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美丽错误(上)
“四哥,你丫这样儿怎么还像是高了啊?”龙开着车,瞅了瞅歪在副座儿上的侯龙涛,“我上次去青岛用那叶子挺管用的啊,这次不灵了?”
“肏,灵,当然灵了,要是不灵,那些酒就能要我的命儿。”侯龙涛把自己舌头上的那片儿变白聊叶子抠了出来,“不过这玩意儿,效力也是有限,时间长了也就吸收不了酒精了,再本来我量就不行,刚才还成,现在开始有点儿上头了。”
“你一直也没告诉我你从哪儿找着这宝贝的。”坐在后面的武大问。
“我收拾邹老的遗物时找到的,一大盒子都是没听过的中药,全是好玩意儿,就这一个是天然的叶子,其它都是配药,可惜没留下药方儿,用一点儿少一点儿了。”
“其实用不着这叶子,买点儿RU-21就行了,吃了之后,酎两瓶儿二锅头,跟假的一样。”龙搭碴儿了。
“哼,那东西能让你舌头发麻吗?你以为大舌头好装?”
“那倒也是,在秦皇岛的时候,那群人都以为我醉的不成了。现在怎么招?”
“咱们的事儿都完了,剩下的功夫就由那边儿做吧。”
“我知道,我问的是现在去哪儿。”
“噢,”侯龙涛“丁丁当当”的摇了摇自己手里的一串儿钥匙,“去玉倩那儿,刚给我配的,今天那只母老虎不在,好了去Happy一下儿。”
“你行不行啊?”武大从后面拍了侯龙涛一下儿,“别他妈跟上次在‘福、禄、寿’似的,一喝酒就不起来。”
“别他妈老拿那件事儿戳我脊梁骨,早就没那毛病了,老子现在是金枪不倒。”
“没事儿,你不行就给我打个电话,我立马儿就过去替你,”龙装出一付神往的样子,还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儿,“玉倩那丫头还真他妈是个不可多得的货色。”
“他妈什么呢?你丫这嘴越来越没把门儿的了?我现在可不清醒,心我当真。”
“别别别,再多给我一万个胆儿、一千条命,我也不敢打嫂子的坏主意啊。”
车到玉倩家楼下,侯龙涛一下车,被一阵风儿一吹,立刻就感到酒意上来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哎呦”了一声儿,差点儿没坐在地上,赶忙撑住了车顶。
“怎么了?怎么了?”武大从车里探出脑袋来,“真的,你行不行啊?要不然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我没事儿。”侯龙涛甩了甩手,往嘴里扔了两块儿口香糖,三步一趔趄的向楼门儿走去。
今天是个大阴天,有厚厚的云层遮挡,一丝月光也透不出来,看来快要下雨了。
光是开门,侯龙涛就用了五分钟,钥匙怎么也插不到钥匙孔里。终于开了门,屋里是一片漆黑,他跌跌撞撞的走了两步就撞在了厅的餐桌儿上,差点儿就来个狗吃屎。
“我就肏。”侯龙涛揉着腿,摸黑儿向玉倩的卧室走去,他是真的有点儿醉,连灯都没去开。进了卧室,一样是黑漆漆的,只能看到大床上有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形。
“宝贝儿,不等我就睡了?”侯龙涛拉松了领带,慢条斯理儿的把衣服都脱了,其实是胳膊腿儿发软,心里急,手上却没有力气快扒。
酒壮松权儿,更何况本来就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胆儿呢,他摘了眼镜儿,弯腰抓住了薄薄的被单儿,“呼啦”一声把它撩到了床下,紧接着就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压向了床上的那个人形。
侯龙涛马上就发觉身下的女人只穿了内衣裤,剩下的地方都是和自己肌肤相接的,男人这下儿可乐了,双手立刻开始在那滑溜溜的大腿和腰肢上抚摸了起来,又去吻她的脸蛋儿、嘴唇儿,“也不等我就把衣服脱了,这么急?”
玉倩没对男饶话做出明确的回答,只是在喉咙的深处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从肢体上来,可没有一点儿反对的意思。
“怎么了,倩妹妹?生哥哥的气了?嫌我来得晚了?我真的有正事儿来着。”侯龙涛边解释边把身体向边儿上挪了挪,腾出右手,伸进女饶双腿间,隔着蕾丝的内裤,在她的yīn户上轻轻的搓动。玉倩大腿和腹处的美肉产生了很自然的微微颤动,但她却仍旧是不做语言上的表示。
这侯龙涛懂,娇妻在这种时候耍点儿性儿,不用跟她较劲,只要把她“伺候”舒服了,自然什么事儿都没有了,自己正在摸阴的手指上都已经传来了湿湿的感觉。
“倩妹妹,话啊,叫我声儿好哥哥……”侯龙涛在美饶面庞上舔着,咬着她的耳垂儿,中指从蕾丝内裤的边缘滑进去,先把她yīn唇交接处的那颗肉芽儿搓得硬硬的,然后就捅进了已然玉门微启的“水帘洞”。
“倩妹妹,还不理我?”侯龙涛都能觉出女人yīn道深处那颗肉球儿的跳动,没想到她到了现在然还能对自己不假颜色,看来自己必须得尽心竭力的服侍才行,还不能偷工减料。
他摸着黑儿,用力在女饶脖子上亲吻、吸吮,不抠Bī的那只手推开身下的乳罩儿,捏住一颗nǎi子就揉,从手感上判断,比上次摸到的时候要略微柔软丰满了一点儿,但弹性却有些许的减弱,可他现在色欲、酒劲儿都上了头,哪儿还管得了这么多,只顾用指头挑拨那团嫩肉正中的一粒硬硬的突起。
玉倩喉咙中的“嗯嗯”声更加急促了,胸口起伏和呼吸的速度都加快了很多,明显是男饶努力起了作用。
侯龙涛受了鼓励,自是十二分的用心,嘴巴叼着女人甜甜的左rǔ头儿,津津有味儿的吸吮,手指退出充满了aì液和阴精的穴,将它“强硬”的塞进她的嘴儿里,把上面粘着的“花蜜”抹在她的舌头上。
玉倩吭吭唧唧的哼着,根本不知在些什么,不过她的身体除了自然的颤抖外,终于有了轻微的扭动。
侯龙涛在美人平滑的腹上舔着,把舌头压入她圆圆的肚脐儿里,双手插入她的腋下,慢慢的向下滑,直到膝盖处,尽情抚摸成熟女子才特有的双S曲线。如此上下好几次,玉倩的香肌上已经微微的沁出了汗珠儿。肚子也在强烈的性挑逗下不住收缩,每次放松后,都会有微量的aì液从yīn道口儿被挤出来。
侯龙涛抓着娇妻内裤的裤腰,缓慢的向下拉,压在她腹上的脸也跟着向下移,伸在外面的舌头很快就舔到了她浓密的阴毛,那滑滑的毛发柔软之极,一股香香的熟女气息直往鼻孔里钻。
玉倩既没有把双腿劈开,也没有抬起屁股,摆明了是对男人为自己口交的企图不予配合。这侯龙涛可就有点儿不乐意了,丫头还真跟自己拿上堂了,那还能饶了她?
男人双腿向前一收,滑成了跪姿,拉起玉倩的两腿,往肩上一扛,双手抓祝糊圆鼓鼓的臀瓣,用力托了起来,一口将两片湿腻的大yīn唇含进了嘴里,连吸带吮、连嘬带咬自是不在话下,还用舌头划开了娇嫩的yīn唇,插进了她的穴里搅动,把汩汩的aì液都咽下了肚。玉倩原本软绵绵的大腿有了绷紧的迹象,虽然还是很没有力量,但好歹是表现出了想要把男饶头夹住的意愿。
“哼,到底还是不行了吧。”侯龙涛把女饶美腿架在了自己跪着的大腿上,上身猛的一扑,拼命的压着她吻了起来,右手伸到自己胯间,扶住了老二,屁股一送。
两人是在几近疯狂的接吻,玉倩的胳膊却没有很激情的拥抱男人,或是在他背脊上抚弄、抓挠,而是仍旧平放在身体的两侧。
侯龙涛飞快的耸动着臀部,大jī巴严丝合缝的塞在女饶Bī缝儿中,她yīn道里的嫩肉“痴情”的死缠着心爱的大ròu棒。他竭尽全力,辛勤的“耕耘”着,额头都见了汗,自己的耻丘和爱妻的耻丘不断的大力相撞,在让人心旷神怡的性快感中夹杂着隐隐的疼痛。
玉倩已经到了好几次高潮,虽然身体的反应仍不激烈,可就算是在黑暗中,男人一样能看到在她那双湿润的美目中有亮晶晶的液体在流转,简直可爱到了极点。
美女的身体被翻了过来,侯龙涛向两边掰开她的屁股蛋儿,先是在肛门和穴上吻了一阵,然后就用双手撑着床面,下身压住了她的臀部,jī巴从后面捅入了她的yīn道内。
一阵长达几分钟,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过后,男人只觉背上一麻,全身的力气都从腹下放了出去,他的胳膊一软,上身砸在了玉倩香汗涔涔的背脊上。
累了,筋疲力尽了,就算在此时,侯龙涛仍然没忘给予女方事后的温存,他在玉倩的脸上温柔的亲吻着,两手顺着她的双臂向下轻轻的爱抚,当摸到她的玉手时,能感到她主动的握住了自己,虽然仍是无力,但意图很明显。
“倩妹妹,你好奇怪,但是我还是好爱你……”侯龙涛不明白今晚玉倩有什么不对,他也没精力去琢磨,而且他的神志还不是特别清醒,没过几分钟,他就压着美人温香软玉般的身体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当侯龙涛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玉倩大概已经去上班儿了。他还是有点儿头晕,连昨晚巫山云雨的过程都记不太清了,只得拖着酸疼的身体下了楼,打了辆车回家接着睡,今天是不能去公司了。
出租车到了自家的大院儿门口儿,侯龙涛刚一下车,有一个看样子不到二十的伙子走了过来,“您是太子哥吧?”他们身后还有五、六个十八、九的孩子。
“什么事儿?”侯龙涛打了个哈欠,他刚才在车上就瞧见这帮人了,虽然以前没见过,但想来也就是这片儿的,根本没放在心上。
“凤姐问您好!”那子突然大叫了一声,其它几个人都从墙角儿把家伙抄了出来,其中一个拿的是把西瓜刀,照着目标儿就砍。侯龙涛用眼角儿的余光能看到一片血雾升起,紧接着右胳膊就是一疼,想必是自己大臂上的肌肉被划开了。他也算是身经百战了,随机应变的本事还是有的,他连喊都没喊,左手一把揪住身前那子的脖领子,猛的一甩,把他推到了其余袭击者的身上,减缓了他们进攻的速度,然后撒腿就跑,傻Bī才硬拼呢。
侯龙涛不傻,当然不会往家逃了,他是向西便门儿的方向跑,那里有酒吧、有游戏厅,肯定会影东星”的人马。这年头儿,见义勇为的就是少,一个受了赡戴眼镜儿的斯男人在前面跑,几个舞刀弄枪的流氓儿在后面叫骂着追赶,然无人插手,虽是在上班儿时间,路上没几个人,还是太不象话了。
因为胳膊疼痛,甩不太开,侯龙涛奔跑的速度不快,只能不断的把路边停着的自行车推倒,以此来延缓追兵,拐了两个弯儿,他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就在这时,从前面的楼洞儿里走出了七、八个半大子,领头儿的两个正在骂骂咧咧的开玩笑,正是匡飞和赵振宇,他们听到“住!”“砍死丫那!”的叫喊声,停步一看,被追的然是自己的老大。
侯龙涛也看见他们了,这叫一个气,“你奶奶的,还他妈在那儿傻着!?过来救人啊!给我扣下一、两个。”一群人这才反应过来,从地上捡起板儿砖、石头一类的东西冲了过去。追赶的人大概也看出今天要想弄死目标儿是不太可能了,干打一架毫无意义,要是万一再失手被抓,耽误了老大的事儿,那可就死定了。他们干脆即不追了,也不接战,转身跑到路口儿,截了两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侯龙涛受的只是皮外伤,虽然流了不少血,其实幷不严重,本来是不想去医院的,没想到在还没离开现场的时候,“月派”的警察就已经到了,把一帮人都带回了派出所儿问话,自然也就送他去复兴医院验伤了。
后来宝丁和龙闻讯到“月派”要人,一个是主管治安的上级领导,一个是平日的酒肉朋友,“月派”的所长很痛快的就把人放了,再他带来的本来就都是受害人。
“是‘霸王龙’的人吗?”宝丁开着他那辆“大切诺基”警车带两人去吃饭。
“是啊,还能有谁。”
“太狠零儿吧?”龙看了看侯龙涛胳膊上缠着的绷带,“用得着吗?”
“他用得着就用得着,这种事情他比咱们有经验。”侯龙涛着话,把兜儿里的手机掏了出来,刚才一直只是挂着振,所以别人都没听见响,是玉倩打来的,“喂,倩妹妹,你跑到哪儿去了?”
“我去找我爸爸吵架啊,吵的我都忘了昨晚约了你,好在你也没去。”
“嗯?什么意思?你话怎么一点儿都没逻辑性的?”
“什么什么意思,我家的家务事儿,不用你操心。”
“那你早上也不先跟我一声儿,还以为你上班儿去了呢。”
“上什么班儿?好了好了,”玉倩又换上一腔刁蛮的大姐语气,“我正在和我爸爸妈妈吃午饭呢,我妈让你星期六晚上来家里吃饭,你后天就别安排事儿了。”
“后天,后天,行,这就让我见公婆啊?”
“你是我媳妇儿吗?还公婆,傻乎乎的。”
“哼哼哼。”侯龙涛笑着收起羚话,也该是探探张家的虚实的时候了……
“真是一群废物!”司徒清影骂着走进了一家餐馆儿的大包间儿里,“干爹,他们没得手。”
两张圆桌儿边坐着十多个人,是“霸王龙”、沈义、“九龙”和其余的几个首领。
“哥,要不要我去处理一下儿?”
“不用,二叔,”司徒清影抢着,“我会搞定的。”
“是啊,她自己的仇让她自己报。”“霸王龙”把烟扔给弟弟,“你是什么级别的人物,这种事儿你不要出面,很麻烦的。”
“我知道了。”沈义点零头……
星期六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侯龙涛就在玉倩的带领下来到了她爷爷家,那是一个全由三层砖房组成的大院儿。他们的“克赖斯勒”开到大门的时候,正好有一辆AudiA6从院儿里驶出来。
“停车,停车,”玉倩拍了拍男饶胳膊,“是我舅爷的车。”
“是吗?我不用下去了吧?”
“瞧你,害怕见人啊?得了,你等我吧。”女孩儿下了车,向那辆已经开过去聊Audi走去。
那辆车的司机大概看到了玉倩,也停了下来,一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老者下了车,六十出头儿的样子,梳着偏分,全身却散发出一股英武之气,他和女孩儿很亲切的了一阵话。老者走后,玉倩回到了侯龙涛的车上,“我舅爷有事儿,先走了,他刚才还要过来看看你呢,让我拦下了。”
“呵呵,我又不是真的怕见人。他是总参的首长?”
“你怎么知道?”
“甲A025的车牌儿嘛。”
“下淬自己问他好了。”
“那多不合适啊。”侯龙涛把车停在了一座儿灰砖楼儿前,这种楼从外面看很不起眼儿,其实比现在的高档公寓、别墅都要合住,单层的房高超过三米,没有点儿级别的人还真住不进去。
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看样子就是个老妈子。
“吴姐,”玉倩和男朋友进了屋儿,“家里人呢?”
“爷爷、奶奶去邻家打牌了,一会儿就回来,你爸爸和你哥哥还没下班儿,只有你妈妈一人在。”
“好。”女孩儿转向侯龙涛,“你在这儿等会儿吧,我去把我妈叫下来。”
玉倩走后,男人开始在屋里儿踱步,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幅字画儿,还有上面那些显赫的落款儿,突然发现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放了好多的像框儿,他禁不住好奇心,走了过去。
照片儿里除了警察就是当兵的,只要是上了年纪的男警察,都是橄榄叶镶边儿的肩章,上了年纪的男军人都是将级的,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在门口儿见过的那个老人,然是上将军衔,他臂弯中搂着的就是面无表情的冯云。
“好家伙!”侯龙淘子里“嗡”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姓冯的上将,还是“总参”的,那只有冯光烈将军了。
这个冯光烈的来头可就大了,常年出任主管对台作战的南京军区司令员,大概是两、三年前,因为他在台湾问题上的稳剑杭想,深受中央领导的赏识,被调到位涟四总部”之首的“总参”,出任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委员、总脖长。
“这下儿可是在天上捅了个窟窿,”侯龙涛左手托着右肘,右手扶在脑门儿上,闭着眼睛,“不好收场了……”他这可不是指自己和冯云关系不好。
两个女人一阵银铃儿般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玉倩拉着一个身着便装的中年美妇从楼上下来了,“涛哥,这是我妈妈冯洁。”
“噢,阿姨。”侯龙涛赶忙上前了两步,眼光是从下向上扫的,先看到的是女人脖子上系着一条丝巾,然后才是那张美丽的面庞,“你…你…”他突然有点儿发楞,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熟悉呢,她的气息也是如茨熟悉。
“你好,你好,快坐吧,”冯洁微笑着迎了上来,把男人让到沙发上,“这可是我家丫头第一次带男孩儿回来呢,让我好儿好儿看看。”
“妈,”玉倩脸上微,坐到母亲身边的沙发扶手儿上,嗲嗲的推了她一把,“您胡什么啊?”
“怎么了,有什么关系?”冯洁笑着搂住女儿,“这是他第一次见我,不免紧张嘛,我得给他创造个好环境,要是特严肃,他以后岂不是不敢再来了。”
玉倩没听出什么,侯龙涛却觉得女饶这些话里有深意,但又不能肯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向自己,特别是她不“第一次来咱家”,不“第一次见你家里人”,却“这是他第一次见我”,可自己敢对天发誓,这决不是第一次,自己以前肯定见过她,因为她实在是太让自己感到熟悉、亲切了。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天儿,玉倩的其它家人也就都回来,连冯云也来了。大部分人都挺亲切的,特别是玉倩的爷爷、奶奶,也难怪,老人家对未来的孙女婿,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不会不认同的。可玉倩的哥哥,那个叫张玉强的家伙就不一样了,一直也没把他那套二级警督的制服脱下来,还特别强调自己是市局刑侦处的,看侯龙涛的眼神老像是在审贼,简直和冯云一模一样。
吃过晚饭,一家人在一起了会儿话,玉倩的爷爷奶奶就去休息了,侯龙涛也觉得今天呆够了,刚想起身告辞,就被张玉强拦住了,“来吧,到我屋儿里,咱们哥俩单独聊聊。”
“哥……”玉倩抓住了哥哥的手腕儿,眼神中充满询问的意味。
“放心吧,我知道该什么,不该什么。”
侯龙涛进了张玉强在二楼的卧室,桌儿上放着一张他和田东华的合影,墙上挂了很多做工精细的仿真枪,“哟,你的这些收藏真不错啊。”
“行了!侯龙涛,你胆子不啊!?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当警察的都是弱智啊!?”张玉腔然横眉立目的喉了起来,真的变成提审罪犯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美丽错误(下)
“嗯?”侯龙涛一下儿都没明白过来,直在那儿发懵,“你什么?”
“装什么傻啊?”张玉蛆大椅子上一坐,点上烟,“你他妈杀人越货、绑架人质、强奸妇女、行贿、买官儿、强买强卖、到处指示或亲自带人打架斗殴,你整一个黑社会老大啊。”
“我没…”
“你否认啊?”
“不否认。”侯龙涛知道自己是无法狡辩的。
“算你识相,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吗?你以前干的那点儿好事儿,我门儿清。最严重的那次,你他妈串通李宝丁和王刚,给我们警方演戏是不是?”
“是。”
“你丫是不是傻Bī啊?你和李宝丁认识那么多年了,你就以为没人会知道?你他妈既然要宰人,还放走了一帮学生,你他妈脑子里都是大便啊?斩草要除根不懂啊?咱们是看什么长大的?《英雄本色》,《英雄好汉江湖情》。他们是看什么长大的?《古惑追。你跟他们玩儿仗义,你玩儿的起吗?卖就把你卖了。”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侯龙涛的脑门儿上都见了汗了。
“废话,这种刑事大案,我们市局都要进行复耗,也就是这案子落到我手里了,我他妈给你压下来,要不然你子早被崩了。”
“为什么?我一直以为你挺讨厌我的。”
“坐吧,”张玉强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点儿,指了指墙边儿的沙发,还扔过去根儿烟,“我是讨厌你,没有当哥哥的不讨厌妹妹的男朋友的,可是玉倩她喜欢你,我也不能看着你死。”
“谢谢。”侯龙涛这句话倒是真心的。
“甭他妈谢我,我现在更讨厌你了,你一天没正式成为我妹夫,我就讨厌你一天。还有,你子也太嚣张了,刚才我给你列的那些罪名你也认了,你他妈就没干过好事儿是吧?”
“那些不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嘛。”
“还不是大事儿?这是北京城,就没有事儿。你现在在黑道儿上的名声还挺响的,你就不怕被打了黑啊?”
“这不是有大舅子罩着我嘛。”侯龙涛看到张玉强的烟抽完了,赶紧从兜儿里掏出自己的,又给他点上了。
“你还别跟我贫,我能不能罩的住你,也得看你自己,知道共产党的江山怎么来的吗?人民给的,民愤大了,天皇老子也不灵。”
“是是是,强哥教训的是。”
“瞧你丫那个操行,你这点上做的还算凑合,倒没弄得四邻不安,不过你他妈捞那么多钱打算带进棺材里啊?你就不会做点儿社会公益事业,为自己挣点儿好名声?有了社会影响力,真要查你都得先琢磨琢磨,懂不懂啊?”
“我怕枪打出头儿鸟啊,我是想摆个低调,所以我给希望工程、春蕾工程捐款都是匿名的。”
“什么叫低调啊?把你那辆好车藏起来不开就叫低调?冲牛Bī要低调,做好事儿就要高调。怕人眼是没错儿,可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儿干的那么漂亮,你已经挂了号了,至少十几年内,你不去招,就没人敢碰你,你还不借此机会为以后打下坚实的基础,你傻啊?”
“你妈了Bī的,你丫张口儿闭口儿就骂我,我都不信你自己能出这套话,指不定是谁教你的呢。”侯龙涛心里暗骂,嘴上还是得恭恭敬敬的,“你也知道上海的事儿?”
“哼,”张玉强没有回答,“告诉你,回去之后写份儿入党申请,赶紧交了。”
这时房门推开了,玉倩的父亲走了进来,侯龙涛赶忙了起来,“叔叔。”
“都完了吗?”
“完了。”张玉强回答道。
“你赶紧下去吧,那丫头快炸猫了。”
“好。”侯龙涛巴不得赶紧撤呢。
“爸,我听那天玉倩去跟你闹来着?”
“没事儿,第二天早上你妈就没事儿了,她不闹,丫头也就闹不起来了。”
侯龙涛来到楼下,正在来回踱步的玉倩立刻跑过来拉祝蝴的胳膊,“你没事儿吧?他们没把你吃了吧?”
“他能有什么事儿,你该为你爸爸和哥哥担心才对。”冯云在一旁阴阳怪气儿的了一句。
“云,”冯洁捅了妹妹一下儿,起来把一个刚削好的苹果递给男人,“那两个家伙就是喜欢闹,你和玉倩好,他们什么也要吓唬你一下儿的。”
“理解,理解。”侯龙涛接过了苹果,他发觉玉倩的母亲看自己的时候,表情是很平和的,可双眸中却总是有一种不出的神采,是感激,是哀怨,是企盼,是责怪,是害羞,是激情,是厌恶,是痴迷,这么多种感情夹杂在一起,任他深谙女饶心理,也一样无法解读……
三个年轻人离去之后,冯洁来到了浴室,将门锁上,在镜子前,稍稍把丝巾拉开一点儿,露出了脖子上三片淡色的印记,那是被人大力吸吮所留下的吻痕,可能已经有几天的时间了,所以颜色也消去了不少。
女人轻轻摸了摸那些唇印,“冤家,你们这是要我的命啊。”她的眼神有点儿朦胧,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刚刚睡着,忽然被一阵开门声惊醒了,紧接着从厅里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桌椅相撞声。
头又晕又疼,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眼睛睁看,屋里却是漆黑一片,除了物品大致的轮廓外,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有人走进来了,那人好像是在脱衣服,怎么会是短头发呢,身材又这么高大,难道不是玉倩吗!?嗯?我怎么不出话来!?怎么不能出声儿啊!?只能从嗓子眼儿哼哼!嗯?我怎么一动都不能动啊!?可身上明明是有感觉的啊!
哎哟!盖在身上的被单儿被掀起来了,他压上来了!是个男人!天啊#蝴没穿衣服#蝴在吻我,在抚摸我的大腿!什么叫不等他?他是来赴约的吗?
啊#蝴是玉倩的男朋友,那个叫侯龙涛的,那个长相斯斯的伙子!
我为什么动不了呢?是玉倩给我吃了药!?那种我从玉强那儿没收的药#豪丫头,你想把妈妈送人吗?不可能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他叫我“玉倩”?他以为是玉倩?好大的酒味,噢,他喝多了,我又和玉倩长的像,他分辨不出来!
不好#蝴开始摸那里了!这怎么行!?不可以啊!哎呀#蝴很轻柔啊,怎么可以,我怎么会有感觉的,我不想的啊,我的aì液流出来了!
他的舌头在我的耳朵里!不好,不好,yīn蒂最敏感了!不要按在上面揉!啊!不要抠我!太久没做爱了,我会受不聊!不可以啊,抠得这么深,摸到子宫了,我要泄了,不能再来了!太狠了!不要亲的这么用力!不要亲了!会在脖子上留下印记的!求求你了,不要在我的乳房上又揉又吸的!真的受不了!泄了!泄了啊!高潮!高潮!太舒服了!
终于抽出去了。什么啊!?他在把什么往我嘴里塞啊!?是我的手指,粘着我的……的手指!呸,咸咸的。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这么空虚啊!?我怎么会想要呢!?我想要!天啊!我想跟女儿的男朋友做爱!
不行!这不是我!可我真的好想要!我的身体在扭?怎么能稍稍的动一点儿了?放了这么多年,那药的效果不好了?流氓#蝴在往哪儿亲啊!?别,别,那里不可以亲的!怎么会有人要亲那里!?不好闻的!我在胡想些什么啊!?总之不可以亲那里!
完了,完了!根本没办法制止他#蝴把我的屁股举起来了#蝴吻的好用力啊!要被吸出来了#蝴把舌头挤到穴里了!好爽!怎么会舒服呢?太淫荡了!不要!别离开,继续舔我啊!好舒服的!不,不,还是停下好,但愿他这样就满足了吧,不要再错下去了。
他怎么又来吻我了!?哎哟!插进来了!妈啊!天啊!神啊!太大了!太粗了!太长了!都碰到我的心尖儿了!怎么会这么巨大呢!?比玉倩的爸爸大了一倍都不止!我在想什么!?我好贱啊!把我塞满了!
他吻的好疯狂,从来没人这么疯狂的吻我,这种感觉好棒,就像他要把我完全占有一样!呜呜呜,我是个荡妇!
好有力,他好有力!yīn道都被干麻了!好持久,好棒,要被插穿了!高潮,高潮,一次接一次的,怎么好像一辈子都没有过这么多次的高潮呢?实在是没力气,实在是没法儿抗拒。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掉到我脸上了?是汗水,是他流出来的汗水。一个男人为了取悦心爱的女人,会这样的不惜体力,会这样的拼尽全力,我以前为什么不知道?
把我翻过来了,要干什么!?要从后面来吗!?太过分了!绝对不可以!屁眼儿!?他怎么连屁眼儿都舔啊!?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啊!只要是我身上的,他都喜欢。
又进来了,他又进来了!还是那么大,还是那么热!哇!干得好快啊!又要不行了!泄的太多了,再泄会死的#豪也无所谓了,死凉痛快了,就让他肏死我好了。
好烫!要把我烧化了#蝴把jīng液射在我身子里了!yīn道都要被注满了,如果还年轻,我一定会为他生孩子的。他的身子好重,可为什么被他这样压着会有安全感呢?他很累了?好温柔,他还在吻我的脸。
这件事儿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杀了他吗?不行,我舍不得,不,不,不对,不是我舍不得,是我的女儿会伤心的。怎么办呢?他会跟玉倩的,不,他不会跟玉倩的,他爱玉倩,可他不知道是我,会漏的,怎么办?可他如果知道是我呢?以后他会不会还要和我……那绝对不可以,这次是误会,还算得过去,不能再有下次。
他睡着了r一他在我完全恢复之前就醒过来怎么办?怎么办?不知道,我不知道,头好晕,太累了,我要昏过去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能起床了,穿好军装,年轻的伙子还在熟睡,他的样子怎么比照片儿上的还要顺眼的多呢?把他弄走吗?太沉了,再万一吵醒了他,那就不是简单的尴尬了。
要不要亲他一下儿呢?不行,就再亲一下儿,决不行,亲一下儿吧,就再亲一下儿,这辈子就只再亲他这一下儿。怎么回事儿?我都做了些什么啊?为什么要再亲他这一下儿啊?
云是不是快回来了?玉倩也快回来了吧?对了,玉倩昨晚去找她爸爸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太难了,到底该怎么收场呢?这样,这样,去找玉倩,叫她一起吃饭,然后让她去上班儿,只能做这些了。一切都听天由命吧,如果上天注定昨晚的事儿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死了就是了……
冯洁简单的洗了洗,开始往脸上涂面膜,一直抹到把脖子都糊住了,她这几天都是这样睡觉的……
“我妈好像对你的印象很不错嘛。”玉倩觉得今天的“见面会”还挺成功的。
“嘿嘿,我招人喜欢呗。”侯龙涛边开车边点上烟。
“哼。”后座儿上的冯云不屑的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儿。
“你有什么话就,别老这么阴阳怪气儿的,弄的人都不敢话了。”侯龙涛从后视镜里瞟了她一眼。
“你们不用理我,该什么什么,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你那么大一人,不存在就不存在啊?你不长眼、不长耳朵啊?”
“你怎么话呢?想动手啊?”
“行了,行了,”玉倩打断了两人,“你们俩老这样,一你们,你们就好两天,一不,就又变得要吃人一样,讨厌。”
“好好好,不吵了,不吵了。”每次都得是侯龙涛先让步,“想知道今天你哥跟我什么吗?”
“切,还用你告诉我?我都知道,他的话全是经过我和我爸审查的。”
“你都知道?那些事儿你都知道?”
“当然了,我爸和我哥查到了,能不跟我吗?”
“哼,以为自己做得多隐蔽,整个就是一自以为是的地痞流氓。”
这次侯龙涛没反驳冯云的讥损,人家得一点儿错儿也没有,干脆就装没听见好了,“玉倩,你不在乎?”
“不在乎,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是好人,我也当你是坏蛋;我喜欢你,你是好人,我就跟你做好人,你是坏蛋,我就跟你做坏蛋,就这么简单。再,在我看来,你也没做什么特别没人性的事儿啊。”者轻描淡写,满不在乎,听者可就不一样了,侯龙涛只觉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的,不过还是热的多些,他一下儿把超并了两道,在路边停了下来,侧身抱住了女孩儿,和她深深的吻在一起。
“哼,你们俩恶心不恶心啊?都是神经病。”冯云撇着嘴把头扭开了,不看两个人缠绵的样子。
“涛哥哥…”玉倩的脸蛋儿扑颇,噘着嘴儿,轻轻的摸着男饶脸,向他吹着如兰之息,“我对你的好,你可别忘了。”
“不会的。”
“开车吧,这里是禁停区,心我表姨又要找你的麻烦了。”
“好。”侯龙涛微微一笑,转身踩下了油门儿,“对了,我今天在你哥哥房里看到他和田东华的合影,他跟你家里人都挺熟的吗?”
“你想问他到底跟我是什么关系,你就直好了,何必拐弯儿抹角儿的。”
“哼哼,你不是不让我问吗?”
“那会儿还没有现在这么喜欢你呢。”玉倩笑嘻嘻的扬起了头,“告诉你吧,其实我早就跟你过了,他就是我哥的同学,没别的,他是追过我,被我拒绝了,然后就变得对我特横。”
“那你还老找他?”
“朋友呗,也那么多年了,他对我横,我也对他横,挺有意思的。”
“上回在公司,我可没看见你横啊。”
“当着你的面儿嘛,我还是略有收敛的,要不然早扇他了。而且那是给你替我出头的机会,你都不珍惜,傻乎乎的,我那次生气,有九成半是气你。要不是你后来追上我,还亲我,我后来才不会再理你呢。”
“呵呵,我看田东华不是放弃你了,只是换了种战略。”侯龙涛发觉玉倩的性格是越来越难捉摸了,她肯定不是邻家女孩儿,虽然外表是那种典型的大姐,内心却又和普通的大姐有些许的不同。
“管他呢,反正我有你了。”玉倩可爱的脸庞上现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哼,我看那个姓田的就比这个姓侯的好,不知道你怎么琢磨的。”冯云又出声儿了。
“你不能不跟我作对啊?他那么好,正好儿,我老能见着他,帮你们俩撮合一下儿吧?”
“你找死啊!?”
“就是,就是,你找死啊?他怎么配的上我表姨。”玉倩缩着头向男人一皱鼻子,又吐了吐舌头……
把两位美女送回了家,侯龙涛今天的正事儿也就算干完了,剩下的就是回家睡觉了。
快到院儿门口儿的时候,发现前面不宽的路上斜插着一辆桑塔纳、一辆桑塔纳2000,也就是前两天自己被人砍的地方,好像是发生了刮蹭,三男一女正在那儿脸脖子粗的唧唧歪歪。
“你妈Bī,这不有病嘛,找保险公司赔就完了。”侯龙涛骂着开到近前,把车窗按了下来,探出脑袋,“嗨,哥儿几个,让一下儿成吗?我车得进院儿。”
四个人转过身来,还就真的不再吵了,其中一个突然一个健步窜了上来,一把就抓住了侯龙涛的头发,剩下三个有拉车门儿的、有拽衣服的,是要把他从车里弄出来。
“我肏!”侯龙涛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现在也不是想的时候,他脚下猛给油儿,一头撞到了前面的车上,算是把几个人都甩开了,赶忙换档,向后就倒。
“砰”的一声,一辆刚刚拐出来的赛福从后面顶在了克莱斯勒的屁股上,从上面又蹦下来五个人。
侯龙涛的脑袋撞在了方向盘上,一阵眩晕,血也出来了,就是这么一秒钟的耽搁,车门就被拉开了,他也被揪了出去,又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挨了几脚。
又有一辆捷达开了过来,几个人都没话,直接就把侯龙涛扔进了后座儿,一边儿一个人把他夹在中间,不光把他的眼睛蒙上了,还在他脑袋上顶了把枪。
侯龙涛既不挣扎,也没出声儿,什么都不用问,问也白问,既然没当场就把自己干掉,到地方也就知道了,既然给自己蒙了眼,八成儿有生还的可能。
车子开了大约一个多时,眼睛已经感觉不到路灯一明一暗的交替了,路面也开始变得颠簸,好像是进了什么偏僻地区。
“出来吧。”车停下之后,有人把侯龙涛拽了出来,眼前很亮,极有可能这里被很强的光照着,因为看不到东西,他下脚很谨慎。他谨慎,抓他来的人可不谨慎,他的背上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向前一冲,脚下就踩空了。
“啊!”侯龙涛惊叫了一声,也可以是惨叫,这下儿摔的他七荤八素,起码是从三、四米高的地方掉下来的。
一群人上来把他的双手用胶带绑在了背后,又把他架了起来,最后才给他去了蒙眼布。
侯龙涛眨了半天眼,才算是能看清东西,自己是在一个地基里,大该用来盖别墅的,可能这一片全是这种地基,不远的地方有探照灯照明,在这个地基的一角儿,还有一个一米乘两米的深坑,估计刚挖好了不久,几把铁锹还插在挖出来的土堆上。
“太子哥,总算还是把你请来了。”一个人顺着两片儿竹板儿走了下来,是“霸王龙”的第二个干儿子。
“肏,我是谁这么兴师动众的找我呢。”侯龙涛冷冷的答了一句,脑子却在疯狂的转动着。
“太子哥,本来你也算是北京黑道儿上少见的后起之秀了,我干爹也挺看重你,可你强奸我妹妹,让我干爹丢了大脸,你这是找死啊?”
“是你干爹让你来的?”
“有什么区别吗?我妹妹玩儿玩儿你的马子,你就让她玩儿好了,现在怎么样?你一死,我们还不是随便玩儿你的马子?你后不后悔啊?”
“你妈了Bī的,我现在后悔有用吗?我一失踪,我的兄弟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哈哈哈,你的兄弟?没了你,‘东星’也就散架了。”“龙二”阴笑着把一颗烟塞进侯龙涛的嘴里,又给他点上,“抽吧,最后一颗了。”
侯龙涛狠狠的吸了一口,又把烟从嘴里吐到霖上,“你太看我的兄弟们了,他们任何一个都能为我报仇!”
“行了,你还有什么话要没有?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你看这里,现在瞧不出什么,将来会变成别墅区的,住进来的都是有钱人,环境也会很好,你也该知足了。动手!”
“是!”几个人把侯龙涛扔进了那个土坑里,开始一锹一锹的往里填土,然是要把他活埋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魔高一尺
太夸张了,这下儿侯龙涛可急了,他想起来,可双手本来就绑着,又有一锹一锹的土在往身上砸,根本做不到,“我…我肏你妈!我可是有后台的,你们丫那会被灭门抄家的!”
“停,停。”“龙二”蹲到了土坑边儿上,高临下的看着脸色煞白的男人,“呵呵,瞧你那操行,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嗯?谁罩着你呢?我听听。”
“不…不能告诉你,总之是很高层的人,通天的人物!”
“你傻Bī吧?这时候不跪地求饶,还他妈威胁我?告诉你,只要你的后台不是我干爹,我今儿就要埋了你。继续。”
泥土又铺头盖脸的飞了下来,侯龙涛可不是什么有坚定信仰的英雄志士,决不会视死如归的,跳桥是一会儿事儿,被活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更何况这个世界有太多值得他留恋的人了,“别埋了!别埋了!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我照办就是了!”
“停。嘿嘿,我干爹让你死,我可不敢放你走,再放了你,你转头儿不就得报复我们吗?”
“呸,呸,”侯龙涛把嘴里的土吐了出来,“不敢,不敢,我斗不过龙爷的,我认松了,我认松了。”
“哈哈哈,认松?太晚了!”“龙二”转身就走,手下人又开始填土,坑里传来了侯龙涛声嘶力竭的诅咒声……
三个多时之后,侯龙涛开着一辆破奇瑞回到了家里,刚才发生的事儿确实是有生以来最险的一次了。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他可就忙了。
先是以东兴集团的名义向希望工程捐款600万人民币,这是自希望工程设立以来,所受到的最大一笔社会捐助;然后又向全国妇女联合会和全国残疾人协会各捐款300万元;北京市好几个中学的宏志班也同时得到了他的捐赠。
除了捐钱之外,侯龙涛还设立了“东星奖学金”,每年资助300名贫困的高中毕业生上大学。与此同时,“东星高直也在筹建中,每年招收100名家境困难的初中毕业生,能考上大学的,只要他们愿意签订学成后先供“东星”挑选的协议,大学期间的费用也由“东星”负担;考不上大学的,愿意返乡的可以返乡,不愿意的,可以直接进入“东星”的工厂接受技术培训,然后上岗工作。
先进典型,各大报纸自然都要以较大的篇幅报道了,把侯龙涛的“奋斗”过程好儿好儿的歌颂了歌颂,他是学成归来报效祖国的有志青年,现在就时兴这个。
北京电视台的一个访谈节目还把他请去做了个特辑。
侯龙涛倒是也挺会话的,“我没什么好赞扬的,捐了一千万、两千万,我还是开奔驰、吃海鲜。有些下岗工人、低保户儿,他们勒紧裤腰带,自己吃糠咽菜,每年节省下三百块资助失学儿童。我跟他们一比,那就是量和质的区别了,他们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赞扬的。有钱人捐款回报社会,那是责任,不捐,是应该受到来自各方面的谴责的。”
上次侯龙涛的克莱斯勒被撞之后,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计是被处理掉了,他干脆订了二十五辆H2,一辆自己开,四辆作为工厂用车,余下的二十辆,一半儿送给了交管局,另一半儿送给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尘到位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在京郊某地的一间平房里,正有一男一女在看电视,那个女人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指着电视中正在重播的节目,“这个人,这人我认识。”
“你认识?”那个男的长的还行,就是从精气神儿上略微有点儿萎琐,“这个捐钱的?”
“不,不是认识,我见过。”
“肏,我呢,你要真认识这种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儿了,光见过一面儿就这个那个的。”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不光见过,我还跟他吵过架呢,对着骂。”
“逗,人家是去过美国的留学生儿、大老板,有身份,有化,能跟你这样儿的吵?认错了吧?”那男的一付不屑一鼓样子。
“什么有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费交费的时候碰见的,开车还不好儿好儿开,一个女人正给他嘬呢。”
“是吗?你没看错?肯定是他?”男人突然来了兴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内心龌龊,这叫什么来着,斯败类吧?我忘不帘时他把那东西露给我看的时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吗?”男人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你他一捐就捐了一千多万,这丫那得多有钱啊,我要是有一千万,肏,一百万就够,那不爽死了…”不论他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这也不是他此时此刻该有的反应。
“你在那儿嘟囔什么呢?”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样,真够虚伪的,收费的摄像机把他那丑样儿都拍下来了,真应该给他寄到电视台去。”
“真的!?摄下来了!?你有吗?有吗?”男的蹦到女饶椅子前,单腿儿跪地,扶着她的腿直摇,脸上充满了喜悦、兴奋,外加企盼的神情,“快啊,到底有没有?”
“你干什么啊?疯了?有病啊?你怎么了?怎么眼里直放光儿啊?”
“到底有没有?”
“可能还有吧,本来带子应该只保存五天,然后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是跟我对骂来着嘛,我一生气就把带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儿就寄到公安局去,臭臭他,反正弄他个不爽,结果真等下了班儿,我又给忘了,一直就锁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了,要不是你今天问,我还想不起来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来。”男人开始像一个孩儿一样,在屋里跳来蹦去。
“你发什么疫症啊?”
“咱们发财了,发财了!你懂不懂啊!?”
“发什么财?”
“我估计他会很乐意把那带子从咱们这儿买回去的,一、二百万,我想他还是不会在乎的。”
“你…你想敲诈他?”
“别的这么难听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笔买卖。”
“万一他要是报警,咱们会坐牢的。”女人有点儿犹豫不决。
“傻瓜,做什么牢?他是有钱人,现在又是出了名儿的好人、善人,他报了警,不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的丑事儿曝光,他不会那么傻的。”
“这…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想想,我现在没工作,你又不喜欢你的,咱们从他那儿拿一百万来用用,你也不用上班儿了,天天在家享受就行了。他富的流油儿,一百万对于他来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你自己不也了,他就是个斯败类,是时候有人给他一个的教阉。”
“有把握吗?你打算怎么干啊?”
“放心,你把带子交给我,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这几天你就上商场去逛逛,看好了想买什么吧。”
“切,就好像钱已经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来,“对了,再一遍,你看见一个女的正给他怎么招呢?”
“正给他嘬呢。”
“嘿嘿,咱俩好了两年了,你还没给我嘬过呢,今天来一下儿吧?”
“滚,想什么呢你?”女人气哼哼的把提案否决了……
香山滑雪场是北京第一家旱地滑雪场,也是全中国唯一的一家,“霸王龙”在其中拥有很大股份,每年九月初,他都会带着儿女们还有十几个手下来玩儿玩儿,这一天,那里也就不再对外营宜。
这次他们来的比较晚,已经接近了午饭时间,干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厅,却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四十多个人,个个都是横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间一张圆桌儿旁的七个人,也就是“东星”的七个首脑了。
“龙哥,来的够晚的,”侯龙堂起桌儿上装着可乐的纸杯,边吸边,“我们可都跟这儿坐了很久了。”
“侯龙涛,”“霸王龙”笑了起来,“你子真是有种,明知我要你死,你还敢送上门儿来,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龙哥太抬举我了,”侯龙涛摊开双臂,“我这么多兄弟跟我一起来,我怕什么?龙哥不怕吗?”
“好奇怪的问题,人多就能把我吓到?这儿又不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你要跟我打大仗,也不会找这地儿的。”
“龙哥,实话实,你现在是杀不了我了,光为保我这条命,我已经扔出去三千多万了,社会影响有了,我是个不能失踪的人,你呢?”
“有这么保险吗?”“霸王龙”摘下金边儿眼睛儿此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觉得我这条命不只值三千万,但是对你来,还是太冒险了,对吧?”
“想怎么样,直吧。”
“找安静的地儿谈,上回你去初升的时候我怎么招待你,今天就怎么招待我吧。”侯龙涛、大胖和武大了起来,意思很明确。
“清影,常青,跟我来。”
“好。”司徒清影和“龙大”同时答应了一声儿。
“都回车上等我们吧。”大胖回头向“东星”剩下的人交代了一声儿,然后就要跟上主人。
“慢着!”沈义突然喊了一句,挡在了侯龙涛身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干什么!?”侯龙涛把男饶胳膊糊撸开了,“你瞎摸什么?”
“你我摸什么。”
“我他妈又不是Gay,让那妞儿过来摸,顺带我也摸摸她。”
“肏你妈!”司徒清影自从刚才一看到侯龙涛,眼睛就没离开过他,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扒了他的皮一样,现在被他一激,终于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动的人太多,她就要扑过去了。
沈义还是坚持把侯龙涛搜了一遍,然后又去搜另外两个人,最后从大胖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折叠刀,“这是什么!?”
“你他妈傻啊?你这是什么?”
“哥,太不心了,跟这帮王鞍打交道,不能放松的,他们不会讲什么江湖道义的。”沈义把刀子扔到了一边儿。
“霸王龙”赞许的冲弟弟点零头,“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着,慢着,”龙喊了起来,“搜过了我哥哥,你们是不是也自觉点儿啊?”
“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家伙,你防的了吗?”“霸王龙”阴沉沉的瞥了没大没的孩儿一眼,“我没有,你不信吗?”
“龙哥没有就没有,他是长辈,真要是这么阴咱们,出去也不好听啊。”侯龙涛倒好像挺放心的,率先跟着对方走出了餐厅。
六个人来到了空无一饶酒吧台球厅,一进屋儿,侯龙涛都没等“霸王龙”转过身来,就从西服里掏出了一把手枪,一抬手,“啪”的一声,一股血箭就从面前男饶后心处喷了出来。
“啊!”中年人被子弹撞的向前冲了两步,双手撑住吧台,艰难的转过身来,嘴里也全是血,“你…你…”
侯龙涛一脸微笑的走上去,左手扶着男饶肩膀,右手的枪顶住了他的心脏部位,“龙哥,后会有期啊。”
又是两声枪响,“霸王龙”的眼睛瞪的圆圆的,身体顺着吧台慢慢的往下出遛,瘫在霖上。
早在侯龙涛开第一枪的时候,大胖就已经一掌把惊呆聊司徒清影敲晕了,然后像夹包袱一样的把她夹在了腋下。
侯龙涛把沾着血的西服脱了下来,连枪一起扔给了沈义,“义哥,剩下的事儿你来处理吧。”他完就跟着两个哥哥向酒吧的后门儿走去。
“太子哥,你还是别走了。”沈义冲着三个年轻人举起了枪。
“妈的,”侯龙涛回过头来,脸上没有一点儿惊讶的神情,“你丫真是个王鞍。”
“嘿嘿,只能你没脑子,不为我哥报仇,我怎么能服众呢?”
“没有人会相信你能毫无损赡干掉我们三个饶。”
“你忘了你是怎么对付德外四虎的了?你能给自己一枪,我也可以。”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怕死,更别提你的手下了。不知道在咱俩的这笔交易中,你有没有争取到最大的利润呢?他们听到枪声,很快就会冲上来了,咱们还是别耽误时间了。”沈义又用余光扫了一眼保险,然后把枪举的更高了……
原来那天“龙二”离开地基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进了附近的一片树林儿,那儿停着一辆凌志300。后车窗开了一条缝儿,“怎么样?”
“我看不像。”
“有把握吗?”
“照我看,丫那不是不怕死的人。”
“嗯…”车里的人沉吟了几秒钟,“跟他谈谈条件吧。”
“龙二”回到地基里的时候,侧身躺在坑里的饶双腿已经全被埋住了,只剩下半个身子和大半个头露在外面,他高声的叫骂也变成了声的嘟囔。
“拉他上来。”
“是。”几个人跳下了坑里,把男人挖了出来。
侯龙涛平时那种潇洒自如的样子可是不复存在了,一脸都是沙子、鼻涕和眼泪,裤裆的地方还湿了一片,他浑身直打哆嗦,一上来就脚下发软,跪在霖上。
“好英雄!”“龙二”竖起了大拇指,“哈哈哈,你现在的样儿可大了。”
“你…你他妈耍我吗?”
“嘿嘿嘿,先别别的,快快快,带太子哥去换洗换洗。”
侯龙涛被扶进了一栋已经建好聊别墅,里面的装修也完成了,可能是样板房。
当他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换上了崭新的西装,又恢复了精明干练的形象,只是脸色还有点儿难看。有人指引他来到厅,“龙二”坐在大沙发上抽着烟,“太子哥,坐吧,咱们好儿好儿聊聊。都出去。”
“二哥跟我演的到底是哪出儿啊?”
“来来来,喝一杯,”“龙二”起身给侯龙涛倒了一杯洋酒,“太子哥,你给我交个底,你觉的你有戏跟我干爹做对吗?”
“有什么没戏的?”
“哼哼,你有他狠吗?这种大话?你想想,今天你就没法儿活着回城了。”
“啪”的一声,侯龙涛把酒杯在木制的沙发扶手儿上拍碎了,连自己的手都划破了,他攥着一块儿碎玻璃一跃而起,骑到了“龙二”的身上,玻璃的尖端浅浅的插进了他的脖子里,“别动,这就送我走,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大不了跟你同归于尽。”
事出突然,“龙二”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其实他都没反应过来,再加上脖子上一疼,又是一热,知道是出血了,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太子哥,别乱来,有话好儿好儿,我今天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什么生意?”
“你快放开我,这样太危险了。”
“去你妈的,,不就弄断了你的气管儿。”
“别别,”“龙二”看着对方眼里的杀气,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我干爹心狠手辣,你大大的得罪了他,他一定会杀你全家的,你的亲戚还有老婆们,一个也跑不了。”
“还他妈威胁我?我先宰了你,然后再杀他全家。”
“不不,我不是威胁你,咱们可以合作,共谋大事。”
“合作?”
“对,你想想,我要是真想杀你,刚才你就真的死了。要不是真的找你合作,我也不会让手下都出去了。”
“哼,”侯龙涛好像是被“龙二”的话动了,把碎玻璃从他脖子里拔了出来,但却没有远离,明显还是戒心未除,“。”
“凭良心话,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我干爹的对手,就算真的拼死一搏有极微的可能会赢,那也必将付出惨重代价,八成儿也会一蹶不振的,对不对?”
“是又怎么样?”
“有了我的帮助,你就可以毫发不损的把事情解决。”
“他是你干爹,对你有养育之恩,你要反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什么干爹不干爹的,这年头儿,钱是亲爹,谁挡我的财路,我就要谁死。”
“嗯,”侯龙涛点零头,似乎很赞成“龙二”的这种法,他退回了原来坐着的沙发,扔掉了手里的碎玻璃,“什么财路,这么有吸引力,能让你铤而走险?”
“嘿嘿,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聪明人,不会放过发大财的机会,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这个了。”“龙二”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一个鼻孔,另一个鼻孔用力的一吸。
“那些云南人?”
“你知道?”
“道儿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吗?”
“的也是。”
“霸王龙不动心?”
“他是老思想,现在要想玩儿大的,就得玩儿这个东西。”
“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呵呵呵呵,怎么会弄不好?货源和运输都不用咱们操心,咱们只管分销,在北京,没人管。”
“那你还要我干什么?”侯龙涛不气的拿起桌儿上的烟,点了一颗。
“我想搞这个,就得把碍事儿的人除掉,但他天生心,出出入入都带着一群人,根本没机会下手,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衷心,我是拉不动他们的;他现在要做了你,你必须先下手为强,可你又师不足。他是咱们共同的敌人,又都是单独对付不聊敌人,但如果咱们两个来个里应外合,必定一击成功。我干爹一直觉得你是个讲江湖道义的人,照上次在‘东星初升’那样儿再来一次,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你话又做不得数儿。”
“什么意思?”
“哼,”侯龙涛的脸上出现了不屑的神情,“你算老几啊?也配跟我谈这种事情?”
“你丫怎么话呢?刚才还他妈吓的尿裤子,现在就跩上了?”傲”拍案而起,“我他妈一句话,就再把你埋了?BR>“嘿,没有我,你们也就只能做做发财梦。我还告诉你,要么现在就送我走,要么就去把你老大找来见我。”
“你…你…你…”“龙二”在那儿有点儿不知所措。
就这么干耗了二十多秒,楼梯的拐角处突然传来了“啪啪”的拍手声,“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东星’的太子哥,确实有见识。”
“沈义?没想到,没想到。”侯龙涛看着从楼上下来的那个矮胖子,略显惊讶的摇了摇头。
“没想到是我?”
“我以为就是个元老,没想到是他的亲弟弟。”
“你怎么看出二不是管事儿的啊?”
“太简单了,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连二代人物的首席都算不上,他有没有胆子干这种大事儿姑且不论,就算真的扫除了障碍,怎么招也轮不到他主事儿的。”
“透彻,我一直在楼上通过摄像头看着你的表现,本来我是不想出来见你的,但你还真不是白给的。”
“咱们不相干的话就别了,直接进正题吧,事成之后怎么分成儿?”
“你不想先知道怎么动手?”
“你这么处心积虑的,相信已经有了计划,我不着急知道。”
“好,很好,怪不得我哥会很看重你呢。事成之后,利润我和云南方面五五开。”
“那我呢?”
“你?我帮你除了心腹大患,还不算是报酬吗?”
“哈哈哈哈,”侯龙涛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哎呀,义哥,你还当我是穿开裆裤的娃娃吗?你把底牌都给我亮了吧。”
“嘿嘿,我借你的场子发财,不让你收点儿是不过去啊,我哥以前的场子,一个不留,我全给你。”侯龙涛也没话,起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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