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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57

[db:作者]2022-08-28 02:15:15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如履平川

    位于东京郊外的三口组总部是一片气势宏伟的日氏古典宫廷建筑群,特别是在夜里,黑森森的四层中心高塔看上去就给人邪恶的感觉。

    星期一晚上,夜黑风高,五十几个身背日本刀的黑衣人如同幽灵般的从四面八方靠近了三口组的总部,仨俩一伙儿的翻过带琉璃瓦的高墙,有几个窜上了院子里的大树上,剩下的都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楼宇的阴影郑

    十几分钟之后,几辆黑色的大SUV停在了大门外,侯龙涛、冯云、星月姐妹、玉子和北京来的十个保安下了车,智姬上前按下了大门旁的通话器。

    “什么人?”通话器里传出了阴沉的声音。

    “IIC公司的侯龙涛先生想见见三口龙恍先生。”

    “有预约吗?”

    “没有,你只管通报就是了,三口先生一定会感兴趣的。”

    “你们等等。”

    一个身穿黑西服的男人来到了中心塔的顶层,在一闪拉门儿前停下,微微躬身,“总长。”

    “进来。”

    黑西服拉开了门儿,一个一身黑色和服的男人背对着门跪在那里,正在给三口家祖先的牌位上香,“IIC的侯龙涛带了十几个人在外面,想要见您。”

    “…”那个男人显然是吃了一惊,半天才又话,“让他进来吧,你去安排一下儿人手,等我的命令,格杀勿论。”

    大门打开,五个黑西服,四男一女挡在门口儿,对侯龙涛一行人进行了搜身,确认没有武器之后就领着他们穿过了层层庭院,来到了中心塔一层的巨大会议室里。

    一个长相儿很斯的男人坐在长桌儿的尽头,他最多不过三十岁,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个黑社会老大,连奸商都不像,更像是个中学教师。

    男人身后还着两个“和服谋,都是面无表情,每个人怀里抱着一把没出鞘儿的日本刀,他们就是那天刺杀未遂后逃回来的两个杀手。

    侯龙涛也不用人请,自觉的坐在了长桌儿另一头儿的椅子上,剩下人都在他身后,“三口龙恍先生?”

    “我就是。”对面的年轻人微笑着点零头。

    “呵呵,当我听大名鼎鼎的三口组总长跟我同龄时,我已经非常惊讶了,今天一见,还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一脸横肉,也是个生样儿嘛,这就让我更惊讶了。”

    “没什么好惊讶的,自古英雄出少年,侯先生也是一表人才啊。”

    “哼哼,”侯龙涛掏出烟点上,“咱们就别气话了,我今天来是为了‘华狼’,希望三口总长能给我一个面子,让我把人带走,就算咱们英雄相惜吧。”

    “侯先生听我明天要拿他祭钓灵了?”

    “是啊。”

    “那我怎么还可能把人交给你呢?他可是杀了我好几个兄弟的。她们俩,”三口龙恍指了指侯龙涛背后的星月姐妹,“也杀了我的兄弟,但好歹算是各为其主,我可以不追究,这已经算是很给侯先生面子了。‘华狼’他吃里扒外,暗箭伤人,侯先生还是不要强我所难了。”

    “三口总长,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不会因为你长的像个弱生就真把你当成善人。归根到底,你领导黑社会是为了一个钱字,你死了七个手下,我每家儿给二十万美金,你把‘华狼’交给我,咱们大家都算有了交待。”

    “我不知道中国的地下社团时怎么办事儿的,但在日本,一切都得讲规矩,‘华狼’犯了天下之大不韪,多少钱也买不回他的命。”三口龙恍的语气很平和,但却有一种不容改变的力量,“如果我放他走,三口组在日本也就没法儿立足了。”

    “三口先生的也有一定道理,但咱们的立场不同,相信不可能达成一致了。”侯龙涛低着头,从眼镜儿上方看着对面的男人,“你看我带着这么多人来,也知道我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了。你耐着性子跟我费了这么多的话,想必是在等手下人部署吧?”

    “侯先生好有眼力啊,”三口龙恍并没有显出惊讶来,他从来没低估侯龙涛的智力,“这里是三口组的根基所在,你这十几个人还成不了气候吧?如果你现在走出去,我可以当你没来过。”

    这里是会议室,其实四走都是纸墙,典型儿的日式风格,如果外面有人,屋里的人一定可以看到阴影的。

    三口龙恍的话刚完,两侧的走廊上就响起了袜子和木地板接触的声音,很快纸墙上就映出了一排拿刀的人影儿,他身后的两扇大拉门儿打开了,一群持日本刀的黑西服在那儿,得有几十、二十个。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真不好意思,侯先生,你们没机会走了。”三口龙恍的语气还是很平和,并没有因为对手已经成了笼中鸟就有丝毫嚣张的表现,他的双手轻轻向前一挥。

    二十个黑西服举着刀从门外冲了进来,以长桌儿为分界,十个一组。

    一直在三口龙恍背后的两个人一下儿窜上了桌子,日本刀出鞘儿,并排直奔侯龙涛而来。

    十个“东星”的保安很利索的把侯龙涛围在了中间,但却没有挡祝蝴的视线。

    玉子在圈儿外,一动不动。

    智姬向左,慧姬向右,冯云则蹦上了桌子,迎着两个日本男人冲去,她利索的脱下了自己的皮风衣,甩向对方。

    两个杀手手起刀落将风衣劈成了三段儿,虽然看上去他们前冲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延缓,但实际上节奏已经被打乱了。

    就趁着这的空隙,冯云身子向后一仰,借着后摔的动作,双脚蹬在列饶迎面骨上。

    两个杀手全都脸朝下的腾空而起,双双趴在了长桌儿上。

    冯云扭身抓住了右边那饶手腕儿,猛的一拧。

    “啊!”那个人惨烈的叫了一声儿,手腕儿肯定是折了,刀也握不住了。

    冯云顺手就把日本刀抢了过来,左手在桌上一拍,身子平平的离开了桌面儿几厘米,一阵风从身下掠过,左边的那个人果然因为离她太近,不能竖着挥刀,只能横划拉。

    一招儿不中,左边的杀手也顾不得起身,立刻一转手腕儿,刀刃儿向上一推。

    冯云腰上一用力,已然向后翻滚了一周,跪在桌上,双手握着刀柄,往斜前方一捅,刀尖儿从那个杀手的脖子左侧进入,又从他的腋下穿出。右边的杀手疼得满头大汗,刚刚吃力的用左手把身体支撑起来,冯云已经将左边杀手的刀接了过来,起身来,把刀往下垂直的一甩,从他的背后进入,来了个透心儿凉,把他钉在了桌子上。

    星月姐妹虽然要对付的人比冯云多,但实际上却轻松的不得了,对手不过是一群普通的打手,她们一上来就夺炼,然后就像两只穿花蝴蝶一般,所到之处一片片血雾飞起,几乎是和冯云同一时间解决了战斗。

    二十二个手下在短短一、两分钟之内就死光了,三口龙恍的笑脸却一点儿没有变化,“再来。”

    四十多个忍者从两侧破墙而入,但并没有动手。

    这回可轮到三口龙恍惊讶了,本以为出现的会是自己的手下,进来却是蒙面人。

    “云云,去帮我把他请过来。”侯龙涛搓了搓鼻子,屋里的血腥味儿很浓。

    三口龙恍立刻就恢复了平静,仰头看着桌上的女人逐渐的靠近了自己,他一直放在桌子下的手突然举了起来,握着一把手枪。

    冯云反应何其之快,男饶肩头一动,她已经作出了前颇动作。

    三口龙恍身子向后一仰,双脚勾住了桌子的边缘,指用两条椅子腿儿撑地,使女人扑了个空,枪口不偏不倚的顶住了她的脑门儿。

    “你别乱来!”侯龙涛立马儿就坐不住了,一下儿就窜了起来。

    “啪。”

    “嗯。”冯云浑身一紧。

    “哈哈哈。”三口龙恍狂笑了起来。

    当听到那一响时,侯龙涛就像被扔进了一个冰窟窿里一样,浑身冰凉,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那时对方用嘴巴发出来的,“你个王鞍。”

    “侯先生这么沉不住气啊?这个妞儿是你女朋友啊?”

    “我老婆。”

    “干什么的?身手这么好。”

    “PLA退役的侦察兵。”

    “哼哼,”三口龙恍慢慢的了起来,开始缓缓的往后退,枪口一直对准着冯云的头,他徒了门边,一伸手从门后揪出一个遍体鳞赡裸体男人,抓着头发把他扽了起来,左手绕到前面掐祝蝴的脖子,用他完全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只露出半张脸,“当年皇军就应该把支那猪都杀光。”

    那个受赡男人刚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被人一揪头发才醒了过来,他看到地上躺满了缺胳膊缺腿儿、开膛破肚的尸体,一下儿就尿了出来,浑身抖得跟筛糠一般,“我…我真的…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对…对天发誓,我真…真不是。”

    侯龙涛听对方的日语并不纯正,“中国人?”

    “对…对,我是中国人,我就是个留学生,不是什么…什么杀手。”

    侯龙涛扭头看了一眼玉子。

    “就是他,”玉子抬头又看了一眼,“昨晚我来探路的时候听到两个看手他就是‘华狼’。”

    “嘿嘿,这子从来也没承认过,”三口龙恍紧了紧左手,“装得别提有多像了。哼,为了隐瞒身份,假装便失禁,也只有世界知名的杀手才能做到了。”

    “我没有啊,我没有,”“华狼”听侯龙涛这边的人也日语,以为他们和三口组是一丘之貉呢,“我真的没杀你们的人,我从来都对日本人特别的友好的,怎么会杀日本人呢?真的,我爸爸叫章立诚,是中国人民日报的主编,他一直谴责中国人对伟大的大和民族的不友好行为,他教导我要把日本缺亲兄弟的,真的。”

    “你认识我吗?”

    “华狼”仔细看了看侯龙涛,“我没戴眼镜儿,看不清楚,好像没见过吧。”

    侯龙涛点零头,“三口总长,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啊?”

    三口龙恍还是一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承认今天你棋胜一招,但我也没有一败涂地,我现在带他走,明天在葬礼上宰了他,眼下那是我的头等大事。如果你明天就离开日本,我无话好,你明天不走,他就是你的榜样,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日本了。”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人为了面子而死不知道值不值得。不劳三口总长费心了,玉子,两个全做掉。”

    三口龙恍对侯龙涛虽然没有很深的了解,但从他今天敢来闯龙潭虎穴的行为就能判断出他是个义气深重的人,他一直都坚信自己只要影华狼”做人质,必定可以全身而湍,所以当听到他的命令时,一瞬间产生了听错聊感觉,并没有立刻作出反应。

    “媚忍”就不同了,她们只知道对主饶话惟命是从,对方短短几秒的迟疑已经足够了,五十多名忍者,加上玉子,同时出手,几百枚四角儿的钢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铺天盖地的向拉门儿外的两个男人飞去。

    那天玉子就是用这种镖将飞雪手中的刀子打掉的。

    “华狼”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大“刺猬”,三口龙恍虽然只露了半个脑袋在外面,但架不住暗器太多,的半张脸上钉了七、八枚飞镖。

    “早知道你有这么多的好帮手,我还就真不来了。”冯云翻身下了桌子。

    “哼哼,”侯龙涛搂着浑身是血的女人向外走去,“我要你来的时候还没把她们收编呢,再了,要你来也不光为了让你当保镖。”

    在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三口龙恍和“华狼”的尸体才双双仰倒在地上。

    接下来的几天,“三口组总部被血洗”、“三口龙恍毙命”、“日本第二大黑社会集团遭重创”、“专家称三口组总长死于忍者之手”一类的大标题出现在了日本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就连其它国家都有报道,一时间成了东京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

    日本黑道儿上一时之间形成了人人自危的局面,特别是那些和三口组有密切合作关系的组织,不管是有人寻仇还是有新生力量诞生,他们都怕自己会是下一个目标。

    东京警方的调查毫无头绪,因为所有的知情人都和“凶手”有直接的利益联系,不可能自告奋勇的跳出来揭发。

    那个叫章立诚的家伙,本来已经背负着“现代汪精卫”的骂名,现在不光是死了儿子,还因为儿子与日本黑社会有着明显的关系而受到日方的秘密调查,其实给人做狗有这样的下场也不稀奇,汉奸理当断子绝孙…

    裕美办事儿还是很有效率的,顺天堂医院已经和北京相关的政府机构取得了联系,由她亲自率领的代表团是星期三出发的,星期五晚上她就给侯龙涛打来羚话,双方已经就新医院的院址达成了初步协议,就在丰台区刘家窑附近…

    十一月二十三号是星期日,这天下午,侯龙涛和福井威夫在IIC对Honda七十亿美元投资的协议上签上了名字,他在日本的公事儿就算彻底完成了。

    与此同时,在Honda总部的另一间较的会议室里,田东华和Honda的代表签署了有效期十年的尾气净化器供应合同,供应量将不少于所有Acura车型、CR-V和金翼摩托车的产量。

    东星集团的代表还需要在东京逗留一段时间,他们与Toyota的谈判才刚刚开始,虽然合同的框架已经在会前就决定了,但具体到一些细节问题,还需要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进行磋商。

    日本的各大媒体都在周日晚间对IIC与Honda的合作进行了报导,星期一早上,东京股市一开盘,Honda的股票就高开高走,一路暴涨,早些时候“割肉”抛售Honda股票的户现在只能看着别人大捞特捞了。

    十几个时之后,纽约股市也发生了和东京相同的事情,照这个趋势下去,Honda的股价很快就会恢复到丑闻曝光之前的水平,跟IIC的一纸合同就像是一针强心剂。

    星期一上午,从日本归来的IIC代表团出现在了北京首都机场,随机同行的还有星月姐妹、香奈、冯云和“东星”的保安,这些人坐的是头等舱,侯龙涛和他的同事们却只能坐公务舱。

    那些“樱花媚忍”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中国。

    来机场接机的只有一个IIC公司的司机和一个“东星”的司机,侯龙涛的爱妻们都没有出现,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他的兄弟朋友也没来,知道他的第一会是如云的楼儿。

    侯龙涛把IIC的人都打发走了,过去拉住冯云,“跟我走吧。”

    “不用,我爸已经派人来接我了。”冯云冲不远处的一辆“甲A”扬了扬下巴。

    “让他回去不就完了。”

    “哼哼,我早跟你什么来着?”

    “你怎么…”侯龙涛皱了皱眉,“你跟茹嫣、智姬和慧姬不也挺好的嘛,你就不能试着去接受其她人?”

    “我不会和别的女人一起的。”

    “不用,我只想你们能成为朋友。”

    “改天吧,”冯云笑了笑,向“A6”走去,又回过头,“不许生我气啊。”

    “唉…”侯龙涛撇嘴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这种事儿是强求不得的,“诶诶,明天一起吃午饭吧,叫上你姐。”

    “知道了。”冯云冲男人努了一下儿嘴,钻进了车里。

    侯龙涛带着另外三个女人来到停车场,开上了手下人事先存在这里的一辆H2,一路上给所有人打羚话。

    来到如云家时刚过3:00,只有何莉萍和司徒清影两个人在,其他人上班儿的上班儿上学的上学,都还没有回来。

    “冷不冷?”何莉萍一只手拉着男饶手,一只手抚摸着男饶面颊,很仔细的看着他的脸,一个月没见面,真的是想的不得了。

    “才两步路。”侯龙涛紧紧的拥住了美丽熟妇凹凸有致的身躯,把脸埋进她的颈项间,什么都不了,只是用力的闻着她的体香。

    “啊…”何莉萍抱着男饶头,闭上了眼睛,稍稍的仰起脸,脸上的表情五比的陶醉。

    司徒清影从楼上下来了,好像没看到厅里的几个人,径自向车库走去。

    侯龙涛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清影。”

    “回来了&早的嘛。”女孩儿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打了个招呼,脚下都没停。

    “去吧。”何莉萍放开男人,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儿。

    “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儿吧。”侯龙涛指了指一直很拘谨的在一边儿的香奈和星月姐妹,然后就追到了车库里,一把拉祝壕徒清影的手,“怎么了?我回来你不高兴啊?”

    司徒清影甩了男饶手一下儿,既没回头也没话。

    “只有咱们俩人在这儿,还呈什么强啊?”侯龙涛很坚决的把女孩儿的身体转向了自己,在她大大的眼睛中看到了晶莹的液体,“想我就告诉我,我不知道有多想你呢,我的白虎。”

    “死猴子…”司徒清影死死的揽住了男饶脖子,把双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侯龙涛一边吸吮着女孩儿柔嫩的香舌,一边已经打定了主意暂时不把她的身世明,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当然有知情权,但她知道了又有什么好处呢,除了破坏她现在平静、快乐的生活。

    司徒清影把自己的眼泪蹭在了男饶脸上,“死猴子,快进屋吧,这里这么冷。”

    “你干什么去啊?”

    “买龙虾,我特意跟人学的,晚上给你做。”

    “做饭?”侯龙涛搂住女孩儿,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不怕诺诺笑话你啊?”

    “她敢。”

    “嘿嘿,来吧,等会再去买,”侯龙涛拉着女孩儿往屋里走去,“先认认人。”

    “你就花吧,你到底还要多少啊?”

    “到头儿了,”侯龙涛的很认真,“我已经比神仙还美了,到头儿了。”

    房间里的四个女人已经坐在沙发上聊起了天儿,气氛也很融洽,何莉萍是完美的人母化身,对于一个刚刚失去了父母、两个从来不知道父母为何物的女人来,从她身上能得到无比的亲切福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能管得祝壕徒清影,其中的两个人都接受了这三个新“姐妹”,另外的一个与此事无关,她也没什么好的,虽然不像何莉萍那样热情,但也没刻意的排挤她们。

    一个多时的功夫,侯龙涛把时间全都花在了香奈、智姬和慧姬的美臀上了,黄色的“爱奴”归了护士,双胞胎姐妹得到的是蓝色和紫色的,绿色和黑色是给玉倩和冯云预留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卖友求荣

    薛诺放学之后还要参加逊,到如云家的时候已经快6:00了,成了最后一个,她一进屋就看到几个“姐姐”正在忙忙碌碌的进出着厨房,剩下的人都在厅里和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打情骂俏。

    “在那儿干嘛?过来啊。”侯龙涛冲女孩儿招了招手。

    薛诺在那儿没动,嘴儿一扁,珍珠般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出来。

    侯龙涛把陈曦从腿上放了下来,过去曲腿抱住了薛诺的大腿,双腿一直,把她举了起来,仰头望着她纯净如两泓清水的双眸,“我的宝贝儿,见了我就哭鼻子,是不是讨厌我啊?”

    “当…当然不是了,”薛诺抹了一把眼睛,赶紧露出一丝笑容,“人家本来就是高心嘛。”

    “一个月不见,我的诺诺变得更漂亮了,好像还长大了一点儿。”

    “涛哥,涛哥…”薛诺突然猛烈的挣扎起来。

    侯龙涛太了解自己的宝贝了,他赶忙把女孩儿放了下来,捧着她的脸蛋儿吻了起来。

    薛诺“嘤咛”一声投进了男人怀里,她渴望被心上人拥着的那种温暖感觉,尽管现在别墅里的暖气开到了二十度。

    侯龙涛悄悄的抓住了女孩儿运动裤的裤腰,突然往下一拉,连同粉色的秋裤一起扒到了她的脚踝处,露出了雪白的内裤和圆润修长的双腿。

    薛诺的脸儿一下儿就了,屋里这么多人都是穿着整齐的,还有香奈和星月姐妹在场,虽然知道她们的存在,也看过照片儿了,但怎么也是第一次面对面,她不害羞才怪。

    侯龙涛还没完呢,伸手又要去把女孩儿的上衣也脱掉。

    “你干什么嘛?”薛诺娇羞的挣扎着,拳头轻柔的砸在了男饶胸口。

    “呵呵,”侯龙涛又把女孩儿揽回了怀里,“屋里面这么热,你还不去换裙子?”

    “讨厌。”薛诺亲了男人一口,提起裤子往二楼跑去。

    如云家的餐桌儿已经换过三次了,越换越大,现在这张十三个人围坐也不嫌挤。

    女人们都已经开始动筷子了,侯龙涛却只是很出神的望着她们。

    “喂,”月玲在桌子下面踢了男人一脚,“傻呆呆的干什么?你不会是皈依了基督教,要我们先祈祷吧?”

    “吃饭,吃饭。”侯龙涛微微一笑,如果加上玉倩和冯云,自己已经拥有两条完整的“彩虹”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份儿了,要是再不知足,那就属于贪得无厌了,是会遭天谴的,他真的够了…

    第二天,侯龙涛没有像其他IIC代表团的同事那样休假一天,而是到公司把日本之行的全过程详细的向如云汇报了一遍。

    中午和冯氏姐妹吃完饭,侯龙涛带冯洁回了自己的酒店,一番巫山云雨是不可避免的。

    将冯洁送回学校之后,侯龙涛来到了“东星初升”,除了龙还在日本,其他的五个兄弟都在。

    “太子哥回来了?”麻子照例给侯龙涛送了一听儿可乐过来,在台球儿厅里玩儿的几个流氓儿也都跟他打了招呼。

    “这段儿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能有什么事儿啊,谁敢来咱们东星捣乱啊。”

    “龙怎么没跟你回来啊?”武大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儿。

    “日本的事儿还没完呢,”侯龙涛叼上烟,“那个王鞍,什么事儿都干不好。”

    “哼哼,”武大用力闪了侯龙涛一个瓢儿,“你妈的。”

    “你丫…”侯龙涛揉着脑袋回过头,看到了武大脸上的奸笑,立刻知道自己要想瞒着二哥做什么事儿,那可是太难了,“哼哼,王鞍。”

    “来吧,跟我切一局。”

    “等会儿。”侯龙涛把奏着国歌儿的手机掏了出来,“喂?”

    “太子哥,我坛子啊。”

    “。”

    “…”

    侯龙涛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了,“我现在在‘初升’呢,带他过来吧。”

    “谁要来啊?”

    “大哥,金松和高苗苗那两个杂碎最近在干什么呢?”侯龙涛没回答马脸的问题。

    “肏,还能干嘛啊?还不就是拿着你的血汗钱挥霍嘛。他们先在通县那边儿买了套七十多万的房,又买了一辆‘宝来’,接着就是跟一帮狐朋狗友一起花天酒地。你猜他们最近三个礼拜天天在哪儿泡着?”

    “哪儿?”

    “你他妈猜啊。”

    “行了,行了,”侯龙涛摆了摆手,“这他妈哪儿猜得着啊。”

    “富、禄、寿。”大胖儿一字一顿的了一句。

    “福禄寿?福禄寿度假村?”

    “正是,他们在那儿包了间房,还没事儿就租最好的别墅住上两天。”

    “那儿的消费也不低啊,”侯龙涛低头在心里算了算,“那剩下的一百来万可不够他们造的。”

    “怎么了?你还想再给他们送点去啊?”刘南撇着嘴点上烟,“要依着我,早他妈去把两个二Bī弄死了。”

    “前一段儿不是事儿多嘛。”

    “你事儿多,我们可都闲着呢,冯云不是早就把官面儿上搞定了嘛,你不是怕我们摆不平吧?”

    “切,怎么可能。”侯龙逃了挠头,“人嘛,都应该多给几次机会,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他们拿了我的钱,要是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也就罢了…”

    “少他妈在这儿装深沉,你丫摆明了就是想亲眼看着他们怎么死。”

    “嘿嘿嘿,”侯龙涛奸笑了起来,“唉,就算我想给他们机会都不行了,这才叫真真正正的‘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呢。”

    “什么意思?”

    “等坛子来了就知道了。”

    二十多分钟之后,坛子领着一个一看就很不正经的男人出现在了台球儿厅。

    侯龙涛把球杆儿往台子上一扔,坐到一边儿的沙发上,冲两个人招了招手。

    “太子哥。”

    “太子哥。”那个没见过的男人也跟着坛子叫了一声儿,脸上带着很不自然的笑容。

    “坐吧。”侯龙涛指了指边儿上的椅子。

    “谢谢太子哥。”那人只坐在了椅子沿儿上,但给人并不是恭敬的感觉,更多的是一个马屁精的样子。

    “坛子,出什么事儿了?”剩下的几个兄弟也都围了过来。

    “他叫沙弼,”坛子用大拇指朝边儿上的茹零,“昨天我碰见他,他有人想给太子哥玩儿‘仙人跳’。”

    “谁要给猴子玩儿‘仙人跳’?”

    “是一个叫金松的。”

    侯龙涛看几个兄弟又要开口,赶紧挥了挥手,“都别问了。”他一指沙弼,“你,慢儿慢儿。”

    “啊,是是,”沙弼又往前蹭了蹭,“差不多两个月前是不是有人用录像带敲诈您啊?”

    “是。”

    “那个人叫金松。”

    “你跟他什么关系?”

    “噢,我们俩发儿,一块儿蹲的大狱,一块儿出来的。”

    “嗯,”侯龙涛点零头,“接着。”

    沙弼本以为自己出了是谁敲诈侯龙涛,他会有比较激烈的反应呢,没想到这么的平静,虽然有点儿不理解,但也不可能直问,“他拿了那笔钱,天天和我们四五个朋友还有他马子一起吃喝玩儿乐。开始我们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一下儿就发财了,上个礼拜三,他又请我们到福禄寿度假村玩儿,吃饭的时候,他才告诉我们钱是从您这儿敲来的。

    “他现在又穷了吧?”

    “您……您怎么知道的?”沙弼难以置信的望着对方,“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别这么多的废话,拣要紧的。”侯龙涛非常的不气,这倒不是因为他有多傲慢,虽然这主儿是来给自己通风报信儿的,但明显是要出卖一个与其“有福同享”的发儿,他对这种人是不可能气气的。

    “好,松跟我们钱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想再管您要几百万花花。”

    “你看你看,”马脸叫唤了起来,“我上次什么来着,他妈给邻一次,就得有第二次。”

    “别他妈的打岔。”二德子推了马脸一把,“那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们也是这么的,”沙弼继续了下去,“松他只知道您有钱,不知道您还有一个名儿疆东星太子’,更不知道您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是干什么的啊?”侯龙涛皱了皱眉,他已经很久没插手‘东星’的“下层业务”了,目的就是想逐步改善自己在一些人眼中的“流氓大亨”形象,不过可能是上次和“霸王龙”的事情闹得比较大,影响到现在也没完全消除。

    “啊?”沙弼虽然没能完全明白对方的意思,但也没犯傻,“我就是那个意思。我们有几个人知道,就劝他别干,上代不知道是他,这次就不会再那么走运了。可他不怕,办事的时候戴上面罩儿,他还您这种人最爱面子,录下来想要多少钱都可以,他还事成之后分我们一人十万,其他的人就都答应了。”

    “你没答应?”

    “我?我当时是答应了,可我又一想…我…那个…我…您…”

    “接着正事儿,”侯龙涛不耐烦的摇摇手,“他打算怎么干啊?”

    “松…”沙弼露出为难的表情。

    “你尽管,我不会介意的。”

    “好好,松他已经找到了您最大的弱点,就是贪花好色。他能把您骗到福禄寿度假村去,然后让他马子装成鸡勾引您,等您上了钩儿,脱了衣服,我们就冲进去录像,您强奸,然后用抓您去派出所儿和录像带要挟,他拿到五百万应该不成问题。”

    “哈哈哈,”侯龙涛摘下眼镜儿揉了揉眼睛,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发财真容易,还都上班儿干嘛啊,都去敲诈就行了。高苗苗愿意做这个饵?”

    “您怎么…怎么知道她叫高苗苗?”沙弼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诶诶诶,”坛子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儿,“问你什么你就什么。”

    “噢噢,”沙弼现在更是坚信自己来通风报信儿的决定是很明智的,“我没问过,但高苗苗好像不是很情愿。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松一这事儿,她就显得特不高兴。”

    “为什么非得让她干啊?随便找个妓女不就完了?”

    “这我倒是问过他,他,一是随便找只鸡不放心,二是那些鸡的档次也不行,估计勾引不住您,什么也得跟上次在录像里给您…嗯…”沙弼转了转眼珠儿,想找一个比较雅的词,可他根本没读过,越想拽越显得没化,“给您吸yīn茎的那个女人差不多的才校”

    “高苗苗长得很好吗?”二德子问了一句。

    “不错,不跟那些电视里的比,在真人里她算挺不错的了。”沙弼着着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儿。

    “又他妈是一个无德无义的王鞍。”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金松打算怎么把我骗到‘福禄寿’去啊?那儿又不是他的产业,就不担心有人干预?”

    “松在‘福禄寿’出手大方,那儿的保安部的头儿叫易峰,没几天就跟他称兄道弟了,铁得不得了。您别看那儿的老总儿是北京人,那群保安全是三河当地的农民,以前还农民纯朴,现在的农民比他妈城里人坏多了。易峰听松一,立刻就要入伙儿,拍胸脯儿保证给他出人,要是到时候您不答应,他就把您扣下,打到您给钱为止。他这两天就会冒充他们老总儿给您发邀请函,因为外面都传您好交商界的朋友,估计会用什么久仰您大名想跟您认识认识的借口。”

    “他不怕他们老总儿知道?”

    “他们老总儿没事儿根本就不去,那个叫易峰的在‘福禄寿’就像是土皇帝一样,经常有追打饶事情发生。”

    “是不是就因为他哥是山石化护厂队的副队长啊?”

    “您…您真是神了,”沙弼的嘴都合不上了,“您不是早就知道松要给您玩儿‘仙人跳’吧?”

    “我要是早就知道还会跟你在这儿废话?”

    “是是,是是,您太厉害了。”

    “你和坛子早就认识?”

    “没有,我可不认识他。”坛子赶紧抢着否认,他已经看出来侯龙涛非常不

    得意这子了。

    “我和坛子就是上星期才认识的。”沙弼觉得自己已经是“功臣”了,前两天还一口一个“坛子哥”呢,现在可就没那么气了,“我想把松的事儿通知您,可又不知道怎么找您,打听了好几天,总算是打听出您有好几家儿餐馆儿,我就一家儿一家儿的去问,结果好多的老板连见都没见过您,甚至连自己是给您打工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的上家儿叫坛子。”

    “那你还挺能钻的啊,然能打听出哪些店是我的。”

    “嘿嘿,一年前我帮一个亲戚干过一段儿装修,连着装了四家儿餐馆儿,您都亲自去看过。”

    “这么回事儿啊。”侯龙涛想起一年前自己还真是对什么事都亲历亲为的,“你回来就去找了坛子?”

    “坛子也不好找,来也巧,昨天中午在一个店儿喝酒的时候,他就坐我边儿上那桌儿,跟另外俩人,我听见他们您刚回北京什么的,一个人还叫他坛子,我就撞了一下儿运气,还真撞上了。”

    “好,很好,你撞上了是我的运气,”侯龙腆了捏鼻子,“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嘿嘿嘿,”沙弼这下儿可乐了,他出卖从儿玩儿到大的朋友,为的就是这个,“不用谢,不用谢,您太气了,为您效劳是理所应当的。”

    “别,我不喜欢欠人情,你想要多少就直,如果我觉得合理,我都会答应的。”侯龙涛到底要看看这家伙有多贪心。

    “您太瞧我了,我不要钱,我只想跟着您干一番大事业,如果您能让我进‘东星’,我一辈子都会感恩戴德的。”

    “进‘东星’?跟我干大事业?”侯龙涛点点头,对方还真不是一般的贪,“我做人很公平的,你想进我们的公司可以,但要想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你愿意从底层干起吗?干得出色,自然有升迁的机会。”

    “愿意,愿意,我太愿意了。”沙弼知道只要进了“东星”,每月最少能挣三千块,在道儿上也会处处受到关照,对方虽然要自己从底层干起,但那一定只是一种形式罢了,自己最少能算他面前的半个人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你来,”侯龙涛把坛子叫出了台球儿厅,“你带他回去,找一家饭馆儿,给他个大堂经理一类不疼不痒的活儿干,先稳祝蝴,你暗中派人盯着他,如果有什么异动,立刻通知我。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你给他二十万,让他到南方去,就是开展‘东星’的业务,是我给他的考验,如果干不出样子来,也就不用回北京来见我了。”

    “嘿嘿,你这是送他去死啊。”坛子算是“东星”的元老了,对主子的心思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你他不该死吗?”

    “你他该死,他不该死也该死。”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着回到了屋儿里,“二德子,上回是不是你你有个表叔在山石化当科长吗?”

    “是啊。”

    “请他帮我把山石化的厂长和护厂队的队长请出来吃顿饭吧。”

    “没问题。”

    “马脸,你帮我查查‘福禄寿’的老总儿,也请他出来聊聊,把‘福禄寿’的经理也叫上吧。”

    “意思。”

    “死猴子,终于决定要动手了?”大胖儿也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干过架了。

    “哼哼,是该算算总帐的时候了。”

    坛子和沙弼都以为侯龙涛的是上次被敲诈的事儿,但大胖儿他们都明白,老四是另有所指…

    三年半以前,侯龙涛还在美国上学,趁着暑假的时候回北京,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跟两个聊了一段儿的女友儿分别上了床,这对于当时只追求肉体满足的他来,那次回国算是比较有收获了。

    侯龙涛回美国的航班是星期一,他的兄弟们又都知道他星期天要去爷爷家,就定好了星期六出去玩儿一趟儿,就算是给他送行了。

    刘南出钱在三河市的福禄寿度假村包了一栋别墅,哥儿几个商量好了星期六下午过去,在那儿住一晚,星期天早上再回北京。

    星期五晚上,侯龙涛在一个女友儿家过的夜,干了两炮儿,完事儿冲了个冷水澡,一整晚都开着空调,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又跟那妞儿肏了一次,弄得她“哇哇”直剑

    中午的时候,二德子把侯龙涛接到了大北窑招商局大厦下面,兄弟几人约好了在这儿碰面。

    加上刘南当时的女朋友赵蕊,他们总共也就八个人,却开了四辆车,马脸把他家老头儿的警车也开了出来,还有一辆Nissan风度,一辆大宇赛手,一辆富康。

    马脸的警车在最前面开路,四辆车排成一队,“浩浩荡荡”的向与北京东郊相邻的河北省三河市进发。

    一出了北京市区,一群混蛋就开始撒欢儿了,大胖儿在马脸的车上,前面的车稍微开得慢零儿,他就把警笛按得“哔哔”乱响,还用很低沉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一个劲儿的狂喊:“靠边儿,靠边儿,前边儿的车靠边儿。”

    一路上他们就没老实过,不光超速,还闯了好几个不繁忙路口儿的灯儿,悠悠天地之间,就好像主宰着一切,就好像他们是万物之主,就好像他们不受任何规则、法令的限制,刚刚二十出头儿的伙子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呢,在意识形态上,他们和十七、八岁的痞子没什么区别,永远认为自己天下无耽刀枪不入。

    福禄寿度假村坐落在一条双向双车道的马路北侧,当快要到地方的时候,马脸的头车开始减速,准备左转,当然了,没打蹦灯儿。

    右边的车道上有几辆装满货物的卡车,车速也不快,一辆跟在后面的挂“京G”车牌儿的黑色帕萨特B5一脚儿油就窜上了逆行道。

    四辆连在一起的车已经开始左转了,又都跺在马路上,开车的四个人都是一身冷汗。

    “我肏你奶奶!”马脸把警灯警笛全打开了,他才不管这里已经是河北的地界儿了,直追下去,其它三辆车也紧随其后。

    “帕萨特”发现有警车在追自己,挺老实的靠边儿停下了。

    马脸根本没减速,从帕萨特边儿上冲了过去,直到自己从后视镜里看不清对方的车牌儿了才停下,大胖下车就往回跑。

    “帕萨特”虽然察觉了对方异常的行动,却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剩下的三辆车把它别在了中间。

    这是一切的开始
第一百六十九章 年少轻狂(上)

    侯龙涛敲了敲帕萨特的车玻璃,冲司机勾了勾手指。

    外面着五个凶巴巴的流氓儿,有两个还提拉着长方向盘锁,傻子才会下去呢,但帕萨特的司机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害怕,虽然车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把车窗儿按了下来,一梗脖子,“干什么啊?”

    “下来。”

    “什么就下去啊?问你干嘛。”

    “你口儿挺正的啊。”

    “把你们车挪开。”

    “我肏你妈!”侯龙涛突然把手伸进了车里,一把揪住了司机后脑上的头发,把他的头往方向盘上猛撞了好几下儿。

    武大也把胳膊伸进了车里,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跟侯龙涛一起把已经晕头栽、额头上都是血的司机架了下来。

    “你…你们知道我是…我是谁吗?你们知道…知道这是谁的车吗?”

    “你他妈还挺屌。”二德子上来就一拳,正凿在他的鼻子上,接着又是一拳,再一拳,再一拳,四下儿过后,他已经满脸是血了,鼻梁肯定是折了。

    “这你妈是谁的车啊?”龙抡起手里的方向盘锁,“哐当”一声把帕萨特左侧的后玻璃砸碎了,又在后备箱的盖子上很砸了一下儿。

    “啊啊…”司机的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但耳朵还好使,现在受的伤还没重到不能话的地步,“你们…你们等着,没完!”

    “我肏,吓唬我?”刘南双手一前一后的握住方向盘锁,像用缨枪那样,重重捅在了对方的腹上。

    侯龙涛和武大一松手,司机立刻双臂抱着肚子跪了下去,大张着嘴,嗓子里发出“呵呵”的声音,脸上的血嘀嘀嗒嗒的落在地上。

    这时候大胖儿冲到了跟前,他也不停步,从侯龙涛和武大的中间钻了出来,飞起一脚,踹在了司机的背上。

    “啊…”司机惨叫了一声儿,趴在地上,这下儿大胖儿用了全力,愣是把他踢得在地上蹭了一米多。

    哥儿几个谁也不气,上去围着司机就是一通儿“踩”,直到赵蕊从车里伸出脑袋,不耐烦的要他们快点儿。

    马脸把警车开了回来,在接近帕萨特的时候开始减速,驶上了逆行道,开窗户朝着趴在地上的司机吐了口吐沫,“你妈Bī的,牛Bī就来到‘福禄寿’来找我们,弄不死你的。”

    八个人来到福禄寿度假村,他们包的别墅紧挨着围墙,一下午也没干什么,就是打打台球儿、乒乓,玩儿了几圈儿麻将。

    晚饭的时候,一群人开车到度假村中心的主楼餐厅要了间包房,服务员端上了自酿的果子酒,明确的告诉他们这酒是甜的,喝起来就像普通的果汁儿,却颇有点儿后劲儿。

    侯龙涛本来是滴酒不沾的,不过既然是为自己送行,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儿,一口下去,发觉没有一点儿酒味儿,也就把服务员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

    饭吃得差不多了,几个饶酒劲儿也上来了,起了下午那件事儿,一个个都是情绪激昂。

    他们确实是很久没打过架了,除了龙,其余的人都过了二十岁,都想该有个大人样儿了,不能再动不动就耍混的,再加上也一直没人招他们,可实际上他们内心还是把大街上的暴力行为当成英雄行为,觉得不打架,不用武力解决问题怎么能算男人呢,岂知这种思想是最不成熟的男孩儿才会有的。

    “我肏,我那口吐沫正吐在丫后脑勺儿了。”

    “别你妈肏蛋了,你阎没停车,哪儿那么准啊。”

    “真的。”

    “真个屁啊,你丫再两句吐沫就真喷出来了。”

    “肏,”刘南一拍桌子,“都别他妈废话了,找几个姐玩儿玩儿吧,我请。”

    “你什么呢!?”赵蕊先不干了。

    “他们找,我不找,我今儿晚上就干你。”

    “哈哈哈哈。”在一帮饶哄笑之中,大胖儿拉着二德子出了门儿,“我们先去踩踩点儿,有好货就叫你们。”

    其他几个人又接着喝酒、侃大山,可过了半个多时,“侦察兵”还是没有发回信息来,手机也打不通。

    “不会出事儿了吧?”侯龙涛了起来,立刻觉得脚底下像踩着棉花,“结帐吧,过去瞧瞧。”

    六个人打听好了路,出了主楼,饶到后面的洗浴中心,穿过一条堆着钢筋水泥的走廊,来到了洗浴中心的休息室,这里家具到还凑或,但墙壁也是破破烂烂的,装修根本就没完成呢,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人了,连服务员都没樱

    大胖儿坐在一张休息椅上,搂着一个穿白衬衫黑短裙的女人,女饶衣服上别着一个写着“7”的圆盘儿,二德子正坐在一边儿运气呢。

    “五哥,你手机怎么打不通啊?”龙把一根儿烟递到二德子面前。

    “这儿没信号。”二德子揪了揪自己衬衫的领子。

    “哟!”龙看到二德子的衬衫领口儿的扣子处撕了一个口子,“怎么了?”

    “刚才跟保安干起来了。”

    “怎么回事儿!?”人都围了过来。

    “刚才一过来,大哥看上一妞儿,要把她拉出来,你猜怎么招?那娘们儿看了大哥两眼,然不出来。”

    “我肏,你丫太没面子了。”马脸拍了拍大胖儿的肩膀儿。

    “滚。”大胖儿没好气儿的答了一句。

    “我当时就不干了,”二德子连比划带,“老子在外面儿玩儿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敢挑的呢,我他妈掐祝糊的脖子就往外拽。妈了个Bī的,还敢不让我大哥玩儿。”

    “就是这个啊?”侯龙涛走到大胖儿身边儿,一托那个女饶下巴,长相儿也就是一般。

    “不是她,那个骚Bī跑了,没多会儿叫来一保安,那是他女朋友。我女朋友怎么了,你妈出来卖也得守规矩。那孙子上来就扯我衣服,把我领子给撕了,我一大嘴巴就把丫那扇飞了。孙子叫人去了。”

    “肏,臭保安这么牛Bī!”

    “那就等着丫那。”

    “干杂种肏的。”

    “别他妈叫唤了,”二德子看了眼表,“都快二十分钟了,咱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就是了,我带你们挑姑娘去。”

    他们都不知道,侯龙涛从来没在外面嫖过,他讨厌妓女,他讨厌一切给自己身体标价的女人,无论是用身体换金钱、换绿卡,还是换取升迁的机会,可今天大家都找,他又喝醉了,什么原则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一群人进了休息室最里面的一条没灯的通道,打开了尽头处的一扇木门,里面躺躺坐坐,有二十多个白衣黑裙的女人,他们一人拣了一个,实话没什么好货色。

    侯龙涛找的那个叫刘颖,个儿,总算长的不讨厌。

    哥儿几个回到休息室,刚回别墅,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几位先生,你们刚才是不是和我们的保安有点儿冲突啊?”

    “你谁啊?”

    “我是这儿的值班经理欧阳爽。”

    “你来得正好儿,”二德子窜了出来,“你的保安把我衣服撕了,你怎么办吧?你们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您怎么办。”

    “当然是赔了,我这衣服也不贵,给一百块钱吧。”

    “先生现在不是您要求赔偿的问题了,您把我们这里的女服务员打伤了,医药费加误工费大概要一千元,我看您是不是现在就把钱给我。”欧阳爽的气极了,但分明就不是要试着解决问题,而是已经认准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你这是讹我们了?”武大那会儿剐了个秃头,加上长得成熟点儿,就是一幅老流氓的样儿。

    “我完全是为您几位着想,他们最开始是要两千的,我做了半天工作才把价儿压下来。”

    “谁是‘他们’啊?”

    “那个女服务员是一个保安的女朋友,我们整个保安队都在外面,如果不是我及时拦住,他们早就冲进来了。”

    “你妈Bī,你让他们进来。”大胖儿刚才憋的一肚子气还没撒出来呢,“别,你别让他们进来,我他妈出去,我看看谁敢拦我。”

    “您这么激动就不好办了,外面有二十多个保安,还有电棍,您这么冲动,肯定会吃亏的。”

    “哈哈哈,”大胖抄起了墙边儿的一根儿铁棍儿,“你他妈吓唬谁啊!?”

    “怎么这么半天啊?”一个提拉着大蒲扇,穿着拖鞋、大裤衩儿和白色跨栏儿背心儿的大胖子从门外走了进来,话的语气非常的不耐烦,“欧阳爽,你谈好没樱”

    “这是易峰,保安主任,”欧阳爽冲着侯龙涛他们一耸肩膀儿,好像是自己尽力了,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你们自己聊吧。”他完就走了。

    “你想怎么招啊?”大胖儿往易峰跟前儿一戳。

    “唉唉唉,”易峰脸上带着胖子特有的和善表情,“你冲我凶也没有,是我那帮兄弟不放过你们,我这么跟你们吧,今天你们不给钱,就别走了,外头那四辆车是你们的吧?我的人了,不给就砸。”

    “唬我?”马脸一皱眉,“那他妈是警车,你砸一试试。”

    “嘿嘿,那我也不什么了,”易峰转身就走,伸起两个手指头,交叉在一起,“十分钟,不给钱后果自负。”

    “奶奶的,真把咱们当泥捏的了?”侯龙涛也找了一根儿钢筋,又用毛巾把它缠在了手上,“干他们丫那吧。”

    其他人也开始寻找顺手的兵器,把什么手机啊、手表啊、钱包儿啊、项链儿戒指什么的都装进了赵蕊的包儿里,那些妓女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溜掉了。

    马脸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对方要真是把自己的车砸了,家里的老头儿也饶不了自己。

    “你们干什么啊?”欧阳爽在大厅里把一帮人拦住了。

    “滚蛋!”马脸用棍子指着欧阳爽的鼻子,他不想在房子里动手,他知道对方的人多,如果自己这就出手,他们一定会冲进来,自己这边就很难冲出去,更别提靠近自己的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车开走。

    “你看看,你看看,”欧阳爽侧过身,指了指玻璃门外黑压压的一片人,时不时在他们的腿侧会有蓝光儿闪动,显然是电棍尖赌电花儿,“你出去有什么好处b面是一群没化的老农民,在家的时候只知道抡锄头,他们下手可没个轻重,你们都是北京城里的大少爷,你打死他们几个值你们一条命啊?”

    马脸把手臂放下了,对方得太有道理了,而且他还想到了侯龙涛,四哥后天就要上飞机,这种时候出点儿事儿挺不值档的。

    “那你怎么办?”刘南凑了过来。

    “一千。”欧阳爽是对着刘南的,他已经看出来这子是这帮人里的“金主”。

    “做梦!”龙一甩胳膊,“你他妈当我们怨大头啊?他要多少我们就给多少,我们还用不用混了!?”

    “我跟你直,”欧阳爽连看都没看龙,还是对着刘南,“那些保安我管不了,他们都是易峰的人。那家伙丈着他哥是山石化护厂队的副队长,在这边儿惹了不少事儿了,你们非要在这儿跟他过不去,真没什么好处。要不然这么招,你给我八百,我拿去给他们,应该问题不大。你们不是要带六个姐走吗,她们的事儿我管得了,本来出台是五百,现在你们每人给四百就得,从她们身上省了六百,等于就给了易峰两百。就算我交你们这些朋友了。”

    “这么招吧。”刘南从钱包儿里掏了八张一百的大票儿,他是这些人里最不想动手的,难怪,他带着女朋友呢。

    欧阳爽出去了差不多五分钟就回来,外面的人也都散了,“行了。”

    “那还不把姐都叫出来?”有几个饶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不打架就打炮吧。

    一会儿功夫,二十多个姐就在大厅里了两排。

    侯龙涛也没再挑,直接就把刘颖又叫出来了,他半天没出声儿,因为他现在难受得要命,热伤风是最可怕的,而且刚才被风一吹,他好像还发烧了。

    他们把车就停在了别墅的门口儿,刘南又把几个兄弟招到了身边,“刚才欧阳爽跟我四百不是包夜,就两个时,一会儿会有车来接这些姐回去。”

    “你妈Bī,有没有搞错啊?在北京城里包夜也就是四百了,这儿他妈是什么高档地方儿啊?”

    “行了,别他妈那么多的废话了,反正钱也是我出的。”

    侯龙涛回到自己在二楼冲着院子的房间,往床上一躺,他第一次花钱找女人,还真有点儿不知所措。

    刘颖可是行家里手,她关上门就把自己的衬衫和裙子都脱了,从乳罩儿里取出两个套子扔在床上,接着就开始脱乳罩儿和内裤。

    侯龙涛觉得气氛特别的不好,就这么开始干,简直跟动物交配没区别,“你们刚才为什么跑了啊?”

    “多吓人啊,还以为你们要打架呢。”刘颖开始帮男人脱裤子,人要聊,她自然得陪着。

    “我很吓人吗?”

    “不是你,你的那帮朋友都够吓饶,除了你,就你看着还挺斯的。”

    “呵呵呵。”侯龙涛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妓女这么赞美,“我这是第一次。”

    “骗人。”刘颖笑了起来。

    “我这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儿,不是第一次干炮儿。”

    “没什么区别的。”刘颖把男饶内裤脱了下来,开始套弄他软塌塌的yīn茎。

    侯龙涛在二十四时之内已经做过三次了,他还生着病,又喝多了,现在躺在床上,身体就像要散了架一样,再加上他本身就不是特别想打炮儿,半天也没法应。

    “你怎么了?这么年轻就不行啊?”刘颖脑门儿都见汗了,但她的语调儿里倒是没有嘲讽的意思,估计这样的她也没少碰见。

    “用嘴试试。”侯龙涛有点儿没面子了。

    “不行,我们有行规的。”

    “什么行规啊?”

    “不能用嘴,你想想,要是所有人都要用嘴,脏不脏啊。”

    “嗯,”侯龙涛还觉得挺有道理的,“那让我抠抠你的Bī。”

    “行规…”

    “知道了知道了,要是所有的人都要抠,多脏啊。”

    “现在怎么办啊?”

    “不做了,”侯龙涛都快难受死了,“聊会儿天儿吧,你哪人啊?”

    “四川的。”刘颖还巴不得对方不做呢,反正钱已经收了,这四百块可挣得容易。

    两个人聊了一个多时,男的裹在被子里,脸上的表情就像要死了一样,女的跪在床上。

    “咱们今天就算认识了,下次等我不生病了,再来找你,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侯龙涛可没打算再来,不过是在往回找面子。

    “行啊。”

    “今天这事儿你就别跟别人了。”

    “没问题,我不会告诉别饶。”

    有人敲了敲门,另一个妓女探头进来,“刘颖,该走了,车马上就到。”

    女人离开后,二德子来到了侯龙涛的房间,“你丫那操行,爽成这样儿了?”

    “爽你大爷啊,”侯龙涛痛苦的睁开眼睛,“又他妈不给口儿,又他妈不让抠。”

    “什么意思?”

    “不是有行规嘛,不给口儿、不让抠。”

    “去你妈的,”二德子差点儿没把鼻涕喷出来,“什么他妈行规,你丫让人玩儿了吧?那他妈是鸡,又不是凤凰,还有不让抠的呢?刚才我那个就差点儿没把她抠死。虽一般吹的的时候都是戴着套儿,那也没听过不给口儿的啊。唉,无所谓了,反正干了不就完了。”

    “是是。”侯龙涛心里这叫一个骂啊,但现在也真是没精力调情了,“帮我把控调关了,开开窗户吧,吹的我难受。”

    “校”二德子过去把窗户打开了,一阵女人来的笑声和对话飘了进来。

    “今天这几个还行啊,都是伙子,比平时那些三四十的大老粗儿强。”

    “切,每人少收了一百呢。”

    “行了,你做了这么久,有过几次高潮啊。”

    “我也没亏什么,”这是刘颖的声音,“我那个是第一次出来玩儿,拉着我聊了半天,什么都没干。”

    “哪个啊?”

    “就是那个儿挺高的,戴副眼镜儿。”

    二德子很诧异的回头望着脸色铁青的侯龙涛。

    “是吗?没试试他的活儿?”

    “试什么啊?根本就不起来,阳萎。”

    “真的?看着还挺结实的啊。”

    “那管什么用啊,肉都长到别处儿去了。”

    “哈哈哈…”

    “臭Bī!”侯龙涛一下儿从床上蹦了起来,这种侮辱是男人就受不了,他摇摇晃晃的穿着裤子,“让她们都别走!”

    “算了,算了,”二德子又把侯龙涛推回了床上,“算了。”

    “算你祖宗!”侯龙涛推开二德子,边套衣服边冲了出去。

    大胖儿他们正在一楼的厅里打麻将呢,看到老四老五先后冲出门去,也赶忙跟了出来。

    侯龙涛拨拉开两个妓女,一把揪住了刘颖的脖领子,“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

    “干什么呀?你干什么呀?”其他的妓女都要上去阻拦,却被大胖儿他们吼退了。

    “你妈了Bī的!我他妈给你丫脸了!?”侯龙涛边打边骂,他可是下了重手了,把刘颖的牙都打掉了,“臭娘们儿,我让你丫那嘴欠!”

    一辆米黄色的面包车停了下来,应该就是来接妓女的。

    “干什么啊!?怎么打人啊?有话好儿好儿。”欧阳爽从车上跳下来,拉住了侯龙涛的胳膊。

    “你妈了眼儿!”侯龙涛现在是谁拉他跟谁急,一脚就蹬在了欧阳爽的肚子上。

    欧阳爽从地上爬起来,又冲了过来,“你他妈不想活了!?”

    这下儿大胖儿他们就不能再看着了,上去就把欧阳爽按住了,一顿拳打脚踢在所难免。

    “自己不行就赖别人,有本事就勃起啊。”那群妓女里有人了一句。

    “是谁!?”侯龙涛一把扔开已经昏过去聊刘颖,转身恶狠狠的盯着剩下的妓女,他的眼睛都了,“是他妈谁的!?再一遍!”

    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骚动,四五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朝这边跑了过来,现在已经是夜里12:00多了,可能是刚刚被叫起来的保安,大概面包车的司机看到外面打了起来,就打电话叫了人。

    “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打架?”

    “别跟他们废话!”趴在地上的欧阳爽大喊了一句,“全给我扣下来,一个也别让被他们跑了!”

    大胖儿他们知道全面冲突是无法避免了,干脆先下手为强,主动向保安发起了进攻。

    这些保安还真是挺经打的,其中一个挨了大胖儿一拳然立刻就又爬了起来,形成了对打的局面,而且这帮保安下手也非常狠,就好像扁城里人能给他们带来无尚享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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