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单单剩下一块未用,
弃在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自来自去,可大可小,因见
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已无才,不得入选,自怨自愧,日夜悲号惭愧。
后逢警幻仙姑路过,怜其才情,便召入太虚幻境,收为神瑛侍者。因其自开
辟以来,从不知色为何物,难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历劫,生于一富贵
世家,又着许多美花仙女与他为妻为妾,使其同群钗共叙红楼,乐人间未有之乐,
娱世上绝少之娱,以完尘劫。
怎奈那顽石不解风情,虽有群钗环绕,却只会嬉戏玩乐,不识那销魂之事。
仙姑便召其魂魄飘回幻镜,百般点拨,顽石仍朦朦懵懵,不禁叹声道:“痴
儿竟尚未悟,知否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将一仙姬许送与他,
又亲秘授以云雨之事。
顽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未免作起儿女之事来,难以尽述。正是:一场
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
顽石大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竟是从梦中惊醒过来,吓得袭人等众丫鬟忙
上楼来搂住,叫:“宝玉不怕,我们在这里呢。”
宝玉迷迷惑惑,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艳妩媚略似宝钗,袅娜风流又如黛玉的仙
子,不禁若有所失,袭人过来为他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大腿处,只觉冰冷黏湿的
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了脸,把她纤手儿悄悄一捻,
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
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红了粉脸,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母
处来,胡乱吃了晚饭。
袭人把宝玉拉到里间,也就是宝玉午睡时秦氏的卧房,趁众奶娘丫鬟不在,
另取出一件中衣,与宝玉换上。
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
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
了,羞得袭人掩嘴直笑,又问:“你梦见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么?”宝玉
想了想,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袭人指着他鼻子笑道:“准是你
刚才睡在她那床上,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侄儿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
宝玉见她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
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贾母信任,贾母因溺
爱宝玉,恐宝玉之婢不中使,便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
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贾母,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已
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恋宝玉,便作状挣拒了
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身那白璧般的肌
肤,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推开袭
人两条雪腿,在那中间探头探脑。
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二爷,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宝玉在
袭人腿间乱碰,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为阳,女为
阴,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后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接入后,那
滋味美不可言哩。”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爷的……的……这样大,叫袭人
何处能容呢?”却听宝玉欢叫道:“我想起来了,是这里了,袭人别动。”原来
他胡乱搞弄,龟头挑开袭人腿心中央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顿
想起梦里就是从这里进入仙姬的销魂洞的,当下挺杵顶刺。
袭人要害被军,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卟卟”
的乱跳,听宝玉叫她别动,便强忍着挨受。
宝玉胡顶着,龟头弄着那些娇嫩,只觉得十分舒服,却只弄不进去,于是加
劲再一顶……龟头一下了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还是
没能象梦里那样连根尽入。
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对宝玉叫道:“二
爷,可痛死袭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吗?”
宝玉见状,知她不是摆样的,可是下边那龟头爽得不得了,实在舍不得就此
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梦里那仙女姐姐开始也
是叫痛,到后来可就快活了呢。”
袭人十分难挨,哆嗦道:“那梦里的事或许做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对爷
尽心尽力的份上,二爷就可怜一回袭人吧……”
宝玉素来惜她,十分心痛,暗叹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退出来。”往外
一拨,却拨不出来,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宝玉,娇呼道:“这样也痛死人
啦,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动……”
宝玉有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痛得在她脸上乱亲,道
:“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啦。”
美女人,加上袭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丢意,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里还能
忍得住?
宝玉也感觉到袭人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龟头麻麻的
非常销魂,尝到女人的第一次阴精,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爽
人的东西,我却现在享受到,真是白过十几年哩……”。
正是:怡红公子梦一回,多少金钗从此醉。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
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晚上两人便跟贾母、刑
夫人、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也待宝玉更
为尽心。
宝玉这才知在梦中与仙姬之事非虚,原来世上真有这等销魂之乐,从此在荣、
宁二府与后来的江湖上闹出了多少风流事来。
这日,宁国府贾珍夫人尤氏派人请凤姐过去玩。凤姐梳洗完了,先回王夫人
毕,方来辞贾母。宝玉听了,也要跟了逛去,凤姐只得答应,立等着换了衣服,
姐儿两个坐了车,一路往宁国府而来。
姐儿俩坐在马车里相偎着拉手说些无紧要的话,宝玉自从梦见与仙姬云雨,
且与袭人偷试一番後,方知世上原来竟有这等快活之事,便在家里又偷了侍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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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麝月、碧痕两个颜色姣好的大丫鬟。
他屋里众丫鬟中要数睛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馋,难免想尝她滋味,要是别的
丫鬟哪个不想跟宝玉亲热,有的也只是假意拒绝一下,无奈这又美又辣的睛雯却
偏偏不肯与他胡闹,宝玉有些怕她那脾气,因此不敢强求。馀者如秋纹、蕙香等
小丫鬟,年纪皆太小,幸而暂时未被他坏了身子。
宝玉依在凤姐怀里,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觉便大
不相同了,手臂碰到凤姐的趐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与玩过的几个丫鬟那
软绵平淡胸脯可谓天地之别,加上马车的颠簸,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凤姐儿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麽了?贴得这样紧,天气又热,叫人都
出汗哩!”
宝玉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麽了,今个只想贴着姐姐你。”他俩虽份属
叔嫂,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
宝玉见她嗔媚神态,不禁痴了,那心里边更痒,说道:“我们姐弟亲热谁笑
就让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让我挨一挨麽。”仍密密的赖在凤姐怀里。
凤姐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心中一动,假意活动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碰到 织梦好,好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