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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追逐

2016-12-01 10:06:44


第一章 生存的欲望

  没有钱,我们在这个社会无法生存。没有足够的钱,我们什么都不是。

  九二年夏,我们国家的经济开始了快速膨胀的发展。人们对金钱的欲望已经不再有丝毫的掩饰。我和许许多多怀着同样发财梦的青年人一样,口袋里装着大学文凭和几百块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来到了这个欲望的都市—深圳。那时我们都很单纯,幻想靠着十年苦读学来的知识,一定可以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

  求职的经历很艰难。刚来的时候运气还算好,挤在一个比我先来的同学的宿舍里,让我至少不用去住十元店。为了淘金而来的人实在太多了,我又属于不很突出的那一类,为了第一份工作,我找了差不多一个月。

  每天在人才市场徘徊,总能听到几个人用干巴巴的语气对你说着同样的一句话:“先生,对不起,我们公司可能不适合你。”

  疲惫与失望将我的自信心一点点蚕食,在我几乎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一家新开的台湾工厂终于通知我去面试了。

  工厂在松岗镇,要坐两个小时的车,我还是毫不犹豫地赶过去。到了一看,天啦,简直就是乡下嘛!对我这样从城市来的求职者来说,真的很不适应。新工厂不强求资历,过硬的素质让我很轻松地过了面试关。尽管想到这里的生活肯定会很枯燥,我还是决定留下来,因为只有先生存下来,才有可能成功。我觉得在这里上班很没有面子,甚至都没有通知家人朋友。

  刚到工厂的时候厂房还是空的,宿舍也没有盖好,二十几个小伙子都挤在一间大厂房里,睡着上下铺,好在基本上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上下铺睡习惯了,也不觉得什么。隔壁的一间住着几个女生,条件比我们也好不到哪去。

  虽然没有正式开工,但每天的日程都排得满满的,早晨六点要起来做操,然后一整天都上课。台湾的师傅们什么都讲,从一般工作上的规程到政治、人生,五花八门,很好玩,让我们既学到了一些知识,也不会觉得生活太枯燥。我也认识到,台湾同胞跟我们真的没有什么不同。

  下午五点是跑步时间。锻炼身体,因为只有健康的身体才可以更好的工作。

  一直到吃了晚饭,我们才有自己的时间。

  那时深圳关外的建设是很落后的。工厂在松岗镇,旁边就是庄稼地,晚上根本没什么好玩的,只能去田埂上散散步,这就算我们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了。开始我们是一伙人一起出去散步,渐渐地就分成三三两两的了。

  当时很喜欢一个叫红梅的江苏女孩,还是大学法律系毕业的呢,应聘到这里做文员,长的虽然很普通,甚至可说有点丑,但皮肤很白,有城市女孩的气质,几个女孩里面也就算她还能吸引我了,她很会和大家拉关系、交朋友,我不知不觉就暗恋上她了。

  说起来让大家笑话,虽然那时我已经24岁了,但我还是个对女人完全不懂的毛孩子,一个真正的处男。我不知道怎样向她表白,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等我下定决心想告诉她我喜欢她的时候,她已和另外一个男孩子拍拖了,为此我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突然有一天,厂里开来两辆大卡车,从卡车上下来差不多有50个女孩子,看上去最多也就十八九的样子。台湾老板告诉我们,这些都是他刚招来的女工,是四川某县的应届高中毕业生。当时我们都很兴奋,一下来了这么多女孩子,我们的生活肯定会丰富多彩起来,而且有几个女孩长得确实很漂亮。

  很快,所有的机器就安装调试好了。我们这些大学生都被分配做组长,每个小组里有两个打工妹,每个组要同时管两条自动化的生产线。我和小波,小红分在一组,她们长得都很普通,小波要活跃一些,很喜欢运动,人也要聪明一些。

  几个漂亮女孩都分在别人的组里了,这让我多少有些失望。

  正式上班还不到一个星期,长得最漂亮,声音也最甜美的小丽就被调去听电话了,身材最好的小杏也被调去办公室做文员,被我们一致认为最可爱的小桃也去了质检部做文员了,长得漂亮的女孩就只有小芹还在生产线上。我算知道了这些台湾人的意图,漂亮女孩是没有我们的份啦。

  工厂主要生产一些电子零件,半自动化的生产线,只要机器听话不总坏,工作还是比较轻松的,因此我们经常有时间和一条线上的女孩调笑。渐渐地我发现小波对我有点意思,下了班也常约我出去散步。

  有一天厂里又来了个叫小凤的女孩,很漂亮,妆化得很浓,很风骚的样子,说话娇声娇气的,穿着一点不像打工妹,听说是镇上某位领导介绍来的,我们都猜她可能是那个镇领导的情妇。台湾老板介绍说她是来做产品销售的,先在生产线上实习一段时间,我很奇怪一个三来一补的工厂怎么能在内地搞推销呢?

  那时候除了周末看不到小凤,平时她就在工厂里呆着,到处逛,基本没什么事做。奇怪的是她偏偏喜欢找我聊天,我当然也乐意美女作伴啦。

  她肯定是被男人宠坏了,完全不考虑周围环境,只要一有时间就跑到我的线上和我聊天,下班去食堂吃饭也要坐在对面和我说话。我这个人对漂亮女人的抵抗意志是很薄弱的,虽然知道这样影响不好,很可能因此被炒鱿鱼,但心想这里反正挣不到什么钱,最多只能算个临时落脚点,炒了就炒了吧。

  小凤和台湾人一起住在厂边的农民房里,有时候下班之后也跑来找我玩,我们一起去田埂上散步、聊天。她很喜欢唱歌,我们经常在一起唱当时最流行的歌曲。

  有一次唱“在雨中”我们配合的很好,真的有那种感觉了,我就悄悄地拉起她的手,她突然抱住我要我吻她,我很紧张,但还是吻了她,谁知道她一下就抱着我不放了,我们疯狂地接吻,要不是我以前完全没有做爱的经验,而且也的确没有地方,我们早已成为一体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也就是我们都在找机会突破我们最后一层防线的时候,她招呼也没打就突然就不见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感觉自己被耍了,一度变得非常消极,工作也经常出错,常常挨台湾人的骂。小波和我在一个组,经常替我受过,但我觉得这样下去很没意思,到了满三个月的那天我就辞工了。

  又回到人山人海的人才市场。有了第一次找工作的经验,这次我很快就应聘到龙华一家香港人的工厂里做工程师。香港人毕竟受到英国人的影响,员工的待遇好了很多,虽然试用期的工资只有1500块,但是包吃包住,而且专门请人为我们干部做饭,住宿的情况也好很多,像我这样的干部一人有一间带冲凉房的宿舍。

  很快开始了工作,事情很多,我每天都手忙脚乱的,有点应付不过来。有一天,人事主管叫我和他一起去人才市场再招一名工程师回来。在人才市场上碰到了以前在台湾厂的同事阿罗,我给人事主管介绍了一下,人事主管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就对阿罗说,算了,你来我们工厂吧。就这样在人才市场找了快一个星期工作的阿罗立刻就高兴地拿着行李和我们一起回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进厂已经两个月了,我和大家也都混熟了。工厂里是没有什么娱乐的,最多是下班后大家一起打打牌。

  我们十几个干部里我和一个叫李娟的质量部主管最投缘,她是从生产线上提上来的,才19岁,长得一般,人也不是很机灵,胖胖的,但是特别温柔,脾气也好,喜欢帮助别人,看上去特老实。我经常会缠着她帮我洗衣服,打牌的时候她也喜欢找我配对,所以大家经常拿我们两开心,后来我就跟她说,你叫我哥哥吧,她很高兴地同意了,之后我们一直以兄妹相称。

  有一天晚上,她身体不舒服,饭也没有吃。我住在她隔壁,怕她太寂寞,吃完饭后我就去她房里陪她聊天,一直到很晚我才回房间休息。她病好之后对我更加好了,不仅主动帮我洗衣服,还经常喊我到她房间里吃她买的零食。

  那是一个周末,我在她房间里和她商量第二天去哪里玩,聊得很高兴,不知不觉就到12点了,她也冲了凉躺在床上。看我这么晚还没有走的意思,她就提醒我说:“哥,都12点了,该睡觉了吧?”

  软绵绵的一声“哥”叫得我非常冲动,突然抱住她说:“我好想吻你,可以吗?”

  她的脸一下全红了,默默地低着头不吱声。我扳过她的脸,把嘴贴在她的唇上,疯狂地吻她的小嘴。开始她使劲地闭着嘴巴不接受我的舌头,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终于张开了嘴让我的舌头伸了进去,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搅动。

  慢慢地,她有了感觉,使劲地吸吮我的唾液,还把她的香舌伸到我的嘴里,我咬住她的舌头,同样贪婪地吸吮她的唾液,感到下体的冲动。

  我脱了衣服钻进了她的被窝,一边吻,一边隔着胸罩抚摩她的乳房。她被我吻得全身发软,脸也涨得通红。我想解开她的胸罩,遭到拼命地抵抗,这是我第一次解女孩的胸罩,好不容易才找到那颗纽扣,又被她轻易地挣脱了,只好重新去摸索。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脱下她的胸罩,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很大,发育得很丰满,软软的,粉红的乳头却是硬硬的。我的嘴巴这时也移到了乳房上,一会吸一会舔,这些好像不用教我就会了,呵呵。

  她舒服得把身子扭来扭去,又抬起头把她的小嘴送来,咬住我的舌头。我想这下差不多了,就伸手去脱她的三角裤,可是在那里我遇到坚决的抵抗。只要我一有脱她裤衩的动作,她就会异常顽强的抵抗,好不容易把三角裤的这半边拉下半截,再想着去脱另外半边的时候,这边又给拉回去了,那意思就是说,你摸摸可以,来实际的绝对不行。

  不知道这样的拉锯战持续了多长时间,最终我也没有达到目的。后来我实在是累了,叹了口气,就放弃了努力躺在她的身边。我看到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娟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别哭了,好不好?”

  我最看不得女人哭。

  “不,是我对不起你。”

  她一边说一边擦眼泪。

  “为什么?”

  我怀疑她是不是认为我不够粗暴?

  “我发过誓,我一定要把第一次献给我的丈夫。”

  “这里是特区,你还这样保守呀?”

  听说深圳这里的人都把自己标榜成开放式的青年,为什么我第一次就会遇到这样一个顽固不化的传统女孩呢?

  “我不管。其实我也很想的,你可以吻我,也可以摸我,可是你不能进去,要不然我们朋友也没得做。”

  语气如此的坚强,我感到一丝震惊。想不到这个平常看起来很柔弱的女孩有这么顽强的性格。看来我也只好放弃了。谁知道这时候她突然翻身把嘴唇压在了我的嘴上,又是一阵狂吻,她的唾液搞得我满脸都是。

  “和你接吻真舒服。”

  吻完之后她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还在回味。我的嘴唇比较厚,女孩都喜欢和我接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样说了。

  “做爱更舒服。”

  虽然我自己也没有做爱的经验,根本就不知道做爱舒服在哪,但根据我在书上和录象里得到的结论,做爱一定舒服得要死,要不录象上那些女人为什么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呢?

  “不要,好不好?如果我给了你,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从李娟的眼里读得出她的真诚。

  我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女孩把贞操看成是自己的一切,但对着女孩这样的哀求声我也只能选择放弃。

  你说怪不怪,虽然她不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可她对接吻和抚摩的游戏却非常喜欢,不仅让我摸她的阴蒂,常常被我搞得兴奋得想叫出声来,还试着用她的小手为我的小弟弟解决问题。这个晚上,我们就这样玩接吻和按摩的游戏一直玩到凌晨四点钟。害怕第二天早上有人来,我乘黑提着裤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种关系一直持续了几个月。眼看春节就要到了,工厂也放假了,看着自己存折上还不到五千的数字,心情很失落,决定春节不回去了。我把想法和大家一说,谁知道居然有好几个人和我的想法一样,特别是阿罗和李娟都不打算回去,于是大家开始计划春节怎么过。

  几个女的商量着春节去哪里玩,需要买什么东西做除夕的年饭(因为给我们作饭的工人回家过年了,做饭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几个女人的身上)我和阿罗却在讨论春节是不是该找个女人来玩玩,因为放假香港老板不会过来。可到哪里去找女人呢?看看身边的女人,虽然我和李娟就差一步了,可总是觉得不过瘾。

  阿罗突然想起什么,对我说:“我们去以前的厂子看看,那里女孩子多。”

  我说:“那里女孩多是多,可她们会跟我们走吗?”

  阿罗说,在厂里的时候,他和自己线上的女孩经常在一起玩,还亲过嘴,要不是有一次跟台湾人吵架被老板炒了鱿鱼,他可能早就和那个女孩上床了。

  我说:“你就好,我呢?”

  阿罗说:“你和那个小波不是挺好的吗?找她就行了。”

  我说:“都过几个月了,她可能都要认不出我来了。”

  阿罗说:“反正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去试试也好呀。”

  和阿罗坐了一个多小时的中巴才来到以前的工厂。已经是中午了,我俩蹲在工厂大门对面的马路上,希望见到认识的人出来。

  运气还不错,下班铃响不一会儿,阿罗就对我说看到那个女孩子了,他赶紧走到门口叫住那个女孩。我一看,原来是小莉。这个女孩以前没怎么注意过,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已经出落得像个成熟美少女了。远远地看到阿罗和她低声地说着什么,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使劲地摇着头,阿罗好象是坚持不懈地在鼓动着,过了好一阵,总算看到小莉点了点头,转身往厂里跑去。

  阿罗笑嘻嘻地走回来,我忙问:“搞定啦?”

  “搞定!”

  这是阿罗的口头禅。

  “那她为什么又回去了呢?”

  “她不知道小波是不是同意出来,所以她急着赶回去找小波商量去了,而且要是和我们去的话,还要拿点换洗衣物什么的。”

  阿罗说完,我兴奋得不得了,满脑子性福的幻觉。

  半个小时后,两个女孩手牵着手走出了厂门口。看到小波也来了,我突然变得手足无措,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小波看到我,一下蹦到我面前,大方地叫了我一声:“李工!”

  以前在工厂里女孩们就这么叫我。我听着觉得刺耳,就对她说:“怎么还叫李工呀,出来玩就叫哥吧。”

  “哥……”

  小波不好意思地小声叫道。

  我们坐中巴到了龙华,在镇上逛了很久,给她们每个人买了几件新衣服,还去公园坐了一会,晚饭又请她们去饭店里撮了一顿。一路上跟她们大侃我们现在的工厂多么多么好,听的她们都有些神往了,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才坐摩的回了工厂。有几个没有回家过年的工人看到我们带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来,都露出很羡慕的表情。我可不想把影响搞大了,马上就带她们进了我的宿舍。

  不一会,李娟来敲门,叫我去打牌,看到房间里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女孩,扭头就跑了出去,我感觉到她很不高兴。

  工厂里只有一部电视机,很多没走的工人在那里看。我们只能呆在宿舍里聊天,好在男女搭配,说话不累,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十点半了,我悄悄地对阿罗说:“怎么样?今晚上不上?”

  阿罗想了想说:“不能急。今天很累了,先放过她们,明天白天再和她们培养培养感情,晚上再说。”

  于是阿罗转身对两位女孩说:“小莉,小波,今晚你们俩睡这里,我和李进南去我那里睡。你们怕不怕?”

  两个女孩异口同声地说:“怕什么?又没有老虎。你们快走吧,我们俩还要说悄悄话呢。”

  说着就把我们往门外推。

  回到阿罗的宿舍,虽然感觉很累,但我们俩还是兴奋地聊了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下了一整天的雨,气温也降低了很多。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我们都在宿舍里打牌聊天。到了晚上大概八点多钟的时候,小波说她昨晚一夜没睡好,很困了想睡,我赶紧接了一盆热水给她洗脚,阿罗也端了盆洗脚水给小莉。小波很快洗完脚钻进被窝里去了,我用她剩下的水也洗了洗脚。很快洗完后,我坐到床边故意说:“今天真冷呀,小波,我到你的被窝里来暖和一下,好么?”

  小波或许真的不知是计,或许是假装糊涂,想也没想就同意了。阿罗乘机拉着小莉说:“你看这两人,见色忘义嘛,这不是要赶我们走呀。”

  说着也不管小莉同不同意,拉着她走了出去。

  开始在床上我不敢太放肆,和小波聊着一些好玩的事。后来我问小波困了没有,她点了点头,我说:“那我把灯关了吧。”

  她不好意思地一下把头蒙到被窝里去了,这时候我知道她在思想上已经做好了迎接我的准备。

  关灯钻进被窝后我就开始了我的探索。我把手一下子伸到她的乳罩下面,摸着她小得还没发育完全的乳房,感觉比李娟的乳房有弹性,乳头也比较大,用手指捻了一下,很快就硬了。

  她抱着我和我热烈地接吻,她显然是有恋爱经验的,对接吻并不陌生。她喜欢我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疯狂地吸吮着我的唾液。当我把舌头伸到她的耳朵里去的时候,她就有点控制不住了,一边说“痒痒”一边不停地扭动,鼻子里开始哼哼。

  该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了!我脱掉她的衬衣和长裤,她没有配合也没有表示反对。但在脱她的胸罩和短裤时,我同样遇到了抵抗,可这种抵抗和李娟的抵抗完全不一样,简直就是半推半就,没花多少时间我们就一丝不挂了。

  我的小弟弟早已涨得老大,因为第一次,门都不知道在哪里,搞了半天也没有插到我想去的地方,她也不知道怎么帮助我,倒显得我很粗暴。我只好低声哀求:“小波,我以前没有做过这件事。我插不进去,你帮帮我,好吗?”

  她愣了一会,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答应我:“怎么帮你呀?我也没有做过。”

  我无师自通地和她说:“你抓住我下面的东西把它放到你的里面就行了。”

  “流氓!”

  小波一边笑骂着,一边探索着向我的小弟弟摸来。

  在她的带领下,我很快找到了洞口,那里湿漉漉的,我开始使劲往洞里挤。

  我们这代人的性教育真的太差了,当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包皮过长,我的包皮还包在龟头上,没有翻过来,一插就觉得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间不长我的小弟弟就软了。我没有出声,当时我天真地觉得每个男人都可能是这样的。

  “痛!”

  终于小波先叫了起来。

  我巴不得马上停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那时候我们都被欲望控制着,恨不得马上能进入对方的身体,所以停下来后我们还是疯狂地接吻,很快小弟弟又涨得难受,我再次要求进入,这次我不用提醒,她就用手引导着我的小弟弟来到她的阴门。

  刚把小弟弟插进去一半,我们就都受不了了,还是痛,我只好又退了出来。

  如此这样地反复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时间却过得很快,都两点了,我感到实在太累,不知不觉躺在她身边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我就醒了,发现小弟弟还是昂首挺立着。我跑到洗手间,忍着巨大的“痛苦”把包皮翻了过来。至今我都认为这是我今生中最正确的决定之一,而且当时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

  由于一个晚上没有睡好,我和小波早晨起来的时候脸上都有点发灰。十点多的时候,阿罗和小莉来了,看到他们满面红光一脸幸福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昨晚一定玩得很开心。心里想,妈的,今晚一定要成功。

  白天我们出去玩的时候,我发现小波并没有不开心的样子,这总算让我好受了点。因为是大年三十,外面没有什么人,电影院又都休息,我们在外边溜达了一圈,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只好又回到工厂。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八点,小波又说很困了要睡觉,小莉取笑她:“怎么啦?又想着上床啦?”

  我和阿罗相视大笑。阿罗对着小莉说:“算了,我们不要耽误人家小俩口寻找快乐了,走吧!”

  说完拉着小莉就走了。

  小波很快洗完澡上床了。等我收拾好一切钻进被窝时,才发现小波居然只穿了一条三角裤,我兴奋异常。有了昨天晚上的经验,这次我一下就找到了她的阴门,勃起的阴茎虽然因为包皮很紧的原因还是有点痛,但是已经不影响我的工作了,倒是她还在一直喊痛。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使劲地把小弟弟一插到底,好像没有遇到什么阻挡。

  当时我根本没注意什么处女血之类的东西,虽然阴茎隐隐地还有点痛,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抽插的快乐,特别是抽插时小波脸上那种又痛苦又陶醉的表情带给我的刺激,让我非常兴奋。男人在抽插的时候并不会有多少身体上的快感,更多的快感可能就是看着女人被蹂躏时陶醉的表情而带来的心理上的享受。

  没有什么节奏,我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抽插着,大概五分钟后我感到龟头一阵酥麻,身子一挺,死死地顶住她的子宫,把我的精液全部喷了进去。我整个人累得趴在了她的身上,她也一直抱着我,过了好久,等我的小弟弟完全萎缩从她的阴道里滑落出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床上有几点血滴。

  “你也是第一次吗?”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这样问。

  她狠狠地在我胸口上打了一下,骂我:“坏蛋。”

  然后头向床里一扭不理我了。

  我赶紧赔礼道歉:“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嘛,我也是呀。”

  她一下钻进我的怀里,在我的怀里不停地抽泣,我们幸福地拥抱着。

  都说男人比女人淫荡。其实我觉得女人一旦领略到做爱的快乐时,她的淫荡绝对不比男人差。

  自从有了第一次成功的性爱之后,我们以每天三次的频率继续着,经常是刚做完一次躺下来休息的时候,小波的手脚马上又会来骚扰我的小弟弟,刚刚尝到做爱滋味的我哪里知道什么控制,不一会小弟弟又被搞大了,就在她装满精液的子宫里再射一次,经常搞得满床都是我们的分泌物,不得不每天洗被子。李娟一看到我洗被子就在那里冷笑,我头也不敢抬。

  有时候白天我们也会做,因为宿舍的窗子对面就是办公室,又没有窗帘,害怕被人看见,所以我们只好偷偷跑到洗手间站着做,那样总是插得不够深入,但我们同样觉得快乐。

  春节的假期只有几天,初七她们就要回去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因此我们都很珍惜时间。

  到了初七这天,我和阿罗在外边的饭馆里请两位女孩吃了一顿比较丰盛的午餐。我们都没有说很多的话,想到马上就要分手了,大家都很伤感。这几天,小波的变化实在很大,阿罗总是跟我说,你看小波走路的样子快成八字脚了,是不是你搞得太多了?而我自己感触最深的是,她的乳房在我每天晚上的抚摩挤压下变得大了起来。

  吃完饭我和阿罗坐车把她们一直送回工厂,在厂门口我们互相道别的时候,两个女人都哭了,我能感受到她们的依依不舍。

  回来的路上我和阿罗非常地失落,快乐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春节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自从小波来了之后,李娟一直都没有和我说过话,小波走后我一直试图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她根本不给我机会,晚上从不在自己的宿舍呆,每天都是到睡觉时间才回来,回来之后也是门一关就睡,我使劲敲门她也不开。就这样过了三天,这天下班后,我正在吃饭,一个女工跑来,偷笑着告诉我说厂门口有人找,我感到非常纳闷,谁会知道我在这里呢?

  到了厂门口,老远就看到小卖部的老板娘在向我招手。小卖部的老板娘是个30岁左右的湖南妹子,人长得很漂亮,刚来的时候她还一度是我的性幻想对象呢。

  奇怪!她找我有什么事?我很疑惑地走过去。

  老板娘看我走过来,也不和我说话,手指了指小卖部里面的房间。我一眼看过去,天啦!我简直要晕倒!原来是小波和小莉,她们每个人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她们是不是因为私自出厂被炒鱿鱼了。

  “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被炒了?”

  我有点不安地问。

  “不是,我们自己想来的。”

  小波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我看了看小莉,她也肯定地点了点头。

  此时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高兴的是我又可以每天畅游在性福的海洋里,沮丧的是香港老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到时候即使他看不到,也难保没有人会向他汇报呀,工厂有规定不准外人留宿的呀。不过她们这么老远地跑来投靠我,总不能把她们拒之门外吧。

  我领着她们进了工厂,工厂的保安狠狠地看了我两眼,没有说什么。

  把她们安排到宿舍坐下后,我赶紧去找阿罗。阿罗一直很活跃,一到晚上就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找了好一阵,最后总算在一个女工宿舍找到了他,这小子从来不注意影响,一有空就去找那几个很骚的打工妹调情。听我说小莉来了,他也是一愣,然后高兴地对我说:“这下不用夜夜打手枪了。”

  我说:“你小子现在还高兴什么呀,我们怎么处理她们呀?时间长了我们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

  我不得不佩服阿罗这小子,他这个时候显得比我勇敢,头一抬对我说:“管他呢,大不了就被炒咯,还怕没有饭吃呀。”

  我想也只能这样了。

  回到宿舍我问小波小莉她们:“怎么就这样出来了,也不给我们打个招呼,打算怎么办呀?我们工厂不可以留宿的呀。”

  她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好半天,就听小莉说:“我明天就去附近的工厂找事做。”

  小波也马上说明天就去找事做。

  我和阿罗都没有什么话说了。他领着小莉回了自己的房间,不用说我和小波又是一晚性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需要用性爱来消除心理上的恐惧,这个晚上我和小波疯狂地做了七次,有两次我都没有射精,实在是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了。

  一直玩到凌晨五点,我们才拥抱着昏昏睡去。

  第二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班,李娟一看到我就哼了一下,把头扭到窗外去了。到了下午,人事主管知道了这件事,虽然平时我们关系不错,他和阿罗还是老乡,但他还是把我和阿罗狠很地训斥了一顿,让我们立刻把女孩带走。我们好说歹说,他总算同意让她们住三天,因为过几天香港老板就要来,要是让他知道了,到时候他也保不住我们。

  小波一直睡到中午才出去找工作,晚上回来她告诉我已经找到工作了,明天就可以搬出去住了。我奇怪她运气哪里会这么好,就问她是什么工作,她告诉我要去镇上的一个小发廊做洗头妹,我很生气地说:“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她也生气地回答说:“别人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再说那家发廊就是给客人洗洗头,松松骨,又没有搞色情活动。”

  听她这样说,我也只能不发表什么意见了。是呀,我现在照顾自己都难,更没能力照顾她,还能要求她怎么样呢?

  她看到我很沮丧的样子,知道伤了我的自尊心,走过来搂住我说:“我还不是为了能经常和你在一起呀?要不然我干嘛那么老远跑到这里做发廊呢?”

  我问她:“小莉也去吗?”

  小波说:“她不去。她有个老乡在附近的工厂里做,已介绍她去见工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她一起呢?”

  我心底里还是不想她去做发廊妹。

  “我才不想去呢,工厂那么一点工资怎么够用呀。你又挣不到很多钱,我今天在发廊里玩,老板娘就叫我实习一下,给一个客人松骨,我还挣了20块小费呢。”

  我问:“你会松骨吗?”

  “有什么不会的呀,松骨不就像你经常在我身上乱摸一样吗?”

  小波一边笑着一边在我身上乱摸。

  “那我给你松骨你为什么不给我钱?”

  我开玩笑。

  “去你的。”

  她的粉拳向我打来,我的双手乘机摸向她的乳房,“让我来给你松骨吧!”

  我们一起滚到了床上。

  总算没闹出大的纰漏。小波第二天就去镇里上班了,平时我们电话也不打,到了星期六晚上她就来找我,星期天晚上又回发廊。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和李娟的关系也有所缓和,她见到我也不再刻意地躲着我了,这让我又有了想和她上床的淫念。

  这天是星期三,晚上大概7点多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她的宿舍里亮着灯,这种情况很久都没有出现了。我试着敲了一下她的门,一个女工跑来开了门,一看是我,就大声嚷着:“太好了,太好了,我们打牌正缺人呢,锄大地不来钱的不好玩,我们四个来打拖拉机吧。”

  房间里坐着李娟和另外一个女工,平常都很熟的。虽然我看到李娟脸上有种很无奈的表情,但当着两个女工的面她也不好拒绝。我们四个人开始打拖拉机,我当仁不让地要和李娟打对家,她也只好同意。从小二一直打到A,很晚了,两个女工才离开。我故意在那里磨蹭,看到两个女生走远之后,我立刻把门给关上了。

  “你想干什么?”

  李娟小声地呵斥,脸涨得通红。

  我一下扑过去抱住她说:“我想死你了。”

  我知道她爱面子不敢叫才敢这么大胆。

  “你和那个女人天天在隔壁把床摇得那么响,你还会想我?骗子!坏蛋!”

  她小声地骂着,脸不停地摇来摇去,躲避我的吻。

  “可我真的喜欢你,要不是你一直不答应我,我也不会去找她的。”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你在骗她,也希望你说好听的话。

  李娟的抵抗慢慢减弱了,我终于捕捉到她的嘴唇,使劲地把舌头伸了进去。

  她又抵抗了一会,终于无奈地接受了我。随着情欲的提升,她也开始回吻我,两只舌头互相挑逗起来。

  我把她按在了床上。已经是四月份了,天气也变得热了起来。我边吻她边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裤衩,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女人真的很怪,在脱她的衣服裤子甚至乳罩的时候,我都没有遇到激烈的抵抗,因为这样的事以前我就已经做过了,但在脱她的三角裤时,她的抵抗还是那样强烈。她一边小声叫着:“不要!不要!”

  一边用双手提着自己的短裤不让我脱下来。

  我已经不是一个月前什么也不懂的雌儿了,更不会因为女人的求饶而打消自己的疯狂欲念!我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用脚趾拉着她的短裤使劲往下蹬,尽管她把身子扭来扭去让我非常困难,但最终我还是取得了胜利,她的短裤终于被我脱了下来。

  她知道今晚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抓过枕头蒙住脸开始小声地哭泣。不知道这个时候我的良心哪里去了,我根本不管这一切,挺起涨得发紫的小弟弟就往她的阴道里插去。

  “啊……痛!”

  她哭喊着。

  我没有说话,把小弟弟抽出来一点,磨了几下后又往里使劲地插,这次她痛得连声音也叫不出来了,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枕头都快要被她抓烂了。

  终于进去了!我把小弟弟顶在她子宫里放了一会后才抽了出来,我看到龟头上粘了一点血丝。

  “老子又搞了个处女!”

  虽然早知道她一定是个处女,我还是暗暗高兴。

  这是我那时唯一的想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道德有点问题。

  我开始慢慢地抽插,她的痛苦好象也减弱了。我们都默不出声,她的淫液比小波多得多,一直不停地往外流,可能丰满的女人都是这样吧。因为花了这么多的功夫才得到她,觉得很刺激,不一会就想射了,我加快了速度,一轮疯狂的冲刺之后,我把精液全部射到了她的子宫里。

  躺下来睡到她的身边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的眼泪已经把枕头全打湿了,我不禁心痛起这女孩来。是啊,为什么现在才注意到她的表情呢?我想给她一个吻,可她却把脸往外扭不再理我。我只好一个人躺在旁边,心想着她不要怪我才好,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睡梦中猛地一惊,发现天已经有点朦朦亮了,看看表快六点了。不能被人看见!我赶紧抱起裤子溜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开始不安地观察着李娟的一举一动,虽然眼圈有点红,但是情绪还算正常。我故意拿工作上的事去问她时,她很耐心地回答我,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到了晚上,我看到她很早就回了寝室。八点多的时候我去敲她的门,很快她就把门打开了,然后一转身,一声不响地回到床上躺下来,拿起一本《知音》杂志胡乱地翻着,也不和我说话。难道她并没有因为我的粗暴而对我反感,反而可能早就猜到我今晚还会去找她,所以故意这么早就回寝室了?难道她喜欢和我做爱吗?

  我转身把门关上,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故作可怜地对她说:“娟妹,我真的喜欢你,你不要怪我了,好吗?”

  “坏蛋!色狼!”

  她拿起手中的书使劲地打着我,哭骂着。

  我抱住她,寻找她的唇。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太他妈正确了。她一下就老实了,我们又开始寻找性的快乐。从此之后,除了星期六的晚上我必须和小波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爱,再也没有在自己的床上睡过。

  小波的打扮越来越像个发廊妹了,每次她来工厂找我都要吸引众多的眼球。

  小莉的工厂就在附近,经常晚上跑来,我和阿罗整天都在忙着对付这几个女人,工作上也就不怎么用心了。人事主管可能觉得我们太不好管理,对我和阿罗的态度越来越差,我知道在这里的日子不长了,于是我主动跑去找香港老板辞了工。

  李娟知道我要走,搂着我哭了一夜,她知道自己没有学历,能在这里当上管理人员差不多已经算是最好的工作了,她不可能离开,我们只好分手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到工厂财务那里领了最后一笔工资,又跑到龙华镇和小波打了一声招呼,就一个人跑到特区里来了。

  我不想在关外干了,跑去找陆明。他是我大学同学,北京人,毕业后就分配来深圳了,开始在一家国营公司上班,没多久就不干了。据说他老爸在北京一个什么部当处长,陆明从公司出来后好象也不做什么事情,却从来不愁钱,光是租房一个月也要三千多。

  我对他说我想在市里找个事做,不想在关外打工了,他说你这样想就对了,打工能挣多少钱?我说那你给我介绍个工作吧。他说你先在我这里住着,工作自己先找着,我也帮你打听打听。

  在深圳的人都知道,如果有亲戚朋友同学来深圳,吃住还好安排,就怕人家让你帮忙找工作。我也知道会这样,所以晚上住他那儿,反正他一个人也不用住三间房,白天就跑去人才市场,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自己的工作。

  来求职的人还是那么多,我又不愿意再吃技术饭,那些招聘业务员的工作大部分都是没有底薪的,也不包吃住,我目前最需要解决的就是住的地方,所以工作一直没有着落。

  过了一个多星期,工作的事情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我在陆明那里住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天晚上我和陆明一起吃饭,他对我说有个朋友开了个进出口公司,这几天在招人,让我去试试,不过好象也没有底薪的。我问包不包住呀,陆明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有吧。我说那我明天就去试试。

  第二天我就跑去见他朋友。他朋友叫侯平,是个40岁左右的广东人,大家都叫他侯总,人挺客气的。见我是陆明介绍来的,什么也没问就说先试试吧,不过有三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底薪三百块,不包吃,但公司提供宿舍。我心想,只要有宿舍就可以啦,如果三个月我一单生意也没有,怎么着也能找到另外一份工作吧。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和他签了试用合同。

  上班才一个星期我就受不了了,太无聊了,而且一点希望我也没有看到。每天的工作就是按照工商企业名录给一些大企业发商业信函,然后就呆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电话老响,可没一个是找我的。我心想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有生意做呀。

  我跑去找陆明诉苦,他说:“你着急也没有用呀,做生意是这样的啦,你刚踏上这一行,什么人也不认识,人家也不认识你,当然不可能马上有生意做,再说做生意有时要看运气的,等着吧,过两天我看看有没有关系给你介绍介绍。”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办公台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说:“我昨天刚弄到一张批文,一万打文化衫出口美国,我打算一打赚1.5个美金,你去看看有没有人要,赚了我们一人一半。”

  想了想又提醒我说:“现在纺织批文很紧张,不是没有人要,我是想帮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一万打,一打赚1.5个美金,哇塞,就是一万五千美金呀。北京这帮公子哥赚钱实在太容易!我心里开始痛骂这些赚国家钱如此容易的人。不过赚钱的机会就在眼前,我可不能把它白白丢掉。

  在深圳我几乎不认识什么人,更不认识做纺织品进出口的人,到哪里去推销批文呀。为了这单生意我脑子都想痛了,每天回宿舍一躺下就是1.5万美金的影子。想呀想呀,还是不知道从哪里寻找突破口。

  这天在公司突然接到大学同学老赵的电话,他告诉我准备来深圳,问我有没有住的地方。我说:“你来和我住好了,反正宿舍多个人住还热闹。”

  侯总为公司员工租了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一间住着两个女的,是公司的财务和接线小姐,我和另外一个业务员一间,这个业务员比我早来半个月,总在外边出差,我还没有见过呢。

  又有一个同学来淘金。我在心里算着现在已经有几个同学跑到深圳来了,突然眼睛一亮,对呀,还有鲍芳,她可能会有朋友做纺织品生意!想到鲍芳,我不禁笑了,她是我高中同学,刚来深圳的时候她还请我吃过一次饭,后来我看她对我也不是很热情,就没有再和她联系过。

  鲍芳大专毕业就来深圳了,父母在香港。说起鲍芳的父母还有一段故事呢。

  鲍芳的父亲是广东人,60年代下放到我们那里,在一家工厂当工人。因为他们家有很多海外关系,所以他父亲自然而然地就被划到黑五类了,当时他的境况很惨,在工厂里大家都看不起他。她的母亲长的很漂亮,是个舞蹈演员,也因为家庭成分太高是受排挤对象,从文工团下来之后被分配到这家厂做普通工人,结果两个天涯沦落人不知怎么就结合到一起了。

  鲍芳的爷爷在七十年代偷渡去了香港,总算挣下了一份产业,改革开放后,鲍芳的父母去香港继承了爷爷的产业,鲍芳也在大专毕业后来到深圳,已经申请了赴港居留权,估计几年后就可以去香港了,现在在深圳一家她父亲朋友开的工厂里做事。像她这样的应该在深圳很多朋友吧?我想当然地这么认为。

  第二天我给鲍芳打电话说了批文的事,她听得一头雾水,无奈地说:“什么批文呀?出口文化衫也要批文吗?我不知道谁要这个。”

  我说:“不会吧?你来深圳也有几年了,倒卖批文的事也没有听过吗?”

  “听说过,不过从来没有遇到过。好像没有什么朋友做这个生意吧?”

  听她这样一说,我的信心一下就没了,只好对她说:“你朋友多,随便打听一下吧。”

  “那我问问吧。”

  她很不情愿答应了。

  和她通完电话后,我的心里凉了半截,感情她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呀。下班回到宿舍赶紧收拾床铺准备迎接老赵,心里却想着我自己还能在这里住几天。

  也许人真有时来运转的时候。就在我根本不报任何希望地又游荡了几天后,突然接到了鲍芳的call机。

  是不是有什么消息?我赶紧回电话,那边传来鲍芳甜甜的声音:“李进南,你的批文卖掉了没有?”

  “没有呀,我又没什么关系。”

  “我老爸有个香港朋友是做纺织品生意的,好像需要这个,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你自己和他联系联系吧。”

  鲍芳随意地说着。

  我迫不及待地说好,记下她给我的电话号码后,我马上就给这个叫锋哥的人打电话。他果然对我的批文感兴趣,我们约好第二天在香格里拉大堂见面详谈。

  香格里拉,来深圳后我还是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真是气派呀!妈的,什么时候我也能在这里住哪怕一晚也好呀。正想着,我看到一个不到一米七,其貌不扬的人向我走来,我连忙站起来:“请问,您是不是香港来的锋哥?”

  “哦,李生,你好。”

  我们坐了下来。我把批文的价格每打加了两个美金报给他,他皱着眉头用我半懂不懂的广东话说:“价钱好似贵佐点。”

  “不算贵吧?现在批文很紧张,昨天有人开价每打四十美金我还不干呢。”

  我不知道此刻为什么要撒谎,而且撒的谎如此的不专业。

  锋哥笑着摇了摇头,对我说:“李生,这行情我比你熟,看你也是鲍先生的朋友,这样吧,一打你少收0.3个美金,我们现在就成交。OK?”

  少收0.3个美金,就是说只赚了1.7万美金,我自己可以拿到7千5加2千共9千5美金,差不多九万块人民币。我心里快速地计算着自己将要到手的钱。

  “好吧,看在大家都是朋友,以后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价格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好象很无奈地同意了他的提议,其实我的内心已经在狂喜。

  “批文有没有带来?”

  “批文在一个朋友那里。”

  “那要不要一起去拿?”

  我怎么能和你一起去拿呢,要是被陆明知道我私自多加了两千美金还不得骂死我呀,我赶紧说:“不用,我打个的一会就回来了。”

  “那样也好吧,我现在去松松骨,你回来就打我的call机,然后我们一起去银行取钱。”

  香港人很会打发时间的。

  “好的。一会儿见。”

  我压抑着兴奋的心情走出香格里拉,到路边的电话厅给陆明打call机,这小子,虽然配了手机,却经常不开机,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打了好几次call机,陆明才回了电话。

  “谁打call机呀?”

  电话那边传来陆明懒洋洋的声音。

  “是我。你干嘛呢?”

  我真的着急。

  “睡觉呢。有什么事吗?”

  “几点了你还在睡觉!哎,批文的事有着落了,我这边有个香港的朋友等着马上和我成交呢。”

  我迫不及待地汇报着我的业绩。

  “是吗?那你过来拿批文吧,”

  陆明顿了一下又说:“不会是骗子吧?你要小心点哦。”

  “不会吧?他说看到批文就到银行拿现金给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怕什么!”

  “那好,你来吧。顺便帮我叫两份外卖。要好一点的。”

  “两份吗?我吃过中饭了。”

  “我他妈又不是给你吃,我这里有个朋友。”

  陆明说着挂了电话。

  怪不得这小子现在还在睡觉,昨晚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遭殃了。

  拿到批文急忙给锋哥打电话,他还在火车站旁边一家按摩院松骨呢。我进去找他,他说我才松了一个钟,要不我们一起再松一个钟吧?我心里急着拿钱,但又不能扫他的兴,就说那好吧。

  有钱人的生活真的不一样,当小姐把软软的手放在你的身上轻轻地按摩时,真的感到很舒服。想到自己也许很快就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时,心情更加舒畅。

  一个钟很快过去了。我和锋哥走到不远的一家银行,他取了四十万人民币,从一堆钱里数了几墩装进自己的口袋,剩下的钱连同银行给的塑料袋一起递给了我,我颤抖着双手地接了过来,又重新点了点钱,正好,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批文交给了锋哥。

  “以后有事直接call我。”

  锋哥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送走锋哥之后我立刻打个的去了最近的一家工商银行,把多赚的钱存到自己的存折里,然后打的回到陆明那里。我把钱和塑料袋一起交给了陆明。陆明看了看,不声不响地数了七万块给我,我装着很激动的样子说:“这么多呀!”

  “这就算多呀?老冒!怎么样?今晚你该请我乐一乐了吧?”

  的确,那么多天在这里吃他的用他的,还介绍生意给我做,而且我还私自赚了两千美金,是该请请他了。我说:“好吧,晚上你说去哪就去哪。”

  陆明对着房间里的女孩喊:“阿玲,晚上不要走了,有人请客。”

  “谁请客呀?”

  房间里走出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也不照顾我的情绪,一来就搂着陆明的脖子道:“去旺角吃海鲜怎么样?”

  “好,吃完海鲜去金龙玉凤卡拉OK。”

  陆明拍着女孩的屁股说。

  “太好了!我去收拾一下。”

  女孩转身正要回房间,突然回头看着我对陆明说:“要不要叫个女孩陪你朋友呀?”

  陆明看着我笑。我急忙说:“不用了。”

  “那怎么行?三个人出去玩总有一个做电灯泡,多没意思呀。我帮你找个小姐吧?保证漂亮。”

  女孩挑逗着我的神经。

  陆明笑着说:“要不要钱呀?我朋友可没有钱哟。”

  “大老板了还哭什么穷呀,小气!”

  女孩一脸不屑的样子。

  “你看怎么样?”

  陆明征求我的意见。

  我不好拒绝,再说我还没有找过小姐呢,也想试试。就假装无奈地说:“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女孩跑去打电话,回来对我们说:“已经约好了,七点钟在旺角见。”

  到了旺角,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很苗条穿着很新潮的女孩,个子不高,大概1米6的样子。阿玲一见到她就和她抱到一起亲热地说着话,陆明催她进去,阿玲才转过身来指着女孩对我说:“这位是周美华,你叫她阿华就好了。”

  然后又指着我说:“这位是……这位是……”

  她突然发现连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显得很尴尬。

  “我叫李进南。”

  我赶紧自我介绍。

  几个人簇拥着进了酒店。晚饭吃了八百多。陆明在金龙玉凤订了一间包房,我们去的时候已经一片歌舞升平了。

  陆明一进房间就和阿玲抱在一起,嘴对嘴接上了,阿华看到我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知道我没什么经验,就对我说:“李哥,我们唱歌吧,不要理他们。”

  我赶紧说好,然后和阿华一起点了十几首歌。在家的时候我是很喜欢唱歌的,可是到了深圳之后我还没有涉足过歌舞厅呢。我们把喜欢的歌差不多全唱了一遍,直到我们都感觉唱累了,阿华才坐到我身边,我拉起她的手轻轻抚摩,觉得她的皮肤出奇的细腻。女孩一副很陶醉的样子,靠在我怀里。

  “阿华!”

  “嗯?”

  “你多大了?”

  我猜她最多不过20岁。

  “20了。”

  “她还不到18呢!”

  小玲不知道怎么听到我们的谈话,马上过来纠正她:“叫她拿身份证出来看。”

  我望着阿华,她只好点了点头说:“我下个月就18了。”

  “为什么要把自己说老一点呢?”

  我有点不理解。

  “我要说自己很小怕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呀!”

  阿华故意把身体挪远了点。

  我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过了一会,我又问他:“你是哪里人呀?长得这么漂亮。”

  “江苏。”

  “怪不得,秦淮出美女呀。江苏那么远还跑深圳来打工呀?”

  其实我又何其不是呢?

  “没办法,家里穷嘛。”

  可能每个在这种地方做的女孩都是这样回答的。

  我也很穷,我心想。我们又聊了一会,渐渐地我发觉阿华虽然把自己搞得好像很成熟,其实特单纯,不禁又有点好感起来。

  这时,陆明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买单走吧,想回去打炮了。”

  阿玲挥起粉拳给了陆明胸口一下,大声说:“去死吧你!”

  我和阿华哄笑着看他们两个调情。

  夜总会买单又花了一千多块。我操,按这样的花钱速度我哪里吃得消呀,还没算小姐小费呢。我悄悄问陆明该给多少小费,陆明笑着说:“怎么了?吃不消了呀?我的小费你就不用操心了,你今晚带着阿华去我那里,爽完了明天早晨给她一千块就OK了。”

  “这么多呀!”

  我的确有点心疼刚到手的钱。

  “你以为人家白让你操一夜呀。”

  陆明给了我一拳。

  我们笑着走出金龙玉凤,坐着陆明的雅阁回到他的“别墅”一进屋陆明就拥着阿玲进房间去了,看来这小子鸡巴真痒得难受了。我和阿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想到要花一千块去和阿华睡觉,心里真他妈有点不舒服。过了一会还是阿华主动说我们睡觉去吧,才和她一起进了房间。

  阿华冲了凉出来,脸上的浓妆也洗掉了,毕竟才18 岁,去了妆反而突现了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清纯可爱,这让我多少好受了一点。不能说她的妆化得不好,而是我一看到她浓妆的样子,就想到小波现在也许也是这样的装扮在发廊里为客人服务,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也冲了个凉回到床上。阿华看我不是很兴奋,便把我的短裤脱了,主动要为我口交。虽然前一阵子一下搞了两个处女,但说实在的,在做爱上我还是个雏鸟,更没有口交的经验。

  阿华俯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抓起软软的小弟弟,摇了摇,然后把嘴唇凑了上来在龟头上吻了一下。接着伸出软软的香舌一会舔我的龟头,一会舔我的两颗卵蛋,搞得我浑身的毛孔都翻了起来。

  看到我的小弟弟有反应了,就把它塞到嘴里吸吮着,我一下就勃起了,而且龟头涨得发紫。可能她觉得我的龟头很大,很好玩,一直把嘴套在我的龟头上吸索,这让我又舒服又难受,几下就觉得想射了。我急忙说:“不行了,快停下,我要射了。”

  我的意思是让她赶紧把嘴拿开,免得射到她嘴里,谁知道她听我这样说,反而加快了速度吸索,我哪里控制得住,一下子就全部射到她嘴里去了。我停止动作后,她仍然没有把嘴巴拿开,而是又吸索了几下才捂住嘴巴跑到洗手间去了。

  我躺在那儿仔细回味着刚才的情景,真是又刺激又舒服,原来和这些小姐可以这样做爱,难怪要花一千块了,我开始觉得有点值了。

  阿华清洗回来之后,在我的身边躺下。我轻轻地把她的头揽了过来,把嘴压在她的嘴唇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去吻她的嘴,那里刚刚还装满我的精液呀。

  阿华伸出舌头回吻着,不停地搅动着舌头挑逗着我,又用手去试探我的小弟弟。发现那里还没有什么起色,就挪着身子去舔我的乳头。哇塞!怎么这么舒服呀!这时我才知道我们男人的乳头也和女人的一样,是性感点。又舒服又刺激,小弟弟也很快昂起了头。

  “好大呀!”

  阿华握着我的小弟弟,像欣赏一件首饰一样看了很久。

  过了一会,不知道她从哪里摸出个避孕套来,很熟练地给我戴上,又用手指在上面套弄几下,调整了一下姿势对我说:“你上来,好吗?”

  第一次戴这玩意儿,感觉特别的紧,很不舒服,一下就让我的快感降低了很多。

  我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借着套子上的润滑液使劲一插,小弟弟就滑进了她的阴道。我撑起双手挺直了腰杆,开始抽插。阿华的阴道也很紧,但是肯定是避孕套的原因,我感受不到多少快感,我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就像我第一次和小波做的那样,完全没有节奏地疯狂抽插着。

  开始阿华还能抵挡我的冲插,几分钟之后她就不行了,开始大声地叫。我也听不到她在叫什么,反正是一会叫快一会叫慢,哥哥妹妹地乱叫一气。慢慢地她的声音变小了,后来干脆也不叫了,只是大声地喘着粗气。

  这样的运动实在很累,腰有点酸,我就对她说:“你上来吧。”

  她点了点头,我躺了下来,她轻轻地骑到我身上,把我翘得老高的小弟弟塞进她的阴道里,开始上下套动。她套动的频率比我抽插的频率还快,还大声地哼哼。陆明可能正好起来如厕,听到了我们的声音,在门口冲我们喊:“你们轻一点好不好?”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又把她放下来,翻身在她上面抽插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华的阴道里渐渐地有点干涸了,抽插开始变得困难起来。她这时已经全身酥软,闭着眼,感觉气都喘不过来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问她:“你怎么了?怎么水也没有了?”

  她睁眼,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说:“我已经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呀?”

  我莫名其妙地说:“我哪知道呀。”

  “不行了,有点痛,我帮你把它吹出来吧。”

  她的脸有点发白了。

  我也觉得再这样玩没什么意思了,就说:“好吧!”

  阿华取下了避孕套,手嘴并用地很快就把我的精液弄了出来。我们都累的不行,很快就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我就醒了,都是他妈的生物钟在作怪。看阿华还在熟睡,陆明那边也是一点声响都没有,想想还是去上班吧,我数了十张一百的压在阿华的枕头下就走了。

  第二章 发展的欲望

  运气来的时候是挡也挡不住的。在我倒卖批文赚到差不多九万块之后的第三天,我吃完中饭,正坐在公司里闲着无聊,盘算着下午是不是找人去打桌球的时候,漂亮的前台接线小姐让我听电话,说是找我的长途。我还以为是老家打来的呢,谁知道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喂!请问是李经理吗?”

  那时候内地喜欢把我们这些做业务的人都叫做经理。

  “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西南铝厂进出口部的,听说你们公司做进口代理业务,是吗?”

  “是的。您是收到我发给您的业务函了吧?请问小姐贵姓?”

  我有点激动,我知道这是一家大企业。

  “哦,我姓唐。请问你们是怎么做的?”

  “唐小姐,您好!是这样的,我们公司代理进口一般根据合同金额的大小来收费用的。合同金额在五万美金以上的单子我们一美金收11.20块人民币,开增值税发票。”

  我对进出口业务一点也不懂,侯总告诉我说做代理进口一美金做到11块人民币就很好了,10块5角也能做,我自作主张地将价格报高了一点。

  “怎么这么贵呀?听说广东那边有人11块就可以做了呀。”

  电话那边的语气有点失望。

  我一阵窃喜,别说11块,10块5毛我都可以做。我赶紧解释说:“一般我们主要看对方的付款情况,如果有预付款,全款提货的话,11块我们也可以做的。”

  “这样呀,我考虑考虑吧。”

  啪,电话挂了……

  我有点后悔是不是刚才说的价格高了,连对方干什么的都不知道电话就给挂了,还能有戏吗?真有点遗憾。

  又过了两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的BP机响了(那时候手机还是奢侈品)一看区号0871,是昆明的电话,眼皮直跳,赶紧回电话。

  “请问哪位Call机?”

  “我是西南铝厂的唐小姐,前两天跟你通过电话的。”

  “哦,是唐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镇静一点。

  “前几天我不是和你谈到代理进口的事吗?我现在打算和我们公司的姚总去深圳考察几家公司,你们可以安排车去机场接我们吗?”

  “可以可以,欢迎你们来考察,请问你们几点的飞机,有没有安排好酒店?”

  “酒店别的公司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我们的飞机是下午六点昆明到深圳的CA863航班,估计七点能到吧。”

  “好吧,我去接机大厅等你们。晚上给你们接风。”

  “晚饭也不用你们安排了,有其他公司请,你把我们送到酒店就可以了。”

  “行,那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我赶紧向候总汇报,听说还有其他的公司接待他们,侯总皱了下眉头。不愧是做生意的老手,他想了一下马上说:“你和司机开我的皇冠3.0去机场。”

  然后又吩咐我明天一定要约他们到公司来看看。这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傻瓜。

  我们六点半就赶到了机场,飞机好象有点晚点,快八点了才听到机场的广播报告昆明的航班到了,我赶紧举起手中的标语牌“西南铝厂姚总唐小姐”等了很久,昆明航班的人差不多快走完了,才看到一个戴金边眼镜30几岁少妇和一个50多岁的领导模样的男子向我们走来。戴眼镜的少妇一直走到我们跟前才发现我们,连忙取下眼镜,向我伸出手。

  “我是唐婉如,”

  又指着男子道:“这位是姚总。”

  “欢迎欢迎!”

  我接过唐小姐的手:“欢迎来深圳作客。”

  唐小姐的手非常的白皙,柔弱无骨的感觉很舒服,我故意用了点力。客套一番后我们上了车,驶往酒店。别的公司已经把他们安排在帝豪酒店了。

  “妈的,他们和别人早有联系了,竞争不小呢。”

  我心里嘀咕着。

  “今天晚上你们有安排了吗?”

  我明知故问道。

  “是的,麻烦你们了,改天再去你们公司拜访。”

  姚总客气道。

  我明显感到姚总口气里隐含着一点虚情假意,很担心他们不给我机会,就故意问唐小姐明天还要不要用车。唐小姐似乎感觉到我的担心,马上问姚总什么时候去我们公司,姚总想了想,说:“那就明天下午吧。”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我稍微放了点心,说:“那好,你们先休息吧,我明天再和你们联系。”

  从酒店出来,马上给候总打电话,侯总听了汇报的情况,想了一阵说:“明天你去公司财务那里借两万块钱,买点礼品,晚上我们去好世界吃饭。”

  候总这人做老总就一个好处,该爽就爽。公司有一流的装修,车子也不错,除了他自己那部皇冠3.0,还有一部二手丰田佳美,招待客户更是从不含糊,总是直奔深圳当时最好的酒店,难怪他年纪轻轻就做老总。听说他以前就是一个政府小职员。

  第二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好世界吃饭时,我明显感到姚总态度的变化。吃完饭,我们来到金龙玉凤,要了一间包房。刚坐下,妈咪就进来了,搂住候总的脖子就撒起娇来:“候总,快半个月没有来了吧?你都去哪了?把我想死了。”

  转身看到姚总,可能觉得是个有来头的角色吧,马上笑着说:“这位大哥,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我帮你叫个刚来的小姐,绝对让你满意。”

  姚总看了看唐小姐又看了看我,很尴尬的样子。我注意到唐小姐更是面露难色,赶紧说:“侯总,你陪姚总在这里玩,我陪唐小姐去大厅坐坐。”

  “好,我们去大厅,你们在这里慢慢玩。”

  唐小姐推着我就往外走。

  在大厅里我向唐小姐介绍了一下公司情况,她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不一会演出开始了,我们就专心看演出了。

  演出一结束,唐小姐就在不停地看表。我也不便去打搅姚总他们,就只好陪着她闲聊着。快到12点的时候,侯总扶着姚总走了出来,我看到姚总脸很红,我猜他一定喝了很多酒。侯总亲自开车把他们送到酒店,进大厅的时候,就听姚总对唐小姐说:“小唐,你把二分厂的进口合同给他们试试。”

  唐小姐从提包里拿出合同递给我说:“我们明天就回昆明了,你过两天来我们厂,我们再详细谈。”

  我说:“好,我过两天来,你们先休息吧。”

  终于把他们安排妥当,我和侯总出了酒店。侯总笑着对我说:“怎么样?搞定了吧?”

  “还不知是多大的单子呢!”

  我说着赶紧把合同拿出来看,我也看不大懂,只看到合同最后的Amount一栏里写着:“Total CIF.hongkong US$215087.34”哇!我叫了起来,21万美金!

  侯总也很高兴,对我说:“好小子,你一单就能挣十几万了,好好做呀,这是一个大客户。”

  “知道了,我会好好做的。”

  侯总破天荒的把我送到了宿舍。有钱就是不一样,地位都高了很多。

  第二天,我去商场买了两台VCD,又买了一些名牌化装品,就打算去昆明了。

  一到昆明我就请唐小姐和姚总出来吃饭,把礼物送给了他们。两人假装客气一番后就收下了。合同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在付款方式上有点小分歧,后来姚总亲自和侯总通了电话,没说几句大家就商量好了,20%预付款,70%款到发货,留下10%作为质保金,货到一个月后支付。第二天我就从昆明回深圳了。

  飞机到深圳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赶紧给Call台小姐打电话,看看这两天都有谁给我打电话了。只有陆明Call了我几次,我赶紧给陆明回电话。他正打麻将呢,一听是我的声音,就骂道:“你小子赚了几万块钱就不见踪影了,是吧?”

  我赶紧将西南铝厂的事大概跟他说了一遍。

  陆明说:“你小子时来运转了是吧?快过来打麻将,输点钱给我,我他妈的今天手气背极了。”

  在老家的时候我也喜欢打麻将,到深圳还没有玩过呢。一听叫我去打麻将,不禁手痒痒,马上说:“好好,我马上来。”

  十分钟后我就赶到了陆明的家。看到除了陆明和阿玲外,其余两个人都不认识。陆明见我来了之后,笑着对阿玲说:“‘猛男’来了,你该让位了。”

  小玲马上站起身拉着我说:“‘猛男’快来,我都输了三千多了,赢了钱要分我一点呀。”

  “你们叫谁‘猛男’?”

  对这个新称呼我听得一头雾水。

  “你呀!还有谁?”

  阿玲笑着说。

  “为什么叫我‘猛男’呀?”

  “你装什么糊涂呀!那天你走后,阿华一见到我就跟我说她碰到猛男了,说那天晚上本来以为你没什么经验,谁知道被你搞得半死,第二天班也没去上,这两天一看见我就问你什么时候再找她呢。”

  阿玲边说边向我的裤裆扫视着。

  几个人都在看着我笑,搞得我很不好意思。记得那天晚上阿华是给我打了Call机,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再去找她,我跟她说很忙就把电话挂了,谁知道她真的这么挂念我。我忙说:“你听她瞎说。”

  “真的,你不信呀,我现在就打电话说你找她,她保证20分钟之内就会赶到。”

  “太夸张了吧?她晚上不上班吗?”

  “你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去。”

  阿玲说着也不管我答不答应就去打电话。

  我不得不佩服这些女人。阿华果然20分钟后就到了。见到我就不声不响地坐到我旁边看着我打牌。很怪的,阿华没来之前我也输了一千多,她来了之后我神奇地连续自摸了几把,然后又是连杠带自摸,很快就赢了五千多。

  大家都说不得了,你这个女朋友很旺你呀,阿华不好意思地把脸贴在我肩膀上。很快,有人挺不住了,说不打了,不打了,再打连打的回家的钱也没有了,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我们就散了。我数了数,短短三四个小时我就赢了七千多,我打麻将还从来没有这样旺过,难道这个阿华真的旺我?

  我请大家去吃宵夜,两个男的都说没兴趣,先走了。我和陆明我们四个去凤凰路的客家王喝夜茶。买单后,我不想总去陆明那里打搅,就跟阿华说我要回宿舍了。

  阿华说:“你到我那里去嘛,我和阿玲在芭登街租了一个两房一厅的房子,她今晚肯定又不回去了,我今晚也没有去上班,一个人回去很寂寞的,你去陪我吧。”

  阿玲也说:“对对对,人家想你想了几天了,晚上班都不上来陪你,你怎么能把人家丢在一边不管呢?”

  听她们这么说我只好跟着阿华走。

  阿华租的房子在滨江新村,环境很不错的。一进屋,阿华就送上她的香吻,我一边吻一边问她:“你怎么跟阿玲说我是什么‘猛男’呢?”

  “你真的是猛男嘛,人家那天晚上给你搞得半死,还不承认!第二天从陆明家回来之后,就觉得脚发软,躺在床上不想起来,连班都不想去上了。”

  “我有没有这么厉害呀?”

  其实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得意的要命。

  “真的,你没有感觉到吗?”

  阿华一脸真诚地望着我。

  “感觉什么?”

  我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除了那个紧得让我难受的避孕套。

  “哪有像你那样做爱的,那么疯狂,搞得我的阴道第二天还有点痛。”

  “那是因为你的水太少!”

  我说的可是实话。

  阿华打了我一巴掌:“去你的。你那么长时间不射,还插得那么快,搞得我都麻木了,水还出得来吗!”

  “那你今天还敢叫我来你这里,不怕再被我搞得下不了床呀?”

  我和她逗笑着。

  “怕什么怕?姑奶奶什么都不怕,还怕你?你就放马过来吧。”

  说完她就向我扑了过来,我拥着她倒在了床上。

  吻了一会,阿华说我们先冲个凉再做吧,于是我们一起去洗鸳鸯浴。给她涂肥皂的时候,我才仔细地观察到她的身体,她的皮肤真是太好了,又白又嫩,典型一个江南女孩的模样。她给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冲完就跑到床上去了。

  我也抓紧时间洗干净自己,跳到她的床上。

  我们又开始接吻,我的手也在她身上不断地探索着。摸到了她的阴门,湿湿的,伸进中指往里插,她叫着说:“这样不舒服,你摸我的阴蒂呀。”

  我问她阴蒂在哪里,她使劲地掐了我一下,说:“你坏死了。”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呀。”

  她不相信,我发誓说虽然我也玩过女孩子,可我真的不知道女人的阴蒂在哪里。她总算相信了我,笑着说:“怪不得那天你一上来就猛插我,原来你真的什么也不懂的呀。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就狠命地干我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她搂着我说:“那今天我就来教你女人的性感点都在什么地方,好吗?”

  我说:“那有什么好教的,你告诉我阴蒂在哪里不就得了吗。”

  阿华说:“你真是什么也不懂的毛孩子呀,女人身上很多敏感点呢。”

  我天真地问:“是真的吗?”

  “骗你干嘛?”

  阿华嘟着个嘴说。

  看到她很真诚的表情,我想可能是真的。都25了,还要一个18 岁的女孩教我性知识,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呵呵。于是我红着脸说:“那你就教我吧。”

  “让我教你可以,不过要收费的呀。”

  这女孩真的单纯得可爱。

  “可以,可以,只要你认真教,你说收多少就收多少。”

  为了掌握对付女人的窍门,花多点钱也值呀。

  “看你也是来深圳不久,肯定还没有赚到什么钱,这样吧,钱我就不收了,不过以后我Call你的时候,你可要随叫随到。”

  原来她想占有我!我不禁心里一阵激动,抱住她开始热吻。她把我推开说:“别急别急,慢慢来,这样我才好教你呀。”

  我说那你就快教吧。她说做爱这件事快怎么行,要一步一步来。于是我就停下来等她的吩咐。

  “来,先吻我的耳垂。”

  她闭上了眼睛。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上吻着,舔着。

  她开始指导:“大部分女人的耳垂附近是一个性感点,你可以舔我的耳垂或者耳垂下面脖子的地方,甚至吹口气,我都会觉得舒服。”

  我舔了几下就用鼻子吹着气。

  “好痒呀。”

  她扭了扭脖子,接着又说:“其实我们嘴对嘴接吻只能提高我们的荷尔蒙分泌,并不直接刺激性感点。”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呀?”

  我奇怪她一个18 岁都不到的女孩怎么会懂得这么多性知识。

  “我看书呀,再说,做我们这行这些都不懂怎么行呀。”

  我真的开始佩服她了。我说:“那你了解男人吗?”

  “当然。”

  “那男人身上的性感点在什么地方?”

  我很想知道。

  “今天你先学着了解女人吧!以后我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这话的样子好像我属于她,“现在舔我的乳头。”

  我说:“我知道,乳头也是性感点,男人的乳头也是,你那天舔我这里也很舒服呢。”

  “是。你还可以舔我的腰两边,那里虽然不是性感点,可是很多女孩会觉得痒,很舒服,也会刺激她们的性欲,还有肚脐眼也是。”

  我按照她说的做了,她扭着身子说好痒,别舔了。

  我说:“现在该到阴蒂了吧?快告诉我阴蒂在哪儿。”

  “急什么呀,还早呢,你起来,让我翻个身。”

  我让她翻了个身,她趴在床上,指着自己的脖子背后说:“我这里也是性感点。不过这里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有性感点的。”

  我趴在她背上舔了舔她的后脖子,她果然很兴奋,在那里哼,身体还不时地颤抖着,我说:“你这里好敏感呀。”

  她好像很怕痒,只一会就说:“现在舔我的脚心吧。”

  怪不得刚才她使劲地用刷子刷她的脚,原来是为我准备的呀。我捧起她的双脚,来回地在她的脚底心上舔着。她很痒,不停地把脚动来动去的,肯定是有点受不了。我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吻上去,快吻到她的屁股的时候,她说你去舔我的屁股。她的屁股小小的,皮肤又白又紧,很有点刺眼,看得我的小弟弟很难受。

  我在她的屁股上胡乱地舔着,她指了指屁眼说:“舔那里。”

  我心想那里也能舔?太脏了吧?我半天没有动。

  “你怕脏?”

  她显然很快就揣测到我的心理。

  “是。”

  “洗过的,舔那里比舔阴蒂还舒服。”

  她回头看着我,乞求的样子。

  我还是不动。

  她爬起身对我说:“你趴下!”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照着她的话做。

  她趴在我的屁股上,舌头先在屁股上舔了两下,然后用舌尖在我的肛门上打圈圈,还时不时的把舌尖往我的屁眼里顶,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哇!太舒服太刺激了,我不禁哼出声来。

  “怎么样?舒服吧?”

  她很得意地抬眼望着我。

  “太舒服了,比做爱还舒服。”

  “好了,现在该你这样做了。”

  她命令我。

  她又翻身趴下。这会儿我也不觉得脏了,学着她的样子在她肛门上打圈圈,她兴奋地哇哇直叫,我又把舌尖顶到她的屁眼里,她兴奋得撅起了屁股,好像要让我把整个舌头伸进去似的。这样玩了好久,她终于气喘吁吁地说:“别舔了,受不了了,让我翻过来吧。”

  她翻了个身,指着自己的尿道口说:“这里就是女人的阴蒂啦,是女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

  我突然感到十分的奇怪。为什么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都集中在人最肮脏的地方呢?怪不得人们说这个人淫荡时,就说这个人很脏呢。

  她的阴道口早已很湿润了。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蒂,她兴奋地叫着。老是用舌头舔,很累,我就用手指轻轻地去摸她的阴蒂,她兴奋地说:“你大力点揉它。”

  “不会痛吗?”

  我手指加了点力。

  “哦……哦……再用力一点。”

  她已经很投入了。

  我看到她这样子,早已忍不住了,爬到她怀里,问她:“你身上还有什么性感点吗?没有的话我要冲刺了。”

  “没有了,有的女人身上性感点很多,像腋窝,大腿根呀,到处都可能是,我没有那么多,我特别怕痒。”

  我扳开她的腿说:“没有那我就插进去啦,我也受不了了。”

  “好,不过开始要慢一点,像你上次那样很快就会累的。你要学会控制。”

  “好,我试试。”

  我开始慢慢地抽插。不一会,我发现她的脸越来越红润,悄悄地问她:“是不是要加快速度了?”

  她喉咙里哼哼着没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时候我发觉自己真的像个猛男。她闭着眼大声地叫着床,双手抱在我的背上,我感觉她高潮来的时候几乎要把指甲掐到我的肉里。

  过了一会,她好像高潮退了,睁开眼看着我说:“累吗?”

  我点了点头,还在快速地抽插着。

  “你可以趴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来动。”

  我吐了口气趴了下来,狠狠地压在她身上。她使劲把屁股顶了顶,就在下面做圆磨运动。我也学着她的样子旋转着屁股,她逆时针我就顺时针,她顺时针,我也就跟着反过来,这样磨着,我们都觉得特别好玩。过了一会,我觉得老这样还是不够刺激,又开始加快节奏抽插。

  “你把我的腿抱起来架在你的肩膀上,这样插得更深。”

  她边说边把腿抬起来。

  我把她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双手撑起,身体成20度角地压在她身上,拼命地抽插着。这时候我可以看见自己的小弟弟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特别是在抽出的一刹那可以看到她阴道里粉色的嫩肉也给带了出来,真是极度的刺激。

  我这样快速抽插了几分钟之后就觉得忍不住了,大叫着:“我要射了!”

  她也叫:“你射吧,啊……啊……”

  就在我死死地顶住她的子宫要做最后的发射的动作时,她大声叫道:“快拿出来,快拿出来,现在是危险期。”

  已经来不及了,没等她说完,我就一抖一抖地把精液全射在了她的子宫里。

  我累得趴在了她的身上,她也紧紧地抱着我。几分钟后我才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她马上就爬起来往厕所跑,边跑边说:“你害死我了,你害死我了。”

  她在洗手间里呆了很久才出来,一躺下就对我说:“你害死我了,明天又要吃避孕药。”

  “吃就吃呗,没钱我去帮你买。”

  我不以为然地说。

  “吃药很伤身体的,再说吃药也不保险。”

  突然她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我说:“要是真有了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咯!”

  我随口说。

  “你会娶我吗?”

  是呀,我会娶你吗?

  她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口气十分失望地说:“好啦,好啦,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臭男人!没人会逼着你娶我的。再说,你又没有钱。”

  要是我有钱,我会娶她吗?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茫然。

  为什么今天晚上做爱她没有给我戴套?而且她好像根本没有打算让我戴。我觉得很后怕,就很认真地对她说:“今天我们没戴套。”

  她的眼睛在我脸上停留很久,才小声地说:“你是不是怕得病?”

  我不好意思说我怀疑她,只好默不作声。

  “你怀疑我吗?”

  她瞪大了眼。

  我能说不怀疑吗?我没有办法回答。

  “你以为我什么人都会跟他上床吗?”

  她很生气地说。

  “我没有这样说。”

  我是没有说过,但我心里确实想过。

  “做我们这行是贱,可我们也有原则的。”

  她把头埋到了床里面开始抽泣。

  “我不认为你贱。”

  我只好违心地说着好话。

  她哭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擦了擦鼻涕对我说:“别看我们在夜总会和什么样的男人都打情骂俏的,可那是逢场作戏没有办法的事,我们就靠这个吃饭呀。说到上床,不是每个想和我上床的男人我都会同意的,我也是挑人的。看不顺眼的或者知道他有怪癖的,我是坚决不同意的。”

  “男人有病也不会长在脸上。”

  我终于说出了我的担心。

  “如果上了床之后发现他有病,我马上就会走掉的。”

  她斩钉截铁地说。

  “别人会同意吗?”

  我才不信她会这么能干。

  “你不信?”

  她伸出手腕在我面前扬了扬说:“看,这就是证明。”

  她的手腕上有一个很明显的用烟头烫过的痕迹,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那是我在大富豪的时候,有一天,有几个香港人来卡拉OK,唱完歌买了单之后,点我的那个人叫我跟他出去开房,我觉得那个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几岁,还挺帅的就同意了。”

  “哪知道他脱光衣服我才发现他身上有疱疹,龟头上也长着水痘,我要走,他不同意,使劲地拉我,正好我那时手上还夹着香烟,我就对他说,你再逼我,我就用香烟烫自己,他说你要敢烫自己我就让你走,我毫不犹豫地就给自己来了一下,就成现在这样了,还好,他看到我这样就放了我。这件事以后,我特别害怕,不是很熟的客人,打死我都不想赚那个钱。”

  “那我们刚认识你不就和我上床了吗?”

  我怀疑她在说谎。

  “是阿华介绍的嘛,再说,当时我看你很老实的,谁知道你那么坏。”

  “我哪里坏了?”

  “就是这个东西坏!”

  她使劲地在我的鸡鸡上捏了一下。

  “你说我坏,我就再坏一次!”

  我又有点冲动。

  我们又抱在一起,开始新一轮的肉搏。可能是觉得今天晚上的做爱太刺激,太过瘾,我们一连做了三次,特别是到最后她的阴道又干涸了,我还没有射,我也不管这些,继续抽插着,她大叫:“死了,死了,这下又不能上班了。”

  第二天我们真的谁也没有去上班,楼也没有下,连吃饭都是叫的外卖。第三天离开的时候,我数了一千块钱给了阿华,她执意不要,我说:“你两天没有去上班了,不赚钱怎么行。

  她生气地说:”难道我是冲你的钱来的吗?“

  我一定要给,她最后还是收下了,然后对我说:”以后你不要给我钱了,我知道你现在赚钱不多,等你有了钱再给吧。“我说:”那我就不来找你了。“

  她急着说:”要不你给我买礼物嘛。“

  我想这样也好,让我有找情人的感觉。

  一个月后,西南铝厂的货到了,我赶紧打电话通知唐小姐带汇票来提货。一个小时后,唐婉如就给我打电话说已经订好第二天的机票,让我去机场接她。

  飞机又晚点了,等我看到唐小姐一个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半了。

  我赶紧走上前去,接过了唐小姐的行李。

  ”怎么唐小姐一个人来的吗?“

  ”是呀。“

  她取下眼镜装到包里。

  ”你胆子可真大,一个人带着几百万的汇票到处跑。“”没办法,工作嘛。不能总找人陪着,要不别人还认为你一个女人什么事都不能做呢。“唐小姐说话就是有气质。

  ”唐小姐也算是女强人啦。“

  我恭维着。

  ”什么女强人呀,共产党的干部都是这样的啦。“一路说笑,很快就到了凯悦大酒店。我给她订了一间商务套房,七百多一个晚上,还是打折后的价格。进房间后,我对唐小姐说:”唐小姐,你先冲个凉,休息一下,一会我们出去吃饭吧。“唐小姐点了点头。我觉得女人要冲凉,我一个男人在这里呆着多少有点不方便,就准备下楼去大厅等她。

  ”唐小姐,我先下去到大厅去等你吧。“

  ”不用那么麻烦,你就在外面客厅看看电视吧。女人洗澡很罗嗦的,我怕把你等急了。“唐小姐说完,居然脸有点红润的感觉。

  听唐小姐这样说,我也不好意思了,拿着电视遥控器胡乱地按着。

  女人洗澡打扮真是慢,左等右等,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才听到洗手间开门的声音。一抬头,哇!我惊呆了!原来唐婉如是如此的美丽。她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连衣裙,虽然领子很高,但雪白的肌肤配合着她优美的身段,显出一种成熟的美。我那时才27岁,正是非常渴望能和成熟女性亲近的年龄。

  她穿着拖鞋向客厅走过来,我盯着她的脚,因为还沾满水,雪白的脚趾像葱一样那么鲜嫩,指甲上好像涂了透明的指甲油,发着亮丽的光。说实话我从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的脚,马上就有一种想冲上去舔她脚的冲动,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我欣赏女人是从下往上看了。

  她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转了一个360度,身上强烈的洗发香波的味道让我很陶醉,小弟弟也不老实起来,我一下就愣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了。

  ”你觉得我这件连衣裙怎么样?去年在上海买的,我还没有穿过呢。“她好像还没有注意到我的窘迫。

  ”太漂亮了。“

  我不由得赞叹到。说实话,连衣裙的样子有点老土,只是那一刻我的感觉是不管她穿什么都漂亮。

  ”真的吗?上次来深圳,我觉得这里的人穿着很讲究。这次来,我找来找去也挑不出一件合适的衣服,就把它穿来了。“”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非常合适。“

  女人都喜欢别人夸她漂亮。”明天我陪唐小姐去国贸看看,那里的衣服很多,再买几件。“唐小姐笑得很开心。本来我想带唐小姐去海上皇吃海鲜,可她说我们先走走吧,我只好陪着她散步。和漂亮小姐散步是一种享受,我一直低头看着地下,虽然她的美脚已经套在黑色的皮鞋里,可我的脑海里仍然是她漂亮雪白的美脚,这让我走路都觉得有点困难。

  唐小姐很喜欢国贸和南国影院的繁华,我们在那里逛了很久。后来看到一家日本料理,唐小姐说她从没有吃过,一起去试试吧,虽然我对日本的饭团一点也不感兴趣,但还是和她一起坐了进去。

  其实在所有的菜肴里,中国菜都是最好的,但是那些国外的餐馆讲究环境和气氛,这一点中餐就不容易做到了。日本料理店里很干净,环境也很安静,特别适合谈情说爱。我们点了一些馒鱼三文鱼之类的东西,又叫了一壶日本的清酒,开始边喝边聊。

  ”小李,我看你今年还不到30吧?“

  唐小姐上下打量着我。

  ”是的,我27。“

  妈的,问我年龄干嘛。

  ”那你要叫我大姐了。“

  唐小姐笑这说。

  ”唐小姐也就二十八九吧?“

  我尽量把女人往小了说。

  ”哈哈,你不是有意取笑我吧?我今年都35了。“说着,唐小姐开始整理她的头发。

  ”一点也看不出来,特别是你穿上这连衣裙后,一点都不觉得你是三十岁的人。“我说的是实话。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那时候手机不像现在这样普及,我也是从公司借钱刚买的,知道我电话号码的没有几个人。一接,是侯总。

  ”接到唐小姐了吗?“

  ”接到了。“

  ”……“

  侯总嘱咐了一大堆的话。

  ”知道了,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我挂了电话。

  ”是女朋友吗?“

  唐小姐在一旁问。

  ”不是,是侯总,他说今天太晚了,要您早点休息,明天中午他要请你吃饭。“”哦,不用那么客气。有你陪我不就行了吗?“她的眼光里透出一点我觉察不到的东西。

  ”是是。“

  我赶紧答应着。

  ”听说深圳人晚上都要三点后才睡觉,是真的吗?“她又开始寻找话题。

  ”有些人是这样的。不过我们上班族一般最晚12点就回家了。“来深圳这么久了,也就和陆明去过一次夜总会。

  ”哦。那你们晚上一般做什么呢?“

  ”没有做什么。吃吃饭,看看电视就睡了。“

  我实话实说。

  ”不和女朋友在一起看看电影什么的?“

  她忽然盯着我的眼睛。

  ”哦,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是吗?你也不小了喔。“

  她的语气有点怪。

  ”深圳这个地方太现实了,没有钱女朋友也不好找呀。我现在是一门心思工作赚钱。“”你的业务不是做得还不错吗?“

  ”还行!不过和侯总他们比我还差得远呢。“

  我不好意思让她知道其实她是我的第一个客户。

  ”哟,看来你的志向还不小嘛。“

  ”哪里哪里。“

  我谦虚着。

  ”听说深圳的夜生活也精彩,你不打算带我去看看吗?“酒快喝完的时候唐小姐突然向我提出这个要求。

  我赶紧说:”我早想好了,我们去芝加歌,那里气氛不错。“”好的,那我们快买单走吧。“

  她的劲头比我大很多。

  在芝加歌我们一人要了一支果酒,又叫了一点水果。旁边很多情侣在那里喝酒,我要了两个色盅,唐小姐没有玩过,我只好教她,谁知道她很聪明,还学着旁边的时髦女郎的样子摇色盅,学得有模有样的。我们喝了很多酒,平时我的酒量还可以,今天晚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喝第三瓶的时候头就有点晕了。唐小姐的兴致很高,一直也不想走,到了快凌晨两点的时候,我们才买单出来。

  许多事后来想不起了。我头脑再度清醒的时候已是早晨七点多了。一睁眼,奇怪!我怎么在酒店里?而且是躺在唐小姐客厅的沙发上,还盖着被子?我掀开被子,还好,衣服都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是皮带好像给松开了。

  我喝醉了吗?我赶紧起来到洗手间洗了个脸。这时候唐小姐也起来了,我看到她一下脸就红了。

  ”对不起,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

  ”还说呢,到酒店之后我叫你不要再送了,你装英雄一定要送我进房间,谁知道一进来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说话的时候脸有点红。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让您见笑了。“

  ”下次不要喝这么多了。“

  她像个大姐一样告诫我。

  ”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喝得也不算多呀!不知道怎么和你一起我就……“我突然发现自己不该说什么好。

  ”和我在一起怎么啦?“

  这下我们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气氛一下子很尴尬。

  唐小姐很快收拾好穿戴,说:”走,去你公司吧。“这时我才想起唐小姐的支票还没有给我呢。我们到上海宾馆喝了早茶,快中午的时候才到了公司。把支票交给财务后,侯总说:”等下我们去吃饭,今天唐小姐不走吧?“”我明天回去。“

  ”等下我让别人给你订机票。下午你们打算去哪里玩呢?“唐小姐看看我,我说:”我陪你去锦绣中华吧。“唐小姐说:”去过了,我们去中英街吧。“

  在中英街,我自己花钱给唐小姐买了条金项链,她很高兴,让我把它带上。

  看到她粉白的脖子我的手有点颤抖,半天才弄好。中英街其实没什么好逛的,我们三点钟就回来了。快到南国影院的时候,唐小姐说:”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快一年没有进过电影院了。“好象是部港产片,没什么意思,就是搞笑。我把手放在扶手上,谁知道唐小姐也刚好把胳膊伸过来,一碰到我的胳膊她就赶紧缩回去了,我看了看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这时候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伸手抓住唐小姐的手放在了扶手上。我不敢看她,但眼睛的余光告诉我,唐小姐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不过并没有挣脱的意思。

  那几分钟对我来说简直是煎熬。我眼睛盯着屏幕,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电影里在演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后来唐小姐侧了侧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居然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了。

  这时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我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过来,开始抚摩她的玉手。

  她的手特别软,又温暖,很舒服,这时唐小姐也把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我感觉到她也在抚摩我,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她显然受到我的感染,把头伸了过来,我们开始接吻了。

  电影一完,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直接打的回酒店了。甚至没有什么前戏,我们就脱光光抱在一起做爱了。我很佩服自己的性能力,虽然感觉很刺激,我还是坚持了半个多小时才射精。唐小姐好像很久没有做过了,我都休息好了,她好像还在那里喘气。我看了看表,晚上9点了,我们还没吃饭呢,我赶紧催她起来吃饭,她撒娇地说:”真舒服,好久没有这样了。你让我再躺一会嘛。“我躺在那里看电视,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才起来。我们到旁边的芙蓉火锅店叫了个鸳鸯火锅。她的胃口很好,一直在不停地吃。

  ”你舒服吗?“


  我喝着冰冻的啤酒,看着她的眼睛。

  “嗯,就是感觉你太猛了,不知道心疼人。”

  她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呆会我给你一个温柔的,好吗?”

  我极力地讨好她。

  “还要来吗?”

  我猜想她的心里一定在渴望,就说:“当然,刚才只是一个序曲。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夹了一块火腿刚放到嘴里,斜着眼望着我。

  “呆会你就知道了。”

  我坏笑着。

  回到酒店,唐小姐却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先去冲了凉,走到她房间里躺下了,对她说:“快去冲凉吧!我等你。”

  她羞红着脸磨蹭了半天,才拿着换洗衣服进洗手间了。

  她穿着新买的戴安芬胸罩和三角裤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一声不响地躺在我身边。我看着她说:“你认为今天晚上你还能穿着衣服吗?”

  她笑着要打我,我一下就扑到她的身上,吻她的嘴巴和耳垂。呵呵,没有想到,从阿华那里学到的东西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很快我就把她脱得一丝不挂了。

  我吸吮着她的乳头,她不是很敏感,可能是因为生过小孩的原因吧。我喜欢她的脚,我舔着她的脚底心,又把她嫩得像葱一样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含到嘴里吸吮着,她很陶醉,闭着眼享受着。这给我的刺激太大了,我一下就涨得很高,我爬到她身边,她抓住我的小弟弟,说:“这么大呀。”

  我不理她,反身去舔她的阴蒂,要和她玩69式,她兴奋地把腿翘了起来,正好把粉红的菊门掀了起来。我快速地用舌头在她的肛门上打了个圈,她大叫:“别舔那里,脏!”

  “舒服吗?”

  我继续着。

  “啊……啊……舒服是舒服,可是……啊……”

  “那你就慢慢享受吧。”

  她一边用手撸着我的鸡鸡,一边小声地叫着,“快做吧。”

  “别急嘛,”

  一边说着,我一边挪动着屁股,我想把小弟弟插到她嘴里去。

  “不行!”

  她显然有点抗拒。

  “有什么不行的?”

  我又在她的阴蒂上舔着。

  她显然受到了我的感染,犹豫了一下后终于把小嘴张开了。显然她也有过口交的经验,又舔又吸搞得我很舒服。

  等我再次插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已经被我舔得狂泄了一次。她的淫液流的到处都是,在我快速抽插的时候发出很大的水声,她可能觉得很不好意思,一直紧闭着双眼。也许有知识的女性特别注意影响吧,她做爱的时候从不叫床,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喘着粗气。听不到女人的叫床声让我很不过瘾,我就一边加快节奏一边问:“还要不要?”

  她点了点头。

  “叫我老公!”

  她一边“嗯”一边摇头。

  “叫不叫?”

  我把小鸡鸡抽到门口使劲磨蹭着,然后突然全根插入。

  她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小声叫到:“老公!”

  然后脸“唰”地全红了。

  “再叫一声,没有听见。”

  “老公!”

  “还要听!”

  “老公老公……”

  “你想在上面吗?”

  我很累了。

  “坏蛋!”

  我们调整好姿势,她坐在了我的小弟弟上。可能大部分女人都喜欢猛男吧。

  她上去之后也是快速地套动着,不过女人终究体力有问题,一会她就累得趴在我身上了。

  “你怎么还没有反应呀!”

  “什么反应?”

  我故意不懂。

  “坏死了!我问你为什么还不射!”

  她的屁股在我身上磨着。

  “我下午已经射了一次,哪里有怎么快。”

  “那还要多久?”

  “20分钟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多久。

  一听我这么说,她叹了一口气,全身一下就松了下来伏在了我的身上:“我不行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说完自己就躺下了。

  “我一个人怎么玩呀?”

  “反正我不行了。”

  她躺在那儿喘气,不理我。

  我又趴到她身上,把小弟弟放在她的大腿缝里抽插着,她笑着说:“你好下流哟。”

  “还有更下流的呢!”

  我一下坐到她的肚子上,握住她的两个奶子,把小鸡鸡在乳沟中抽插着。

  她突然睁大眼若有所思地问:“深圳人怎么这么色情呀?”

  “是呀!”

  我把小鸡鸡又往前插了去,差点顶进她的小嘴。她拼命摇头躲闪着,脸又变得红润起来。又玩了几分钟我才把小弟弟放回她的阴道,在里面又出入了一两百下才把子孙全部交给了她。

  女人的恢复可真快。第二天早晨八点钟她就起来坐在床上看电视了,而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傍晚在机场告别的时候,她趁周围没人的时候吻了我一下,悄悄地对我说:“小李,回去我整理一下,下周你来昆明,我再给你一点合同做。”

  我故意显得并不关心合同的样子说:“回去之后也要每天想着我呀。”

  她使劲地掐了我一下,下手特别重,那道紫痕直到我再去昆明的时候都还留在胳膊上。

  唐小姐对我生意上的关照,让我很快地就掘到来深圳后的第一桶金。陆续地我又通过朋友的介绍和自己的努力认识了几个大客户,其中东力洗衣机厂和金菱冰箱厂通过我进口化工原料,让我的生意越做越大,很快我的户头上就有了第一个一百万,两百万。

  这一年多我很忙,差不多天天在外地出差,阿华这个时候算是我的固定性伙伴,只要一回深圳她就来陪我,当然,我对她也是很好的,前前后后我至少给了她20万,关键还不是钱的问题,她从我这里得到的性满足可能是她以后很难再体会到的了。只是到后来,她越来越把自己当成我的女朋友来看,我觉得有点恐惧,慢慢地就很少主动去找她了。后来听说她回老家嫁了人,再也没有联系过。

  和唐小姐一直保持着紧密的联系,每个月最少要去昆明一次,94年秋天,我又到西南铝厂谈业务,昆明的天气很好,阳光很足,空气却是那么清凉。下了飞机我就给唐婉如打电话,她叫我去昆明大酒店的大堂等她。我叫了一部的士很快到了昆明大酒店,没想到唐婉如比我还先到。一见面,她就拉着我往外走。

  以前我到昆明都是先登记好酒店才去她那里办事的,今天怎么这么急呀,我心里有点疑惑。

  “的士,去罗马花园。”

  唐小姐拉着我上了出租车。

  “去那里干吗?”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唐小姐一边回答一边给了我神秘的一笑。

  到了罗马花园,唐小姐领我来到一套新装修的两房两厅的房子。一进门,唐小姐就脱去了鞋,哗的一下躺到沙发上。

  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腰,想吻她。

  “你怎么在自己家不脱鞋呀?”

  唐小姐把我往门口推:“快去换鞋,快去换鞋。”

  “自己家?”

  我一边朝门口走一边感到莫名其妙。门口还有一双男式拖鞋,毫无疑问,这就是我的拖鞋啦。换好鞋,回到沙发上,搂住唐小姐,边寻找她的嘴唇边问:“到底怎么回事呀?快告诉我!”

  唐小姐回吻了我一下,说到:“我替你作主买的房子呀,25万,怎么样,还满意吧?”

  “环境不错,可我还没有给你钱呀。”

  “算我借给你的。不过看在我们情人一场,钱我就不要了。”

  唐小姐看到我张大了嘴巴,又吻了我一下,撒娇地对我说,“每次你来都住酒店,很不方便,去酒店又怕被熟人看见,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买一套房子比较好。”

  “这房子要四、五十万吧?”

  “不用,你以为哪里的房子都像深圳那么贵呀!还不到30万呢。”

  “可是……”

  “别可是了,我知道你想自己开公司,明年春节后我们厂新的技改项目就要开始了,你抓紧时间把公司成立好,到时候30万算什么呀!钱我先垫着,你公司成立后算我一股不就得了?”

  我高兴地抱起她疯狂地吻着。

  “房子户主写的我的名字,钥匙呢就两把,你一把,我一把。”

  聪明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这房子既给我们偷情做爱带来方便,又使得她自己的名下多了一项物业,最后花钱还要算在我的头上,我不得不佩服她了。

  我揽过她的嘴唇,给了她一个更疯狂的热吻。

  “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吗?”

  我问。

  “不用。知道你今天来,我忙了一个星期才把房子装修好,你今天可要好好地报答我才行。”

  说着她把手伸到我的裤裆下把玩着。

  “儿子呢?”

  她有个六岁的儿子。

  “不用管,送到她姥姥家了。”

  “那我们今天可以狂欢了!”

  我开始解她的裤腰带。

  “猴急什么呀!我们可以到明天早上呢。”

  嘴上说不急,手却又摸到我的裤裆。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飞机上的东西太难吃了。”

  我们一起去楼下的米粉店吃了一碗正宗的云南米线,然后迫不及待地回到房子里。不用说,又是一番急风暴雨似的做爱,她还是不会叫床,可是她会小声地哼了,而且她做爱时露出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非常刺激我的爱腺。这个下午我们就做了一次,可是时间却有两个小时。

  我吻遍了她的全身,特别是我最喜欢的小肉脚,那么白嫩,五个脚趾头差不多一般齐,又软又滑,我简直舍不得让它离开我的嘴。舔阴蒂是她最喜欢的事,高潮的时候她会死死抱着我的头,给她搞得鼻子里都沾满淫水。

  在我第一次舔她菊门的时候,她身体抖得十分厉害,兴奋得差点把我蹬下床去。后来她告诉我这是第一次有人为她这样做,没想到是如此的舒服和刺激,比舔阴蒂还要难受。

  我说:“那我以后每次都会舔你那里。”

  她说:“你坏死了。”

  然后又问我说:“听说老外拍的黄色录象里有插肛门的,是不是真的。”

  我说是真的,她伸了一下舌头说:“恶心死了。”

  我就问她想不想试一次,她拼命地摇头。

  其实我以前也没有试过,而且我觉得她那里很紧已经很舒服了,本没有打算试的,可后来一想,反正她已经有了这个思想准备,为什么不试一下呢?越想越觉得刺激,带着这个想法我在她的阴道里很快就射了。我们累得谁也不想起来收拾了,就这样我们搂着睡着了。

  一睁眼发现天已经黑了,看看表,哇噻,7:30了,赶紧叫醒她,她还说要再睡一会,我说总要吃饭的吧,她才不情愿地起来穿衣服。我们不敢去大酒店吃饭,就打的去了一家很远的云南土菜馆,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又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有家的感觉真好。一进房我们就脱掉衣服一起进了浴池。我们互相抚摩着,吻着,抱得很紧。我有一种感觉,也许是我们都非常喜欢对方,而且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重要性,但是又知道我们不可能长久的拥有对方,所以我们每次都很投入,就像要把对方融化到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我的小弟弟又涨得很大,我让她爬在浴池上,想从后面插进去,她很顺从地趴下,撅起屁股回头看着我,等待我的光临。我突然想起下午的冲动,小弟弟假意在她的阴道里插了几下,就拔出来刺向她的菊门,她大声呼痛,拼命地摇着屁股,这次尝试以失败告终。她很生气地坐下来,恨恨地对我说:“不许你搞我那里,你再搞我就不理你了。”

  我暗笑地点了点头。又把她抱到怀里,让她来个坐怀吞棍。毕竟在水里有阻力,很快我就发现她的动作慢了下来,我说:“还是我来吧。”

  她笑了笑,又趴在浴缸上。这次,我一边插她的小穴,一边用手指揉她的阴蒂,很快把她推上高潮,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抽出小弟弟,再次使劲地刺向她的菊门,她大声叫停,只是屁股摇得没有刚才厉害,我的小弟弟才没有被抛出。

  终于进去了一大半,她已经痛得站不了了,双腿弯了下去,我正好再一使劲就全部进去了,我慢慢地抽插。她好象过了很久才缓过劲来。

  太紧了,我也很痛,又插了一会才感觉好一点,而她此时已经完全适应,开始和我一起做活塞运动了。

  我还是一边插一边揉她的阴蒂,很快她又兴奋了,还有意识地想加快速度,我问她是不是这样插也很舒服,她点了点头,我只好用我已经有点麻木的阴茎继续插着,后来我实在觉得不好受,就回到前面的肉洞,插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射。

  我累得实在不行了,停了下来,她看出我的不继,就说:“我们到床上去吧。”

  她这样说,我当然马上响应。

  回到床上,她坏笑地看着我说:“怎么样?不行了吧?”

  我只好实话实说:“你后面太紧了,搞得我好痛,射不出来了。”

  “叫你不要搞你偏搞,知道错了吧?这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哈哈……”

  “下次不敢了。”

  我只好认错,心里又觉得气愤:“这老外也他妈的有毛病呀,屁眼有什么好玩的。”

  “其实,刚开始是很痛,不过痛过了还是有快感的。”

  她自言自语地谈着她的感受。这知识女性就是不一样,接受新事物比他妈谁都快。

  “是吗?是什么样的感觉?”

  “说不清楚,刚插进去时,感觉好像想拉又拉不出来,然后突然又彻底放松了一样,你又使劲在前面扣我的阴蒂,感觉真是爽死了。”

  “我觉得还是这里舒服。”

  我用手指插到她的阴道里说道。

  “还想呀,睡了,明天还要谈合同,我可不想搞得你黑眼圈。”

  她轻轻地打了我一下,抱着我睡了。

  她还是第一次留下来陪我过夜,我搂着她迷人的小脸,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眼睛。她闭着眼笑了笑,抬起腿压在我肚子上。我摸着她的小脚,“这双脚太可爱了,让我爱死的美脚呀!”

  我心里念着,小弟弟不老实起来。我把她的小脚放在我的小弟弟上让她感觉我的冲动。

  “你怎么回事呀?苦头还没有吃够呀?”

  她把脚拿开,“别再冲动了,明天姚总和张总可能都要来谈判呢。”

  “可是……”

  “你在这里住几天再回去嘛,还怕没有你发挥的时候呀!”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小弟乖,明天要工作哟。”

  我从心底里感觉到她对我的好,又情不自禁地吻着她。她的安慰还真管用,不一会我就恢复了平静,相拥睡去。

  第三章 堕落的欲望

  第二天的合同谈得不很顺利。四十几万美金的合同只同意先付20%的预付款,以前都是50%预付款的,这次新上任的一把手张总亲自来谈,故意把条件订得这样苛刻,要是我同意了,以后还怎么做呢?我当然不会答应。

  正好下午外国公司的技术人员来谈技术方面的具体条款问题,我一直跟在后面,到快下班的时候,我悄悄跑去跟唐婉如商量,想请张总吃饭,她去找张总,没有想到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在当时昆明最好的饭店订了一间包房,点了龙虾等当时店里可以找到的最好的菜,喝的酒是五粮液和长城红。来的人除张总、姚总外,只有唐婉如和进出口部管合同审查的方小姐,还有个司机。

  张总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对那些菜没有显示出很大的兴趣,酒喝的也不是很多,我正愁这桌酒是不是没有得到什么效果时,唐婉如在桌下捣了我一下,示意我注意张总的表情。我这才注意到原来张总的眼睛一直在滴溜溜地盯着为我们服务的小姐看,还不时和倒酒的小姐开两句玩笑。

  我明白了唐小姐的意思,拿起酒杯走到张总面前,凑在他的耳朵边说:“张总,唐经理说她喝得差不多了,想回家。你看我们男的找个地方唱唱歌怎样?”

  “这样不好吧?”

  他打着官腔。

  “没事的,出门叫司机送唐小姐她们回家,我们去凤凰夜总会,我在那里已经订了房。”

  “好吧,就这样。”

  张总突然提高了嗓门说道:“来来来,大家干杯,谢谢李经理的盛情款待。”

  酒喝完,我对唐小姐说:“你和方小姐先走,我陪他们。晚上在家等我。”

  唐小姐点了点头。一行人走出酒店,张总很有风度地说:“今天女士优先,小王,”

  张总叫过他的司机耳语了几句,然后对我们大家说:“小王,你先送两位女士回家,我和姚总自己打的走,你就不要送我了。”

  姚总半途上突然说自己家里有事,还是要先回去,我看张总没有挽留他的意思,也就不好说什么,姚总自己下车走了。

  我们来到凤凰夜总会,要了一间带洗手间的包房,我让妈咪赶紧找几个漂亮小姐来。不一会,来了几个小姐,张总左看右看没有相着合适的,我只好又叮嘱妈咪一定要找几个漂亮的来,否则我们就要换地方了。

  妈咪赶紧向我保证,果然这次来的小姐明显高了一个档次,张总叫了一个个子很高也很丰满的女孩的坐下,那女孩叫亭亭,很浪,一进来就抱着张总的脖子递上香舌,我猜想他们以前一定认识的。我自己也点了一个叫小美的女孩子。

  张总的歌唱得真不错,一来就唱了几首革命歌曲,然后就坐在女孩身边不老实起来。我和小美一边唱歌一边斗酒,亭亭也要加入战斗,于是我们四个一起玩色盅喝酒。张总也很放得开,喝了不少酒。这时候张总的司机来了,我知道他们肯定是不用避嫌的,也给他叫了一个小姐,司机喝了几杯之后就和他的小姐去了包房里的洗手间。

  张总骂道:“这小子,就知道打炮。”

  我笑笑说:“年轻人嘛,火力旺。”

  张总说:“你也很年轻吧?多大了?”

  我说:“快30了,也不算年轻了。”

  张总说:“看不出来呀,这么年轻就做这么大的生意了。了不起了不起。”

  我说:“我哪里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要感谢你们帮衬呀,来来,喝酒。”

  “喝喝。”

  又玩。小美总是输,不过我觉得她的酒量真的很好,后来,她说要跟张总单挑,张总居然同意了。张总连输几次,我怕张总喝得太多,就端起张总的酒杯要帮张总代酒。

  小美说:“李哥,我在帮你耶,你怎么反而向着外人呀?我不玩了。”

  我说:“张总是我大哥,怎么会是外人呢?”

  张总一听马上说:“对,李经理是我的小兄弟,小弟帮大哥喝酒是天经地义的。”

  小美知趣地不再说什么了。酒喝到这里我觉得有点味道出来了。能和张总称兄道弟不就是我今晚的目的吗?

  我又加入斗酒的行列。喝了一会,小姐们都说快不行了,不想喝了。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不喝哪行,叫你们妈咪来,小姐有点害怕说喝就喝嘛,于是又要了一瓶VSOP,喝了半瓶,亭亭真的不行了,坐在那里眼都睁不开了,张总开始怜香惜玉起来,把她抱在手里乱摸。不一会,小姐在张总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这时,司机也提着裤子出来了,张总看了看我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知道他们已经谈好了,就说好吧。买单之后,给了司机的小姐五百块,又数了一千块给了亭亭,在她耳边说:“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张总高兴呀。”

  亭亭看到厚厚的一叠钱高兴得不得了,连说放心放心,搂着张总就要走,张总面露难色,我知道他还是怕被人看见,赶紧说:“亭亭,你们先走,我们有点事谈,马上来。”

  等小姐们出去后,张总拍了拍我的肩膀,握住我的手说:“让你破费了。”

  我连忙说:“哪里哪里。”

  “小伙子,好好干。明天我们再好好研究一下合同。”

  “不急,不急。”

  我假装不急的样子,“张总走好。下次有时间张总来深圳的时候,我们再好好喝酒。”

  “一定一定。”

  从夜总会出来后,我赶紧打了个车回到我和唐婉如的小屋。唐小姐一脸生气的样子,看也不看我。我只好陪着笑脸说了很多都是我的不是,请你原谅我之类的话,很快她就破涕为笑了。什么女人都他妈的一样,明明知道你是身不由己,还要假装生气一番,就是要你哄她,她的心理才会满足。

  “今天去哪里玩的?是不是又是‘凤凰’夜总会?”

  我们抱在一起坐在沙发上接吻的时候婉如问我。

  “你怎么知道的?”

  我很奇怪她的敏感。

  “他就喜欢去那里。听说……”

  婉如欲言又止。

  “听说什么?”

  我很想知道答案。

  “他是不是叫了一个个子很高的女孩叫婷婷的?”

  “是呀,你怎么知道?”

  我更加诧异,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去偷看我们。

  “全公司人都知道,那是他的相好的,可能都快住到一起了吧?”

  婉如一脸不屑的样子说。

  “不会吧?”

  我不相信张总的名声这样坏。

  “怎么不会?好多人看见过。不过,他上面下面都有人,谁也扳不倒他。”

  “张总这么有背景吗?”

  “是的。据说冶金部的一个部长和他是大学同学,死党来的,他这个人也很会拉拢下属,几个副厂长,和很多下面的处长、科长都是他上任后一手提拔上来的。”

  “那你是不是也是他……”

  我故意不把话说完,一脸坏笑地看着婉如。

  “去你的,我才和他没什么关系呢。”

  婉如说着使劲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哎哟,好痛呀!”

  真的很痛,“那你不怕他什么时候把你给拿了?”

  其实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唐婉如是我的财神奶奶,如果她不干了,我不知道这个生意还有没有得做。

  “他还不敢把我怎么样,”

  婉如说的很自信,“再说我的工作从来都没有什么错,也听他的话,他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呢?我们的关系一直都不错。”

  “你们……什么关系?”

  我故意停顿一下加重我的语气问道。

  唐婉如听出了我的话外音,使劲地用手捏了我的小弟弟一下,气得脸红红的说:“好呀,你敢怀疑我?”

  我哈哈大笑,连说哪里敢,然后突然翻身将婉如压在身下狂吻。好一会儿之后,婉如喘着气小声说:“我们去洗澡吧,我想睡了。”

  我抱起她一起走进了浴室。我喜欢和她一起洗澡,虽然她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是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保养得那么好,不算大的乳房也没有下坠,而且在我给她涂抹肥皂,轻轻按摩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显得很陶醉的样子,让我不自觉地就兴奋起来,是不是男人觉得让女人快乐比让自己快乐还要兴奋呢?这可能就是男人征服欲的体现吧。

  回到床上,我已经控制不住了,连忙把我的小弟弟插进她的穴里,可能是酒喝得有点多了,我麻木的甚至不觉得有什么快感,只知道使劲地抽插。

  开始她很兴奋,从不叫床的她也控制不住地哼了起来,虽然那完全不能算叫床,后来她的分泌物越来越少,阴道都有点干涸了,我们都感到有点痛,我痛苦地把小弟弟拿出来,还是又涨又紫的。如果是在做爱之前,她可能会帮我口交,可现在沾满她的淫液,她肯定觉得脏,不会帮我口交了。

  她从床头柜里摸出个避孕套,轻轻地帮我戴上,然后问我:“想不想再试试下面。”

  我奇怪地问:“什么下面?”

  我以为她要用性感温暖的小脚帮我解决呢,以前我就梦到过用她的双脚来夹住我的小弟弟,一下子兴奋得不得了。谁知道她居然是不好意思地粉红着脸指了指自己的菊门。原来她想继续我们昨天晚上未完的游戏。虽然我不是很想,总觉得那样会痛,但是既然她主动提出来,我怎能不同意呢?

  我笑着打了她屁股一下,让她趴在床上。我俯身在她的背上,先用她的口水涂在她的菊门上,然后挺起我的肉棍开始往里插。真的很艰难,好在避孕套上有润滑液才让我进去了一点点。我的龟头比一般人的要大,这不是我吹牛,好多给我做过按摩推油的桑拿女看到我的龟头之后,都会感慨:哇!你的龟头好大呀,做起爱来一定特别舒服。

  好容易将我的龟头插进去了,我已经痛得不想再来了,可她居然兴奋地说:“进去了!进去了!快动一下试试。”

  我喘了一口气,感觉到不是很痛了,才开始慢慢地抽插,几分钟后我就可以自由地抽插了,她兴奋得把枕头都要抓破了,眼泪都流了出来。毕竟是太紧了,没插几下我就射了,她似乎还没有到头。

  我累得趴在了床上,她抱住我吻了一下。

  我问她:“插那里真的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开始顶在屁眼上的时候只觉得很痒,你往外抽的时候我简直有想排泄的感觉,可这种感觉很快就被你又顶了回来,然后你又往外抽,又想排泄,如此反复,很难受,又有说不清的舒服。”

  我真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一个知识分子女性的嘴。我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苦难就要来了,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我以后一定还要满足她,而我根本不觉得这很快乐,我还是喜欢插女人的阴道。

  这年的10月份我就自己注册了一家公司,我和侯总谈要离开公司的时候他有些不高兴,但是他知道早晚会这样,也没有任何的刁难。我跟他说我目前的实力还不行,希望原料的生意还在他公司做,他很高兴,晚上还叫我一起去金龙玉凤唱歌。

  95年的春节我回老家去了一躺。这是我第一次回老家。我带了很多礼物回去,哥哥姐姐八大姨差不多都送到了,还给老母亲一张十万元的存折。知道我在外边事业有成,大家都问我找女朋友了没有,我赶紧说没有,他们说:“你怎么还不找呀。”

  我说生意很忙,没有时间找。结果大家都来关心我的个人大事。

  我大哥当过兵,在省军区有很多战友,初三就领了一位据说是军区文工团的舞蹈演员来和我相面,女孩真是漂亮,约她出去了几次,发现差距太大,对她的印象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样的女孩确实引不起我的兴趣,很快就结束了。

  在我临走前的一天,又有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位据说非常适合做秘书的女孩,大学文科,夏天才毕业,女孩长得娇小可爱,虽然喜欢也没有时间发展了,就对介绍人说让她毕业后来公司上班吧。

  春节回到深圳之后,我开始把精力全部放在了自己的公司上了。后来因为认识了一位在广东省各口岸都很有关系的大佬,化工原料也不用找侯总做了。那段时间非常的忙,几乎天天加班。这天下午下班后,因为要准备第二天去西南铝厂的合同,我在公司一直加班到晚上6点半。因为需要复印一份文件,我从经理办公室出来走到外面的写字间。

  公司成立之初很小,只是在振华路上原先厂房改建的写字楼里租了一间40多平方米的房间,在里面隔了一间大概10平方米的小房间做经理室,外面是一个大一点的写字间,其他人都在这里办公,再摆放一些电脑复印机之类的办公设备。

  出来后突然发现灯还亮着,心想老赵他们走怎么连灯也不关。突然发现公司里还坐着个人,吓了我一跳,一看,是公司文员夏小云。夏小云看到我出来也是一惊,忙站起来说:“李总,您还没有下班呀?”

  “哦,我有点事。你不是下班了吗?”

  “哦,我回宿舍也没有事做,就来公司学学电脑。”

  当时公司里连我只有四个人。除了既是老板又是业务员的我,就只有老赵、翻译小潘和夏小云了。老赵是我的大学同学,来深圳之后一直没有找到什么理想的工作,公司成立时我就把他叫到我这里来,负责内勤、财务。

  小潘是北京清华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英语不错,可能因为长的不太好,要求又太高的原因,一直找不到对象,性格有点古怪,无论到哪间公司都受排挤,一个朋友就把她介绍到我这里,主要负责对国外的商务联系。我们人少,人际关系简单,所以她还是比较能适应的,主要的对外商务工作都由她负责。

  再有一位就是眼前这位夏小云小姐了,好象是什么中专毕业的,大概也就20岁出头,个子不高,大概160mm左右,皮肤很好很白,五官长得不错,水汪汪的大眼睛,鼻子和嘴巴都小小的,给人很清纯的感觉,是那种不是很漂亮但很耐看的小家碧玉型的女孩,在公司做一些打字,接电话之类的工作。当时老赵把她从人才市场领回来的时候,看到她清纯可人的样子我就同意她留下了。

  “好,学习电脑好。我复印一份东西。”

  我说。

  “让我来吧。”

  夏小云马上把我手里的文件接过去了。

  “复印好送我办公室来。”

  “好的。”

  回到办公室我又继续处理我的文件,不一会夏小云进来了,把文件放到我的桌子上,然后还是不想离开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吗?”

  我抬头看了看她。

  “没有了,哦,您还没有吃晚饭吧?”

  女人都是这样细心。

  “没有。”

  “那我给你去叫快餐吧。”

  “不用了,一会就好了。”

  我抬头看了看夏小云,她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很红润,见我看她便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越发显现她的青春与单纯,我顿时有一种想征服她的感觉,对她说:“小夏,坐吧,我们说说话。”

  “不会耽误你工作吧?”

  她一脸惊讶。

  “没事的,一会就完了。”

  “哦。”

  “你下班也不出去玩呀?”

  我一边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一边问。有一些商业上的东西说不清楚,所以我常自己处理文件。

  “不喜欢,我喜欢清净。再说那点工资哪里经得起高消费呀。”

  “工资很少吗?我记得你是……”

  还没有等我说出口,小云就赶紧接过去:“1500,不包吃住。”

  “不是还有600块住房补贴吗?”

  “哪里够呀,我和一个女孩在福田租了一房一厅,要1400呢,加上水电费什么的,我最少都要花800多。我每个月吃饭穿衣还要花几百块,一个月500块都存不到。”

  她居然叽里呱啦地跟我抱怨着。

  “不够用?”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那你认为给你多少钱你才会满意呢?”

  小云似乎看得出我有点不高兴,急忙辩解到:“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觉得自己很无能,要是学历再高点,每个月能多挣几百块钱,我就好过多了,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不得一分钱当成两半花。”

  这几句话把我说得有点不好意思,我想了想,给他们一个人加500块,一个月也才1500,现在公司一个月最起码有几十万的进帐,无所谓。

  “好吧,我出差回来后和老赵商量一下,给你们每个人加500块工资。”

  “哇!老板万岁!”

  小云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这让我更觉得她清纯可爱。

  “下了班也不和男朋友一起逛逛街吃吃饭什么的?”

  我有意在套她的话。

  “人家来深圳不久,还没有男朋友呢。”

  小云说话的时候把脸压得很低,显得很不好意思。

  “这么漂亮的女孩没有人追吗?”

  我打趣道。

  “人家不想那么早找嘛!再说,别人都说深圳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突然发现这句话连我也骂了,觉得很紧张。

  “好呀,你连我也敢骂呀,哈哈。”

  我当然不会放走这个可以攻击的话题。

  “我没有说你,我是说别人的呀。”

  小云更加不安。

  “你就是说我也不见得就错了呀。”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索性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我真的没有说你呀,你和他们不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呢?”

  我紧追不舍。

  “我,我,我也不知道。感觉吧,你看你为了打拼自己的事业,到现在连个女朋友也没有。”

  看来我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她还以为我一个女朋友也没有呢。我打算将计就计,就说:“是呀,深圳的好女孩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李总你还愁呀,不知道多少女孩排着队等着和你上床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连“上床”这样的字眼也说了出来。

  “是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她似乎觉察到自己的话有点过了,唰的一下脸全红了,头低得更厉害,愣在那儿半天不说话。

  我赶紧打个圆场:“一会我们去打保龄球吧,会吗?”

  “不太会,和同学去打过一次。”

  “那好吧,你先出去等我,我一会就完。”

  她高兴地出去了。我赶紧给付蓉打电话,本来约好去她那里的,看来只好委屈她了。电话打过去,她店里的一个叫小梅女孩接的,说付姐走了,看来她已经到我这里来了,我心想今晚也只能和夏小云打打保龄球了。

  小云对保龄球一点感觉都没有,打了四局后我们都觉得没趣,就买单走了。

  开车送她到宿舍楼下我吻了她一下,她没有拒绝。

  第四章

  回到位于百花公寓的家,发现付蓉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我赶紧冲了个凉就钻到付蓉的被窝里。我轻轻地抚摩她的迷人的大腿,吻着她的耳垂,她翻了个身,仰面朝上,还没有醒。看着套在她鼓起的三角地上的粉红色内裤,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刺激的玩法。

  我跑到客厅拿了一把剪刀,轻轻地把美蓉的三角裤两边剪断,三角裤很容易就被我拿下来。看她还没有醒的样子,我悄悄分开她两片粉红色的阴唇,看到里面嫩嫩的红肉在蠕动,真让我太喜欢了。

  我情不自禁地送上我的舌头舔着粉红色的阴蒂,付蓉的身体开始扭动,但她的眼睛还是闭着的,我加快了速度,突然感觉到我的头被她的双手抱住,我整个嘴巴都压在了她的小穴上,一阵淫语不断:“使劲舔……好舒服呀……喔……”

  “我他妈的都快被你给闷死了!”

  好不容易摆脱她的双手,抬起头骂了她一句。

  “太舒服了,原来被强 奸的感觉这么过瘾的呀。再来一次嘛,好不好?”

  付蓉涨红着脸抱住我。

  “谁强 奸你了呀!”

  我没好气地笑笑。

  我把头埋在她的大奶上吸吮着,一只手拈着另一边的乳头。

  “吻我下面。”

  她闭着眼小声说。

  我只好又来到桃源洞。我叫她把腿支起来,两只手把玩着她的脚丫子,嘴巴凑近她的大腿跟。这次我不光舔,还使劲地吸吮她的阴蒂,弄得她快活的要死,屁股一颠一颠的往上凑。玩了大概有五分钟,阴道里流出不少的水,最后好象又来高潮了,使劲地抱住我的头,我赶紧挣脱了,提起我的涨得发紫的肉棍跳到床头,塞到了她的嘴里。

  她用嘴为我服务了大概有一分钟,我觉得还是自己动过瘾,就抱起她的双脚,将我的肉棍塞到她的小肉穴里,猛烈的抽插起来。我喜欢女人的美脚,所以一边插一边吻她的脚,这两个地方都是她的敏感点,她兴奋得淫水狂流,嘴巴里还在大声求饶:“不行了,别舔了,受不了了,啊……啊……”

  “快活吧?”

  她不回答,只是啊啊喔喔地叫。又插了一会,觉得有点累了,翻身躺下,她马上翻身坐了上来。女人浪不浪就看她在上面的时候。她以每秒两次的速度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居然一口气做了5、6分钟,实在受不了了,又伏下身抱着我做前后左右的摩擦运动。

  过了几分钟,我觉得体力有点恢复了,又把她压在身下,扛着她的腿作最后的冲刺,这样的姿势可以看到自己的阳具在肉洞里的出入,很刺激,几百下之后我感到龟头一阵酥麻,死死地顶住她的子宫,狠狠地射出我全部的精华。

  做完后我看了看钟,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想到第二天还要去昆明,我们抓紧时间冲了一下身子,很快就睡着了。

  因为心里有事,第二天很早就醒了。付蓉还在睡,我没有叫起她,自己收拾了一下衣物,开车来到公司。到公司已经9:30了,老赵和小潘他们都在工作了。夏小云也在电脑前忙碌着,看到我来,装着没有看见的样子把头低了下来。

  我看到她眼圈有点黑,故意走到她身边问:“昨晚睡得好吗?”

  她摇了摇头,我猜她可能一个晚上也没有睡。

  “老赵,你现在送我去机场,我大概三天后回来。”

  我故意大声对老赵说,其实我是想告诉小云我回来的时间。

  走的时候我使劲地对小云点了一下头,然后对公司仅有的两位女员工说:“你们好好工作,回来给你们加工资。”

  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我还在想着付蓉的美妙身体。和付蓉的认识纯属偶然,我一直认为是缘分让我们在一起的,虽然她有一段风尘史,但我对她的感觉就像对自己的情人。

  那是春节回来后不久的事。那段时间不是很忙,经常和陆明他们在一起玩。

  没事做的时候,我们就找人打麻将或者打台球,晚上一起吃饭喝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都不太喜欢去夜总会了,不是陪客户我们自己是不去的。

  我和阿华疏远后不久,陆明和阿玲也分手了。有时候晚上吃完饭我们俩觉得无聊,就去发廊洗洗头、松松骨什么的,偶尔也会带个小姐回去打炮。陆明比我风流,每次都喜欢找不同的女孩,很少看他找同样的小姐。

  我之前是不太喜欢找不知底细的女孩,后来有次在长城大厦的发廊里松骨,有个叫阿萍的四川女孩,人长的较白净,看着也比较老实,就带她回过一次家。

  她的样子还比较纯,试过之后也没有病,这之后我想发泄的话一般都会叫她。

  她也比较喜欢我,每次我打电话叫她,她总是到快下班了才来,这样我也不用交台费给发廊的妈咪,她一般也会留下来陪我过夜,一次也只收我200块,那段时间我基本上把她当成自己发泄性欲的女朋友了。

  这天和陆明正吃晚饭,他的手机响了,他很温柔地和不知道哪个女人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就对我说:“一会有个美女要来,要先走了。”我说:“不是说好找人打麻将吗?再说明天星期天,我干嘛去呀,你小子见色忘义是不是。”

  陆明说:“我追这个美女花了快一个月时间了,现在好不容易她主动约我去酒吧,我能不去吗?再说麻将什么时候都能打,机会失去可能就找不回来了,我才不管什么见色忘义呢,一会女孩来了之后我买单,然后去本色酒吧。你要实在无聊,就和我们一起去吧。”

  本来说好晚饭我请,现在他主动要买单,我也就不能再计较什么了。我说:“好吧,你去风流吧,我才不愿意做电灯泡呢。”

  不一会儿,一位漂亮得可以演电影的女孩来了,也难怪陆明这小子不讲义气了,我碰到这样的也会见色忘义的。陆明这家伙都忘了给我介绍一下就买了单,然后开着他的雅阁带女孩走了。那时候有雅阁车的年轻人远不像现在这样多,显得很起眼。

  剩我一个人走在街上,顿时觉得非常无聊。不能这样闲着,我得去找个妞玩玩。打定主意后,拿起手机给阿萍打CALL机,谁知道CALL台的小姐客气地对我说:“机主留言,她回老家去了,一个月后才回来。”

  挂了电话,气得我要死,心想,妈的,老子想你的时候你就不在,今天老子再去找一个。

  一招手,拦了一辆的士来到长城大厦。以前和陆明一起泡妞的时候,我们经常会逛好几家发廊,发现哪家有漂亮姑娘,才会留下来松骨。今天因为是我自己一个人,不好意思乱逛,就一下子走到长城大厦最里面的一家发廊。

  这家发廊的老板娘也是认识的,看到我来非常高兴,问我要洗头还是松骨,我扫视了整个发廊,发现那些小姐都他妈又老又丑,很想找借口离开,突然从楼上走下一个妹妹,皮肤很白,长着一张学生脸,眉毛略微上翘,显得又纯又甜,一眼就喜欢上了。指着她就对老板娘说:“就要她。我带她回家,包夜。”

  老板娘笑着打了我小弟弟一下,说:“鸡巴又痒啦?见到漂亮小妹你就要搞呀?人家前两天刚来,不打炮的。”

  那女孩见我盯着她看,白了我一眼,坐到旁边去了。

  “真的吗?”

  我忙问老板娘。

  “骗你干嘛?”

  老板娘也白了我一眼。

  我低声地跟老板娘说:“这个小姑娘长得真不错,我一见钟情了,你去帮我问问,好不好?”

  “你自己不会去问呀!”

  老板娘又对着我的小弟弟来了一下,“好多客人要点她,她都不做,我也说不动。”

  看来只有自己动手了,我走过对小姑娘说:“洗头。”

  “那么多洗头妹,你干嘛喊我呀!”

  她坐在那里居然一动不动。

  “我就让你洗,不可以吗?”

  我瞪大了眼。那一瞬间我真的很生气,心想你一个鸡婆神气什么。

  老板娘看到我真的生气了,赶忙过来圆场。一边笑脸对我抱歉道:“老板,小姑娘刚来不懂事,你不要生气。”

  一边大声呵斥付蓉:“叫你洗你就洗,罗嗦什么。”

  看老板娘生气了,女孩才很不高兴地、慢腾腾地走过来给我洗头。洗头时我故意闭上眼装着很不高兴的样子,然后偷偷眯着眼瞧她,我发现她也在观察我。

  一见我在注意她,她马上就把眼睛转到别处去了。

  我开始仔细打量这女孩,女孩看上去年纪也不小了,估计至少也有二十三、四岁了吧,天生的一张学生脸使她显得比实际年纪要小很多,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心想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眼睛不大不小,两道眉毛略往上翘,嘴角也是微微上翘,真是可爱极了。

  这时候头快洗完了,只听她冷冷地一句:“冲水!”

  我随着她向冲水的地方走去,这时我看到她一双裹在红色凉鞋里的粉脚,天那!太漂亮了,我心里赞叹道。

  洗完头,她准备把我送到理发的位子上,我说:“松骨。”

  她小声说:“还要松骨呀?”

  满脸不乐意的样子。

  我觉得这个女孩和别的洗头妹不一样,别的洗头妹就希望客人松骨,因为这是她们挣钱最快的项目,她怎么就不乐意呢。

  虽然不太愿意,她还是随着我进了按摩间。我心想,你不愿意,我就先享受自己再说。于是一进房间我就趴在按摩床上要她给我按摩背。

  经常按摩的人都知道,现在发廊里的女孩都不喜欢按背,因为这需要花很大的体力。女孩开始在我的背上胡乱地敲着,只过了几分钟时间,我就知道她根本不会按摩,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生气地问她:“你是不是没有学过按摩呀?”

  “学过,可是我才做没几天。”

  “会踩背吗?”

  “不会。”

  “什么都不会你还要做。”

  “要不我试试吧。”

  她似乎有点怕我了。

  她给我盖上一块大毛巾,站到我的背上。她完全踩不到穴位,但是即使是乱踩,我也觉得很舒服,因为有那么漂亮的一双脚踩在你身上,软软的,不知不觉就有了快感。

  不一会她就气喘吁吁的下来了。我翻了身,她开始按摩我的手。她看到我一直盯着他看,脸一下就红了,低下头不敢看我,这让我更加觉得她可爱。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付蓉。”

  经常去发廊泡妞的朋友们可能都有体会,在发廊里问女孩叫什么名字,一般她最多会告诉你她叫小梅、阿芹什么的,不会马上告诉你全名,即使你继续问下去,她告诉了你她的全名,大部分可能也是编的假名字。只有刚出道的女孩会傻傻地一下就把真名告诉你。

  我又问:“哪里人呀?”

  “重庆的。”

  “重庆那么大,是万县吗?”

  “不是,我是重庆市的。”

  “城市的女孩还有出来做洗头妹的吗?”

  “不可以吗?”

  我怕打击她的自尊心,连忙说“可以可以。”

  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慢慢地我对她的情况大致有所了解了。

  她是重庆市户口,但家在郊区,父母也没有工作,家里经济不太好。今年已经24岁了。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进了当地一家工厂。厂里效益不好,虽然厂里很多人追求她,她都看不上。

  后来有个挺英俊的小伙子走进了她的生活,他们相爱了,为了更好的生活,他们一起辞了职,找亲戚朋友借了点钱,又从信用社贷了款,买了一辆捷达车跑出租。虽然辛苦,但他们还是起早贪黑地做,生活渐渐地好了起来。

  眼看就要把借的钱还完,准备考虑结婚大事的时候,她的男朋友开车把人撞死了,赔了很多钱。他们只好把车卖了,这下不仅还不了钱,又欠下一屁股债。

  更可恨的是,他的男朋友说好到广东打工,挣到钱就寄回来还债,可是一去就杳无音信了,很多当初借钱给他们的人都跑来找她还钱,没有办法,她只好也跑到广东来了。

  “你要找你男朋友吗?”

  我问。

  “我恨不得他死。”

  她恨恨地说。

  我感觉到这是她今晚最真实的表情。

  “为什么要做发廊呢?”

  “我除了会开车,什么也不会做。在这里开车要熟人介绍,我哪有什么熟人呢?再说,我想尽快把钱还掉,我打听了,在广东这里只有做这行挣钱最快。”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我洗头松骨呢?”

  “我不是不愿意,我心情不好。”

  “为什么?”

  “来这里快一个星期了,我看到来我们这里洗头的没有一个好人,看着我就恶心。昨天老板娘又和我谈心了,说我这模样的很能讨男人喜欢,就看我做不做了。我心想,看来我是一定要走这条路了。这几天心里一直很矛盾,所以心情不好咯。”

  “原来你一看到我就觉得恶心,所以不理我,是吗?”

  她低下了头,不置可否。是啊,来这里的都是嫖客嘛。

  我说:“那以后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你找我干嘛?”

  “找你松骨嘛。”

  “这里这么多小姐,你干嘛找我呀?我又不会松骨。”

  “可我喜欢你嘛。”

  “骗人!”

  “真的,今天刚进来的时候,我都打算走了。”

  “那干嘛不走呀。”

  “后来不是看到你了吗?真的,一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你长得又美又甜。”

  我握住她的手,我相信这一刻我的感觉是真实的。

  “你真的想找我玩?”

  “真的。”

  “那你和老板娘说吧。”

  “你同意了?”

  她沉默了一会说:“是的,反正总会有这么一天。”

  我去和老板娘说了,老板娘看了看付蓉,对我说:“过夜吗?”

  我说:“是。”

  “200块台费。”

  妈的,这鸡头赚得可真不少。

  我数了两张给老板娘就想拉着付蓉走,她不好意思地说:“你走在前面。”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发廊。叫了一部的士,到了我刚买的房。

  “你住的地方很高档嘛!”

  “是吗。”

  “你打算出多少钱?”

  “你说吧。”

  “你不怕我把你吓倒呀?”

  “很贵的吗?”

  我故意很可怜的样子。

  “过夜1000块。”

  我还以为她会开个什么惊人的价呢,1000块虽然比别的发廊妹贵了差不多一倍,但也就和夜总会的打一炮的钱差不多,就说:“好吧。”

  她的情绪显得好了起来。

  “我先冲凉,你要不要来?”

  我问她。

  “你先去吧,等会我自己冲。”

  本想和她一起冲,考虑到还不是很熟,我也就没有勉强她。

  等我们都冲好凉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并不是非常的冲动。她似乎觉得是不是太冷落了我,开始抚摩我。我也渐渐又冲动起来,开始进攻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不大不小,很弹手,我去吻她的乳头,一下就硬起来了。我伸手往下,摸到她的大腿,我觉得有点不一样,猛地把被子一掀,哇噻,多粗的大腿呀,可能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再看她的小腿却和普通人的没有两样。

  她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说:“你要干嘛?”

  “你的大腿怎么这么粗呀?”

  “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太性感了。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粗,是不是开车的原因?”

  “不是,是天生的。”

  她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

  “可你的小腿却这么细,这么美。”

  我抚摩着她的小腿说道。

  我又把被子推开点,她的阴毛是一条一字式的小胡子,毛也很稀梳。我想把她的腿分开看她的阴唇,她大叫:“别看啦。”

  然后使劲把被子往上拉,蒙住了脸。这样反而让我看得更仔细:红红的两片阴唇只翻开一点,阴蒂也是粉色的,看来她做的真的不多。

  我又去看她的脚,很小很白,大概只有35码,肉乎乎的,五个脚趾都并拢着,长度都差不多,我舔了舔嘴唇,心想,天啦,她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完美女神呀……我舔了舔她的脚心,她大叫:“好痒呀,别舔那里。”

  我把舌头移到了她的阴蒂上,刚舔两下,她就大叫:“痒啊,”

  此时我的小弟弟也涨了很长时间了,便趴上她的身体,将它插了进去,她的阴道不紧不松,但是我感觉到只抽插了几下,她的阴道就开始冲血,我的龟头摩擦着她的冲血的阴道,快乐非常,她也开始了扭动。

  为了占据女人的心,你必须先在身体上摧垮她。我不知道这是谁告诉我的名言,但是我明白这里面的道理。所以我狠命的抽插,她很快就在我的冲击之下达到高潮,一次,两次,为了表现得更猛一点,我一直忍着没有射,在平时我是根本不会刻意去忍的。看到她来了两次高潮后,我换了一个位置,我们侧着身,我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去,慢慢地插。

  此前她一直在那里啊啊喔喔地叫着,这时才缓了口气,停下来,侧身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地说:“你真厉害,还没有射呀?”

  “是的,我想让你再来一次。来吧!”

  我又压在她身上,开始做最后一次的冲刺。

  “放过我吧,啊……老公……”

  “你叫我老公吗?嗯,好听,再来一遍。”

  她不叫了。

  我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的喉咙又不自觉地发出声音。

  “叫老公!”

  我大声命令道。

  “老公,快射吧,我不行了!”

  “再叫十遍我就放过你!”

  “老公,老公,老公,老……啊……”

  “啊……”

  我也控制不住了,在她第四声老公还没有喊出来我就射了,她被我的热精也烫得叫不下去了。

  我们一起去冲干净,回到床上,她很乖地把头枕在了我的胳膊上。我也慢慢抚摩着她的腰。

  “我的表现怎么样?”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再叫我一声老公。”

  我以为那是她做爱时的情不自禁,现在不会再叫了,故意逗她,谁知道她真的又叫了我一声老公,还把手放到了我的小弟弟上轻轻地摸着。

  “还想要吗?”

  我心里有点害怕。

  “谁还要!以前的客人搞两次也没有现在这么累。”

  她一脸娇羞。

  “以前的客人?”

  我头大了起来。

  她突然发现自己讲漏了嘴,一下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把眼睛闭上不理我。

  “你之前和我讲的都是在骗我吗?”

  我突然很失落。

  “没有全骗你呀,我真的才到这个发廊来的,只是以前在宝安的发廊呆了一个月,和几个客人做过,后来一个香港老头说要包我,我不同意,他就每天来发廊找我,我害怕就跑到这里来了。”

  她又表现出一脸的无辜相。

  “在长城大厦没有和客人做过吗?”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关心这个问题。

  “真的没有,你不信我可以……算了,信不信都无所谓。”

  是啊,信不信又能怎样呢?

  “我信。你为什么不要那个香港人包呢?”

  我很轻易地就相信了她,也许是因为这是我希望的吧。

  “那么老那么难看,我才不要呢。”

  “那我要包你,怎么样呢?”

  我试探地问。

  “你很有钱吗?”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你以为只有香港人才有钱吗!我告诉你,我现在也有几十万了。”

  我故意把自己的资产说少一点,因为我对她还不是很放心,而且我觉得几十万对她来说也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了。

  “你真想包我吗?”

  她似乎有点动心。

  “是的。”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至少她的外表完全符合我的审美标准,床上表现也不错。

  “我不要!”

  她的回答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为什么?难道你要这样一直做下去吗?”

  我的语气就好像自己是个救苦救难的神。

  “不会,等还了帐,再攒一笔钱,我就想自己开个店。我不是那种只会花男人钱的女人,再说,叫我天天跟在男人屁股后面要钱,我做不出来。”

  她摇着头说。

  “你想自己开店?”

  “是呀。”

  “我们一起开吧,怎么样?”

  她很惊讶地看着我,可能是想不到为什么我如此地信任她。

  我继续说着:“其实我早想自己开家服装店了,我有个朋友是一个品牌服装的代理商,我想开个加盟店,不用什么本钱的。”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哦!”

  她开始相信我的话了。

  “真的,没有骗你。我好喜欢你!”

  “可我做过发廊,你不会嫌弃我吗?”

  “我一点也不会嫌弃你,我相信你。”

  “合伙开店好是好,可我哪里有本钱呢?”

  “钱我出,你出劳力就可以了嘛。”

  “可那也要先等我赚了钱还完帐再说呀。”

  “你还欠多少?”

  “三万多。”

  “我帮你还。”

  “我不要你帮我还。”

  “我可以先借给你。”

  “那怎么好意思。”

  “就这样定了,你明天就去和发廊老板娘说不做了,我给你三万块钱,你先去还帐,我和我朋友联系一下,看看在哪里开店比较好。”

  我很果断地说。

  “你真的不嫌弃我吗?”

  她似乎还在梦中。

  “是的。”

  “真的爱我吗?”

  “是。明天我们就去租房,好吗?”

  她幸福地把脸贴在我的脸上,我们热情地吻着,又聊了好久。第一次做爱其实很平淡,但是我们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是最重要的。很快我们就睡着了。

  一睁眼,天已经亮了,看看表,7:30,都是生物钟闹的。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付蓉还在熟睡,也不能怪她,她每天可能都要睡到中午十一、二点才会醒呢。

  没事做,我又去欣赏她的美脚。虽然经过了一个晚上,她的脚出了一些汗,可闻起来一点味也没有。她的脚很白,完全看不到一般人穿鞋磨出来的老茧,五个脚趾肉乎乎的并拢在一起,透着粉红。我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去吻她的脚,咸咸的,我一根一根地吸吮着她的脚趾,虽然她有点感觉,但是并没有醒,我想我可能足足吻了20分钟才停止。

  我把被子偷偷地掀开,来到她的私处,偷偷地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阴蒂,这时候她醒了,懒洋洋地说:“几点呀?人家还在睡觉呢,搞什么搞呀。”

  我一下子把舌头伸到她的阴道里,她“啊”了一下,似乎也来了情绪。我把她的腿掰开,更加肆无忌惮地舔着她的阴蒂,她不停地扭着她丰满的屁股躲闪着我的进攻,她的小穴也越来越湿润。她终于受不了了,开始大声地呻吟。

  我把小弟弟插到她的小穴里,并没有马上冲刺,只是慢慢地左磨右磨,她也把香舌伸到我的嘴里,我拼命地吸吮着,真的好味。过了一会,我又去舔她的耳朵,这里可能是她的性感点,她一边使劲摇头来躲避我的舌头一边说好舒服,下身开始往上顶,我知道她可能觉得很痒了,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足足几百下才射。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付蓉沉浸在辛苦与幸福中。白天我们一起去忙着找店面,租房,晚上回来很累了,吃完饭9点多就上床了,当然我们的性福生活也就开始了,每天都要玩到我们筋疲力尽了才睡。

  在我们的努力下,服装店很快就办好了。付蓉似乎天生是块做生意的料,并且绝对的吃苦耐劳。无论前一天晚上我们玩到多晚,第二天她也会在9点半开门之前赶到服装店,她的这种认真劲让我特别佩服。她从不让我送她,她对我说男人的身体比女人恢复得慢一些,总是希望我多睡一会。

  我们代理的宝玉牌服装主要以男装为主,基本上全部是采用国外最流行的面料,做工也比较精细,虽然价格比较贵,但是厂家花了不少钱做广告,很快就打开了知名度。我们的店子开在华强北,这里公司很多,人流比较集中,特别是工薪白领比较多,虽然门面不大,但是位置不错,加上付蓉人靓嘴甜,很快就有一大批白领男士成了我们的固定客户。

  这些客户特别有意思,他们大多是一些在公司里打工的高级白领,为了体现自己的身价,他们对上千块一套的西服、几百块一件的衬衣几乎不讲价,付钱很爽快,而且整天围着付蓉要和她交朋友。开业初期,因为自己的生意挺忙,我不怎么去服装店帮忙。付蓉为了节省开支,只雇了一个四川小妹做帮手,两人经常忙得团团转,每天晚上工作到9点多才关门,然后还要赶赴别人的约会。

  那时候我们都很年轻,爱玩,谁也不管谁。付蓉经常和这些人一起去泡吧蹦迪,常常玩到夜里2、3点钟才回来。她觉得每天去我那里太远,就自己在燕南路上租了一套房。

  那段时间我们一个星期也见不了一次面,我一度担心付蓉会不会变心,后来通过几个月的观察,我发现她对我是绝对的忠诚。每个月的月底,她都会把这个月的营业记录给我看。

  实际上从第二个月起我们就开始赢利了,她要把钱交给我存,我不同意,她就去银行以我的名字开了个户口,还说存折放在出租屋不保险,一定要放我那,虽然我知道她还有一张卡,可她能这样做已经表示她非常的信耐我了。可是这样的日子没多久,我就发现我再也不能只躲在后台了。

  付蓉真的可以算个男人杀手。她不知道采取了什么办法,很快就取得了服装厂老板的信任,不仅拿货的时候不用付一分钱的款,而且总以最低的折扣拿货。

  厂长的老婆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闹到了店里,付美蓉不得已请我出面,总算平息了这场风波。

  那时候还有三、四个顾客在追求她,经常在晚上她要下班的时候到店里去,死缠硬磨地要请她宵夜,搞得她很尴尬,后来她不得不告诉他们,她是有男朋友的,为了让这些人打消念头,我不得不每天去接她下班。

  大概五个月之后,服装店的生意已经很稳定了,付蓉就把她弟弟叫来帮忙打理门市。通过开店时认识的不少服装厂老板,颇有经商的头脑又很会拉关系的她居然拿到了几家服装厂的代理权,在服装店附近开了一家做服装批发的公司,就地批发给深圳的服装零售商。不到一年的工夫,她的手下居然有了七、八个打工妹,比我公司的人还要多,每个月差不多有十几万的纯收入。

  她还是一分不少地把钱存在我的户口上。我曾经开玩笑地问她:“你为什么这样信任我呀,你不怕哪一天我把钱全提走了呀?”

  她说:“这一切都是你的投资赚来的,你要拿走我也没办法呀。再说,你不舍得钱,你舍得我吗?况且现在我已经找到了生活和赚钱的方法,即使现在突然有一天我什么也没有了,我也不怕,我很快会赚回来的。”

  听她这样说我能不感动吗?

  很快我们就在下梅林买了一套三房两厅的房子,连装修花了差不多一百万,虽然我公司的帐上有很多钱,可总是不够用,所以买房子都是她出的钱。为了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我们又争了很久,我说是你买的就写你的名字好了,她偏说是我的投资回报,一定要写我的名字。

  我说:“我已经有一套房子了,这套还是写你的名字吧。”

  她居然伤心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生气地说:“哼!你连做我的户主都不愿意吗?”

  搞得售楼小姐很羡慕地看着我们说:“从来没看见你们这样恩爱的,是不是快结婚了?”

  我俩一下就愣在那里了。听到售楼小姐这样说,我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从来没有和她谈过结婚的事。售楼小姐看到这种情况就说:“那你们把两个人的名字都写上好了,这样想卖房子的时候,一定要两个人一起签名才有效的。”

  稀里糊涂地我们就在房产证上写上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回家的时候付蓉很不高兴,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想了很久。的确,付蓉可以说完全符合我对一个女人的所有审美标准,漂亮的脸蛋,白皙的皮肤,丰满合适的身材,而且还兼具做生意的头脑,除了那一小段不太光彩的经历,她不正是一个最适合做老婆的人选吗?又是那段经历,那算什么呢?谁能没有错呢?而且那也是生活所迫呀。

  我决定向她求婚。看着正躺在我身边看电视的付蓉,心中涌出一股暖意。我扳过她的脸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她却看着我先说话了:“阿南,你不要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很奇怪她的敏感。

  “你是不是想和我结婚?”

  她又微笑着翘起迷人的小嘴。

  我不由得惊叹她的聪慧,她总能猜到我的心思。我只好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喜欢我,爱我,我也想嫁给你,可是我害怕,因为你知道我的全部经历,我怕你哪一天不爱我了,就会想到我的那段经历,我怕你会后悔。”

  她的脸显得很真诚。

  “不会的,我真的喜欢你。”

  说实在的,要我完全不想那是不可能的。

  “不好。你知道我非常爱你的,我发誓一辈子都是你的人。可是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而且你那么花心,我怕结婚后会受不了你的风流。”

  她居然也担心起我来了。都怪我以前经常在她面前吹嘘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如何如何。

  “可是,难道……”

  我被她呛得无话可说。

  “什么可是难道呀,有什么话快说呀!”

  “我们永远不会成为一家吗?”

  我觉得我不应该错过她。

  “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我不会嫁给你的。”

  说着这样的话,人却往你怀里钻。

  “那我怎么办?家里人催呢!”

  我搂着她的脖子说。

  “那你赶紧找人结婚呀,我不会拦着你的。”

  她把我使劲往外一推,好象很生气的样子。

  “那你会不会也找呀?”

  我笑咪咪地问。

  “你找我就找。”

  她狠狠地说着,跳下床跑到洗手间去了。

  这样的斗嘴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后来我也烦了,就再也没有和她提结婚的事。

  这阵子生意非常的顺,到了98年春节的时候,我看了看帐目,我的资产差不多有将近两千万了,我把老家下岗的姐姐、姐夫叫了过来,帮我打理生意,自己主要负责对外的应酬。

  人太顺了总会出点什么事。这天下班后,我把一批原料的提货单交给老赵,自己就跑去找陆明玩去了。那段时间付蓉新租了一间办公室,正在搞装修,每天忙得找不到人,所以我整天和陆明一班朋友打麻将唱歌。

  “你小子生意好呀!还有心思找人打麻将啊!”

  陆明一见到我就冲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说:“你他妈吃错药啦?生意好不好都要生活啦。”

  “听说朱容基从中央派了不少人来查深圳海关,风声很紧呢,最近我几个海关的朋友成天愁眉苦脸的,麻将都不想打了。”

  怪不得今天陆明一个人呆着呢。

  “是吗?他妈的,别出什么事呀,我今天还有一批货要进呢。”

  该轮到我心情不好了。

  “赶紧收手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搞。”

  陆明好象不是在吓唬我。

  “有那么严重吗?”

  我还是抱有侥幸心理。

  “反正我是收到消息了,这几天我什么都没有做。”

  “那我赶紧给老赵打个电话,看这批货能不能缓一缓再进。”

  我心想,他妈的,你也不早跟我说一声。

  正准备给老赵打电话,电话先响了,是老赵。

  “喂,阿南,货被扣了。你看怎么办?”

  电话那边传来老赵焦急的声音。

  “什么?被扣了?老宋怎么说?”

  老宋是专门给我们公司做通关的。

  “这下麻烦了,我现在找不到他,打电话到他们公司,都说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打他手机呀!”

  我也慌了,明明知道这个时候手机肯定也打不通。

  “关机了。我想他可能跑了吧。这批货他给我们对保了吧?”

  “对保个屁呀!”

  刚给老宋他们公司做的时候,他说他们公司有部队背景,非常保险。为了让我们放心,他总是压一笔和我的货值差不多的款在我们公司的帐上,后来熟了,也见了他的老板,的确是个很有料的人物,而且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这道手续也就省了。

  关上手机,我一下就愣在那里了。一百多万的货呀,而且工厂还欠我一百多万货款,这一来一去我要损失多少呀。

  关键时刻方显朋友本色。陆明看到我这样,从抽屉里拿出张名片,对我说:“这是深圳皇岗口岸的黄关长的名片,你去找他打听一下吧,他是我老爷子的同学。”

  我感激地看着陆明,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陆明给了我一拳:“还愣着干啥?快去呀!”

  我赶紧开着自己的本田雅阁去了海关。今天海关的官员们一个个都老老实实地在工作,让我一下就感觉到气氛的紧张。找到黄关长,递上名片自我介绍了一下,又特别提到了陆明老爸的关系,黄关长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说:“你现在来找我干嘛呀?现在是什么时候呀,昨天朱总理还在深圳呢。你赶紧回去,有消息我通知你。”

  我知道现在话多了要出事,赶紧点头哈腰地出了海关。

  提心吊胆地过了大概一个星期之后,香港的船务公司通知我说货被海关退了回来,让我赶紧去提货。

  总算没有被罚没!我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赶紧委托了一家正规进出口公司把货做了进来。我亲自压着货去了内地工厂一趟,他们听我说了大概的情况,很爽快地就把帐结清了。我知道我们的合作也要结清了。

  这么一折腾,公司的业务一下就萎缩了,只剩唐小姐还能给我做点生意,因为给他们的价格一直比较高,报关进口也还有的赚。

  必须开拓新的业务了!

  接下来几天我到处乱转,看看有什么生意好做,可隔行如隔山,想找个挣钱像进口货物这么快的项目还真不容易。突然想到应该去侯总那里看看,他要是连进口生意也没有得做,还能干什么呢?

  侯总听出我的来意之后,对我说:“我现在也改行了。”

  “改行了?你现在做什么?”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善变。

  “我刚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

  侯总得意地说。

  “你好了,有钱什么生意也能做。”

  我无可奈何地说,据我估计,侯总的身价少说也上亿了。

  “没钱大家一起做嘛!中午和几个银行的朋友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不太方便吧?”

  我想不出银行和我有什么关系,老子做生意到现在,还没有借过银行一分钱。

  “没什么,大家都是朋友嘛,再说,你也可以入我们的股份呀。”

  “好吧,正愁没生意做呢。”

  我想反正就是吃个饭。

  中午吃饭的时候,银行来了好几个,其中有分行的行长和信贷部的主任。其中有个女孩看着也就26、7岁,长得还不错。交换名片,才知道这女孩居然是招商行福田支行信贷部的业务主管,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齐梦兰,不禁多看了几眼。女孩话不是很多,大家聊着聊着不知怎么聊到出国移民的话题上去了,女孩好象很有兴趣,话也多了起来。

  在此之前有朋友向我推荐过移民的事,说是换个外国身份对做生意有好处。

  我对此一点也不感兴趣,心想都是你们这帮人闹的,把中国人的钱都赚到国外去了。现在想想,自己在国内做这种生意有时候难免会遇到麻烦,也许真应该换个身份,出了事也好跑到国外去躲起来呀。

  齐小姐好象对出国的事知道得很多,又是技术移民又是投资移民的,听得我有点糊涂。侯总和我说,他全家的投资移民办得差不多了,我说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呀,女孩接过了话问:“李总也想移民吗?”

  “以前不想,现在生意不好做,就想总要找点事做才行。”

  我随口答着。

  “那你想办技术移民呢还是投资移民呢?”

  “我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技术呀,不过听说投资移民要很多钱,是吗?”

  “30万加币,不过可以是不动产。”

  齐小姐非常内行地说。

  “200万人民币,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的口气是不是大了点?

  “齐小姐也在办移民吗?”

  我好奇地问。

  “是呀,不过我没有那么多钱,只能办技术移民,很难办的,我都申请半年了。连移民官的面还没有见过呢。”

  她无奈地说。

  “那你哪天有空给我介绍一下怎么办。”

  “好呀!哪天介绍一个朋友给你认识,她是专门做投资移民的。”

  齐小姐很殷勤地说。

  就这样,我和齐梦兰算认识了。不过和她第二次见面是在半个月后了。由于有很多以前业务上的尾巴要处理,我去内地呆了差不多半个月才回来,把移民这事都快忘了。这天齐梦兰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她做移民的朋友从加拿大回来了,问我要不要见。我想见一下也好,就安排她们在好世界吃饭。

  她的朋友是个三十几岁姓林的广东女人,加拿大籍,跟加拿大的移民官比较熟。听了我的自我介绍后,林小姐很爽快地说:“李总的事好办,反正你有钱,往加拿大的银行存30万加币,签证很快就到手了,人再过去住几年,绿卡就搞定了。不过,齐小姐的技术移民就比较麻烦一点。我说小齐你老爸也是,做房地产公司老总也这么多年了,怎么100万也拿不出来呢?”

  我这才知道齐梦兰的父亲居然是深圳一家国有房地产公司的老总。

  “共产党的官你以为能赚很多钱呀!”

  齐小姐一脸的无奈。

  “小齐,我有个办法不用花很多钱也能出去。”

  林小姐眼里闪着一丝狡笑。

  齐梦兰一听,马上振奋起来,很焦急地问:“什么办法?快说呀!”

  林小姐眼珠转向看了看我,对齐小姐说:“这事要李总点头才能办呀。”

  “只要我能办到的事,我一定帮忙,你说吧。”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很想知道齐小姐怎么样才能和我扯上关系。

  “要是你们结婚就可以一起申请出去了呀。”

  林小姐笑着说。

  “你胡说什么呀!”

  齐梦兰又羞又急,脸都红了。

  “不一定要真结婚呀,假结婚也行,就是履行一个手续,出去再离嘛!”

  林小姐马上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

  妈的,也许就是因为她当初这样一句话,我和齐梦兰才会有今天的结果。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真的可以吗?那可以试试哟。”

  我故意逗齐小姐。其实当我听说齐梦兰的父亲是房地产公司的老总的时候,我对她的兴趣就从一个普通朋友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都说找老婆要找个家境好的,况且还是个美女。

  从这天起,我开始了对齐梦兰的猛烈追求。

  在此之前,我从没有真正地追求过一个女孩子。如果说对小波她们也算追求的话,那也只能说是性的追逐吧。像齐梦兰这样既漂亮家境又好的女孩,算是有文化有涵养的大家闺秀了,竞争对手肯定不少,我甚至觉得有点刺激。

  开始几次约会还比较顺利。我不大喜欢给女孩献花,每次见面就送给她一个我出差到内地买回来的一些小工艺品,她很喜欢。可能是因为做生意比较忙的原因吧,我不太懂得一些时尚的活动,每次带她吃完饭,我们要么看电影要么去酒吧,对这样的女人我也不敢马上有什么造次,一直规规矩矩的。

  由于经常和夜总会的小姐们开玩笑乱说惯了,现在我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让这样的女人又高兴又不会让她觉得受到了侮辱,有时候话到嘴边了,自己想想不妥,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咽下去,所以在我们聊天的时候经常会冷场。慢慢地,她开始找借口回绝我的约会了,不是今天要加班,就是已经和小姐妹约好逛街,好不容易答应出来,也是不一会就说很晚了,要回去了,搞得我很没趣。

  也许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很浪漫的人,享受不到那种浪漫的感觉吧。

  这天快下班的时候,我又给她打电话,她说早就和同事约好了去看时装。我不相信,开了车跑到她公司楼下,我想知道她下了班到底干什么。

  五点刚过,就看见她从电梯里走出来,我赶紧找地方躲了起来。一个挺帅的小伙子手拿一朵红玫瑰迎了上去,两人高高兴兴地手牵手上了出租车。

  他妈的,原来是和帅哥约会呀!

  我很失落地跑去找付蓉。还是这个女人对我好,看到我不太高兴的样子,付蓉向公司的伙计交代了一下就陪我出来了。我们去吃了火锅,我喝了很多酒,付蓉也不问我出了什么事,自己一个劲地说着生意上的事,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肯定做的不错。把她送回梅林的楼下,我突然决定不进去了,谎称自己还有事,一个人开着车子走了。

  出来之后,我开始疯狂地打齐梦兰的手机。一听是我的声音,齐梦兰马上就说自己现在在友谊名店逛街,一会再和我联系。可能是酒喝得有点多了,我在电话里大声地说:“你不要再骗我了,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我现在就在友谊名店,我希望马上看见你。”

  可能是感觉我有点不太对劲,齐梦兰这回没有拒绝我。

  “好吧,我马上来。”

  大概五分钟后,齐梦兰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我借着酒劲拉着她坐到我的车上。然后疯狂地开着车子到处转,终于找到一块没有人的地方,我猛刹住车子,转头狠狠地看着她。

  她非常恐惧地看着我:“你想干什么?”

  我从车上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只6克拉的钻石戒指。

  这里要说明的是,我上次去香港办事,临回深圳之前,看到自己口袋里还有2万多港币,就顺便在周大福金店买了这枚戒指,也没想好要送给谁,当时想着反正总会派上用场的。

  “送给你的。”

  我冷冷地说。

  她一脸的惊愕!愣了半天才说:“哇,好大呀!”

  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女人都对钻石那么感兴趣,又不能吃,又不能玩。

  “喜欢吗?”

  “嗯。”

  她红着脸点了店头。

  “让我给你戴上。”

  我拉过她的手,“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吧。”

  本来我想说“答应嫁给我吧!”

  不知道为什么话说出来就打折了。

  我使劲地把她想缩回去的手拉了过来,给她戴上戒指,顺便就把嘴贴在了她的小嘴唇上。可能是因为我还是满嘴酒气吧,她没有让我的舌头进入她的小嘴,但是她没有拒绝我吻她的脸蛋。

  我的手指开始探索她的身体。她也属于很敏感的那种类型,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躲避我的挑逗。越是这样越挑起我的性欲,我想去解她的裤腰带,她拼命地抵抗,两滴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那一刹那我有点害怕,酒也有点醒了。她毕竟不是李娟那样无知的女孩子,她是个有知识,有文化,家庭也很有背景的都市女孩,我不知道强迫的后果会是什么。我停止了动作。

  一下子局面显得非常尴尬。后来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想听我的故事吗?”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想。”

  我肯定地回答。此时此刻也只能有这样一个答案。

  我们去附近找了一间很安静的酒吧,每人叫了一杯爱尔兰咖啡,她开始静静地说她的故事。

  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她交了个男朋友,男孩子虽然家境不是很好,但是长得很帅,成绩也好,可以说是才貌双全,他们都非常爱对方。大学毕业分配的时候,男的考取了硕士,留在北京继续学业。虽然那时齐梦兰的父亲早已调到深圳来工作了,她还是为了这份爱情,选择留在了北京。

  一年多以后,男的考取美国一家大学的奖学金,出国留学去了。本来两人商量好,等男的落脚之后就马上接她过去,谁知道男的去了半年不到,就和另外一个也是中国去留学的女生有了感情,还写信请求她的原谅。

  齐梦兰当时气得在单位宿舍里哭了两天两夜,她觉得她再也不能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男人了。第三天,她擦干眼泪,收拾好行李,去单位辞了职,就跑到深圳投靠父母了。转眼来深圳三年了,她发觉深圳的男人更加不可靠,所以一直也没有恋爱。

  难怪她那么想出国呢!肯定是想挣回一口气。

  听了她的故事,我不禁有点同情起她了。我搂着她的肩膀说:“干嘛要为一个没有情义的男人伤心呢?其实你很优秀,不知有多少男人希望和你交往,你知道吗?”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深圳的男人更坏!”

  虽然这样说着,她还是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哭泣着。

  我紧紧地抱着她,让她有更温暖的感觉。等她不再抽泣后,我们开始接吻。

  看得出她非常喜欢接吻,也很会接吻,当然,在这方面我可是得过女人的真传,所以她很快就软了,整个身体都伏在了我身上。我注意到有人在看我们,就轻轻地对她说:“梦兰,有人在看我们呢,我们走吧,”

  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我开着车,飞快地回到我的家。一进屋我们就抱在了一起。有文化的都市女孩和那些打工妹真的不一样,她们比较注重自己的感受,只要她决定的事情一般不会考虑什么后果。我们连澡也没有洗就脱光了衣服躺到床上。

  我很激动,根本没有想到要采取什么避孕措施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阴道出奇的窄,水却是不停地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很长时间没有男人滋润的原因。

  她很紧张,身体绷得特别紧,整个肌肉都绷着,这让我觉得特别舒服。和很多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一样,她不会装出很兴奋的样子来让男人觉得刺激,也不好意思叫床,所以我抽插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射的感觉。

  我想换个姿势,可她不干,我只好又用人类最原始的姿势抽插着。因为紧张的原因,她过了很久才开始有高潮来临的感觉。渐渐地她的脸涨得越来越红,长长的指甲开始往我的肌肉里掐。我放慢了速度,好让她感受一下。

  在我停下来的时候,她睁着有点迷离的眼睛,轻轻地说:“你好厉害。”

  受到了鼓舞,我开始疯狂地冲刺,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开始大声啊啊地叫,我一边抽插一边大声地说:“答应我,做我女朋友!”

  “神经病!”

  她娇痴地看了我一眼,就把眼睛闭起来,继续享受她的快乐。

  也是,都把人家压在身下了,才求人家做自己的女朋友,也太迟了点。

  终于,我到了尽头,把所有的精液都留在了她的子宫里。

  这种女人一旦把自己交给你,也就不会再有什么外心了,相反地,她会每天几个电话查看你在什么地方。齐梦兰也是一样,她只答应每个星期到我那里去两次,不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早晚各一次电话问候你,搞得我经常一个月才能逮到一天空去付蓉那里。

  大概过了三个月。这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正奇怪今天齐梦兰为什么还不给我电话,她的电话就来了。连句问候的话都没有,就听到她在电话里说:“下班马上来接我,我爸要见你。”

  “怎么那么急呀?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有点措手不及。

  “昨天我爸知道了我们的事,因为我经常不回家,他把我大骂了一顿。我只好答应他带你回家见他。”

  齐梦兰委屈地向我解释着。

  “那我总要带点什么东西吧?”

  “你接上我,我们一起去商场随便买点什么东西吧,还不知他们会不会收,说不定把你的东西扔到门外去也难说。”

  “为什么呀?”

  “还好意思问为什么,没结婚就把人家闺女糟蹋了,还敢问为什么。”

  女人撒娇的时候真的好可爱。

  “我觉得我是滋润了你。”

  我顽皮地答着。

  “去你的,快点来接我。”

  嘟……嘟……

  是不是谈恋爱的女人都这样没礼貌,连句byebye也不说就把电话挂了。

  去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可是我从来没有经过的事。我一下子根本不知道该准备什么,只好先去接她。

  她陪着我进了国际商场,我完全按着她的意见采购着第一次见丈母娘时的礼物。先给她父亲买了一件金利来衬衣,还配了条金利来领带,她说她爸只穿金利来的衣服。给未来的丈母娘买了两块进口服装面料,又买了一些鱼翅燕窝什么的补品,我想现在该差不多了,谁知道她叹了口气说:“现在还剩下一件最难办的事了,得给我妹妹买一个礼物,一定要她喜欢的,否则你就死定了。”

  “你还有个妹妹呀?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

  “干嘛要跟你说呀!”

  她瞪了我一眼,“我妹妹大学刚毕业,上个月才回深圳,就是她逛酒吧的时候看到我们俩在一起,回去跟我爸说,我爸才知道的。”

  “你为什么自己不跟家里说呢?难道我配不上你吗?”

  我开玩笑地说。

  “死相!”

  女人撒娇的时候是不分什么气质出身的。

  我们在商场里转了很久,她也没有挑到一件合适的礼物。

  我说:“你妹妹那么难缠呀!”

  “是呀,小东西,鬼得很。”

  最后还是在我的坚持下,买了一条镶着水晶的白金项链才算完成了任务。我心里一合计,差不多花了七千块,应该可以拿得出手了。

  到她家的时候,居然是她老爸亲自给我们开的门。看到我们一起出现在门口,这个共产党老头子面无表情地冲我点了一下头,就回沙发上坐下了。齐梦兰赶紧给我介绍:“这是我爸。”

  我喊了一声“伯父好!”

  他好像也没有听见。

  还是未来的丈母娘比较好客,听到我们的声音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看到我肩扛手抱的一大堆礼物,微笑着说:“来吃饭就行了,带什么礼物呀!”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我把平常对客户说的话用在了这个地方。

  齐梦兰的妹妹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我一边说“欢迎欢迎!”

  一边喳喳呼呼地自我介绍:“我叫齐梦蕾,是梦兰的妹妹,带了什么礼物给我呀?”

  “小孩子!一点规矩没有。”

  老爷子大声教训起女儿。

  “在自己家讲什么规矩呀!”

  齐梦蕾嘟着小嘴说。

  齐梦兰赶紧拿出项链递给妹妹:“来,这是给你的。”

  “哇!白金的呀!好漂亮!出手也太大方了一点吧?”

  齐妹妹瞪着大眼欣赏着她的礼物。

  “回你自己房间去。”

  老爷子又下命令,看来她们的家教很严。

  “谢谢你了,姐夫!”

  齐梦蕾开着玩笑,“改天请你喝茶。”

  齐梦兰拥着妹妹下去了。老爷子指着另外一张沙发示意我坐下,还给我递了支烟。我没敢拒绝,感谢香烟,它让我很快镇静下来。老爷子很快将我的姓名、来历审查了一番。当知道我是做进口生意的时候,他审视着我:“现在进口生意不好做了吧?”

  谁都知道朱容基一来进口生意就不好做了,我老实回答:“是的。”

  “那现在还忙什么呢?”

  我可不敢跟他说我和西南铝厂唐小姐还有不少生意做,就说:“很多老客户以前的生意还有些尾巴要处理。现在我也想看看是不是找点别的生意。”

 发表于 2015-6-19 03:05:18 | 只看该作者
  “有没有考虑做房地产呢?”

  “我资金不行,哪里敢考虑做房地产呀。”

  “你认为做房地产一定要很多钱吗?”

  “不是吗?随便一栋楼也要上亿的资金呀。”

  “其实很多是银行的钱。”

  “哦。那多少钱可以做房地产呢?”

  “有个几千万就完全可以了。”

  “是吗?那伯父有没有什么可以关照的呢?”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你可以来我们公司详谈。”

  “我朋友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正在找好项目呢,什么时候我和他一起去找伯父聊聊。”

  “好呀,我们公司在梅林关附近还有块地,正想找人合作开发呢。”

  说到房地产,老爷子的态度好了很多。

  “那我明天就去和我朋友说。”

  我心想,也许这是我二次发展的好机会呢,决不能让它错过了。

  这时候未来丈母娘在催我们上席开饭了。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坐上席,未来丈母娘又把我的姓名、来历和身份详细问了一遍,搞得齐梦兰在一边直翻白眼。当知道我现在至少有三千万的资产后,丈母娘高兴地合不拢嘴,齐梦蕾也瞪着大眼仔细地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开玩笑地对姐姐说:“姐姐好厉害呀,找到这么又帅又年轻的大款。”

  齐梦兰气得大叫:“快闭上你的嘴。”

  我笑着看着两姐妹,我发现两姐妹长得很像,都属于不是特别漂亮但身材气质俱佳的女孩子,而且妹妹的皮肤更白更滑,性格也更活泼。

  晚饭后又聊了一会,齐梦蕾说家里太闷,要我请她们两姐妹去蹦迪,我当然十分乐意奉陪。

  我在大学里虽然没有交到女朋友,可是跳舞还是花了我不少时间,舞技练得还算可以,齐梦蕾说:“没想到姐夫的舞跳得这么棒,还这么有钱,会不会很花心呀?你可不要欺负我姐姐呀。”

  我赶紧说:“都是以前上大学时才跳舞,到深圳还从来没有玩过呢。”

  我说的也算实话,都是去夜总会,很少来蹦迪的。这个晚上我们玩得很晚,齐家姐妹给了我非常好的印象,找老婆就要找这样的!我下定了决心要和齐梦兰结婚。

  第五章

  我和齐梦兰已经上过床,对于她们这种接受过正统教育的女性来说,结婚已经是必然的选择,不应该有什么问题了。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不得不认真考虑的问题。我太喜欢付蓉了,漂亮、能干、贤惠,如果她早点答应我,现在也许已经是我的老婆了,而且她对我也是绝对的真心。虽然在我们之间总是有点心理障碍,但是我认为那是能够克服的,生活所逼嘛。

  我也想过,也许她不会在乎我和异性一起玩,甚至发生性关系,但是当我要和对方组成家庭时,我不知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和她不是一般的情人关系,我们一起创业,虽然在这之前我也已经小有成就,但是毕竟我们在一起开发了一项新的产业,那种有付出与回报的感觉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的。选择与齐梦兰结婚我是一定要和她说的,但我不知道该怎样说。

  之前付蓉的工作很辛苦,每天都在晚上十一二点才能回家,所以我一星期最多去她那里过两次夜,我们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既能保持新鲜感,又不会让自己太累。自从打算和齐梦兰结婚,除了有两天要应付她之外,我开始不自觉地天天往付蓉那里跑。也许是她工作太累的原因吧,付蓉根本没感觉到我的变化。

  读者会问,你天天去付蓉那里,齐梦兰不会发现吗?其实那时候我的应酬很多,也爱玩,每天不是在夜总会陪客户,就是和陆明他们打麻将,有时候也去打球洗桑那,可以说是夜夜笙歌。付蓉晚上十一二点才能到家,所以我都是12点以后才去付蓉那里,而通常这个时候齐梦兰已经在她的移民梦中了,呵呵。

  那时我对付蓉身体的迷恋程度可以说已经到了贪婪的地步。只要我一躺到她的身边,小弟弟马上就会有反应,于是就开始一如既往的探索了。她曾经笑骂着对我说:“你不觉得累呀?每天都要,小心把身体搞坏了。”

  我就会装着很无辜的样子回答:“谁让你那么性感?我控制不住呀!我要是像西门庆那样纵欲过度而暴毙了,你就是潘金莲,你就是凶手。”

  说着我又压在了她的身上。

  最享受的其实不是进入她的身体,而是对她身体的迷恋。她下班晚,回到家确实很累,常常洗完澡就闭上眼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动了。这时我就会躺在她身边,把她莲藕般的小脚放在我的小弟弟上磨蹭,她会有意无意的动着脚趾头,要么在你的龟头上夹一下,要么在卵蛋上刮一下,舒服得要死。

  她精神比较好的时候,会坐在床上看会电视,我躺在她丰满圆润的大腿上,闭上眼享受她的体香,她的小手一会摸摸我的脸,一会挠我的乳头(那是我的性感点,呵呵)兴奋了,就来吸吮我的小弟弟。

  她的嘴巴很小,刚刚能把我粗大的龟头放进去,每次看到她努力地想把我的小弟弟全部吞到嘴里的困难劲我都想笑,那时她就会猛扑上来用湿润的嘴巴盖住我的嘴。自然而然地她的小穴就套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她趴在我身上一前一后慢慢地套动着,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有时候她甚至会一边动着,一边和我聊店里的趣闻,虽然事后完全想不起聊了什么。

  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和她做完爱之后总会感觉很满足,因为我们每次做爱,不算前戏,光是在她身体里面都有半个小时以上,当然最后的5、6分钟是属于我的,她最喜欢我最后的冲刺,她会大声地叫着,迎接我最后的冲刺,最后会像浑身散了架一样,赖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喜欢做完之后洗干净才睡,每次我洗完回到床上之后,还要催她好几次,她才依依不舍地起床去冲凉。做完之后我们都总是觉得筋疲力尽,特别过瘾,一下就熟睡过去了,一直到第二天早晨9点钟,我们才不得不起床。好在我们都是老板,不用按时上班。

  有一次她大姨妈来了,我又是非常的想。以前碰到这种情况她都会手嘴并用地为我解决,这一次我突然心血来潮,对她说让她拿脚给我解决,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说:“你也太下流了吧?我不干。”

  我说:“我太喜欢你的美脚了,我有这个想法已经好久了,看在老夫老妻的面子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她说:“谁跟你老夫老妻呀,我现在可是单身贵族。”

  我故作可怜的样子说:“怪不得你不愿嫁给我,原来你就想做单身贵族呀,你是不是不爱我,等着找一个更好的吧?”

  女人在恋爱的时候智商是很低的,对于我的倒打一耙,她显然没什么准备,突然就扑到我怀里,哭哭啼啼地说:“我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嫁给你!”

  这下轮到我有点手足无措了,本来想,现在对她好一点,就是为了找机会和她说和齐梦兰结婚的事,也算弥补一下我对她的不忠,她这样一哭,我基本上没有机会和她说了。

  我抱着她正在想到底该如何让她知道这件事,付蓉的可人就是她总是很善解人意。她看到我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就默默地脱下我的裤衩,软软的香舌在我的龟头上轻轻地舔着。

  我还在想事呢,小弟弟没精打采的嘟郎着,舔了一会没见起色,她怕我心情不好,就坐到床尾,两只脚轻轻地撮着我的小弟弟。我还在发着愣,她双手抓住我的腿,用脚底踩在了我的阴茎和肛门之间的会阴穴(不知道是不是会阴穴,如果错了,请帮我指正)上,轻轻地揉着,小弟弟一下就硬了。

  “真舒服呀!你在哪里学来的?”

  我好奇地问,“是不是以前……”

  她一下子就猜到我想说什么,生气地跳下床,一个人跑到厕所哭去了。

  是呀,我真怪自己,怎么又提她过去的事呢?而且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

  先让她哭一会儿吧。对付女人我有自己的一套,女人气头上你千万不要去惹她,必须让她哭好,哭完也就没事了。等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我才去敲洗手间的门。

  “蓉蓉,快开门啦,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辩解着,尽管当时我要是控制不住嘴,讲出来的一定是那个意思。

  “呜……”

  里面又开始哭。

  “快开门吧,我错了,都是我不好,你看,我打自己嘴巴了。

  ”啪!“

  的一声,我在自己的大腿上来了一下。

  哭声小了一点。

  ”啪!“

  我又来了一下。

  ”喀嚓!“

  一声门打开了,她看到我的手又给自己的腿”啪!“的一下,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胸前,”你坏!你坏!你坏!“我抱着她又回到了床上。我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安慰她,她的心才会永远属于你。我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的嫩藕般的肌肤,除了大姨妈把门的那个地方我没有去以外,我舔遍了她的全身,她让我挑逗得直哼哼。都说女人来月经的时候性欲更强烈,这句话可能是真的。

  看到她又是欲死欲活的娇样,小弟弟早已涨得又红又紫,我抱起她的双脚,夹住小弟弟,耸动着我的屁股开始抽插。过了一会她好象才明白我在做什么,睁开眼叫了一声:”流氓!“可能是人人都希望自己在作爱的时候是流氓吧,听了她的鼓励,我加快了速度,她似乎是想迎合我,”啊……啊……“地叫了起来,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比插在阴道里还让我兴奋。

  很快我就忍不住了,射得她肚子上、腿上、床单上到处都是,而她在那一刻也做出了我一辈子都会怀念的事,她把我射出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添进肚子了,最后学着黄色录象上的样子,咬着手指对我抛了个媚眼,嗲声嗲气地说道:”味道好极了。“我抱着她,给了她更疯狂的吻。我知道我这辈子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结婚,见鬼去吧!

  婚还是要结的!这是我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但是我绝对不能让付蓉知道。

  第六章

  我让林小姐加快了办理投资移民的速度。有钱好办事,不到三个月我的移民签证就办下来了,同时,我也准备好了向齐梦兰求婚。我找算命先生选了个好日子,约她到了彭年酒店的旋转餐厅,浪漫的自助晚餐之后,我拿出了新买的钻石项链,深情地望着她说:”兰兰,做我老婆吧!我要你给我生儿子。“我这个人绝对是高雅与庸俗的矛盾统一体。听完我庸俗不堪的求婚宣言后,齐梦兰在餐桌底下用她时髦的尖头皮鞋狠狠地踢了我一下,骂着:”死相!“脸上却露出幸福的笑容。

  餐厅服务员刚好拿着找钱回来,看到这种情况,马上会意地说:”哇!好漂亮的项链呀。恭喜你们。“齐梦兰红着脸低头接过项链,我小声说:”回家我再帮你戴吧。“”我自己会戴!“齐梦兰娇怒地说着,站起来”咚咚“地竟自先走了,我赶紧拿上她的提包跟在后面。

  还要等几个月,齐梦兰的签证才能办好。这段时间我假装工作很忙,没有去付蓉那里。半个月后,齐梦兰领到了签证,我也买好了去加拿大的机票。

  临走前一天晚上,我去了付蓉那里。一见面,她还是浑然不知地问我:”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呀?“我连忙说:”是是,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搞的我心情很不好。“”那还要不要做?“她就喜欢拿性事挑逗我的神经。

  ”当然要!“

  我也毫不忧郁地献上我的精子。

  激情过后,我跟她说了我要去国外呆一阵子,时间不会很长,大概半年吧。

  她一下就抱着我哭了,而且是整整哭了一个晚上。的确,好几年了,我从来没有离开她这么长时间,即使出差,最多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事情,而且有什么重要的事也马上能电话联系,现在我要去地球的另外半边,而且一去可能就是半年,她有点接受不了。况且我一直没有告诉过她我要移民的事(这是我的疏忽)突然她抬起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恨恨地对我说:”你是不是早计划好了要离开我?你要是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完全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愣了半天才答道:”天地良心,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可以对天发誓的,我心里这样说。

  女人爱钻牛角尖,无论我怎样发誓,她都不相信,一个劲地哭。

  ”好。我不去了。“

  我把机票拿出来,假装要撕掉的样子。

  我不知道当时她要是不来拦我,我是不是真的会把机票撕掉。可能是我把她给看透了吧,我知道她是善解人意,不会胡搅蛮缠的女人。果然,她抢过我的机票,一边哭一边安慰我:”你想去就去咯,我哭哭还不行呀!反正你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我轻轻地揽过她的肩,一边刮她的鼻子,一边说:”好哭精,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舍不得你的。“这天的做爱反而很平静。也许我们都算比较理智的人吧,我们静静地拥抱着对方,用舌头探索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她”喔喔“地叫着受不了的时候,我才进入她的身体。这是我和她之间第一次我始终在上面的性爱,她也不像从前那样在高潮来临的时候总是大声地叫,从头到尾都是在默默地承受着我的抽插,只是比以前有了更多的爱抚,我充分地享受着这样做爱带来的快感。

  我们做了很久,说实话,要不是我的腰确实有了酸酸的感觉,我还会让它继续。我加快了速度,很快,龟头一麻,我射了出来,那一刻,她死死地抱着我的屁股不让我离开她的身体,即使在我射了之后,她还是死死地抱着我。我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过了大概有五分钟之后,她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地说道:”也许我们很快会有个孩子。“”有了孩子我们就结婚!“我一边吻她,一边随口答着,好象不知道自己再结婚就要犯重婚罪似的。

  ”才不要跟你结婚!我要做单身妈妈。“

  她使劲地搂着我,撒娇地说。

  我耸动着屁股又使劲地顶了她两下,说:”你成心要我做负心汉吗?“”你自己找的。“我们就这样抱着,逗着嘴,不知过了多久。我很想再来一次,可能刚才用力过猛了,确实感到力不从心了。

  第二天,她一定要送我去机场,我骗她说要从北京走,让她去深圳机场送我就好了。我不得不多买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让她送我。在机场我们挥泪告别,进了安全门后,老赵给我来电话,确信她已离开机场后,我才借口有急事不能走了,找机场方面把我放了出来。出来后,赶紧叫老赵开着车送我去了罗湖口岸,齐梦兰在那里等我呢。

  夹在两个女人中间虽然很刺激,可那种日子也不好过呀。太累了,不光是身体累,神经绷得太紧,精神更累。

  二、发展的欲望从九八年下半年开始,公司的生意已经是日没西山了,原料进口的路子彻底断了,唐宛如虽然升职当了市经贸委的主任,但在生意上一时半会也帮不了我什么忙,剩下的几个小客户每个月只有二、三十万的营业额,吃饭都成了问题。好在前几年挣了不少钱,公司还不至于关门。

  付蓉的服装批发生意因为竞争越来越激烈,也不像以前那么红火,再说,我也从来没有把她的生意看作一回事。我喜欢齐梦兰,但我并不爱她。肉体上我更迷恋付蓉,她总能让我满足;精神上,唐宛如给了我最大的寄托;齐梦兰唯一能吸引我的,就是她的家庭背景。

  在认识齐梦兰之前,和我打交道的女人中只有唐宛如的层次高一点,而我和她只能保持着情人与朋友关系,永远不会成为夫妻的。付蓉可以给我家的感觉,但是,我们一直不能克服那种障碍。齐梦兰就不同了,不仅受过良好的教育,人嘛,长得也还可以,最重要还有老爸这个靠山,也许我可以借着这层关系来发展我的事业。我就是怀着这样的目的结婚的。

  我把公司交给老赵和姐夫共同打理,和齐梦兰到了加拿大。在这里,我才有时间仔细回想这几年来的特区生活。钱我有了,虽然还算不上有地位,但是起码也是个私企老总。女人玩了几个,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炫耀的,这一切都是随着自己社会地位的改变自然而然发生的,我只承认自己是个好色之徒。

  加拿大是个美丽的国度,很清净,清净得有时让人心烦。我们买了一栋小别墅,我和齐梦兰每天白天骑着自行车去语言学校上课,晚上我们甚至一起自己做饭吃,过着一种与世无争的生活。到了周末,我们会去远一点的地方旅游,陶冶自己的情操,呵呵。这样的生活虽然很享受,更多的却是无聊。如果我们一直这样生活的话,当时我们银行里的存款够我们用上20年。

  不过,这样的生活只过了几个月我就腻了。

  我本来就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大概是在我们来到加拿大五个月后,一个在美国留学的同学给我发了一个EMAIL,说有同学到美国来访问,两人见面一聊,才知道我也在加拿大,约我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玩玩。

  来美国访问的同学叫陈署,家里很有背景,现在已经做到市府秘书了,也是一个玩家,留美的同学叫丁敬,在美国做医生,在美国也算中产阶级了吧。接到这样的邀请我当然乐不可支,马上打点行李,和齐梦兰一起去了赌城。这里给我的感觉比我第一次到澳门给我的触动还要大,这才是人人想要的生活呀!

  我只带了两万美金,没敢住很好的酒店。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外国人也很节省的,丁敬才带了五千美金。第一天我们只随便玩了玩就回酒店睡觉了,这个晚上齐梦兰在床上的表现比在加拿大激情了许多。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逛了逛商场,真是琳琅满目,可惜我们带的银子都不多,也没有买几件奢侈品。晚上我们一起玩到深夜两点,我和丁敬都小有收获,齐梦兰和丁敬的老婆叫着说太累了,要回去睡觉,我们正好顺水推舟地把她们送回酒店,又一起回到赌场。

  一旦恢复单身,赌场里的流鸳就像苍蝇那样盯上你了。很快,就有个黄皮肤的女人坐到我身边。我在赌21点,正在兴头上,也没有注意到她。

  有一次我一下下了五百美金赌注,给庄家通吃了,害得我仰天长叹,旁边的陈署捣了我一下,我才开始注意这个女人。女孩见我注意到她,故意用膝盖顶了顶我的大腿,说了一句外语,我没听懂,站在身后的丁敬赶紧翻译道:”小姐问你想不想请她喝一杯。“说句实在话,这个女孩长得最多也就是小波的档次,而且我不喜欢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骚劲却刺激着我这个好色的男人的性腺。

  我们三个一起簇拥着这个女孩到了吧台,女孩向旁边示意了一下,又过来两个女孩。通过丁敬的翻译,才知道这几个女孩都来自菲律宾。丁敬开始和她们谈价钱,她们开价450美金,最后不知道丁敬和她们怎么谈的,250美金她们就跟我们走了。

  路上我偷偷地问丁敬:”怕不怕得爱滋?“

  丁敬笑着说:”怕你就带两层套子咯。“

  我们各自找了一个女孩进了房间。这些女孩好象都在酒店开了房。

  我和菲律宾女孩语言不通,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交流,我们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女孩指了指我的小弟弟,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明白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OK!OK!“齐梦兰虽然算是挺传统的女人,但口交她还是可以接受的。到加拿大之后,可能是生活太过闲情逸致了吧,每次做爱她都给我口交。所以宾妹口交没有给我太大的刺激。

  我弯着手指抠了抠她的阴蒂和肛门,感觉还比较干净,就示意要插她下面。

  她很熟练地用嘴巴给我戴上套,我插入了她的阴道。起初插进去的感觉很松,也没有什么分泌物,要不是避孕套上有润滑剂的滋润,可能动也动不了,很不爽。

  慢慢地我开始感觉到她的阴道有收缩的功能,特别是在我往外拔的时候,她收缩的很紧,紧紧地包住我的粗大的龟头,我有了强烈的快感。

  她的嘴唇在寻找我的舌头,我很勉强地递了进去。也许是我的舌头挑动了她的爱腺,她突然把我一推,让我躺在床上,一翻身屁股对着我坐了下来,上下套动。一边套着,一边把屁股翘起来,伸出中指插进自己的屁眼里。

  我被她的这个动作激动了,小弟弟的硬度提高了很多,要知道,齐梦兰是绝对不会让我插屁眼的。我伸出大拇指插进她的屁眼,她兴奋得大叫,套动的频率和幅度也大大加强,手指和阴茎几次滑了出来。

  看着粉褐色的菊门慢慢有了松开的样子,我抽出了阴茎,在已经有点干燥的套子上又戴了一个套。我让她跪在了床上,在她的屁眼上吐了口吐沫,很容易就把小弟弟插到她屁眼里去了。再烂的女人,直肠也是很紧的,我在她如狼嚎般的吼叫声中只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就射了。

  我和丁敬他们不约而同地几乎同时出现在了大厅,一看时间,刚过去不到一个小时。我不知道是这些妓女对执行程序的时间把握得好,还是我们三个的性能力差不多。一碰面,我们三个都笑了。

  我跟丁敬说我真的戴了两只套子做爱,他们俩笑得前仰后合。

  从拉斯维加斯一回来,我就决定回国了。我喜欢有挑战、充满刺激的生活。

  我把我的想法和齐梦兰一说,她就哭了,我没有安慰她,我的决心已定。她看我这样,知道不能说服我,索性跟我来了个君子协定:我先回国半年,大家看看谁发展的更好,再做下一步的打算。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我现在只想离开加拿大回国。

  三、堕落的欲望从九八年下半年开始,公司的生意已经是日没西山了,原料进口的路子彻底断了,唐宛如虽然升职当了市经贸委的主任,但在生意上一时半会也帮不了我什么忙,剩下的几个小客户每个月只有二、三十万的营业额,吃饭都成了问题。好在前几年挣了不少钱,公司还不至于关门。

  付蓉的服装批发生意因为竞争越来越激烈,也不像以前那么红火,再说,我也从来没有把她的生意看作一回事。我喜欢齐梦兰,但我并不爱她。肉体上我更迷恋付蓉,她总能让我满足;精神上,唐宛如给了我最大的寄托;齐梦兰唯一能吸引我的,就是她的家庭背景。

  在认识齐梦兰之前,和我打交道的女人中只有唐宛如的层次高一点,而我和她只能保持着情人与朋友关系,永远不会成为夫妻的。付蓉可以给我家的感觉,但是,我们一直不能克服那种障碍。齐梦兰就不同了,不仅受过良好的教育,人嘛,长得也还可以,最重要还有老爸这个靠山,也许我可以借着这层关系来发展我的事业。我就是怀着这样的目的结婚的。

  我把公司交给老赵和姐夫共同打理,和齐梦兰到了加拿大。在这里,我才有时间仔细回想这几年来的特区生活。钱我有了,虽然还算不上有地位,但是起码也是个私企老总。女人玩了几个,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炫耀的,这一切都是随着自己社会地位的改变自然而然发生的,我只承认自己是个好色之徒。

  加拿大是个美丽的国度,很清净,清净得有时让人心烦。我们买了一栋小别墅,我和齐梦兰每天白天骑着自行车去语言学校上课,晚上我们甚至一起自己做饭吃,过着一种与世无争的生活。到了周末,我们会去远一点的地方旅游,陶冶自己的情操,呵呵。这样的生活虽然很享受,更多的却是无聊。如果我们一直这样生活的话,当时我们银行里的存款够我们用上20年。

  不过,这样的生活只过了几个月我就腻了。

  我本来就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大概是在我们来到加拿大五个月后,一个在美国留学的同学给我发了一个EMAIL,说有同学到美国来访问,两人见面一聊,才知道我也在加拿大,约我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玩玩。

  来美国访问的同学叫陈署,家里很有背景,现在已经做到市府秘书了,也是一个玩家,留美的同学叫丁敬,在美国做医生,在美国也算中产阶级了吧。接到这样的邀请我当然乐不可支,马上打点行李,和齐梦兰一起去了赌城。这里给我的感觉比我第一次到澳门给我的触动还要大,这才是人人想要的生活呀!

  我只带了两万美金,没敢住很好的酒店。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外国人也很节省的,丁敬才带了五千美金。第一天我们只随便玩了玩就回酒店睡觉了,这个晚上齐梦兰在床上的表现比在加拿大激情了许多。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逛了逛商场,真是琳琅满目,可惜我们带的银子都不多,也没有买几件奢侈品。晚上我们一起玩到深夜两点,我和丁敬都小有收获,齐梦兰和丁敬的老婆叫着说太累了,要回去睡觉,我们正好顺水推舟地把她们送回酒店,又一起回到赌场。

  一旦恢复单身,赌场里的流鸳就像苍蝇那样盯上你了。很快,就有个黄皮肤的女人坐到我身边。我在赌21点,正在兴头上,也没有注意到她。

  有一次我一下下了五百美金赌注,给庄家通吃了,害得我仰天长叹,旁边的陈署捣了我一下,我才开始注意这个女人。女孩见我注意到她,故意用膝盖顶了顶我的大腿,说了一句外语,我没听懂,站在身后的丁敬赶紧翻译道:”小姐问你想不想请她喝一杯。“说句实在话,这个女孩长得最多也就是小波的档次,而且我不喜欢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骚劲却刺激着我这个好色的男人的性腺。

  我们三个一起簇拥着这个女孩到了吧台,女孩向旁边示意了一下,又过来两个女孩。通过丁敬的翻译,才知道这几个女孩都来自菲律宾。丁敬开始和她们谈价钱,她们开价450美金,最后不知道丁敬和她们怎么谈的,250美金她们就跟我们走了。

  路上我偷偷地问丁敬:”怕不怕得爱滋?“

  丁敬笑着说:”怕你就带两层套子咯。“

  我们各自找了一个女孩进了房间。这些女孩好象都在酒店开了房。

  我和菲律宾女孩语言不通,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交流,我们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女孩指了指我的小弟弟,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明白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OK!OK!“齐梦兰虽然算是挺传统的女人,但口交她还是可以接受的。到加拿大之后,可能是生活太过闲情逸致了吧,每次做爱她都给我口交。所以宾妹口交没有给我太大的刺激。

  我弯着手指抠了抠她的阴蒂和肛门,感觉还比较干净,就示意要插她下面。

  她很熟练地用嘴巴给我戴上套,我插入了她的阴道。起初插进去的感觉很松,也没有什么分泌物,要不是避孕套上有润滑剂的滋润,可能动也动不了,很不爽。

  慢慢地我开始感觉到她的阴道有收缩的功能,特别是在我往外拔的时候,她收缩的很紧,紧紧地包住我的粗大的龟头,我有了强烈的快感。

  她的嘴唇在寻找我的舌头,我很勉强地递了进去。也许是我的舌头挑动了她的爱腺,她突然把我一推,让我躺在床上,一翻身屁股对着我坐了下来,上下套动。一边套着,一边把屁股翘起来,伸出中指插进自己的屁眼里。

  我被她的这个动作激动了,小弟弟的硬度提高了很多,要知道,齐梦兰是绝对不会让我插屁眼的。我伸出大拇指插进她的屁眼,她兴奋得大叫,套动的频率和幅度也大大加强,手指和阴茎几次滑了出来。

  看着粉褐色的菊门慢慢有了松开的样子,我抽出了阴茎,在已经有点干燥的套子上又戴了一个套。我让她跪在了床上,在她的屁眼上吐了口吐沫,很容易就把小弟弟插到她屁眼里去了。再烂的女人,直肠也是很紧的,我在她如狼嚎般的吼叫声中只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就射了。

  我和丁敬他们不约而同地几乎同时出现在了大厅,一看时间,刚过去不到一个小时。我不知道是这些妓女对执行程序的时间把握得好,还是我们三个的性能力差不多。一碰面,我们三个都笑了。

  我跟丁敬说我真的戴了两只套子做爱,他们俩笑得前仰后合。

  从拉斯维加斯一回来,我就决定回国了。我喜欢有挑战、充满刺激的生活。

  我把我的想法和齐梦兰一说,她就哭了,我没有安慰她,我的决心已定。她看我这样,知道不能说服我,索性跟我来了个君子协定:我先回国半年,大家看看谁发展的更好,再做下一步的打算。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我现在只想离开加拿大回国。

  当波音737客机在上海虹桥机场徐徐降落的时候,我的心情是既兴奋又郁闷。兴奋的是我又回到了这片我熟悉喜爱的土地,郁闷的是付蓉找不到了。在加拿大的时候,我大概一星期给付蓉打一次电话,后来几次给她打电话,总是没有人接。我打电话问她弟弟,他总是说不知道付蓉去哪里了,我隐隐感觉到他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回国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付蓉。

  刚下飞机我就开始拨付蓉的手机,停机了。给她公司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只好又拨通她弟弟的手机。

  ”喂,是付建吗?我是李进南,你姐姐呢?“

  ”不知道啊。“

  这小子好象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回国了,现在在上海,刚下飞机。“

  ”噢。有什么事吗?“

  ”我想找你姐!告诉我她在哪!“

  我的语气很重。

  ”真不知道啊。也许回老家了吧?“

  ”回老家了?为什么?“

  ”为什么?嫁人了呗。“

  ”什么?“

  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扔到地上,”告诉我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我姐回老家和人结婚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她为什么不和我打个招呼?“”为什么要和你打招呼?她又没有卖给你!你不是早和别人结婚了吗?“妈的,这小子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想当年,我对他可不薄呀。出国前,他经常领着一帮小哥们去夜总会玩,知道我可以在几个夜总会签单,所以玩完之后总是拍屁股走人,让我去结帐,甚至有几次我也在的时候,连小姐的小费都是我给的。

  妈的,他怎么知道我结婚了?

  看来付蓉这回是铁了心要和我分手了,手机停了,我又不知道她在重庆的地址,付建这小子又死活不合作。

  我失望已极,搭乘最快的航班回到深圳,老赵来机场接的我。一见面我就问老赵,最近有没有和付蓉联系过。老赵说,付蓉大概两三个星期前跑去找他,交给他200万,说是还我的投资加利息,以后她和我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还说有人在重庆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打算回去结婚。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

  我埋怨老赵。

  ”我刚想和你说这事,你打电话说要回来了,怕影响你的情绪,就想等你回来再告诉你吧。“”那她有没有说,今后还回不回深圳?“”没有说。不过我看她好象怀孕了。“”怀孕了?“心想那一定是我的孩子。

  谁会将我结婚的消息透露给付蓉呢?老赵肯定不会说的,临走前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最有可能是陆明了,由于经常在一起玩,陆明和付蓉也很熟,而且陆明这小子嘴巴最不严实了,一高兴什么也能给你抖搂出来。

  ”喂,你在哪?“

  想到这,我气不打一处来,马上拨通陆明的手机,招呼都不想和他打。

  ”谁呀?阿南?回国了吗?“

  ”是,你在哪?“

  我打算见到他很骂他几句。

  ”哦,我在北京,跟个项目呢,我过两天回深圳。“”是不是你把我结婚的消息告诉付蓉的?“”哟,不好意思,那天一起喝茶,不小心说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你害死我了!付蓉和别人结婚了。“”有什么不对吗?就许你结婚,不许她结婚呀!“”你帮她打什么抱不平呀!梦兰还在加拿大,付蓉再一走,我不成孤家寡人了吗?“”全世界就她们两个女人呀!你不是还有唐小姐,醋小姐什么的吗?再说了,没有女人你会死吗?女人也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还想霸占别人一辈子吗?“我和陆明对待女人最大的不同点就在于,他总把女人当做是经过他身边的落叶,而我则把她们当成长在我身上的小树杈。和陆明谈不到一块去,唠叨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我一点心情都没有,想让老赵直接送我回家。

  老赵说姐姐姐夫已在好世界定了一桌,准备给我接风。亲情还是最重要的。

  我们赶到好世界,姐姐姐夫早已经恭候在那里了。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老赵看我这样,提议早点结束,把我送回了家。

  一个人的屋子。以前我也是经常一个人回家休息,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寂寞。是呀,以前是希望清净才会一个人呆着,现在呢,是不得不一个人呆着,因为没有人愿意陪你。我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可怕。

  还有一个唐宛如呢!那里一直是我的情感归宿。我拿起电话。

  ”喂!“

  ”喂,你找哪个?“

  电话那头是一个厚厚的重庆男中音。

  我愣了一下,马上恢复镇静:”请问是唐宛如的家吗?“”噢,你找小唐,你等一下。“过了大概有一分钟,电话那边换成了唐宛如:”喂!“”宛如,我是阿南。“我焦急地显示自己的身份。

  ”哦,你好。今天我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去单位聊吧。“唐小姐那边传来有点惊慌的声音。

  ”好的。Bye bye。“

  这是我第一次和唐宛如通电话不超过一分钟。她丈夫回来了?唐宛如跟我讲过,她丈夫也在外贸工作,被派到国外常住。可能现在回国了吧。

  挂断电话,我一屁股瘫到沙发上。我突然感觉所有的女人都离我而去了,我真的成了最最寂寞的孤家寡人。

  在给加拿大的齐梦兰报了平安之后,我洗了个澡,躺到了床上。

  所有的女人都把我抛弃了!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起来看了会电视,转了几个台,都是连续剧,没有什么好看的。就这么呆着吗?

  我从行李箱里找出好久没用过的电话号码本,一页一页地翻着。

  阿华:13802244xxx,对!就是她了。我想无论怎样也不能让自己成为孤家寡人。

  ”喂,是阿华吗?“

  ”喂,你找阿华?她早回老家结婚了。“

  一听‘结婚’这个字眼我就生气!

  ”我知道她结婚了。你是谁?干嘛用她的手机?“我的声音很不客气。

  ”哎,怪了,我用她的手机怎么啦?你管得着吗?“”啪“的一声电话挂了。

  他妈的鸡婆,脾气比我还大!我按了重拨键,又把电话打了回去。

  ”喂!大叔,你有完没完?“

  那边是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的声音那样老吗?我清了清嗓子:”咳!你是阿华的什么人?“”我是她表妹。怎么啦?你找她有急事呀?“”没有,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痴情汉子呀。“这个女人调侃着我,”她现在很好,在老家开了间小铺头,还生了个女儿。“”哦,是吗!“”你是谁呀?要不要我转告她你的问候呢?“”我是阿南。你跟她提到我她就知道了。“”好吧,看在你一片痴情的份上,等我哪天有心情打电话回去的时候再转告吧。哎,等等,你是不是就是我姐经常说的那个做进出口生意的李老板?“”你姐和你提到过我吗?“”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可能是吧。谁知道!你姐认识那么多男人。“”我猜就是你了。我姐经常和我说到你,刚来深圳那会,我找不到工作,我姐还让我去找你呢。“”那你怎么不找我呢?“”打电话没人接呀!“是呀,那会我在加拿大呢。

  ”那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问。

  ”我,我……“

  她欲言又止。

  ”说呀。“

  ”我做了几份短工,挣不到什么钱,后来,我就找到我姐以前的妈咪,现在在凤凰楼做小姐。“”和你姐是同行啦。“”呸!你笑我!“”哪里!怎么样?生意还好吗?“”不好。你看,今天都快11点了,还没台坐。急死我了,又要打白板。“我知道,这些小姐就是不坐台,每天也要上交管理费的。

  ”那我来捧你的场,好吗?“

  我的鸡巴又在跃跃欲试。

  ”太好啦!你什么时候到呀?“

  ”20分钟。“

  ”好的,我等你。你一个人来吗?“

  ”怎么?一个人还不够吗?“

  ”够了!够了!“

  没到20分钟我就出现在凤凰楼夜总会。站在眼前的女孩让我有点失望,个子太小了,大概只有1米52吧,好在看着还顺眼,又是阿华的表妹,也就没有计较什么,搂着她进了包房。

  女孩做这行看来有段时间了,一进房就靠在我怀里做自我介绍。她的名字和阿华只差一个字,就叫她阿梅吧,今年刚20岁。阿梅不仅个子小,人也瘦,摸起来非常有骨感,这居然让我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妈的,怎么回事?以前我一直是喜欢白皙丰满的女人,出了趟国,连他妈爱好都变了。

  我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她是如此的轻,让我没有一点被压迫的感觉。聊了一会阿华的事,我提议喝酒。她马上说好,然后又说:”我们两个人喝酒太没有气氛了吧,不如把我一个小姐妹喊进来,她今天挺惨的,到现在还没有台坐。“我说也好。不一会,她领着一个叫阿柔的女孩进来,看上去也是差不多20岁的样子,个子也差不多高,唯一不同是,阿柔的波发育得比较丰满。

  我左拥右抱着两个玲珑小女 孩,一边唱歌,一边喝酒,感觉好象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晚上本来就喝了不少酒,现在又是跟两个女人喝,加上坐台的女孩总是不停地在你身上东摸摸西挠挠,可想而知,不一会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抱起阿梅把头埋在她的怀里。阿梅虽然瘦小,两个乳房不大,却非常有弹性,让我爱不释手。也难怪,很久没有尝过异味,母猪都变凤凰啦。阿柔在旁边一边窃笑着一边唱歌,阿梅不好意思地不停地阻拦我进攻的手。恰好有个小妹进来收拾桌子,她赶紧将我的手推开了。

  头有点痛。等小妹出去后,我小声跟阿梅说:”买单你跟我走吧。“阿梅看了阿柔一眼,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正好这时以前认识的妈咪宝儿进来了,我说要走了,买单。

  宝儿说:”哟,好久没有看见你了,怎么这么快就要走?现在怎么很少来了呢?“我说:”我出国呆了一段时间,怎么,老赵他们也不来了吗?“宝儿说:”是呀,很久没有看到他们了。“我问:”那今天我在这里还能不能签单?我记得口袋里没装多少钱。“”恐怕不行,这里刚换老板不久。“宝儿说。

  我掏出皮夹,只有一千多块,买完单只剩300块,我给了宝儿200,回头对阿柔说:”不够钱了,怎么样,你跟阿梅一起去我那里拿吧,我有车。“阿柔望了阿梅一眼,点了点头。

  上了车,两个女孩瞪大了眼说:”哇!你好有钱哟,这么漂亮的车。“我心想,一部破雅阁也值得你们这样,我还想马上把它换掉呢。

  进了家门,我对阿柔说:”干脆你也别回去了,我这里多的是房间,你想睡哪就睡哪吧。懒得再开车送你了。“阿梅赶紧插话道:”你不是想一箭双雕吧?“她发觉自己说话有伤风雅,伸了伸舌头,作了个怪像,跑到洗手间去了。

  安顿好阿柔,我和阿梅进了我的主人卧室。卧室里有洗手间,我不太习惯和刚认识的女孩洗鸳鸯浴,所以我们分别冲了凉,躺到被卧里。

  阿梅是光着身子钻进被里来的,我喜欢这样豪放的女孩。我吻了吻她的嘴,把舌头伸进去搅了搅,她轻轻吸吮着我的舌头。这样吻了好久,直到她的脸上到处都是唾液,我才移到她小小的乳房,粉红的小乳头早已翘翘地等在那里。乳房确实不大,躺在那里简直就快没有波了,不过手碰上去却感觉非常得有弹性。

  我的舌头在乳头四周打了圈,然后一边吸吮乳头,一边用舌头舔着,小女 孩是受不了这样的挑逗的,很快她的脸就涨红了,娇喘吁吁。我移到了另外一只乳头,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最后才移到她的私处。

  我发现她的小 妹妹和我以前遇到的所有的女孩都不一样,两片小小薄薄的阴唇像叶子一样翻在外边,手指一拔就开了,露出水嫩粉红的阴蒂,阴道里没有很多水却闪着淫光。我只轻轻地在阴蒂上舔了一下,她就把小腹挺了起来,小声叫道:”不要,好痒呀!“女人说不要你能信吗?我又舔了起来,而且舌头上还加了点力。她的身体几乎要弓起来,声音也大了:”不要呀。啊……啊……“最后只剩”啊“了。看着女孩要死要活的样子我更来劲,舔得更欢了。她可能实在是受不了了,一下把身体侧了过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早已昂首挺立的小弟弟从她侧着的身体里插了进去。

  哇噻!怎么这么紧?我感觉有一只又圆、又紧、又很有弹性的小肉环紧紧地套在小弟弟上,无论抽插都能感受到被套的快感,舒服死了。插了几分钟就有想射的感觉,我赶紧停顿了一下,让自己缓口气,免得一下搞不死她。

  我经历的女人也不少了,大多数女人的阴道在抽插几次后,会慢慢松开,直到阴道壁完全充血才能让男人感到被夹的快感,而眼前这个女人的阴道口好象是个有弹性的肉环,死死地箍在你的阴茎上,让你从头到尾的舒服。

  这样的女人要好好地玩。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她翻过来躺着,从正面压了下去。阴道壁已完全充血,我感到整个阴茎都被她紧紧地包裹,甚至能感受到我硕大的龟头与她充血的阴道之间产生的巨大的摩擦力。舒服死我了,我不得不再次调整自己。

  此时的她在我的冲击下早已是白眼迷离了。

  ”姐夫,你快射吧,我受不了了。“

  从一见面她就这么喊我。

  ”这样就不行了呀?这些可都是你姐教我的哟。“”去你的。啊……啊……“她合着我的节奏哼哈着。

  ”真的。我来深圳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你姐,那时……我连阴蒂在哪里都不知道,全是你姐一手教会我的。“我一边伸手去摸她的阴蒂一边说。虽然我的话不全是真的,可至少有一半是事实。

  ”怪不得……我姐对你影响这么深。喔……啊……“”那是,第一次见面就给我起了个‘猛男’的绰号。“我用最快的速度抽插了几下,”你说是不是?“”啊……啊……不要了,吃不消了。“”你说现在阿柔在干什么?“不知道这时我脑子里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想法。

  ”你也太……花了吧?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哎哟……不行啦……“”谁叫你一个人顶我不住呀,怎么样,把她喊来?“又是一轮猛烈的。

  ”你想喊……自己去喊咯。哼……快射呀!“

  ”不,把她喊来再射。“

  我硬生生地把小弟弟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拉着她要去找阿柔。

  ”不干嘛,我站不起来了……“

  ”没那么厉害吧?走吧。“

  她拗不过我,只好迈着八字脚随我往阿柔的房间走去。

  ”阿柔!阿柔!快开门,有事找你商量。“

  我急急地敲着门。

  ”什么事呀?“

  立刻就有反应了,看来也在思春。

  ”快开门,有急事!“

  阿梅好象也来劲了。

  ”喀嚓“一声门开了,阿柔一看我两个光光地站在门口,什么都明白了(以前她们可能有过类似的经验吧)一下抱住我的腰,不小心撞到我挺立的龟头,搞得我生痛。我”哎哟“了一声,阿柔赶紧弯下腰握住我的小弟弟说:”哟,对不起!对不起!撞痛小弟弟了。“一边说,一边把小弟弟含到嘴里。

  这下可火了,我上面和阿梅嘴对嘴接吻,下面阿柔用小嘴在为我服务着。

  今天晚上到现在还没有射过呢。很快我感觉不行了,撇开阿柔的头,把阿梅往门框上一顶,又插进她的阴道里。

  还是这里最舒服!阿梅的阴道就像专门为我设计的尺寸,夹着我的龟头,我一下就到了尽头,把子孙一点一滴地全部交给了她。射了很长时间,好象要把整个身体都射了出去一样。完了之后,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样就完了呀?“

  阿柔打趣地说:”把我从睡梦中搞起来,还以为有什么甜头吃呢!“”这个坏丫头!看我明天早晨起来不操死你。“说完,我就把头埋到阿梅的腋窝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真的操了阿柔,不过没有操死她,最后我还是在我最喜欢的阿梅的小穴里释放了我的积蓄,我喜欢那个诱人的东西。

  从此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阿梅就成了我的性伴侣。她也不去夜总会上班了,我送给她一套两室的房子,还给了她十万元存款,每个月,我还会给她四千块的零用钱。

  阿柔也三天两头往阿梅这里跑,当然,大多数的时候我只用她的口,只是有一次,正好阿梅去逛街了,我和她血战了一场,搞到她真的血崩,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花了六七千块才治好,我觉得不好意思,又背着阿梅给了她三万块。

  不过,从那之后,她再也不敢单独挑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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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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