸口,不让男孩看到自己羞人的模样。只见她的阴唇轻微地绽开,如一朵迷人的桃花,尿道口一开,如花蕊绽放,一道白色的水流喷了出来,不同于刚才那股粘稠的液体,现在的水流很清,是尿液没错。
小飞快疯掉了,他脑海里只有女人那神秘的小穴,那绽开的尿道口,那白色的水流,景象慢慢放大,放大。
「小哥,小哥。嘻嘻。看傻了?」
人妖的得意把小飞拉回了现实。
真的很邪恶,不可否认,这种行为,是小日本最喜欢干的事吧,操!小飞暗地里骂小日本的祖宗十八代,却没有否认刚才那极度冲击的画面。
「相信看过刚才那一幕,小哥你的免疫力会有些提高,毕竟这种极品女人是很难找的。」
人妖洋洋得意,彷彿那个极品女人就是他一样,让人不得不一吐为快。
「还有呢?」
如果没什么事了,小飞倒是很想跑进厕所用手把慾望给发洩出来。
「当然没完啦,现在才正式进入今天的教程呢。」
人妖挡住要逃跑的男孩。
「什么教程啊。」
「如何用手,万能的手。」
人妖伸出右手。
「这个我也会,我比较喜欢左手。」
小飞坏坏一笑。
「去,又不是叫你满足自己,是满足她。」
人妖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冬月……
「她?她还行吗?会死人的。」
小飞看到那个冬月已经洩得软趴趴的。
「你放心,才一此,她的最高纪录是十次,她现在的样子是在恢复。」
十次,我靠!这女人水做的啊。
「这关係到你今后的业绩,你到底学不学。」
人妖不再跟他磨蹭,自己走到女人的身边,把她扶了起来。
「学。」
先别说学了不知道有没有用,光看着这个水做的尤物都让人疯狂,小飞自然不想走啦。
「那过来啊,我给你示範。」
人妖蠢蠢欲动,像是要施展绝技一样。
小飞终于知道慕容紫月这么看重这个人妖了,这个死变态对女体的研究简直超过了对他自己的研究,难道是他喜欢当人妖的原因之一?寒。
女人的兴奋点都被人妖一一指了出来,G点的寻找和配合舌头,手指头的灵巧运用,人妖只能用手,就让女人死去活来洩了几次,看得小飞目瞪口呆,那是非根还有什么用,用手指交配得了。
「看什么?到你了。」
人妖把软如泥的女人塞在小飞怀里,男孩的坚挺的肉棒立刻顶在了女人的小腹上,烫得女人妙目一蕩。他宁愿用第三只手,而不用那神圣的右手,太对不起小弟了。
吻着女人的掖窝,有股沐浴液的味道,拇指按在女人的乳根上挤压,小飞努力地回忆女人那几个兴奋地带在哪里,并一一揉捻。
女人被弄得死去活来,「啊。啊。」
多变女高音鸣个不停。小飞食指和中指扣在女人阴道里,按住那个传说中的G点,疯狂地扣挖,女人小嘴大张:「啊!要死了,轻点。」
最后一声嘎然而止,一股强有力的水流把小飞的手指给顶了出去,哇塞,好有力。
亲手把女人弄上高潮和看着别人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飞的眼睛都快滴血了,他不再管那么多,裤子一下子全部脱光,抓起床边的一个套子,套在涨得通红的阴茎上,然后就是大力地顶上去。
「啊。」
两人都大声叫了出来,女人终于得到真实的大肉棒,那股熟悉的热胀的感觉填满了女人的身心。小飞忍了一早的慾望终于得以发洩,更是无所顾忌地冲刺,完全顾不上什么节奏,什么技巧,完全是赤裸裸的发洩。
第一次带套,那种感觉不是很爽,就像隔着一层衣服一样,没办法,对方阅人无数,注意安全还是很必要的。疯狂地顶了几百下,女人的高潮的精液高速地沖在龟头上,马眼一痒,他感觉自己要来了,拚命地进行最后的冲刺,粗大的阴茎粗鲁地带着女人阴唇内外快速地翻弄。
「别……别射在里面,我要,我要吃……」
女人竟然要吃进嘴里,小飞箭在弦上,听到这里,赶紧起身,一个利索的动作把套拿了下来,肉棒插进女人的嘴里,那股慾望终于喷发了出来,「好爽!」
白色的乳液射进女人喉咙里,女人嚥不下全部,有少许从嘴角流了出来,妖艳异常;泻得发麻的龟头被女人含在嘴里,她乖巧地帮小飞清理乾净才吐出来,然后把一只手只含在嘴里吮着,眼睛散发着勾人的光芒。看到女人高潮过后的妩媚,真的是身心皆爽,难怪她这么红,难怪男人都喜欢都喜欢往窑子里跑,这就是专业和不专业的最大区别啊!
下午,慕容紫月终于来了,两人坐在上次谈心的那张桌子,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早上怎么样?有没有让阿莲生气啊?」
女人看着男孩的眼睛,她喜欢那种清澈,不喜欢勾心斗角。
「没,原来他那么邪恶啊。」
小飞想到那个人妖的万能右手,功力还真不是盖的。
「呵呵,知道他的好了吧?」
女人眼里闪动着一丝捉弄。
「别。这话让人家听去就误会大了去了,我也别想做人。」
小飞苦着脸,看到女人坏坏的笑,想到被她取笑了,便反击,「我说月姐,你是不是跟他有一手啊?」
女人拍了小飞一脑袋,「去你的……诽谤我,我们情同姐妹。」
脸红得像柿子。
「哈哈,没人规定姐妹不能好啊,况且他的手那么厉害。」
男孩这次料到女人会打过来,躲了过去,却想不到女人的另一只手又到了,脑袋还是挨了一刮。
「哼,想躲过我的手,也没看看你才混了多久!」
女人翘着嘴巴发怒的表情很美丽,男孩看得傻了眼,谁说这女人没女人味,只是被她刻意地隐藏了而已。
「看什么,挖掉你的眼睛!」
女人伸过两只手指作势要挖他眼足,心里想着自己的娇嫩样子被他看去,又羞又怒。
「哈,挖不到!」
双手自然反应,抓住了那双白嫩的玉手,感觉温温滑滑的,好舒服,却被女人一挣,缩了回去,男孩却很轻薄地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香香的。
「啪。」
这次拍在头上的手有点重,「叫你吃老娘豆腐,等下给我接客,客人有什么不满意有你好看。」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小飞以为女人真的动怒了,头还有点疼,靠,打这么大力。看来母夜叉的豆腐轻易吃不得,下次不能吃得这么明显,要偷偷地吃才行。
现在离下午上班还有两个小时,小飞倒也不急,水来土挡,兵来将挡,洞来棍挡,躺在床上双眼一闭,舒服地睡着了。
第九章武松打虎
蒋红樱此时百感交加,自从上次的那个姐妹带自己来水色年华风流过一次之后,她就深深地爱上了那种感觉。
花钱买春不同于简单的偷情,买,不仅可以享受到优质的服务,最重要的还是那种心理享受,女王的尊贵服务是那么的美好啊,她可以享受男人吻自己脚丫子的奇异快感而不用担心对方有什么反应。高质量的性服务让她如癡如醉,无法自拔。
走到三楼的服务台,那里竟然挂着一个小牌子,上次来的时候没见过,所以好奇之下就看了个仔细。
「本店新增添纯情小初哥一名,价格优惠,有意者请咨询柜檯。」
价格优惠吸引了女人的眼球,纯不纯情就不重要了,相信水色年华的整体水平低不到哪去。
「请问?」
女人的脸有点红,叫男人还想打折这种想法可千万别让服务员看出来。
那个长得还可以的小青年服务员倒是也会看人,看到对方一幅贵妇人长相,以为她喜欢纯情的,就积极地向女人推荐,「妇女好眼光啊,云梦新来了一位小哥,今天才出来接客,夫人有意思吗?」
蒋红樱也不想失去了气质,倒也是慢吞吞地摆出一幅感兴趣的姿态,「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介绍、简介之类的?」
小青年赶紧拿出一本小册子,毕恭毕敬地递给女人。
女人慢斯条理地打开小册子,只见上面用金色的小楷写着男人的资料:「董飞,纯情小初哥,云梦间,甲级,价格,2000元。」
后面还有张相片。
「小飞!」
女人大吃一惊,竟然是临家的小青年,想到上次自己打牌的时候还在他面前夸下海口,看来脸丢大了,再看一看,价格比别的还贵,竟然还是甲级,就不想找他了。
女人心里一琢磨,有了注意,便对服务员说:「这个还不错,不过我今天要找我的老相好,不知道这张东西我能不能留着先?」
然后说出了那个老相好的名字,其实老相好也就是上次那个男的。
「好的好的,当然可以,我这就带你去。」
服务员哪敢说什么,赶紧把女人带进去。
半晌,人妖突然出现在柜檯前,他吩咐刚才那个小青年,「阿贵,小飞的顾客都是月姐安排,你可别把名片随意发啊。」
那个阿贵郁闷了,刚才才发出去一张,又不敢说,怕上头怪罪,只是郁闷为社么架了个牌子在这里干什么。
人妖见小青年不解的表情,呵呵一笑,「你就别在意了,这是月姐的主意,牌子是她叫人写的,客人也是她安排,总之名片只发给客人,知道吗?」
小青年自然没什么异议,只是额头都出汗了,他琢磨着少掉的一张应该怎么办,却不知道名片并不少。
咚咚咚的敲门声把熟睡的小飞弄醒了,看看时间,这才响起自己的第一个客人也应该来了,于是打开房门,让外面的人进来。
人妖阿莲旁边站着一位衣着华丽,首饰挂满全身的富贵女人,姿色不差,就是眼角那鱼尾儿洩露了她的真实年龄,还有那略显得丰腴的身材破坏了女人的整体美感,总得来说,还是一位不错的美妇人,看来自己的第一次也不算差,至少比小飞想像中的要好。
「这位是邹夫人,这位是小飞,你们谈吧,我先下去了。」
人妖恭敬地朝女人弯了弯腰,然后转身出去,顺手关上了门。真是一个好龟公,做的滴水不漏。
「邹夫人好。」
小飞心里那个凄凉啊,做下人要低声下气,做牛郎那更是谦卑,往日的倔强不见了,有的只是温柔的顺从,忍耐,方能成为人上人,演戏,是锻炼脸皮的最好工具。
「嗯,好。」
女人看着男孩,从脸蛋,看到胸膛,在看到屁股,然后是大腿,最后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身子挺硬朗的,样子也很清秀,他的脸还红了,看来是个初哥不错。
小飞可就郁闷了,第一次在女人赤裸裸的眼光下感觉自己竟然真像脱光衣服一样,女人眼光看到哪里,哪里就感觉到酥麻,脸热得不行。
看到男孩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女人心里像拣了块宝似的,美的不行。环顾一下房间的环境,皱了一下眉头,对男孩说,「走,咱门出去吧。」
不是吧?还嫌弃环境不好?这可是自己的主场啊?她要带我去哪里?打客场可不行啊!小飞百思不得其解。
「陪姐姐出去透透气,顺便回家。」
女人自称姐姐,不由得男孩回应,就先走了出去。
小飞哪敢说什么,只好跟在女人屁股后面。啧啧啧,气质是不错,但叫姐姐是不是年轻了点,看她,应该有四十了吧,叫妈都可以了,不过有钱人就是会打扮,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勉为其难吧,姐姐就姐姐了。
很少看到女人开奥迪,而且又是黑色的。
女人倒也幽闲自得,慢幽幽地开着车子往郊外驶去,小飞落得清闲,一个人在副驾上看窗外的风景,偶尔眼睛的余光也会落在女人白皙丰腴的大腿上,黑色的细孔网袜很漂亮,也很艳,看来这女的性慾也不一般啊,等下有得忙。
车子驶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在一栋很别緻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别墅很漂亮,也很大,有种欧式风格,带有一个游泳池,屋子后面那个小湖泊貌似是人工开凿的。花两个小时去找乐子,房子这么豪华,小飞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还好这不是自己的女人,花这么多钱养这女人可得要做几年牛马啊。
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女人拿着一套衣服丢给男孩,「隔壁有浴室,你先去洗刷一下。」
然后她自己也拿起一套,进了房间自带的浴室。
这别墅有很多间房子,浴室也很多,浴室的设备很齐全,建得也很有新意,小飞比较喜欢那口像小船一样的浴缸,泡了整整十分钟的澡,舒坦地不得了。
洗刷完毕,小飞进入女人刚才的房间,只见那张大床上早就躺着一个女人,一个豹女郎,红色豹纹的紧身连衣裤把女人丰腴的身材绷得紧紧的,女人双手平放在床沿,火红的头髮束了起来,那髮带,竟然也是豹纹。
女人眼帘画着浓浓的紫褐色,看起来很狂热、很妖艳,眼角的细纹被彩纹盖住,倒像是又年轻了几分,猩红的小嘴微嘟。粉红的颈项下面是那光滑的豹服,女人没带胸罩,高高耸起的乳峰上挺着两粒大大的颗粒,丰硕诱人。
再下面是微微隆起的小腹了,然后就是那个小包丘样的阴部,豹服在女人屁股、蜜穴那一块是空的,可以看到雪白的肥臀和那肥后的大阴唇,可能是性交频繁的缘故,阴唇有点褐色,倒也不影响女人的美感,更增加了一种熟艳的味道,眼前的女人已经熟透了。
看着自己身上的古装打扮,小飞哭笑不得,玩武松打虎啊?肩膀到腰部斜绑着一条豹纹细布,豹纹短裤,前面空蕩蕩地把肉棒漏了出来,不伦不类。看来这两件衣服是一套的,设计这服装的人倒也很会把握他人的慾望,人的很妖艳很妩媚,男的很阳刚很粗暴。
既然是要自己阳刚一点,小飞自然很乐意了,一个利索的动作,跳到女人身边,左手搂过女人的头,朝着女人那猩红的小嘴吻了上去,那猩红红得吓人,红得让人发狂。
女人很饥渴,男孩觉得自己的口水的分泌彷彿跟不上女人的吮吸,舌头被女人紧紧地吸住,她急促的鼻息喷在男孩的脸人,他更加炙热了。女人的舌头很灵活,它在引导着男孩的小舌,推过来吸过去,就像在传授舌吻技巧一样。
小飞的手一点也不闲着,两只手各抓一只暴乳,大力地在上面揉捏,那红色的豹纹在激发着他内心的粗暴,大力,再大力,女人的乳房不断地变幻着形状。
她舒服得开始呻吟,慾望也更加强烈,双手摸在男孩粗壮的下体上,不停地抚弄,「大力点。啊。就是这样。大力。好舒服。吸我。」
女人把小飞的头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单纯的大力捏弄已经不能消灭那股骚动。
小飞轻咬着女人的乳蒂,口水湿掉了豹服,薄薄透明的豹服下面印出女人的大乳晕,大乳晕的女人一般性慾很强,眼前这女人喜欢粗暴,看来也是很正常。
「啊,要断了,再大力点,吸吸,别咬了。」
女人的手按得男孩快窒息了,她简直是要用肥乳闷死男孩,那大粒的乳蒂被男孩吸出来,还在上面轻咬,女人爽得胡言乱语,她手上捂动的动作也很快速。
这女人太疯狂了,小飞觉得肉棒被女人大力的双手抓得有点生疼了,心里一来气,大力地咬在女人乳蒂上,「啊。要死了。好舒服。」
女人脚趾紧绷着,一股淫液流了出来,湿润了下阴。
一只手伸下去,拇指按着那颗早就跳出来的阴蒂不停地按压,中指伸进女人阴道扣挖,食指和无名指撑开女人肥大的阴唇,随着中指的动作不断地摩擦,力度很大。
「啊,大力一点,嗯,深一点,进去一点,啊。」
咕噜咕噜的水声很大,小飞扣得女人死去活来,她的手已经无力帮小飞捂弄肉棒。感觉到女人里面开始吸着自己的手指,他扣得更快了,十几下之后,女人终于喷了出来。小飞把沾满白色乳液的手指伸进女人嘴里扣挖,女人爽得瞇着眼睛吸吮着手指。
感觉到下面硬得不行,他把手指抽出来,递上了肉棒,女人闻到那股雄性气味,动情地含住了他的肉棒,含得很深,龟头都抵到了喉口那粒小肉芽,待到一口气呼尽,女人猛得拉出肉棒,粗粗地喘着气,「啊!好大!好热。呜。」
然后又吞了进去,快速地吞吐。
男孩跪在床上,享受着女人热情的口交,还用手抚摩露在豹服外面的雪白屁股,很肥大,果然是富贵像。
突然,小飞听到楼下有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皮鞋夹杂着高跟鞋的声音,有两人人正在上楼。他老公回来了?第一次就被捉姦在床,这玩笑开大了吧?小飞想把女人拉开,她却死命地在吞吐着,一点也不怕。
「是谁啊?快起来,我要躲起来……」
小飞焦急地对女人说道,女人双眼发红,正大力的吸着自己的肉棒,十足发情的母兽。
女人并没有回答男孩的话,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往他腰上一坐,抓住沾满口水的肉棒往自己的下体一塞。
「啊!」
很舒服的一击,女人发出愉悦的叫声。
上来的两个人很明显听到了声音,正走过来看个究竟。
小飞被女人坐在下面,动弹不得,一点感觉都没有,他都急得快软下去了,还好女人的阴道够热够湿滑。
门口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五十岁上下模样,黑色西装,长得很富气,应该是她的男人,男人旁边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红色长裙,长得很标緻,一朵美丽的鲜花插在不怎么肥沃的土地上。
男人看了一眼床上发浪的妻子,摇了摇头,便拉着女人走到隔壁。自己喜欢年轻漂亮的,妻子喜欢年轻粗壮的,倒是各有所需,这暧昧的关係一直就是这样维繫着,倒也见怪不怪。
只是,那个女人颜色白了白,可能是看到床上的豹女,结果看到男人没说什么,拉着自己到旁边就开搞,小脸倒是由白变红了,隔壁男人粗大肉棒抽插女人的淫秽景象也刺激了她的情慾,很快,两人也开始了鱼水之欢。
小飞好不容易从地狱爬了出来,看到她的男人竟然没有反应,还在隔壁搞年轻女人,肉棒更硬了,猛地把身上的女人扑倒,她都在上面摇了几十分钟了,憋得自己难受,把女人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大力的挺动着下体。
两边彷彿在较量着一样,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最终还是强壮的少年与虎狼之妇这对组合赢得了上风,激烈的抽插声,水声,胯下猛烈撞击屁股的声音,组成了一曲高亢的交响乐。
小飞大力拍打着女人拱起的屁股,还伸手下起揉按小狗一样的女人的阴蒂,女人的阴道在收缩,花心吮吸龟头的力量也在加大,男孩知道她快了了,就乾脆把龟头挤住女人的花心,疯狂地嘶磨。
「啊。好美。」
被磨得发麻的花心一紧一鬆,花蜜再也忍不住,都土在了男孩的龟头上,淋在了他的马眼上。
男孩挺动了几下,把出肉棒,对着女人的胸部,用力地套弄了几下,把精液喷在了女人胸口的豹服上。女人抓住男孩射精后的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舔着马眼上残留的白色液体,和着唾液吞进了嘴里。
「明天再送你回去,今晚就在这睡吧……」
女人双眼含春,「我跟慕容小姐说,钱会补给你的,你真的太强壮了,我好喜欢。」
糟糕,看来这豹女还不想放过自己,真是出师不利啊,回去再跟慕容紫月算帐。也就不理那么多,先睡一觉再说,今晚是跑不掉了,恢复体力才是关键……
第十章KFC风云
当戴着黑眼圈的小飞出现在水色年华的时候,慕容紫月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昨天自己安排的那个富婆那么饥渴,于是承诺以后会有钟点限制,绝对不会加班加点,至于那超时的钱则给了小飞。金钱也无法弥补破碎的心灵,只怕小飞今后会很怕豹子一样的东西。
星期天,大胖回家了,自己这样子又不能回家,只好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过几天回去,让老妈看到自己现在这样子,不心疼死才怪。在眼睛上敷了两个熟鸡蛋,生吞了三颗,小飞这才躺到床上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小飞就被手机吵醒了。一看,原来是条短信:「飞哥,过来万家娱乐城,等你,芝。」
号码是水晶女孩。
看看时间,13点20,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小飞朝镜子里看看了眼睛,还是有点黑,女孩到底叫自己去干什么,她又跑去那里做什么,让人满脑子的疑问。娱乐城这种複杂的娱乐场所应该是葬龙帮管理的地盘,所以小飞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二毛通了通口信。
赶到万家时,却看到芝芝跟一个男生在打檯球,那个男人长相还很OK,很吸引少女的那种弱弱的帅,之所以说是弱弱的帅,是因为男孩很喜欢耍酷,动不动就定格着一个自以为很漂亮的姿式,在小飞看来,那是很恼残的举动。半桶水才喜欢到处显摆。
女孩的心思显然不在球桌上,她的余光一直都在瞟着门口,所以连被男生吃豆腐都不知道。那个男生喜欢趴在女孩身后,教她如何击打,乘机摸摸手,闻闻女孩耳边的香味。
「飞哥。」
女孩看到在门口张望的小飞,一下子从那个男生怀里挣脱,高兴地跑到小飞身边。男生脸色一黑,把小飞给恨上了。
「芝芝,你怎么跑这来玩啊?叫我来做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碎花小短裙的可爱水晶女孩,小飞觉得疲劳都没了,週身舒爽。
「中哥带我来的,我不会玩,觉得两个人无聊,就叫上你咯。」
女孩一米五几得身材站在小飞一米八个的身边还真像个小妹妹。
「我才睡醒呢,饭还没吃,要不你们先玩一会儿,我去吃点东西。」
小飞拉长着苦瓜脸,眼圈还是有点黑黑的,就像是一个带着眼镜的苦瓜脸。女孩一看,咯咯咯笑个不停。
远处的男生很是不爽,本来想藉着教她玩檯球揩一下油,结果杀出只熊猫,正愁火气不知道往哪发,听到小飞说没吃饭,顿时计上心头,走了过来。
「你好,我叫史仁。」
见到这个出名的二世祖,小飞倒也面不改色,伸出右手,「小飞,幸会。」
史仁本来可不是想握手的,看到小飞伸出手,碍于面子,勉为其难的握了一下,看他的架势,好像很吃亏一样。旁边的古芝芝都看出了男生的厌恶,但看到小飞面不改色,也就没有发作,心里还是对史仁的小家子气不满意了。
「阿飞,不如我们来打几盘檯球勒,反正都没吃饭,打完再一起吃吧,谁输谁管饭。」
史仁有点挑衅地看着小飞,他侧着身子,女孩没有看到他的脸色,所以了拍手叫好。
听到女孩都说好,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口袋里还兜着做鸭赚来的钱,吃顿饭还是破不了产的,就是有点心疼自己的精汗钱而已。
「好吧,怎么打?」
小飞最喜欢扮猪吃老虎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屡试不爽,还不知道史仁是什么水平,所以先问问规则。
「五盘三胜,美式黑八。」
倒也不难,而且靠的是技术,也不怕他运气好,所以小飞就答应了,让他先开球。
「芝芝,去帮我买个糕点吧,我饿死了,怕没力气打球。」
不想女孩看到教她檯球的人有多烂,便支开了女孩。
女孩手里拿着两个糕点,还在犹豫应该给哪个给飞哥,不知道他喜欢吃哪个的时候,就看到小飞和史仁走了过来。
「干什么?不打了吗?」
女孩有点吃惊,她看到史仁那张帅帅的脸都扭曲得不成样子了。
「仁哥不想玩了,说太累,直接请我们吃饭。」
小飞笑着对女孩说。
「是吗?」
女孩看到男生眼睛在喷火,恰生生地问。
「嗯。」
史仁此时想杀人,觉得小飞赢了自己已经很过分,还这样子说话,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
「走吧,芝芝,你想吃什么?」
不是自己出钱,当然随便问啦。
「肯德基,就在对面。」
女孩指着外面。
又是这种垃圾食品,老美的垃圾食品在中国咋就这么流行。口里当然很乐意地赞同,偶尔吃一下垃圾食品也不错,呵呵。
史仁自己一个人去服务台拿东西,反正钱是他出,芝芝要跟小飞坐在一起,他又不好意思叫小飞陪他去,所以鼓了一肚子的气。等东西拿过来的时候,只有两个人的份,他自己借口不吃,因为他不想再看到小飞。
面对这种局面,小飞觉得最好不过了,既完成了上级指派的任务,又有鸡腿啃,还有一个娇滴滴的水晶姑娘陪着自己,真是完美的结局。
「芝芝,我去洗个手。」
饭前洗手的习惯应该坚持。
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如果她不是外表长得实在太小巧了,应该会是一个理想的女朋友。
这家KFC给人的感觉还不错,典型的连锁经营模式,值得肯定的是它可以加入自己的特色,在母店的基础上做了更进一部的优化。就好比这洗手间,传统的KFC就在店面的一个角落附近,旁边的顾客甚至可以看到洗手间的门,实在不雅。
此店经过了专业人士的设计,厕所就在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走朗上挂着几幅电脑绘製的画,形成左右对称,走过去,还真有点红地毯的感觉,但就是有点窄。小飞觉得这条走廊有点怪怪的,具体也捉摸不住那种感觉,也许这就叫艺术吧,呵呵,小飞有点自我安慰地自讽。
「飞哥,你怎么洗这么久啊,人家也要洗啊。」
女孩嘟着嘴,让小飞忍不住想亲上去,这小水晶,不知道自己这模样又多诱人啊,简直是在引人犯罪。
在小飞一愣神的功夫,女孩已经跑到了厕所,如蝴蝶般轻盈的身影写满了幸福和快乐。
看着手里那个包装精美的鸡肉堡,小飞实在是感歎老美的经济头脑,同样的饮食材料,老美就是擅长通过包装、广告给食物赋于了生命,虽然我们表现看都一样,但内在的文化还是存在差距的。
中国人什么时候能注重产品文化、产品精神的塑造,什么时候就能跟老美干上一架了!中国人不缺少动手的能力,什么东西在中国人手里都可以仿造得一模一样,唯一缺乏的还是观念——知识创新的观念!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小飞的胡思乱想,是芝芝!感觉那叫声竟然是女孩发出来的,小飞心里一凉,如离弦的箭一般,他冲向了叫声响起的方向。
只见女孩跪坐在走廊边上,那梨花般的小脸一脸的惊吓,在她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具倒在血泊里的尸体。
「别怕。芝芝别怕。飞哥在这里。」
痛惜地把女孩搂在怀里,看着神色骇然的小脸,他的心有点刺痛。
旁边越来越多人,女人的叫声,小孩的哭声,大人的嘈杂声惊醒了小飞,他安抚了一下怀里的女孩。芝芝自被男孩搂在怀里那剎那起,恐惧已经消失,有的只剩下一丝甜蜜,有飞哥在,什么都不怕。
「大家退后,别靠近走郎,对,服务员,麻烦你拿那条布过来。」
小飞看到一个服务员首先回过神来,正组织顾客有组织地回到座位。
「大家都别动,坐在那就好了,警察来了之后会替大家录口供,这现场要隔离了,没有必要请千万别走动,否则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布,小飞把它拉在走廊的两边,粗略地把现场和大厅隔开,现在要做的就是等警察来了。
谢如雪走进KFC的时候还在为上级临时的人事变动而懊恼不已,今天应该是自己的假期,本以为可以好好地享受假日的休闲,却不想还是被叫了过来,理由很牵强,说自己就在附近。谁知道那个头头是怎么想的,打电话先问对方在哪也不是很过分,过分就在于他很无耻地利用了这条信息,再给个极品理由,案发现场就在你附近,你速度赶过去。
KFC里面的众人看见警察来了,自然是安心万分,刚才已经平静的大厅又热闹起来,谁都想诉说自己的见解,完全不理会那些警察的劝解。
「这现场是谁封锁的?怎么做得这么不专业。」
小飞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辫,束腰白蓝细条纹衬衣,一件兜臀紧身牛仔裤的性感女人走到现场看了一眼,就问跟在她身后的一个便衣。
「那个学生。」
便衣指了指小飞所在的位置,女人看过去,却见一个男生搂着一个水晶般的可爱女孩,那个女孩实在太可爱了,也就是一眼,谢如雪就深深地喜欢上了那个女孩,至于那个男生长得如何,他怎么会想到封锁现场,也就没在意。
「嗯。」
好Q的女孩,虽然有点捨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谢如雪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案发现场上,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小队长,不树立形象就太不应该了。
女人塔在走廊的地毯上,脚底感觉很舒服,红色一点也不显眼。再看一看两侧的壁画,还真像啊,看得有点流口水了,那是两张一模一样的电脑仿真3D图像,左有各一张,足足有一人高,上面那巨大的汉堡好像要掉出来一样,十分诱人。
设计师还真懂得琢磨顾客的心理!厕所在走廊口十几步的地方,现在也被封锁了起来,等下厕所也是要经过十分严密的探测的。尸体就躺在离厕所不远的地方,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因为这走廊好像很长的样子。
「法医检查过了吗?」
女人问了一下后面的跟屁虫。
「检查过了,一刀致命,而且死者胃里残留其他物质,法医正带回去检验,不过他临走前还强调,那药物十有八九是致使死者晕倒的罪魁祸首。」
跟屁虫翻着手里的记录。
「哦,等下再问你,你带人去检查一下厕所吧。」
女人说完,就过去查看尸体。
尸体脸上没有扭曲的现象,很安详,应该是在昏晕中给人一刀刺到心脏,所以才会有这种现象,看来法医的推断很準确。一刀毙命?昏晕?女人带着心里的想法。
「谁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女人示意旁边的一个警察。
警察听完,走过去带了那个水晶女孩过来,「是你?」
女人发现自己竟然有种欣喜的感觉。
「嗯。」
女孩的声音还有点颤抖,可能是她有看到了那具尸体。
「你当时在干什么?别怕。」
女人搂着女孩,温柔地安慰她。
「我当时要去上厕所,结果刚走过来就看到了,好多血。5555。」
女孩的身子打着摆子,抓紧了女人的手臂。
「别怕别怕,有姐姐在。那在你之前都没看到吗?」
谢如雪真有点痛惜这可爱的水晶女孩,受了这么大的惊吓,真是阴公。
「没有吧,飞哥在我之前也上过厕所的。」
说完,女孩指了指还坐在那里的男生。
「又是他?」
女人这才看到一个俊朗的少年正坐在那里,他正在认真地看着到处忙活的警察取证,「去把他带过来。」
示意刚才那个警察。
「是你封锁的现场?」
女人这才想起眼前的少年是这完好现场的最好功臣。
「嗯,不是很专业。」
小飞倒也不含糊,替她封锁了现场还嫌不够专业,真是何仙姑药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怎么擅自封锁现场的。」
女人有点不高兴。
「我如果不封锁现场,现在你站的地方就会乱成一团了,是我的不是,下次我再也不敢[擅自]封锁现场了。」
小飞顶了一句。
「你……」
这小子太拽了,「你是说你之前没看到尸体是吧?」
「我没说,芝芝说的。」
小飞看着女人生气的样子,心里一阵得意,叫你乱咬人,「不过我是在她之前上的厕所,没看到尸体,而且她是紧随着我后面的,这我敢保证没有其他的。」
看来信息还是很有用,先放过他,等下再修理他,「问下在场的人,谁见过死者进来,什么时候。」
旁边那个传话的应了一声就离开。
半晌,他回来了,「没人看到他进来。」
「没有目击者?尸体凭空出现?」
女人陷入了沉思,一会儿,她又要那个警察去传话,「问下谁认识死者。」
「KFC里的人都认识他,他是这家连锁点的熟客,经常来这里吃东西,而且,他就在对面的万家工作。」
那警察倒是很敬业,信息很快就带了回来。
「哦?」
女人双手交叉插在胸前,左手托着下巴,走来走去,在思索着一切信息,想理出一点头绪,「去对面调查一下死者在那里的状况,还有,顺便查一下谁跟死者有过节,都带来见我。」
说完,又走到尸体那里。
那警察应了一声,招呼过来一个伙计,两人就分道完成各自的任务。
「你看他的手。」
谢如血的突然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一转头,竟然看到那个男生就站在自己身后,他指着尸体那紧握的拳头。
「你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女人大怒,把男生赶了出去。
靠,你没看到我好心帮你指出,不感谢也就算了,还骂人,这女人真不可思意。
女人掰开死者的手,尸体已经僵硬,手握得有点紧。一粒小纸团从死者的手中掉了出来,女人拣了起来,展开一看,是一张过期的彩票,因为是握在手中,倒还是很乾净。再看看背面,有一串阿拉伯数字,没有规律,如下排列着,3=7265244686367426726942。
「是什么?」
小飞忍不住想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你怎么又进来,找打啊!」
口里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认为是他发现的,所以也不挡住男孩的视线。
「3=7265244686367426726942?」
这是什么?号码?规律?一张写着数字的彩票,很正常,但为什么死者会抓得这么紧呢?难道会有什么玄机?
谢如血看着旁边低着头的男生,感觉他怪怪的,但也没多加理会。看到那两个去调查的警察都会来了,便迎了上去。
「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有了,死者是对面的球童,负责桌球服务的,因为在那边工作,所以与人相处还是没问题,所以没有人跟他有矛盾。」
一个伙计看着手里的记录。
「那边什么时候发现他失蹤的?」
女人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十四点四十了。」
伙计小心地说,「死者的死亡时间出来了,是十四点四十。」
「那你呢?你的结果如何?」
女人转过头问另外一个警察。
「跟死者有关係的有三个人,而且都是这家KFC的服务员。」
「哦?都是谁?」
女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来。
「其中一个是女的,以前跟死者是恋人关係,后来死者跟别的女人好了,她曾经说过要杀掉死者。」
说完,那警察让那个女服务员上来。
「你叫什么?十四点四十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谢如雪问那个女服务员。
「阿红,十四点四十我在仓库,去取东西。」
女服务员回答,她好像还有点高兴,嘴角有一丝冷笑。
「有目击证人吗?你好像很乐意死者死掉哦?」
当警察就要细心观察。
「没有,他死了我当然高兴,负心的人死掉才好。」
录完口供又换下一位嫌疑人,其余两个都是男的,一个叫小凯,跟死者也有矛盾,好像他欠死者的钱,他也曾经表示过会杀了这个骗掉他钱的人。另外一个人叫小培,他跟死者都喜欢赌博,死者欠了他很多钱都没换,他曾经有一次说漏嘴,说死者再不还钱就干掉死者。
三个人都有杀人动机,而且只有那两个男的有不在场证据,到底死者是怎么被人害死的?他怎么会死在走廊里,还有,这三个会不会有一个就是杀人兇手?
谢如雪暂时还理不出头绪,帮他们录了口供,就把KFC暂时封锁了,说得等到案子破了,KFC才可以营业,老闆心在滴血。
芝芝则被女人要去了手机号码,理由是她是第一目击证人,随时都要传她回去协助调查。而小飞就狠很地吃了女人一记卫生眼才得已放行。一场KFC杀人事件就这么告一段落,小飞脑袋里还想着那个小纸团上的数字,这数字到底是号码还是另有玄机啊,真是折磨人。
[第二集完]
第三集
第一章落入圈套
8/29,星期一。
想到自己也快一个月没回家了,星期六星期天还要去卖肉,考虑再三,小飞还是决定回家一趟,既可以改善伙食,还可以跟家人聚一聚。
「仁伯好。」
传达室里的马大炮还没死,嘴里叼着自卷的烟在那里吞云吐雾。
「小飞回来了啊?」
马大炮听到小飞的声音,双眼发光,如夜里的饿狼见到了食物。
「看看你,烟都快烫到手了,还不扔掉。」
小飞看着他那根自製的烟燃得也差不多了。
「这不都是得等董老闆你嘛……一个月等一回,等得我的烟瘾快没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马大炮一脸的奴才样,十足一个烟奴。
「好,等一下你过来看铺子,烟有你抽的……」
小飞倒也十分感谢仁伯的关照,也多亏了他,自己一家人才有时间一起吃饭。
「行行,我等下就过去。」
马大炮精神很好,因为等下就有烟抽了,乐得不行。
「猜猜我是谁?」
双手朦住女孩的眼睛,玩着从小玩到大的游戏。
「哥哥,别闹了。」
女孩耳朵有点红,觉得这么大了哥哥还喜欢跟自己玩这种游戏,「人子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样玩。」
「不,在哥哥眼里,你永远都是哥哥的小妹子,永远长不大。」
小飞心疼地帮莹莹擦了擦头上的汗。
女孩心里很甜,哥哥就是疼爱自己,动不动就怕自己累着。
「累了吧,你看看你的脸色,下次别搞这么多,叫仁伯帮帮忙。」
小飞心疼妹妹柔弱的体质。
又来了,女孩听到哥哥又说这话,「哪好意思老叫仁伯帮忙啊,我不累。」
一家倔强的人。
小飞摇摇头,都遗传了老鬼的性子。「好了好了,先坐下来,看哥哥给你个礼物。」
「礼物?」
女孩听到有礼物,高兴地不得了。
「等一下,把汗擦了,这样不好看。」
男孩帮妹妹擦掉额头的汗,女人清秀的脸有点白皙,帮她梳了梳刘海,怎么还带着几年前送给她的髮带,太小了,下次得换个好看一点的,才能配上妹妹这头黑黑的秀髮,脸又有点消瘦了,再瘦下去,怕不成了林黛玉了啊!
怎么还是喜欢穿这长秀衬衣阿,下次也要给她带几件漂亮衣服,女孩的美丽需要漂亮衣服的陪衬阿,这身打扮,还真是掩盖了妹妹的天姿绝色。
「哥,你怎么又这样子。」
女孩羞急地拍了拍他的手。
「啊!我又忘了!每次看到我家漂亮妹子我就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呵呵!」
「你坏,快说是什么礼物啊?」
女孩红红的脸蛋掩盖了那丝苍白。
「给我说说有趣的是我才给你。」
每次送礼物都要套取一点信息都成了他的习惯。
女孩倒也不含糊:「阿雅又想你了,呵呵……妈也念叨你,说最近怎么不回来,快拿出来啊。」
真是得,每次想捉弄她都被反作弄,这鬼精灵。小飞把手伸进兜了摩挲了一下,惊讶地叫到:「怎么会不见了?我明明放在里面的啊?」
「拿来!」
女孩也把手伸进他的兜里,「别演了,太老套了。」
「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他皱着眉头,从兜里拎出一个白色的翻盖女式小手机。
「好漂亮,谢谢哥。」
女孩好像很喜欢那手机,拿在手里不停地摆弄。
「走吧,上去吃饭了,妈妈做的菜要凉了。」
又是难得的一家子的吃饭时间,虽然没有老鬼在,小飞还是觉得很温馨,看着妹妹把玩着那新得来的手机,忍不住羞她,「你不想吃饭啊,看着手机就饱了吗?」
「是啊是啊,谁叫是哥送我的。」
女孩向老妈撒娇,老妈摇着头苦笑,没有这两个小鬼,自己的日子会减少很多滋味。
「飞哥飞哥,红樱阿姨又来打麻将了,她叫你吃完饭过去。」
小雅又蹦蹦跳跳的跑过来,也不管是吃饭时间,小飞吃饭的速度都是被她逼出来的。
「好的,我洗完澡就过去。」
不忍心拒绝小雅,狼吞虎嚥地收拾着桌子上的残局。
有些人打麻将是喜欢赢,有的是喜欢享受过程,有的是屡输屡玩屡败屡战,小飞不知道自己属于哪种人,当你掌握了一种规则,那游戏的乐趣也就没那么浓厚,除非你别有用心。跟那几个女人打麻将,保持不败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小飞,来了啊?」
蒋夫人今天口气很和蔼,要放在平时,小飞怕是不停给她喂牌才会得到这种遭遇,无事献慇勤,非奸即盗。
「蒋夫人好。」
小飞倒是尽了一个晚辈的礼节。
「怎么这么见外呢,夫人夫人的多难听,叫阿姨吧!」
女人笑颜如花。
「不敢不敢。」
小飞极力躲避她那杀人的眼神。
「我说今天怎么这么热,原来是姐姐你在发烧啊。」
晶姨绝对不会放过挖苦她对手的一丁点机会。
「得了得了,你有小飞整天[阿姨]长[阿姨]短地叫,当然很乐意,可我稀罕啊!」
女人的数落倒是让刘晶脸有点发烫,什么话到她嘴里都会变味。
「打麻将就打麻将,说那么多废话。」
老到的晶姨很巧妙地就化解了攻势。
「得了得了,打麻将吧。」
蒋夫人今天竟然十分和气,这不能不让小飞感到奇怪,一定有阴毛。
「飞哥,赢了吗?」
洗完澡的娜雅又偎在男孩身边,她心里有点忐忑,很怕蒋夫人又会像上次一样把自己给羞走。
「啧啧啧。」
蒋夫人只是啧了啧嘴巴。
娜雅羞得脖子都红了,这无声攻击比之言语更加有力度。「阿姨你坏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雅竟然敢顶她,难道女孩也看出蒋红樱的变化?
「呵呵,好,阿姨不欺负你就是,不过我得问一句,哥哥的怀抱舒服吗?」
蒋夫人坏笑着。
「厄。还是欺负人家,不理你了!」
女孩又跑回了自己的卧室,看来人要改变还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啊。
「又欺负小辈。」
晶姨好像要发作,小飞赶紧给她餵了一个独章。
「吃!还是小飞对我好。」
晶姨乐开怀。
「是是是,他都餵你一晚上了,你可吃得饱饱的了。」
蒋夫人也输郁闷了,挖苦女人。
「去去去,这什么话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晶耳朵发烫,偷偷瞧了男孩一眼,发现他没往那处想,才又把心思拉回牌局。
「不打了不打了,运气太差了,被下家可住。」
蒋夫人把火气撒在路人甲头上,没办法,另外两人可不能得罪。
「不打了?好啊好啊。」
刘晶拿出抽屉里装得满满的小钱,全瘫在桌子上,开始一张一张地数,旁边的行长夫人看得快气爆了,却不敢发作。
「最近太倒霉了,老公偷人,电脑坏了,打牌又输,真不知道是被哪个婆娘克的。」
蒋夫人话里有所指,奈何其余几人都装聋作哑,也就达不到她预期的功效。
「你也玩电脑?」
小飞不能想像一个女人可以用电脑来做什么。
「对啊,可惜坏掉了,又要花钱去叫人来修理,便宜了那家破产的电脑修理部。」
想赚她的钱可不容易,总得让她诅咒一下。
「哪里坏了?」
「我哪里懂,我就是会玩,不会修。」
女人看到小飞感兴趣,心里暗暗得意,看你小子还能跑出我的手掌心,你们这班小青年,还斗不过老娘。
「我去看看吧,说不定我能搞一下。」
小飞蠢蠢欲动,他太想知道一个行长夫人平时上网都喜欢干什么的。
「好啊好啊。」
鱼儿上钩,蒋红樱麻利地收线,连她平时的得力助手路人甲都抛弃了,看来人还都是具有见色忘义的本性的。
资本阶级与无产阶级最大的区别在于,资本家有着无产者羡慕的物质财富,而无产者有着资本家所缺乏的才情;这世界不缺少资本家,却缺少有才情的资本家,当一个资本家有了才情,他就不仅仅是一个资本家,而是一个贵族。虽然我们可以否认贵族的才情,我们却不能忽略贵族也有三教九流,争取当一个九流的贵族,也是很多资本家奋斗的目标。
行长的家很奢华,奢华到连盆栽的那个小花盆都可以用来考究年代;行长家很俗气,俗气到山水泼墨竟然与欧美流行元素参杂在一起;看来行长一家也在那个奋斗的行列。
小飞像进了大观园,伸手摸一摸那个白玉小瓷兔,闻闻那个飘香紫檀炉子,扯扯这张古老的水墨话,「这是真的吗?那个多久了。」
蒋红樱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沮丧,看他像个猴子一样上串下跳,虽然自己不会鑒赏那些个贵重物品,但也心疼得紧,这些个可都是金钱堆积起来的高贵啊。
「行了行了,都是真的。」
蒋红莉扯住男孩的手,不让他再到处跑,还真怕他会跑到阁楼上去,到时候天都塌下来了。
「电脑不好玩,我们还是看看这些东西吧,好牛啊,这么多!」
小飞双眼发光,兜里兜上一个就够自己吃一个月了。
「改天送你一个,先帮我把电脑修好。」
蒋红樱闹他不过,只好使出缓兵之策。这回可是大出血了,不知道等一下能不能套住那头小狼。
英特尔双核,乖乖个冬,有钱人就是赛命,同样是电脑,她就是要比人家的好。小飞转到桌子低下看看插头有没有插紧,再摸摸插头,检查一般的小毛病。
捣弄了一会儿,小飞终于发现毛病,「奇怪,网卡怎么鬆了?」
把网卡弄好,立刻可以上网了。蒋红樱还以为男孩发现了自己的伎俩,刚想解释,却见男孩已经坐在电脑前,试用着机子,正合她的意。
「水色年华?怎么水色年华也有网站的?」
小飞以前没有从其他的途径了解过水色年华,它竟然也走上了网络,果然是紧跟时代的步伐,也亏它经营得那么好,原来是有一颗与时俱进的脑袋。
「咦?她怎么会有会员帐号?」
小飞感到很奇怪,水色年华怎么会拥有这么多高级会员,越看越来劲。
「最新寻欢天地,这是什么玩意?」
小飞打开一个很显眼的小广告,靠。死紫月,死变态,怎么会发这种东西上来。原来他看到的那条小广告竟然是立在柜檯的那张小标语,字都在,就是没有放照片。
糟糕,她都知道了!头皮一寒,小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蒋红樱,她是会员,那自己的资料她岂不是一清二楚,这,竟然设套来让我转,好你个行长夫人。此时的小飞才醒悟,原来是自己拔掉网卡,我说怎么会这么容易整。
「阿姨,你怎么会有这个网站的?好像是色情网站哦。」
小飞乾脆装清纯,打死也不能承认上面的东西是真的。
「你个坏东西。」
蒋夫人脸皮再厚此是也不能脸红,男孩懂得装傻,说明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伎俩,她也不是很苯,早就做好了被他揭穿的準备,「还在装什么愣,你可瞒得我好辛苦啊,飞仔大牌。」
男孩此时有种置身青楼的感觉,自己彷彿成了那当家花旦,而女人则变成了轻浮的嫖客,自己越是高贵,她越能显现自己的地位。靠,原来是你的爱慕虚荣在作祟。
「阿姨说什么呢……我不懂。」
反正上面的文字可惜瞎编,雷同也不是没可能。
「不懂吗?那这个你认识吗?」
女人拿出了那张好不容易弄来的东西。
「这。」
男孩彻底无语了,这是自己的名片,要怪就怪慕容紫月,她的营销手段太高超了,自己吃的闷亏认倒霉。
「那天人家排了好长的队才得到这张东西,你说应不应该奖励一下?」
女人嘟着嘴,一副风骚的模样,看来想男人都想疯了。
「要签名吗……我最近有在练字,终于可以把那两个字写对。」
小飞打着哈哈,私人时间,不卖身,况且这女人摆明了要吃白食。
「去你的,人家说正经的呢。」
蒋红樱有点想给他一个耳刮子的冲动,要不是为了那个高贵的待遇,她还不想这么低声下气呢。
「我是被逼的,其实不是你想像中的样子。」
在这种情况下,越是真实的语言看起来越像借口,女人把它当做是一个无力的谎言。
「好啊,我也是被逼的,我把它拿给娜娜。」
女人见糖衣没有效,转换炮弹攻击。
「别,你想怎么样都行,别给我妈说,她知道我也不用活了。」
靠,这女人还真不要脸,一副强姦犯的嘴脸。
「好,这可是你说的。」
女人洋洋得意。
「你想怎么样都行,就是别到处乱讲,否则我就会不顾一切跟你翻脸。」
小飞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的更加讨厌,对等一下发生的事竟然没有期待,这是他有始以来觉得最羞耻的一次,还有什么比被人强姦更悲惨的事情?
「我不会的,那你先洗个澡吧,我去準备一下。」
说完,女人一脸兴奋地走开了。
「骚婆娘。」
小飞恨恨地骂了一句,便走进浴室。
是谁在强姦你的灵魂,是谁在亵渎的思想,「人生而自由,却无往而不在枷锁之中。」
无奈地想起卢梭《社会契约论》的开篇演名言。
「人生而好色,却无往而不违背意志,违背自己的意志更甚于他人。」
小飞,惨语于一个失意的晚上。
第二章焉知非福
8/29,星期一。
小飞擦着头上的湿发,赤裸着下体就走出了浴室,反正就要捨身喂狼,多一件底裤跟少一件底裤没有多大的区别。
刚才把浴室里那瓶价值不菲的浴液全倒在身上,小飞才觉得有了一丝快慰,想吃白食,等下有你好受,想强姦我,哼哼,看谁强姦谁。
房间的灯光很罗曼狄克,朦胧中漂浮着桃红,而红色的房间很容易让人产生情慾,看来他男人也要靠这些东西提劲。小飞撇一撇嘴角,他现在的怒火比慾火来得更加猛烈,女人卖弄风姿的举动在他眼里变成了街头的流莺。
床头竟然还贴着结婚照,那西装革礼的新郎搂着穿着婚纱的漂亮女人,看来以前这对也是一对让人羡慕的眷侣,而可悲的是,眼前这女人要当着丈夫的面偷人。小飞露出了邪恶的微笑,嘿嘿,看来自己也不是很吃亏。
女人看着赤裸着下身的男孩走了过来——不,那粗壮的身材,看起来就是一个年轻力盛的小青年,他不在是整天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的调皮小男孩,而他身下的那根小火柴也变成了烧火棒,一根很粗的烧火棒。想到这男孩是邻居家的孩子,她的心里别提有多兴奋,男人是别家的好,孩子是他人的棒。
看着照片里的女人,小飞努力地挖掘现实和曾经的女人的共同点,他需要的是以前那个漂亮的新娘子。迷人的眼神如含春待发,小嘴很勾人,原来一个女人以前的样子都可以看到现在的风骚的个性。以前的瓜子脸变成了现在这般,少了那份俏滴滴,多了几份风韵,那勾人眼神依旧,而且眼角的鱼尾儿更让人心里痒样,这小嘴更加嘟翘了,彷彿已经蓄够水分。
女人的身材有点走样,有点肥肉,却不多余,杨贵妃模样,比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倒是可惜了一点。女人胸部有点下垂,还好有点白,而且尺度不小,弥补了它的缺陷。
下身穿着一件黑色吊带丝袜,那迷人的黑色与女人白嫩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让人遐想连连。那丛黑色森林神秘且柔顺,覆盖在诱人的洞穴上,而那淡红色阴唇仿若一只出了水的鱼,在极力的呼吸着空气,那双唇一开一合,偶尔还冒出泡泡,可爱之极。
女人很会打扮,这不可否认,黑色吊带不仅仅利用了黑白两色的强烈对比,吊带本身的设计就很修长,她的微胖倒被衬得很丰满,看不出哪里发福了。可惜鸟,女人的婚纱不知道放哪里了,不然,嘿嘿。
女人很色急,虽然最近也有去水色年华去快活,当这眼前的金童的诱惑力十足,他又是熟人的孩子,玩起来禁忌异常,不能不使她为之疯狂。她拉过走到床沿的男孩,一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然后就是疯狂地索吻。
女人的嘴唇像是一门激光枪,快速地吻在小飞的脸上,嘴巴上,脖子上。小飞心里还有气,故意躲着他,那舌头就是不肯遇上对方的舌尖。「呃,呃……别动。」
女人阻止不了男孩的甩头,只好顺着他的势头去追逐那张小嘴。
「啊。」
女人终于吻上了小飞的嘴,那是他故意的,因为他要咬她的下唇。
女人的下唇被咬开了一道小口,鲜血滴了出来,流到下巴,滴到床上,诡异而又极度诱惑,女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鲜血彷彿更加触动了她的野性,她双手捧住男孩的头,舌头伸入他的嘴里搅动,伸得很入,让他不能再捣蛋。
女人嘴巴传来的血腥味也迷乱了他,他疯狂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头,还吸着她口腔的气,压得紧紧的。
半响,女人挣脱了男孩的怀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你这个小冤家,想憋死阿姨啊。」
原来男孩都把她口腔里的气给吸完了,她贪图那窒息的快感,久久才捨得离开那性感的男性嘴唇。
看着这半老徐娘那勾魂的媚眼,还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可恨的是她竟然设套让自己转,男人的尊严不可侵犯,等下有她受的。
「美吗?」
女人双手托起自己胸前的乳房,还用舌头在左乳上舔,乳房的尺码够得着她的嘴巴,她甚至还把乳蒂含进嘴里吸吮。
小飞看着照片里面的女人,再看看床上的女人。岁月让女人的双峰尺码加大了,却也有点下垂,而且看起来很软的样子,不知道她的乳房摸起来如何,以前那只呢?
女人看到男孩的实现在自己和照片之间穿梭,她的心都快蹦出喉咙了,结婚时的女人是最美的,自己想在只怕没那么美了,但还是有信心挑起他的慾望,但是,照片里的老公还想在一边看戏一样,让女人心如猫抓。
「过来啊!」
女人拉过男孩,还把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异性的体温又让女人一蕩,好热。
有点软,没有了少女的弹性,少女的弹性如何?小飞好像也没摸过少女的乳房,反正岚姐的乳房就很有弹性,还有,那个老师,虽然小,但也有弹性。不过还好,女人乳房滑腻的手感还是弥补了它弹性不足的缺点,再想一想这是行长夫人的乳房,小飞心里一得意,自己也摸到行长夫人的乳房了。
女人感受着那越来越大力的揉弄,他真的很用力,就像跟自己有仇一样,他在恨我骗他吗?不管了,好大力,我喜欢,女人好像很喜欢粗暴型的男人,可能是她平时都高高在上的,喜欢换下口味吧,她想什么,谁知道。
一只手抓不过瘾,小飞两只手同时抓到一只乳房上,大力地揉着,好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在玩捏麵团。感觉不够过瘾,他右手朝她的另外一只乳房扇了下去,「啪!」
那只乳房甩出一个漂亮的乳花。
「啊……」
女人突然感觉到下体一湿,她怀疑自己喜欢男孩很粗暴地对待自己。
看到女人舒爽的样子,小飞又甩了一下,女人立刻偎在他怀里,喘着气,发出娆人的呻吟,「丫。」
这女人喜欢粗暴,靠,偏不如你所愿。小飞开始很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就像对待情人一样,甚至还吸她的乳房。
此时的女人反而觉得不自在了,那一丝丝的刺激虽然舒服,奈何力度太小,反而如蚂蚁爬过一样,瘙痒异常,「呃。」
女人的呻吟有点吃力。小飞感觉到女人的反应,更是得意不已,我爽到就行,你想爽,没门。
其实女人早就湿了,完全不需要任何前奏,偏偏这该死的兔崽子还在自己身上摩挲,连自己的小穴都不碰一下,痒得蒋红樱十分难受,「给我。小飞。给我啊。」
女人追逐着男孩下体的肉棒。
毕竟床上的空间还是很小,鸡巴还是被女人抓到了,她饥渴难耐,一口含了上去,男人的骚味刺激着味觉神经,竟然也化作快感,平息了下体的瘙痒。——靠,女人真的是个深喉高手,难怪这么喜欢粗暴,平时都是拿黄瓜这么练的。小飞的肉棒被塞到女人的喉咙里,阴毛都碰到她的鼻孔了,这女人的口技也太恐怖了吧,要知道小飞的阴茎可非同寻常。
女人吐出肉棒,用手抚弄了一下,又塞到嘴里,这次她换了玩法,用口腔包着龟头上下左右晃动。
小飞觉得女人的嘴巴此时完全就是一个嫩穴,无论是湿度,热度,还是压缩的力度都很完美。他把鸡巴拔出来,女人马上张开嘴巴,等待他插回去,双眼如炙。
小飞坏坏地一甩鸡巴,龟头打在了女人的脸颊上,「啊……」
女人娇吟了一下,男孩的野性让她癡迷。
女人又把肉棒塞到嘴里,还有一种哀求的眼光看着他,「给我……下面……痒。」
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来她忍得实在难受了。
「要,自己拿去!」
他坏坏地向前一顶,龟头顶在喉口的那粒小肉芽上,女人被呛到咳嗽。她听到这话却很是兴奋,赶紧坐到男孩身上,用龟头磨了几下阴唇,然后一坐,「啊。」
舒爽而又绵长的呻吟告诉男孩,现在她很爽。
靠,小飞心里一狠,顺着女人的势,往上一顶。「啊!」
短促而又痛苦的叫声告诉小飞,她真的被顶到花心了。
粗大的龟头撞击在花心上,那种又麻又痛的刺激让女人又爱又狠,不过,这正好合了女人的胃口,屁股一紧,夹住男孩的肉棒,休息几秒缓和一下麻痺的快感。然后女人就开始了大起大落。
女人的叫声肆无忌惮,的确可以配得上蕩女的称号,加上她平时又很泼辣,她的淫秽呻吟倒也变得很独特,「操你妈的。啊。把我草死了。啊。」
听得小飞都脸红了,平时骂人的话被她用来叫床,还真是强悍。
女人阴唇摩擦着小飞肉棒根部的阴毛,好像毛刷刷一样,那里还流出白色的浓稠淫液,涂在阴毛上,再被女人一磨,立时产生了白色的小泡泡,洞口一片春意。女人的阴道有点鬆,蠕动起来力度不够,还好女人勤能不拙,她夹紧双腿快速地挺动也产生了非一般的快感,小飞舒服地享受着,暂时忘了捉弄她的想法。
女人完全靠她一个人的力气把自己送上了高潮,这不能不依靠她不懈的努力和旺盛的精力,最后一击,女人屁股一软,花心撞在龟头上,她还使劲地踢蹬着双脚,像只八爪鱼一样趴在小飞身上蠕动,屁股还有余力小幅度上下挺动,「啊啊……来了。啊……」
终于,当花心再次落在龟头上的时候,女人的子宫喷出一滩白汁,浇在了男孩的肉棒上。
看到女人竟然自己高潮了,小飞心里又是不爽,靠,这女人还真自私。把女人拉下来,让她趴在床上,肉棒从她后面顶入女人依旧在蠕动的阴道,然后就是全速地抽插。
「啊……啊……啊!」
高潮中的女人一直都被顶在空中,男孩太大力了太快了,完全没有让自己的快感有一丝的中断。
但很快,女人就发现这快感竟然也变成了折磨,那快感都变成了麻木,「啊啊。停。停。慢点。慢点。要死啦。慢。慢点啊。」
女人无助地喊着,男孩却在寻找自己的快乐源泉。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女人的手机响了,却仍然摆脱不了其主人的困境。
「慢点,电话,慢,电话啊!」
女人爬到桌子前面抓起手机,男孩还在后面抽插,她半晌接不了电话,因为她还没缓过劲来,那号码是她男人的。
「喂。老婆。我快到家了,正在下飞机。你在干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对方的有点不高兴。
小飞听到那声老婆,再想起那张熟悉的面孔,还有那熟悉的声音,这个男人在台上的讲话的次数不会比小飞逃课的次数少,他的威严就是靠那个流利的口才树立起来的。现在,小飞却有另一般的感觉,当着他的结婚照干他老婆不说,竟然还能听到他的声音,小飞肉棒更阴了,抽乾女人小穴的力量也更他。
「在收拾东。东。西。嘶。」
说话中带着喘息,还有不易察觉的呻吟。
「你那边怎么那么吵啊?怎么有噗嗤噗嗤的声音?什么东西掉地上了?怎么啪啪啪响个不停?」
男人好像听到这边的声音,只不过理解有偏差。
小飞乐得不行,屁股一用力,使劲一顶,「啊。」
女人一声悲鸣。
「你怎么了?」
男人焦急地问。
「还不都怪你!害我扭到脚了,还有,你放这么多垃圾在这里,叫人家怎么收拾,地也拖不了,啊。好疼!」
身后的小飞见她竟然能掰过来,又是大力一顶,不想,还是没女人混了过。
「那可都是钱啊……你怎么叫得这么骚啊,等下回去操你,上你开了你的屁眼,爽不爽啊?等我回去我就让你忘记脚上的疼。」
男人兴奋地说,显然他也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只不过以为她只是想男人而已。
「啊。去你的,每次都要用药,还好意思说,啊。」
话语突然一止,因为男孩的手指扣在了她的屁眼里。小飞听到他们两人竟然搞屁眼,好奇得不得了,结果食指一捅,还真进了女人的屁眼,还顺便在里面捣动。
「啊。脚好疼,你。你快点。快点回来。」
高潮又至,不敢让自己男人听到,赶紧挂了电话,只觉得屁眼火辣辣的,那是她的敏感地带,此是被男孩猛扣,又喷了出来,「啊。别扣。好。好爽。」
女人幸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猛烈的快感。
御姐有三好,姿丰,易高潮。说得一点也没错,女人又高潮了。此时的男孩却被好奇心所笼罩着,手指抹了一些淫水在女眼菊花上,肉棒藉着进入的空隙,一拉一顶,龟头挤进了女人的肛门。
「啊。」
两人都叫了出来,女人觉得好疼,男孩觉得好紧。想不到自己的后面竟然因为老公的一句话被别人偷去,女人一时没了想法。
很紧,紧过处女的阴道,小飞隐约地把眼前的情景跟那晚跟艾姐的比,只不过他不知道对方还是处女,只觉得当很紧而已。
慢慢的,女人的肛门被撑大了,小飞的速度也开始加快,看着女人后面的皱摺被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得撑平,小飞觉得自己快来了,所以,他使劲地顶了几十下,然后就是全力地一顶,整根没入,把精液射到了女人大肠的深处,至于今晚他的男人能否感觉得出妻子的菊花变得鬆弛,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骗了自己,自己尝到了菊花之乐,倒也是双赢局面。
在软棉棉的女人的大屁股上使劲地拍了一掌,在上面留下一个醒目的记号,女人无力地恩了一声,小飞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女人的住处。
第三章水落石出
8/30,星期二。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大胖发了一条短信:「你要找的人打听到了,她是艺术班的学生,那天在机房的那个是她姐姐。」
「艺术班是哪个班?她姐姐?叫什么名字?」
小飞十分高兴,毕竟终于知道上次那个疯婆子不是天台上的少女,她姐姐吗?怪可怜的。
「她叫赵雪婷,她姐姐叫赵雪娉。她在艺术班,她姐姐在物理班。」
「看出来了吧,她姐姐很像暴龙的,只有物理班才会有这么强大的物理攻击力。」
艺术班是726。
「什么726啊?写清楚点,你不会打字啊。」
小飞气得要死,关键时候他竟然感冒。
「是3班,输入法错误了,本来想打SAN的。」
大胖又快速地回了一条。
「行了,你可以滚了,今晚上你家吃饭。」
「好勒,我得赶快给我妈打电话报下信。」
大胖很高兴的说。
「去,你这狗腿子。」
3班啊,那离生物班还是很远的,在楼上?小飞没上多少课,都不知道班是怎么分的。等一下!「726?」
小飞脑海里迅速地凸现一个数字,这数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暂时想不起来。
「你瘦了憔悴得让我心疼,有时候爱情比时间还残忍,把人变得盲目而奋不顾身。」
悦耳的歌响响起,小飞拿起电话一看,水晶女孩打过来的。
「芝芝?」
「飞哥,你过来KFC一下,快点。」
芝芝在那边焦急地催着男孩。
「不是今晚要去兰姨家吃饭吗?你怎么现在跑去KFC啊?」
「不是啦,你过来KFC再说,上次那家。」
女孩挂掉了电话。
难道案情有进展?抓到兇手了?是谁?
小飞到达KFC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一群人了,上次那个刁蛮女警也在,只不过这时候她是站在一个中年男子身边,那个男的好像是她的头头。
「芝芝,你怎么又跑过来了?」
男孩走到女孩身边,把她拉了过来。
女孩搂着他的手臂,心里甜滋滋的,原来他也会担心人家啊。「雪姐姐叫人家过来的?」
「什么雪姐姐?白雪公主?」
他摸着女孩的额头,没发烫啊。
「你坏。」
女孩抓住男孩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下,「是那个警察姐姐啊,她上次叫我留了电话。」
「她?」
小飞鸡皮疙瘩都起了,这么温柔的名字竟然会出现在她的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谢如雪也看到了进来的男孩,见他竟然搂着水晶女孩,心里竟然有一丝不痛快,「就是他,那天在捣乱的那个。」
她朝队长示意安慰着芝芝的小飞。
「你好。」
邢天很有风度,握了握有点吃惊的男孩的手,「听说那天是你帮忙封锁的现场是吧?」
小飞看着眼前威严的男人,有点斑白的双鬓不仅没有让男人显老,然而多了一丝沉稳和谨慎,这是一个老到的刑警,小飞立刻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对方的眼神很锐利,它能发现常人忽略掉的细节,亦能震慑罪犯。
「嗯!」
小飞点了点头。
「那纸团也是你发现的?你确定那天你做的口供没问题吗?」
邢天留意着男孩的回答,这个目击证人既然懂得封锁现场,那么他的证词绝对有帮助。
「对,是一串奇怪的数字。」
小飞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数字!小飞突然想到什么,跑过去谢如雪身边,摇了一下女人的肩膀。
「干什么?」
女人差点给他来了个侧踢,今天一身的运动服正好可以活动筋骨,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生,而且是一个玷污水晶女孩的男生。
「纸,那张纸。」
小飞焦急地挥着右手。
「什么纸啊?你找打啊!」
无厘头的要求让女人火气爆发。
「你要的是这个吗?」
还是队长心细,刚才他提到纸团,男孩就跑过去跟她要只。应该就是要这张证物。
「对,就是这个。」
小飞兴奋地应了一声,他要趁着灵感还在,赶紧破开这谜题。
谢如雪看见男孩拿出自己的手机,然后对着纸团比划,时而兴奋地大叫,时而摇头,最后他竟然叫了出来,「是这个啦!」
「是什么?」
最高兴的莫属邢天了,他知道男孩把谜底揭开了。
小飞很乐意跟别人分享他的发现,向比人要了纸笔对着那张彩票和手机开始讲解,这是一句暗号。
「什么暗号?」
邢天也知道是暗号,但没想出是什么。
「3=726是提示,7=s,2=a,6=n,连起来就是SAN,3=三。」
小飞手舞足蹈。
「那后面呢?」
刑天也很高兴。
「5244686367426726942=laihoumenqiaosanxia。」
小飞终于把那几个字排了出来,「来后门,敲三下!死人认识兇手。」
「但是……兇手是怎么杀死死者的?尸体怎么会出现在走廊?第一现场是哪里?作案时间?动机?」
刑天一连串问出了一堆的问题,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不是一名警察。
「走廊……走廊!」
那天小飞就觉得走廊有点诡异,所以他再次走到厕所门口,想再一次捕捉那股奇怪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
他低着头在走廊口和厕所之间徘徊,时而看着墙壁,时而看着上面,「灯光,把灯开了。」
一名警察在队长的示意下把灯打开了。
整个走廊变得明亮起来,逼真的图画,幽深的走廊。是了,这走廊怎么这么深。小飞走了进去,他想把走廊摸个透,兇手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搬动尸体,他用什么手法把尸体藏起来呢?又怎么让别人发现呢。
走过去才发现原来走廊并不是很长,怎么在门口发现走廊很长呢?小飞退了几步,突然看到墙壁上的画,这才突然醒悟,「原来如此!」
「什么?发现什么了?」
刑天一直都在注意着男孩的举动。
「那天,这条走廊就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当时的感觉可能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现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小飞嚥了口口水,然后继续说道:「问题就出现在画上面,你们看墙上那两幅画。」
众人纷纷抬头望向那两幅画,画上画的也是走廊,应该说就是这条走廊,它逼真的立体感让人觉得这条走廊很长很长。
「那天,我在芝芝之前没发现尸体,是因为兇手还没打算让我发现,他要让一个小女孩发现,因为他怕目击证人看出破绽,惊吓中的女孩是不会注意到异常的,而要做到这一点,兇手就是这KFC的服务员!」
「那尸体藏在哪里了?」
谢如雪有点不服气,想打击一下这嚣张的男孩。
「就藏在画后面,这画有人一般高,只要灯光不是太明亮,又会有走廊的错觉,是不会有人发现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画后面应该有一点血迹。」
一个伙计麻利地跑过去看了一下,「真的有血迹!」
他兴奋地叫道。
「那他怎么操作的呢?」
谢如雪还是有点不明白。
「兇手当时就在现场,他要防止尸体提早被人发现,要把尸体弄出来,还要打开灯光,他应该是趁芝芝起身那会跑过去把画摆好,然后打开灯的,至于他人在哪里,我想厕所是最好的地方。」
「那作案时间呢?」
刑天问。
「其实兇手这么弄,就是为了製造不在场的证据。死者死亡时间是14点20,如果案发现场发生在这里,那么他就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不在现场,第一现场应该是在后面,而后门应该有一条通道通到那里。」
小飞指着走廊的尽头,他刚才有机会才看到原来走廊的尽头还有一扇小门,平时灯光太暗都看不到。
「那谁是兇手?动机?手法?」
兇手就是3个服务员中的一个,动机三个人都有,首先可以排除掉一个,那就是小培,死者欠他的钱,最不希望他死的就是小培。其他两个都有可能。
「至于剩下那两个都有动机,但是,其实这团纸是最好的证明,兇手就是小凯!」
「为什么?」
又是谢如雪问,就她最不满意小飞。
「因为这是一张彩票!」
小飞有点得意,「死者跟小凯生前都喜欢买彩票,而小凯有扬言死者骗他的钱,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彩票的事,这不难查明。」
「那这暗号是怎么回事?」
刑天始终把注意力放在纸团上。
「案法当时死者应该是要过来吃饭的,为什么会留纸条,是因为死者想偷偷跑过来吃白饭,小凯为了不留下证据,就想出了这个暗号,当然,他们平时应该就知道这暗号的,买彩票的对数字很敏感,又经常手机联繫。」
「那死者为什么昏迷?」
「这还用问?」
小飞看了一下女人,懒懒地回答。
「当然要问,你别太过分了。」
女人要发彪,被队长的眼神阻止了。
「要是下在食物里的,死者吃完食物后就倒地,兇手往他心口捅一刀就轻而易举了,然后再把尸体搬到走廊,布下即将要用到的局。最后要说的一点是,他还帮我维持现场,现场除了我,就数他最平静。」
「那你也可能是兇手。」
女人不满地嘀咕。
「那我第一个就杀你。」
小飞还以颜色。
「别闹了,去把人带过来,是时候进行现场还原了。」
男人说完,拍了拍小飞的肩膀,「好样的……谢谢你,我会向上级申请一个良好市民奖给你的,哈哈哈……」
刑天很高兴,案子有着落,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
最后兇手都供认不讳,他承认自己是被逼急了才想到杀人的举动的,面对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人都是逼出来的,长成啥样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对了,我还没知道你名字呢?」
刑天这才想起问男孩的名字。
「董飞,刑队长你好。」
小飞伸出手,又跟他握了一握。
「看你好像对侦探很感兴趣啊,为什么不报警察?」
「还没想好,也许会报吧,但不一定,到时候看造化吧。」
小飞傻笑着……
「这样吧……不管你报不报,你能给我留个电话吗?有案情我们也可以聊一下,当是闲暇打发时间啊。你看怎么样?」
「好啊好啊。」
男孩当场把电话留了下来。
「哼!」
谢如雪不满意队长对他的态度。
「哼什么,你私自把芝芝叫出来我还没怪你呢,你当现场是什么,她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
小飞此时有个队长撑腰,自然不把她这个副的放在眼里。
「你别太过分了我告诉你,叫她出来是本姑奶奶的意愿,你还管上我了?」
女人双手插腰,貌似又要发作。
「飞哥,不关姐姐的事,是我愿意的。」
水晶女孩拉着小飞的衣角。
「你。」
小飞无语了,连芝芝胳膊都往外拐,「今晚不做菜给你吃。」
说完拧了一下女孩的鼻子。
「你干什么!」
谢如雪双眼喷火,像是要杀人一样。
「啥?」
小飞发愣地看着女人,见她看着自己的手,这才又得意洋洋地用手在芝芝鼻子上刮着,「哈,我干什么要你管。」
芝芝羞得不行,却又不好意思叫他住手,看看女人,在看看小飞,红霞满天飞。
「你。你以后别落在我手里,哼!」
女人说完,走了出去。
「哇哈哈!」
今天心情不错,终于把这女人羞辱回来了。
「走吧,咱们也该回家吃饭了。」
男孩拎起女孩的手。
「嗯。」
她的声音如细蚊。
第四章恩怨几何
8/30,星期二。
「小飞,你做的菜真的太好吃了。」
何莉兰眼眶红红的。
「应该的应该的。」
小飞有点纳闷,怎么感觉到今天的气氛有点凝重,她在厨房的时候也没有挑逗自己,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看一下大胖,那小子在埋头大吃,没肝没肺的家伙从来没有在饭桌上说过话,不知道这习惯应该表扬还是谴责。
「阿姨做的也好好吃噢!」
芝芝心里也是雪亮的,她明显地感觉到女人的异样,愣是把自己下午的喜悦心情给压抑了下来,此时不是打闹的时候。
一席无语,这是在大胖家从来不会出现的冷场场面。好不容易饭才吃完,芝芝就跑了回去,她不喜欢这种气氛,水晶女孩阳光的心态对于沉闷还是有点反抗的。
「我说大胖,阿姨到底怎么了?好吓人啊!」
虽然有点夸大,小飞还是把心里的疑问给释放了出来,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明天就好了,女人都会出现这情况。」
大胖继续捣弄手里的手柄,实况足球就是打不厌。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你能不能说清楚点啊。」
小飞用手挡了一下大胖的视线,结果大胖被小胖灌进一个球。
「哟呵。今天是我妈的继婚纪念日。」
小胖替大胖回答了,但这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却一点味都没有,孩子就是孩子。
「哦!」
终于知道女人异常的原因,小飞突然有点讨厌大胖的父亲,虽然都没见过他。
「你丫别玩了,快跟我回去。」,小飞抢过大胖的手柄,要逼他就範。
「行了行了,跟娘们似的,我这不是走了吗。」
大胖终于肯起身了,可他还轻轻踢了坐地上的小胖一脚,「我是你哥,对我都这么狠,踩死你。」
小胖机灵地一滚,就闪过了大胖的袭击,起身接着就进攻失去主人的对方球门。
「大胖,跟你说个事。」
两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的时候,小飞问大胖。
「爽快点,要问就问,别藏着掖着。」
大胖推了一下小飞的肩膀,他看不得男孩扭扭捏捏的样子。
「就是那个女孩的事啊,你还没告诉我她的教室在哪呢,舞蹈室在哪?」
「去你的,原来在思春。」
大胖一只手搭在肚子上,另一手放上面,俩手指摸着下巴调侃小飞,「她们教室就在我们楼上,至于舞蹈室,应该也是在科技楼吧,你明天去找吧,你丫早上不是还要去实验室吗?」
「行了,跟你打听打听你还数落起我来,去你的。」
小飞一脚踹在大胖屁股上,把他蹦得老远,要是别人,早被大胖扁趴下了,也只有小飞敢干这事。
「得了,你得了便宜,也该换换我了吧。」
大胖拍掉屁股上的脚印,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一脸的奴才样。
「什么啊?换你什么?」
「少来这套,叫你装。」
大胖扣了小飞一脑袋。
「送给她了。」
小飞摸着脑袋拚命地揉。
「她喜欢吗?」
大胖难得出现一副扭捏的样子。
「喜欢得不得了,不过我忘了跟她说是你送的。」
小飞忍着笑,大胖去过他家几次,看到他妹妹就迷得够呛,惊为天人。
突然,大胖手机响了,一阵动感的hiphop扰乱了两人的谈话。
「谁啊?」
大胖也没看是谁打来的,没好气地应了一声,看来对这个干扰自己收集情报的家伙还是很不爽的。
「庞哥庞哥。快过来龙浩。」
电话声音很大,小飞听出对方是大胖体育班的一哥们,对面人声嘈杂,有点骚乱的样子。
「丫的又搞什么事啊,好好呆着,我这就去。」
大胖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完全忘了旁边的小飞。小飞倒也不能就这样一个人回宿舍,跟着前面那个飞奔的高大身影追了上去。
天空飘起了小雨,凉凉的,很容易勾起人的愁丝,更容易激起内心的烦躁。
龙浩是一个小规模的K吧,附近几所中学的学生都喜欢来这里K歌,现在夜晚10点左右的,正是无聊少年出来寻乐的大好时光。
两人啪嗒啪嗒地跑上二楼,大胖刚想掏出电话询问一下人在哪,就看到一大票人推推搡搡地来到二楼楼梯口,人数还不少。
「帮我把他们的包厢给退了。」
一个长得油头粉面穿着华丽的小个子对楼梯口的服务台里那个小妞吩咐了一声,气势很嚣张,也也难怪,他身后站着一票人马。
「先生,这。」
小姐也很为难,虽然她看到说话这个人身后人很多,但仔细一看他对面的另一拨人,却也傻了眼了,因为那六七个体格健壮的年轻人估计也不是沙包——任人扁揍的主。
「有什么问题吗?」
小个子很生气,瞪大了双眼盯着小姐。
「我说你小子别太过分,要不是看在史公子面上我早揍你了。」
对面一个头头模样的年轻人很气愤,一个小平头,粗犷的方脸加上粗壮的身材,是个打架的人才。
「哈哈哈。他说看你的面子?哈哈。」
小个子转头看了一下身后的一个人,对方也咧开嘴笑得前俯后仰,他就是史坚中。
「良哥,别跟他们废话了,不教训一下他们还真当我们泥捏的,史贱中明显是站在他们一边的。」
平头后面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凑着他的耳朵说了一下。
「操,看他丫的怎么整,等庞哥来了再说。」
明显,这个叫良哥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走上楼梯口的大胖和小飞。
「哟哟哟。我说这是干什么,K歌之王啊?」
大胖慢悠悠地走向服务台,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庞哥!」
平头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知道今晚的救星到了,喜不自禁。
史坚中看到大胖,却还神情自若,嘴角甚至漏出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诡异笑容,低声在小个子耳边说了一句:「他就是赵庞,拽得很。」
小个子双眉一横,歪着嘴吐了一句:「你就是他们老大?」
「老大?这就不敢当了,是兄弟。」
大胖看着眼前这个粉面小子,长得倒是和死贱种一般模样,俗语那种小白脸款式,不过此时他学人玩狠的面容就有点搞笑,大胖倒是把他看轻了几分,不就是个富家子弟。
「废话少说,你的意思是要罩着他们咯?」
小个子得意的本钱还是因为他身后有2倍于对方的人,此时见到大胖粗壮的身躯,心里也略为一惊,这大块头怕能以一敌三。
「嗯,也可以这么说,嘿嘿。」
大胖哪能不看出他的惧意。
「别跟他废话,不挫一挫他的威风他以后还会横行,电话我已经打了,给这班四肢发达的家户一点教训!」
死贱种在旁边扇风点火。
「打了?多久到?」
小个子心里还是有点毛,对方个个都是卖体力的,自己人多,怕也讨不到好处。
「扁他们一下的时间还是有的。」
死贱种很自信。
大胖看到那两个白脸在那里嘀咕,赶紧拉过那个小平头问清来笼去脉,「你丫的怎么又惹事啊?」
「庞哥,这可不能怪我们啊!」
小平头一脸的委屈,「他妈的他们就是没事找碴,哥几个是来唱歌寻乐的,闹事的心没搁着,这丫的硬说我们吵,要赶我们走,这气我们能忍吗?对面还有史公子,要不我们早扁他丫了。」
「这样?那小子你认识吗?」
「见过,好像是一中的,背景不知道。」
「他妈的,史贱种我早就想会会他了,这回还学人家拐胳膊,不教训他我就不叫大胖。」
火暴是大胖的习惯,忍耐是他的弱项。
「大胖,别冲动,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你看死贱种那龟孙,像是吃定了我们一样。」
小飞打一上来眼光就没有离开过史坚中。
「不就是一班泥人,今晚不教训一下这班龟孙还让别人以为我们箐华都是乌龟王八蛋了。」
大胖很容易冲动,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是他的座右铭……
「你等一下就远远的看就行了,不用你出手。」
他还是很细心,想到了小飞。
小飞知道再劝也是白费力气,就由着他去,对面那个小个子的嚣张气焰是人都看不下去。
史坚中这时候也发现了小飞,那双锐利的目光光照了小飞不下十回,如果说大胖是他最看不顺眼的人,那么小飞就是他最讨厌的人了,上次娱乐城的事还让他耿耿于怀。
「帮他们退掉。」
小个子冲着服务员吼了一声,想挑起双方的火气。
「我退你妈!」
大胖也不是吃豆腐长大的,明知道这场架是干定了,见那小子一开口,他就来个先发制人,朝对方脸颊就是一拳。
「啊。」
小个子一下子飞了出去,半晌爬不起来。
「打他丫的。」
史坚中朝他们阵营的人叫了一声,箐华两个恶人的梁子从此结上了。双方都是一般无赖痞子,客套话也都省了下,沙包大的拳头罩着对方脸面就砸,完全没有考虑后果。
结果却是一边倒,铁一般的事实证明,练体育也可以加强自身的物理攻击,即使是以少打多,体育仔也顶住了重重的包围,依靠自己出色的身体素质打出了反击战,挨对方两拳再还上一拳,反而有赚到。
小飞战在柜檯旁边无所事事,差点就和面色青白的小姐聊上了,看到死贱人脸上挨了两拳,心里一阵痛快。「小姐,请问厕所在哪?」
「啊……」
小姐吓的愣在那里,面前混乱的局面让她不知所措,听到小飞唤她,这才回过神来。「哦,前面直走。」
「谢谢!」
小飞还真替这个小姐担心,眼睛看了看柜檯的电话,示意那个小姐。那个小姐待小飞的身影消失在厕所里才想起自己应该把经理唤过来,赶紧拨打了电话。望着厕所镜子里的那个男孩,小飞看到了他双眼中的迷茫。外面一般无赖打得死去活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年轻真的是资本吗;自己呢。
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沉迷于女色和物慾了?这种空虚在岚姐还在身边的时候完全是体会不到的,这次她要出国几个月,他发现自己前段日子竟然完全迷失了自我一样,色慾填充了他的所有,想念家人的次数少了,实验室也去少了,自己的目标,也变得更加模糊。我以后要做什么?
都说一个小小的意外就可以改变一生,那与岚姐相遇是意外吗?艾姐呢?她的人生能被她掌控吗?。
小飞出来的时候发现刚才的状况一下子变了,大胖他们被一群社会混混围着扁着,旁边是一班鼻青眼肿的家伙,当中有小个子和死贱种,他们眼中都有报复的快慰。
大胖身体比那群混混还要粗壮,所以就剩下他可以反抗,偶尔还可以反击两拳,然而还来的是更猛烈的还击。
「还有他,那个小子。」
死贱种眼很尖,他发现了走出来的小飞。
小飞恨不得给那小子一个喉锁,把他掐死。不过他心里倒也不害怕,就是挨一顿揍罢了,刚才自己没打过人,应该不用被修理得很惨吧。
「哪个?」
死贱种身后走出一个人,嘴里叼着一只香烟。
小飞看到那个人,心里倒也踏实了,因为来人他认识。
「别打了,够了啊,给他们一个教训就行了,打累了还得吃宵夜。」
那人把烟丢地上,一只脚踩灭烟头,转身便走下楼去,「他没打你们,就算了,都回去吧!」
死贱种还想说什么,但怕对方不爽,便没有再要求什么,拉着一班伤兵跟着那班混混下了楼,他们还是很怕倒在地上的那班练体育的,说不定他们还有做战能力。
「我操他妈的,以后见那SB一次就扁他一次,竟然叫外面的人,哎哟。」
动气扯到伤处,痛得大胖直咧嘴,今晚怕是他的伤处最多。
「看你丫猛的,还不把你打死,快起来,买鸡蛋去……」
小飞嘴里虽然这样说,还是赶紧过去把大胖撑了起来。平时对于大胖的身材没有多大在意,此时一个百八来斤的大家伙压在身上,小飞也累得只喘气。
「哈哈,你丫没被打倒也是一件好事,要不谁来扶我,哈。哎哟。」
大胖虽然受伤,依然还是很爽朗,看来这场战役还不足以给他教训。
小飞心里却不是很乐意,因为刚才那个叼着烟的人小飞认识,他就是自己介绍给老鬼的二毛子。由于死贱人他们在旁边,二毛子没有什么表示,改天得好好地去寻师问醉,打了自己兄弟,这笔帐怎么也得算上一算。
「等伤好了,咱们把那死贱种给弄死了,操他妈的。」
平头也凑过头来。
「去你丫的,都是你惹的,这事以后再说,马杀鸡你请定了。」
大胖拍了他一脑袋。
「那是那是。」
平头也有点不好意思,千里迢迢把大胖叫过来让人海扁,对史贱人倒也不如以前那般敬畏,现在只想打他。
外面的小雨也变成了大雨,豆大的雨点击在地上,溅起老大一朵水花。
「我操你妈,我一定要操你妈。」
大胖挣开小飞的怀抱,跑到了雨中,朝着天空怒吼。
后面那班家伙也疯了一样冲出去,想要接大雨淋洗他们的郁闷。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希望他们可以冷静一下吧,冲动只会沖混自己的头脑。小飞也走到雨中,陪着众人淋雨。
自家忧愁自家知,谁人能将烦闷消。
第五章
九月份,秋的季节,收穫的季节。
一些高校都纷纷开学了,大胖可怜的身心经过大半个星期的疗养,也基本恢复,至少表面上看来确实如此。小飞最近却很难看到他的身影,不免为他担心,多次打电话给他,大胖都乐呵呵地大喊他的一字经,操叼干不离口,看来也没什么大碍了吧。希望如此,小飞心里总有点不踏实的感觉,因为他太了解大胖的性格了,大胖不是那种柔顺的小绵羊,他时刻都在想着撕咬挑衅他的人。
小飞的感觉很準确,大胖确实不是吃素的人,他对于那天的糗样一直耿耿于怀。
他心里有一百多种法子对付死贱种,可以以暴制暴,也可以让他身心饱受煎熬。
大胖很久没有这么慇勤地去串门了,他所串的门不是别家,正是史家。死贱种对大胖有一种天然的羊怕狼的恐惧,虽然知道在自己家不怕大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然而大胖口腹蜜剑的模样让死贱人心里凉嗖嗖的。史仁虽然对竞争对手的儿子不怎么敢冒,却有点瞧不起这混混般的野小子,并不认为他能干出什么来。
大胖虽然外表给人一种粗狂的感觉,但长期跟小飞混在一起,也不是没有什么花花肠子。死人和死贱种都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死人的老婆,死贱种的母亲,倪萍。倪萍自认过了女人的花样年华,对于自身的竞争力也没了之前的竞争力,所以热衷于各种形式的护理,健美。
有花粉的地方就会有蜜蜂,臭鸡蛋也会招惹苍蝇。大胖这个把星期也不是白活的,那晚说的也不是气话,他是那种说得出做得来的人。何莉兰的一些保养秘方被他旁敲侧击给敲了出来,整天跑过去孝敬倪萍,加上倪萍喜欢跳健身操,所以这几天他们就像一对健身爱好者,每天下午準时做功课。
死人巴不得有一个人能帮他牵住自己的老婆,好让他有时间去糟蹋别家的妇女。
死贱种则每次看到大胖都识相地躲开,毕竟暗箭难防,保不準那铁塔趁他上厕所的时候给他一个闷拳也说不定。所以,每到下午,史家就只有大胖两人,而这个结果,一直都在大胖的控制之内。
倪萍跳了一身的汗,她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有一股汗味,当中还有大胖雄性的味道。前段日子两人在一起跳健身还觉察不出来,可能是大胖带来的秘方。
有效果,她感觉自己年轻了好几岁,全身充满了活力,大腿肌肉有力了,屁屁也更有弹性。对了,他刚才一直盯着自己的屁股,自己紧身衣服下面的胴体难道还可以吸引壮小伙吗?
大胖在跑步机上慢腾腾地跑着,透过机子上的倒后镜,他可以发现发愣的女人。他的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丫的,大爷这几天也不是白白春光白露,一条短裤下面塞着一条大肉狗就够身后的女人眼馋的了,更何况大爷这身肌肉呢?这可都是有练过的,还有这充满雄性的汗味呢。女人这几天发愣的时间越来越长,离收穫应该不远了。
倪萍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相反,她极具女人主义,死人在外有女人,她在外面自然也有男人。不过她却更有心计,她的男人都是地下情人,那两父子自然都瞒在鼓里。
喷头洒下的冷水并不能冷却心中骚动的慾望,男孩的心思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她需要的是绝对的主宰,她倒是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他会不会只是一个肌肉发达的混混而已?他胯下的那团肉是不是流于形式?她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摸到阴部,由刚开始的揉动,变成最后的进出。
这一家人都他妈的不是东西,一家的闷骚,丫的骨子里骚的要死,表面上却装得高尚无比。大胖有绝对的信息主宰那个饑妇,不怕她不服,就怕她不上钩。
女人打开浴室的门,烟雾缭绕的浴室里伸出一只细白的大腿,然后就是一副略显臃肿的身材,说实话,女人脸蛋还过得去,身材却因为富贵的生活而显得有点走样,十足一个熟透了的妇人。
大胖肆无忌惮地盯着女人的大腿,顺着大腿往上是一张毛巾,毛巾底下应该没有什么遮羞物了,因为等下大胖还得帮她搽油。女人鬆弛的胴体开始变得有些弹性全部得归功于大胖的功劳,他的双手,是还原女人美好身材的最大功臣……
「萍姐,好了吗?」
大胖侧了侧身,把大部分的沙发腾给女人,让她躺下。
「嗯,好了。你要不要去洗一下?」
女人出于礼貌,还是问了他一下,虽然她更愿意闻他身上布满雄性的汗味,那种味道能唤起内心的骚动。
大胖自然不会不了解自己的杀手镧,「不用了,您躺下吧。」
女人由最初的不肯搽油,到最后穿着紧身裤,再到短裤,到现在的裸身,可以说饱含了大胖的一番心血。
此时的大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他双手涂满油,慢慢地揉压女人的双肩,然后是背部。他特意弄得双手布满茧子,而茧子摩擦女人的肌肤,让她舒服地呻吟出了声音。
不得不承认,女人虽然年华已逝,但花钱做护理还是挽留了些许的青春。白皙的皮肤虽没那么有弹性,却也柔滑不腻手,油亮油亮的背部有一种柔性的美,下面隆起的肥臀由于蘸了油,所以还会有反光,轻轻压上去,还是有弹性的,而其够大够丰满。
大胖的魔手自摸上女人屁股后就没有再离开,一直在屁股蛋上摸索,偶尔还会挤压一下,让变形的臀部自行弹回。他甚至可以透过股缝看到女人阴部茂盛的阴毛。今天成功与否就在此一举了。
他趁着双手涂到女人双脚的空档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而俯身趴在沙发上的女人还是毫无知觉。大胖觉得下面很硬,硬得有点发疼。
不只是眼前充满诱惑的胴体,更让他兴奋得是,他就快上了死贱种的老母,想到这,他就有股想射的冲动。
双手又回到女人丰腴的臀部,油亮的大屁股很诱人,让人有一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大胖却没有冲动的动作,因为他要一击必杀。他双手掰开女人两瓣屁股,食指薰了点油,由肛门上擦下来,一直碰到女人阴唇,但他立刻又缩回去,重複刚才的动作。想到前几天还因此吃了她一巴掌,他咬了咬牙。
倪萍很享受,男孩茧子摩擦肌肤的感觉很好。现在被他摸到私处倒没什么顾虑,前几天突然被他吃了豆腐,差点没把她气死,当场翻脸,扇了他一巴掌,那巴掌十分解气,反覆扇在何莉兰那骚婆娘脸上,很是痛快。
他的双手很有力,屁股瓣儿被他掰得老开,菊花边沿也有上油,她的脸有点红,毕竟没有想到上油也要被人照料的这么细緻,连肛门那么髒的地方都被照顾到了,不过想到这么低贱的活让赵家干干倒也贴切。
倪萍突然觉得屁眼一疼,那混小子想干什么!她感觉到一节手指塞到了自己的屁眼里,十分生气,想转身给他一个耳光,口里还骂道:「你这兔崽子。」
却不想到双手一紧,被大胖一抓,逮个正着,接着就感觉到阴道火辣辣的一紧,他进去了?女人心里一阵恐慌,强姦,这个字眼是多么的残酷,他竟敢强姦我!
由不得女人过多的想法,大胖一进入穴道就加足了马力,反正刚才趁擦油的空隙涂了油,也不怕女人没水,他疯狂地蠢动,每一次都卯足了劲,顶得女人死去活来。女人的阴道有点鬆,所以抽插起来也不是很困难,不过大胖并没因此而解气,他右手中指还使劲地往女人菊花里钻,偶尔还扣动。
女人双手被扣在身后,屁眼火辣辣地疼,阴道被冲击得死去活来,男孩的大棒子还偶尔顶到花心,一时间痛并快乐,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没了刚开始的胸有成竹。
「快住手。啊。疼。住手。啊。啊。」
女人无力的呻吟加大了男孩的兽性,每次抗议都换来了更猛烈的打击。
大胖中指已经全部塞进去,前后的扣动加上下身的挺动,有一种策马狂奔的快感,却没发现中指已经染红。女人并不是没感觉,她的阴道也起了自然反应,分泌的淫液涂得大胖的肉棒油光闪闪的,龟头偶尔带动女人的阴唇里外翻动,什么淫秽。
倪萍此时百感交加,身上的男人太强壮了,他压得自己快透不气了,阴道更被他顶得快麻木过去,花心不停颤动,看来迟早会被干到高潮迭起。
「别。住手。厄。」
她感觉到花心一阵颤动,直到自己快忍不住了……
大胖也发现女人花心不停地吸吮着自己的龟头,马眼的吸力在逐渐加大。他可不想让她这么如意,动作慢了下来,迟迟没有让她高潮到来。
「啊……啊,快,住,啊……快。」
女人叫停也不是,叫快也不是,心儿悬得慌。
「啪。」
大胖抽出右手,狠狠地甩了女人屁股一巴掌,白嫩的肉丘立马变得红彤彤的。「你大爷的,叫啊,怎么不叫了?」
说完,又是一巴掌,「啪……」
屁股火辣辣的疼也止不住心里的空虚,「快,快。给我。」
女人最终还是屈服在慾望面前。
「妈逼,你他妈的就是贱。」
又甩了女人一巴掌,屁股猛烈地挺动,像加足了马力的马达。
「啊……」
女人悠长的呻吟充满了满足,口水顺着张开的小嘴流了出来,下体的进出还在继续,女人已经爬到了云端,这个过程太久了,太难得了,她在上面,久久不想下来,浑身飘飘然地,只感觉自己下体泻了又泻,也不知道泻了几次,最后,幸福地晕了过去。
看到下身的女人晕了过去,大胖还是不死心,卖力地挺了几下,最后打了个颤,马眼嘟嘟嘟地把白色的口水都吐进了女人的体腔。
「操。」
大胖长长舒了口气,熟妇真难搞,不过还不是被我搞晕了。看到女人下体白色的泡沫在冒着泡泡,还有上面的菊花也流下一丝红色的血迹。
「干,让大爷把你的大门也给开了。」
捂了捂半软不硬的阴茎,涂了点淫液,便硬挤了进去,女人的菊花经过刚才中指的口挖,也有点鬆动,所以大胖很快就进去了,趁着心中那股慾望,大胖又大力地抽插起来,全然不管女人肛门的落红,可怜的女人,怕是往后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女人是被痛醒的,泪迹斑斑的脸蛋儿略显惨白,「痛。不要。放过。放过我吧。」
如果说刚才是享受,那么想在就是受罪了。下面火辣辣的感觉让她要死的心都有了,只盼那煞星赶快完事。
终于,暴风骤雨停止了,大胖抽出极度膨胀的阴茎,就着女人的脸蛋,快意地喷射了出去,白的,红的,涂了女人满脸。她的脸蛋一阵红一阵白,当中有痛苦,有耻辱,也有快意。
大胖拍了拍屁股,看也不看女人,甩下一句,「有什么事找大爷,大爷一人做事一人当。」
轻轻地,他走了,正如他轻轻地来。轻轻地一挥手,不带走一根阴毛,只留下一滩白色液体。
第六章初吻
9/7,星期五。
这几天,小飞屁股后面总会跟着一个跟屁虫,一个极品的跟屁虫。
「芝芝啊,快回去了,我还得去干活呢,你没课吗?」
小飞有点弱智的问女孩,很明显,学校的课程安排完全不适合古芝芝,反正她是校董的心肝宝贝,想怎么着都可以。
「我要去看,你做些什么?哼!」
严格意义上讲,女孩同小飞相处并不是很久,也就几顿饭和几次有意无意的外出,他还没有自恋到人为自己很有杀伤力的地步。
「拜託了,那里很危险的,你受伤了我白死难辞其咎啊。」
小飞头都大了,这烫手山笋还真是难以甩手。「死大胖,打电话也不接,这几天都他妈的死哪去了。」
「哼。」
女孩倔着嘴巴向前走,忽视他的抗议,这地盘从小玩到大,科技园怎么走,她闭着眼睛都知道。
星期五了,很多学生都已经选择了体验生活,校园里三三俩俩的并没有很多人。贵族学校嘛,学习风气并不怎么样,而爱学习的人早已经泡在图书馆里,此时的学校,倒有点像公园了。
「你看。」
突然,前面的女孩一转身,兴奋地指着那片竹子林。
「哎哟。」
女孩的紧急剎车让小飞吃不消,整个人撞在了女孩身上。
「看看看。看什么飞机啊。」
女孩身上的味道很香,有点丁香花的味道,十分好闻。
很明显,纯真的女孩对于飞机这个多义的用词并不甚了解,她兴奋地指着竹子林。小飞顺着女孩的手,脸贴在她的手臂上,一脸欠揍得昏睡表情。
落日的余晖撒在竹林顶上,葱绿的竹子披上了金色的光芒,地上散落着片片光圈。我的天,每见过竹子阿,每见过太阳公公?
男孩的脸蛋热热的,烫得女孩的脸颊有点发热,他像一块石头一样,傻楞楞的瞅着竹子林。「猪头,看上面。」
女人用细葱纤细的左手抬了抬他的头。她心头如有鹿撞,他的温度是那么的炙热,烫得自己有点心慌意乱的。
「唉呀!」
原来,透过竹林的空隙,夕阳刚好被科技楼的楼顶顶住,而修长的科技楼就像蜡烛一样,那太阳就是跳动的火焰。小飞有点郁闷,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转过脸去,想刮刮她的脸,羞一下她。
女孩紧闭着双眼,睫毛可爱地一跳一跳的,嘴角含笑,一副幸福的笑脸,红得发亮。黄昏的阳光映在水晶女孩的嫩滑肌肤上。
好一个瓷娃娃,看那樱桃小嘴,朱红的嘴唇不用涂唇膏,就显得青翠欲滴,让人有亵渎它的冲动。
小飞不是神人,他鬼使神差地啄了一下,好软,好甜。
「啊!」
感觉到嘴唇一闪即逝的温热,女孩惊得跳了起来,「你。你……」
她激动地指着小飞,又指着自己的嘴巴,头快炸开了,他吻了我吗?女孩无法正常地表达自己的言语,当然,这也是她的初吻,她甚至无法肯定他刚才有没有吻自己。
看着女孩一蹦一跳,手指指来指去,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别提有多诱人。
小飞真的有点喜欢这个水晶女孩,爱,谈不上,那是深深的喜欢,一种只有自己拥有的自私的冲动。他捧住女孩的脸蛋,再次咬上她的樱桃小嘴,女孩的香味怎么闻也闻不够。
她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瞪着小飞。他好有力,自己都快被他吸得窒息过去,呀,好羞人,自己的舌头也被他吸走了。
他那调皮的小舌不停地闯进自己的口腔,添进自己的牙关,嘴巴分泌的液体也顶不住他的吮吸。好热,她感到脸颊热得发烫,口渴得要命。他闭着眼睛真好看,眼皮一动一动的。
一副奇怪的男女接吻图,男孩捧着女孩的脸蛋拚命地索吻,女孩垫着脚,双眼睁得大大的,鼻子使劲地吸着气。
感觉到女孩的鼻息变粗,他才想到这吻已经持续了很久,睁开眼睛,发现女孩一脸的情动。「跟着我可以,不准跟别人好。」
小飞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的大男人主义,现在的他极度想拥有女孩的心,想把她变成自己禁脔的冲动。
「嗯……」
女孩声音很低,她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她的脑海里只有一张嘴巴,和满嘴的余香。至于什么我,别人的,都不重要。原来吻是这样子的阿。
试验室并没有太多的活干,下午只有一个班在做试验,所以小飞屁颠屁颠地跑来跑去帮忙準备材料。
女孩坐在试验室后面的板凳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一脸的春潮。偶尔不经意一抿小嘴,发出会心的笑,一会儿又陷入发呆的沉思。
试验室像炸开了锅,看到这么可爱的瓷娃娃,是男人都想雄起,都想表现自己。试验已经难以再续,大伙的心思都被女孩勾去,她在想什么呢?是谁让她这么快乐呢?她刚才有没有看到我?我的身影有没有出现在她的脑海。当然也有更恶劣的YY思想。
白先礼摇摇头,示意小飞赶紧把她带出去。
又是楼顶,又看到了那个梦幻般的女孩,上次是早晨,这次是傍晚;上次是单身,这次是成双。
「hi,你好!」
「你好!」
流利的口才被拘禁的骚动给破坏,生怕自己的不经意的失言会破坏自己的良好形象。
「上次对不起了,你叫赵雪婷?」
「嗯,你是学生吗?」
对于自己的名字给别人知道,她已经习惯了,美丽的鲜花从来不会拒绝蜜蜂的讚赏。
「对。」
三人陷入了诡异的平静,古芝芝看到异样的小飞,心里一阵揪痛,刚才才吻了人家,现在就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女人说话,而且他好像很喜欢她的样子。最讨厌的是那个女人还很漂亮。
「飞哥。」
她拉了一下他的手,小飞并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并没有听出女孩的异样,「干啥?」
「你妹妹吗?好可爱。」
赵雪婷打第一眼就喜欢他身后的女孩,很可爱,很像自己床头的瓷娃娃。
「才不是,我是他女朋友。」
古芝芝翘着嘴巴,不好气地说,口气不小,意思是说,这是我的东西,你可不能跟我抢。
「啊……」
小飞和赵雪婷同时惊呼出来,她眼里带着询问,而他则一脸的无辜。女孩发出会心一笑。
「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还有你!」
古芝芝摔开他的手,掩着泪眼跑了下去。
「芝芝。」
小飞选择了留在原地。
「去啊!」
赵雪婷竟然有点生气,这男人,还以为他会有点同情心,真是枉费了自己的一片遐想,再一想到那天早上竟然被他给佔去了便宜。自己竟然会鬼使神差地跑上楼顶来,顿时感到气结,哼了一声,擦着他的身子,也下了楼去。
真是坏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还以为今天会有一个大收穫,真他妈的倒霉。
「你丫的,死哪去了?我失恋了。」
小飞看到大胖一脸春风地踱进寝室,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
「啊哈,大仇得报,精神爽,阿精神爽。」
大胖哼着歌,完全没有理会小飞的牢骚。
「去你妈的精神。」
顺手丢给他一个枕头。
「丫的,说过不准骂我妈。」
大胖做势要扑过来。
小飞做好被打压的準备,然而他却迟迟没有动作,看来今天大胖的心情真的很痛快,换做平时他早扑过来了。
「咦,你小子不是没恋过吗?怎么会失恋。」
大胖反应比较迟钝,这才反应过来。
「你……」
小飞妈字刚要出,赶紧换词,因为他看到大胖那对发亮的招子,「你丫的,还不是你那档子烂事!」
「又关我事?」
大胖一脸的无辜。
「红颜祸水。」
小飞郁闷死了,好不容易再次见到朝思暮想的女孩,却没想过会发生那档子事。
「你小子竟然载女人手上了?哈……看本大爷的,他妈的大仇得报,女人玩到。」
提到女人,大胖别提有多高兴,对那天的艳遇还一直难以忘记,虽然这两天没有再去骚扰倪萍,她也没有什么动作,估计是选择吃下了这个闷亏。看到妇人走路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想想那紧凑的旱道,大胖下面一硬,又想打炮了。
「操你大爷的,发骚啊,还取笑我。」
小飞一拳打在大胖的臂膀上,还真有点力量。
「说,什么事?哥今晚给你压惊。」
大胖一脸的不在乎,不就是女人,女人的问题,女人解决。
「还不是古芝芝。」
小飞其实并没有生水晶女孩的气,只是郁闷自己与赵雪婷的关係。
「怎么?吹了?」
大胖可吓得不清,虽然说自己刚赢得了一场小战役,但这主战场要是失利,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那么严重,也就是生气而已。」
小飞一五一十地把今天所发生的事一一摊了出来,连偷掉女孩的吻也爆了出来,毕竟是工作汇报嘛,越详细越好。
「哟哟哟,得了,看不出咱们小飞也学会花心了?喜欢偷人家初吻了?」
大胖一脸的轻鬆,「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呢,女人嘛,哄她一下就行了,别那么再意。」
「去你的,当你丫情圣呢!」
小飞就是心里不爽,自己的形象这下可真的是打了个折,往后可得更加努力表现才是。
「你刚才嚷嚷什么?什么大仇得报啊?」
小飞没了自己心事,自然想到大胖这几天异样的情况。「你不是跑去劈人吧?」
「我就那么有血性吗?」
大胖一脸的欠揍样,装得高高在上的样子,「洗个澡,今晚再告诉你。」
「滚。」
小飞一脚把他踹进了浴室,什么时候,这大块头也喜欢学人家卖关子了。
第七章双龙戏珠
六神无主是形容倪萍现在状态的最好写照,那个煞星竟然下得了那手段,女人的如意算盘被打乱了。本来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情况再怎么糟糕,凭自己的姿色,也能耍得他团团转,再不然,他也会有一点于心不安。
那天他走得很乾脆,走得很坚决,一点也没软弱的样子。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来搞我?我该怎么做呢?那死鬼又忙着做威做福去了,他做梦都梦做赶快开学,告诉他吧?只怕换来更多的白眼和冷落。那不争气的儿子也太奶声奶气了。
天意弄人,想当初,自己是如何的得意。千金小姐,含着金匙长大,虽说当初跟史仁结婚也确实是看中他的姿色,但他不也是图自己的身家吗?现在倒好,老爷子去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己呢?一个过气的昔日黄花。可老天却偏偏不让她独善其身,现在还出这么一档子事,自己无依无靠,怕是任凭他人欺负了。
何莉兰那骚狐狸怎么就那么滋润,还生了那么一个王八儿子。想到大胖,她现在都觉得胯下发麻,花心酥酥的,屁眼现在还热热的,上了几天的药,那伤口总算是痊癒了。这几天真是生不如死,明里得瞒着那对混蛋父子,暗里,还得提防楼道里会不会跑出一个人来。因为她有种直觉,大胖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这几天都没看到那个混混,她自信自己无法抵抗那个大块头的暴力,但她也不是傻子,上次的闷亏算是吃了,无凭无据,说他强姦自己怕是也没几人个人相信,怀疑自己骗奸的人倒大有人在。所以,她特地去买了一台数码DVD,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而那张沙发恰恰是罪案现场。
女人癡癡地坐在沙发上,这几天的意外彻底打乱了她的节奏,几天前自己不还正忙着健美,现在倒好,不用健身,光是焦虑,自己就减了几斤。
还有那沙发,自己现在都貌似还能闻到上面的气味,那次狂乱的交合已经深深地烙入了女人的思想里。
下午六点了,自己竟然无法找到一个能够和自己谈话的对象,哪怕是一个聆听倾诉的人也没。晚饭自己一个人吃,那对父子怕是又出去花天酒地了,週末,是那些风流砸碎的假日。
就在这时候,「彭彭彭……」
的敲门声响起来了。这时候还有谁会来?
女人带着一丝狐疑,随手抓起一件披肩披在身上,虽没做健身,她却是一声健美的打扮。
「啊……」
女人透过猫眼看出去,差点叫了出来,是那个煞星,他终于又来了。女人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不知道是应了自己的猜测还是心中本来就有一丝期盼。
「吱呀!」
一声,女人还是把门打开了,演戏,是每个女人与生俱来就有的天赋……她一脸的怒意:「你又来干什么?小心我报警。」
大胖并没有回答她,而是顺手把门关上,逕直走到那沙发旁,坐了下来。
「说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沉默让女人心里凉咻咻的。
「也没什么,上来给阿姨认个错。」
该来的还是要来,这几天心神不宁,怕等的也就是这一刻吧。倪萍出乎意料的淡定,「认个错就行了吗?我哪里招你了?」
即使是质问,她的口气也不敢太硬,因为更猛烈的狂风暴雨可能会来临。
「怪只怪你生错了一块肉,你生块叉烧也比那兔崽子好。」
大胖心顺气闲。
「你说什么!别以为你长得个头大就随便欺负人,你还是不是男人?」
女人说到最后已经带哭腔。
「是不是男人想必那天你也领教到了,是不是还要再领教一下?子债母还,说得过去吧?」
「你这个畜牲。我要报警抓你。」
女人当然也明白空口无凭的说法,但此时的她已经心慌意乱,随即到来的暴风雨有多猛烈她不知道,她完全无法按照预定的想法去实施。是要激怒他继续糟蹋自己还是尽量别逼他?藏着的那个DVD还开着吗?要是出现故障怎么办?他要是真的动粗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
大胖得意地看着女人,平时里那个刁蛮的邻居阿姨不见了,有的只是一朵成熟的雨后海棠,奶子真他妈的大,还有,成熟的肉体原来也别有风味阿。
「你快滚,我不想再见到你,再不走我真的报警了。」
女人还在装腔作势/大胖也不答话,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这个熟妇,看来健身还是有效果的,几天的强度运动已经削掉多余的肥肉。黑色的紧身健美裤兜着丰满的丰臀,光看着就让大胖雄起了。女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嘛,正是成熟的好季节。
对方的色色的眼光彷彿看透了自己的这身衣服,倪萍甚至觉得自己下面已经湿了,痒痒的,透着点空虚。这该死的紧身衣服简直就像没有一样,自己有点走形的大乳房虽然大,但很明显,还是有点下垂的痕迹。自己最满意的还是屁股,肉感十足,自己洗澡的时候都忍不住揉摸。
「想什么呢?过来啊?」
大胖很满意女人的反应,这证明女人已经失去了防抗的能力,正好从了自己今晚的计划。
女人突然惊醒,她为自己刚才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汗颜色,自己难道就这么淫蕩吗?面对着一个小辈,竟然连这种丑都出。盲目地走过去,顺从地坐下去,她一直在麻痺自己,这是在演戏,在演戏。
大胖那个只大手攀在女人的左乳上,享受手里柔柔的肉感,满手的乳肉甚至有从指缝中溢出的假象,可见女人的乳房有多硕大。女人的眼神很奇特,当中有仇恨,有不甘,有茫然,又绝望,也有些许的顺从。
女人瞪着大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足足杀了他一百次,她不敢开口,怕洩露了那个隐蔽的地方,因为她无法把握自己的思想,现在,自己的乳房传来的刺激足以打乱她的言语,所以,她只能强忍住快感和那些呻吟,用卫生眼鄙视这个畜牲。
隔着衣服已经无法满足大胖的需要了,手掌的温柔已燃起他心里的慾望,骚动,胀热,他要强烈的发洩。
双手搙弄了一下女人微微发胖的小腹,软软的有点腻手,向上,黑色的束胸被大手一提,两团雪白的东西猛得跳出来,来势凶凶。
大胖看着那两个大奶头,就再也忍不住,一手一只托着乳根,嘴巴凑上去,一下子把女人的奶头吞了进去。他吞得很用力,奶头都被他吞了一小半,大半个乳房覆在他脸上,有点窒息的感觉。
半晌之后,大胖爽爽地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真他妈的爽,可惜没奶水。」
女人听了,耳根都红了,看看自己的乳房,被含得那只都是这畜牲的口水,水亮水亮的,肉丘上一颗大葡萄很明显地凸了出来。她感觉到体腔里一麻,赶紧夹稳。
大胖如没见过奶子的野孩子一样,扑在女人那对大乳房上戏耍。黑色的束胸被他推到女人头上,女人看到他邪恶的一笑,接着天就黑了。
「放开我,你干什么?」
发现大胖用束胸绑着自己的眼睛,她吓坏了,黑乎乎的,更助长了恐惧。
「没干什么,让你的感觉再强烈一点,嘿嘿!」
大胖把女人压在沙发上,面朝上,右手用力甩了一下女人的乳房,啪的一声,雪丘上出现一个五指印,「别闹,再闹连你的手都绑起来。」
恐吓了一下,他就又扑进肉堆里快活去了。
大胖硬得下面发疼,乳房虽大,却也不是解决的办法,他甚至有点色急,褪下女人的热裤,把她双腿一往胸前一压,右手拉开拉链,把青龙放出来,捂了两下,然后在女人阴部胡乱摸了一下,就挺身进洞。
「扑哧扑哧!」
夹杂着,「啪啪!」
的肉身此起彼伏,大胖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低下鬆软的肉穴无法满足他发洩的慾望,所以他拼了命地挺动,得空还在女人的大肉团上用力地抓一下。
女人双脚压在自己的胸前,肺里的空气有点不够用,加上下面的快感连连,所以,她再也不能保持矜持,偷偷地哼两下,发现更加舒爽,就再也控制不住,嗯嗯连连。
感觉到女人的情动,大胖反而没了那股冲动,他就是那股贱样,见不得被他修理的人快活。拔出肉棒,在女人阴唇上拍了一下,「起来,转个身。」
女人彷彿一具木偶,已经言听计从,下面的空虚驱使着她的行动,她听话地爬起来,然后跪趴在沙发上,头部深深地埋进沙发里,妄想学那沙漠里的鸵鸟,躲避自己心里的鬼。
「啪!」
大胖右手大力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他比较喜欢居高临下的感觉,所以狗趴式很是让他满足,这样,他就可以主宰她的一切。
他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了嘴里含了一下,然后就伸进女人阴道里,去抠挖,虽然成熟的女人水很多,但他的手指也需要满足。女人低下的嫩肉挤压着外来的入侵者,偶尔还蠕动一下。女人的嫩穴受不了他大力的扣挖,不断地分泌淫液,大量的黏液顺着体腔流到阴道口,湿了他的手指。
大胖戏谑地抽出了手指,晶莹的液体顺着指尖滴下来,格外淫秽:「张开嘴巴。」
大胖的命令毋庸反抗。
女人眼睛看不到东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张开嘴巴。
待到嘴里含着两根湿湿的手指,鹹鹹的,带着点骚味,立刻想到刚才在自己底下作怪的两根手指。「呜呜呜。不要。」
女人摇着头,小嘴紧抿,试图把那手指驱逐出去。
大胖当然不会让她如愿了,强硬地压着她的舌头,甚至塞进了女人的喉口扣挖,看到女人作势要呕吐才把手拿出来,末了,还在她脸蛋上把液体擦拭乾净。
女人心里百味杂呈,眼泪无声地又落了,自己这样子算什么,怕是比街上的流莺还下贱。下体传来的快感依旧,只是长时间的讨伐让那嫩肉有点麻木。
「彭彭彭!」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怎么会有人?他们今晚不会回来的啊?是谁?「停下。啊。不。」
刚才身后的大胖并没有停下,他挺得更大力了,一下子触到女人花心,她赶紧摀住嘴巴,生怕门外的人听到。
「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不。不要。」
女人感觉自己双脚腾空,一手大手搂住自己的双脚,而自己的全身重力就集中在了下力,他的大棒顶得更加深入,噗哧噗嗤不绝于耳。
他在走动,女人有了种腾云驾雾的错觉,没了视觉让女人的下体感觉更加灵敏,粗大的阴茎撑着女人的身体做着活塞运动,它的热量,掩盖不了下体传来的阵阵凉风。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呜。」
女人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彷彿自己的裸体已经暴露在外一样,门口传来的色色眼光已经透过门,把自己亵渎个够。子宫一阵抽搐,一股热量再也忍不住,喷洒在肉柱顶端。
大胖紧紧抱着颤动的女人,他紧锁精关,忍着龟头强烈的冲击,欣赏着怀里女人的动情地表现。大胖觉得自己的肉棒都快涨暴了,手部用力,把女人使劲地往下压,彷彿要把她顶穿。
门开了,外面带进了一阵凉风,看着门外的小飞,大胖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快意,「操!」
阴茎有力地挺了十来下,噗哧噗嗤,精华都喷进了女人的体腔。
小飞看着大胖怀里的女人,準确地说,是看着她的下体,略微红肿的大阴唇含着一根青色肉棒,里面正不停地冒出白色泡沫,液体滴嗒嗒地顺着大胖阳根,流到精囊,流到大腿,再滴到地上。
女人娇媚的脸蛋儿红彤彤的,小嘴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眼睛蒙着黑布看不出什么异样,不过看到桃红的裸体,还有不停打着摆子的她,就知道她现在一定很爽快。
「操,把我晾在外面,就为了看你打炮?」
小飞压低声音,眼前的春宫很有诱惑力,他觉得下面很硬,这几天的烦恼没处发洩,还真有点不痛快。
「嘿嘿……哥哥我不是给你打了保票吗?」
大胖咧着嘴,抱着女人走到沙发边,把女人外上面一扔,「喏,这就是死人他妈,有仇报仇。」
小飞并不是那种热血青年,他当然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然而生活就是这样子,你心里不想,并不意味着你不会做。
换做别的女人,她或许不想,但史仁的亲戚,他做梦都想上,更何况眼前的女人成熟的胴体很是养眼。
「呜呜。」
大胖把粘着白色淫液的疲软肉胖塞到女人嘴里,女人摇着头,嘴角溢出白色的精液。很快,大胖的肉棒又硬了,他做恶地往女人喉咙里塞,弄得女人咳嗽几声。
「还墨迹什么,快来。」
赤条的小飞也再没了顾及,他心里那团火已经燃烧。铁柱般的大白龙扑哧一声,从后面插入了女人的阴道。
「啊!」
虽然阴道里有大量的精液滋润,但小飞的肉棒还是很大,女人有点受不了,赶紧把双手伸到后面,想要阻止后面的攻击。然而,她忘记了前面的大胖,大胖趁机向前一挺,龟头一下子闯进了女人喉咙。
「呜……」
女人一阵窒息,清泪又流,甚至鼻涕都喷了出来,后面的小飞见状,双手捧住她的屁股,深深地顶了进去,龟头顶在一团棉花上,又若得女人一声娇呼。
倪萍眼睛无法看到身后的人是谁,只觉得他次次都顶在自己的花心上,子宫都被他撞得发麻,此时受罪远远大于销售。
他到底是谁?怎么这么有力,这么大,这么长。
女人全身的感觉彷彿只剩下了嘴巴和下体,脑袋一片空白,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呻吟声,叫喊声不绝于耳,是爽快是享受,她无从得知,她只知道现在自己彷彿就像在天上,全身暖烘烘的。
女人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了,她醒过来,又晕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可以看到东西了,自己正被两人人夹着,身下是一个俊俏的小伙子,他长得很帅气,有种很特别的气质。
「你是谁?」
连自己前后两个洞都失守都不关心,她只想知道这人是谁,刚才身后的人是他吧,咋一看到,她竟然有种轻鬆的感觉。
「啪……」
大胖狠狠地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力度很大,女人屁股红彤彤的,屁股花蕩着,很是诱人。再一看女人下体,更是一幅经典景象。只见青白两条大龙正各自在一个穴口上进出,白龙大而粗,女人阴唇彷彿完全吸纳不了,大阴唇随着它的进出不段地被挤压变形,当中还带出大量的淫液。而青龙则把女人的菊花都撑平了,一用力,整根都塞了进去,次次深入深出。
女人哪受得了这种阵势,当阴道里的龟头有力地一顶,那一顶彷彿挤进了自己的子宫里面,她再也忍不住,子宫又是一紧,这次很强烈,连续喷了五六次,她再次晕了过去。
刚才到女人肛道强有力的挤压,彷彿一只小手紧握,大胖再不吝啬,再度喷洒,把精液都洒进了女人的大肠。小飞依旧在挺动,像这种强势的性交,他全身还是充满干劲,女人温热的花心吮吸很有力,他忍不住把昏迷的女人仰面放在沙发上,拔出油亮的肉棒,在女人阴蒂上摩擦了几下,然后塞进女人菊花。大龟头挤了进去,挤出一摊白色淫液。
真紧,原来走后门是这种感觉,趁着女人高潮未退,肛道还在不停蠕动的势头,他次次大力,几乎全根尽入,挺动了百来下,怕身下的女人实在挺不住,便再也不忍,拔出白龙,右手捂弄了几下,马眼射出一条白线,哗啦,一摊精华全洒在了中年美妇的脸上,胸部,还有肚子上。
第八章一个女人的日记
倪萍事件已经过去几天,小飞时常忆起那个辛辣的画面,快意的报复和刺激的肉体,人妇成熟的体腔和哀羞的呻吟就像过山车一样不停地在脑海里翻转,久了,他有种揪心欲呕的感觉。有一种负罪感,若有若无地缠绕着他。
「有只小蜜蜂呀,飞入花丛中,飞呀飞呀。」
桌子上的手机在嗡嗡震动,他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丝毫没有动弹的心思。
「我说兄弟,有条短信。」
大胖的头就靠着桌子,他顺手就拿了起来。
「哥,你忙不忙呢?怎么都没想起我?」
大胖发骚地念出来,嗲声嗲气的。
「我操,你烦不烦啊?快拿来!」
小飞一听,急了,那家伙一点尊重人家隐私的意识都没有。
「乖乖,这年头的女孩子怎么动不动就叫人哥哥。」
大胖把小飞的手拍去,继续按着。我说:「叫你哥哥的人可不多啊,水晶女孩?这谁啊?还以为是莹莹呢。」
「拿来。」
「来了来了,又来一条。」
大胖此时正起劲,当然死赖着手机,还真让他等到第二条。
「怎么没回我?在忙么?我想过几天去找你,我现在好乱。」
大胖死不要脸地捏着嗓子念:「乖乖,这女的是谁啊?」
「你妈!」
小飞一个灵猴攀枝从上来蕩下来,一下子扑在大胖身上,把手机抢了过来。
「你大爷的,敢说我妈,哥哥跟你拚命。」
大胖如象踩蚂蚁一样,整个身子翻滚,便把小飞压在低下。
「哎呀我操,我憋死了,还让人活不?」
小飞肘子顶了大胖的肚子一下,大胖像没事一样继续摧残他。
「是芝芝!」
小飞憋红着脸,死命地叫出来。
「什么?」
大胖一听那可是个关键人物,当下咕噜咕噜就滚了下来,动作贼迅速。
「那你快回她,可别搞砸了。」
大胖像伺候大爷一样,敲着小飞的后背和肩膀。
「你丫的除了搞女人还会干什么?」
小飞一听可来气了。
「去,不就是就搞了个女人,吓成这样子,下次还怎么带你出去混啊?」
大胖见他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定是还想着那事。
「你丫的就不怕强姦坐牢?」
「屁,就她那样,敢告我们?她连自杀都不敢,还能做什么?」
大胖洋洋得意的,「行了行了,顶多下次咱们不找良家妇女。」
「去你丫的,一头淫熊!」
谢如雪接到线报第一时间就赶赴了现场,连队长邢天都没来得及招呼。警队里的混水不知道有多深,她所在的一队时刻都面临着二队的打压,如果不是她和邢天能力出众,怕早已经调任了。
二队有个出了名的队长,姓欧,名德邦,是公安局副局长欧阳的公子。欧德邦为人小气,势利,见不得一队成绩斐然,时常诋毁和阻碍一队办案。谢如雪可不会像他那么无耻,利用裙带关係为所欲为。
果不其然,谢如雪赶到箐华中学的时候,二队的人已经到了,只是那欧德邦还在路上而已。
「阿豪,什么状况?」
她询问一个正在处理现场的伙计,那名叫阿豪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理着寸头,很是机灵。
「报告副队。」
他敬了个礼,「是一起命案。」
「什么死因?」
她并没有问自杀还是他杀,因为指不定还是猝死的,这年头心血管硬化比感冒还流行。
「不清楚,有凶器,有血迹,证物都已经交由鑒证科去处理了,估计很快就知道结果。」
「这就是现场吗?」
谢如雪走进命案现场,那是一件主人卧室,床上躺着一个丰腴的女人,三十多岁上下,她的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很小,估计是厨房里的。血迹顺着死者的身子,浸染了蓝色梅花床单,猩红的血液彷彿托浮着死者,很是诡异。她的双手,正握在刀柄上。
「那个6号白色圈圈里是什么?」
女副队看到桌子上还有证物,于是便咨询手下。
「是一瓶安眠药。」
阿豪紧随着谢如雪,就等她发问。
「那死者的血液抽取了吗?」
「抽取了,那正是等待鑒证科的最后结果。」
「还有其他证物吗?」
「有。」
「那拿过来啊,还愣着干什么?」
谢如雪见他左盼右顾,神神秘秘的。
「副队。」
阿豪脸色怪怪的,还想说什么。
「拿过来,你这是干什么?我什么没见过?」
谢如雪有点想发火,这伙计是瞧不起自己还是咋地?
最后,阿豪还是递过来一部DVD,便携式摄像机。「还有一条项链,项链坠子里有把金色小钥匙。应该是开这本笔记本的,没看,等您来。」
谢如雪把其他东西都放桌子上,打开摄像机。
机器的视角显然是对着客厅沙发的,因为藏的角落很隐蔽,所以效果有点不好。
一个女人对着镜头慌张地看了一下,查看是否隐蔽,门外却是很急促的敲门声,显然来人已经敲了有一段时间。女人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若无其事地去应门。
女人引进一个高大粗壮的年轻人,他一进来就大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脸上没鬍子,却是稜角分明,显然不是一个善茬。
两人不知道聊了什么,那青年就对女人动手动脚的,她不敢反抗,任由他的胡作非为。大手抓在女人乳房上拚命地揉捏,乳肉像刚和的麵粉团一样,变换着各种形状。他把女人按在沙发上,让她弓起屁股,然后在她丰硕的圆臀上嘶咬。
谢如雪耳根麻热,呼吸变得急促。回头看看伙计,却发现阿豪已经识相地离开。她才又把视线放在DVD上,可一颗心儿扑通扑通乱跳,彷彿要顶在鼻孔,把自己窒息过去。
青年黑色的大肉棒破开女人的鲜穴,如火车轮轴一样快速奔驰,女人把头都埋在沙发里,屁股却忠诚地一扭一扭的,虽然幅度很小,却也出卖了女主人。
他粗鲁地拍着女人的大屁股,嘴巴里说着一些骯髒的话,女人白皙的股肉被一道道红痕交叉,形成红晕一片。偶尔肉棒整根没入女人嫩穴的时候,沙发上就会溅上几滴水印。
「姦夫淫妇!」
谢如雪双腿交叉,强忍住那股诱惑,依旧认真地取证。
突然,青年抱起熟妇人,黑粗肉棒依旧在女人阴户里上下出入,他却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女人吓得使劲搂着他,嘴里叫嚷,应该是说不要不要。
过了一会儿,两人进来,女人像狗一样爬着,而青年则在后面甩着大棒不断驱赶,肉棒挺得大力,女人就爬地快,很快,两人又回到沙发上。然而此时却又多了一个人,那个人谢如雪认识!
来人长得挺清秀的,身材也不错,可跟之前那年轻人比起来,还是瘦了点。
两个年轻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接着就看到那俊俏小伙子也把衣裤解除了,一根粗长的白色肉棒挺在他的胯下。谢如雪的脑袋几乎炸开了,刚才如果说可以当A片看看的话,现在就是现场直播了,毕竟后来那个人她是认识的。
三个人拥挤在一起,白龙沉渊,黑蛇入谷。他们俩个竟然架着女人,一起蹂虐。白大棒比黑大棒大一点,却更长,它顶替了黑蛇,贯入女人娇穴,粗大的龟头足以戳破女人的花心,每当他整根埋入的时候,就会看到女人明显抬臀躲避,她的屁股颤动,小嘴大张着,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
最让谢如雪受不了的是那根黑色肉棒,它竟然撑入女人的肛菊,黑粗的棒身彷彿要把嫩肉个撕裂,肛门洞开。
两人疯狂地动作着,女人身子抽搐了一下,嘴巴了发出凄厉的喊叫,然后就疲软下去,而那两个人却依旧不知疲倦地讨伐。谢如雪的心卡在喉咙里,额头髮汤,对眼朦胧,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有点想上厕所。
「副队。」
阿豪突然在耳边叫了她一声。
谢如雪吓得突然要尿出来。「什么事?吓死我。」
说完却觉得不妥,自己像是在做什么亏心事一样。
「小宋带着报告回来了。」
阿豪口中的小宋是鑒证科的宋月琴。
「哦,在哪呢?」
谢如雪乘机理了理杂乱的思绪。
「雪姐,给。」
一个头戴圆领警帽,身着蓝黑警裙的小巧女警递过来一张报告。那对水灵灵眸子里写满了尊敬。
「无法鑒别是自杀还是他杀?这怎么解释?」
「嗯,无法确认安眠药是死者死前多久服用的,只能大略推测。」
「那你们怎么推测的?」
「我们都认为死前不久才服用的。」
「说什么呢?」
突然一个唇红齿白的花花公子走了进来,正是那个欧德邦。
「一定是自杀,服用安眠药就是怕痛,还用解释么?」
他倒是一副得力干探的姿态,显然在谢如雪之前他已经看过报告了,只不过此时他才看过现场,「哎哟,真疼,放那么多血,麻醉都不行了。」
小宋无奈地耸耸肩膀,没有什么东西那个欧德邦想要而得不到的。
「你先看看现场,我去找下队长。」
谢如雪藉故离开,顺手把那些证物拿走了,只留给他一部DVD,欧德邦大老粗却没发现。他津津有味地看着西洋镜,时不时发出讚歎的啧啧声。
谢如雪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小锁,得以看到日记本上写的东西。
那是一个叫倪萍的女人的日记,几乎事无鉅细,她都写在里面。
一个多星期前,何莉兰的大儿子赵庞对自己献慇勤,各式各样的美容美肤产品不要钱地往这边送。效果也明显,倪萍倒是喜欢上了这个粗壮的小伙子,听说他与自己的儿子还认识。她一个妇道人家在家无所事事,史仁两父子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就往外跑,她为此还和男人吵了几回,什么女老师的,竟然也往家里带,真的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前几天,赵庞突然对自己动粗,自己死命地反抗,可那家伙却大力打自己,她受不了,只能耻辱受辱,当一根粗大的热棒捅进阴户。女人的心冰凉了,那根骯髒的东西打碎了自己几十年来的妇道妇德,它就像一根火红的铁条,放进自己这塘静水,滋滋的青烟乱冒,蒙蔽了她的双眼,也蒙蔽了她的心,她不知道今后自己如何坚强地生活。
即使肉体上强烈的快感也不能驱散心中的恐慌与迷茫。理性告诉她,那家伙不会就这么放弃的,他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揉成一团吃进嘴里,又或者是用那根大肉棒,死命地顶穿自己,才能洩放他那莫名的愤怒。
那天,他又来找自己,先是言语挑逗,然后就是放肆地抚摩自己的敏感,就在自己心醉神迷的一剎那,那只黑肉棒就充满了自己的蜜穴,理智告诉自己,有一部早放好的DVD在那里,就不怕他再胡作非为。然而,肉棒撕裂肉唇,摩擦腔壁,撞击花心的强烈快感却让她无法自拔,长年疏于房事,让她迷醉于这荒唐的闹剧,竟然也配合着追寻快乐的源泉。
突然又有一个小伙子在门外,赵庞就搂着自己在他面前操干,肉穴吞吐粗棒的模样一定都印在那男孩的脑海里了。当赵庞的肉柱撑破自己后面的肛菊时,痛苦的撕裂差点吞噬她的良知,让她昏眩过去。两根大肉棒一起搅弄着自己的敏感神经,她的心脏却像宣在空中一样,久久喘不过气来。
自己不知道洩了多少回,最后他们终于完事,她却像度过了漫长的人生。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人生的路在哪里,前面转左,不知道是不是悬崖。
如果可能,了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