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武侠

花非花

2016-12-01 10:06:41


第一章

  江南,傍晚,一望无际的平原。路边,茫茫一片芦苇丛,在宁静的池塘上,随着微风微微扭动。

  忽地一阵疾风袭来,芦苇惊悚地卧倒,带乱了一片池水,泛起无数波纹。

  一人一骑,一晃而过,直向天际嫣红的晚霞奔去。远处的农夫,投来疑惑的目光,骠骑,劲装,莫不是江湖人?难道远处的夜晚,并非如此处般宁和安静?

  骑手一身粗布衣衫,浓眉大眼,看上去倒像是个普通农家汉子,但身下那匹骏马,当真是身骏疾蹄,快若流星,若非皇宫大内,还真难找如此良驹。

  骑手所往方向,乃是淮河边上一处小林,平时河边也就几个渔夫零星地路过,此时却有两拨人,剑拔弩张,一边是江南盐帮,一边是江南炭帮。顾名思义,两者分别经营食盐和炭火生意,均是十分有势力的大帮派。

  盐帮打头的乃是三当家,唐达,一条威风凛凛的大汉,此时怒目瞪向炭帮最前的那人。说起炭帮齐书生,是江湖帮派中少有的文武双全,本来炭帮生意主要在北方一带,如今却延伸到江南,也是齐书生治理下才有之事。

  「姓齐的,你们在北方横行霸道,也就罢了,跑来淮河,把我们船队航道都占了,是何道理?」唐达怒道。

  「唐兄,此言差矣。」对方眼珠子恨不得都钉在自己身上,齐书生却只是微笑踱步道:「且不说炭帮在何处都通情达理,淮河如此辽阔,此间帮派,想必也能容下敝帮区区几艘小船吧。」「哼,盐帮自古都在淮河经商,你们这些外来货,只准陆路,水路,由我们说了算。」唐达举手一挥,身后数十大汉齐声高呼,一时声势大胜。炭帮诸人,本来人数就少,看此架势,不禁面露难色。唐达见此,更加得意,指着齐书生鼻子,便道:「自古刀枪出道理,这淮河航运,也是盐帮历代血肉拼下来的,有种,就功夫上见个高下,没种,就滚回关外罢了。」绕是齐书生涵养甚好,也不禁皱起眉头,道:「那就是不讲道理了,不知这是否盐帮张太爷的意思?」唐达大笑:「凭你也配和太爷说话,有我唐爷,就足够治你这个雏儿了。」齐书生冷笑道:「那就看你有无这个本事了。」唐达笑道:「刀剑无眼,齐爷小心了。」拔出腰间大砍刀,便在齐书生眼前晃了几晃,忽地向他头上砍去。齐书生身形一退,拔出兵刃,两人立时斗在一起。

  他所用兵刃是一根精铁短棍,出招快捷狠毒。两人一个势大力沉,一个轻盈飘忽,倒是打了个平手。而盐帮仗着人多,已经包围住了炭帮,眼看就要白刃相向。

  「住手,有话好说。」一身大喝,直震得所有人耳膜发麻,唐达和齐书生也不例外,惊讶之下,住手跳开。只见林间一骑掠出,来者下马,拱手,道:「在下于清,见过各位英雄。」唐达和齐书生疑惑还礼,齐书生暗想,我似乎不认识此人,难道是盐帮的人?

  看一眼唐达,他却也是面露不解。

  于清微笑道:「自古盐炭均乃民生所用,本是一家,何必自家人伤了和气?」唐达怒道:「与你何干?盐帮江南几百年航运,炭帮算个屁?」齐书生冷笑一声,不去理他。唐达回头怒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于太清抢上一步,将两人分开,道:「稍安勿躁,在下愿闻其详,看看能否帮上忙。」见两人均脸露不以为然,于太清笑道:「在下身为太平帮帮主,也有小小能耐。」此言一出,众人悚然动容,太平帮乃是当今武林第一大帮派,帮主确是叫于清,但眼前这人,除了双眼炯炯有神,倒和庄稼汉子没什么两样。唐达道:「空口无凭,阁下总得拿出个证据。」语气确是软了不少。于太清微笑点头,右手忽抬,在身前一挥,唐达齐书生只觉胸口一热,竟如烙铁般灼热,两人身形急动,退开数尺,才觉无恙,两人脸色,一片惨白。

  唐达喘了口气,哑声道:「流云掌,断金指,于帮主,在下失礼了。」齐书生也作揖还礼,他内力稍差,连话都说不出来。

  于清忙还礼道:「不知者不罪,在下名字普通,天下叫于清者,定不止在下一名。两位不必多礼。」齐书生缓过气来,道:「今日有于帮主主持公道,在下就放心了,太平帮向来公平无私,江湖人哪个不知。」唐达冷道:「今日看在于帮主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但盐帮自己的事,于帮主不是本帮之人,这件事只怕也帮不了你。」于清踱步,笑道:「在下不愿干预盐帮炭帮之事,只是有一建议,不知各位是否赏个面子?」唐达道:「于帮主请说,不过在下也做不了主,在下也只是奉张太爷之令。」齐书生暗骂,看你一副大老粗,倒有心机,把个事情推得乾乾净净。

  于清缓缓道:「炭帮远来是客,盐帮如此断人财路,不是待客之道。」看唐达脸色微变,于清继续说道:「不过炭帮毕竟要在盐帮地头做生意,我的意思是每年年关提一成收益,交予盐帮,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唐达道:「于帮主这么说,在下不敢反驳,但炭帮收成,只要他自己知道,这如何是好。」齐书生立刻道:「本帮账目分明,盐帮随时可查,于帮主所言有理,在下没有异议。」唐达冷笑道:「账目是真,我们看时只怕就不真了。」于清笑道:「这个好说,若是盐帮,炭帮信得过在下,就让于某居中如何?

  炭帮账目由于某过目,太平帮有严师爷,断不会出乱子。」唐达踌躇道:

  「倒不是信不过于帮主,但此事太大,在下须知会太爷一声。」于清笑道:「代于某问刘太爷好,这里是于某一点心意,唐兄弟请收下。」唐达接过于清递过之物,眼睛一亮,颤声道:「这,这,于帮主。」于清道:

  「此乃今年炭帮应交之数,于某估摸只多不少,唐兄弟请过目。」齐书生也吃了一惊,凑钱看去,竟是一张五十万两的银票,不说一成收成,几乎有半数之多,当下惊道:「于帮主何须如此,区区炭帮,此数目也不是出不起。」于清哈哈大笑,双手一挥,众人只觉狂风扑面,一时说不出话来。却见于清跃然马上,一刹那也奔出了数丈。但他的话语,众人仍能清晰地听到。

  「唐兄弟,银票请带给刘太爷,在下告辞,若有闲暇,请来云梦庄一叙。」落叶纷飞,于清已不见踪影。

  唐达咳嗽一声,道:「齐兄,刚才失礼了,还望齐兄海涵。」齐书生拱手道:

  「无妨,无妨,于帮主提议甚好,炭帮已然同意,还望唐兄在刘老太爷面前美言几句。」唐达道:「一定一定。」微顿,说道:「太平帮领袖中原各大帮派,于帮主果然非常人,在下佩服,佩服。」一场腥风血雨,已然了无痕迹。云梦庄,中原武林各大帮派马首是瞻之地,正是太平帮总舵所在。于清,三十二岁,已经隐然有当今江湖领袖之势。二十出头出山,独力灭掉江南四大匪帮,随后创立太平帮,联合诸门派,居中协调,帮中名门子弟无数,弄得好生兴旺。如今学武人家,互相传诵道是:学成武当少林,方进太平一帮。

  于清纵马一到庄园门口,一个小厮立刻迎上前来,接过缰绳,道:「老爷,夫人已将晚饭备好了。」于清下马笑道:「阿平,以后不要叫老爷了,叫师父就可以了,过两天办完寿宴,我就要收你为徒了。」小厮眼眶一红,缰绳也拿不稳,颤声道:「阿平,真是三生有幸……」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

  于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信步走入庄内。略微拐了几个弯,便到了莲中湖,流光亭,亭中亭亭玉立一位美女,只见她眉梢如画,长发披肩,一尘不染的白裙,如仙子般纯洁无暇。吹弹可破的雪肌,犹如最细嫩的花瓣,唇畔的浅笑,像无言的诗词。沐浴在夕阳下那清澈的湖水,白洁的莲花,诚服在她秀丽绝伦的容颜前,轻轻地摆动,静静地欣赏。

  武功天下顶尖高手,更是中原最大帮派帮主,又有英侠之名,于清可谓是武林人物梦寐以求的象徵。但最令人羡慕的,却是面前这位绝世美女,秦月泠。五年前,提起云梦庄,莲中湖畔,流光亭中,伴月之人,少 年英雄莫不心驰神往。

  也只有于清这等英雄,才有资格与之携手,结为连理。但只要是有情少 年,断不会称之于夫人,泠月仙子,才是他们最常提起的名字。

  而此时的仙子,只属于于清一人,两人携手坐在亭中,品嚐着秦月泠亲手所做的餐点。此刻的泠月仙子,和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默默地看着丈夫品嚐自己的手艺,疲惫的面容渐渐放松了开来,心里传来一阵阵暖意。她轻轻说道:「这次又要跑这么远,别太辛苦了,过两天还要办寿宴。」古语云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普通的一句话,在月泠口中,却似乐曲般动听。于清望着妻子,竟似也痴了,他轻轻握住月泠的纤纤玉手。月泠白玉般的面庞微微一红,握着丈夫宽厚的手掌,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连池水荡漾的细语,都清晰可闻。

  良久,于清道:「月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这事不管也不行。太平太平,天下又怎会有真正太平的一天。」月泠看着丈夫略带忧郁的双眼,安慰道:

  「夫君已竭尽所能,成事在天,还是不要太挂虑了。」于清叹道:「有夫人陪伴,在下今生早已无憾。」月泠笑道:「别说笑了,对了,看我做了这么多晚餐,吃都吃不完,不如叫阿平也来吃点吧。」于清连连点头道:「这孩子跟我这么久,还没吃过你做的饭菜呢,阿平,进来一起吃吧。」阿平战战兢兢地走入流光亭,有些拘束地坐下,却不敢动筷子。于清笑道:

  「阿平,这是自己家,别当我是老爷,不是说了嘛,以后就叫我师傅了,别拘谨,吃吧。」月泠也笑着说道:「怎么,怕你师娘手艺不好么?」阿平连连摇头,终于开始进食。于清夫妇,则继续讨论寿宴之事,此次是为帮中长老王天奉所办。

  名为寿宴,其实也是藉机联合江湖各大帮派,商讨一些要事。太平帮此类事宜,均有师爷严无极负责。此人脸如石板,喜怒不形于色,乃是太平帮创立之初便担当此位。于清负责台前,而严无极负责幕后,十年来,太平帮能如此兴旺,严无极可谓功不可没。

  阿平边吃,脑子里思绪万千,自己跟着于清已有十年之久,从一个路边就要饿死的孤儿,到再过两天就要成为当今江湖最大帮派帮主首徒。这几天他夜不能寐,害怕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是梦中之事。于清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完美无瑕的英雄人物,虽说他对己总是和蔼可亲,但能成为徒弟,真是从来也没有想过。

  食毕,于清夫妇携手走向客房,月泠回头向收拾餐具的阿平笑道:「这几天你也要休息,寿宴可是很忙的。」阿平不敢直视月泠的双眼,只是颔首点头。步入客房,于清笑道:「三年了,阿平都不敢正面看你,看来他真是把你当成天上的仙子了。」月泠笑道:「净说笑,我是仙子,你就是神仙了。」于清说得没错,阿平从见到秦月泠第一眼,就把她当成真正的仙子一样看待,只有于清这样的大英雄,才配得上这位美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他觉得自己多看了一眼,多靠近一点,都会亵渎这纯洁无暇的美丽。

  月泠更衣沐浴,坐在床榻。秀丽的黑发带着热腾腾的水汽,白洁的丝衣贴着那窈窕的躯体,尽管是枕边之人,于清却也看得痴了。他忽一叹气,月泠美丽的眼睛浮现一丝忧色,道:「还有事吗?」于清叹道:「刚收到速报,我要出去一下,月泠,你先休息吧。」月泠起身,在于清脸颊轻轻一吻,道:「快些回来。」看着丈夫轻掩房门,月泠心中,莫名的忧愁浮上心头,寿宴,寿宴,希望一切无事。于清最近总是心事重重,莫不是帮中出了什么差错,月泠轻轻叹气,自己不会武功,也没什么办法为丈夫分忧,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静静地为心爱之人祈福了。

  于清出了客房,行动立刻变得迅捷,隐蔽。几个转身,便到了一间草房,此处本是囤积马匹食量所在,十分偏僻。于清在门前,却不进去,忽然低声说道:

  「有何动向?」门内居然有人回应:「师爷似有所防备。」于清立道:「他所知多少?」「无妨,只稍有疑惑,不至有何动作。」

  于清吸了一口气,道:「好,寿宴之前,不可打草惊蛇。」人声再无,于清确认四周无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了此处。深夜的庄园,并无艳阳下那般秀丽,阴幽的水光中,并无太平之色。

  又一个晚上,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烦恼,小家却有小家的温馨。郊外的小房,被树林环绕,显得清闲,温暖。屋内只有一名女子,她并没有月泠那般秀丽绝伦,却有小家碧玉独有的可爱之处。她点着蜡烛,绣着衣裳,一袭浅衫,哼着小曲,圆圆的脸庞带着欢乐的微笑,那双灵动的眼睛,彷佛看着舞动的手指,又彷佛望着远方的人儿。

  「绣好了!」她忽然叫了出声,发现屋内其实只有自己,不禁掩嘴微笑。

  「明天官人就要回来了,哎,在太平帮干事是好,就是神神秘秘的,还要到处奔波。」女子撅了撅嘴,虽然是埋怨,闪亮的眼神,扬起的嘴角。都是独守空闺的女子,对即将归来的男子的抑制不住的喜悦。手里的短衣,用色清淡,线条简练,一看就是是行家手笔。「明天他穿上,一定很好看。」她郑重地叠好衣衫,吹灭蜡烛,便要睡觉了。

  忽然,门口传来轻轻敲门声,女子吓了一跳,赶忙点上蜡烛,说道:「谁啊,这么晚了,恕不见客。」莫非是丈夫提前回来了?她心中有了一份期待。

  可惜,让她失望了,门外传来的,是没听过的低沉嗓音:「请问是孙正人的夫人徐瑾吗?」「是,若无他事,还请明早再访。」心一沉,徐瑾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在下太平帮胡彦,孙兄有件重要事物,要交给夫人。」徐瑾一愣,丈夫会有什么东西,此时如此之晚,还是小心为妙。「多谢胡兄,放在门口,我自取便是。」「此物甚是重要,恕小人无礼了。」只听嘎吱一声,胡彦竟然破门而入。此人面蒙黑布,身材魁梧。徐瑾大惊,抓起身边的小刀,颤声道:「别乱来,我丈夫是太平帮的人,你可知动太平帮的人的后果?」胡彦却不答话,环顾四周,道:「孙兄为何不给夫人多添置些家俱,如此简陋,如何配得上夫人?」徐瑾浑身发抖,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胆,不怕太平帮找你算账?」胡彦大笑:「太平帮?在我眼里,一文不值。」忽地伸手,截去了徐瑾手上之刀,一把把她抓了过来,扔向了床上。

  屋外丛林惊鸟四起,夜,更黑了。

  裂帛声,惊叫声,哭泣声,都无法掩盖男人粗鲁地喘息,野兽般的低吼。娇俏端庄的小少妇,头发散乱着,无谓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外衣被撕碎,月白色内衣被扯下,从未出现在外人眼里的雪白胴体被无情地暴露。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正人,你在哪里,快救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刚刚期盼喜悦的心情,如碎裂的衣衫,片片消散。

  「夫人的身材太迷人了,小可真是受之有愧啊。」胡彦哈哈大笑,迅速脱光了衣服,只留下免不得黑布。黝黑的野兽般的躯体让徐瑾一阵晕眩,「正人,一切都完了。」当那双黑手按住自己白嫩的乳房时,秀美的双眸已流不出再多的泪水。

  黑色和白色纠缠着的肉体,男人和女人交织着的呻吟,欢愉和痛苦并存的气息。等待丈夫归来的少妇,此刻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那本属于丈夫的幽谷被野兽般的翻开,粉嫩的阴道被粗暴地抽插着。徐瑾早已放弃了反抗,闭上双眼,任由胡彦欺凌。本来温暖的世界,被这个外来者完全摧毁了。那根凶恶蛮横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的肉体,灵魂。当男人把整个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低吼着把丑恶地精液狠狠打进自己肉体最深处时,徐瑾已是全身瘫软,娇俏的双眼,已然暗淡无光。

  疯狂过后的男人,满足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被奸淫得少妇,他得意地笑着,那股无以伦比的满足感,从身体每一处肌肤膨胀开来,那是多年压抑的发泄,也是更多需求的信号。他起身,竟拿过徐瑾为丈夫绣好的衣衫,笑道:「夫人果然好手艺,若穿着这个奸你,不知是何感觉……」徐瑾牙关咬紧,浑身颤抖,嘶声道:「你到底是谁?」胡彦竟真的穿上了这件外衣,骑在徐瑾身上,扳过她的脸颊,道:「你亲眼看看便知。」徐瑾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此人,面如石板,除了嘴角那一丝冷笑,几乎就如雕塑一般。

  「是你,你不是,师爷?」徐瑾惊得目瞪口呆,太平帮两大巨头,师爷严无极,自己和丈夫一起时,曾经见过此人。如此特别的面相,令徐瑾印象深刻。

  严无极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笑道:「不错,我就是严无极,上次看到夫人和张正人一起,我就看上你了。今日终得偿所愿,今夜还很长呢,夫人。」边说着,那双大手又开始在徐瑾娇嫩的身躯游走开来,徐瑾再次闭上了眼睛,除了默默忍受,她已无能为力。

  这番严无极却并未像方才那般粗暴,徐瑾的乳房被温柔的抚慰着,和丈夫的力道相差不多,但手法却相去甚远,鲜嫩的乳头时而被轻轻捏着,时而被按住了打转儿。刚刚受到凌虐的躯体,对这感觉出奇的受用。徐瑾那死死要咬住的牙关,已不似那么紧张。无论如何,男人不粗暴,自己也会好受些。忽然颈边一阵热气传来,严无极竟吻了上来,那从来未体验的酥痒,让徐瑾心中浮现出莫名的恐慌,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他,他想要做什么。

  脖颈被亲吻着,乳房被爱抚着,接着,男人的唇按住了大腿的内侧,时而轻咬,时而舔舐。那邪恶的手指分开了刚被凌辱的蜜穴,细细地抚慰着,忽然用唇压了上去,用舌舔了过去。徐瑾的身体猛地颤抖,和刚刚痛苦的挣扎不同,这次是快乐的触感。牙关早已松开,樱唇开始吐出热气,这是怎么了,徐瑾不敢相信自己的蜜穴居然隐藏了如此激烈的慾望。行房一事,难道不是自己和丈夫那般简单?

  严无极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人儿的反应。不出所料,这也是一个未经雕琢的少妇。在自己的性技之下,完全不知所措,只能仍有身体诚实地反应。这是男人最原始的征服,让别人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臣服。不管有多大权力,有多大财富,这都是无可比拟的快乐。身下的少妇开始不安的扭动了,那是崩溃的前兆。

  徐瑾现在乞求的,反而是男人赶紧的侵犯,不然如此的挑逗,让自己越来越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体,更甚于对方的侵袭。

  可惜,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住阴户的深处,开始由慢而快的动作。徐瑾震惊了,迷茫了,那一声美妙的娇吟脱口而出,无可匹敌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的防线。她哭叫着,扭动着,呻吟着,在最高点,她的阴户喷出了大量阴精。此刻,丈夫的脸模糊了,不但肉体,连灵魂都被这个男人摧毁了。所以,当严无极的肉棒插入湿滑无比的阴户时,徐瑾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了。

  「正人,对不起,对不起。」渐渐地,她什么也不想了,那根凶器,开始进犯自己的阴户,把所有的羞耻,尊严统统击碎。她的唇被吻住,身体被抱住,除了野兽般的交媾,什么也不存在了。

  烛光微微闪动,照耀着那件包含徐瑾心意的衣衫,那是为了丈夫而织就的温暖。而在远处的床榻上,她雪白的肉体却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发出急促的呻吟,散发着从来未在丈夫面前表露的娇媚和放浪。

  漫漫长夜终于结束了,严无极满足地全裸站在屋中间,看着床上不省人事地少妇。她的头发散乱着,那风雨侵袭过的白嫩肉体,隐约透出娇艳的红晕。昨晚在自己花样百出的侵犯下,徐瑾爆炸了足有三次。

  严无极看着徐瑾的侧脸,轻声道:「此刻之事,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可惜,可惜,只好委屈你去陪你丈夫了。」缓缓地,他的手伸向了徐瑾……

    第二章

  云梦庄,寿宴之时。

  江南四大镖局总镖头到了,各大帮派帮主也到了,名门正派各自重要人物也到了,偌大一个云梦庄,此时也显得狭小了许多。

  于清亲自迎接,不论帮派大小,来客贵贱,每一个都是笑脸相迎。能做到如今之位,并非只有武功高强而已。更何况有严无极辅佐,各帮各派,大小人物,性情喜好,都有详尽记述。金狮镖局总镖头不喜日晒,所坐的地方便是最清凉之处,峨嵋派清心师太喜欢近水处,池塘旁的座位便是为她一行人所准备。

  寿宴主角王天奉,此公急公好义,四十年前便如于清如今这般,四处为江湖奔走解忧。如今早已颐养天年,在太平帮做长老之位。今日乃是他七十大寿,太平帮便借此之名,联合各大帮派,共商事宜。

  忙碌了一上午,于清正要去卧房稍加休息,却见秦月泠竟亲自端着茶水,走向会客之处。他忙道:「月泠,不用你帮忙,有佣人呢,没事。」月泠怜惜地看着丈夫,道:「清哥,你都亲自去迎接每一个来客,我也想助你,庄内人太多了,佣人也忙不过来了。」于清凝视着月泠半秒,忽叹口气,道:「月泠,对不住你了。」月泠掩嘴笑道:「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就这点忙,清哥太多礼了。」于清脸色忽暗一暗,立刻布满笑容,道:「那你去吧,那些后生小伙,看来又要神魂颠倒了。」月泠嗔了一声,袅袅婷婷地去了。

  于清望着妻子绝美的背影,脸上却一点欢愉之色也无。是为了眼前的寿宴之事?是为了联合各帮各派?还是另有心事呢?

  端着茶点的月泠,一出现便消散了大厅的嘈杂。年老一辈自持,不会多向帮主夫人多投几眼。年轻人却一边低下头,一边不停地瞟向这位泠月仙子。彷佛红尘之外的秀美容颜,蛋黄长裙,美妙的身段。

  湖水般波动的眼神,清丽的微笑。那莲中湖畔,流光亭中,伴月之人,如今就在眼前,如何不让他们悸动。便是女子,也不禁暗叹,只有于清这般英雄豪杰,方才配得上如此美女。

  茶点送上,大家纷纷起立接过,有不少少 年人,心思都放在了月泠身上,那礼数自然乱七八糟了一些,少不得被长辈狠狠教训了。送毕,月泠盈盈一礼,离开会客处。方才的舒展的柳眉此时却颦住了,丈夫的心思,始终没和自己说,多年夫妻,月泠直觉到此事必极为重要。好几次要开口相询,却吞了回去。于清毕竟是一帮之主,可能也是顾忌自己的感受,才没有告诉自己。只能希望一切平安了,望着静静的莲中湖,月泠心中默默的念道。

  「夫人,有……有何事吗?」阿平怯生生的声音,能提起勇气和夫人说话,已经少见了。月泠笑道:「没事,阿平,多谢了。」阿平点点头,便要低头走开。

  月泠却道:「阿平,把胸膛抬起来,过两天就要拜师了,太平帮帮主首徒,怎能畏畏缩缩的。」阿平一震,颤声道:「夫人,我……我……真没这本事当老爷的徒弟,我……」月泠走向他,道:「阿平,你跟着帮主这许多年,也跟着我三年了,难道我们会看错人吗?」阿平猛然抬头,月泠看着他,此时的笑容不再是礼仪的笑容,而是充满温暖的,阿平不禁呆住,忽地流下眼泪,跪倒道:」阿平,真不知如何报答老爷夫人。」月泠一惊,急忙扶起阿平,道:「别这样,阿平,报答一词,不必提起。这跪拜,还是留给你师父吧。」阿平连连点头,擦了擦鼻子,对月泠行了礼,自行去了。

  阿平如此忠厚老实,清哥收他为徒,就好似家里多了一个支柱一般,月泠微笑着看着阿平的背影,想道。这云梦庄,此后也会和现在一样,是属于自己和于清的幸福的所在。

  幸福的另一半,于清,此时独自在书房,静静站着,望着桌上那盆水仙花。

  因自己喜欢水仙,自从和秦月泠成婚,她每隔一段日子都会换上一盆。微风从门窗缝中漏了进来,娇嫩的水仙把头点着,一下,两下,三下。不知点了多少下,于清忽然提声道:「张庭,请严师爷道书房一叙。」说完,于清长长呼了一口气。

  转了个圈子,看着自己饱经风雨的双手,轻轻握了握拳头。

  「严师爷到了。」门外传来语声和脚步声,太平帮办事一向很有效率。「请进。」说完,于清紧绷的神情,松弛了开来。

  擦了擦汗,阿平又要去招呼来客。从早到晚的忙碌,对于其他佣人,都是愁眉苦脸。但阿平却十分开心,从十年前被于清从沟渠中救起之时,他经常怀疑这一切只是梦境。无数次梦见刺骨的寒风,恶臭的垃圾,扭曲的面容,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终于,他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当于清要收他为徒之时,这些梦忽然烟消云散。家,自己有了一个家,阿平心里默念着,过去的苦痛渐渐淡忘了,于清和秦月泠的笑容,才是眼前最清晰,最温暖的东西。

  四周的武林人士,纷纷的言语传入阿平的耳中。以前他一个字也听不懂,不过最近于清教导了他不少江湖上的常识,居然也能听懂个大概。

  「于帮主真是年轻有为,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真是好久没有见过了。」一位崆峒派的老者,捋须道。

  「看来太平帮不久就是江湖第一大帮派了,哎,你说于帮主会不会想当武林盟主。」旁边一人搭腔道。

  「什么武林盟主,现在江湖又无公敌,要个盟主有何用处。」老者不屑地说道,「想当年,金沙帮,星邪教还在的时候……」老者絮絮叨叨地说起当年勇事,四周人皆露出不屑之色,只是礼数上不敢表露。却有一年轻后生道:「不是有个紫烟谷,挺邪乎的么?」紫烟谷?老爷彷佛也提起过这个名字,好像是个很神秘的所在,阿平默想道。

  众人纷纷笑了开来,一中年道:「那里只是云雾缭绕,人迹罕至,有什么大家都不知道,怎能和当年一帮一教杀人无数相比。」年轻人不服气,道:「相传有人误闯此处,后再无消息,据说有高人闭关练武,又说有异兽活动。」对方嗤笑道:「紫烟谷位居蜀道,地势凶险,有个意外再正常不过,江湖传闻而已,不可信,不可信。」老一辈的武林人士纷纷点头同意,年轻人却是不以为然,七嘴八舌之下,阿平早已离去,收拾另一处的餐点了。

  酉时渐近,该是商讨大事之事。各帮派头目纷纷起身,前往议事堂。迎接的不是帮主于清,却是师爷严无极。只听严无极道:「大家稍坐,帮主随后就到。」依次坐下,等了半柱香功夫,却不见于清踪影。老成持重的前辈人士,倒也脸色如常,正值壮年的几位,却已脸露不渝之色。

  金狮镖局总镖头金天顶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忍耐不住,起身抱拳道:「严师爷,在下各位已等了这些功夫,帮主却还未露面。我金天顶倒无所谓,对诸位前辈高人,未免缺了些礼数罢。」严无极脸色仍如石板一般,淡淡道:「总镖头稍安勿躁,待在下去询问一二。」摆手招来一位弟子,耳语几句,那人便去了。

  这一去居然又是半柱香,连峨嵋派师太,崆峒派长老,都有些按捺不住。严无极本正襟危坐,此时也略有尴尬之色,起身道:「望各位前辈赎罪,容在下亲自……」语音未落,那刚刚前去的帮中弟子忽然跑来,在严无极耳边说了几句,严无极脸色一变,一句:「稍等。」便随那弟子走去。金天顶实在无法安坐,忽地起身,竟跟着去了。帮中弟子面面相觑,看他如此威猛含怒的神态,都不敢拦阻。

  略微几步,金天顶便望见严无极正面对一扇紧闭的门户,低声道:「帮主,各大帮派已等候多时,请帮主前往议事堂。」连说几句,竟一点反应也无。严无极脸色本就僵硬,此刻更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金天顶昂首向前,道:「于帮主,在下金天顶,总不能连老朋友都不见吧。」严无极回首冷道:「金镖头,此处乃太平帮重地,望总镖头自重。」金天顶打个哈哈,道:「于帮主邀在下书房相叙多次,有什么要紧。」说完,竟要去推房门,严无极脸色一变,五指如爪,抓向金天顶手腕。江南最大镖局总镖头岂非易与,立时翻腕相截。严无极无过招之意,立刻收手。

  金天顶道:「严师爷,你这样喊上半年,帮主也未必出来。要是他因走火入魔,如何是好。」严无极冷笑道:「帮主怎会在此时练武……」金天顶立道:

  「也许是急病突发,无论如何,呆着也不是办法。我和帮主相交,就算打扰了也无事。」严无极默然,无奈点头,金天顶用力一推,便走了进去。

  严无极正待往里望去,金天顶忽地一声大吼,震耳欲聋,抢上书桌。严无极立时掠入,一见书桌上的物事,饶是他修养再好,也不禁惊呼出声。

  书桌上满是鲜血,一只断手,赫然在目。手指上的黑铁指轮,正是太平帮帮主信物。金天顶颤声道:「这,这……」严无极怒哼一声,提声道:「众弟子封住庄内去路,黑虎,白龙,你们跟我来,小四,叫帮主夫人来书房。」话音刚落,他双足一顿,破窗而出,环视四周,毫无可疑迹象。金天顶大声道:「这,这是于帮主的手么?」严无极脸色铁青,一语不发,跃入书房,细看那断手。宽厚广大,指节更是奇异的外凸,那是断金指绝学练就后的模样,黑铁指轮也无疑是本帮信物。金天顶望见他的脸色,虽不说话,也知大事不妙,仰天叹道:「何人,何人有这个本事?」严无极语音嘶哑道:「等夫人来了,再……再看看方知是否……」说到此处,已说不下去了。

  秦月泠望着眼前的断手,如雷轰一般,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嫩红的嘴唇此时毫无血色,娇俏的身躯微微抖动,几乎站不妥当,要靠一旁的丫鬟才能勉力支持。

  严无极颔首低声道:「夫人,这,是否……」

  月泠仙乐般的声音,此时显得那么苍凉,道:「是,正是清……于帮主的……」严无极点头,对丫鬟道:「扶夫人下去休息。」月泠闭上眼睛,修长的睫毛颤抖着,严无极望着,眼神竟也露出怜惜之色,道:「夫人不必太过焦心,帮主也许只是断手,性命或许无忧。」月泠苦笑一声,嘶声道:「多谢师爷,还望师爷处理。」严无极肃道:「夫人放心,在下誓要找出帮主。」手中的瓷盘落地,飞扬的碎片割伤了皮肤。阿平却毫无感觉,老爷,不,师父出事了。自己心中,师父一直都是天神的化身,他从来没有想过师父会有什么不测。一听到消息,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开始做梦。不理四周乱做一团的人群,阿平提步,竭力奔向书房。

  此时书房早已被太平帮帮众死死围住,众人脸色惊惧,悲愤,迷茫,不一而足。但所有人加起来,也未必有阿平此时焦虑。他竟似没看到帮众,一个劲儿闯去,立刻就被一位弟子抓住,道:「现在不能进去,严师爷带人查着呢。」阿平还待要闯,耳旁传来月泠的声音:「阿平,你进去也没用,帮主的事有师爷看着,不会……不会有事的。」阿平回过头,平时清丽高贵的月泠,此刻却显得如此憔悴。阿平喉咙一窒,强行忍住眼泪,扶着夫人,道:「夫人,进屋歇息吧。」月泠点了点头,看着忙碌的人群,心头一片茫然,自己的预感竟然成真,如今丈夫行踪不明。那支断手,月泠闭上眼,竭力不去想那可怕的场面。

  夜幕降临,已是子时,虽然来客均已离开,云梦庄却依旧灯火通明。令牌早已快马送到各个分舵,整个江湖都为之震动。以于清的武功,能在云梦庄断他一手,却不让任何人发觉。江湖上有如此武功的一只手都能数出来。但武当少林掌门人不会做出如此之事,昔日行踪不明的大魔头华云天倒有可能,但此人失踪十几年,怎会突然冒了出来?

  这一晃,就是三天,一点消息也无,太平帮早已焦头烂额,而江湖之震动,也可想而知。

  月色渐浓,月泠怔怔坐在窗前,望着前日尚于丈夫共度的流光亭,想起丈夫的音容笑貌,心里一痛,不由得用手轻轻掩住了胸口。丈夫一直有心事,自己是知道的。能让于清如此担心的境况,会是什么,如今他被断一手,行踪不明……月泠轻轻一叹,转头对伴在一旁,失魂落魄的阿平道:「阿平,下去歇息吧,我没事的。」阿平竟似没听见,呆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连连摇头,道:

  「不行,老爷现在不知去了哪里,我,我一定要伴着夫人才是。」月泠微笑道:

  「不必担心我,阿平,你忙了一整天,明儿还要早起呢。」阿平虽不愿,但不敢违抗月泠。

  回到住所,阿平想起于清的大恩大德,热血上涌,在房里不停踱着步子。双拳紧握,只恨自己晚拜师了几年,不然有了武功,也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失踪,师娘痛苦了。

  这般想着,居然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阿平一走,月泠再也忍受不住,一行清泪静静地打湿了洁白的脸颊。轻轻拭去泪花,月泠起身,坐在床榻,望着并排的枕头,心乱如麻。忽听敲门之声,月泠吸了口气,尽量平静地道:「何事?」「夫人,严师爷请夫人一叙。」

  「好,一会便来。」难道有什么消息?月泠一震,略微整理下衣容,被随着去了。

  议事堂内堂,严无极正襟危坐,脸上仍毫无喜怒之色。见月泠到了,挥手让帮众退下,道:「夫人安好,在下苦寻多时,现下有些眉目了。」「师爷辛苦,有什么消息了?」月泠大喜道。

  「别着急,夫人,请坐。」

  月泠虽有些不耐,但涵养甚好的她,只是点头盈盈而坐 ?光微微晃动,映得脸上阴晴不定。内堂本就是商议机密要事所在,静得出奇,面对的又是这么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月泠却仍保持优雅的微笑,尽管她的眼神中带着那么多的忧愁。

  严无极终于开口道:「夫人,据我所查,不像是外人下的手。」月泠一怔,道:「师爷的意思是……」「恐怕是帮中内鬼。」

  「可是,有谁会?本帮如今也算大帮派,难道有人对帮主不满?」严无极忽然一叹,道:「夫人有所不知,本帮声名如日中天,可惜内里财政亏空已久。恕我直言,帮主急公好义,确属好事,本帮如此兴旺,确系如此。可叹银子出的多,入的少。再撑不过三月,只怕连帮众都留不住了。」月泠面露忧愁,果然,丈夫散财替人消灾也是经常之事。自己也有时担心,但总觉得于清心中有数。她定了一定,道:「此事确系帮主行事不妥,但如今之际,找到帮主方是头等大事。」严无极不答话,顿了一顿,道:「帮主失踪,某种意味,也非坏事。」绕是月泠再冷静,听到这话也不免变色,厉色道:「师爷何出此言?这如何是好事?」严无极语气如常,道:「帮主近日许下承诺,支出大笔钱财,帮中库存已岌岌可危。若帮主失踪,他人碍于情面,不会追究。本帮基业,方可保存。」月泠忽地站起,道:「严师爷,你是说帮主失踪倒是本帮幸事了,难道……」严无极只是看着她,冷冷道:「帮主在我手上,夫人稍安勿躁。」月泠只觉一阵晕眩,原来如此,严无极武功只稍逊于清半筹,若是忽然发难,丈夫一个不防,极易着了道儿。而于清近日神情严重,只怕已有察觉。帮中第二号人物图谋不轨,难怪于清心神不定。

  若是普通女人,此刻若不崩溃痛哭,也已丧失理智。月泠却很快恢复过来,虽然她的脸色苍白,身子颤抖。但风华仍在,气质依旧,那双美丽的眼珠依然敢于直视对方,语气也不见有何惧色。

  「师爷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帮主此刻……」

  「断了一手,性命无忧,由在下心腹看守。」

  「师爷意欲何为?」

  「以本帮大业为重……」严无极忽地笑了,这样的脸上出现如此笑容,实在令人毛骨悚然,「争权夺利,夫人有何奇怪?」「纸里包不住火,只怕未如师爷所愿。」「不,有夫人为在下作证……」严无极眼神放肆地停在月泠玲珑的娇躯上,月泠打了个冷战,心里一阵阵寒意。

  严无极续道:「夫人只需照常出面,在下不当帮主,照常当我的师爷,并竭力寻找帮主,便不会有碍,夫人,关键就在于你了。」月泠道:「师爷为何认定小女子会帮师爷?」「夫人丈夫在我手里,只要在下一句话,于帮主身首异处,夫人必不愿如此吧。」月泠深深吸气,道:「我要见帮主一面。」

  严无极点点头,在墙上按了下什么,一道暗门便缓缓打开了。

  阴森的暗道,只有零星的灯火,月泠跟着严无极身后,感觉自己行走在幽冥地府一般。住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云梦庄居然有这样的地方。和地上的清雅,壮丽不同,这里,有的只有漆黑阴冷的墙壁,丑恶潮湿的气味。

  脚步声骤然停止,传来严无极的声音,「到了。」月泠眼前一黑,连一丝微光也熄灭了。不见光明,不见声响的地道,就算是月泠也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

  「月……月泠……是你吗?」彷佛是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月泠听到了于清的低语。眼睛一红,她颤声道:「是我,官人,你……你还好吗。」「月泠……我没事,小……心……」于清话未说完,严无极忽地打断道:

  「好了,就这样,夫人,你现在知道帮主确实在我手里了吧?」月泠忍住泪水,道:「是,但你不可如此对我丈夫,这个地方……」严无极抢道:「不必担心,于帮主衣食无忧,只要夫人听从我的吩咐,便不会有事。」月泠竭力想再听到丈夫的声响,哪怕是呼吸也好,可惜,就连最细微的声音也找不到了。

  回到议事堂,月泠虽仍显憔悴,丈夫至少性命尚存,也算安心。严无极也走了出来,关上地道。两人再次坐下。

  「师爷,事已至此,你有何吩咐,就说吧。」月泠心下盘算,先虚以委蛇,再找机会联系江湖上的朋友。

  「容易,只要他日有人问起,便说严师爷一直在寻找帮助便是,具体言语,我会告诉夫人。」「好,那我先回去了,师爷,我丈夫不能被关在如此恶劣的所在。」月泠起身,便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呆在此人身旁。

  「夫人言之有理。」严无极慢条斯理道:「帮主此刻及其虚弱,若不马上医治,性命堪忧啊。」月泠双手忽紧紧抓住衣裳,厉声道:「严无极,你什么意思?」严无极又露出了那令人厌恶的笑容,道:「夫人,长夜漫漫,今晚就流下来陪我这位师爷吧,若伺候我高兴了,我便下令好好照料帮主,否则……」月泠眼前一黑,颤声道:「你,你敢!杀了帮主……」「那又如何,夫人,严无极敢做出此事,大半可都为了夫人,否则又怎会告诉夫人帮主下落?」严无极磐石般的脸,此刻却如毒蛇般扭曲,「夫人好好想想,若夫人拒绝,帮主和夫人都要死,虽然在下可能会遭怀疑,但我自有办法。只要夫人答应,我保证你们平安,每月都可相见。」看月泠脸色惨白,严无极续道:

  「夫人,此事你知我知,有何要紧?

  于帮主的性命,可就掌握在你手上了。」

  月泠的泪水终于低了下来,滑过洁白的脸颊,掠过雪嫩的脖颈,浸湿了胸前的衣衫。模糊中,彷佛看到丈夫的笑颜,听到丈夫的呼喊,感觉到丈夫的痛苦。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丑恶的毒蛇,慢慢的逼近,缠上了仙子的娇躯……淡黄色的长裙滑落在地上,白色的肚兜被抛离,月泠如木雕一般,静静的站着,彷佛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严无极并不在意,眼前赤裸的娇躯,光洁,细腻,彷佛最上等的温玉,彷佛最柔美的丝绸。头上仍挽着发髻,那是仅存的矜持,雪白的脖颈,双肩,藕臂,没有一丝的瑕疵。那无数男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双乳,那么坚挺,那么圆润,有少女的清新,更有成熟的魅力。粉红的乳头像刚成熟的葡萄,被剥开后,那闪亮的鲜肉,令人垂涎。

  平坦的小腹,一丝恼人的赘肉也无,那腰部的凹陷,即使早春河边的杨柳,也渴求这动人的曲线。紧闭的双腿修长洁白,即使只有烛火的微光,也能看见她们之间,那一抹神秘的黑色。

  严无极的呼吸急促了,和月泠仙子般的容颜一般,这副娇躯,便是真正的天仙,只怕也要嫉妒吧。

  严无极竟愣住了,月泠赤裸的身体不止是美丽,简直是圣洁。难道严无极臣服于这美丽之下,竟没了侵犯的念头?错了,月泠已感到手被牢牢抓住,身体被抛在床上,即便她拚命抑制内心的恐惧,身体仍旧颤抖着,那股柔弱反而似乎激起了严无极的慾望,月泠的身子,立刻被严无极压住了。她已无法流泪,清哥,对不起,我……就当是一场噩梦,默默忍受吧。

  与丈夫的房事,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简直是相敬如宾。于清总是怕弄痛了妻子美丽的身躯,每一个抚摸都是那么温柔,连进入的动作也是那么舒缓。没有欲望的狂野,只有温情的滋润。

  可是现在,月泠感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妓女,一个雌性的动物,严无极几乎是暴虐地捏着自己吹弹得破的双乳,啃啮,吸吮,丝毫没有快感,只有痛苦,肉体和心灵的痛苦。双腿被粗暴地分开,未经湿润的花唇就这么被强行分开,邪恶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深深插入这圣洁的躯体,污染着妻子和丈夫的圣地。

  不止是污染,是摧毁,每一次的抽插,都像被锯子锯开一般,月泠无法想像性爱居然能这般的狂暴,她实在无法忍耐,痛苦的呻吟着,无力的反抗着,可惜每一声呻吟都带来更强力的抽送,每一次反抗都带来更凶恶的侵犯。那洁白无暇的躯体,被巨掌蹂躏,被牙齿啃噬。月泠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闭上双唇,不让那恶心的舌头进犯。

  严无极高声大叫,月泠只感觉身体最深处传来温热的撞击,她知道那是什么,她知道那代表什么。连一个妻子最后的尊严也被撕碎了,清哥,我已经脏了,我,我对不起你。月泠晕眩了过去,此刻的她,除了这可怜的动作,没有办法抵抗着无边的痛楚。

  严无极静静望着身下饱受蹂躏的身体,那本是纯洁的身体,此刻散乱着,悲泣着,那花唇中缓缓流下的白浊,便是自己烙上的丑恶烙印。他笑了,笑得那么狂放,这一生,没有这么笑过,没有这么满足过,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笑得更加开心,越是开心,越是代表月泠的遭遇,会更加的悲惨……

    第三章

  阿平揉了揉眼睛,天亮了。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样的情形已有一月,师父还是行踪尚无。太平帮几乎瘫痪,只有最基本的营生还在继续。阿平除了每天陪着月泠,就无事可做。师父到底去了哪里,每次入睡前,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阿平的脑海里。

  该给夫人送饭了,阿平端着餐点,轻轻敲了敲月泠的房门。

  「放着吧。」月泠的声音有些嘶哑,阿平心里隐隐作痛。自从师父失踪后,月泠愈见憔悴,除了自己,几乎不想见人。昔日温柔的微笑,高贵的举止,如今时常被莫名的忧愁,忽然的呆滞取代。阿平只恨自己,除了祈祷师父的归来,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伴了。

  「阿平,我今天有些不适,不想见客,你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可是,夫人……」「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阿平叹了口气,放下餐点,无奈地离去了。屋内的月泠,听到阿平离去的脚步,舒了口气。此时的冷月仙子,脸色潮红,眼神散乱,连衣着都不整齐了。一个月了,严无极已侵犯了自己五次,每次都让她有一,两天无法见人。不过他也守信用,月泠不但听到了丈夫的声音,还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于清的体温。

  被侮辱的罪恶感,让她几乎无法接受丈夫手心传来的体温。自己想要联络江湖的友人,却被严无极以保护之名,牢牢隔绝。如今之际,除了暂时忍耐,无法可想。

  忍,这种事要忍到何时,严无极的玩法越来越过分。月泠起身之时,全身都在颤抖,不是为了侵犯,是下体的亵裤之内,那根深入阴道的白玉触器。严无极给自己装上这么一个丑恶的玩意不说,竟要自己戴上一整天。被锁住的的皮革,牢牢固定住着触器。每一次走动,晃动的龟棱都无情地刮弄敏感的肉壁,外侧的凸起挑逗着鲜嫩的阴蒂,让月泠几乎迈不出步子。今天只好称病不出了,月泠无奈地想着。

  吃东西也只有站立,若坐下来,触器更加深入自己的秘部,带来更强的羞辱感。

  只有卧在床上,竭力不去想那下身的玩意儿,月泠才能勉强忍受。看来今天便要卧床一天了,月泠想着。若不是为了丈夫的性命,月泠怎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若救出丈夫,自己必当自尽。让丈夫感受到自己的羞耻,月泠宁可一死。横竖都要死,如今自己的身体,就当拯救丈夫的工具罢了。

  「夫人,师爷有请,还请移步议事堂。」月泠最不希望出现的情况出现了,看来严无极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她一咬银牙,坐了起来。下床的时候,不小心让那触器重重按住了自己的花唇。强烈的刺激差点让身子软下来,月泠足足站了数秒,才宁静心思,缓缓踱步出门。

  行走在阳光之下,莲中湖旁,月泠却似走在刀锋上一般,全身香汗,每一个步子都那么艰难。她低着头,不敢于任何人的目光接触。而他人也只当是夫人心伤丈夫,才低头不语,身形憔悴。

  殊不知,以月泠性格,失夫之痛,只会自己默默垂泪,绝不会在他人面前显露。可这该死的玉器,每一次迈动双腿,它就会邪恶的晃动,旋转,搅得娇嫩的密唇一阵阵紧缩。为了步伐的优雅,月泠从小便学会迈步时双腿紧闭,这习惯如今令下体的感觉更加强烈。

  终于到了议事堂,严无极和几位客人已守候多时。一见月泠进来,来客们纷纷起身,个个面露悲痛,语气低沉。最前一人低声道:「在下盐帮徐家隆,于帮主突遭不幸,盐帮上下痛心不已,若有差遣,尽管吩咐,于帮主英雄豪杰,盐帮上下都佩服得紧。」月泠挤出一点笑容,随意回了一礼,吸了口气,万分小心地坐了下来。严无极在此刻,倒是面无表情,但偶尔一眼望向月泠,都令她面红耳赤,双手不由得握紧。这光明正大的议事堂内,其他人正谈论正事,而自己下体居然插着如此羞耻的物事,月泠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希望他们不要发现,月泠拚命乞求着,低着头,众人的说话,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来人是盐帮几位掌事者,三当家唐达赫然在列,如今说话的却不是他,乃是二当家徐家隆,只听他说道:「师爷,非盐帮不知好歹,但炭帮一事,于帮主已有承诺……「严无极冷冷道:「既然各位也知好歹,此刻便非谈论之时。」「可炭帮若翻脸不认,便如何是好?」徐家隆不依道。

  严无极沉吟半晌,道:「徐兄,非在下不认账,实在此事发生于寿宴之前,帮主还未通知在下。空口无凭,还等找到帮主再说。」徐家隆还未接话,唐达却忍不住了,道:「师爷,这要等多久,要是万一……」严无极哼了一声,只是望向失魂落魄的月泠。徐家隆狠狠瞪了唐达,陪笑道:

  「自是如此,盐帮今日便告退,还望于帮主早日平安归来,到时再做商议。」盐帮告辞而去,可又苦了月泠,站起还礼,送至门口。回首过来,她已是脸色潮红,浑身颤抖。严无极看她这个样子,似乎很欣赏,上上下下打量开来。月泠怒气徒生,直视严无极双眼,道:「还望师爷不要放肆,别像街头的下流胚子,不识好歹。」严无极冷笑道:「夫人,事已至此,还撑什么面子。」月泠凛然道:

  「我这身子早已不当是自己的了,就当被污泥泼了,若你想我对你屈服,想也别想。」一回头,竟不理严无极,独自出了议事堂。

  「好一个高傲仙子,可惜今晚……」严无极的低吟,月泠是不会听到了……深夜,无法入睡的阿平,走出房门,蹲坐在莲中湖旁。夜晚的云梦庄静得有些可怕,层层叠叠的屋檐隐没在黑暗中。清丽的流光亭此时显得如此孤独,无助。

  师父失踪,夫人日渐憔悴,自己又能做点什么?若自己早些学会武功,又怎会呆坐在这里无所适从?想起孤单痛苦的童年,想起师父的恩情,阿平双拳紧握,恨不得纵声长啸,方能一舒胸口憋闷。

  忽地,阿平看到不远处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阿平有些奇怪,如此深夜,有谁会在走动?难道是外侧守卫疏忽?有人进来了,看那方向,就在夫人居所之侧啊。阿平开始担心起来,站起身来,向方才方向走去。

  安静的夜晚,除了几盏灯火,一点动静也无。阿平走到跟前,不见有何异状,还道自己看错了。也许最近心神不宁,阿平想道,刚回头,忽地身体一麻,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刚要张口呼叫,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内堂,密室,月泠脱下外衣,里面只留一层薄纱包裹着玲珑的身躯。不用说,这也是坐在床上淫笑的严无极所为。他仔细打量着月泠的全身,除了肚兜亵裤保护的重要所在,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肤都在白色轻纱下若隐若现。那双修长的长腿,微微颤抖着,不用说,正是那深深插入蜜唇的触器所带来的刺激了。

  不似起初,月泠此时已横下心来,对方越是羞辱自己,自己越是满不在乎,一言不发,站在屋中。半晌,严无极道:「看夫人感觉不适,小的愿取下那假阳物,不知夫人意下如何?」月泠偏过头,更不答话。严无极一笑,拉过月泠,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分开她的双腿,摸着那亵裤下的触器,道:「夫人若不愿意,便一直带着如何。」月泠也不反抗,只是一语不发,便似人偶一般。严无极有些无趣,一把抱起月泠,抛在床上,取出钥匙,道:「玉器虽好,毕竟是死物,还是让小人取下来吧。」纱衣被抛离,亵裤被扯下,严无极故意左右上下晃动假阳物数次,方才取出。

  本以为可以挑逗到月泠,可惜她除了动了动身子,一点反应也无。月泠闭着眼睛,任由严无极欺辱,只当身体不是自己的。反正一会他插进去,动作一下,就结束了,便有痛苦之处,只当摔了一跤,病了一场,不做反应便是。

  感觉到严无极的大手捂上双乳,月泠心想,快了,一会暴虐的揉捏后,就要插入了,每次都是如此,如今已不像当初那般可怖。此次严无极的动作比起前几次还轻柔了许多,莫非今天比较好熬?

  月泠有些宽心。那力道只比丈夫略微重了一些,不同的是严无极会不时轻捏乳头,甚至用手指轻轻弹弄。莫非这衣冠禽兽这次变性了?无论如何,轻柔一点总比前次的暴虐来的好多了,月泠这样想着。

  恐怕一会就要插入了,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双手离开了乳房,月泠吸了口气,准备那巨物的侵袭。这次她却料错了,那手居然开始抚弄自己的耳朵,刮弄着耳廓,揉着耳垂。奇怪,这是干什么?月泠有些不解,丈夫行房事之时,也就摸摸自己的乳房,亲吻自己的嘴唇,身体其他部位,基本没有亲热的接触。这耳朵又有什么,看来严无极真是有什么毛病,月泠心想。耳朵被抚摸着,接下来,月泠感到那湿热的舌头开始舔弄雪白的脖颈,耳朵,颈子,真是莫名其妙,月泠默念道。有一点点麻痒的感觉,从颈子处传来,和平时挠痒不同,少了点刺感,多了点酥麻。不是令人发笑的痒,而是,另一种月泠不太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什么时候有过类似的感觉,不是讨厌的场合,彷佛是,有点甜蜜的味道?

  月泠不自觉的有些害怕,今次和平常不一样,严无极打的什么主意了?思考处,严无极的舌离开了自己的脖颈,月泠悬着的心,放了一点下来。忽地,她感觉肩头又被吻住,然后居然是腋下,什么,这是干什么。

  月泠直觉腋下是有些肮脏的所在,这严无极,可真有些不正常。好在很快,他放弃着两个地方,出乎意料,月泠重新感觉颈子被吻上了,这次更细心,温柔。

  那种感觉又慢慢浮现了,月泠有些惧怕这莫名的甜美,好像,好像美丽的鹤顶红,隐藏在美丽下,是某些可怕的东西。

  严无极很满意的看着月泠,她仍闭着眼睛,彷佛不省人事。但每当自己吻上脖颈,她的睫毛会微微晃动,鲜美的气息会从紧闭的双唇中泄露。第一个地方找到了,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的,严无极按捺着狂跳的心脏,今晚还很长,自己的计划,可不能着急了。

  温柔的亲吻,细致的抚摸,如流水般历经了月泠的全身。除了那羞耻的秘部,光洁的背部,凹陷的纤腰,丰润的粉臀,再到修长的双腿,甚至每一个指尖,都被品嚐过了。当大腿最柔软的肌肤被抚摸时,月泠的心狂跳了,一股股热意被导出,传到那被刺激了一天,已是娇艳的花唇,湿润的阴道。当指尖被吸吮,那感觉更加强烈,好几次,月泠几乎忍不住放松银牙,把涌上的热气吐出。好奇怪,这感觉,又陌生,又熟悉,这是怎么了?

  望着那本是冰冷的娇躯,严无极笑了。月泠也许没有发觉,她雪白的肌肤如今多了一分潮红,娇嫩的乳头早已高高耸起,双腿不经意的动作,都是为了摩擦某个开始有渴求的部位。若凑上前去,可以隐约听见樱唇传来的极其细微的吐息。

  是时候了,严无极双手抹上了一层光泽,立刻光泽便传到了月泠的双乳上。

  这,这是什么?滑腻腻的,有些凉意,但在男人双手的抚摸下,很快变成一股热流。就算丈夫含住自己的乳头,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了,月泠突然忆起了,尽管不经常出现,但和丈夫欢好之时。有过类似的感觉,不,是一样的感觉出现过。虽然并不能延续太久,但月泠记住了那甜蜜的感觉,她以为是情浓到极处,才有的美妙。怎么会现在在严无极面前也出现?而且,更加强烈,更加长久,甚至……月泠感觉自己的肉体重新开始和灵魂连接在一起,无论自己如何想逃脱,都无法抗拒。月泠真正害怕了,害怕的不是对方的侵犯,而是自己身体隐藏着的某种东西。

  不仅是双乳,很快,月泠全身都被那奇异的蜜液抚弄过了。尤其是脖颈和大腿内侧,更是充满光泽。严无极看着她,她的脸庞如仙子般清丽,没有一丝狐媚,没有一丝风骚。但她的锁骨那么凸显,她的颈子如此修长,她的乳房高耸,她的粉臀丰满。

  那腰间的曲线,又是如此妖娆。双腿间的花丛,就算经过修理,仍能看出它的丰盛,它的茂密。有些女人是天生的荡妇,无论有没有开导,她都会沉迷。有些女人,如果没有一个人打开那道风情的门,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身体的秘密。但如果一旦那扇门被打开,也许会沉得更深,更无法自拔。

  既然丈夫三过其门而不入,便莫怪外人越俎代庖了。严无极吻住月泠的颈,揉着她的乳,缓缓抚摸着大腿内侧,终于,他的手按上了那娇嫩的花丛。就算是石女,被刺激了一天的秘部,也必然比平时敏感许多。

  月泠此刻,更是如此。羞耻的花瓣被打开,凸起的珍珠被触动。月泠的身体颤抖了,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她的牙咬上了她的唇,她的呻吟已经抑制不住。甜蜜而又邪恶的感觉,让月泠已经对眼前的一切模糊了。

  一种强烈的刺激,从肉体最深处传来。月泠从来没想过那么娇小的东西,隐藏着如此多的快乐。天啊,他又摸到了另外一处,他分开了那片唇,他的手指开始缓缓侵入。不能,不能这样,为什么身体不受意志的影响,为什么阴道会贪婪的咬住手指,用力向内吸吮。最重要的,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这么甜蜜,这么刺激。又一根邪恶的手指进入了阴道,探索着,蠕动着,月泠优美的纤足绷直了,双腿分开,臀部难耐地动着。

  月泠的反应严无极看在眼里,该下一步了,他忽然咬住了硬挺的乳头,更加猛烈地抽插手指。潺潺水声,让月泠羞愤欲死,那一波波的快感让自己无法抵抗。

  若是丈夫这般对我,那该多好,月泠这样想着,为何这样的快乐不是丈夫带给我的。救我……月泠在脑海里尖叫着,不行了,我……月泠只觉得那快感的波动渐渐达到了高潮,急促的动作让自己达到了巅峰,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巅峰。

  那一声甜美的呻吟,终于从月泠口中哼了出来,当闸门被打开,汹涌的慾望便无法克制。

  阿平渐渐苏醒了过来,头脑一阵迷茫,自己在哪里?四肢都无法动弹,眼前的是什么?一个缝隙,好像看到一个房间,烛火的房间,这地方不是自己的的居所啊。这是什么声音,有什么人在低声说话?还有隐隐的撞击声。那好像不是说话,是喘息?是呻吟?还是混杂在一起?眼睛渐渐看清楚了,啊,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白花花的肉体,好像没穿衣服?是他们发出来的声音吗,这是在做什么。

  啊,是一男一女,他们在,在做夫妻之事。不行,怎能偷窥夫妻房事,阿平头脑渐渐清楚起来。自己怎会被缚在这里,那一对男女又是谁?

  女人的双腿被扛在男人肩上,那快乐中夹杂痛苦的呻吟一点点传入耳中。血气方刚的少 年不禁面红耳赤,雪白的娇躯和黝黑的壮汉形成鲜明的反差。咦?那个女人,怎好像哪里见过?

  虽然她的头发从没如此散乱,她的脸庞从未如此红润,她的声音从未如此妩媚,但,那不是师父于清的爱妻,自己心目中的仙子,秦月泠么?那个男子,不是师父啊?是谁,看不清脸面,但身形却如此熟悉?还有,夫人的表现,怎会,怎会如此。就算未经人事,阿平也能清楚地看到,月泠并非抗拒,并非痛苦,那双修长的美腿绷直着,那眼神透出享受,那呻吟带着甜美啊。

  月泠并非不知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仇非亲,但肉体的感觉骗不了人。每次她想咬牙忍耐,阴道中火热的阳具都会无情地进犯,让她打消这个念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月泠的泪水流了下来,这次不是痛苦,而是沮丧,绝望。前几次,只是身体被凌辱,这次,连灵魂也被污染了。我没资格,没资格在想起丈夫了,月泠想着,她从未想到,击溃自己的,不是痛苦,而是快乐,无边无际的快乐。

  她此时才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冷月仙子,不是庄主夫人,不是于清的妻子,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仇人征服的女人,一个被慾望击溃的女人。

  「夫人,这才对吗,很享受吧。」可恶的严无极,看月泠已无力放抗,此刻方才出言挑逗。

  「胡……胡说……恩……恩……你……啊……」男人的言语伴随着强力的抽动,让月泠的反驳被一声声呻吟打断。

  「夫人,没慌,夫人都是为了于帮主着想,才委身在下,何罪之有?是吗?」严无极居然为月泠找起理由,这倒令月泠十分意外。

  「不……啊……是的……不……」月泠迷茫了,我,我是为了丈夫才这样的,不是为了享受肉体的快乐,不是……对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于清,我没有做错。

  「来,翻个身,把屁股对着我。」

  月泠迷迷糊糊地做了,这个姿势好羞耻,怎能如这般行房事。月泠抬着屁股,感受着男人的抽插。不同的姿势,更强烈的刺激,天啊,这不像街道上的犬,交配时的动作吗?这太无法忍受了,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对,这也是,为了丈夫,我要忍耐。渐渐地,月泠的理智消散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为了慾望,找出理由麻痹自己的女人。

  不可能,不可能,是梦,是梦。阿平的世界彷佛碎成了千千万万的碎片。在他的眼前,是那个温婉如玉的夫人,那个出尘不染的仙子,月泠撅着屁股,被严无极从背后奸淫的场面。流光亭三人的晚餐彷佛还在眼前,夫人温柔的微笑着叫他坐下吃饭的容颜,历历在目。

  眼前那个紧紧缠住男人,发出销魂呻吟的女人,从未见过的表情,却有着同样的容貌。阿平只觉得眩晕,迷惑,痛苦,愤怒,他却没发觉,他的下身也已经高高勃起了……月泠的高潮是突然间到来的,伴随着男人一次深深的撞击,她爆发了,一声长长的妖媚呻吟从唇中发出,恢复的一点点理智无法阻止这声淫浪的叫声。欲仙欲死的快感将她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无比巅峰。月泠全身抽搐地倒下了,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不想动,肉体的余韵仍旧一波波地侵袭着。严无极也在同时发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通红杂乱的花唇。真是太棒了,征服江湖上传为仙子的女人,这种感觉真是无以伦比。

  现在是最后一击的时候了,趁月泠趴在床上,严无极走到墙边,打开机关。

  他便似没看到阿平惊骇,痛恨的眼神,忽然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夫人,夫人……」细微的声音传入月泠的耳朵,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好熟悉的声音,这,这不是阿平的声音吗?

  阿平?他在这里,难道?月泠忽然如凉水浇灌,猛地坐起。阿平绝望无助地跪在地上,双眼完全失去了神采。月泠一声尖叫,抓起被褥挡住赤裸的身子。阿平身后的严无极,冷笑着看着这一幕。

  「阿平,你怎么在这里,严无极,你!」月泠羞耻万分得低下头,连责备严无极的语气都软绵绵的。自己刚才的羞态竟然被阿平看见了,他会怎么想,自己的脸面,往哪儿搁。饶是月泠颇有应变之才,此时此刻,除了低头缩身,却是哑口无言。

  只听严无极冷笑道:「阿平,看你这位夫人,表面上端庄贤淑,其实想男人都想疯了,怎么样,想不想上了她?」月泠如遭雷击,颤声道:「你,你不是人!阿平,别……」严无极大笑:「这小子血气方刚,看他下面不是也有反应,阿平,好好疼疼你师娘吧,这滋味好得紧呢!。」说完,手一挥,月泠面前的被褥碎成片片,无论她如何遮掩,那刚刚云雨过,充满无穷妩媚魔力的雪白娇躯,都暴露在阿平的眼下。

  阿平双眼充血,彷佛理智渐渐丧失,内心深处抑制不住的慾望就要爆发开来。

  他忽然大吼一声,月泠闭上眼睛,绝望的泪水流了下来。阿平却没有动作,他站在屋中,微微颤抖,唇间的鲜血缓缓地流下。

  尖锐的疼痛压制了汹涌的慾火,阿平瞪着严无极,吼道:「你这个禽兽,我和你拼了!」月泠悬起的心,刚刚放下,立时花容失色。因为,她亲眼看到,严无极一掌击中阿平的胸口。阿平瞪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慢慢地,软了下去。

  连月泠的惊叫,也是听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阿平的眼睛慢慢睁开了,我死了吗?这里是阴曹地府吗?出乎意料,一股浓烈的香气传入鼻中,身子也暖暖的。他努力坐了起来,这是什么地方。大红的锦绣被褥,紫色的檀木家俬,自己竟处于这么一个房间。这摆设居然比云梦庄还要豪华几分,只是色彩太过浓烈,总有股轻浮庸俗的味道。

  活动了下筋骨,倒无大碍,只是身体还有些迟钝。阿平一阵迷茫,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境,夫人,夫人也许并没有……一阵阵头痛,阿平无力地躺了下去。这副床铺比自己睡过的任何一个都要舒服百倍,又是头脑昏沉。

  阿平的意识,变得迷迷糊糊,也许,真是做梦吧。

  模糊间,忽听有门打开的声音,一阵香气传来,比屋内竟更加浓烈。只听一个女子娇声娇气道:「姐姐,你看这姑娘,不错吧。」姑娘,什么姑娘?阿平努力撑起身子,忽觉有人摸了过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竟上上下下摸了个遍。阿平刚要惊呀出声,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女声道:

  「你瞎了眼了,这是个男的!客人接了这么多,连男女都分不清。」那娇气的声音有些委屈道:「你看他长成这样,也不赖我啊,我在路边看到他倒在那里,便好心带回来的。」粗声的女人道:「看他穿成这般破烂,死了算了,长得俊有个屁用,妓院里要个男人作甚?」阿平听在耳里,大惑不解。这里居然是妓院,怎会这样的?自己怎么就倒在路边了?那姑娘说自己俊?阿平长相虽说不至丑陋,但绝无法和俊俏搭上边。他勉强说出声:「你们……我……」话一出口,便绝不对,这声音,竟彷佛不是自己发出来的。这一惊,阿平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了。

  那两女却不理他,粗声那位道:「快,你带回来的,给我扔出去,别污了屋子。」娇声那位不情愿地应了,刚要招呼人。忽地一龟奴走了进来,望了望阿平,道:「哟,听说咱紫云姑娘拾了个俊俏小伙回来?」紫云便是那位娇声的女子,她没好气道:「便是这样,又如何,我正要将他扔出去。」龟奴摆摆手:「啧,啧,这小伙,可能派上用场呢,大红,找几个人,好好将他洗洗,送到东府王大人那里。」粗声的女子大红道:「王大人?莫非……」

  龟奴阴笑道:「王大人喜好男色,岂不是讨他老人家欢心的良策么。」大红拍手笑道:「你个龌龊混蛋,倒有点脑子,好,来人啊,做事了。」阿平听着,直吓得魂飞魄散。

  第四章

  春暖花开,万物生机勃勃。一座幽静处的私房,隐藏在郁郁葱葱的丛林之中。

  外表看上去,只是普通的泥瓦所筑。内里却是豪华艳丽,红萝织就的床铺,上好的绒毛地毯,飘着微微的香气。这哪是郊外的偏僻房间,分明是哪家大户夫人的闺房才是。

  此等好所在,怎能没有人享用?看那大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正在享受那云雨之乐。那女子趴在床上,高耸丰臀,浪叫着迎合着男人从背后的抽插。看她脸颊通红,淫声乱语不断。

  这女人身材略显丰腴,屁股上的肉团随着冲击一阵阵波动,胸口那对大乳房压在床上,挤出好汹涌的一团。皮肤白的亮眼,好似一年四季都无曝露在阳光之下。

  这般女子,一看便知是大家闺秀,看那样子,肯定也是嫁作人妻有些时候了。

  那男子却半分也不像她丈夫的样子,虽说皮肤也算细腻白嫩,但身上几乎没有赘肉,尤其是那挺动的腰部,紧实的肌肉随着每一次动作绷紧。最主要的是年纪,那女子少说也有三十之数,这男子顶多廿十年纪,看这番光景,大半能才猜出是春心萌动的女人,红杏出墙了。

  那男子看来谙熟房事之道,变换姿势,强力冲击。和少女不同,成熟的女人需要更猛烈的动作,才能发泄心中的慾火。这男人的力道当真让女人欲仙欲死,浪叫声中,一阵阵的抽搐,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的女人,一脸释然,幸福的模样,赤身枕在男人胸前,还上下抚摸着。

  男人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一副例行公事的样子。只当女人抬起头,对他说起话来,才献出笑容。

  无怪女人如此对他痴迷,这副漂亮的脸庞,便是女子有这样样貌,也算秀丽妩媚。何况那眉宇间的男子之气,更令人着迷。这般男人露出笑容之时,只怕没什么女子可以抗拒。只不过,此时这笑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当然,女人是不会察觉的。

  「云儿,你真是个小妖精,把我伺候的这么舒服。」女人点着男人的胸口,娇嗲地说道。

  「馨瑶,能和你在一起,真是上辈子的福分,若论美女,方圆五百里也找不出一个和你一样的啊。」男人望着女人的眼睛,那痴迷的样子,谁看见了,都以为他是真心爱着自己。

  「讨厌鬼,喂,过几天你要入川,我们又有几月不能见面,你可要好好把我服侍好,不然,我就去找其他男人咯。」馨瑶撇嘴道。

  「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呢,放心吧。」女人娇羞声中,已经被男人再次压了下去。

  又是一番交缠,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馨瑶终于支撑不住,完全瘫软下来。看女人已然完全完事,男人才放心地射出了精液。那被称为云儿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柔声道:「馨瑶,可满意么。」馨瑶呼气道:「冤家,你可太厉害了,比我家里那个不中用的,强太多了。」云儿微笑道:「张大官人英雄了得,我怎与他相比。」馨瑶提起声音,道:「他再了不起都五十多了,比我大二十多岁,这和守活寡有何分别,嗯……讨厌……啊……」言语间,身子软了下来,男人的手,抚弄着她的乳房,下身,这事后的温存,也是馨瑶的喜欢云儿的一点。

  良久,云儿道:「馨瑶,这次跟徐大人入川,路途遥远,我拜托的事情,还请……」馨瑶吃吃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和那边管家说好了,给你坐在车马靠窗处,随时能开门透气便是。我怎忍心把你这俊人儿憋坏了呢。」云儿的脸庞一刹那舒展,一丝生气从那略显虚假的肌肤中漏了出来。很快,恢复了原状,「你对我真好,馨瑶……」轻轻在她耳垂吐着气,直逗得馨瑶呵呵直笑。

  轻掩房门,云儿走在林子中,忽地一转弯,到了一隐蔽处。他蹲了下来,俊美的脸庞纠结在一起,彷佛要呕吐一般,片刻,他重新站起,脸上恢复了正常,便似什么也没发生,继续上路了。

  三年了,从云梦庄到妓院,在从妓院到现在这个样子,云儿算着时间。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周旋于女人之中的俊美青年,居然便是那个木讷单纯的少 年阿平?

  若是天下最肮脏丑恶,却最能锻炼一个人的地方,妓院便是其一。而阿平还不止如此,被救起后,他被送到东府王大人那里。那几个月,是永远也忘不了的耻辱,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扯出来,被撕碎,再塞进体内,再扯出来撕得更碎。阿平想反抗,但本来也算健壮的身体,却如女子般虚弱。当他看到自己的脸的那一刻,他绝望了。虽然不知道为何如此,但有一点是明白的。

  自己的一切都消失了,这世上,已没有任何人能帮助自己。

  阿平想到了死……

  半年后,他没有死,他回到了妓院,成为几个男妓之一,留了下来。这三年,他服侍过女人,男人,什么肮脏污秽的事都干过,什么礼义廉耻都抛之脑后。他忍受了下来,有些比王大人所为更恶心的事,他也忍了下来。没人知道为什么,大家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玩物,没有人看得起他,包括最丑陋的妓女。除了在床上,阿平,不,云天,他的艺名,根本就是垃圾一般的存在而已。

  这次随徐大人入关,也是秘密之举。徐梁徐大人,本城富豪之一,和王大人沆瀣一气,颇好男风。这次点名让云天同行,本是要他藏在车内,丝毫不得露面。

  但不知为何,云天想法拜托了馨瑶,徐夫人的一个好友,把自己安排到了窗边的位置。是真的为了吐口气,还是?

  妓院里的人都是笑脸相迎,云天也回报微笑,还礼。回到住所,他再无丝毫表情,冷冷的看着屋内的一切,就像审视一堆破烂一般。刚才众人的笑脸,云天知道只不过看他能给妓院带来的银子,一转头便是指尖戳着脊梁,一脸不屑的羞辱自己而已。这一切也无妨,他的脸颊忽然抽搐了几下,透出热烈的目光,几乎要流下泪来。「师父,师娘。」云天默念道,「阿平绝不会……绝对会来救你们的!」远处,不知道是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才能到达。因为张玮张公子的眼前,一直是蒙着黑布,坐了马车,才到这里的。搞得这么神秘,到底值不值得一千两银子,而且,只能买「半个人」又是什么道理。

  张玮心想。作为本地的纨裤子弟,女人不知道玩过多少,但这番引荐人却信誓旦旦绝不会令人失望,他才慕名而来。

  此时他身处一个狭小的房间,面前是一扇门,张玮打开它,是一串陡峭的楼梯。下了楼梯,再打开一扇门,忽然芳香扑鼻,金碧辉煌,这隐藏的地方,竟是如此豪华。芬芳的花瓣,温热的池水,锦绣的大床。

  若只是屋内布置,张玮倒也不稀罕,但他此刻面红耳赤,口乾舌燥。在那床铺上,他看到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从脚趾到大腿,没有一丝瑕疵,柔嫩而无赘肉,紧实却又温软。

  小腿曲线玲珑,大腿丰润妩媚。那高高耸起的臀部,圆润,挺翘,那致命的线条,让张玮只是看着,便觉得身下那根阳物,就要爆炸了一般。

  他走近身前,张着口,看着这从未见过的完美躯体。这样的娇躯,自己以前看过的女人,完全无法与之相比。每一寸肌肤都那么光洁,每一处凹陷都恰到好处。只可惜,果然和所说一样,这,只是「半个人。」因为自纤腰处以上,便在墙壁的开口中,不属于这个房间了。看着被柔软的绸缎裹着,不至于受伤的腰部,张玮心头狂跳,这墙壁的另一端,到底是如何美景?

  算了,只是下半身,足以此行不虚,张玮便如第一次接触女人一样,颤抖着摸上了这女子的粉臀。感觉到男人的热力,那臀肉忽地收缩了一下,整个屁股微微晃动着。那掀起的臀浪让张玮再也忍耐不住,用最快速度脱光了衣服,他嚎叫着扑了上去。

  墙壁的另一边,也是布置的极为舒服。一个中年男子,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赤裸地端坐在柔软的床榻上。在他面前,是一个只有上半身露出的绝世美女,她趴在床上,清丽绝伦的容颜带着无限的娇羞,清雅脂粉下的肌肤带着红润,美丽的眼睛忽闪忽闪。谁也不会想到,这居然会是那个传闻中的冷月仙子,太平帮帮主夫人,秦月泠。而那个中年男子,便是太平帮师爷,严无极了。

  严无极托起她的下巴,看着美人儿的娇羞样子,笑道:「别怕,又不是第一次,好好享受吧,看不见的感觉,月泠也很喜欢呢。」「胡说,嗯……」月泠不敢看他,低下头,忽然娇声呻吟开来,雪白赤裸的娇躯,难耐地扭动着。

  「看来那小子也忍不住了呢,来,别顾着自己一个人享受,张开嘴,伺候一下我这宝贝吧。」严无极居然无耻地挺着下身,坚硬挺立的阴茎,搭在月泠绝美的面容上,火红硕大的龟头更是打湿了那娇嫩的肌肤。以冷月仙子的优雅高贵,端庄贤淑,怎会忍受如此丑恶的东西。但月泠只不过害羞地嗯了一声,就张开樱桃小嘴,缓缓将这粗黑的阳物一点一点纳入口中。

  「哦……」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严无极还是极度满足这快乐感觉。月泠的小舌在龟头上滑动,舔弄着那条细缝,柔软的唇上下抚慰肉棒。居高临下,严无极看着月泠仙子般的容貌,却尽力服侍着毒蛇般的阳物。这味道,就算拿帝皇之位,也换不来啊。

  渐渐地,月泠的舔弄开始乱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好似受到强烈的冲击似的。没错,张玮此时,正扶着她的臀部,扛起一只美腿,边用力抽插,边舔舐这小腿和大腿。太棒了,这女人不但外表如此完美,连阴道内部也如此湿润,火热,紧紧地吮吸这自己的阳物。兼具少女的紧实和熟女的渴求,这样的名器真是闻所未闻啊。张玮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晚一点发泄出来,好好享受够这完美的肉体。他咬紧牙关,拚命忍耐才拔出了阴茎,吸了几口气,待那感觉稍微减弱,将月泠翻了个身子,换了姿势再次用力地插了进去。

  这边的男人闭着眼睛,销魂地奸淫着身下的美女。另一边的春色丝毫不弱,严无极跨坐在月泠腰间,将阳物搁置在那对丰满的乳房中间,来回抽插着,还不时挑逗着那对坚硬挺立的可爱乳头。同时被两个男人攻击,月泠除了发出娇媚的呻吟,还能做什么呢。比起三年前,她的乳房似乎更显丰满,阴道更具热力,连呻吟声也大了一些。但那骨子里透出的娇羞,那份抗拒,丝毫没有减弱,也正是这样的月泠,才让严无极为之痴迷。

  三年了,月泠几乎放弃了抵抗。虽然丈夫依然被囚禁,但月泠亦可以每月见上他一面,呆上一阵。那一刹那的柔情蜜意,是月泠生存的支柱。除此之外,她面对的是严无极无止境的欲求。

  各式的花样,别说体验,就连听也没听过,想也想不到,月泠被带进了一个未知的世界,那里只有肉体的欢愉,无边无际。这「半个人」的玩法,是最近才尝试的。最初月泠打死也不愿意再让第三个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但过了第一次,月泠也就认了,反正身子也脏了,丈夫之外,多几个人,也不那么要紧了。

  严无极依然是太平帮的师爷,表面上也未放弃搜寻于清。但自于清失踪后,太平帮已是江河日下,声势不在。八成的弟子都已离开,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云梦庄。虽然仍有江湖人士拜见,但大都是催债。于清侠义无双的名头,很快就被忘却,那些信誓旦旦的帮助,更是风消云散。就连当初交情甚笃的金大镖头,也只是摇摇头,叹道于清必以不在人世。能逢年过节送点礼品给遗孀秦月泠的,大半都非好心,只是秦月泠每次只是淡淡谢上几句,便起身送客。往复几次,便连这种人也少了。

  「嗯……啊……」月泠难耐的呻吟着,一阵颤抖,她感到了高潮的喜悦。也许只有这一刻,她才能忘记所有的哀愁,放纵着达到快乐的顶峰。

  张玮大大喘了一口气,看架势,这女子终于泄身了。精关一松,精液一股股地注射进了女人的身体。平时女人是否高潮,张玮根本不在意,但今天,他却觉得若是辜负了这般美丽的身躯,不免心中有愧啊。

  真是太销魂了,他靠着床头,呆呆看着面前的美景。那双美腿大大分开,黑色的丛林润湿着倒了下去,红嫩的花唇微微张开,白色的小溪慢慢淌出。张玮悔道,早知如此,便忍上半月,说不定还能再来一次。

  可惜此刻,只能望之兴叹,力不从心了。

  忽听一个低沉的语声:「客人若已完事,可洗浴后原路返回,自有人带公子回去。」张玮忙道:「此间主人,不知下次口否让小可再来此处。」那声音答到:

  「只此一次,不可宣扬,否则必有祸害。」

  张玮无奈,道:「既是如此,小可告辞。」洗好身子,恋恋不舍看了那美体一眼,不情愿地离去了。想必是那户名望人士的女子,否则怎会如此美丽,又怎会只露半个身子。算了,不要深究,免得真有祸事,那就麻烦了。

  另一边,月泠闭着眼睛,秀美的脸庞竟被男人白浊的精液浸湿着。严无极笑着起身,道:「这小子有点本事,能让月泠泄身,看来这次不用老夫亲自满足夫人了,哈哈。」月泠便似没听到,软软地躺着,清哥,我这般,到底要持续多久……

    第五章

  蜀道,崎岖的山路,郁郁葱葱的树林中,一对人马穿行着。

  当先的两位骑士,领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车上插着两面旗子,一书湘西徐江华,另一书入川广交友。若说这徐大人,乃是湘西有名的富豪。

  不但如此,他曾是少林俗家弟子,一手罗汉拳也是练到炉火纯青。此后又当上巡抚大人,黑白两道均是很有势力。卸任后,投身商场,颇有建树。此番入川,欲和当地几个有名望的大家,商议生意上的事宜。

  与前方威猛的马队相比,中段那几个车厢,却透着浓厚的脂粉气。要说这徐江华,房事之道可谓精通,这也是他能在官场游刃有余的本事。不但和几大妓院红牌均有交情,连这时下风行的男色,也颇有心得。这次带来的女人,不仅是晚上寻欢,更重要的做是生意场上的筹码之用。

  阿平,也就是云天,此刻便身处五个女人之中。本来这男色之人,不便启齿,都是和货物共处,遮人耳目。但云天拜托馨瑶,便不用呆在那憋气之地。此刻的他,身穿女装,扮作一名普通妓女,除了车厢中事先打点好的五个女人,便无人知晓他的身份。

  女装的云天,略施脂粉,唇红齿白,那娇艳的模样儿,竟不下于普通美女。

  此刻他正和这些个女子谈笑风生,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差事。但这几年的遭遇,让当年那个木讷的小子,已是谙熟圆滑之道了。

  「云儿,看你这样子,简直比琳琳还要美啊。」一个女子靠在云天身旁,捏着他的脸颊,笑道。

  「姐姐过奖了,云儿怎能和各位姐姐相比。」云天也不反抗,只是微笑道。

  「哟,我可不敢和云儿比,我们都是服侍那些公子哥儿,云儿才是陪大人物呢。」这说话之人,便是琳琳,看上去甜甜的笑意,却暗含讥讽。

  「就是就是,还男女通吃。」大家哄笑起来,云天也陪着笑着。

  「听说云儿你口技了得,把那些个大家闺秀伺候得欲仙欲死,真的么?」琳琳看着云天,道。

  「只是分内所为,也没什么特别的。」云天淡淡道。

  「哦,这路上无聊,本姑娘便想试试你的本事。」琳琳放浪的笑道,将腿抬起,放在云天肩头。竟掀开裙摆,露出亵裤,这淫贱的样子,简直令人作呕。其他女子却哈哈大小,纷纷起哄道。「来嘛,云儿,让琳琳姐好好享受一番。」「在车里做那事儿,还没试过,肯定刺激。」七嘴八舌,众人的眼睛,充满荡意地望着云儿。

  虽想过这路上不会好熬,云儿还是有些踌躇,但厌恶之色转瞬即逝,笑道:

  「若是姐姐喜欢……」

  密闭的车厢,顿时春光四溢。琳琳大刺刺地分开双腿,抓住座椅铺着的绸缎,闭着眼睛大声呻吟着。其他女子面带潮红,望着眼前的样子,有一个居然已经忍受不住,伸手向下身,安慰起自己。云天口技果然非浪得虚名,轻柔细致的舔弄,恰到好处的攻击,都让琳琳舒爽不已。作为妓院美人之一,只有她服侍别人,从来没享受如此待遇。不一会儿,她浪叫着高潮了,溢出的淫水,打湿了云天的面目。这种女人的气味,真是无法形容。云天闻着这味道,居然还笑得出来:「姐姐,可满意么?」「死冤家,还真有一手。」琳琳喘着气,吃吃笑道。

  「我也要,来嘛。」「偏心,姐姐,你别急吗。」这些个女子发起骚来,简直比男人还恐怖,可怜云天,就这么淹没在白花花的肉慾之中。

  若换做他人,不是彻底沉迷,就是高呼求饶。云天却只是笑着,一一迎合,那笑容掩盖下的,是坚定的眼神。不管发生什么,他的心中,只要还有那份希望,别不会为任何事击败,任何事!

  「为这一天,我已等了三年,忍受无数痛苦,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云天想着,「等到了那里,便可……师父,师娘,等我。」三年前,某个夜晚,云天蹒跚着走入后院。夜深,他送看到的远方,是无穷的黑暗,他的内心,却比着黑夜更黑暗。刚刚所经历的,是无法想像的屈辱。童年时的痛苦,第一次觉得如此平淡。

  和于清,月泠相处的温馨,几乎使他忘记了世间的罪恶。

  双股之间依然隐隐作痛,云天忽地热泪流下,自己是什么,没人认识自己。

  身材,样貌,声音,全部都改变了,自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难道阿平只是自己的一场梦?现在这个沦为玩物的俊俏男子,才是真实的?师父,师娘,都不存在么?云天低低嘶吼着,行屍走肉般,走着,忽然,他看到了一口深井。

  死,这个字眼如闪电般映入脑海,死吧,死了,一了百了,反正什么阿平,于清,月泠,什么太平帮,拜师,都是一场美梦。云天苦笑着,缓缓地,他走向那口井。很快就可以摆脱了,很快就可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踏上井的边沿,云天望了望漆黑的夜,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双脚,一点点的,移了过去……「哟,就这么死了,糊里糊涂的,到时候做个小鬼也是个糊涂鬼呢。」清脆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云天一惊,往四周望去,却一个人影也不见。

  「见鬼了?」云天喃喃道,看来人要死了,真是什么事都会碰上。

  「真失礼哎,你再看看我是人是鬼啊。」这一次的声音,更近了。如此的寂静夜晚,这铃铛般乾脆的话语,显得格外突兀。

  云天慢慢回头,他看到了一个黑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她的衣裳隐没在黑暗中,浅浅地笑着。嘴角微微翘起,鹅蛋般的脸颊上浅浅的酒窝,那双漆黑发亮的眼睛,带着点点的狡黠。那表情,彷佛面前的云天,不像是一个寻死的人,倒像是一个有趣的小动物。

  「你是……」云天的嗓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陌生的语声竟是自己发出的,听上去异常刺耳。

  「唔,先别管这个,你就这么死了,不觉得无聊吗?」少女歪了歪头,满不在乎地问道,这语气,和问一句「早餐吃了么。」没什么不同。

  云天顿时语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怔怔看着少女,本来就乱成一团的脑袋,此刻更是一团浆糊。

  「喂,你说话啊,哎,这么呆,看来我这趟是白跑了。」少女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玩弄着身边的树叶,说道。

  就是一般的女孩,云天也不知如何应对,更别说眼前这位莫名其妙的少女。

  不过这么一打岔,寻死之心,竟烟消云散。他长叹一声道:」姑娘,我的事与你无关,这么晚了,快些回屋吧。」走下井沿,云天便要离开。

  「哦,真的吗?那于清的事和你也没关系咯?」仍是轻松的一句话,在云天耳里便如惊雷一般。

  「师……于清怎样了?」云天踏上一步,双眼圆瞪,激动地说道,双手便不由自主地要按上少女的肩膀。

  少女轻轻一点,避开了云天,略带嗔意望着他,道:「唉唉,说就说,动手动脚是什么意思?」云天一愣,很是不好意思,却又急着要问,一时间手足无措。

  少女忽又笑了,道:「好了,我看你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说,你听便是,坐下吧」地上一片漆黑,她却毫不在乎,迳直坐了下去。

  云天跟着坐下,即便是黑暗中,也能感受到少女的目光盯着自己。虽然坐的如此之近,云天却完全感受不到少女的气息。

  她的肩膀是瘦削的,除了那精光四射的双眸,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少女体态。

  一阵沉默,正当云天忍受不住,欲开口相询之时。少女开口了,她收敛起笑容,道:「你知道你师娘被胁迫的原因么?」云天一颤,永远不愿意想起的情景浮现了出来,月泠娇艳的躯体在严无极身下放荡的扭动,他定了定神,道:「是……师父……」少女道:「不错,你师父应该是在他手上。」云天点了点头,道:「你,你怎么……」少女打断了他,道:「你是想知道我的事情,还是你师父的,还有,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是何原因?」云天全身一震,道:「不错,我,我怎会……」少女漆黑的眼珠盯着云天,缓缓道:「你现在好好听我说……」蜀道,车厢内,疲累欲死的云天,靠着窗边。在他四周,是五个发泄完慾望,横七竖八的女人。服侍好她们真不容易,他吸了口气。算起日程,约莫明日,便可到达计划的所在了。云天按捺住心头的狂跳,回忆着当初那位神秘的少女的话语。

  「你之所以变成另外一个人,是因为你中了一种特殊的毒。」「我可以帮助你,但不是现在,要等到千日之后,方可行事。」「我甚至可以帮你救人,但我不会帮一个废物。若要证明你的决心,就忍受现在这种痛苦,如果不行,我便不会理你。」「千日之后,来蜀中找我,这是地图,你好好收着。」「可到了蜀中,若是遍寻不至,可询问山中老农紫烟谷的所在。嗯,你听说过?哼,江湖传言,都是假的。」「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否则……」

  如同做梦一般,说完了这些话,少女便离开了。云天呆坐在地上,握着一张微微发黄的羊皮纸,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但有一点是确定的,若自己按照她的说法去做,那便有机会救出师父师娘。一想到于清的宽厚,月泠的温柔,云天热血沸腾,猛然站起,那时,他便下了决心,少女所说的话,从此变成自己忍耐的支柱。

  三年,千日已然过去,云天本欲存够了盘缠,便逃出来,前往蜀中。正好徐大人要入川,如此机会,云天自然没有放过。三年了,重重的痛苦,羞辱,云天都熬了过来。师父,师娘,一定要等我。


  这三年,他从来没有停止打听太平帮的现况。令人奇怪的是,严无极及其低调,太平帮如此衰落,他居然也无所谓般,只是在云梦庄操持帮中物事,毫无发展的意思。至于于清,依旧音讯全无,但只要严无极还对月泠感兴趣,那师父应该性命无碍。虽然每每想到如此,云天内心都会一阵阵抽痛,师娘,你受苦了。

  当时有些的不解,经历这三年后,云天已是清楚了很多。

  至于紫烟谷,武林中神秘的所在,不知何时出现,也不知为何被传诵,甚至连真假都分不清楚,毕竟没人真正到达过那里。很多时候,云天都会浮现一个念头,难道当初那个少女,是给自己开玩笑?

  不,不可能,她知道师父师娘的事情,她还认得我。她到底是何人?怎么会知道这一切?还有一点,云天至今也未能相通,为何严无极要给自己下这毒,放了自己一命?云天摇摇头,很快,自己的疑惑,应该可以解开了。师父,师娘,他握紧了拳头,抱歉,让你们等了这么久,我,阿平,一定不会放弃的。

  于清此时,不知身在何方。但月泠却并非云天所想那般苦痛,她此刻身披一层白纱,赤裸的娇躯若隐若现。她雪白的腿分开着,挺着纤腰,低声呻吟着。

  云天不会想到,刚刚那个妓女所享受着的服侍,和月泠此刻并无二致。严无极从她双腿之间抬起头,笑道:「夫人,你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这才多久,下面就流了这许多。」月泠紧紧抿着嘴,压制住呻吟,不去理会。严无极道:「夫人,这许多花样也都玩过了,想必夫人也不拒绝和其他人做这事吧。」月泠面色潮红,仍旧不去理他。不错,在那隐秘的奇特小屋,已有多人享用了自己的肉体,此刻的她,还有什么能够说的呢。唯一拥有的,也只有内心深处的骄傲和抗拒,身为人妻本能的放抗。殊不知,这正是欺凌者,虽最是锺爱的一点啊。

  严无极望着月泠,虽然已经和那么多人上过床,但对方从来不知道她的身份,这一次就不同了。严无极心里盘算着,不会有事,只要处理妥当。想着将要发生的香艳之事,严无极的下体猛然地勃起,毫不犹豫,他立刻骑上了面前的美女。

  在月泠娇羞无奈的低哼中,两条肉体紧紧交缠在了一起……

    第六章

  盐帮总舵,深处的房间,一位老人,看上去已有六十有余。但他左右两侧,却有两个妙龄少女,全身赤裸,极尽挑逗之能事。她们在老人身上淫荡地扭动着,用丰满的双乳紧紧压在老人已经起皱的皮肤上,不时用丁香小舌舔弄着。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这老人却并没有特别的反应,甚至连胯下那根,都软趴趴地垂着,莫非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么?

  普通人或许如此,但盐帮长老刘老太爷却并非如此。去年从帮主之位退下,位居长老,但事实上盐帮大权仍在他的手里,只是不想管那些琐事,好好享乐一番,才将帮主之位让出。

  这盐帮本就非名门正派,讲究仁义道德,刘老太爷好色之名,江湖上那是赫赫有名。年纪虽大,夜御数女,那也不在话下。

  只是如今,这些个女子虽然也算美丽,但刘老太爷实在提不起劲来。什么样的妓女,红牌,都已经让刘老太爷厌倦了。两个少女的服侍,在他看来,还不如对一个女子的回忆来得令人刺激。

  那是五年前,刘老太爷第一次与太平帮帮主于清见面,秦月泠也在场。当他看到月泠惊世的容颜之时,竟不顾礼数的愣了半晌。好在旁边人提醒,才尴尬地反应过来。幸亏于清和秦月泠都假装没有注意,这才下了台阶。不过,每当想起月泠那清丽的笑颜,玲珑的体态,刘老太爷都会心头冒出一串火花。凭多年经验,月泠衣裳下的娇躯,必定是凹凸有致,曲线分明,若是能一亲芳泽……忙活了半天的两位少女,终于惊喜地发现这老人的阴茎忽然开始勃起了。她们娇声笑着,一人一边开始舔舐。刘老太爷闭着眼,幻想着自己的肉棒是在月泠的樱桃小嘴里进出。没过多久,他忍耐不住,一把推过。

  鸡爪般的瘦长手指按住了两位少女的酥胸,紧实但已看出乾瘪的身体压向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娇声浪语中,两个少女被轮流插入,刘老太爷老当益壮的功力,让她们纷纷丢盔卸甲。同时,刘老太爷也射出了精液,尽管只是稀薄的一些。

  不耐烦地打发走了她们,刘老太爷有些厌倦地走入浴池。从那之后,自己也见过月泠几次,但都是匆匆一面。自从于清失踪,更是没有任何可能见面。如今,有什么办法能再见她一面呢?嗯,当年盐帮和于帮主的约定,也许是一个借口。

  不过那可憎的严无极,每次都是敷衍了事,这家伙太难对付。刘老太爷泡在温热的浴池中,思考着。

  待得刘老太爷洗浴完毕,有帮众送上请柬一份。这一看,刘老太爷不禁一愣,居然是严无极送上,邀请刘老太爷赴云梦庄一叙,关于当年约定一事。这是何道理,哪有负债的请债主上门的好事?

  更何况此事连欠债都谈不上,难道蛰伏这几年,严无极想要重振太平帮不成。

  但言明之情我一人,难道有诈,哼,量他也不敢。刘老太爷看着自己的双手,当年盐帮只是一个普通帮派,和武林高手扯不上关系。便是凭着刘老太爷一对鹤爪手,把个贩盐的小帮,弄成富庶不下名门的大帮。

  若是于清还在,当惧他三分,听说严无极,武功并非十分了得,太平帮此时又如此衰败,怎敢和盐帮过不去?继续看了下去,刘老太爷的眼睛忽地亮了起来,刚刚风流时都没有显露的红晕,居然出现在了这苍老的容颜。

  那双不知杀了多少人的双手,此刻竟拿着信纸,微微颤抖。

  放下信纸,刘老太爷感到了许久为体验的激动心跳。严无极,他心里回忆此人的样貌,细细品味信中所言,再回想起秦月泠的绝代风华,好,不管是真是假,这太平帮,我是要走一遭了。

  云梦庄仍然是那么豪华雄伟,只是那枯萎的荷叶,散落的树叶,静悄悄的走道,伴随着帮众灰色的眼神,都说明曾经的辉煌已烟消云散。

  刘老太爷带着的人马,个个气宇轩昂,看上去,倒像是他们才是此间主人。

  由于刘老太爷亲自到来,严无极更是在大门相迎。一行人到了议事堂,坐定。

  偌大一个议事堂,除了严无极,便只有三三两两帮众无精打采地立着,哪来半分大帮派的气质。

  没见到月泠,刘老太爷有些失望,使个眼色,二当家徐家隆会意,道:「师爷,今日盐帮受邀而来,不知贵帮有何说法?」严无极道:「自然是为了盐炭两帮之事,说来惭愧,帮主失踪后,在下实在腾不出手来,如今,总是要给盐帮一个说法。」徐家隆咳嗽一声,道:「其实也并非如此重要,盐炭两帮早已定下规矩,只是头年的抽成,于帮主所予银票,无法兑现。非是盐帮贪图这钱财,但帮众上下数百口人,偶有拮据,还需银子帮忙。」严无极道:「在下自然明白,只是于帮主不在,行事总有麻烦……」话音未落,徐家隆打断道:「师爷,今日连刘老太爷都到这里,你还作此推托,未免不把盐帮放在眼里了。」严无极长叹一声,道:「非是在下愿意如此,但本帮有极度苦衷。」顿了一顿,道:「在下欲与刘老太爷私下密聊,望刘老太爷答允。」他忽地望向刘老太爷,道:「此事将由帮主夫人亲自与刘老太爷相叙,绝无欺瞒。」刘老太爷本来闭目养神,此刻才道:「严师爷,此事当真如此重要?」「是。」严无极点头道。

  「好,答应你便是。」刘老太爷道。盐帮众人面露疑惑,刘老太爷可不是如此容易说话之人,此番怎地如此通融?

  安顿好了,刘老太爷便随严无极走向一间小房。本来刘老太爷有随从相随,但刘老太爷拒绝了。虽然颇有担心,但刘老太爷所言,盐帮无一人敢违抗。

  静静的房间,严无极看着目瞪口呆的刘老太爷,这情景完全在意料之中。面对一个绝世美人儿睡着般靠在躺椅上,那毫无防备的姿态,怎能不让刘老太爷这嗜色如命的人垂涎三分。微微烛光下,月泠的脸蛋显得如此娇嫩。青色的薄纱衣裳,掩盖不住那内衣的轮廓,更掩饰不了玲珑的曲线。

  刘老太爷心头狂跳,这感觉,十年来从未体验过。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一亲芳泽。但他毕竟见过无数风浪,此刻强行定了定神,面朝严无极,冷道:「还请师爷明示,这是为何?」严无极石板一般的脸上,此刻却带着微笑道:「有何不解之处,信中所言,夫人将亲自为刘老太爷解释本帮苦衷。」刘老太爷冷笑道:「好个严师爷,做出此等事来,走了风声,看你如何在江湖中立足。」严无极淡淡道:「刘老太爷,恕在下多言,走了风声,对刘老太爷有何好处?

  本人是死是活,又有何好处?那万两银子,刘老太爷放在眼里吗?」刘老太爷静静地立着,确实,就算严无极真的杀了于清,霸占了他夫人,有何自己有何关系?这江湖恩怨,钱财权利,自己早就体验了数十载,早已厌倦了。

  若是和他翻脸,一点儿好处也拿不到,若是答允了……他瞟了那睡美人一眼,依旧是冷冷道:「却不知严师爷所欲何为?」严无极道:「免了当年约定之事……」刘老太爷一挥手,道:「那个简单,难道就为这个?」严无极笑着,那诡异的笑容,连刘老太爷这讲过无数市面的,都有些不舒服。

  那笑容,除了眼神的笑意,脸上的肌肉抽搐般耸动,端的是难看之极。严无极忽道:「有此佳物,怎敢独享。在下也可观摩观摩,看看刘老太爷手段如何。」看刘老太爷不说话,他继续道:「恕在下大胆,本人和刘老太爷其实一样,对风月之事,颇有所好。不瞒老太爷,这许多花样也试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完这句,两人对视半晌,刘老太爷终于露出笑容,道:「好你个严无极,江湖上的人,都被你骗了。」严无极道:「不敢,不敢,在下无所求,便不会露出破绽。」刘老太爷道:「想不到你只是为了帮主夫人,便干出这等事来,太平帮的兴衰,看来你根本不放在眼里。」严无极道:「此等俗事,刘老太爷想必也不关心,否则怎会让出帮主之位?

  终日风流?」

  刘老太爷大笑道:「好,好,既然如此……」他一顿,忽然厉声道:「你玩坏的东西,便扔给我?当我刘老太爷何等人物?」严无极一笑,慢慢退了出去,道:「好坏如何,老太爷一看便知。」房间内,只剩下刘老太爷,和一个沉睡的美人儿。刘老太爷乾枯的手摸上月泠吹弹得破的脸蛋,如痴如醉的看着这思慕已久的尤物。她的皮肤是如此光滑,她的脸蛋如此娇美。

  她的嘴唇,鼻子,眼眶,精雕细琢,构成了一幅完美无瑕的美女春睡图。真是太美了,想不到有这么一天,我能亲手触摸这般的美人。今晚,我会好好疼你的,刘老太爷淫笑着,双手伸向了衣裳的系带。

  衣裳滑落,那雪白的藕臂,皓玉般的脖颈,映入眼帘。丰满的双乳撑起红红的肚兜,随着细微的呼吸上下起伏。

  刘老太爷贪婪地往下看去,那双白玉无瑕的长腿,紧紧闭合,优雅地斜斜曲着。唔,身材也是这么完美,刘老太爷默默和自己上过的女人比较,不禁觉得以前那些美人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

  平时总要女人挑逗才能勃起的肉棍,早已高高耸起,彷佛回到了青年时期。

  刘老太爷此时却冷静了下来,若是如此激动,只怕今晚很很快了事,这可不行,面对如此美食,怎能不细心品嚐。

  分开双腿,扯掉亵裤,刘老太爷坐了下来,埋首月泠双股之间。浓密的毛发下,藏着一道神秘的溪谷。刘老太爷熟练地分开外层的花瓣,好好欣赏着月泠的隐秘之处。这颜色当然不会是少女的粉红,但绝不是那些被玩坏了的女人,惨不忍睹的发黑。那是鲜嫩的红色,成熟的味道。刘老太爷舔了舔手指,轻轻插入月泠的阴道入口,感受着。月泠受到这般刺激,轻轻晃动了一下,但仍没有醒来。

  严无极所用的药物,需要更激烈的刺激。在阴道内轻轻的扭动了,刘老太爷的心,越来越激动,凭自己的经验,这不但没有坏掉,而且充满了活力,那要命的紧实和渴求的吸力,如果是自己的那话儿放在里面,真不知能舒服成什么样子。

  好你个严无极,这种女人果然值得你这般做。刘老太爷站起身子,解下肚兜,这下月泠的娇躯,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刘老太爷握住她的双乳,轻轻揉捏,无论形状,手感,都是如此完美。既有少女的坚实,也有人妻的柔嫩。那对小巧的嫣红乳头,更是令人食指大动。双手往下,品味月泠的纤腰,粉臀,感受那凹凸的变换,玲珑的曲线。翻过身子,刘老太爷抚摸着月泠的裸背,太完美了,老天爷还真是偏心,女人能拥有的优点,竟都出现在了月泠的身上。这样的身子,被自己淫弄时,会做出什么反应?那闭上的眼睛会不会惊讶的睁开,哀求或渴望的看着自己?那红润的嘴唇,又会发出何等诱人的声音呢?

  想到这里,刘老太爷淫笑着,除下自己的衣服 ?光中,月泠娇嫩洁白的躯体和老人乾枯起皱的身子形成了一副诡秘的图画。刘老太爷坐了下去,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前戏直接从最敏感的部位开始,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刘老太爷的双手,伸向月泠的双腿之间。一根手指缓缓进入月泠紧实的密道,一只手找到那小巧娇嫩的花蕊,轻轻把玩着。随着动作越来越有力道,月泠的身体也越来越有反应。

  终于,她嘤咛一声,醒来过来。

  我在哪儿?喝下那碗汤,就昏昏沉沉的睡了。月泠向前望去,却没有看到坐下的刘老太爷。嗯,奇怪,身子,怎么,啊,那里为何是这种感觉,莫非是严无极?月泠向下望去,这一惊非同小可。身体剧烈的扭动着,叫道:「你,你是谁?

  干,干什么,啊……」看到竟是一个乾瘪老头在玩弄自己的阴道,月泠只觉得一阵恶心,极度的羞耻和厌恶,让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夫人的身子,真是名品,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夫人的。」刘老太爷抬起头,微笑着看着花容失色的月泠。太好了,最后的担忧也没有了,若只是一个沉迷肉慾的淫妇,那就完全没有调教的乐趣。

  看月泠身体的反应,她还保留着人妻的矜持和娇羞,这样的女子,今生恐怕只此一次能遇到。

  「住手,啊,无耻!啊……」月泠想反抗,但下体传来的刺激一波波袭来,让她全身发软。月泠又羞又怕,这老头的手指,比起严无极,还要灵活百倍。像一条活蛇,感受着女体的反应,准确地找到那最敏感的一点,加以重点的照顾。

  花蕾的挑逗也格外细致,轻重拿捏恰到好处,最大程度地激发了快感,却又不会伤到娇嫩的肉珍珠。

  经过三年的性爱洗礼,月泠的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但今日她才发现,肉体的慾望竟是如此无穷无尽。她想反抗,想呼喊,结果却变成挺动这纤腰,迎合着,微张这嘴唇,呻吟着。那个可怕的念头再次浮现在脑海里,这样下去,我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刘老太爷很满意月泠的反应,那竭力忍耐的表情配合身体的悸动,让刘老太爷充满了征服的感觉。严无极,比起玩女人,你还差得远呢。他淫笑着,猛力地加快动作,并一口含住了早已硬挺的乳头,啧啧的吮吸着。

  被刺激着的身体的每一寸都是那么敏感,这销魂蚀骨的快乐,让月泠死死抓住椅背,听起来连自己都脸红的淫浪叫声,就是无法控制地从嘴里发了出来。好奇怪,这是什么感觉,一股酥麻,酸软忽地从阴道的某个点爆炸开来。这,这是,不行,不行啊!月泠心里大声喊着,摇着头,死死咬住牙关,想要忍住这股冲动。

  刘老太爷自然不会给她机会,阴道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刮弄这那片娇艳的媚肉。月泠的腰越来越挺,足尖绷得笔直,阴道流出的蜜汁顺着手指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响声。淫声乱语中,月泠忽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刘老太爷睁大眼睛,看着她的下体,如喷泉般,溅射出大量晶莹的液体。果然是人间美景,他抽出手指,竟把脸凑了上去,开始吮吸被湿淋淋的秘部。月泠已经无暇顾及老人这变态恶心的动作,她悲哀的发现,肉慾的门,再次打开了,这次比以往更深,更邪恶,也更诱惑。严无极虽然比丈夫在床上花样多出百倍,但仍远远比补上刘老太爷十数年的修为。她仰着头,满脸迷茫地看着窗户,那密封的窗纸上,竟有一个清晰的小洞。

  从洞里窥伺的,正是严无极。果然不出所料,这老鬼玩女人的功力真是炉火纯青,月泠如此的反应,连自己也从来没见过。「他妈的,这老鬼还真有两手。」望着月泠雪白中透出嫣红的娇躯,严无极居然有点后悔。

  本来淫辱月泠是服从自己慾望的好事,为何此时竟有股难言的味道。看着刘老太爷扛起月泠的美腿,胯下那根肉棒已经抵在下体入口,一脸令人厌恶的淫笑。

  严无极忽然有股冲动,冲进去,把月泠抢回来,结束这个无聊的游戏。

  「啊,老太爷,你好厉害,刚才的,是什么?把奴……奴家弄得……」娇柔妩媚的声音,因为害羞而细声细语,但确实是月泠发出的声音。严无极一怔,还道自己听错了,这三年来,无论自己如何挑逗,月泠最多只是无奈地,被动的呻吟,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挑逗的言语。她居然和一个糟老头子,第一次上她的老头子说这种淫荡的话,严无极的拳头,不禁握紧了。

  不仅严无极,连刘老太爷都吓了一跳,他已经看出来,月泠其实内心深处,依旧在抗拒着。那为何说出这话?看着月泠躲避的眼神,红到耳根的表情。刘老太爷只是一留神,立刻发现了窗户的破洞。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嘿嘿,看来她发现有人窥探,那必是严无极无疑了。

  说这种话,不是想迎合自己,而是想激怒严无极吧。

  刘老太爷所念不错,月泠正是料到这点。她内心本就积蓄的怒火,在被严无极献给这样一个糟老头子的情况下,实在按捺不住。好,反正我的身子也脏了,我就要报复你。

  月泠豁了出去,不顾羞耻地说出这句话。就算再无耻,再羞愧,月泠也只剩下这唯一的武器,去刺痛严无极了。尽管此言一出,她恨不得立刻死了也不敢看刘老太爷的眼睛。

  但是,她确定严无极听到这句话后,绝不会高兴,男人的嫉妒心,就是这么强。自己玩弄了三年的女人,对另一个,只是第一次的男人便如此。这种感觉,肯定不会美好。

  虽然知道月泠并非真心,但刘老太爷可心里笑开了花,正好,严无极啊严无极,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惜这样做也要羞辱你。好,那我就好好享受了。他淫笑着,龟头在花唇上下摩擦,道:「月泠,刚才那是我独门秘技,怎么样,没有试过吧?」月泠满脸通红,愣了一下,才勉强恩了一声。刘老太爷继续道:「月泠啊,几年前见面,你可有想到如今我会这话儿插进你的体内,享受那男女之事啊?」月泠一震,定睛一看,这才认出对方,惊道:「你是,你是盐帮的……」「不错,我就是刘正丰刘老太爷,月泠啊,上次一别,我真是朝思暮想,此刻能与你共度春宵,月泠,你说,你可有想到?」「没有,没有……」月泠的声音,低低传来,竟然是认识的人,她脑袋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别害羞,月泠,今晚我便让你尝到那从未有过的快乐,来,月泠,想不想让我的东西进去?」刘老太爷挺着腰,把那龟头微微进入,却停着不动,笑道。

  月泠脸上热的几乎要烧了起来,但想到严无极的可恶之处,一咬牙,娇声道:

  「想,想,奴家,要……」这娇媚的哀求,是最好的催情剂,就算刘老太爷再能忍耐,听到如此动人的声音。

  能做的,只有狠狠满足面前的美女了。

  腰往前一松,那根肉棒便深深插入月泠的身体深处。比起一般人,刘老太爷却是天赋异禀,那话儿龟头不但大上一圈,而其略微向上翘起。这每一次的抽弄,都会让娇媚的肉壁狠狠被龟头摩擦。

  这刺激,比一般人强上数倍。月泠刚刚泄身的余韵,此刻完全被调动开来。

  从未体验的快感,让月泠不知所措,连呻吟声,都被压在了嗓子里。刘老太爷压在月泠身上,奋力的挺弄。月泠阴道的湿热紧实,更在意料之外,那火热的吸力,更是销魂。刘老太爷拚命吻住心神,才不至于一泄如注。

  雪嫩的娇躯和丑恶的老体交缠在一起,刘老太爷低吼着,享受着月泠无以伦比的肉体。他的双手游走了月泠每一寸肌肤,乾瘪的嘴唇吻遍全身每一处角落。

  「月泠,舒服吗,我的东西厉害不?」

  「啊……恩……厉害……比严无极的厉害多了!」月泠不知羞耻地回应道。

  那些淫语,最难的是第一次出口,一旦说出了第一句,后面的就会越来越容易。

  即便是说着自己平时想一想都羞耻欲死的话儿,此时居然也能说出口来了。

  「哈哈,好,来,说我干得你好爽!」刘老太爷自是欣然受用,这样的美人儿,说出这等淫荡话儿,简直胜过做神仙啊。想到严无极此时的表情,刘老太爷不禁得意万分。

  「爽,你,干得我好爽!」月泠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身躯。报复严无极的言语,在快感的刺激下,不停地爆发出来。

  「恩……啊……好深,要,要泄了!」

  「啊!!!泄了,好厉害,好厉害。比严无极强多了,嗯……」「怎么又来了,你会弄死我的,啊……进来了,好大,好深……」「他和你不能比,老太爷,你的又大又粗,把奴家弄得舒服死了。」啪,啪,啪,伴随着月泠的浪荡叫声,刘老太爷兴奋的吼声,月泠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她竟然主动献出香唇,吻住老人丑恶的乾瘪嘴唇,伸出舌头,交换着唾液,任凭老人淫弄自己的口腔。

  严无极静静的立着,没有想到,月泠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说着从未说过的淫乱言语,做这从未做过的迎合姿态。他忽地喃喃低语:「月泠,我知道你为何如此恨我,你恨我不是因为我占有了你,而是因为你认为我断了你丈夫一只手,将他囚禁起来。」他仰面向天,忽然大笑道:「你把丈夫的安危,看得比你身子重要百倍,这三年居然都能熬过来,哈哈,了不起,了不起啊!。」他再次望向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看着月泠淫乱的交合,笑容渐渐消失了。

  「只不过……」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竟然自渎了开来。此刻看着月泠被奸淫的几乎要哭出来的痴态,严无极的眼里,迸发出狂乱的火焰。

  第七章

  泥土混杂着腐烂的草木,那股气息令人窒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鲜血混着黑泥,那身华美的衣服此刻如同垃圾堆里挑出来的一般。云天却并没有停下脚步,咬着牙,他在崎岖的山路中,奋力拨开树丛,艰难的穿行着。

  三年了,这一刻已然来到,便没有什么可以痛苦可以阻着自己。和计划一样,云天在那个地方撞开了窗户,在女人们的尖叫声中,跳了下去。庞大的车队无暇顾及这意外,只顿了一顿,就继续前行。云天顺着山坡,滚了下去,锋利的岩石和尖锐的树枝割出了无数伤口。终于,云天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那片地图。

  虽然古旧了一些,但内容十分详尽。这地方,离图中标注,约有十里路程。

  看着天色渐晚,云天恐怕夜里迷失了路子。便找了一处乾净一些的所在,躺了下来。

  这几年尽管过的绝不算是好日子,但睡在如此地方,却也从未有过。但这晚,云天睡得格外安稳。此时此刻,他彷佛不再是那个在锦绣被褥中,心焦难眠的云天;而是那个在云梦庄每晚安睡的少年阿平。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于清和月泠,在流光亭中共斟,一起向他微笑招手。于清宽厚威严的身躯依旧那么高大,月泠温柔美丽的容颜依旧如出尘之仙子。伤口的血液还在溢出,身体的痛苦持续着,云天的脸上,却是带着点点微笑。

  同一个夜晚,同样的神情,出现在严无极的脸上。不同的是,那是带着狂乱邪恶的笑。刘老太爷的奸淫,在月泠的一次次高潮中,达到了尾声。当他把肉棒抽出月泠的秘部,白灼的精液混着月泠的蜜汁,在烛光下把个肉棒染得闪闪发亮。

  刘老太爷痴迷地看着月泠泄身的美态,她喘息着,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潮红的容颜上,一双迷人的双眼不知望向何方。

  阴部的入口,一条白色的溪流缓缓流下,流过了那更羞耻的洞穴,淌在椅子上。受到激烈冲击的肉唇张开着,竟有些微微的红肿。刘老太爷伸过手指,变态地挖出自己的精液,彷佛欣赏着战利品一般。接着,他举起手指,把那肮脏的汁液涂上了月泠的乳头,脸颊。当伸向嘴唇的时候,月泠猛然避过,紧紧闭着,表情充满着厌恶。

  严无极看着,心中暗骂这老东西真是令人恶心,但心里又有些期待着混蛋老头,还有什么办法羞辱月泠。毕竟,夜晚还有一些时候。他望着美人瘫软的娇躯,默念道,月泠啊月泠,让我看看,你的身体究竟隐藏了多少的慾望吧。

  虽然避开了自己,刘老太爷倒也不在意,他一把抱起月泠,翻了个身子,变成了月泠撅着屁股背对着自己。这老家伙,又想干什么了?月泠又羞又怕,刚刚那些话,现在想起来,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就算是为了气严无极,也不能如此的不要脸啊。啊,他应该听到了吧,月泠心中,有些矛盾,希望严无极听到后气得七窍生烟,又希望自己没有说过如此淫乱的言语。于清,想起丈夫,月泠不禁流下泪来,你的妻子,越来越肮脏了……正当她自怨自艾之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从下体袭来。「啊……」一声难耐的苦闷声,从月泠口中发出。那个地方,怎么会?她抱住了椅背,用力往后望去。那情景,让她浑身发抖,睁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这世上有如此丑恶之事。

  花容失色的月泠,刘老太爷看在眼里,手上的动作更不停留,那痴迷的眼神,不受控制地滴下的口水,无比的丑恶。正当他要进一步动作,忽听一声巨响,严无极一脸铁青地,站在了他面前。

  云天的双眼猛然睁开,不知何时,他醒了,夜到最深处,纵是秋日,也有些寒意,身上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云天缩了缩身子,这样的体验,对于普通人,可能难以忍受。但云天的童年,充斥着更寒冷的夜晚,更肮脏的地铺,更深的伤口。这次,他至少还有一顿饱饱的晚餐,才跃出了车子。当年,能在垃圾堆找到一点野狗都嫌弃的渣滓,已经算是幸运了。

  那个拯救自己的温暖大手,那个温柔望着自己的美丽眼神,云天绝不会,绝不会弃之不顾,纵使自己力量再小,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便不会放弃。那个少女,他回想着,希望如她所说,这紫烟谷,并非一个传说,而是一个确实的所在。

  别想了,明天还要赶路,重新躺了下去,虽然很不舒服,但疲惫,还是让云天渐渐闭上了双眼……另一边的夜晚,注定无人入眠。

  「严师爷,何事惊动了阁下?」刘老太爷满不在乎地说道,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他的眼睛看似仍盯着月泠的裸体,实则观察着严无极的动向,若有异动,自己便要先下手为强。

  「……老太爷,这般……我事先并不知晓啊。」严无极望着刘老太爷手中之物,忿忿说道。毕竟是自己要求在先,纵有怒火,却也不便发作。

  「嘿嘿,师爷乃同道中人,这有何不可,今晚之事,岂非师爷所愿?」刘老太爷晃了晃那玩意儿,和那玉质假阳具类似,也是柱状之物,只是前细后粗,呈螺旋状,也细小了不少。此刻这玩意儿的目标,竟是月泠双臀之间,那最隐秘,最羞耻的菊花穴儿。那地方,严无极还从来没有碰过,连那些亵玩月泠下体的人们,也未对那地方出手过。刘老太爷竟带了这东西,严无极一急之下,竟破窗而入。

  「这……」严无极有些语塞,此刻若袖手旁观,心里那股酸味,便有些过头了。但让刘老太爷停手,却又有些不甘。

  「呵呵,师爷,这样吧,让夫人自己决定如何?」刘老太爷看严无极踌躇,对月泠说道:「夫人,若是要我继续,便说:「奴家的屁眼想给刘老太爷您开苞。」若不想,便说:「奴家的屁眼需留给严师爷。」这样如何?」月泠全身一震,满脸通红,第一反应便是拒绝。但听得这拒绝所言,她便犹豫着,不行,宁死,我也不会说出谄媚严无极这混蛋的话。但要是不说,这,这可如何是好。不由自主望向严无极,他虽竭力不看自己,但那抽动的嘴角,铁青的脸色,都在期盼着月泠的拒绝。不知怎地,这样的表情,让月泠有了一股复仇的快感。

  「奴,奴家的……屁眼……想给……刘老太爷……开苞。」在场三人,包括月泠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么一句。特别是屁眼,开苞这样的话,月泠更是细若蚊鸣,若没练过内功,只怕除了嘴唇的微动,什么也听不到。

  「哈哈哈,好,好,夫人既然如此说,在下义不容辞了!只不过夫人声音太小,到底是给夫人的什么干什么啊?」刘老太爷大笑道,根本不理会严无极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能听的如此美女做如此要求,什么盐帮帮主,什么万两黄金,皆如粪土啊。

  「给……屁眼……开苞。」月泠说完,全身被羞耻的火焰烧灼着,细细的疙瘩布满了白嫩的肌肤。但能看到严无极这极度沮丧,无奈的神色,月泠便可以忍耐着极度的羞辱。叫你玩弄我的时候,出现那得意的样子,叫你这样对我丈夫。

  刘老太爷此刻,已经不在月泠的考虑内,只要能刺痛严无极,无论谁也好,无论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刘老太爷虽然得意的大小,但看严无极脸色越来越不对,也不敢当真动手,暗自运气提防他突然发难。但见严无极的脸色渐渐软了下来,竟挤出一丝微笑。

  只听他说道:「好,既然老太爷喜欢,在下便不打扰了,只是夫人身娇体嫩,老太爷出手不可过重。」「好!好说好说,师爷放心,在下也非初次,绝不会伤着夫人分毫。」刘老太爷放下心来,说道。本想加一句不但不会伤着,而且会让夫人体会从未有过的快感。但以防节外生枝,也就咽了下去。

  一拱手,严无极立刻出了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去。去得远了,严无极忽然仰面,张开双臂,如疯子般纵声狂笑,毫不在乎此刻乃是深夜时分。好,好,月泠,想不到你会做到这个地步,有趣,太有趣了,你以为我会因此罢手?会因此愤怒?

  不会!因为我,早已下定决心,便不会有丝毫后悔啊!

  「好了,夫人,那现在开始吧。」刘老太爷望着月泠翘着的粉臀,淫笑道。

  月泠此刻才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那是超出自己容忍的限度,简直是禽兽也不如的所为。

  和男人通奸,也就罢了,那处地方也要被淫辱,月泠这才发现,这世上,男人能侮辱女人的花样之多,实在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能想到的。

  还好,严无极不在了,自己也不用发出那么淫荡的呻吟,那么下流的哀求,月泠心想,只要咬住牙,忍一忍,过去就好了。

  刘老太爷望着那娇小的菊穴,淫邪的笑着,那娇嫩的样子,一定没有被开发。

  严无极啊严无极,这么好的肉体,你太不珍惜了。他拿出准备好的药瓶,倒出液体,涂抹在月泠的菊穴上。月泠打了个冷战,那个地方传来的感觉,和阴户完全不同,没有那么强烈,却更加羞耻,难耐。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殊不知,这样的反应,更加刺激着刘老太爷。

  这异域的液体,做润滑之用,用在此处,恰到好处。刘老太爷又涂抹了不少到玉器上,轻轻抵住月泠最羞耻的洞口。转动着,缓缓地,一点点地进入着,月泠死死咬住嘴唇,却还是发出了「恩……」一声长长的,低沉的呻吟。这奇特的感觉,从来没有被异物进入的菊穴,猛烈的收缩,企图将入侵者排除体外。但在润滑的作用下,那根细帮缓慢却坚定地,向内进发。

  那诡异的感觉,随着玉器的深入,越来越强烈。

  「啊……这……」月泠刚刚呻吟出声,立刻摀住了嘴巴。刘老太爷笑道:

  「夫人不必紧张,和第一次上床一样,几个来回,就舒服了。」月泠摇摇头,不相信他的鬼话。那进入的部分越来越粗,月泠万分羞耻的发现自己的肛洞居然被撑开了这许多,她冷汗直冒,死死抓住椅背。终于,玉器的侵袭停止了,可月泠还没有喘气,它便向外慢慢地抽了出来。

  「呜……呃……」月泠苦闷地叫着,如在男人面前排泄般的羞耻,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上许多。早知如此,当时就拒绝好了,月泠隐隐有些后悔。

  刘老太爷好整以暇,操纵者玉器一进一出,欣赏着月泠的菊穴一张一合的美态。这美人果然是极品,没有太激烈的反抗,证明她对于菊穴的适应,超出常人。

  严无极啊,你真是找到一个调教的极品啊。刘老太爷口水都流了下来,他伸出手,随着玉器的进出,挑逗着月泠的阴蒂。

  「恩……啊……不……」随着速度慢慢加快,月泠的呻吟,已经停止不住。

  她恐惧地绷紧了身子,阴蒂传来的快感夹杂在菊穴的羞耻感中,比平时更加可怕。

  她惊讶的发现,身体竟然对此有了激烈的反应,晶莹的蜜汁,重新流了出来。

  身子越来越软,一波波快感,重新燃了起来。月泠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对这样的羞辱都有反应。难道我真的这么淫贱,在快感中,月泠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出来了,她有感觉了,看到蜜汁缓缓渗出,刘老太爷得意之极。更令他欣喜的,是自己胯下那根疲软的东西,居然有硬起来的迹象。一夜两次,刘老太爷已是十年没有尝试。月泠的痴态,让他重新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他握住玉器,保持深度,开始转了起来,月泠惊叫一声,丰满的臀部颤抖着,雪白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彷佛试图减缓这强烈的刺激。

  「来吧,美人儿,让你试试双管齐下的味道。」刘老太爷淫笑中,亟不可待地把刚硬起来的肉棒,插入了月泠的身体。

  「啊……不能……这……太……」无比强烈的刺激让月泠几乎要哭了出来,隔着薄薄一层,居然有两个棒子插入了自己体内。刘老太爷开始动了,一边进去,一边出来,速度越来越快,怜香惜玉的念头,早已丢到九霄云外。

  「啊……唔……啊……」声音越来越高,月泠忍耐的念头,在这诡异的快感下崩溃了。没有想到,菊穴的刺激,让阴户的媚肉十倍的火热。肉棒和肉壁摩擦的快感,更比之前强过不知多少。我完了,彻底完了,月泠从来没有这样放弃自己,她尖叫着,放浪地呻吟着,不是为了任何事,只是被肉体的慾望淹没了。

  爆炸了,月泠的身体爆炸了,她哭叫着,张开的嘴唇流出的口水滴了下来,下体的蜜汁涌了出来。痉挛的肉体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彷佛要吸入身体最深处。

  刘老太爷却没有停止,他继续抽插着,手和肉棒,一刻也不停。

  月泠的快感在高潮后,没有丝毫减弱,又一波,再一波。「啊……不行了……我要被……死了……」不知所谓的话语,月泠无法停止,之前说过的淫语,此刻一个个跳了出来。

  不是为了让任何人听到,只是慾望的宣泄。

  又来了,月泠再次爆炸了,一次又一次,漫漫长夜,月泠的肉体,不知在欲望下,向男人奉献了多少的高潮。「我是一只母狗……」最后的最后,当月泠失去意识之前,她的脑海,只有这么一个念头……接着,她便跌入了,黑暗的深渊。

  阳光洒了下来,即便只是一缕,也让云天醒了过来。片刻也耽误不得,他咬牙站起,望了望依旧黑暗的四周。要走了,也许就这么一点时间,师父师娘就会受很多苦。等着我,他默念着,向着那未知的方向,迈出了脚步。

  第八章

  云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时分,川中的夏日,即便是这个时刻,也能感到丝丝热气。伤口依旧有疼痛的感觉,但已减轻了许多。没时间磨蹭了,乾粮只准备了一天,今天若是找不到,就麻烦了。

  云天慢慢起身,拿出地图,估摸着自己的所在。

  远方的山峦的起伏,和图上的标记十分吻合,应该是那个方向了。云天揣回地图,往前走去。夏日的密林,散发着薄薄的水雾,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迷茫之下。云天摸索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拨开密林,草丛,渐渐地,那个标志的山峰近在眼前了。

  云天低下头,望着地图上那个醒目的黑色墨迹,应该就在这附近了。但目之所及,仍是茫茫密林,除了飞鸟的扑腾,极为安静。既没有人影,也不似江湖传说有怪兽出没。他闭上眼,回想着,企图找到提示。

  「如果遍寻不至,可问山中老农。」

  那神秘少女的话语,云天一句也无忘记。难道真有老农知道,莫不是给他们看门的吧。紫烟谷,紫烟谷,此处确是山谷,但紫烟二字,却不着边际。看来只能先寻到这不知在何处的老农了。云天坐了下来,走了半日,腹中饥饿,拿出一点干粮吃了,今天一定要找到,不然又要拖上好多时候,师父师娘,只怕又有苦头吃了。

  只不过这荒凉所在,哪有半点人影?云天绕着标记处,一圈圈寻着,别说老农,连个活物都甚罕见。难道这并非地图所示,又或者,那少女根本是骗人的?

  一想到这里,云天不禁心头一沉,也许是严无极的人,知道自己去处,来耍耍我的?不会吧,可是,紫烟谷乃是江湖传说中的地域,区区一个少女又怎能知晓?

  正迷惘处,忽见不远处,冒起一缕青烟,淡淡的,但夹在绿林中仍十分显眼。

  有人?云天一振,加快步伐,赶了过去。

  一间极其破旧的小屋,随时可能塌倒,几乎令人难以相信居然有人住在如此偏僻之处。但门前坐着的,的确是一位年长的老农。身材甚是细小,苍老的面容不知有多少皱纹,只有那双眼睛还算炯炯有神。他烧起一丛树枝,看上去是要做烧烤之用。

  云天喜出望外,不敢怠慢,上前先是鞠了一躬,说道:「老丈,你好。」老人撇了一眼,面露鄙夷之色,哼了一声,却不答话。

  云天不以为意,毕恭毕敬道:「打扰老丈,小生想问问路,望老丈行个方便。」老人用力扔进一根树枝,火焰丛中发出噼啪的声音,他回头,哑声道:「你一个大男人,穿的花花绿绿,有啥恶心事?」云天一怔,很是尴尬,为了装成女子一夥,这这身衣物确是花哨了一些,虽然染满泥尘,仍是有些耀眼。他低声道:「老丈……」还未说完,就被打断。老人挺起身子,道:「不用多说,看你这个样子,多半是个小倌。」云天面色一红,不知作何回答。老人冷笑道:「这般,既然你想问路,得服我命令。」云天道:「不知老丈有何吩咐?」老人笑道:「脱了裤子,撅起来瞧瞧,让我看看你吃饭的家伙长的啥样。」云天这一下惊得哑口无言,没想到这荒郊野外,这皱纹多的连五官都看不清楚的矮小老头,居然会说出这般话来。那一股莫名的怒火几乎要发作开来,多年的屈辱,积累的怨念,在体内化为无数利刃戳刺着。他脸色涨得通红,肌肉扭曲着,全身不住地颤抖。老人却似没看到,只是指着云天的腰间,嘻嘻的笑着。

  良久,云天吐了口气,回过身子,一把拉下裤子,当真撅起了屁股。无所谓,这个姿势,又不是没有做过,和那些个乱性的大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受到的苦痛可不止如此。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能轻易地放弃。他竭力压抑住那愤怒屈辱的痛苦,一字一句说道:「这样可以了吗?」一声奇特的笑,清清脆脆,还未反应过来,一个矮小老人如何能发出这般声音,云天只闻道一股香气,顿时天旋地转,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经历多少梦境,当云天醒来之时,竟连自己为何人,为何事,都一片惘然。他迷茫着看着四周,一张藤叶织做的软床,一间空荡荡的木屋,一股隐隐约约的香气。他有些蹒跚地走了出去,眼前的景象,彷佛仍置身于梦中。

  此处竟是一个巨大的钟乳石洞,顶头漏下的光亮,洒在那千奇百怪的岩石上,忽明忽暗。巧夺天工的石林,彷佛活物一般舞动着,流光溢彩,如梦如幻。幽幽的滴水声,似近似远,飘忽不定。地上铺上的一层树叶,散发着丝丝潮气。

  身上的痛楚似乎无踪影,云天不由得转动着身子,望着这仙境般得所在,不知如何是好。从来没有想过,这世上竟然有这般美丽的地方,巧夺天工,天工又如何能巧夺?

  扑地一声,不远处本是漆黑的甬道,闪起一道火光,接着传来了轻柔的脚步声。云天呆呆望去,那正是三年前邂逅的少女,她仍是一身黑衣,只露出那白皙如初落的雪花般的面容和皓腕。稍稍翘起的嘴唇,好似嘲笑地闪着漆黑的眼珠,望着云天。有点翘翘的鼻子,灵活的双眸,总是带着笑意的模样,和三年前别无二致。只是那原本带着稚气的瘦削的脸颊,如今如一颗圆润的鹅蛋,更具女子的柔美。

  「你又呆住了,上次把我当鬼,这次又是什么?」少女笑着说道,她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小小的珍珠掉落在玉盘上那般清脆。

  「哦,我,姑娘,这里,便是紫烟谷么?」云天有些结巴的说道,他的神智,此刻也已清醒了许多。

  「那还能是哪里,来,我带你见此间主人。」少女摆了摆手,便即回身走去。

  云天加快脚步,立刻跟上了上去。

  不敢跟得太近,云天默默地走着,虽有满腹问题,却又不便发问。倒是那少女,先开了口:「喂,你怎么如此没有礼貌,连我的名字也不问一句?」云天一怔,道:「是,在下云天,敢问姑娘芳名?」「哦?你原来不是这个名字吧,恩?」少女却不回答,反问道。

  「阿平已经死了,现在在这里的,只是云天。」云天轻轻回答道。

  少女没有再问,不一会儿,云天眼前一亮,这里的景致,比刚才居然更美。

  四面环山的空洞中,一颗巨大的千年老树忽然耸起。根部的四周,长满了各式花草,这地底深处,居然如花园般美丽。再往前走去,到了岩洞边上,见到一扇木门,微微掩着。

  少女停了下来,道:「主人就在此处,你自己进去吧。」云天点点头,走了过去。到了少女边上,她望着云天,扑哧笑了出来,云天不知所谓,尴尬微笑回应道:「多谢姑娘……」。少女打断了他,笑道:「进去后,可不要出不来啦,对了,你就叫我小刀好了,刀剑的刀。」好奇怪的名字,云天暗想,不过多年来的目的地就在眼前,此时最重要的,便是恳求主人的帮忙。轻轻一推,那门,便开了。

  然后,他便看到了她。

  淡紫色的绫罗轻轻地披在身上,遮挡不住的凹凸曲线若隐若现。她微笑着,侧躺着,静静地看着云天。

  她的眉如同国手恰到好处的着墨,她的眼藏着最细腻的活水,她的唇染着略深的红,轻轻吐着淡淡的香气。她的身姿如此洁白,如刚刚积起的雪,她的容颜如此娇艳,如同盛开的花丛。若月泠是空悬的孤月,清丽冷冽,令人不敢逼视。

  那这个女人就如一池温暖的细水,让人忍不住置身其中。

  她微微支起了上身,敞开的领口松了下来,晶莹剔透的乳房挤出了一道深深的幽谷。她招了招手,愈发温柔的眼神,犹如清澈的湖水,隐藏着绽放的火焰。

  云天口乾舌燥,浑身如着火般,一阵阵的燥热袭来。虽然和数不清的女人上过床,但云天从来没有这种心跳加快,浑身火热的感觉。面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也许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需要一个真正的女人,而不是完成一个艰难的工作。

  「夫人……」云天嘴里,只能吐出这两个字,他如同着了魔一样,一步步地走了过去。等反映过来,他已走在了女人的身前。他低下头,她仰着头。云天的手被拾了起来,抚在她的脸上,脖上,肩上,慢慢地滑下去滑下去。

  云天急促地呼吸着,那柔软的丰满乳房,彷佛有股神秘的吸力,让自己的手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女人低吟了一声,忽地抬起头,深深地吻住了云天的唇。

  第一次,女人的口唇不似那么充满庸俗的香气,津液不再令人作呕。平时那高超的吻技,此刻只是胡乱的迎合,那按在丰乳上的手,不再像平时捏弹揉戳,而彷佛一个初尝肉味的青涩少年,只顾着紧紧握着,感受那惊人的柔软。

  女人的手开始挑逗云天高耸的尖端,云天全身都在颤抖,这样的挑弄经历过千百次,但那只是粗暴的发泄,而这次却是真心取悦男人的动作。女人柔嫩的手指,准确地找到敏感的所在,灵动地活动着。云天再也忍受不住,压了下去,女人一声娇吟,绫罗披散,两条火热的肉体,纠缠在了一起。

  女人的密道如此湿热紧实,温暖地包裹着他的阳物。一张一合的吸力,让云天这经验丰富之人,也差点丢盔卸甲。这也难怪,平常,身下女子只顾自己享受,云天更是把这事当做工作一般应付。

  更何况,当年看到月泠被凌辱的影像,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那股内心深处的厌恶,一直存在着。对性,云天又熟悉,更陌生。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感觉居然也会如此美妙,不只是身体的刺激,更是一种完全放松的愉悦。

  翻云覆雨,这幽静的山屋,春光满溢。云天伏在这女子身上,轻轻喊叫着,享受那抽送的快乐。女人呻吟着,迎合着,她的动作如此诱惑,每一次起伏,每一次紧缩,都让云天舒爽无比。那双丰满的长腿,盘在腰际,摩挲着。彷佛一条慾望的蛇,紧紧缠住男人,无际的索求。

  坚挺的双乳带来的触感,更是难以形容。和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样,充满弹性的柔软。坚挺的乳头,不时触动着胸口,带来奇特的刺激。这女人,彷佛性爱的化身,吸引男人完全沉迷于她的无穷魅力。

  不知过了多久,云天高潮了,这次的射精,不不再是空虚的肉体的反应,而是灵慾结合的至高境界。完全的放松,完全的瘫软,他不由露出三年来第一次真心的微笑,伏在女人身上,感受同时高潮的女人。她轻轻的喘息,温软如水的身姿,静静地搂着云天。

  「你……如何称呼?」云天望着女子充满柔媚的双眼,有些呐呐地说道。

  「紫蔓夫人,叫我紫蔓就可以了。」女子笑道。

  「夫……紫蔓,这……」云天刚要说话,女子已吻住他的唇。待得分开,她抚摸着云天的胸膛,道:「好好休息,小刀会带你去书房,有些东西需要你看。」云天点点头,紫蔓笑道:「等你明白了事情缘由,我再告诉你如何救你师父师娘。」云天身子一震,刚才的美好,竟把这大事都忽略了,颤声道:「多谢夫人,在下……」紫蔓双眉一蹙,道:「都说了,叫我紫蔓便好。」云天忙道:「多谢紫蔓,大恩大德,在下一定想报。」紫蔓笑道:「好了,这事可不容易,还要看你本事,先去吧,小刀会带你去的。」云天站了起来,不敢多望紫蔓赤裸的身子,收拾衣服,便退了出去。

  紫蔓慵懒地卧在床上,过了良久,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小刀走了进来。

  紫蔓睁开眼,道:「他在看了?」

  「嗯。」

  「你觉得他如何?」

  「嗯。」

  紫蔓笑道:「怎么了,不会说话了。」

  小刀淡淡笑着,道:「紫蔓夫人看上的男人,又怎会差。」紫蔓忽地站起,几步走到小刀身旁,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身子,凑到耳边道:

  「哟,我们的小刀姑娘,这是怎么了。」

  小刀望着紫蔓赤裸的身子,抬头,望着她的眼睛,道:「男人毕竟比较好,不是么?」紫蔓却不回答,轻轻印上了小刀的嘴唇。这是怎样的景象,幽暗的树屋中,成熟妩媚的女人和纤细清秀的少女,静静地吻着。空气中,彷佛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着,那股莫名的气息,好似不属于这个世界。

  唇分开了,紫蔓捧着小刀的脸蛋,看着那初长成的清秀模样,凝神道:「紫蔓很寂寞,虽然小刀也很好,但……」「不用说了。」小刀嫣然一笑,道:「都是女子,小刀也懂得。」紫蔓轻轻一捏她的腰间,小刀一牵嘴角,堪堪避开。紫蔓嗔道:「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还扮作老农捉弄他,真是。」小刀笑道:「这可是试炼他的决心,这点苦头都不肯吃,恐怕就半途而废了。」小刀顿一顿,忽然肃然,道:「今次之事,恐怕是……」紫蔓扭身,走了几步,道:「非是恐怕,就是要引紫烟谷出面,他中的毒,无疑是易骨散,但绝非一人所行,必定有人相助。」小刀蹙眉,道:「连你也不认识么?」紫蔓闭上眼,道:「我除了谷中之事,江湖那些奇人,并不知晓。」小刀道:「那也无妨,只需拿回易骨散,不就可以?」紫蔓道:「是!但万事小心,若他想引你出来,然后强迫带他入谷,就不妙了。」小刀道:「我看八成是这个主意,无妨,量他也没这个本事擒住我。」紫蔓道:「你这个鬼精灵,万事小心,易骨散拿不回来也罢,你可要平安无事。」小刀笑一笑,道:「那个云天一根筋,要不要开导开导?」紫蔓道:「不必,按他自身的想法去做,是更好的棋子。」小刀道:「哦,紫蔓夫人还真是无情啊。」紫蔓道:「贫嘴,不要告诉他所有由来,想法让他为我们做事。」小刀默然,紫蔓有些奇怪,刚要发问,小刀抬头,清亮的双眸盯着紫蔓,缓缓道:「我只希望你也没事瞒着我。」紫蔓温柔地看着她,道:「我不会……如果有什么,一定告诉你。」小刀望着她,半晌,道:「我去了,你自己小心。」紫蔓叹道:「该是你小心才是……」一间小书屋,云天踱着步子,回忆着小刀方才的言语。自己中的毒,其实是一种特殊的药物,名为易骨散,多年前不幸被偷走了许多,那时小刀还未来到谷中。紫蔓夫人是此间主人,身世不明,只知她在此看守这紫烟谷。

  不知何原因,紫蔓无法离开此谷,于是她七年前收养了小刀,让她出外寻找是否有人使用此药物的线索。不只是幸运,还是精心的策划,找到了自己。

  一时间千头万绪,云天也不知从何想起。脑中自然浮现出了紫蔓火热妩媚的肉体,脸上不禁一热。赶忙闭上眼睛,大事当头,别太分心了。他想着,回忆起师父师娘的过往。

  不知怎么,月泠被凌辱的画面忽然跳了出来。云天心头一跳,从未有过的事情发生了,自己的下体,居然对那个场面有了反应。

  他猛地转动身子,一时间汗流浃背。一股亵渎的厌恶感传遍全身,他心头不断默念,软下去,软下去,竭力排除月泠裸体在脑海中的印象。终于,他喘着粗气,不再勃起。

  云天从未如此觉得自己这般令人作呕,月泠是自己的师娘,怎可以有这般反应?虽然没有任何邪念,但身体有反应也是令人无法容忍的。云天不知道,今天他刚刚明白性爱并非他体验过的那般无稽,而是充满喜悦和快乐的刺激,是人生的极乐。此前,他只会为月泠被辱的场面,愤怒和厌恶。现在,月泠那比起紫蔓毫不逊色的肉体,自然会对他产生强烈的刺激。

  正当云天自怨自艾之时。紫蔓的居所,充满了百合的清香。她闭着眼睛,赤裸的躺着,腰部有节奏的挺送,美艳的脸庞充满了痴迷的快感。

  「小刀,你真是……一个小妖精,当初……啊……」紫蔓咬住牙关,忍受着那一波波的快感。

  「夫人也太敏感了,刚刚还和男人上过床呢。」小刀不疾不徐地说着,看着紫蔓扭曲的面容。纤细的小手灵动的挑逗着紫蔓的下体,无论是熟透的花唇,还是那挺立的珍珠,小刀都对她们那么熟悉。

  忽而揉捏着胸口的蓓蕾,一会儿弹弄,一会儿揉搓,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紫蔓欲仙欲死。若是云天看到这样一个清秀的少女,居然能把紫蔓这般成熟的女人玩弄成这样,只怕打死也不会相信。

  更遑论那熟练的性技,也许是女人更了解女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打中紫蔓的要害,看来,这对百合之情,并非开始不久啊。

  看了看紫蔓湿透的下体,小刀彷佛一个小女孩看到甜点般,开心的笑了。她细嫩的舌尖吐了出来,慢慢俯下。紫蔓感受到那柔软而坚定的触感,她已说不出话。除了享受,享受,直到最后的高潮。

  赤裸的相拥着,少女光滑的身体和夫人柔软的肉体搂在一起。紫蔓此时才像一个成熟的女人,让小刀伏在胸前,道:「你可要小心了,对方手段必定狠毒,若有危险,先顾自己安危才是。」小刀喃喃道:「那还寻这易骨散作甚?你我就这么呆着,不好么?」紫蔓苦笑道:「小刀,我……」小刀抬起头,道:「我知道,你很多事也没告诉我,算了,你想要找药回来,我会帮你。」顿了顿,道:「只不过,你真的没有事瞒着我?」紫蔓抚摸着她的脸庞,看着小刀那天真又有点邪恶的眼神,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把药寻回来,我一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刀点点头,扑哧一笑,忽地投入紫蔓怀中。这次却是紫蔓先发制人,顺着小刀的背部,掠上她的臀沟,滑入少女的溪谷。女孩清脆的娇吟声,一点点的响起,随着紫蔓的动作,渐渐地充满了房间……当小刀走进云天的房间时,云天依旧在悔悟自己方才对月泠的亵渎。以至于当小刀开口,他才反应过来。

  「要出发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走。」

  「嗯。」云天点了点头,道:「姑娘可有什么主意?」「易骨散只能改变身形,却不能改变容貌,很明显另有人相助。有这般本事的,江湖也就寥寥,也很好找,一个个问便是了。」小刀答道。

  云天微一沉吟,道:「难道谷中便无此等药物?」「这里也不是百宝箱,再说这些药物都是前人留下的,并非我们炼成。」小刀道。

  「但你扮作那老农,没有用到药物么?」云天问道。

  小刀扬扬眉,严肃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道:「哦,原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嘛。」云天道:「事后想起,那老人身形与姑娘类似,再说我晕去之前听到了声音。」小刀道:「哦,那公子没有生气我开这个玩笑么?」云天笑道:「姑娘肯帮忙,在下已是感激不尽,此等小事,怎敢介怀。」小刀忽皱眉道:「你可别搞错,是夫人帮你,和我可没关系。你那师父师娘是你的宝,却与我何关?」云天稍一愣,立刻道:「虽是夫人意思,但姑娘才是真正出力之人。若没有姑娘,只怕……」小刀打断道:「好了好了,混了三年,倒是能说会道了,明天启程,详细的到时再说。」云天行了个礼,随着小刀到了住处,便睡了下来。

  翌日,云天和小刀向紫蔓告别。夫人温柔的眼神,让云天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拚命告诫自己要以大事为重。小刀随即点绕一束药草,云天渐渐睡了过去,只听小刀的声音道:「紫烟谷秘密之地,不可让外人知道如何进入。得罪了。」待得恢复意识,小刀已牵着马匹,等候着了。她穿了一身男装,原本一个娇俏的少女在略加易容下,活活一个江南小生。云天不禁有些踌躇,自己本来就面红齿白的,这两人走在一起,不被指指点点,才奇怪了。

  云天依言而行,看来自己也被易容过。显得不那么秀气,和小刀搭配下,虽然仍是有些惹人注目,但不会有奇怪的感觉了。

  小刀道:「你脸上被抹上一层药物,每天早晨记得让我帮你补充。真是,也不知是谁,把你整的和大姑娘似的,穿上女装比我都好看。」云天道:「这是否也是一个线索?那王大官人……」小刀点头道:「是……不过我们先从你的面容着手。能有如此手艺的,听说也就药庄庄主万千华有如此造诣。我这边有些稀罕药物,可借此探查一下。」云天点点头,两人翻身上马,开始了他们的旅途。

  师父,师娘,云天默念道,阿平终于有希望来救你们了。

  他并不知道,小刀有时会严肃地瞟他一眼,彷佛担心着什么。他也并没发现,也许意识到但没有深究,心里一个疑惑,一个阴影,隐隐约约地浮动着……

    第九章

  东城,王大官人府上。

  今儿又是一个好天气,王大官人移着肥胖的身子,在院子活动着。与其说是院子,不如说是一间大花园。池塘,小亭,花丛,树林,一应俱全。若论奢华,本城也就知府大人可以一比。

  例行的晨练结束了,王大人回到书房,翻弄着账目,看着那一行行数字,满意地点着头。说起着王大官人,十年前来到本城,据说是外省大家之后,出手阔绰,交际广泛。没多久,这黑白两道,都颇买他的帐。不论生意场上,还是风花雪月的勾当,都合着大人辈的口味。如今,他开着妓院,办着赌场,若说富贵,本城当找不出第二人来。

  俗话说树大招风,绿林兄弟找上门来的,当真不少。好在钱能消灾,每年进贡一些,以小换大。不但不担心遭劫,还能结交黑道朋友,免遭血光之灾。坐下四大保镖,个个武功不凡,就算有人想要动土,只怕也没那么容易。王大官人虽然不识武艺,却能呼风唤雨。

  这天,他和人有约,叫了赶车,四个保镖,便浩浩荡荡出门了。此番约在城西一家酒馆,傍着湖边,乃城中有名的所在。保镖均知此次是大买卖,面色肃然,不时观察四周,手按刀鞘。到了酒馆,王大官人走到房门前,吩咐道:「看好四周,任何人不得入内,此番需一些时候,不可放松。」四人答应着,这商场之事,有时也需秘密行事。两人站在门口,另二人便在屋外坐镇。

  房间所处二楼,两人照旧,一人在下,一人藏身树上。微风徐徐,阳光明媚,让人昏昏欲睡。这二人却无此雅兴,只是盯着那紧闭的窗户,警戒着周围的动静。

  不知这次又是何等大户,多半和官场有关。近朱者赤,几年侵淫,他们也有些经验。

  若是他们看到屋内光景,只怕会张大了嘴何不拢来。一桌酒席,丰盛异常,足够七八人所用。可却不见来宾踪影,连王大官人人影也不见,只有外衣摊在椅子上。这房间只有门户窗口两个出路,莫非见鬼了不成?

  王大官人自然不是鬼,但他此时身形之灵动,只怕比起鬼魂不遑多让。肥胖的身子,却能在树林中飞燕般的穿梭,此等轻功,便是武当少林掌门,只怕也甘拜下风。若不是亲见,谁能相信这富豪居然身怀绝技?

  一起一顿,王大官人落在地上,无人跟踪,方圆数十米,也无异动。他走入面前的小屋,便看到了那相约之人。

  「没人跟着?」坚硬如岩石的声音,从面前那个男子传来。

  「阁下什么时候怀疑起我的武功了?」王大官人此时,不再充满生意人的俗气,冷笑道。

  「不敢,星邪教教主,谁人敢小觑?只怕你我相见,被人知道,确是不好。」男子笑笑,道。

  星邪教,乃是武林中人切齿痛恨的邪教,杀人也就罢了,教主喜淫人妻女,终于招致众怒。十多年前被大派围攻,死伤殆尽。教主就此失踪,从此消声灭迹。

  但教主乃是一骨骼精奇的美男子,如何变成了这个样子?

  「阁下放心,那些保镖不敢擅入。上次我故意让他们进来一次,立刻翻脸逐出家门。这帮人个个都身背债务,不敢胡来。」王大官人道。

  「如此甚好。」男子道。

  「何事如此紧急?我过着神仙日子,可不想露出破绽。」王大官人道,一股淡淡的杀气,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到。

  「送你的那个人,据说他失踪了?」男子道。

  「哦……」王大官人出了口气,道:「不错,如何?难道你想……」男子厌恶地打断,道:「我不喜那道道,何时失踪的?」「有一周时间吧,听说是和徐大人入川时失踪的。」「入川,入川……」男子发出的笑声,充满冰冷的喜悦,听得极不舒服。

  「若无他事,我要走了。」王大官人很不满意,就为此事叫他出来,实在无稽。

  「且慢,谷教主,近日身体安好?」男子语气,一下子恭敬开来。

  「没有您师爷好,那美人儿,被师爷玩得开心啊。」王大官人重重的加强师爷的语气,说道。

  「哼,给你的男子,不也着了你的胃口。」被称为师爷的男人,笑道:「若是大官人有兴致,也可一试啊。」「哦……」虽喜男色已久,但想到那女子,王大官人不禁有些神往。但他立刻收敛心神,道:「罢了,你我早已各取所需,以后还是少见为妙。阁下行事怪异之处,比起星邪帮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男子乾笑两声,道:「不敢,帮主换面之术,在下望尘莫及。」「你的易骨,换声,更是巧夺天工。」王大官人道。

  「呵……教主,不,大官人,此番前来,想知会教主一声,这药物年底就要失效,若想保持如今之貌……」呼地一声,王大官人袍袖挥到,男子身形随之而动。只听噼啪一声,男子方才身后的木墙,居然开了一道大口。这一挥之力,竟然如此。

  「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愚弄本座,不要命了吗?」王大官人冷冷望着男子,道。

  「不敢,在下实话实说,况且……如今我的功力,只怕教主要命,也不那么容易。」男子双手交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血肉之躯,竟然如钢铁铸成一般,实在可怖。

  「好,星邪帮绝学,阁下看来都学会了啊。」王大官人凛然道。

  「都是帮主赐教。」男子道。两人默然一阵,王大官人开口道:「既然如此,阁下有何要求,请说吧。」「好事一件,大官人尝尝美人之体,便可得到新的药物了。」男子道。

  王大官人还道听错了,竟愣了半晌,暗想哪有这等事情。不过面前之人,做事之诡异,自己也领教不少。开口道:「这……此话当真?那人可是……」男子立刻打断,道:「如何,是还不是?」看来此言非虚,若不答应,自己身份暴露,可就不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王大官人点头道:「好,既然阁下这么说,不过,若是愚弄本座……」「放心,骗你,对我有何好处?此外,到时候只怕还需大官人相助。」男子道。

  「怕是这么多年,手上活儿已经落下了。」王大官人道,「不过不可对同一人换容两次,你也知道的。」「当然,当然。大官人可在府上等候,我会将美人奉上,连药物一起。告辞了。」话音未落,男子已出了房子,听脚步,竟已到了百步之外。

  「哼,这小子。」王大官人默然。「想不到此人练武,竟是奇才。还要防着他,不过那美人儿,还真是……男色试过许多,回归下本色,倒也不错。」不过这人,真不知作何打算。若非当年被正派逼得太紧,走投无路,也不会请此人帮忙。也许,这人比正派势力,更可怕。王大官人一顿足,出了房间,飞奔离去。

  当保镖们护送大官人回来,看到他满面堆笑,只道又谈好一笔大生意,说不定加饷也有希望,个个心花怒放。今日看守屋外者,还一场虚惊,把树丛的异动大惊小怪,还好无事。

  有许多日子都是有惊无险,这活儿,干的格外舒服。

  数里之外,云梦庄内,月泠默默地坐在窗前。今天严无极不在,总算有个清净日子。好久没有见过于清,月泠心中,空荡荡的。自从刘老太爷之后,严无极也很少碰自己,都是草草了事。也算不幸后的万幸,想到那个疯狂的夜晚,月泠紧紧抓住了衣襟。不断告诉自己,那只是为了报复严无极的手段,那晚的反应,不代表任何东西。

  但那晚的放纵,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连续不断的淫辱,让月泠身心俱疲。

  连自己都不知道,那些身体的反应,是意志的放弃,还是对慾望的臣服。任凭身体如何被侮辱,就当是为了拯救丈夫的性命。这样的理由,变得越来越可笑。

  只是为了时时看丈夫一眼,就需要被如此的奸淫?这样下去,看不到希望,还不如拚命一搏?

  想到这里,月泠忽然振作了起来。不错,都三年了,忍耐已经到了限度。若是再不行动,只怕不但救不了丈夫,连自己的心灵,都要沦陷了。和刘老太爷的夜晚,让月泠深深体验到肉体欲求的强大,那是无止尽的,想凭藉理智,去对抗,实在太困难了。赶在一切都太晚之前,自己应该有所动作。

  直觉告诉自己,找人来玩弄自己这种事,绝不会就此终结。也许,可以利用那个人,去……诱惑他,让他帮助自己救出丈夫?虽然希望极其渺茫,但总比如今逆来顺受要好吧。月泠握紧了拳头,眼神变得坚定,清哥,请原谅月泠,如果你还活着……夜幕降临,月泠赤裸着身子,躺在浴盆中。蒸汽弥漫着,暖和的感觉让月泠全身放松。自从下了决心,月泠觉得反而轻松了不少。虽然前景险恶,但总比坐以待毙强上无数。心情放松的她,也开始享受沐浴的舒畅。她冲洗这身子,摸到下体处,忽一股痕痒传了开来。月泠微微一颤,差点低声哼了出来。哎,又来了。

  月泠心里羞愧又不安,这些日子,下身越来越敏感。睡觉时,洗澡时,只要双腿交错,或是触碰到那儿,官能的快感总是不由自主地产生。那股挠心的痒,越痒越想搔,越搔越痒,让月泠不知如何是好。好几次都摸了上去,总是压抑住了自己。和男人在一起是没有办法,若是自己独处也这般淫荡,月泠实在无法接受。

  可是这水温未免也太暖和,心情也很久没有如此安定,只是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自己的贞操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占有,已经没有资格再想是否过于淫乱了。月泠这般安慰自己,不织布局,手开始按在湿润的蜜部,一轻一重地抚弄着。她躺在浴盆里,低低呻吟着,看着水波下,晶莹的双腿间一缕黑色中,起伏的玉手。腿渐渐分开,女体的颤抖荡起阵阵水波,迷离的双唇吐出不亚于蒸汽热度的低吟。另一只手已经按上了有些鼓胀的乳房。揉捏着,把玩着乳头。沉浸在自我的慰藉中,月泠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

  可惜,这感觉很快被打断了,只听吱呀一声,门猛然打开。站着的正是归来的严无极,月泠如堕冰窟,猛然起身收回双手,扯过衣服遮住。心里狂跳,若是被看到自己居然在自慰,真是羞愤愈死。好在严无极只是望着她绝美的裸体,并没说话。

  「你……怎么就这么进来了。」月泠颤声道,一半是真指责,一半却是想引开刚才发生的事情。

  「哼……没什么,对了,下周有人想要和你共度春宵,可要好好准备了。」严无极淡淡说道,言语中有一丝兴奋。

  月泠心头狂跳,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她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压制住波动的心情,道:「你……有完没完,这对你也很危险吧?」「哼,不需要担心那么多,好好享受便是。」说完,严无极转身走开,竟然没有侵犯入浴的月泠。

  月泠跌坐下来,肉体的感觉已烟消云散。机会来的如此迅猛,月泠没有想到。

  看来这严无极想法实在令人不解,无所谓,现在所要做的,是做好准备。到时候试一试,成败在此一举。希望那个人有些势力,便如刘老太爷一般,有能力帮助自己。

  下定决心的月泠,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于清的音容笑貌,是自己此时唯一的支柱……

    第十章

  江南,万药山庄,繁华簇锦,一年中最美的季节,在此处显得更加动人。

  而庄主万千华的庭院,更是极尽奢华。若不是身披龙袍,外人望见着巧夺天工的石雕,蜿蜒曲折的清流,以及姹紫嫣红的花丛,还不以为身在御花园。

  万千华躺在躺椅之上,享受着幽静的庭院中,那温暖的日光。他是个老人,脸上皱纹之多,正如他的钱财之丰厚。万药山庄,在附近老百姓眼里,便如神话一般。

  多少个看上去血肉模糊的身体,多少个奄奄一息的生命,都曾经来过这里,然后生龙活虎地从庄门走出。

  救得人越来越多,名气越来越大,银两收的越来越多,最终救得人越来越少。

  若不是皇亲贵族,江湖大佬,无人请得动这位万老庄主。就算要请手下大夫帮忙,也并非一般财主能负担得起的。

  不过,也有一些例外,除了钱财,万千华也有嗜好之物。身后两个轻摇扇子的清丽少女,便是一次救急所得。她们面容五官,身形神态,竟然一模一样。也只要这般稀罕之物,才能请得动老庄主。

  若只是用药调理,江湖多是能人。但那一双巧取天工的双手,却仅为寥寥数人所用。即便古稀之年,万千华仍能在瞬息之间,缝合伤口;也能开胸破肚,行那常人无法想像之事。

  除了一名同门师弟,江湖上,只怕无人能及。

  有一阵子没有亲自动手,万千华也有些技痒,是时候运动一下这双巧手了。

  他抬起手,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少女望见,立时满脸绯红。摇扇放了下来,两人走到庄主身前,有些忸怩地,解开腰带。

  刹那间,两条白皙的少女裸身沐浴在阳光之下,如牛奶般顺滑的肌肤,令人目眩神迷。更别提一左一右如镜像般,高矮肥瘦,面容神情,完全一致。这奇异美丽的场景,只会在无数人的梦境中才可出现。

  少女贴了过来,缓缓坐下,两人同时嘤咛了一声。脸上露出羞耻,紧张的神态。万千华的双手,已经分别探到了少女们的下体。那双举世无双的巧手,开始拨开少女的花瓣,弹捏勾揉。那动作如此轻巧而邪恶,少女们的身子瞬间瘫软,除了靠在万千华身上呻吟扭动,她们已经无法做任何事情。

  清亮的蜜汁顺着两人无法并拢的大腿缓缓流下,动人心魄的呻吟越来越响。

  连树林的鸟儿都惊吓般的飞起,彷佛不愿看到如此妖艳的场面。万千华感受着女体的扭动,好整以暇地控制着双手的动作。很快,几乎同时,姐妹两发出一阵痉挛,在长长的呻吟中,达到了顶峰。

  又是同时高潮,万千华很满意自己的手段。使了个眼色,刚刚高潮的少女们竭力站了起来,脱下庄主的裤子,两条丁香小舌,吻上了那条有些丑陋的苍老阳具……庄内的淫乱还在继续,小刀和云天已经到了庄门外。看着这万药山庄的架势,云天不免有些担心,两人看上去不像能来此处的样子,怎样才能见到庄主呢?

  「别愁眉苦脸,听我的就行。」小刀不屑的说道,没等云天回应,她一跃下马,迳自走了上去。

  「姑娘,这里是万药山庄,姑娘可有人引见?」门卫望见小刀,见是一个年轻女子,言语倒是十分客气。

  「人倒是没有,但是我有一些新鲜玩意,想请老庄主看看。」小刀笑道,轻轻摆动着身子,撩动着秀发。那娇美的笑颜,顿时让门卫有些不自然。

  「这,姑娘,老庄主年事已高,不问世事……」门卫咳嗽一声,道。

  「这位大哥,不知在这里做了多久了?」小刀忽然这般问道。

  「有三年了吧,姑娘此言何意?」门卫道。

  「三年一直做着这事,大哥难道不觉得屈才么?」小刀道。

  「这,没有……」门卫有些尴尬的说道,想到有些弟兄在庄内做事,薪饷高出自己不少,确实有些不满。

  「此番便是大好机会,你把这东西给庄主看,他必定极为欣喜,到时候不说调个新职,至少也大大有赏。再说,我就在这里,要是事情不对,大可以推到我头上啊。」小刀凑了上去,在门卫耳旁轻轻说道。

  他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面红耳赤道:「姑娘,这,这。」「说定了,给。」小刀一把掏出一个小包,往门卫手里一塞,再送上一个娇笑。门卫脑中一阵糊涂,接了过来,转身便走了进去。

  「你给他的是什么?」云天看着小刀走回来,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对了,在这里等着,我自己就能弄好。」小刀有些冷淡的说道,立在一旁,不去理他。云天倒是习惯了一路上小刀的态度,只是他有些奇怪,这样子简直如同吃醋一般。不过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喜欢自己,难道和紫蔓有关?云天心中苦笑。

  万千华挥了挥手,少女穿上衣服,匆匆退了出去。每当这个时候,老庄主都有些沮丧,少女们知道此时走的越远越好。岁月无情,当年御女无数的万千华,如今也只是许多疲软的老人其中之一。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羡慕盐帮的刘老太爷,内外皆修的武功,在这方面也极有帮助。当年若和师兄一般,多学些武功,也不至于如此了。以万药山庄只能,也无法找到一味壮阳的药物,却又不损坏身子。

  烦闷之际,忽闻一声报告,「庄主,张铁生求见,说有有趣物事,请庄主一看。」老庄主有些不耐,挥手道:「放着吧。」

  只听一声答应,来人退了下去。万千华站起身子,百无聊赖,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这张铁生平素老实,也许不会随便说谎。

  拿着那包裹,万千华回到药房,小心打开包裹。里面只是一株奇异的枝条。

  凹凸不平,盘根错节,倒像是一个百年老树,缩成普通花草大小,甚是奇特。

  老庄主有些奇怪,虽然自己最擅长的,还是手上功夫。但区区识认药草,还是轻车熟路。这株东西,有些眼熟,或者说,有人和自己提过?

  抚摸着枝条,万千华闭目回忆,几十年了,记忆已经模糊,但是确实是见过这东西。是师父?对,师父提过的,是什么?忽然灵光一现,彷佛炸雷一般,让老庄主双眼放光。他抛下枝条,急匆匆走到大堂,喊道:「叫张铁生把带来这东西的客人请进来!」不一会儿,小刀和云天便来到了大堂,老庄主掩饰住自己的惊疑,道:「两位年轻人,这东西从何处带来?意欲何为?」小刀并不直接回到,却道:「庄主,不知可遂庄主心思?」万千华踱着步子,道:「好,你可是有人需要救治,我可以帮你,但……」「没问题,今晚我会把剩下的交给你。」小刀似乎知道庄主的心思,道。

  万千华盯着小刀的容颜,彷佛要找到一些熟悉的东西,可惜他失望了。「好,今晚二更,药房见,拿着令牌,便可自由出入。」小刀接过令牌,一旁的护卫有些惊讶。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给人的,这少女到底有什么好东西给庄主?

  夜幕降临,小刀整理了一下东西,准备出门。云天有些担心道:「姑娘,真的不要紧么?」小刀捋了捋秀发,道:「还轮不到你担心,要担心,就担心那个老庄主吧。」小刀走了,云天待在房内,叹了口气。这个女子,行事从来神神秘秘,对自己也颇有敌意。他心中一直有个担心,紫烟谷,紫蔓,为何要如此帮助自己?是为了拿回属于他们的药物?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并没有听说江湖上出了什么大事,可见那个偷走药物的人,并没有大肆张扬的意思。就算他是严无极,也不过是陷害了于清,占有了月泠。若真有如此珍贵的药物,不应该掀起更大的风波才对吗?就算太平帮也算当时第一大帮,可是毕竟和底蕴深厚的大帮大派不同,一旦帮主出事,群龙无首,没一年功夫就成了个二流小帮。更别说严无极无心经营,弄得帮派上下人心惶惶。

  严无极为何要这样做?他拥有彻底改变人音容的药物,却为何用在自己身上,大可以一刀杀了自己。一个帮主身边的小厮,死活有谁关心?他和紫烟谷到底有什么关系?难道说,给自己下药,是为了引出紫烟谷吗?也只有这样解释了,可是小刀紫蔓,却如此满不在乎,彷佛胸有成竹一般。哎,云天无奈地苦笑着,这些江湖上的隐秘之事,自己如何也想不通。

  迷迷糊糊之间,云天进入了梦乡。在梦中,紧绷的神经才能得到放松。他仿佛触摸到了一个鲜活的肉体,那么温暖,那么柔软,包容着自己的一切。他抱紧了她,感受着男女之间独有的火热,湿润,激动。

  说来奇怪,云天这三年和无数女子上过床,但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绮梦,可能是那时的他,认为这只是无聊的肉体发泄,内心的抵触盖过了身体的慾望。

  但和紫蔓度过一夜,云天变了。紫蔓教给他,男女之事是如此美妙,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得到了无比的满足。渐渐地,云天的心被融化了一般,平时只有对复仇的渴望和对命运的不满,现在,却多了一份莫名的希望。他知道这无比的渺茫,但紫蔓的温柔和美丽,已经在他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梦中,云天抱着这副娇躯,尽管是虚幻,但也能满足自己内心的渴求。他感受着女子的乳房,挺动着下体,在云雾中和她纠缠着。一点点的快感积累着,欲望的需求渐渐满溢,而达到高潮。云天满足地吻着女子的脸,忽然,他看到了女子的容颜,那不是紫蔓,那,那不是月泠吗?

  「不!!」云天猛然惊醒,冷汗浸透了后背,而下体流出的液体让自己深深陷入了厌恶和恐惧。梦中的躯体,彷佛还在眼前,是的,虽然都是美人,但月泠的乳房稍微娇小一些,曲线没有紫蔓那般凹凸。但她的腰肢更加纤细,双腿更加笔直。

  那正是刚刚云天所梦到的,那竟然是当年看到,在严无极肆虐下痛苦呻吟的月泠的身体。

  怎么会,云天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刺痛感袭来,却抵消不了深深的厌恶。

  师父师娘是自己最尊敬的人,一点点,一点点侮辱都不可忍受。但现在,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月泠而产生肮脏的幻想。

  云天发出了乾乾的呕吐声。师娘,师父,对不起,他心里默念着,痛苦的泪水不禁地落了下来。

  正在云天痛苦不堪的时候,万千华却是一阵阵狂喜。没错,这东西正是当年师父所用,极其珍贵的天柱根须。比起什么海马鞭,人参,这才是天下第一的壮阳药物。

  传说中就算是太监,就算没有那话儿,吃了这个也能给你长出一两寸。

  太监必然是长不出来,但对万千华来说,这可是无上的宝物。当年师父用这个,找了十七八个小妾,当真是胡天胡地。可惜,还需一个药引,才能把它熬成药粥。

  那个药引,就在眼前,一株细小的花朵,颜色极其艳丽,不过七八片花瓣,却有五种颜色。若是单独食用,便是剧毒,但和天柱根须配合,便是无上宝物。

  此刻它握在小刀左手,而她的右手,却拿了一根燃烧的蜡烛。

  万千华笑道:「姑娘,何不把蜡烛放下,这可是无上宝物,伤了可不难看。」小刀道:「万老庄主,这里可是您老人家的药方,卧虎藏龙,小女子若无防身之道,怎敢前来此处?」万千华道:「姑娘若有什么要求,老夫如能帮忙,自然义不容辞。」小刀道:「其实也无什么要紧事,只是想问老先生一点问题。」万千华道:「哦,问,姑娘有何事请教?」小刀道:「第一个问题,庄主可否听过徐载这个名字?」万千华一愣,面色一沉,道:「姑娘为何提到徐载?」小刀左手一晃,那小花便在蜡烛的火焰上走了一遭。万千华吓了一跳,若不是数十年的修养,恐怕直接就要过来强夺了。

  小刀笑道:「老庄主,时日无多,及时享乐,这些世俗之事,有什么关系呢?」万千华道:「好,你竟然连徐载的名字都知道,那看来是熟人派你来的?」小刀不答,万千华叹了口气,道:「徐载是老夫师弟,谙熟易容之术,那星邪帮右护法,就是他了,江湖知道他名号的人,估计也就两三个。」小刀道:「那徐载现在何处?江湖上传,名门正派围剿星邪帮,除了帮主其他都死了?」万千华道:「不错,徐载也死在了那次。」

  「那帮主呢?他怎么能跑?是徐载帮他易容了吗?」「哼,帮主天生骨骼奇特,就算易容,也能认出来,必定有高人相助。」「何方高人,老庄主可有线索?」万千华双眼一亮,沉声道:「看来姑娘也有答案,何必问老夫?」小刀笑道:「不敢,请教庄主?」万千华站起身子,踱着步子,半晌,缓缓道:「老夫和徐载,师承星石老人,那是武林不世出的奇人。若说医术,天上天下,古往今来,除非天上神仙,无人能敌。」「老夫习得一手开膛破肚,移筋接骨之术,徐载却学得易容之术。可师父对我们极不满意,说实话,他老人家的本领太过精深,我两能学到这些,已经要累死了。」「由于对徒弟不满,师父一日不辞而别,除了给徐载留下一点药物,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不过我俩却如释重负,若师父不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离开那个地方。」万千华一口气说完,看着小刀,道:「师父年纪算来,也有百岁高龄,难道还在人世?」小刀摇了摇头,道:「我从未见过星石老人,想必早已仙去。」万千华道:「你年纪太小,据老夫所想,姑娘是师父后来新收的徒弟之徒,是否?」小刀叹道:「我不知道星石老人是何人,我只想问,除了徐载,还有谁有精妙的易容功夫?」万千华道:「那就只有星邪帮帮主谷天乐,听说徐载把一手功夫都传给了他,其他人虽说有手艺,但若论精妙,只有老夫一派的手法,才能做到和姑娘同行那小子的水准。」小刀一惊,蜡烛晃了一晃,万千华立时传来不满的眼光,小刀道:「不愧是万药山庄老庄主,眼光独到。」「哼,区区这等本事,老夫还是能认出来,如何,姑娘可否满意老夫的答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庄主,星石老人除了这些本事,可以让人连身形,骨骼,声音全部都变化吗?」万千华沉吟道:「据老夫所知不行,但或许他离去之后,参透了什么也未可知。哎,江湖上的事,老夫不想多管。若能在山庄安稳晚年,老夫心愿足矣。」小刀点了点头,道:「多谢庄主,接着。」忽地一声,那小花便投向了万千华,他接了过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小刀依然飘然离去。他拿着那花儿,想起师父,这么多年了,依旧又敬又怕,敬的是师父学究天人,怕的是严厉授徒,苦不堪言。这少女必定和师父后人有联系,但看上去,她也有很多不明之处。

  万千华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些世俗之事,早已轮不到自己管了,现在,是熬成秘药,满足那对双胞胎的时候了……

    本楼字节数:61381

    【未完待续】

[fly]请不要吝啬你手中的“顶”,你们的“顶”是我发帖的最大动力[/fly]

回复 举报
金沙娱乐场官方直营现金网     金沙娱乐场官方直营现金网     金沙娱乐场官方直营现金网     金沙城中心注册送2000体验金    
零度思念

等级:版主
Level 14
分区版主
原创白银会员
书吧精品
2298
主题
1万
帖子
1万
积分
分区版主
积分11296
连任管理人员书吧索引团队德高望重分区版主水月轩建筑大师峥嵘岁月性之书吧-书之转帖明星辉煌荣誉万花论坛元老德隆望尊终身成就慈善家
收听TA 发消息
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5-7-2 12:57:48 |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一章

  吱呀吱呀,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地行驶在深夜的马路上。

  阳光早已不在,层层湿雾中,看不清楚这马车的轮廓。只知道它所往的方向,是东城王大官人的宅邸。

  怎么这么晚有人拜访,老管家边打着呵欠边开着门。大官人交代下来的事,不做也不行。

  这马车看上去神神秘秘,估计又是老爷的怪癖。想到哪儿,老管家有些恶心,虽说大官人出手阔绰,但风言风语,自己在有着般断袖嗜好的老爷手下,有时也真抬不起头来。

  看着马车上下来一个纤细的身形,消失在宅门,老关键耸了耸肩,这年头,男子越来越长的像女子了。这背影,尽管披着黑色衣服啥也不见,但那微微透出的一点点曲线,就让人销魂无比。嗨,大官人就是大官人,找的男人,都比那妓院的粗鄙女子强过不知千百倍。

  可惜这次,老管家却猜错了。来客被领到一间房门,随性之人便匆匆离去。

  来客打开房门,一眼便看到王大官人,不着一缕,赤着肥胖丑陋的身子坐在锦绣的绫罗大被上。

  屋内十分宽敞,一半都被一个冒着热气的澡盆占据。布制甚是简单,一桌一椅,再无他物。但那桌上摆着的玩意,直是让人看着脸红不安。

  哗的一声,来人依然把外衣接了下来。王大官人所见过之女子,不下千百,但看到眼中之人,他竟把持不住,看的呆了。好一个美人儿,也只有这般女子,才能重新把自己几乎对女人厌倦的心,找回来吧。

  不问可知,来者正是月泠,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她很久没有如此紧张,不安,不是因为她将要投怀送抱,而是这次,她要演一场戏,一场很艰难,但一定要演成功的戏码。

  也许会有羞耻,也许会有堕落,也许会有彻底的背叛,但为了自己的目的,月泠决定赌一赌。

  这也就是她今天穿着如此的目的,那黑色的外衣之下,只有透明的白纱遮掩着自己惊心动魄的娇躯。雾里看花,最是销魂,那雪白的肌肤荡漾着柔光,鲜红的乳头若隐若现。

  双腿间那一片神秘的黑色,更是惹人遐想。虽然经历过无数次屈辱,但为了一个男人打扮的如此淫荡,月泠还是第一次,甚至是丈夫,也从未如此,更别提,这是月泠主动这般做,没有任何人逼迫。

  「不要脱了,就这样,穿着这身,去洗个澡吧。」王大官人有些口乾舌燥,此时的他,早就忘了什么断袖龙阳。现在他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子,脑中所想的,只是如何亵玩眼前的绝世美女。他甚至暗骂自己,当初居然会因为玩过太多女子而厌倦,若是见道了月泠,怎么会去另投他物?

  月泠妩媚的一笑,虽有有些僵硬,但那绝美的容颜,清澈的双模,让这笑容足以销魂蚀骨。她散开了秀发,披散在肩头,玉足轻抬,试了试澡盆的水温。那层轻纱在热气下,紧紧贴着月泠的胴体,那晶莹纤细,不可方物的曲线,忽闪忽现。当月泠欠起身子,步入澡盆时,那挺翘的臀部隔着轻纱,浮现出一道细细的沟壑。王大官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心脏一阵狂跳,几乎按捺不住。

  雾气弥漫,微微的烛光下,月泠湿润的躯体亦幻亦真。她的长发在水汽中卷曲,披散着,那飘散的凌乱透出一股迷乱的气息。她的唇张开着,鲜艳的唇瓣间吐出的气息,比水汽更加炽热,她的眼神迷离而又挑逗得望着大官人。是自己错觉吗?面前这个美女好像在引诱自己?听说她虽然被凌辱了三年,但一直没有放弃最后的贞洁,怎么会对自己表露出这种神态?

  美人的动作清楚的告诉他,这并不是错觉。月泠撩开雪白的脖颈旁的秀发,挺着湿透的胸口,那高耸的乳头彷佛要冲破薄纱的屏障。双手渐渐往下,月泠竟然开始抚摸着自己,好像平时洗澡一样。

  只不过,这些动作在那层浸透的白纱上,显得格外淫靡。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腰肢,渐渐移到挺翘的双臀,最后来到双腿间的蜜部。随着一阵阵的抚慰,月泠的唇张得更开,眼神更加飘忽,一双修长的大腿颤抖着,全身不耐地扭动。

  这绝美的场景,在迷雾中,更加迷幻,更加动人。

  好一个绝世尤物,王大官人心里暗赞。御女无数的他,此刻便如初次的少男,口乾舌燥,连手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可不能丢了份儿,想当年那些女子,不论高挑娇小,柔软泼辣,都屈服在自己的胯下,不能自拔。可别八十老头,倒跌孩儿了。

  「出来吧,可以把衣服脱了。」他这般说道,这样子实在太撩人,本想多观赏一番,但实在,自己怒涨的下体,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

  月泠走了出来,双手一分,这白皙嫩滑的美艳裸体,彷佛满月的月光,照亮了整个略显昏暗的房间。她踱着步子,走到了王大官人面前。那高耸的乳头几乎碰到了大官人的脸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月泠一低头,竟然重重吻上了王大官人的嘴唇。

  如此厚礼,却之不恭,虽然有些觉得主动被占据,但如此美人投怀送抱,又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大官人索性让月泠主动,她灵巧的香舌在大官人的口腔里活动着,那搅动和吮吸,显得如此熟练。

  若是三年前,月泠和丈夫接吻之时,都只是浅嚐辄止,从未把舌头和对方如此纠缠。而如今,她却为了自己的目的,主动展示出被严无极调教的技巧,取悦面前这个以前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肥胖男人。

  双唇分开之时,月泠还是为自己的动作,感到了羞耻。她有些恍然,不知如何继续,碰着王大官人淫邪的眼神,她不自然地移开了,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

  不行,月泠猛然下定决心,都做到这样,索性把无谓的自尊全部抛弃,今晚,就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吧。

  如同白色的蛇,月泠把身子扔给了王大官人。她用洁白的双乳,摩擦着男人的胸口,舌头舔着男人的脸颊,身体。坐在男人大腿上,那长长的双腿圈上了男人的腰部。依然润湿的蜜部,被大官人长长的腿毛,刺激的有些颤抖。

  王大官人享受着,抚摸着月泠的背脊。如此光滑,如此凹凸有致,特别是耸起的翘臀,让人忍不住轻轻的拍打,揉捏。那每一次的攻击,都会让美人儿发出娇嗔的呻吟,也不知是真?是假?

  月泠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思考。好热,越来越热,一开始是羞耻的热,后来是肉体的热。久经调教的成熟肉体,如此的敏感,特别是在主动的情况下。

  那一次次乳头的摩擦带来的甜美的快感,让人上瘾,无法停止。

  肌肤触及之处,火热的慾望燃烧开来。特别那双腿的溪谷,此刻已不知是方才入浴所带来的多,还是身体深处渗出的份量多了。更遑论那根怒挺的阳具,是不是摩擦着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现在的月泠,是在自暴自弃?还是沉浸于快乐中无法自拔?已经无法分辨了。

  享受了一番,王大官人轻轻推开月泠,指一指下体,摸一摸她的双唇。这用意已然明显,月泠红着脸,伏了下去。即便和许多男人有过云雨之乐,但这根阳具显然和之前遇到的都不一样。月泠有些吃惊,这龟头呈紫黑色,比常人足足大了一圈,好像一个拳头,十分骇人。而四周丛丛的黑毛,更是触目惊心,真的要把它含在嘴里,之后更要被它占有?月泠心里不禁有些恐惧,但也隐隐的有些期待,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不敢这样想,但阴户深处的一阵紧缩,一阵痕痒,已然出卖内心的想法。

  看着月泠的表情,王大官人一点也不意外,当初那些侠女看到自己的那话儿,吓得花容失色不说,泪如雨下也是有的。感觉到月泠有些艰难地含住了自己的龟头,大官人舒爽地伸直了双腿,用大脚趾挑逗起月泠的下体。

  粘稠的蜜汁,火热的蜜穴入口,果然是被调教过的。王大官人不禁有些嫉妒起严无极,这小子霸占了如此美女三年之久,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巨大的龟头进入到自己的殷桃小口,月泠有些难受。尝试了一下,她放弃了完全吸入口中。改成只含住龟头,细心舔舐这光溜溜的前端,双手还把玩着男人的睾丸。这些年来的经验,让月泠不自觉地学会了如何取悦男人。

  吸,吮,捏,揉,各式花样,把王大官人享尽了艳福。

  吐出龟头,月泠由下而上望着大官人,娇羞地说道:「官人,贱妾下面湿透了,想让官人好好慰藉一下。」

  这柔声细语的淫话儿,只让王大官人受宠若惊。严无极言语之中,是让自己不要怕月泠抗拒,只管强上便是。没想到自己连个手指头都没动,这美人儿就如此主动。虽然有些奇怪,但艳福当头,怎能推却?

  「好,躺在床上,把腿张开,握住脚踝,对,就是这样,帮主夫人,让在下好好看看您的阴户,骚成了什么模样。」王大官人摆弄着月泠,让她握着脚腕,双腿直直分开。言语中,故意重重强调帮主夫人,月泠一听,果然面色微变。但她立刻露出娇媚的笑容,道:「贱妾今晚不是帮主夫人,是大官人的夫人才是。」「嘿嘿,在下对自己夫人不感兴趣,今晚要好好操弄的,就是于清于帮主的夫人秦月泠啊。」王大官人嘿嘿笑道,双手分开月泠的阴户,那根触目惊心的阳具,依然抵到了入口。

  「是,好好操秦月泠,好好操于帮主的夫人。」月泠心一横,什么话儿也都说出口了。反正当初,刘老太爷之时,也不是没有淫声乱语。这次一定要虚以委蛇,让这个大官人迷上自己。

  「夫人挺住,一开始有些难受,后面就舒服了。」王大官人说道,腰部一挺,饶是月泠久经风月,这一下也不禁皱紧了眉头。

  啪啪啪,王大官人如同打桩一般,不住地抽送着。没有什么技巧,没有什么花样,只是最原始的抽动。月泠一开始,还以为这大官人并不擅长床笫之事,很快,她发现自己错的厉害。这技巧花样,对于拥有如此凶器的男人,根本不值一提。那巨大的龟头死死贴着阴户的媚肉,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更强的快感。那些个丑陋的黑毛,时不时刺激着阴道,这感觉当真无可比拟。

  「啊……大官人……你太厉害了……恩……」月泠本想多说些淫荡言语,但无奈冲击太过强烈,快感太过刺激。她很快语无伦次,那根凶器肆虐着自己的阴户,快乐的蜜汁如泉涌般溢出。

  那股火热的快感像把下体点着了一般,燃烧着,爆炸着。月泠咬着牙关,晃动着脖颈,隐隐约约看到一双大手用力凌辱自己的乳房。

  好痒,越来越痒,越来越酸,除了下体的撞击声,月泠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我的身体要崩溃了,这样的念头刚一出现,一股高潮立刻让她尖叫出声,声调之高,之放浪,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转瞬之间,一波更有力的高潮再次袭来。月泠能感觉到自己的阴户死死缠住男人的阳具,彷佛要榨乾所有的精髓,可惜男人始终没有退却,总是用最凶猛的攻击,冲击着自己身体内那朵娇媚的花朵,传来无以伦比的快感。

  又来了,月泠很恐惧自己的感受,每一次和男人云雨,最后都会这样。身体的高潮来得越来越快,沉溺的感觉越来越习惯,阴户的温度越来越高,而自己的渴求越来越多。我已经回不去原来的自己了,月泠其实早已明白,她承认有些时候,想过乾脆放弃,就这么臣服在慾望之下,忘掉曾经的帮主夫人,忘记于清,忘记太平帮的一切。

  但她毕竟是秦月泠,曾经江湖第一大帮帮主。当年她肯下嫁刚刚创帮的于清,就是看中了他独特的理想。联合各大帮派,即便损失自己的利益,也要让大家和睦相处。这些年来,于清没有过上什么旁人预想的神仙日子。他没有一天不是殚精竭虑,为江湖之事奔波。虽然四十不到,却多了不少白发。太平帮声势越大,于清反而更加操劳,从未透过半点怨言。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支持丈夫。

  对不起,清哥,想到夫妻之间,房事总是间间断断,月泠心里充满愧疚。当时的自己,太过矜持,若是能好好服侍丈夫,也许他会过得好一点。而现在,每月的房事,几乎都和丈夫总共的次数相同。月泠想到这里,忽然一股热血上涌,不行,我一定要想个办法。就算希望极度渺茫,也不能就这么罢休了。

  她竭力摆脱高潮的虚脱,挺送着腰肢,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这般配合,用尽全力,月泠紧缩这阴户,让本就密实的接触,更加的舒爽。

  王大官人也很享受地发出了呻吟,月泠媚笑道:「大官人,小女子的阴户,可算紧么?」

  「想不到夫人还有此等功夫,不知是否帮主教的?」王大官人一边享受,一边说道。

  「这,只为大官人准备的,我丈夫,还有严无极,都没有试过。」月泠极尽娇媚之能事,迎合着男人的抽送。

  「看不出来夫人如此放浪,想不到堂堂帮主夫人,竟然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啊。」王大官人说道。

  「贱妾就是这么骚,不过只能在大官人面前骚,旁人也没有大官人这般威武的龟,龟头啊。」虽然龟头一次难以开口,但月泠还是强迫自己说了出口。

  「好,再紧一点,我也要到了,恩……」终于,王大官人在月泠放浪的扭动,淫乱的言语下,达到了顶峰。那一波波精液,在月泠的阴道内,不下于惊涛骇浪。

  强烈的冲击直接在此让月泠尖叫,瘫软,喘息不已。

  王大官人拔出阳物,望着那分开的阴户,白色的精液混着女人的蜜汁一道道地涌出,整个蜜部都呈现鲜红的颜色,那阴道的入口,更是无法闭合,一抽一搐。

  眼神再往下,王大官人望着另一处蜜穴,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忽然,只听月泠有些疲惫,但仍充满魅惑地说道。

  「大官人,要不是试试贱妾另一处穴儿?保管让大官人满意。」「哦……」王大官人真正的吃惊了,隐约,他觉得面前的美人儿,似乎有什么奇特的目的……

  第十二章

  如果说几年前,或者甚至说几天前。月泠能想到自己会背对着一个肥胖的男子,用力拨开自己的粉臀,撑开娇小的菊穴,淫荡地晃动着屁股。

  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如今,这个景象却鲜活地发生着。

  她扭动着身子,不时回过头露出放浪的笑容。「大官人,贱妾知道大官人好这口,来试试贱妾的这里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插入屁眼的入口,脸上做着苦闷表情,引诱着王大官人。

  方才月泠洗澡之时,看到她美妙挺翘的臀部,王大官人便有一试之意。如今他更是却之不恭,坏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过去,拿出了一根粗细恰当的玉棒,和一盒药剂。

  这玉棒正是用来撑开菊穴,让阳具进入之时不会过于疼痛;而这药剂则是润滑之用,否则以自己尺寸之惊人,只怕搞出人命都有可能。

  「夫人,放心,在下经验丰富,不会让夫人失望的。」他淫笑着,开始往月泠屁眼处涂抹着药剂。冰冷的触感让月泠雪白的屁股微微颤抖,那股难以形容的羞耻感觉,让月泠呼吸急促起来。回想起那晚被玩弄的极度耻辱,却又带着禁忌的奇妙快感,月泠心里,竟有些期待。

  「嗯……」伴随着玉棒的进入,月泠发出销魂的呻吟。菊穴内部被撑开的奇特感觉,让她全身都起着鸡皮疙瘩。忽然,月泠感觉阴道入口传来火热的压迫,不问可知,正是王大官人的龟头顶了上来。

  「不行,这样,会坏掉的。」月泠吃了一惊,前后都被插入,还是如此尺寸的巨物,怎么受得了。

  王大官人当然不会罢手,他灵巧地挑逗着月泠的乳头和阴蒂,待得蜜部入口湿润了不少。腰部一挺,巨大的阳物再次干进了美人儿的阴道。

  虽然刚刚才体验过,但此时的感觉又不相同。隔着薄薄的媚肉,前后同时被撑开,那摩擦的快感互相激发。一边是酥麻酸痒的被冲击的快感,一边是火辣辣的张合的快感。双管齐下的攻击,让刚刚达到顶峰的月泠,那敏感的肉体,很快地再一次达到高潮。

  两根巨物都离开了月泠的身体,看着瘫软的女体,那柔软的肛门入口,比方才张开了不少,一缩一合,格外诱人。王大官人心下暗叹,这才是人间尤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能让男人为之疯狂。

  他涂抹着已经十分湿润的阳物,抵住菊门,轻轻用力,顶了进去。

  「啊……不……太大了。」月泠翻着白眼,死死咬住了床单。那巨大龟头撑开菊门的可怕感觉,如此清晰。她似乎能看见男人的阳物一寸寸进入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当男人全部进入之时,月泠不敢相信,自己能容纳如此可怕的凶器,而且是用这个部位。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月泠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无比陌生。这一切都是为了计划,都是为了救出丈夫,挺住,一定要挺住。月泠不停地对自己说,要好好表演,让这个男人迷上自己。

  说些个淫荡的话儿吧,月泠深深吸着气,刚要开口。屁股一阵疼痛,男人开始抽插的动作。这刺激竟然比阴道更加可怕,这快感更加羞耻,而强烈的羞耻带来了更猛烈的快感。月泠张开了口,却说不出话,感受着男人的动作,感受着肛门内的张合,摩擦,感受着身体被彻底凌虐。月泠流下了眼泪,这是夹杂了痛苦和快乐的泪,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一片空白的大脑,除了呻吟和哭叫,月泠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想不到了。

  当月泠撅着屁股,被男人疯狂的奸淫之时。云天的脑海里,却只出现月泠温柔的笑意,亲切的容颜,大方的衣着。他心情此刻十分激动,因为,这事情的来由,已经有了大概的方向。

  从万药山庄出来后,他们马不停蹄,赶往太平帮所在的城镇。途中,小刀已经把老庄主的大概告诉了云天。

  前后对证,此时的眉目越来越清晰。

  「很明显,星邪帮帮主并没有死,江湖上没有确切的生死消息。」小刀道,「但此人即便改变容貌,那极高的身材和奇特的脸型,都会很引人注目。」「那么说,是他碰上了严无极?」云天道。

  「只有持有易骨散的人,才能帮助他,即使不是严无极,也必定有极大关系。」小刀道。「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何能活下来?」「莫非是要引你们出来?」云天道,这些日子,他也思考了很久。

  「没错,只有这个解释。」顿了顿,小刀道:「把你容貌变成这样,送到王大官人那里,只怕并非偶然。」

  云天一震,道:「你是说?」

  小刀道:「王大官人,十五年前出现在城里,正好是各大派围剿星邪帮的那一年。」

  云天道:「你是说,王大官人就是谷天乐帮主了。可是严无极,比他迟了好几年才出现,难道……」

  小刀道:「很可能,估计严无极以药物交换,习得了谷天乐一身武艺。」云天默然不语,小刀道:「怎么,你应该高兴才是,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云天道:「是,可是这两人武功如此高强,就凭我们?」小刀笑道:「力敌不可,要智取,不要忘了严无极目标是紫烟谷,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引他上钩。」

  云天点点头,他心头狂跳,应该是喜悦的时候,总是却总是有些不安。这其中,有个要害之处,隐隐有些不对,但云天,却丝毫不敢多想。

  不知过了多久,羞耻的肛交终于结束了。月泠,趴在床上,喘息着,屁眼火辣辣的,热热的精液射在里面,滑滑腻腻,仍有几分方才云雨所残余的快感。王大官人也有些疲累地躺在一旁,望着月泠剔透娇艳的胴体。

  暗自咒骂,严无极真是艳福无边。

  月泠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又是这样,再一次被肉体的慾望吞噬了。月泠顾不上自怨自艾,现在,才是关键。

  「大官人。」月泠娇媚的说着,爬起来,攀上了王大官人的身子。纤纤玉手,竟然握住了软趴趴的阴茎,彷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怎么,舒服吧。」

  「奴家快被官人弄死了,官人你这么大,这么强,奴家愿意一辈子被官人……操……」吐出这个操字,月泠满脸通红。

  「哈哈,你可是于清的女人,在下也只能偶尔一亲芳泽咯。」王大官人嘿嘿笑道。

  「讨厌,现在奴家,可是严无极的女人,他……他怎么能比得上大人。」月泠忽然吻住王大官人的嘴唇,在他耳旁轻声说道。

  「哦……」王大官人笑道。

  「大官人,您武功这么高,床上这么厉害,月泠,想跟着大官人。」「你怎么知道我武功厉害。」王大官人一怔。

  「官人以前告诉我的,说您深藏不露,肯定身有功夫。」月泠道。

  王大官人一愣,道:「是于清说的吗?」

  「是的。」

  「何时说的?」

  「嗯,就在寿宴之前。」

  王大官人忽然大笑,搂住月泠,道:「夫人,你想让我杀了严无极,占有你?

  还是想让我救出于清?」

  「大人,您帮奴家救出于清,奴家愿意做您一辈子的女人,反正,于清……也不会要我了……」月泠说到此吃,悲从心来,不禁落下泪来。

  「好,月泠果然情深意中,做我的女人,可不好受啊。」王大官人揉捏着月泠的乳房,道。

  「那,大官人的意思是?」月泠赶紧回覆心神,呻吟道。

  「就这么定了,就从今晚开始吧。」

  「啊,您,还可以吗。」没想到对方居然能一晚三次,月泠一声娇嗔,已经被压到了床上。

  看着男人的龟头再一次逼近,月泠闭上眼睛,对不起,清哥,月泠只有这个办法了,请原谅我。

  第十三章

  七天过去了,没有人知道月泠在这七天里,吸收了多少王大官人的精液,吐出了多少淫词乱语;也无人知道,王大官人的阳具,进入了月泠身体多少次。

  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云天和小刀在准备些什么。他们五天前住进城外的偏僻野店,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而在太平帮深处的地牢,严无极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面目显然是前帮主于清,但那股威势和气魄,甚至表情,都完全消失了。看上去,这只是一个拥有于清外形的躯壳。

  严无极磐石般的脸上,似乎有一丝疲惫,又似乎有一些兴奋。这么多天,他居然完全没有理会月泠,一个江湖上多少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美人儿,在他眼里,竟然只是随意送人押完的玩物。

  他站了起来,随着重重的牢门合上的声音,地牢重归黑暗。

  「他的目标是我,或者说是紫烟谷。」野店里,小刀这般说道,同时,手里捣着一些药草,云天在一旁,坐着同样的事情。

  「嗯,也就是说,严无极不一定知道我现在和你一起行动。」「没错,他放你生路,是想引我们出来,你只是个饵。」说到这里,小刀莞尔一笑,道:「抱歉骗了你,易骨散实在没有解药。」「没事。」云天道,「你说过,只是要等三年,才有这种药草对付严无极。

  再说,我以前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这毒,不解也罢。」「你倒想得开,放心,我会帮你救出你师娘的。」「好,还有我师父。」云天轻轻道。

  小刀沉默了一下,道:「到时候我自己会去找严无极,你倒时候,可这般行事……」

  夜幕降临,云梦庄一片漆黑,守夜的人越来越少,如今太平帮早已是名存实亡。严无极不知多久没有处理帮中事务,有点出路的帮众,早已远走高飞。

  这样一个大宅子,如今却像一个坟墓,死气沉沉。

  张大新正是仅留的帮众之一,今晚由他守夜。本来以他低下的武功,根本只是打杂的货色。如今居然还能派上点用场,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唉,如今云梦庄,也只有帮主夫人能给人一点温暖。张大新无趣地踱着步子,想到。虽然帮主多半是死了,但秦月泠还是对大家照顾有加。有要离去的,不吝给上不少银两。

  甚至厨房人手不足,夫人还会亲手做点东西。

  这样一个美人,有这么好心肠,老天真是不公平,帮主也是无福消受啊。胡思乱想,张大新有些为月泠可怜。

  忽然,他只觉风声忽起,还没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两个黑影,一个大腹便便,一个纤细苗条。蒙着黑布,正是王大官人和月泠。

  今晚,他们便是来解救于清的。

  有月泠的指引,两人迅速找到了地牢入口。留守的帮众,本来就寥寥无几,而且大半都武功低微。以王大官人的功力,游刃有余。

  地牢打开了,月泠的心一阵阵狂跳,本应该是极度的欣喜和期待,此刻确有深深的不祥的预感。这感觉,和当时王大官人同意帮自己出手起,就一直在月泠心中纠缠。有好几次,月泠都会莫名地恐惧,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但最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把丈夫从地牢里就出来,才是第一位的。

  点亮壁上的烛火,两人来到了那扇门前。月泠吸了口气,隔着门上的缝隙,看了进去。虽然黑漆漆的,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奇怪的是,于清仍旧是坐着,和此前和月泠见面一模一样。

  月泠全身打了个冷战,她想起这三年和于清见面的时刻,竟然抑制不住地颤抖。

  不知严无极给于清下了什么手段,他从来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没有说过话,没有反应。但他毫无疑问是活着的,当月泠握住于清的手,可以感到那温度,是属于活人的。那为何,为何就算是晚上,于清也只是这样坐着?现在的于清,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丈夫吗?有希望复原吗?

  「怎么了,快点,我来开门。」王大官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不能想太多了,月泠咬咬牙,让开了位置。王大官人走了过来,吸了一口气,双手抵住铁门,猛地发力。碰地一声,打开了。

  月泠闪身抢了进去,点燃了房内的蜡烛,几乎不敢看于清的脸庞。事变突生,于清仍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奇怪,看来是下了什么药。」王大官人道,他走了上去,端详着于清,搭上脉门,试了一试,「不过性命无忧,先带出去再说。」月泠点点头,道:「好,我们揭开镣铐,就走。」王大官人慢慢点头,微笑着望着月泠,却不动手。那不善的目光,让月泠不禁退后一步,颤声道:「怎么了,快点吧。」

  「呵呵,夫人,您这一闹,在下的身份,只怕不保,到时候严无极找上门来,在下不好应付啊。」王大官人笑道。

  「那也不必到此时再反悔,都来到地牢,你的身份,恐怕已经暴露了。」月泠稳住心神,道。

  「说的也是,但毕竟没有撕破脸皮,若是此时我将你交与严无极。只怕还有补救的机会。」王大官人叉着腰,慢条斯理地说着。

  「好,你还要什么,直说吧。」月泠冷冷道。

  「不愧是帮主夫人,果然聪明。」王大官人道,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只要夫人肯在此处和在下苟合,让帮主看个清楚,在下愿鞠躬尽瘁,帮助夫人和帮主远走高飞。」

  「你!。」月泠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气晕过去。此人竟然色胆包天,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不……不行,这里这么危险,出去……再说不迟。」「夫人,这里虽然危险,但太平帮都这样了,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出去,嘿嘿,到时候夫人抵死不从,在下可就难办了。」黑暗的牢房,淡薄的烛光下。呈现出诡异的场景,一个冷笑的胖子,一个脸色苍白的绝世美人,中间是一个面无表情,彷佛蜡像一般坐着的男人。除了月泠急促的呼吸,一点声音也没有。

  「好。」月泠的声音彷佛从远方传来,她闭上了眼睛。「遵守你的诺言。」「在下发誓,如果毁约,身首异处。」王大官人道。

  月泠点了点头,伴随着眼角低下的清泪,她缓缓解开了衣衫。深暗的地牢里,光艳动人的裸体在丈夫面前,完全向另一个男人打开。和三年前相比,月泠的乳房更加高耸,乳头更加鲜艳,臀部明显挺翘了不少,那不经意间的成熟诱惑,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给予。

  她的阴部在男人面前毫无羞耻的打开,粉红色已经变成鲜红色,闭合的阴唇已经无法抑制的张开。当男人的手开始抚摸过来,光亮的淫液已然不再受思想的控制,条件反射的溢出。

  月泠没有闭眼,她直直地看着丈夫。

  即使是另一个男人当着他的面,用阳具插入妻子的阴道,毫不怜惜地奸淫。

  即使是男人疯狂地揉捏着月泠的乳房,侵犯月泠的口腔。

  即使用手指抽插月泠的肛门,口中不断说着侮辱的话语。

  即使是月泠不由自主地迎合,无法抑制的呻吟。

  即使是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即使是月泠的淫水打湿了地面,即使是月泠腰肢疯狂的扭动……

  甚至于那凶残的龟头,深深地把精液打进子宫;即使是月泠颤抖着高潮,双腿盘住了男人的腰间。

  于清的脸上,从来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不解,没有激动。

  月泠的泪,随着从阴道流出的精液流下。

  「清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么?连月泠在你面前被如此丑恶的男人奸淫,你都没有丝毫反应么?」月泠低声,绝望地说道。

  扑通,扑通,不知何时,脚步声传来。月泠抬过头,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她看到了严无极的脸,她全身如堕冰窟,颤声道:「你……你怎么在这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大官人狂笑道,「当然是我告诉他的,让他也好好欣赏妻子是如何在丈夫面前被干的!。」「你,你这个骗子,你发过誓的!」月泠又急又气,眼前一片黑暗,就要晕了过去。

  「我可没骗你,你的丈夫,于清,可不是安安全全的站在面前吗?」王大官人冷笑道。

  「什么,你在说什么。」月泠有气无力,声音已经弱不可闻。

  「站在你面前的,严无极,就是你丈夫,于清!那个白痴,才是严无极,哈哈!我可不是没骗你,你丈夫安安全全的,就在你眼前啊!。」王大官人大笑道。

  「你……说什么胡话。」月泠摇了摇头,他在说什么,自己完全不懂。

  「他说的没错,月泠,我们初见之时,就在云梦庄外的小树林,不是吗?」严无极冷冷道,每一个字,都像利刃,刺进月泠的心房。

  「你,你怎么知道……」

  「还有我们新婚之夜,你的面纱,是我用袖子隔空掀开的,不是吗?」「闭嘴,闭嘴……」

  「还有……」

  「闭嘴!!」月泠一声狂叫,不知何处来的力气,她竟然跃了起来,扑向严无极。严无极只轻轻一闪,就躲了开来。月泠扑在地上,望着椅子上那人,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纠结,都在喊叫。回头看着王大官人和严无极,她的双眼,一片空虚,一片迷茫,连刚刚的暴怒,在无尽的绝望下,都消失无踪。

  「我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做,不过,能和夫人这般一下,在下也不好拒绝啊。」王大官人笑道。

  「呵呵,大官人,辛苦了。」严无极微笑,朝着王大官人拱手道。

  「好说,好说。」王大官人一边点头,一边开始穿衣服。

  忽然,严无极手势一变,双掌齐出,排山倒海之势,袭向王大官人。王大官人大惊,此时他双手提着裤子,若是招架,依然不及。无奈之下,他只得纵身,后退!

  可惜他忘记了,他身后,是铁门,无路可退!

  碰地一声,王大官人狠狠撞到了铁门。而严无极,不,是于清的掌,已经重重印上了他的胸口。

  骨骼碎裂的声音,随着鲜血的喷涌,爆裂开来。王大官人嘴角缓缓流下鲜血,感受着心脏渐渐的停止,他死死盯着于清,道:「好,你有种,不愧是……」话音猛然断落,庞大的身体,落在地上。于清退了半步,抽出一把短剑,寒光一闪,王大官人身首异处,终于,一代邪帮帮主,就这么死在了这黑暗的地牢。

  「不管如何,你都违背了誓言,死的也不怨。」于清冷冷道,回头看着晕过去的月泠,不言,忽然拔剑,连那椅子上的「于清」的脑袋,也斩了下来。

  「不需要你了。」于清看着鲜血浸满的地牢,两具无首屍体,一具鲜美的裸体,道,「很快,一切都结束了。」

  「紫蔓,师父,我马上就来找你们了。」

  第十四章

  几天过去了,王大官人失踪的消息传遍了城内。但没人有把他和太平帮联系起来,王大官人虽然是地方一霸。但没几个真正朋友,大家担心的,只不过是财神爷没了罢了,说道捉拿凶手,不过是官府做个样子而已。

  而云梦庄,还是那么败落,今晚,它更显得败落。因为连最后一个帮众,也离开了这里。偌大一个庄园,如同坟墓,深不见底。

  于清坐在书房,一动不动,月泠并不在身旁。他是在等什么人吗?

  答案很快揭晓了,吱呀一声,门打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一个笑嘻嘻的少女,正是小刀。

  「于帮主,看来您早有准备了。」小刀看着拥有严无极容貌的于清,笑道。

  「既然你也知道在下是于清,那就好说了。」于清道,他的脸仍然挤不出多少笑容,但他的眼神,却活泼了不少。

  「于帮主,紫蔓夫人说了,只要你交回易骨散,可饶你不死。」小刀不紧不慢道。

  「哈哈,姑娘说笑了,在下若不想,只怕紫烟谷拿我也毫无办法。」于清道,「不过呢,既然紫蔓夫人有命,在下愿往紫烟谷走一遭。」「如此甚好,不过帮主若是不怀好意,有待如何。」小刀扬扬眉,道。

  「姑娘怕在下怀有异心,可以用药啊。」于清忽然诡秘一笑,道:「比方说,双风夺魂,就不错啊。」

  小刀一直都微笑的脸上,忽地僵住了一瞬,她凝住心神,道:「帮主说笑了,小刀不懂。」

  玉清不答,站起身子,左右踱步。小刀越来越紧张,但忽然,她放松了下来,暗自舒了口气,捋了捋秀发,道:「双风夺魂,小刀完全没有听过……」「哦,你看到我脸上变色,以为中招了么,现在捋头发,打信号?」于清盯着小刀,道。

  小刀这才真正吃惊了,她的声音,开始颤抖,道:「你说什么?」「不用想了,阿平现在,哦,现在叫云天,不会来的。因为,我给他准备一个不可抗拒的礼物。」于清仰天大笑。

  于清一点没错,云天看着面前的「礼物」,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依靠对云梦庄的熟悉,路线是他拟定的,按照小刀的计划,他会躲在窗外一丈开外,用吹筒把药物打进屋内。

  双风夺魂,是紫烟谷最新的毒药,见效极快,任你武功再高也无法抵挡。只不过有一弱点,药引子无臭无味,中者除了脸色变色,毫无作用。而真正药物味道极重,若是一人携带,必被发现。

  两人同时行事,才能成功。

  小刀便独自去吸引对手,自己看清暗号,立刻行事。这便是他们的计划。

  可是现在,在必经之路上,云天看到自己一直挂念的人,秦月泠。

  她只披着一身白衣,包裹着得身体明显是赤裸着。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云天颤抖着,现在明明是前去严无极住所的时间。他却一步也迈不动步子。月泠绝美的容颜在月光下,更加楚楚动人。

  她显得如此娇弱,似乎随时生命的火焰就会消失。

  应该先去制住严无极?还是救师娘先?去制住严无极,但月泠怎么办?回来再说,万一要是……

  严无极的住房,小刀呆呆地立着,穴道已经被于清封住。他毒蛇般的手掌,游移在少女坚挺的胸部,那淫邪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刀。

  小刀的眼角流下了清泪,也许是不解为什么于清会知道这些,也许是她知道了紫蔓欺骗了自己,也许是她看到了接下来自己的遭遇。

  「姑娘,你身材真是不错,不过在下有一事不解。看你眉锁腰直,还是个黄花闺女。但明显经历云雨之事。」于清一边解开小刀的衣衫,一边说道。

  「哦,我懂了!必定是紫蔓空谷寂寞,和你共赴巫山,行那有名无实的勾当。

  哈哈,没错吧。」

  小刀咬着牙,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

  「啧啧,没关系,今晚,就让你知道男人的好处。」小刀的衣物无声地坠落,少女青春靓丽的胴体,暴露无遗。她虽然没有月泠那般天资绝色,但小巧坚挺的乳房,光滑剔透的肌肤,足够给一个男人带来无比的享受。

  小刀闭上眼睛,于清的手按上了自己的乳房,以从来没有试过的粗鲁手法揉捏着。她忍受着,不发出痛苦的声音。即使于清残忍地捏着粉红的乳头,向外用力拉扯,她也没有挤出哪怕一丝呻吟。

  于清笑了一声,忽然扣住小刀的下体。粗糙的指节残暴地进入少女未经人事的蜜部。小刀身上,一滴滴冷汗渗了出来,疼痛让她的拳头几乎要捏出血来。于清毫不怜惜地,肆虐着小刀每一寸肌肤。她本来洁白的身躯,不一会儿,就布满了乌青。

  啪地一声,小刀被推倒在地上,坚硬冰冷的地板上,沾染了少女痛苦的泪水和汗珠。于清扒开她的双腿,一口唾沫吐在小刀阴道入口,没有任何停顿,巨大的阳具,就这样深深插了进去。

  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屈辱,让小刀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呻吟。

  鲜红的血,滴了下来,染红了冰冷的地面。如同利刃将身体穿透,小刀几乎失去了知觉,她也宁愿失去一切的感觉。

  但阴道里,男人阳具每一寸的挺进,都是如此清晰,如此残酷。

  小刀等着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云天背着月泠,奔跑着,他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为何,只知道,要带着月泠,离云梦庄越远越好。

  他终于跑不动了,停了下来,打算歇息一下。忽然,一个念头如同暴雷,想了开来。师父?师父怎么办?自己竟然忘记了师父?云天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回去,可是,小刀只怕。云天又悔又怒,他不明白,自己竟然会如此冲动。

  「嗯……」月泠突然发出一身低吟,云天大喜,刚刚的念想灰飞烟灭。他赶忙扶起月泠,道:「师娘,你还好吧?」

  「嗯……」,月泠茫然望着云天,双眼是那么无神。

  「等等,师娘,我去救师父,救于清!。」云天猛然说道,是的,师父是不能不救的,刚刚犯了错,现在也许还来得及改正。

  「于清,于清,啊哈哈哈哈!」月泠突然狂笑了起来,扯掉身上的衣服,疯狂地撕扯。云天吓得惊慌失措,赶紧抢过已经破破烂烂的布衫。月泠身上,一丝不挂,那惊心动魄的美艳完全暴露在夜色下。云天赶忙扭过头去,不敢直视。

  「于清,就是他,他把我送给别的男人,送给天下所有男人操,哈哈哈哈,可笑,可笑。」月泠每一个字,都让云天五雷轰顶。

  「师娘,你……师父,怎么了?」云天抓住月泠的手,颤声道。

  「于清,他就是严无极,他杀了严无极,化身成他,哈哈哈哈哈。」云天眼前一黑,他突然明白,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是什么。一直不敢想像,认为是无稽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不可能,师父如此爱师娘,怎么会,怎么会。云天感觉到,天地都在眼前崩塌,粉碎,旋转。他张大了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忽然,他的腰间一送,裤子掉了下来。云天一愣,忘了过去,呆住了。

  月泠竟然剥下他的裤子,一把握住了云天的阳具,玩弄了开来。

  「师娘,住手,啊……住手啊……」云天拚命退后,想要推开月泠。但行动不便,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月泠爬了上来,记忆中温柔和善的容颜,此刻充满了淫荡和放纵。云天不敢相信,一个人的相貌,在不同的表情下,竟然会有如此大的不同。而月泠玩弄自己阳具的手法,如此纯熟,比起紫蔓的温柔体贴,月泠的手法更加激烈,更加淫秽,充满了放荡的挑逗。彷佛男人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她都了如指掌。云天愣住了,这个世界上,最纯洁,最美丽的女人,竟然比自己妓院里见过的任何一个妓女,都更会挑逗男人。

  不行,无论如何,要制止她。云天一咬嘴唇,疼痛盖过了刺激。他再次按在月泠肩膀,刚要用力。月泠一低头,含住了自己将将勃起的阳具尖端。

  爆炸般的快感,一下子击倒了月泠。那湿热温暖的口腔,包裹着龟头,灵活的香舌淫荡地扫过马眼,在龟头棱上打着转儿。云天的阳具从未如此坚硬,看着自己从小尊敬,热爱的师娘,此刻如同最下贱的妓女,如此熟练地为自己口交。

  惊讶,无奈,愤怒,迷惑,恐惧,恶心,无数的感情如同巨浪袭来,而紧接着,被更加可怕的滔天巨浪,肉体的慾望,精神的慾望,彻底淹没。最后,云天的脑海里,只剩下对肉慾的臣服。

  无数禁忌的梦中,无数禁忌的念想,如今成真。云天无法否认,纵使自己如何拒绝,事后如何自责。在梦中,他的的确确享受到了极端的快乐。

  而这快乐,和现在相比,不值一提。

  月泠的唇吻着自己的龟头,上下耸动着,忽然吸住了自己的阴囊。痒痒的酥麻感觉,让云天发出爽快的呻吟。更令他惊讶的,是月泠竟然再次低了下去,开始舔弄自己的屁眼。那里太脏了,不能让师娘这样做。云天这样想着,身体却不听使唤。

  想要离开,反而迎了上去。对师娘的美好记忆,此刻涌上心头,带来的不是温暖,而是刺激,禁忌的刺激。

  月泠喘息着,疯狂地服侍着男人,看到云天的阳具已经足够坚挺。她坐了起来,阴道口顶住龟头,慢慢地吞入。云天爽得握紧了拳头,龟头进入了滑腻,湿热的肉腔。阴道的媚肉死死缠绕着每一寸进入的肌肤,像无底洞一般向里吸入。

  云天知道,只有性慾极度旺盛,经验足够丰富的女人,才能让阴道给男人这种感觉。反正,师娘也不是当年的师娘,我这么做,也没有错,师父也背叛了师娘……也就是说,师娘,不,月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的女人!云天一声低吼他,抬起身子,猛地吻住月泠坚挺的乳头,疯狂地舔舐,轻咬,双手搂住月泠赤裸的娇躯,抚摸着拿光洁的背部,纤细的腰肢,和肥美的臀部。月泠吃吃地淫笑着,迎合着云天的动作。她耸动着腰肢,上下左右地旋转着,阴道的肉壁,死死夹住火热的阳具,淫水如泉水涌出,打湿了两人的阴毛,顺着男人的阴囊流到了地上。

  夜光下,徒弟和师娘,赤裸地缠绕在一起。师娘被摆成了狗爬式,挺着屁股,玩弄着自己的乳房,浪叫着挺送着。徒弟拍打着师娘雪白的丰臀,以惊人的速度抽插着。师娘的阴唇被来回翻腾着,溅起一阵阵淫乱的水光。阴蒂如盛开的花朵,在男人玩弄下像真正的珍珠一般坚硬。

  「好棒,插我,干死我,啊……要泄了,用力干我的小穴!」月泠不知羞耻的浪叫着,狂乱地迎合男人的动作。

  「嗯,啊……啊……」云天用力抽送,忽然,他躺在月泠身上,大吼一声,火烫的精液,深深打入月泠的子宫。月泠同时发出了尖锐的淫叫,淫水喷涌而出,满足地倒了下去。

  虽然高潮已过,但两人的性器一点都没有分开。云天惊讶的发现,刚刚射精的阳具,居然立刻硬了起来。他翻过月泠,把她一条修长的美腿抗在肩头,重新开始奸淫着。月泠口中流着唾液,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她挺着腰肢,双手捏住红红的乳头,竭力缩紧阴道的媚肉,追求着更大的刺激。

  「啊……公子,你真厉害……」月泠看着云天的脸,兴奋的叫着。

  对了,师娘不认识自己了,只要不说,她就不知道我是阿平。想到这里,云天更加兴奋,他把月泠的双腿压到她的胸前。月泠闪亮润湿的阴部,那充血的阴唇大大打开,深不见底的阴道入口一张一合,邀请着男人的进入。云天腰间一沉,藉着体重,阳具猛地进入了月泠的最深处,一下,两下,发出咕咕地水声。云天和月泠,吻在了一起,两人都是如此激烈,舌头彷佛两条交配的蛇,翻腾着,缠绕着,撕咬着。月泠丰满的乳房和云天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那柔软中带着一点坚硬的奇妙触感,让云天更加疯狂地抽插。

  「啊……好深,太深了,到骚穴最里面了。奴家要死了……公子,你要操死奴家这个骚货了……」双唇分开,不顾还有口水黏在两人嘴唇上,月泠立刻大声的喊着,彷佛只有最肮脏的言语,才能表达这样的快感。

  「哦,哦!!」又一次高潮,这一次精液更是没有丝毫溢出的角度,全部灌注在月泠的子宫。月泠死死盘住男人的腰,痉挛地高潮着,过强的快感,让她甚至咬破了云天的嘴唇。云天一点疼痛也没感到,他不断耸动着屁股,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月泠不断缩紧的阴道压榨乾净。

  不知过了多久,云天才从迷糊中醒来,连续两次不留余地的高潮,让他几乎失去知觉。他站了起来,行尸走肉般穿上衣服,盖住月泠赤裸的身体。看到地上白浊的淫液,云天一个激灵,自己做了什么?竟然和师娘做了苟且之事?

  而且,还不顾小刀的安危,怎么会?云天抓扯着自己的脸颊,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公子,怎么了?」月泠低柔的声音传来。云天定了定神,抬起头,月泠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脸颊,头发披散着,红晕尚未散去。那眼神中尚存的荡意,依旧销魂蚀骨。

  「嗯,没……没什么。」没事,师娘不认识自己,只当是一个路过的公子而已,云天默念着,说道。

  「公子,小女子无路可去,公子,可否收留小女子。」月泠凄凉地说道,没错,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丈夫出卖了自己,王大官人死在丈夫手上。现在,自己和一个不知是谁的年轻人在一起,不过,他是谁,干什么的,已经不再重要了。

  「这……我看……」云天一愣,心中那股邪念传来,几乎压抑不住。

  月泠爬了过来,衣衫落地,赤裸地娇躯伏在男人面前。她坐了起来,打开双腿,那一片狼藉的阴部,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溪,从阴道入口流出来,打湿了下方的肛门。月泠一手握住乳房,一手剥开阴唇,淫笑道:「公子,小女子愿意服侍公子,公子可否满意。」她顿了顿,手慢慢往下,纤长的手指沾满了丑恶的液体,插入了那肮脏的屁眼,晃动着屁股,道:「公子,奴家这个地方也可以服侍公子,来嘛,公子。」

  云天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了,他猛地点点头,露出笑容,道:「好,今后,你这个骚货,要好好伺候我,知道吗?」

  「嗯……」月泠发出一声长长的撒娇声,投入了云天的怀里。

  她不会知道,这个刚刚奸淫自己的男子,竟然是当年亲手为她端茶送水的阿平,那个对自己毕恭毕敬,忠厚老实的乡下孩子。同样她也不会知道,刚刚的笑容,云天在妓院里,已经对无数女人,这般笑过了。

  诡异的淫戏这边已然落幕,那边,残忍的蹂躏也到了尾声。小刀满口鲜血,上下唇都被自己咬破。而下体更是可怕,连大腿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她的身上,到处是淤青,乌黑,和咬痕,彷佛刚刚侵犯自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残暴的禽兽。

  于青却是满足地笑着,道:「姑娘,你太天真了,你以为紫蔓是为了易骨散让你来找我?错了,她只不过想告诉我,师父已经死了,我可以回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小刀愤恨的神情,于清大笑道:「当年我们暗算师父未果,我被赶了出来,紫蔓被留了下来。我等了这么多年,练了一身功夫,可惜师父本事太高,始终不敢回去。」

  「到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住,就玩了一出这场戏。本来我只是摆脱于清的身份,玩玩月泠。没想到紫蔓回覆自由,竟然派了你找我。」「她没告诉你真相,可能是怕你吃醋,一怒之下不帮她做事了。毕竟紫烟谷那么寂寞,就算两个女人,也可以搞到一起。」小刀嘶哑的声音,道:「你干嘛要回去,好好的帮主不做,别告诉我什么情深意重,像你这种禽兽……」

  「废话,帮主有什么好当的,大小事情烦得要死,还要假正经,我老早就受不了了。月泠,嘿嘿,当年师父这个老匹夫,明知我们相恋。竟然把我下药,当着我的面奸淫紫蔓,他妈的,这个混蛋。」于清愤怒地大喝一声,又恢复到笑脸,道:「不过这道道,还蛮刺激的,让别人玩自己的女人,有一种特殊的快乐,哈哈哈!」

  「变态,禽兽不如。」小刀竭尽全力,喊道。

  「哼,帮主虽好,可是紫烟谷宝物无数,药材无数,到时候我回去全部蒐罗一空,别说帮主,连皇帝也不是梦想啊,哈哈哈哈!」于清疯狂地大笑,掀翻了桌子,扯掉了床铺。

  他继续大笑着,撕开了刚刚穿好的衣服,猛击着墙壁。

  奇怪了,就算是狂喜,这举动也未免太夸张了。更何况,于清开始抓自己头发,一根根扯着,捶着胸膛,用力如此刚猛,以至于连血都吐了出来。

  于清已经觉得不对,他嘶哑着,指着小刀,道:「你……你干了什么?下了毒?」

  「哼,你知道就好,你就要死了,什么皇帝啊,紫烟谷啊,下辈子吧。」小刀笑了,虽然她现在的样子惨不忍睹,但那浅浅的笑容,却和平时无异。

  「不可能,你……」于清痛苦地倒了下去,他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可能中毒,小刀身子是赤裸地,什么都没有啊。

  「你不知道吧,为什么要等三年,就是为了配这个药。它敷在女子阴道内,如果被侵犯,就会发作,没想到吧。」

  「是……是紫蔓……」

  「是的,她说是为了保护我,我看,她是怕你心怀不轨,若是你不侵犯我,她就让你回来身边,如果你不老实,就会死在她手上。」小刀微笑着,她的眼里,充满了深深的悲哀。

  「混蛋!」于清猛地纵身跳起,一掌打在小刀胸口。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起,小刀一口鲜血喷出,却还是竭力说道:「我们……都死了……都被紫蔓杀死了……很……很有趣。」

  渐渐地,她的眼前模糊了,只有于清隐约地发作的身影,她知道于清也要死了。紫蔓,紫蔓,大家都死了,你这么做,不怕受到惩罚么?

  小刀忽然想起了什么,吐出最后一丝笑意。紫蔓太相信于清了,没有想到他会侵犯自己。也许这么做,也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我。

  毕竟,如果大家都死了,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紫烟谷,又不能自由的活动,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这么说,紫蔓,也不算完全出卖自己,不是吗?

  不知道真正答案,但至少能够在死前这样想,小刀最后的表情,是微笑的。

  十里之外,是云天纵马的身影,他不想再去管小刀,紫蔓,紫烟谷,不想去管严无极,于清,太平帮。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怀中的女子,才是自己唯一的归宿。

  不管她是温柔贞洁的圣女,还是淫荡放纵的浪女,从今往后,他的心中,便只有月泠一人。

  【全文完】

上一篇:妖精们的报恩和报仇

下一篇:建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