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dch(达也)
字数:168362
第10章伊人归来
翌日早上,凌志明和贾如月一起到医院去看望凌云雪。他始终没有见到向东,
因为他昨晚很晚才回来,早上又很早就上班去了,若不是他买了早点放在饭桌上,
凌志明还真不知道他回来过。临出门的时候,凌志明还叹息道:「难为向东了,
起早贪黑,怪累的。」
一句话只把背后的贾如月臊得晕生双颊。
医院里,凌云雪对父亲的到来颇为冷淡。从她有记忆时起,凌志明就没有多
少时间陪过她,所以她一直对他有个心结,哪怕她现在已为人母,这种观感也不
曾改变。
凌志明见女儿这样的态度,心里也有一种无力感。平心而论,他也爱女儿,
但女儿年幼时他忙于事业,常驻外地,客观上的确对女儿照顾得不够,到得后来
女儿逐渐懂事,父女间已经有了隔膜,这么些年下来,两人间的疏离感越发明显,
可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凌志明在医院尴尴尬尬地捱了一上午,中午就借口有事走了。到得下午,下
课了的向东也来了,贾如月一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差不多,根本不敢跟他对
视,没过多久,她就提出要先回去了。
「哎,妈!」
向东叫住了走到门口的贾如月。
「嗯?」
贾如月身子一僵,不得已地回头看向向东。在这个角度,凌云雪看不到她的
表情,总算让她宽心不少,然而她也可以想见自己的神情有多羞怯和慌乱。
「我晚饭就在这儿对付了,跟你说一声。」
向东见了她的娇怯模样,心里怜惜不已,缓声道。
「嗯。」
贾如月迫不及待地扔下一个字,急急就逃掉了。
当晚向东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回家。进门见到凌志明,少不了坐下寒暄了几句,
然后两人之间也就没有更多话题了。他装模作样地陪着凌志明看了会电视,就借
口要早点休息回了房。
郁闷的凌志明见只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也就意兴阑珊地关了
电视,回了卧室。他现在觉着自己就是这个家庭的边缘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
一个不少,亏他还急急地请了假跑回来,却没有谁会来感谢慰问半句。
凌志明闭上了房门,目光投向倚床头上看着报纸的老婆。不得不承认,经过
这几个月的着意保养和着装风格的提升,她看起来的确更有味道了,时常能让他
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就像此刻,她身上那套华美的粉色丝质内衣裤衬上她天生的
雪腻娇肤,显得既雍容华贵,又妩媚性感。她里面并没有戴着文胸,两粒挺拔的
乳首悄悄地把睡衣顶出了两个诱人的凸点,硕大浑圆的乳廓带出了起伏有致的曼
妙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目眩神迷。她的两条腴润修长的腿交叠着平放在床上,
裤管遮盖不住的一小截小腿及脚踝白如霜雪,嫩似鲜笋,叫人馋涎欲滴。她的脚
底色做粉红,一丝厚茧也无,十根秀气的脚趾头微微并拢而上翘,极是可爱俏皮。
看到这番景象,饶是老夫老妻了,凌志明竟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腹一
热,难得的来了兴致。他微微一笑,径直走到了贾如月身边,坐下了,伸手搭在
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温声道:「在看什么呢?」
「新闻。」
贾如月头也没抬,淡淡的道。
「老婆……」
凌志明摩挲着贾如月的小腿,嘿嘿笑道,「咱们那个吧?」
「你不累吗?」
贾如月抬眼看了他一下。
「累归累,但为了你,再累也值得。」
凌志明的手已经捏上了贾如月的雪乳,轻轻揉弄着。
听着这久违的情话,感受着这久违的爱抚,不知怎的,贾如月的心里也并没
有多少兴奋的感觉,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还是驱使她放下了报纸,低声道:「关灯
吧。」
凌志明依言关了灯,爬上了床,就来解贾如月的睡衣,不过片刻功夫,赤条
条的凌志明就伏在了身无片缕的贾如月身上,急吼吼地把半软不硬的肉棒引向贾
如月的蜜穴。周遭一片黑暗,贾如月便也不必掩饰略有些嫌恶的神态,无可奈何
地任由丈夫折腾。她早就不是几个月前的她了,前面接连几天与向东的云雨早就
填满了她欲望的沟壑,而且向东的表现是如此出色,乃至于现在她对丈夫那根谈
不上有几分雄风的玩意儿提不起什么兴致,而他身上松垮的赘肉更是让她腻烦。
若不是心底毕竟怀着几分愧疚,她几乎忍不住要把他推到一旁算了。
「月儿,你好香啊,擦的什么香水?」
双目不能视物,凌志明的嗅觉反倒灵敏了,嘿嘿笑道。
「不知道,雪儿给的。」
贾如月漫不经心的道,「来呀。」
凌志明老脸一红,悄悄停下了甩动肉棒的动作,感觉硬度有点上来了,便分
开贾如月的大腿,把肉棒塞进了她的桃源洞中。若不是贾如月的蜜穴已经有些浸
润了,塞不塞得进去还是问题。
贾如月感觉下体中像被塞进了一团略带点温度的棉花似的,本来不多的兴致
也彻底败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侧过了瑧首。
「嗯……好舒服啊。」
凌志明不晓得老婆的感觉竟然一差至此,倒是觉着自己那话儿像泡在一泓暖
洋洋的温泉里似的,舒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其实真细较起来,自己搭上的那
个会计少妇姿色哪能比得上自家老婆啊?无非是新鲜感作祟,加之她在床上比较
放浪……想到这儿,凌志明见贾如月像具尸体似的一动不动,心里又道:月儿,
这你可不能怪我出轨了,你这么不解风情,能留得住男人的心吗?
凌志明一边自我开脱,一边耸动着屁股。贾如月的蜜壶是如此的狭窄紧仄,
内里层层叠叠的蜜肉像无数双温柔的小手一般抚弄着他的棒身,很快他的快感就
攀到顶峰了。他很想再忍一忍,让老婆也快活起来,但越是这么想,射精的欲望
倒是越强烈,终于他憋不住了,猛抽几下,就射了出来。
被凌志明的精液浇灌了一番,贾如月的心湖也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些涟漪,
但也只是涟漪而已。实际上她甚至有些着恼了:这算什么事,刚来就没了?她干
脆一推软趴在她身上的凌志明,让他躺到了床的另一侧,坐起身来,低声道:
「我去冲一下。」
「怎么啦?以前你也没这习惯啊?」
凌志明嘟囔道。
「身上粘乎乎的怪难受的。」
「那我先睡了。」
凌志明打了个呵欠道。
贾如月拣起粉色的丝质内衣裤随意的套上了,就出了卧室,带上了房门,进
了洗手间。厅里早就漆黑一片了,向东房里也是一样,估计他也睡了吧?
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没有什么需要避忌的,贾如月连门也没关,径直开了灯,
先把裤子褪到了膝弯,拿了点卫生纸擦拭着蜜穴里缓缓淌出的精液,她刚低下头
就忽有所感,侧头一看,门外的明暗交界处,赫然站着赤身裸体的向东,光影效
果使得他颀长挺秀的身材更加棱角分明,而最具震撼效果的,却无遗是他胯下那
根一柱擎天的铁枪,鸡蛋大小的龟头,筋肉虬结的棒身凶相毕露,兀自在颤颤巍
巍的,跃跃欲试。
贾如月愣住了。或者说,她是被吓到了。她没想到向东明知自己丈夫在家,
而且现在还不一定已经睡着,竟然还敢胡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向东却已经跨
步进了洗手间,反手锁上了门,探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接过了那团卫生纸,按在
了她的私处,轻轻地,缓缓地擦拭着。
「你疯了?」
贾如月恍然惊醒,低声嗔道。
向东并不答话,却随手把卫生纸扔进了马桶,又探手到淋浴房里把水龙头打
开了,让水流喷洒在侧面的墙壁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尔后,他一把搂实了贾如
月,把她的秀背抵在另一面干爽的墙面上,也不脱她的上衣,直接就抄起了她一
根丰腴滑腻的长腿,微微屈膝,霸道地,不容置疑地,用巨大的龟头分开了她的
两片湿滑的蜜唇,肉棒直捣而入。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乃至于贾如月竟然痛苦
地轻哼了一声,弓起了娇躯。
「对不起。」
见弄疼了贾如月,向东忙放缓了动作,咬着她的耳朵轻语道。
「你真的疯了……」
贾如月蹙着秀眉,泪眼朦胧,看着向东的俊脸,试图看出什么端倪。他究竟
怎么了,竟然如此冒险?明知道志明就在家里,明知道他可能还没睡熟……
向东紧抿着嘴唇,缓声道:「听到他对你做那个,我就难受得很。对不起,
我太冲动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依然在深深地犁着贾如月的至美
春谷。
「你在偷听?」
贾如月苍白的脸色透出了红晕。被丈夫撩拨起来的欲望现在得到了千倍的浇
灌,她应该满足的,她也的确很满足,但一种难言的恐惧感始终攥着她的心灵,
让她浑身都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偏偏又增加了她感官的敏锐度,为她的快感推
波助澜。
「嗯。所以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要你,只有我才能要你!」
向东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嗯…」
贾如月说不出囫囵话了,只是极轻微地娇喘着。她能体会到向东的心情,她
感动了,而她能回报的却只有无条件地迎合他,让他痛快。
极凶险的环境让两人很有默契地发起了冲刺,不过三四分钟,向东就闷哼一
声,狂野地喷射起来,而贾如月则是浑身哆嗦,也止不住地一阵狂泄。在这一瞬
间,两人紧紧地相拥着,恨不得可以合体为一。
「快走!」
喘息略定,贾如月忙一推向东。向东点了点头,转身悄无声息地开了门,走
了出去,又轻轻地闭上了门。
见外面并没有什么异动,贾如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忙走进了淋浴间,细细地
冲洗了一遍。穿好衣服后,她又把窗门打开好让里面的气息尽快散掉,又仔细地
清理了一番地面的秽迹,这才收拾心情回了房。
「怎么这么久?」
凌志明感觉到她上床,翻了个身,昏昏沉沉地道。
「哪有,才十分钟。」
贾如月强作镇定的道。凌志明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闻言又背转身去,很快
又打起了鼾。
我也疯了。贾如月幽幽叹道。她完全没了睡意,她本来觉着自己应该满怀愧
疚的,但实际上反倒在忍不住地细细回味刚才跟向东那段短促而激烈的肉搏,犹
自兴奋难抑。
我真的疯了。贾如月心里悲叹道,闭上了如雾如梦的秀眸。
深秋清晨的Z大校园很安静祥和,处处绿树婆娑,小鸟啾鸣,漫步其间,自
然而然地就觉着十分畅快。换了一身运动装的向东在校道上跑着步,一千多米下
来,额头已经微见细汗。他最近觉得很有加强锻炼的必要了。接连几天跟贾如月
的欢好,加之白天上课,下班后去医院照顾雪儿,他也难免觉得有些疲累,再这
样下去,他怕终将步凌志明的后尘,要让自己的女人心生怨怼了。要知道,他不
仅有凌云雪,贾如月,还有袁霜华和柳兰萱两位大美人儿呢。除了凌云雪外,这
几位都是成熟美艳,芳华正盛,对性生活的要求也比较高,少花点功夫恐怕都难
以让她们满意。
「这么巧啊?」
忽地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竟是周枫这妮子。
「你也每天跑步?」
向东好笑地看向追赶上来,跟他并肩而跑的周枫。这家伙今天穿着一套纯白
色的运动装,就像一个小仙女一般出尘俊逸。
「才不是,我是心血来潮啦。这就叫做缘份。」
周枫娇笑道。那天被向东轻薄了一番,她回去宿舍后,脸热心跳,好半天不
能平静下来。然而过了两天,她反倒有些怀念起那种美妙而奇怪的感觉了。就像
今天清晨,其实她哪是什么心血来潮了?她是失眠了半宿,干脆早早起来散步,
不自觉地经过向东的宿舍楼下,无意中看到了他出来跑步,这才悄悄跟上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向东好整以暇地道,「你再纠缠我的话,会付出代价的,我上次就跟你讲清
楚了哦。」
「呸!你敢!」
周枫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扬起了瑧首。她的秀项光洁细嫩,毫无瑕疵,益加
显得娇美无匹。「
向东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干脆闭嘴不再说话,又跑了好几百米,这才放慢
了脚步,往宿舍走去。周枫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哎,我现在回去洗澡换衣服,你怎么又跟来了?」
「我上午又没有课,到你宿舍坐坐不行吗?你怎么那么小气?」
周枫小脸晕红,娇嗔道。
「行行,够胆量的话等下你别逃。」
向东一耸肩道。
其实周枫心里是颇有一些忐忑的,但却不知怎的,她硬是深吸了一口气,跟
着向东进了他的宿舍。当向东把房门关上时,她忍不住心跳陡然加速,像是在期
待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随便坐吧。」
向东漫不在乎的说道,一边把已经汗津津的T恤扒拉了下来,露出了健美结
实的上身,又踢掉了鞋子,作势就要脱裤子。他一直在留意周枫的神色,见她脸
色只是更加晕红,微微侧过了瑧首,并没有说话,这裤子反倒脱不下去了,无奈
地道:「你不怕我真的把裤子也脱掉?」
心跳如擂,口干舌燥的周枫这才知道原来向东是故意在吓她,舒了一口气,
鼓起勇气看向向东,欣赏的目光游过他宽广的胸膛,对上他的视线,说道:「不
怕。」
「哎,我的小姑奶奶,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快走吧,你再待下去恐怕明天就
有什么闲言闲语传开了。」
「怕什么,就让别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好了。」
「喂喂,谁跟你在一起了?」
「怎么了?你看不上我?还是你有女朋友了?」
「没错,我早就有女朋友了。」
「骗人,我怎么没见到过?」
向东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凌云雪已经搞得他焦头烂额了,现在
又来了一个凌云雪第二,再这样下去,他在Z大还能待得下去吗?
「你爱咋咋的,我洗澡了。」
他不再搭理周枫,抄起了换洗的衣服,径直进了洗手间。
见向东避重就轻,有力难施的周枫恨恨地跺了跺脚。她转头看了一圈,忽地
计上心来,从书桌上拿了向东的手机,点开了短消息,查看有没有什么狐狸精发
来的短信,这一查还真的有了发现,是一位叫「萱」的人发来的:十点钟,蓝海
咖啡见。
蓝海咖啡?周枫拧起了好看的秀眉,心道:这就在Z大附近啊?好大的胆子,
踩到姑奶奶的地盘来了。她思忖了一会,把手机放回了原处,装作漫不经心地翻
起了书桌上的闲书。
冲洗完毕的向东出来一看,周枫乖乖地坐在书桌前面翻书,还真的有些意外,
说道:「你还要在这儿呆多久?我可要出去了。」
「我走了!」
周枫轻笑一声,把书扔到桌面上,径直起身扬了扬手,出门而去。
莫名其妙的向东摇了摇头,随即想到即将到来的约会,心里又热乎起来。
周枫从向东宿舍出来后,就直奔蓝海咖啡而去。若不亲眼瞧瞧这个叫做「萱」
的狐狸精是何方神圣,她可绝不甘心。
到蓝海咖啡时才不过九点半左右,这儿刚开门不久,里面空空荡荡的,没有
几个人影。周枫随手捡了一本八卦杂志,坐到了视野最好的一个角落,静待那狐
狸精的出现。过了约莫十分钟左右,真就有一个单身女郎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
走到靠窗的一个卡座上坐下了。周枫看得分明,这女郎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姿
色不过是中上水平,心里一乐:她不会就是「萱」吧?如是的话,对上我简直就
是完败!
又过了十来分钟,周枫见没有其他年龄相当的女人进门,心里愈发笃定,信
心满满起来:哼,就算她真是你的正牌女朋友,我要把你抢过来还不是板上钉钉
的事儿!
她正在踌躇等下要不要上前搭讪的当口,只听门口又传来叮铃的声音,又有
客人进门了,她抬头看去,登时心神一震:好美的女子!米色的修身衬衫搭配黑
色裹臀短裙,中间环着一条窄窄的褐色腰带,两条纤长曼妙的腿上包裹着不透明
的黑色丝袜,脚蹬米色高跟鞋。光是这身恰到好处的打扮就已经穿出了知性飒爽
的气质,更何况她一张脸蛋素雅高洁,淡然从容,也是美到了极处,两下相加愈
发显得完美动人。
不可能是她!周枫的心儿完全凌乱了:就凭那个书呆子,哪有可能追到这种
极品美女?不可能不可能!
那个气质美女徐徐环顾了一眼,也自顾自地找了一个临窗的卡座坐下了。她
是面向周枫而坐的,距离近了一些,周枫更是看得清楚,心里涌起了一阵挫败感。
她向来是以美女自居的,自问能比她美的女人并没有几个,但眼前这位显然
就是其一。她的气质很特别,她的身材很高挑,她的双腿也很长,可能周枫跟她
唯一不相伯仲的,也只是胸部的尺寸而已。
周枫恨恨地拧着杂志上的纸,心中七上八下,就在此时,又有一人进了咖啡
厅,周枫一看,忙把杂志竖了起来,把小脸挡住了。是向东来了。
第一个女人!肯定是第一个女人!周枫的心跳的很快,但很快,她的小脸就
垮了下来,因为向东很干脆地就走到了第二个女人的对面坐下了,还很随便地叫
了声「兰萱」,状极熟稔。
完了!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个狐狸精也看得上他?周枫咬紧了樱唇,
把杂志放了下来。向东是背向她而坐的,倒不虞会被他看到。
「向东!」
那女子正是柳兰萱,自从上次在医院见了一回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向东见
面,相见之下自然感觉分外亲切。
「你说找我有事?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向东一边扬手叫侍应,一边笑道。
「喂,别刚见面就谈正事好不好?」
「好好,你爱聊什么就聊什么,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呵呵。上次见到的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女朋友?」
柳兰萱故作漫不经心地笑道。
向东知道她是指上回在医院里遇到贾如月的事情,一时犯起了难,不知道该
如何回答是好。说是嘛,那日后她若是知道了向贾两人的真正关系,那必定要掀
起轩然大波;说不是嘛,那他们当时的表现也太亲热了,更何况他那时亲口把她
呼做自己的「女朋友」。
「也不算啦,不确定因素很多。」
向东呵呵笑道,眨了眨眼睛,「你在意?」
「才没有,关心你也不行吗?」
柳兰萱的俏脸上微现红晕。
「当然行咯,我巴不得你再多关心我一点。」
向东脸上带着若有深意的笑容。
柳兰萱知道向东的弦外之意,心里一热,但在公共场合打情骂俏还真让她不
大吃得消,就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我找你是因为我们集团旗下的游戏公司有
意购买《狂神战纪》的版权,改编成网游,跟你说一声。」
「是嘛?」
向东喜道,「能有这样的衍生效益真不错。哎,网游也归你管了?」
「没有啦。领导找我了解过这部小说的情况,所以我知道一点。对了,我听
说他们买你这部小说游戏版权的心理价位是八十万,但应该会先报价五十万,你
可别答应的太快了。」
柳兰萱压低了声音道。
向东这才明白,敢情柳兰萱是专门来给他通风报信来着,心里涌起一阵感动,
自然而然地,他看着柳兰萱的眼光也变得温柔起来,只把她看得玉脸霞烧,不好
意思地低下了瑧首。
「谢谢你,兰萱。」
「跟我客套什么?」
「好好,是我见外了,该罚。你今天不用上班吗?等下干嘛去?」
向东的语气暧昧起来。
柳兰萱捕捉到他话里的隐含意味,俏脸更红了,却不无遗憾地说道:「我今
天请假了,因为保姆下午有事,我等下要回家带儿子。」
「段伟庭呢,他不在家?」
向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他说今天有事,要晚上才回来。」
柳兰萱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
「哦…要不我下午下课后去你家?我三点就没课了。」
向东轻描淡写的道。
柳兰萱心脏狂跳起来。她摸不太准向东的意思,莫非他想到她家跟她那个?
那他也未免太大胆了吧?不过,忐忑归忐忑,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了,倒也蛮
期待跟他多呆些时间的,所以她只踌躇了一会,就点了点头。
见柳兰萱同意,向东咧嘴一笑,他笑容里面的暧昧意味又让柳兰萱一阵心慌
意乱。
两人默默无言,各怀心事地喝了会咖啡,柳兰萱忽地低声道:「喂,你背后
有个小女生好像认识你——别回头看——她偷偷地看着我们好一会了。」
「小女生?」
向东略有些尴尬,剑眉拧了起来,心里却自然而然地浮现起了周枫宜喜宜嗔
的脸容。不会是她跟踪我来这儿吧?
「又是哪里惹下的风流债吧?」
柳兰萱轻笑起来,「我先回家了,下午见!」
说罢,她不等向东搭话,就提起手提包起身往外走去。
向东苦笑着摇了摇头,喝光了杯中的咖啡,这才施施然站了起来,转身看向
周枫的方向。看到向东毫不迟疑的动作,周枫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原来挡住头
脸的杂志也就索性放了下来,双臂交叠放在胸前,满不在乎地迎着向东玩味的目
光,那模样仿佛她才是理直气壮的那一个。
「了不得啊,居然跟踪我到这儿。」
向东好整以暇地在周枫面前坐了下来。
周枫心道:原来你不知道我是偷看了你的短信,提前来这儿候着。也不点破,
嘻嘻一笑道:「她就是你的女朋友?」
方才毕竟隔着有点远,两人讲话的声音也不甚大,她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一鳞
半爪的,不过看那个「兰萱」的神态,分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这你可是猜错了。」
向东笑道,「她是我的实体书的责任编辑,已经结婚了。」
周枫暗暗舒了一口气,却仍半信半疑的道:「真的假的?」
「你爱信不信。」
向东耸了耸肩。
「那……」
周枫眼珠子一转,说道,「你能不能介绍我俩认识?你知道的,我也在写书
嘛。」
向东失笑起来:「就你现在那水平,人家能帮你出书?再练练吧。」
周枫不满地嘟起了粉嫩的小嘴:「你不打击我会死啊?」
「忠言逆耳啊大小姐。好了,我得回学校去了,下午还有课呢。」
「哎哎,等等我。」
下午三点来钟,下了课的向东匆匆地走出了校门,打了一辆车直奔柳兰萱的
家。有了前车之鉴,他上车前早就环顾了一遍,确认周枫这条小尾巴并没有跟来,
这才对司机说出此行的目的地。
路经一个大型超市时,向东下了车买了一些水果,又给豆豆买了一个玩具,
这才继续赶往柳兰萱所住的小区。循着柳兰萱给的门牌号,向东很快就摸到了她
的家门外,按响了门铃。
「这么快啊?」
柳兰萱应声开了门,见他双手都提着东西,一皱秀眉道,「来就来了,还带
什么东西?」
她早就换过了一身衣服,此刻穿着一件修身的白T恤,下面是一条不松不紧
的黑色棉质短裤,裸着两条肤光胜雪,修长玉腻的秀腿,正是最最平常不过的居
家打扮,但穿在她的身上,却依然散发着无穷的性感韵味。
「要的要的,你不要豆豆还要呢。」
向东嘿嘿一笑道,「豆豆呢?」
柳兰萱在他身后关上了门,一边笑道:「他在房间里面呢——豆豆!」
话音刚落,一个小不点就风一样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小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
容,正是柳兰萱的宝贝儿子豆豆。
「豆豆,还认得叔叔吗?」
向东摇了摇手中的玩具,笑道。
「苏苏好。」
豆豆看到了新玩具,心花怒放,一边乖巧地跟他打招呼,一边来抢玩具。
向东乐得让豆豆夺过了玩具,屁颠屁颠地跑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上拆去了。
柳兰萱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豆豆的俏脸上爱怜横溢。
「就你们娘俩在家?」
向东悄声道。
「嗯。」
柳兰萱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向东再无顾忌,嘿嘿一笑,大手放肆地抚上了柳兰萱的翘臀。不
似贾如月的肥美绵软,她的臀部维度要小一些,但却更为弹实,手感美妙,无分
轩轾。
「啊,别!」
柳兰萱轻呼道,往前一跳步,脱离了向东的掌握,美目流转,略带薄嗔地看
向他。
向东漫不在乎地承受了她这记白眼,却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怕什么,你看,
豆豆背着咱们玩得正欢呢,再说了,他这么小,懂什么?」
一边说着,他的大手已然搭上了柳兰萱的纤腰。自从在家与贾如月有了不伦
的关系,寻常的性爱给向东带来的兴奋感减弱了很多,越是在这种禁忌的环境里,
他的肾上激素分泌得越是厉害。
「不行,我得看着他……」
柳兰萱扭动着娇躯,无力低吟道。她上午虽然隐隐地猜到了向东的想法,但
他的大胆和放肆还真的超乎了她的理解范围。虽然早前第一次跟向东成就好事时
豆豆也在身旁,但他当时好歹是在熟睡的呀。再说了,虽然她跟段伟庭早就有些
貌合神离了,但这儿毕竟是两人共同生活的地方,她的心里还是觉着有些不得劲。
「亲爱的,你不想我吗?」
向东不为所动,兀自低声调笑道。现在的向东早就不是几年前跟柳兰萱相恋
时的那个愣头青了,床第经验是何等丰富,就只片刻功夫,他的左手已经握住了
她的一只雪乳,而右手也已经按在了她那神秘动人的私处,轻揉慢捻。
「别这样…」
柳兰萱的反抗显得很软弱,因为前段时间跟向东密集的欢好,她的身体已然
有了迎接他的侵犯的惯性,就这么一会的爱抚,她已经有些抵受不住了,娇喘细
细,脸颊红透。
「我先哄豆豆睡觉去。」
在这当口,向东忽地停下了对柳兰萱的轻薄,悄声笑道。刚才他虽然嘴上说
得漫不在乎的,但其实心里也怕真让豆豆看见了两人之间的暧昧。童言无忌,万
一他在他爸爸面前说起来就糟糕了。
柳兰萱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伸手理了下发鬓,没有作声。向东嘿嘿一笑,朝
豆豆走了过去。
把正兴冲冲地折腾新玩具的豆豆哄睡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当向东从豆豆的小
床上爬将起来,回头看时,柳兰萱正斜倚在门框上,目光温柔,神色娇羞,美艳
不可方物。
「女主人,不带我参观参观你的房子吗?」
向东走向柳兰萱,低声笑道。
「这么小的房子有什么好参观的?」
柳兰萱轻轻一笑,自嘲道,但说归说,她还是转身出了小豆豆的房间,领着
向东在房子里转了一圈。
「喏,厨房,卫生间,客厅,再就是我们的卧室了,够寒酸的吧?」
「一点也不。」
在柳兰萱的卧室里,向东从后面轻轻地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语道,「素雅
而整洁,好温馨的一个家。你真棒。」
被向东嘴里的热气喷进敏感的耳腔,柳兰萱忍不住咯咯轻笑,摇头躲避,心
里却油然而生一股惆怅:温馨?唉……可惜男主人却不是你。
软玉温香在怀,向东的下腹很自然地火热起来,胯下的巨蟒勃硬如铁,紧紧
地抵在了柳兰萱棉质的黑色短裤上。薄薄的布料挡不住这骇人的热力,柳兰萱只
觉娇躯里一股热浪扩散开来,浑身欲酥。
嗯……柳兰萱的鼻腔里溢出一声绵软无力的娇吟。向东嘿嘿一笑,忽地一捻
她的翘臀,悄声道:「兰儿,你换上丝袜好吗?」
柳兰萱闻言略带娇嗔地乜了向东一眼。在自己家里跟向东偷情本来就够让她
紧张的了,偏偏这冤家还好整以暇,恁多花样,真是给他急死了。
「就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她不依地拧了一下娇躯。
「好啊,当然好,但不够完美。」
向东坏笑道,忽地折身去了客厅,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小购物袋回来,递给柳
兰萱,「你换上试试。」
柳兰萱接过购物袋,朝里张目一看,顿时粉脸绯红,啐道:「你怎么连这个
也准备了?」
「傻瓜,当然不是单为今天,你以后也可以穿啊。」
柳兰萱芳心乱跳,一推向东道:「你先出去!」
「哎,让我看着你换嘛。」
「才不要!」
柳兰萱坚持把向东推出了卧室,反锁了房门,这才把购物袋里面的物事翻出
来细细打量。首先入目的是一套白色的内衣,标牌还好端端的挂着,上面几个英
文字看得清楚,赫然是VICTORIA[SSECRET。柳兰萱虽然从未买
过这个牌子的内衣,但这个响当当的昂贵内衣品牌当然是听过的,登时一阵欣喜
感动的情绪就充满了胸臆。她放下了内衣,这才注意到还有一双崭新的黑色丝袜,
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但居然也是同个牌子的,倒是有些肉疼起来:这家伙
够败家的,黑色丝袜随便十几块钱买双不就得了,非要买名牌的。
「兰儿,你穿上套装好吗?」
向东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进来,柳兰萱耳鬓一热,故意哼了一声,
并不答话。
早就举枪待命的向东心急如焚,在客厅徘徊了好久,这才听得房门轻启,继
而一个冷艳华美的高挑女郎便走了出来。只见她修长曼妙的娇躯被包裹在一套象
牙白的职业套装里面,恰到好处的贴身剪裁把她比例完美的身材完全展露无遗,
轮廓姣好的酥胸把华贵的面料撑成了两个半球状,雪项之下光洁无暇,乳沟半露,
白色的文胸边沿隐约可见…
她内里没有穿打底的衬衣!站在两米开外的向东只觉口干舌燥,然而柳兰萱
的美态远不止于此,那条略紧的及膝套裙把她浑圆的大腿线条勾勒得极是性感,
而套裙之下,半透明的黑色名贵丝袜裹着纤长的秀腿,纯粹的黑色里,透出了白
雪一般的娇嫩肤色,若隐若现,风姿撩人。或许是因为卧室里并没有鞋子的缘故,
她没有穿鞋,但正因如此,秀巧的足尖处针脚绵密,一丝不苟,丝毫没有破绽可
寻,反倒更显出了这双丝袜的名门身份。
「真美!」
向东喃喃赞叹道,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一收,投在柳兰萱自信而又不无羞
涩的娇脸上。
「合身吗?」
柳兰萱展颜一笑,微点瑧首:「你可真会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啊。」
「那也要看是哪个女人。」
向东轻笑道,走近前去,把柳兰萱拥入怀里。他抱的很用力,双手旋即下滑,
紧紧地捏上了她滚圆紧致的两个臀瓣。
「死人,别乱揉啊,弄皱了可不好收拾。」
柳兰萱轻嗔道。
「管他呢,我给你买新的。」
向东喘着粗气道,结实的胸膛摩挲着柳兰萱柔嫩的酥胸。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的最迷人处在于她们优雅自信的气质和仪态,倘
若再配上精巧华美的衣饰,便是五分的姿色也显出了八分的美,而柳兰萱本就姿
容绝美,此刻再刻意装扮一番,诱惑力更是无以伦比,不过片刻功夫,向东的大
手便急色地抚遍了她浑身上下,把一套精美的套装弄得凌乱不堪,纽扣半解,里
面半透明质地的文胸内裤都已经露了出来。
「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柳兰萱见向东微微往后一撤步,双目炙热地在自己的胸部和两腿之间逡巡,
心里如同羽毛滑过一般瘙痒难捱,又羞又喜地啐道。
向东的喉咙忽地清晰地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他没有回答柳兰萱,却拥
着她往前一倒,把她压在棕色的真皮沙发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双手也没闲
着,把她的两条长腿扳得左右一分,缓缓地沿着轻薄光滑的丝袜侵入套裙的下方。
他吻得很用力,双手也抚摸得很用力,柳兰萱感受着这难得的狂暴气息,脑
海里晕晕陶陶的,忽地只听嗤的一声响,敢情是向东把连裆的丝袜从中撕破了。
「哎!」
柳兰萱一阵肉疼,正想埋怨向东两句,却见他面红如火,气喘如牛,已然颤
抖着解开了裤子,把那凶相骇人的巨蟒放了出来,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一
时间也是心乱如麻,口干舌燥。
柳兰萱晕红如染的绝美脸容不啻于世界上最强效的春药,向东更不打话,径
直在黑色丝袜不规则的破洞中探手进去,拈起紧裹着她肥美蜜唇的那一小截已经
水淋淋的白色内裤裆部往横里一拨,让那两片粉嫩水润的蜜唇袒露出来,下一秒
钟,暴涨至极限的巨蟒便已经寻到了去处,尽根没入。
「喔……」
柳兰萱本能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所有的忐忑,所有的期待都落到了实处。
她感受着这充盈到几乎无法承受的侵入感,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痛快。若说一分
钟前她还担心这尴尬的时间尴尬的地点,但这一刻她已经全然不顾了,她只知道,
她愿意被面前这个男人操的死去活来,她愿意被这种销魂至极的感觉淹没过顶,
哪怕此刻段伟庭就要开门进来,她也甘愿了。
所谓的干柴烈火,就是向东和柳兰萱此刻最好的写照。柳兰萱从卧室里出来
两分钟还不到,她已经被向东劈开双腿压在沙发上抽插了一百多下,爱液淌遍了
沙发的表面,滴滴嗒嗒地滴落在下面的地毯上。柳兰萱的套装还挂在身上,但却
只是起了欲盖弥彰的效果。那白色的性感文胸倒是还完好的穿戴着,只是它本就
是薄如蝉翼,半透明状的,所以完全无碍向东大手的肆虐,反倒平添了几分魅惑。
下面的套裙已经被毁了,被爱液浸润地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黑色的华
美丝袜被她的香汗染得更是滑不留手,尤胜绸缎。
胯下美人如此的情状,更是激发了向东无穷的欲望,他死命地摇动着屁股,
把柳兰萱股间的嫩肉撞得噼啪直响,幸好这只是下午时分,若是在深夜,怕不是
整幢楼都要听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云雨之声。
若是段伟庭真个此刻开门进来,见到自己美貌的妻子被旧情人狠狠地按在沙
发上肏弄不已,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娇吟不绝,状极销魂,会做何感想?但这终究
不过是假设罢了,因为此刻的他,正衣冠楚楚地站在G市机场的接机口,翘首以
盼某人的到来。他一手拿着一捧娇艳的鲜花,一手插在裤袋里,还算斯文的脸上
带着自诩的成功人士惯有的平静自信的微笑,恰好地掩饰了他心里难以抑制的一
丝激动。
应该快出来了。他飞快地抬腕看了看表,快五点钟了,略一转念,便飞快地
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得告诉兰萱晚上不回家吃饭。他心里盘算着。
「嘟嘟嘟…嘟嘟嘟…」
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惊动了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对鸳鸯,仰躺在沙发上,
迷离着双眸的柳兰萱本就置身云端,快活得不知所以,被这么一惊吓,敏感的蜜
壶竟然一阵阵紧缩,又泄出了一股阴精。她紧紧地揪住向东的胳膊,弓起了曲线
美妙的上半身,绝美的俏脸上秀眉紧蹙,又喜欢又难忍的表情,要多动人,有多
动人。沙发旁的电话铃声还在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响着,就像助兴的鼓点一样,催
动着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久久不歇。
「兰儿,你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呢。」
向东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坏笑着眨了眨眼睛,又促狭的挺动了一下兀自坚硬
地杵在蜜壶深处的巨蟒。
「呼……」
柳兰萱终于瘫软了下来,往后靠实了沙发,悠悠地吐出一口长气。
她的俏脸火红潮热,香汗微露,神色极是酣畅,但这种神色只维持了一瞬,
她立刻就反应过来,脸色变得煞白:「糟糕,可能是他打来的。」
她顾不得向东还嵌在她的身体深处,强自一个翻身抽离了出来,爬过去小几
旁察看来电显示,还不等她看清楚,座机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果然是段伟庭打
来的!
柳兰萱神色很难看地回头瞧了眼向东,竖起秀气的食指在小嘴前面,示意他
别作声,这才小心翼翼地接通了段伟庭的电话:「喂,伟庭。」
「你不在家啊?打家里的电话你没接。」
「在啊。在搞卫生,刚走过来电话就断掉了。」
柳兰萱强作镇定的道。
她趴跪在沙发上讲电话的姿势本就有着十足的诱惑意味,更何况她身上香汗
津津,翘得老高的私处爱液横溢,欲香可闻,加之她又是在跟丈夫通话,此情此
景竟让向东兴奋得不可自持,他轻轻地向前两步,一挺胯下的钢枪,对准那个销
魂洞口,缓缓插入。
「嗯?」
柳兰萱不虞向东竟有恁大的胆子,一时大惊失色,忘了还在跟丈夫通话中,
失声惊呼道。
「怎么了?」
段伟庭的声音也紧张起来。
「没,没什么。」
柳兰萱慌得不行,身后向东缓慢却有力的持续抽送也让她的思考力急遽下降,
「我被热水烫到了。」
「怎么搞的,小心点啊。」
段伟庭松了一口气,「快找药膏擦擦吧。啊,对了,我晚上有事,就不回来
吃饭了。」
「嗯。那好吧。我先挂了啊。」
柳兰萱被向东的记记长打顶得直翻白眼,几乎就要呻吟出声了,哪里还顾得
上跟丈夫长篇大论,话音刚落,就忙不迭掐断了电话。
「你要害死我啊。」
柳兰萱把手机一扔,回头瞪了向东一眼。
「我怎么舍得。」
向东见柳兰萱果真带着几分嗔色,忙嬉皮笑脸的道,「别生气嘛,我给你赔
罪。」
「怎么赔?」
感觉到蜜壶深处那股极乐快感又潮水般漫将上来,柳兰萱的声音也变得短促
了。
「赔给你几亿条命。」
向东粗喘着道。
「你哪来几亿条命?」
柳兰萱呓语道,然而马上她就醒悟了过来,登时俏脸益加火热,不自觉地嚷
道,「给我,快赔给我。」
「好,这就给你!」
已然攀到极乐高峰的向东再也按捺不住,紧紧地抵住柳兰萱的柔嫩花心,猛
烈喷发起来。在紧仄的蜜壶里火烫的精液与粘稠的阴精交汇融合着,仿若温泉一
般,泡的向东好不舒服。
两具躯体紧紧交缠,一动不动,过了好半晌功夫,才听柳兰萱「哎」的一声
叹息出来:「这次被你害死了。」
「怎么说?」
向东好笑地揉了揉她的秀发。
「搞得这么脏,怎么清理啊?我还骗他说被热水烫到了,万一他看不到烫到
的痕迹会不会怀疑?」
「怕什么,我用热水给你烫下不就行了?」
「你敢!」
柳兰萱大发娇嗔道,但她旋即便看清了向东脸上促狭的笑意,悬在向东胸膛
上的粉拳便落不下去了。
「你去照看豆豆吧,这儿我来清理。至于烫伤……你贴个绷带就好了,难道
他会帮你换药不成?」
柳兰萱眼神一黯:「倒也是。」
说罢,她懒懒地爬了起来,默默地拣起了地上的衣服,走进了卧室。
虽然今天妻子表现有些异常,但段伟庭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的满腔心神
全都放在了即将出闸的那位角色丽人身上了。平心而论,他的妻子柳兰萱已经算
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但很明显她比起即将现身的这位还是略有不如的,别的
不说,就以身份来讲,堂堂的名牌大学系主任的头衔总比一个小小的责任编辑高
贵多了吧?更何况她那丰腴挺秀的身材是那样的完美诱人,若说兰萱是一株幽竹,
她便是一朵绝艳的牡丹…
段伟庭正在驰想着那位伊人的迷人风姿,便见一个优雅的身影闪入眼帘,他
本能地定睛看去,可不正是他在等的那人?只见她一身白色套装,内里也是一件
开口很大的白色圆领棉质T恤,把挺拔雪腻的胸脯袒露出了小半个,那条深不可
测的乳沟隐约可见。她姿容无可挑剔的玉脸上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嘴角噙着淡
淡的笑意,散发着强大的女王气场。
段伟庭激动地深呼吸了一口,这才强作镇定,朝着白衣女郎迎了上去,一边
笑着打招呼:「袁主任,您好!」
这白衣女郎正是刚从美国游学归来的袁霜华,她见这个冷不丁跳出来的男人
贸然朝自己打招呼,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虽然觉得他有点眼熟,但愣是想不起
来在哪儿见过他,便淡淡的问道:「您是?」
「哦,我是段伟庭啊,您忘了?」
段伟庭脸上微红,解释道,「上回承蒙您欣赏我的文章,把我推荐给XX报
社给他们写专栏,我还一直没有机会多谢您。今天我联系您秘书的时候,得知您
是今天回来的航班,所以我自告奋勇,替您的秘书接您来了,顺便请您吃个饭…」
鬼才欣赏你的文章,若不是向东托我…袁霜华恍然,心里却对这只不招自来
的蜂儿有些腻烦,连带着对擅作主张透露自己的航班信息的秘书也恼上了。
见袁霜华玉脸上并没有半点感念的意味,段伟庭还以为只是佳人一贯的冷傲
使然,便趁机把手中的鲜花递到她面前,微笑道:「送您的,欢迎归国!」
袁霜华被段伟庭的自作多情弄得啼笑皆非,偏生现在是高峰时间,出租车不
好打,倒不好把车夫给气走了,便淡笑道:「谢谢您了,袁先生,但我花粉过敏,
所以花就不收了。对了,您能把我送到Z大附近的假日酒店吗?我还约了朋友,
晚饭就不能跟您吃了,不好意思。」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花粉过敏。没问题,我送你去,既然你有约的
话,咱们下回再约!」
段伟庭被袁霜华的梨涡浅笑迷得大晕其浪,忙不迭地一耸肩,故作洒脱的笑
道。
见段伟庭殷勤地接过了行李车在前面引路,袁霜华便从手提包里摸出了手机,
啪啪啪地给某人发了一条短信:今晚假日酒店,谁先到谁先开房。完后,一抹动
人心魄的红晕在她的玉脸上涌现,但当前面那位冤大头回头来搭讪时,她却又回
复了天山雪莲的冷傲模样。
第11章放任自流
高峰期的交通自然糟糕的可以,段伟庭很珍惜这段跟佳人独处的旅途,一路
上使出了浑身解数,只为了博佳人一笑,或是有意无意地炫耀自己有多优秀,只
可惜坐在后座的袁霜华还真的只把他当一车夫而已,压根就没听进去,是以到得
后来段伟庭自己也有点讪讪的,干脆闭口不言了,只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偷看袁
霜华的绝美容颜,聊以自慰。
到得假日酒店,段伟庭要待帮袁霜华把行李搬进去,却见她早便伸手招来了
一个侍者,也就只好干咳一声,恋恋不舍的朝她说道:「那袁主任,我就先告辞
了,改天您空了再约您吃饭。」
袁霜华巴不得这只苍蝇赶紧消失,便不吝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好的,
谢谢你啦,段先生。"乍见袁霜华如春花般娇艳的笑靥,段伟庭受宠若惊,像只
呆鹅一般定在了当地,直到保安来催促时才回过神来,彼时佳人却早已款款的走
进大堂里面了。段伟庭意犹未尽的收回了眺望的目光,自矜地环视了一圈,见周
遭的男人们都纷纷投来了艳羡的眼神,这才志得意满的翘起了嘴角,钻进了小汽
车,驱车驶离。刚出了酒店门口,他就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匆匆的穿过马路,
心里一动,便一踩刹车,摇下了车窗,扬声道:"喂。向东,这么巧啊?"埋头
赶路那人正是向东,乍听到段伟庭的声音,他着实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顺着声
音看去,见车里的段伟庭虽是一脸揶揄,倒不像是知晓他跟兰萱奸情的样子,这
才宽心了些,说道:"是你啊,学长。你怎么在这儿?"段伟庭自得地笑笑:"
送一个重量级人物过来……"猛然间他醒觉对向东说起袁霜华不太合适,便转口
道:"你怎么也不买辆车啊?出入还靠出租车啊,那多没效率。"一边说着,他
有意无意地轻拍着窗沿,不无炫耀新买的这辆凯美瑞之意。
然而现在向东一门心思都放在好久不见的伊人身上,完全让他这番炫耀扑了
个空:"是啊,没车的确不太方便……那就这样吧学长,我有急事先走了。"说
罢,他不等段伟庭答应,便匆匆走进了假日酒店。
"哎……"段伟庭张了张嘴,见向东早就走得没影了,嘟囔了句:"乡巴佬!
走得那么急,难道有宝贝等着你不行?一点涵养也没有。"然而等着向东的
还真是宝贝,而且恰恰就是段伟庭梦寐以求的宝贝,这就是他想破头也未必想得
明白的了。
当向东依照指引,从前台领了门匙,上了楼,打开了房门时,便看见了玉立
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夜景的伊人。雪白的套装,利索的平根皮鞋自有一股女强
人的风范,然而在向东眼里,她却仍是让他深夜梦回,念兹在兹的那个女人,不
管她如何装扮,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霜华!"向东冲口而出,竟带出了些许激动的颤音。
袁霜华本待再矜持片刻,闻声也不禁娇躯一颤,忍不住转过身来,惊喜莫名
的眸子对上了向东灼热的目光。
"你瘦了。""你也是。"袁霜华本欲兴师问罪,看这负心人为何竟敢迟到
的,谁知到了嘴边却只是一句恬淡的问候。然而她也顾不上着这许多了,急急的
又接着问:"你上回跟歹徒搏斗受的伤好利索了吗?快让我看看。""早好了,
不是早就在电话里跟你说过了吗?"向东笑道,朝她走了过去。
愈走近她,空气中的香水味儿愈发浓了,恰似两人之间此刻浓烈的感受。
"你干嘛非要跟歹徒拼命,若是……"袁霜华见向东越走越近,不知怎的反
倒有些忸怩起来,随口找到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向东抢前一步,大嘴封住了
檀口。
缓慢的,热烈的,缠绵的一吻仿佛有永恒那么长。双唇甫分,向东用力地说
道:"我很想你,霜儿。""哎,才三个月嘛,能有多想?"袁霜华晕红双颊,
眼波欲流,轻声笑道。
"想得欲火焚身,甘愿精尽人亡。"向东一点多余动作也无,大手直接按在
了袁霜华的私处。从柳兰萱家匆匆赶来时,他还有些担心自己疲不能兴,然而此
刻他已经明了,在袁霜华这个妖精面前这是不可能出现的,因为她的绝美芳华就
是最猛的壮阳春药。
被向东按实私处,袁霜华连骨头都酥软了。他手上的热度和力量,让她芳心
抖颤不已,虽是隔着两层布料,她的妙处已然默契地有了呼应,潮热起来。
"你也很想呢……"向东坏笑道。
"没你那么想!"袁霜华脸儿都红透了,却不忘争辩道。33多岁的熟女发
起嗲来,能抵挡得住的男人着实不多,至少向东不在此列,所以他马上就粗重了
呼吸,趋前一推,把袁霜华按在了床边的沙发上。
"嗯?"袁霜华妙目流转,不无征询之意,似是觉得向东把她推倒在床上才
对嘛。
"今天我服侍你……"向东温声道。刚跟柳兰萱来过一次盘肠大战,他还在
回力呢。
袁霜华见向东已经搬起她两条腴润的长腿挂在沙发扶手上,摆出了玉门洞开
的羞人姿势,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有些赧然,急道:"别,我刚坐了十几
个小时飞机,还没来得及洗澡呢。"说着便要翻身起来。
"我就是爱闻你的体香,没洗澡正好,更是馥郁芬芳。"向东嘿嘿笑道,朝
前一俯身,又啜上了她温软湿润的双唇。
"向东……"袁霜华刚呢喃了一声,便再度迷失在向东的热吻里。向东的双
手也没闲着,宽厚的手掌隔着棉质恤衫覆上了她坚挺如倒扣玉碗的美乳,另一只
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来回逡巡。她熟透的身体怎堪情郎逗弄,很快她便娇喘细
细,艳若桃花的双颊益发潮热起来。
"把两个月亮抬起来一些……""嗯?什么月亮?"袁霜华杏目朦胧,好半
晌才醒觉向东的意思,娇羞地一欠翘臀,让他得以把自己的白色西裤褪到膝弯。
可能是因为几个月不曾亲近男人,她此刻竟如一个豆蔻少女一般羞窘。
难得看见袁霜华这般模样的向东既感新鲜,又有些促狭,坏笑两声,干脆把
她因为裤子只脱一半而不得不并拢着的双腿往上一举,遮住了她的视线,一低头,
顺着光洁雪腻的大腿吻了下去。
"干嘛……"袁霜华忐忑地低嚷道,虽然看不清楚向东的动作,但膝弯上方
传来的阵阵酥痒的感觉却是分外清晰,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六神无主起来,那
感觉就像十几岁时被初恋男人突袭一般。
"哎,我喜欢你这条内裤。"向东虽然不急着直奔要害,但眼睛早瞟到了她
大腿根处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虽没有多余的点缀,但极其贴身的剪裁,顺滑薄
透的面料紧紧裹在她丰腴水润的私处上,该凸的凸得撩人,该陷的陷得销魂,尤
其当中一点隐隐的水光潋滟,更是点睛之笔,当真比全裸着还要催人情欲。
"喜欢吗?"袁霜华轻描淡写地低声道,轮廓分明的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当然。虽然你随便包块烂布都会很好看,但这条内裤就像是给你量身定做
的一般,完美至极。哎,不会真是量身定做的吧?""你有病吧,谁会订做这个
……"袁霜华佯嗔道,心里却喜欢得紧。想不到几个月没见,这小子一张嘴甜的
快要淌出蜜来,准是没少勾搭狐狸精。
不过她现在可没工夫深究这个,因为向东已经把她长裤扯掉了扔到一边,又
重新把她的两条腿儿挂在了沙发扶手上。这小子,还要玩到几时?再看向他的眼
神里已经有些哀怨了。
"好好享受好吗,亲爱的。"向东柔声道,又俯身上来,吻上了她的额头,
灵巧的舌头并不稍停,一路往下,经过她的眉毛,脸颊,下巴,粉项,隔着白色
恤衫就咬上了她的乳丘,尔后继续向下,轻轻撩起了恤衫的下摆,亲上了她细致
圆巧的玉脐。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袁霜华不知道他之前已经泄过欲火,还道他
转性了,竟能到此刻还能压抑着兽性。不过,这种感觉蛮好的。是那种被细心呵
护,珍若明珠的那种温馨的感觉……啊不对,好热,开始热起来了!
袁霜华开始难忍地扭动起娇躯,因为向东的嘴唇已经悄然滑至她那条简洁至
美的内裤上,隔着细薄的布料梳理着她漆黑的耻毛。强烈的麻痒让她不克自制,
微微颤抖起来。
向东体察着玉人的反应,既感自豪,又受鼓舞,便继续缓缓向下,逐渐逼近
那条万千男人朝思暮想,却始终无缘一游的粉红玉溪,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也没
偷懒,已然探入了她的白色恤衫后面,扳开了文胸的搭钩,顺势绕前,圈住了滑
腻饱满的乳峰边缘,盘旋而上,就像开辟一条盘山公路一般。
"嗯……"袁霜华微闭星眸,闷哼连声,纤长的手指忍不住攥牢了沙发的表
层,苦苦抵御着一波奇怪难耐的感觉的侵袭。
感受到玉人压抑不住的微微颤抖,向东也是极为兴奋,卖力地伸长了舌头,
顺着微隆的耻丘游向那处膏腴蜜穴。极贴身轻薄的内裤把肥嫩的两片蜜唇的轮廓
勾勒得惊心动魄,那中心处半片指甲大小的一块濡湿在灯光下流溢着毫光,淡淡
的肉欲膻香扑鼻而入……如此色香味俱佳的一道鲍鱼,任是向东两小时前刚从柳
兰萱身上爬下来,此刻还是禁不住的战鼓雷鸣,欲焰高涨起来。
"我要吃你了。""吃吧,随你怎么吃……"袁霜华呓语道,神情又是受用
又是难耐,可爱得紧。
向东深呼吸一口,再不拖延,舌尖像灵蛇一般,游上了一边蜜唇,沿着那略
带弧形的优美唇线蜻蜓点水般擦过,又依样画葫芦的在另一侧来了一遍,这才像
亲上面的嘴儿一般,啜弄了一番,一边不忘用手指轻轻扯动着内裤的下摆。因着
他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内裤对阴蒂周围的嫩肤起了一个往复拉扯的作用,间
接的刺激让袁霜华既感爽快,却又远未达致酣畅的程度,一时间只把她急得玉脸
红透,娇喘吁吁。
向东知道袁霜华久已不尝肉味,经不住过于拖沓的水磨工夫,便干脆地把她
的内裤轻轻一拉,褪将下来,才再度把她的双腿挈开,埋头就嘴。这回没了内裤
的隔阻,吹拉弹舔诸般花样就可以尽情施展了。一时间,唧唧的水声变得清晰起
来,甘洌醇香的蜜液涓涓渡入向东的口舌之间,虽则间杂着一丝咸味,他却毫不
在意,一滴不漏地咽进了肚子里边。体察到爱郎不避膻腥,无微不至的服侍,本
就濒临崩溃的袁霜华哪里还顾得上矜持,粉臂一舒,一把把向东从胯间拉了起来,
动情的叫道:"快给我,好老公!"说着,便急急的来解向东的裤腰带。
在这当口,向东又怎能怠慢佳人呢?他轻车熟路的把外裤内裤一把扒掉,甩
到一边,扎个马步,虎腰一沉,黑黝黝,硬梆梆的怒蟒一个抖擞,便对准了微微
翕动的蜜穴洞口,猛地扎了进去。
噢……袁霜华极大的期待被瞬间充满,大音希声,竟只把小嘴张成了一个O
型,再无其他声息。然而她眼角迸起的两粒泪花却又在在的暴露了她此刻承受的
震撼是多么的强烈。
"唉……"过了几秒,袁霜华一口气才缓了过来,悠悠的吐出一口长气,旋
即长睫轻颤,柳眉徐舒,星眸张了开来,内里水汪汪的,尽是春情湿意:"回家
真好……"向东笑了,一挺屁股,让钢枪再戳进去了些:"你是说自己呢,还是
说这根家伙?"一个娇艳的笑容绽放在袁霜华酡红的双颊:"我心安处,即是家。
"向东坏笑道:"那就对了,你这销魂洞里岂不正是安着一个花心?所以回家回
家,它也是回家!"袁霜华玉脸上红霞更盛了:"呸!"********一转眼间,袁
霜华也回来好几天了。那晚两人的抵死缠绵,虽然销魂,但毕竟向东新得爱女,
总是不好过于荒唐,所以总是有些未能尽兴。袁霜华刚回国,系里的事儿也多,
一直还没有机会再找向东温存一番,也幸好如此,否则向东就得两头不讨好了,
因为他也忙,比袁霜华还忙!一来是因为凌云雪已经和宝宝出院回家了,在贾如
月的坚持下,他并没有聘请月嫂,凌志明又已经回到工作驻地去了,伺候雪儿月
子,照料婴儿的一大堆事情就落在了贾如月的肩上,把她弄得手忙脚乱的,连带
着向东也承担了不少家务活;二来,则是因为他还要在上课之余,身兼小说的创
作,同时还要和柳兰萱公司洽谈小说的游戏版权事宜,千头万绪的事情都凑一块
了,他也是累得焦头烂额。
这天下午,向东兴冲冲的从外面回来,迫不及待的要跟雪儿和如月分享一个
天大的好消息。游戏的版权费终于敲定了,亏得柳兰萱的通风报信,他硬是咬死
了八十万的价格,对方磨了两天,见他的要价很坚决,也就只好答应下来。这不,
今天下午终于把合同给签了。
"雪儿,雪儿!妈!"一进家门,还没见到人影,向东便大喊起来。
"嘘!你疯了,这么大声,别吵醒了宝宝。"凌云雪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顺
手关上了房门,低声嗔道。
"妈呢?""她在她房里哄宝宝睡觉呢。什么事这么高兴?"凌云雪的脸儿
比怀孕前圆润多了,这些天她正在为此发愁,担心恢复不了以前的身材。倒是宝
宝的事情不需要她多操心,都是贾如月一手包办了,连晚上也是她带睡的。
"怎么了向东?"贾如月也闻声出来了,关切的眼波投注在他的俊脸上,待
见他神色喜悦轻松,也便宽下心来。做了外婆好几天,她仿佛又重新记起了自己
的身份,始终刻意的和向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好消息!我的小说的游戏版权卖了八十万!""真的?老公你真棒!"雪
儿愣了一下,随即雀跃起来,投进了向东的怀里。
看到这一幕的贾如月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芳心一阵迷惘。八十万?在向
东给他家用之前,她的银行户口里甚至还从来没有到过六位数。这位男人给她的
惊讶是越来越多了,只可惜……她也笑了,但笑容里自有一抹不易察觉的酸涩。
她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悄悄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的举动又岂能瞒过向东的眼睛?向东看着她丰腴韵致的背影默默的没入房
间,心中悠悠一叹。他很想给贾如月他的一切,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哪怕只
是一个拥抱,他也不能在阳光下给她。
到得晚上十点钟,家中的诸般杂事总算是消停了,凌云雪已经乖乖的回了房,
上了床。因为她还在坐月子,向东不便跟她同睡,便干脆做起了厅长。对这样的
待遇他倒没什么意见,而且这样让他在临睡前可以静下心来码几个小时的字,正
好可以赶赶拉下的进度。贾如月也已经陪着宝宝睡下了,这个阶段的婴孩半夜要
起来好几次,不跟她作息同步那可吃不消。
人逢喜事精神爽,码起字来也特别快,向东只觉思如泉涌,浑然物外,直到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才把他拉回到现实:"这么晚还不睡?早点休息吧。"是
贾如月。她站在房门口,身着一身墨绿色的棉质睡衣裤,虽然裹得密密实实的,
把雪嫩的娇肤都掩盖住了,但贴身的剪裁却裹出了凹凸分明的诱人线条,尤其是
胸膛处鼓起的两个浑圆的球面,顶尖那明显的凸点,发散着致命的性感韵味。
向东只瞥了她一眼,心跳就紊乱起来。他张了张嘴,艰难的道:"吵醒你了?
""是被你女儿吵醒的——你没听见?"向东的反应让贾如月有股难言的喜
悦,她一边说着,还摇了摇手中空空的奶瓶。
"哦,她起来喝奶了……我来洗吧!"说着向东便要起身。
"不用啦。你赶紧收拾一下睡觉吧。"贾如月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到厨房里
去了。向东看着她柔陷紧致的腰身和滚圆肥美的臀部从眼前摇曳而过,一股欲火
猛地窜升起来。
洗完奶瓶,贾如月回到卧室,刚想闭门,冷不丁地一只大手抵住了房门,跟
着啪的一声,厅里的灯熄灭了,一个矫健的身影闪了进来,不是向东是哪个?
"你疯了!"被向东强行拥着的贾如月微微挣扎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
低低的抗议。
向东并不接话,却一探长臂,把卧室里的灯也关掉了,就在黑暗之中,他摸
过了贾如月手上的奶瓶放到了旁边的桌上,尔后上下其手,在她无处不媚的娇躯
上摸索,嘴巴也不闲着,灼热的嘴唇胡乱地落在她的玉脸上。
向东粗野的动作让贾如月的抵御毫无用处,更何况她的反抗也并不如何坚决。
很快向东就已经把她抵在墙上,扒掉了她的裤子,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抄
起了她一条丰腴雪润的腿儿,微微屈膝,硕大的肉冠轻车熟路地抵在了那处热腾
腾湿淋淋的桃源洞口,只嗤的一声,便毫不费力地整根贯了进去。
巨大的冲击,加之后背便是墙壁,毫无缓冲的空间,饶是贾如月已经熟捻他
的入侵,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痛吗?"向东粗喘道。
贾如月在黑暗中微微摇了摇瑧首。恰逢虎狼之年,几日不尝肉味的她也蛮想
要的,之前几天两人都忙忙碌碌的还不觉得,今天向东带回来一个大好消息,她
的念头自然而然地就多了些放在向东身上,而当她鬼使神差般穿上这套墨绿色的
性感睡衣时,或许潜意识里对向东的这般举动早就暗暗的有些期待了。所以此刻
的她,又怎肯让他受哪怕一点点的打击?
女儿就在这套公寓的另一个房间里睡着,她对此自然是很忐忑的,但既然已
成事实,她只想速战速决,也算是了了自己羞于言说的一番念想。
柔肠百转,矛盾至极的贾如月干脆闭上了眼睛,拼命把恼人的思绪压下了,
贪婪地追逐着从诸般要害处传回来的快活感觉。她可以真切地体会到自己的体温
在急剧攀升,微微的香汗已经布上了自己光洁的额头。那两颗小烟囱般的乳首更
加的勃硬了,蜜液也分泌地愈加丰沛,随着钢枪急剧的来回抽插,磨出了淅淅沥
沥的水声。
自己成熟的身体忠实的、热烈的、欢快的反应,着实让贾如月羞到了家,幸
好周遭一片漆黑,倒不怕向东看到了会笑话。但很显然向东也自有他的一番体会,
因为他一边搓弄着她的肥美臀部,一边嘿嘿低笑道:「月儿,看起来你比我还想
要呢。」
在这个禁忌的当口向东还有心情来调笑,贾如月忍不住恼羞成怒,搂着向东
宽背的纤指一紧,狠狠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嗔道:「你哪那么多废话?快些。」
「怪了,你怎会喜欢男人快呢?」
「嗯?」
贾如月正是快美难言呢,脑袋里迷迷糊糊的,好一会才醒悟过来,一口气差
点岔了,羞啐道:「流氓!」
向东嘿嘿一笑,嫌这样站着肏弄太费劲了,干脆一把抱起贾如月,把她上半
身放倒在床上,自己立在床下,双手绕过她的膝弯抱着她的两瓣美臀,忽紧忽慢,
乍深乍浅的继续犁着粘稠滚热的蜜穴。这个姿势让向东毫不费力就可以刺到尽头,
极深的侵入让贾如月的秀眉更加紧蹙起来,偏偏又极是痛快。她已经陷入无意识
状态了,香汗蒸腾,秀发散乱,星眸紧闭,优美的两片樱唇也微微张开了,急急
地抽着凉气。
就着窗外的微弱星光,向东恰恰可以看到她陶醉的神情,大受鼓舞,便大肆
开阖起来,两人股间的皮肉随之发出阵阵沉重的闷响,伴之而来的是贾如月气若
游丝般的断续颤音,这两种声音就像鼓点一般越来越是急骤,很快地,贾如月就
猛地身子一弓,咬紧了嘴唇,浑身像筛糠似的一阵剧烈的颤抖——她高潮了。
见到玉人终于攀到了高峰,不敢恋战的向东急忙耸动两下,便在贾如月膣道
的强烈痉挛中猛然喷发起来,把她再度烫起了一个汗毛倒竖的小高潮,便在这爽
到眩晕的感觉之中,两人紧紧相拥着,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想道:便是此刻死了也
甘愿了。
好一会,还是贾如月先清醒了过来,急忙地一推向东,低声道:「要死了,
快走!」
疲累欲死的向东只好不情不愿地从她软绵如絮的娇躯上抽身起来,不管松软
下来的肉棒上还密布着她最肥美的蜜汁琼膏,匆匆地套回了衣裤,恋恋不舍地又
看了她一眼,才悄悄的开门出去。
贾如月等房门再度闭上了,才又惆怅地叹了一口长气。她的身上还涂满了向
东的口水和体液,但她都懒得擦拭了,衣服也懒得穿了,把被子一扯,略略盖上
了娇躯。她扭头看向大床另一侧的那张小床,自己的外孙女此刻睡得正香呢。若
是以后她知道她爸爸跟外婆有奸情,她会怎么想?
贾如月又郁结起来了。倘若向东不来纠缠她,她会芳心无着,甚至于暗暗感
伤;然而向东真的来了,遂了自己的意,过后却又总是让她自责不已,恨自己不
知羞耻,犯下了逆伦的大错。
这样的纠结何时才是尽头?
一丝苦笑爬上了贾如月艳红的脸庞。她没有像上次一样哭泣。她都懒得哭了。
那个清醒的自我已经对这个放纵的自我失望透顶,开始放任自流了。
翌日清晨,躺在沙发上的向东睡醒的时候,贾如月已经在屋里忙碌开了。她
今天穿着一件修身的奶白色毛衣,搭配一条合身的淡灰色棉质家居裤,自有一种
慵懒闲适的迷人风情。或许是因为昨晚有过酣畅的云雨的缘故,她的眼角眉梢都
带着些满足的喜意,明眸里更是逸光流彩,尽是春情。
贾如月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段本就让向东蠢蠢欲动了,加之她带着这副令人目
眩神迷的神情,怎不叫向东的欲火蹭的一下燎原起来?于是乎当贾如月拿着擦布
来擦茶几的时候,她便察觉到向东火热的目光正灼灼地落在自己脸上,而他身上
的被子也在胯间的位置顶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贾如月登时玉脸火烫起来,呼吸
不由有些凝涩,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却不敢去回应向东的目光。
「雪儿起来了吗?」
向东悄声问道。
贾如月脸上更红了,却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向东这才嘿嘿一笑,漫不在乎地把被子一掀,故意的把一丝不挂的健壮身体
展现在贾如月面前。贾如月不成想他根本就是裸睡的,这一来他粗长勃硬的肉棒
就像一根突兀的旗杆一样在她面前不过半米处跳将出来,在日光中那家伙筋肉虬
结,粗犷狰狞,散发着狂烈的肉欲气息,就这么一个照面,贾如月便连耳朵根处
也红透了,她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忙慌乱地转身入了厨房。
见逗得玉人大发娇嗔,向东心满意足地咧嘴一笑,这才穿戴起来。凌志明不
在家,雪儿又大半时间在卧床坐月子,他怎能错过这段大好时光,而不尽量地勾
引她,挑逗她,让她彻底地与自己一起沉溺在这极致的欢乐里?
向东洗漱完毕后,他的宝贝女儿也醒了,在咿咿呀呀的大哭。他把她抱了起
来,进了自己的卧室,叫醒了雪儿,待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倚在床头,便把女儿
轻轻放进了她的怀里,让她给喂一会母乳。
「我去看看你的鸡汤好了没。」
他柔声说道。
凌云雪不虞有他,笑着点了点头。
向东便转身出房,走过短短的走廊,拐进了厨房。这时贾如月正在洗菜,哗
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向东的脚步声,等她意识过来时,向东已经从后面贴紧了她秀
美的背脊。
「喂。」
贾如月脸上方才的红晕尚未消退,当即又染上了两抹舵色。她身子微微一僵,
低嗔一声,自是提醒他不要过于乱来了。
「雪儿在喂奶呢,少不了要个十分钟的…」
向东在她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轻语道,手上可没闲着,左手从毛衣下面探了
进去往酥胸进袭,右手也已经撩开了前面灰色家居裤的裤腰,缓缓下游。
贾如月闻言稍感心安,然而向东肆无忌惮的侵袭又让她难耐起来。他健壮火
热的身体从后面这么贴紧,胯下那话儿硬梆梆地卡在自己的臀沟里本来就够让她
呼吸紊乱的了,现在向东还不放过她最要害的所在,怎不叫她意乱如麻。
就在她强抑娇喘的当口,向东已经灵巧地拨开了她文胸的搭钩,大手毫无阻
隔地抚上了她坚挺玉润的乳房,而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也已经滑入了她贴身内裤
的下方,捋过那丛丰美的水草,按实了她热烘烘的蜜穴。
「现在不行……」
贾如月微微挣扎了一下。她手上拿着的两棵菜还在滴着水珠,但她已经忘了
该如何反应了,就那么样僵在那里。
「谁说我要那个了?」
向东低语道,舌头在她的耳廓里转圈,「亲我!」
贾如月身上三个最要命的妙处正被向东的大手玩弄着,肿胀难忍,仅有的一
丝理智也崩溃了,她闻声嚯地一扭头,寻到了向东的大嘴,不等他主动出击,便
伸出了香舌热烈地索吻。
水龙头依旧在哗啦啦地喷洒着,而贾如月的家居裤里,在看不到的裤裆处,
随着向东手指的蠕动,也在发出隐秘的水声,却就只有这对动情的男女才能体会
了。
良久,向东忽地停止了动作。贾如月正在要命的当口,心有不甘地摇动着肥
臀去追逐他飞速撤离的手指,却哪里追得上,下一刻,向东已经把水淋淋的、兀
自散发着浓烈膻香的手掌递到贾如月面前,促狭地朝她眨了眨眼。
贾如月羞赧不已,无声地啐了一口,扭头不敢细看。向东嘻嘻一笑,竟把手
掌凑近嘴巴,伸出舌头缓缓地把手上的蜜液舔了个干净,仿佛那真的是琼浆玉液
一般。
「你……」
贾如月见他不避荤腥,芳心里暖融融的,却见他已经舔完了手掌,又促狭的
作势要来亲她的檀口,虽然明知道他是故意在作怪,并非真的要亲下来,贾如月
却心里一热,主动迎了上去,吻上了他的嘴唇,渡过了自己的丁香——他能吃我
下面的脏东西,我自己还嫌什么?
绵长的、温柔的舌吻在卧室里传出来的小家伙的大哭声中悄然分开了。向东
离开了贾如月的身体,伸手在水龙头下冲了冲,又朝贾如月笑了笑,这才转身出
了厨房。贾如月神色复杂,心烦意乱地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地有些期待夜晚快
些到来了。
第12章灵欲交融
眨眼间,寒假到了。最近向东累是累了点,但乐在其中,倒也毫无怨言。尤
其是每到夜晚,贾如月甚至会有意无意地给他留门了,这个强烈的暗示他怎会捕
捉不到,是以每每在三更时分摸进贾如月的卧室,跟她翻雨覆云几番才肯安歇。
眼见贾如月的抵触心理越来越是微弱,他的成就感也是与日俱增,颇有人生
至此,夫复何求的感觉。
而当然了,若只是得到贾如月这个绝代妖娆作为秘密情人,美则美矣,还是
不免有些单调。但向东同时还周旋于袁霜华和柳兰萱之间,这几位熟女各有各的
性格风情,这就让他乐得满足,不假外求了。正是因为如此,虽然小美女周枫对
他频频暗送秋波,仿佛只要他略加恳求就可以一亲芳泽,他却完全没有那样的意
愿。开玩笑,光是满足三个熟女就够他累的了,何况还有一个凌云雪正在恢复当
中,若是他招惹了周枫,那以后还有宁日吗?
这一日是放假后的第三天,袁霜华主持召开了中文系的教师总结大会,散会
时,向东瞥见她换了一副新的珍珠耳环,了然于心,走出教学楼后并没有直接回
家,而是去了宿舍,因为他知道,袁霜华在召唤他呢。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种默
契,若是哪一天袁霜华换了新买的衣饰,向东那天就得陪她,因为按她的说法,
她买新衣服、新首饰,都是为了让向东欣赏而买的,若他不能第一时间亲来欣赏,
那买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果然,才在宿舍里小憩了半晌,向东就收到了袁霜华的短信:「今晚想和你
到天台上吹吹风。」
向东笑了笑,回道:「好啊,几点?」
「晚上各院系的领导有聚餐,九点如何?」
「你不用陪丁校长?」
「我要加班的话,你说他管得着吗?」
「明白了。」
向东扔下了手机。这就是袁霜华,视世俗礼法如无物的袁霜华。若是贾如月
也是这样的人,那该多好?向东好笑地想道。不会的,贾如月永远不会这样。每
个女人都是一本截然不同的天书,正是因为如此,翻开每本天书的感觉才会那样
的醉人。
此刻才是下午四点多而已,向东见时间还早,便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贾如
月自己不回家吃饭,然后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换了一身运动服打篮球去。让他惊
愕的是,刚走出了宿舍楼,就碰到了周枫。这妮子脆生生的站在门口,水蓝色的
紧身牛仔裤和纯白色的运动外套把她包裹得清丽绝俗,然而她的俏脸上却笼罩着
一层淡淡的悲戚,哀伤的眸子定定的凝注在他的脸上。
「你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
向东心里一紧,却故作轻松地打趣道。
「我问你,最近为什么对我不理不睬?」
周枫质问道。
「我……」
向东有口难言。他最近忙得很呐。既要上课,写书,还要兼顾家里的产妇小
孩,不冷落三个红颜知己,他哪里有空搭理她,跟她玩那种小清新、小情趣的恋
爱游戏?老天,姑且不说他已经过了那种纯爱的年纪,便是他有心去纯一把,也
完全没有这样的闲暇。周枫对他有点感觉这他相信,但在他的年纪,他早就明白
这种感觉不会是唯一的,排他的,也就是说,过些时日周枫完全可以找到另一个
投射这种感情的对象,而不仅限于对他。既然如此,他何苦要招惹她呢?她不是
贾如月、袁霜华、柳兰萱这样的熟女,后者对他虽然也有期望,但那期望值是他
可以承受的,至少他们不会要求他全部的感情、全部的时间、全身心的投入。但
若是周枫,他几乎可以肯定,她会有这样的真切需要。所以,他何苦要开启这么
一段注定是悲剧的感情呢?并不是说他的想法有如何高尚,只是他现在身边已经
不乏漂亮的女人,他犯不着给自己招麻烦。
「你不喜欢我?」
周枫亮晶晶的大眼睛瞬也不瞬,语气里带了些许哭音。
「不是。周枫,你怎么不懂,我跟你不会有将来的。」
向东见进出宿舍楼的教师已经朝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了,俊脸微红,低声解释
道。
「那你有女朋友?我怎么从未见过?」
「你……这是什么逻辑嘛?对,没错,我是蛮欣赏你的,你也没见过我跟别
的女孩子出双入对,但这不代表我非得跟你在一块啊?」
「那难道你是同志?」
向东无语了。
「周枫,我再跟你说一遍,我绝对不是同志。以你的条件,追你的男孩子多
了去了,你干嘛非要盯着我这个老男人不放?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
那么简单的。」
「难道你是阳痿?啊不对,上次明明……」
周枫的俏脸上染上了薄薄的红晕,「哦,我明白了,你是早泄,所以自卑,
所以不敢接受我。我的推断没错吧?」
向东的俊脸忽红忽白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快要崩溃了。若不是
周枫一脸可怜兮兮的,他几乎要祭出三字真言了。
「唉,好了,我不跟你啰嗦。学校都放假了,你怎么还不回家?找点别的事
儿做做,别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走了。」
说罢,向东径直急急的走掉了。
周枫转身看着他走远,长长的美睫扑闪扑闪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明白了没
有。
晚上八点半,吃过饭、洗过澡的向东出了宿舍楼,往中文系的教学楼而去。
一路上人烟稀少,假期嘛,很多学生教师都回老家去了。他神情轻松,步伐
不紧不慢,倒像是寻常散步似的,浑然不觉后面已经悄然吊上了一个小尾巴。
这个鬼鬼祟祟,隔着四五十米尾随着向东的小尾巴自然便是周枫了。下午向
东的一席话完全没能说服周枫,这妮子左思右想,始终觉得眼见为实,任你向东
再如何矫词掩饰,你的所作所为总是做不了假的,待我跟踪你看看你一晚上都干
了些什么,老娘才能决定,是否彻底的放弃你!
半刻钟后,向东到了教学楼,从口袋里摸索出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又
把门锁上了,才拾级而上,往天台而去。几分钟后,周枫估摸着向东已经走远了,
这才从自己的书包里也掏出一把钥匙,开门而入——她是系学生会的主要干部之
一,有这把钥匙也就不奇怪了。
把门锁好后,周枫犯起了难。里面黑灯瞎火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上哪儿找
他去?若不是明知道他就在里面,她可是连往里面多走几步都不敢的。
思索了一会,周枫翻出了手机,开启了手电筒的功能,小心翼翼地找到了楼
梯间,往二楼摸索而去。以她想来,向东若是到系里有事情的话,当然是奔二楼
的教工办公室而去的,然而当她摸到教工办公室时,里面却也是漆黑一片,把耳
朵凑在门缝里听了一会,里面也是毫无声息,这么一来,周枫的好奇心就泛滥起
来了:这个混蛋到系里来干嘛?莫非他约了情夫(情夫!这妮子到底在想啥)不
对啊,他进来时大门也是锁着的,莫非……他的那位也是系里的?是老师还是学
生?
这么一动念,她知道如果今晚不刨出个结果是别想安睡了,便做贼般在每个
办公室、教室门外都窃听了一会以确认向东的所在,但直到三楼的每个房间都听
了个遍了,也是毫无动静。这家伙难道是就地消失了?
周枫满心沮丧,回到了楼道口,正待下楼,然而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通往上
面天台的梯级,心里一动:天台!对了,一定是天台,就只剩下天台这个可能了!
一念至此,她便蹑手蹑脚的拾级而上,到得楼梯顶端时,她竟然发现了一些
光亮。那是外面的星光——天台的门原来只是虚掩着的!向东果然在外面!
周枫的小心脏狂跳起来。她不敢贸然推门出去,先悄悄地贴耳在门缝处,偷
听外面的动静,这么一听,还真听到了一些异动,这种声音沉闷而有规律,着实
让人摸不着头脑,周枫估摸着向东的位置离门口应该有相当的距离,便大着胆子
把门推开了些,见外面没有反应,这才悄悄地把脑袋伸出去探看。这个天台她以
前来过,知道楼道门开口处是一个正方形的一人高平房的其中一面墙的正中,平
房四周都是空地,她方才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那很显然,
向东是在另三面墙的遮蔽之下。想明白了这个事实,周枫略略心安下来,思忖了
一会,一咬银牙,循着声音,顺着墙根往一侧摸去。今晚她若不探一个明白,估
计这个寒假她是肯定过不安生的。
在两面墙的交汇处,周枫缓缓地探出半个脑袋朝墙后面看了看,还是没人。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声音是在门口的背面传来的,怪不得那么沉闷!她松了
一口气,这才惊觉自己的背心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她慢慢的深呼吸了几口,又屏
住了气息,继续顺着墙根往后面摸去。
她前进的动作很慢,因为前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她怕自己稍有不慎,
就被察觉了出来。然而她在快摸到墙角处时,忽然停下了脚步,脸色古怪起来,
耳鬓一阵发热。因为那种声音她终于听出来了,虽然她从未亲身经历过,但A片
还是偷偷的看过一些的,这分明就是做爱时候的皮肉撞击声!中间还夹杂着两种
不同频率的喘息声!向东果然是在跟人幽会偷情!
周枫一阵羞怒,想到向东在跟别人干那种羞事,几乎要把银牙咬碎了。那人
到底是谁?是女人还是男人?她知道她肯定是认识那人的,因为她/他有系里的
钥匙,肯定不是外人。强烈的嫉妒心和好奇心驱使周枫又往前挪了两步,小心翼
翼地从墙边探出头去,在朦胧的星光下看得分明,向东背对着她,浑身赤裸,上
身微弯,搂住一个人儿,耸动着屁股,果然是在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勾当。而趋前
扶着栏杆,弓起身子,被他按着屁股肏弄的那人曲线激凸有致,两个奶子如同倒
挂金钟似的来回晃荡,瞧来极是坚实饱满;那腰身收束如柳,纤秀曼妙;那两瓣
臀肉滚圆挺翘,形态极美;那叉开的两条长腿浑圆挺拔,毫无瑕疵——这样的身
材,怎有可能是个男人?那分明是个美到了极处,又媚到了极处的一个女人!
她到底是谁?
周枫瞧着她随着向东的挺击剧烈晃动着的身子,一股妒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她不可能是学生,二十岁左右的学生绝不会有这样成熟的身材,但要说是老
师,中文系哪有这么出色的老师?难道是向东私自配了系里的钥匙,给了外面的
情人?按说他不至于因公废私到这种程度…
「嗯……快一些……」
那女人含混不清的低呼起来,但周枫虽然耳朵竖得高高的,却依然听不出什
么端倪,因为那声音太媚了,太嗲了,完全不在正常的语调上,叫她如何分辨?
向东听了,果然加快了摇动屁股的频率,噼噼啪啪的皮肉相击声音越发响亮
起来,只把周枫听得心如刀绞,羞愤欲死。她很想掉头离去,但还没得知那个女
人的身份,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就在她进退两难的当口,就听那女人猛地飙高了一个颤音,身子哆嗦起来,
嘴里兀自不清不楚的嚷道:「要死啦,要死啦,你太厉害啦……」
一边说着,她扭头往后看来,便在这一瞬间,周枫看得分明,她竟然是本系
的系主任,袁霜华!
猝不及防地,她竟然消化不下这个震惊的发现,忘形地惊呼了一声。她不叫
还好,一叫不啻于霹雳惊雷,依然在肢体交缠的向袁两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急
急地回头看来,却只捕捉到一个隐隐约约的残影,却是周枫自知行迹败露,连忙
转身跑了。
「糟糕!」
向东没看清偷窥之人的面目,心里一紧,忙弯腰随手拣起两件衣裳,抛给袁
霜华一件,剩下一件随便遮住了自己的下体,就这么样回身去追。他不能让那人
跑掉,否则那人若是传扬开去,自己的名声是小事,可叫袁霜华怎么活下去?
在漆黑的楼道里,周枫和向东一个逃一个追,很快就到了楼下。周枫听得后
面向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愈发慌乱,来到大门处时,还没能摸出钥匙,向
东就已经来到身后两丈处了,她惊骇之下,竟然扑簌扑簌的掉起豆大的眼泪来。
向东听到她的哭声,这才知道这是一个女孩,一时倒不急于过来了,便站定
了身子,平静了一下气息,才缓缓开口道:「你是谁?你别怕,我只是希望你不
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罢了。你能答应我吗?」
周枫也是惊悚小说看多了,以为被撞破了这桩惊天的奸情,哪怕向东一向对
自己还算不错,只怕也不能放过自己,杀人灭口也是有可能的,听他这么一说,
倒是有些愕然,总算没有那么害怕了,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这时向东的眼睛也多少有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了,对她点头的动作倒是看了
个大概,虽则她没有开声标明身份,但他多少可以明白她的顾虑,毕竟己方一个
是教授,一个是系主任,系里的学生冒犯了任何一个都要掂量掂量后果,更何况
是一次性得罪两个,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对方才不敢亮出身份吧。
向东还在踌躇着是否坚持要对面的女孩说出名字,就听啪啪的几声响起,大
堂里灯光亮了起来,原来是袁霜华下来了。只见她已经穿回了那套中性干练的黑
色套装,玉脸上带着笃定淡然的笑容,正优雅地倚在楼梯口的栏杆上,似笑非笑
地看向周枫。若不是她的眼角、眉梢、脸颊上还是带着明显的云雨痕迹,向东几
乎要怀疑方才被狼狈撞破的只是自己,她根本就没有在场了——否则她怎能如此
淡定?
不过向东只望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回了周枫身上。竟然是她!果然是她!这
就可以理解了,敢情她是跟踪自己来到这儿的。
周枫的脸蛋上还挂着两道泪痕,眼眶红红的,显然方才那一下吓得不轻。见
一向胆大包天的她现在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向东也是大感头疼,不知道该
如何收场。
「好啦,不打不相识。先到我办公室坐下聊聊吧。」
袁霜华展颜一笑,「周枫,你总不至于担心我们俩会把你杀人灭口吧?瞧把
你吓的。还有向东,赶紧把衣服穿回去吧,就算你不怕被周枫看光光,着凉了总
是不好嘛。」
向东这才醒悟自己还是赤身露体的,只有手中抄着的一件T恤堪堪地遮住了
要害之处而已,一时大窘。他看了看周枫,见她也没有扭过头去的意思,也就顾
不得了,径直扭身登上楼梯,甩给周枫一个健壮、匀称、性感的背影,放下心来
的周枫大着胆儿飞快地瞄了一眼,心里也是有些异样加好笑。
袁霜华等向东和周枫都进了办公室,把房门闭上了,这才抱着双臂,看看向
东,又看看周枫,一挑柳眉,轻笑道:「周枫,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对你没什么好
处,再说了,就是说了旁人也不见得相信。不过,我的原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若是你能守口如瓶,我和向教授各答应你一件事,你看如何?不管什么事,只要
是我们办得到的,只要不违反法律,随便你开口。」
周枫拘谨地用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两只小手紧紧交缠着,绞得指节都有些
失去了血色。这时她已经大略消化掉向东在跟系主任兼校长夫人通奸这件事儿了,
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若说向东这人很优秀,很容易让女人对他青眼有加,这
她丝毫不怀疑,毕竟她也内定向东为她理想的男朋友人选了。但她做梦也想不到
的是,连身兼系主任和校长夫人两层耀眼光环,本身也是祸国殃民级别的大美女
的袁霜华竟然也甘心不顾身份,委身于向东,还甘愿在天台这种粗鄙地方跟他偷
情。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啦?还有没有天理?
周枫一边调匀自己的呼吸,一边咀嚼着袁霜华的这番话。系主任和教授各承
诺一件事?不管什么事?这种承诺可大可小啊!周枫驰想着各种可能性,又偷眼
看了看向东和袁霜华。靠坐在办公桌上的向东是满脸苦笑,而倚在门边的袁霜华
呢,则是满脸诚意和希冀。
哎唷,貌似这是一个极佳的机会嘛!选择与他们两人为敌?我有那么蠢吗?
闭紧嘴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这样就可以收获两个可大可小的承诺?挂
科不用怕了,毕业论文不用愁了,旷课也没事,还有各种优差、超国民待遇……
想到妙处,周枫几乎忍不住要嗤笑出声。至于袁霜华抢了她内定的男朋友的
惨痛事实,已然被她刻意的淡化了。没错,她是有权去嫉妒任何一个抢去向东的
女人,但唯独是对袁主任,这个她早便甘拜下风,视为偶像的女人,她这股嫉妒
的心情是生不起来的。
「嗯!」
想通了这个道理,周枫便爽快地点了点头。
袁霜华见状,甜甜一笑,悠然道:"好啦,你的顾虑解决了,现在该来处理
我们的顾虑了。""嗯?"周枫警觉起来,"你们还有什么顾虑?""你看过投
名状这部电影吧?单凭你一句诺言,很难让我们放心你能帮我们保守秘密。唯一
能让我们放心的,就是你也有秘密握在我们手上。"袁霜华好整以暇的道。
"我……我哪有什么秘密啊?""真没有?真没有我可要帮你找了。"袁霜
华笑吟吟的说。
"你要怎样?"周枫忐忑的看看袁霜华,又求助的看向向东。在她心目中,
袁霜华带来的敬畏感觉比向东大多了。
向东被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心中一软。他不知道袁霜华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但他相信她肯定有她的道理,是以一时也有点左右为难。
"向东,你先出去一会。"袁霜华对向东笑道。
向东迟疑道:"霜华,这事儿要不就到此为止吧?周枫应该不会出去乱说的。
"周枫也连忙接口道:"是啊,我不会说出去的,向东还是呆在这儿吧。"
她对独自面对袁霜华还是蛮忐忑的。
"你真的不让他出去?"袁霜华摸出了手机,似笑非笑的说,"那好,你可
以脱衣服了。""什么?"周枫和向东齐声惊叫起来。周枫惨白着小脸,可怜巴
巴的道:"袁主任,你要干什么?""拍你的裸照啊。这招虽然老套、卑鄙,但
却是最好用的招数。你一个小姑娘家,最珍惜的应该就是你的身体了吧?握着你
这个秘密,我对你才放心呢。""不要!你怎能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撞破你们…
…只是我的无心之过,我都答应不会乱说了,你凭什么还要侮辱我?""无心之
过吗?"袁霜华的笑容里若有深意,她伸手示意向东不要插话,续道,"你分明
是跟踪向东而来的,这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吧?小妹妹,每个人都得对自己的行为
负责,对吧?如果你不肯配合,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我……"周枫无
话可说了,只把一张娇俏的脸蛋憋得通红。
"你放心,照片只保存在我手里,向东都不会看到。你还有什么顾虑?"袁
霜华乘机劝诱道。
周枫惴惴不安的看向向东,却见他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沉默不语,最后一
丝希望也破灭了。他自己是把周枫引来的罪魁祸首,而此事对袁霜华又至关重要,
他还能怎么插手?
"向东,你出去待一会。"袁霜华不等周枫点头,便吩咐向东道。
向东点了点头,不敢再对上周枫求恳的目光,走了出去。袁霜华在他身后把
门闭上了,屋里两女的声音却依然穿透了房门,在他耳边回旋:"好了,你可以
脱衣服了。""袁主任……""咋啦?我看你平时挺爽气的,今天怎么婆婆妈妈
的?"袁霜华的语气里不无戏谑。
"我……"脱衣服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很喜欢他吧?要不我把他叫进来算了?""别!你快些吧……""啧啧,
这小身段,这皮肤……周枫,你真的只有十七岁吗?""别说了袁主任……好了
吗?""别急……笑一笑……哎,把手拿开。这就对了。到沙发上躺着,腿张开。
啧啧……手放在下面。这样放,懂吗?用手指。对了。哎唷,脸这么红啊?
行了,穿回衣服吧。"俄顷,门终于开了,红晕满脸的周枫从里面走了出来,袁
霜华在她身后促狭地朝向东眨了眨眼。
"那我走了?"周枫怯得像只兔子似的。
"注意安全。"向东挤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
周枫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小跑着下楼去了。向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苦笑道:
"对不住啊霜华,我不知道她在跟踪我。""算啦,幸好跟来的只是你的粉丝。
"袁霜华眨了一下美目,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哎,想看她的裸照不?美得我都
有些嫉妒呢。"向东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放好了,人家还是小姑娘
家,泄露出去就羞死了。""喂,我被她看了你倒没说什么,她被我看看你就有
意见了?说,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袁霜华娇嗔道。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你啦。"向东揽住她的柔腰轻笑道。
"算你知机。"袁霜华揽住了他的脖子,展颜笑道,"说,刚才在外面听得
兴奋不?""怎么会……啊,难道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那是……我就是故
意逗逗她,顺便逗逗你罢了,不然她一个单纯的小丫头,我还能真的忌惮她不成?
给她点下马威也好,让她以后收敛点,别明目张胆的来抢我的男人。""瞧你说
的……"向东见她说得轻描淡写,也是一阵轻松。
"别瞧了,做吧……刚才人家还没尽兴呢……"袁霜华的声线柔媚起来,小
手逮住了向东的巨蟒。
"你还有心情?"向东讶道,那话儿却自觉地勃硬起来。
"看了半天裸照,想不兴奋都不行……你真的不要看?"袁霜华的声音快能
拧出水来了。
向东喘了口粗气:"不看!你的身子我都还没看够呢。"说罢,拦腰抱起了
她,脚后跟一踢,把门关上了。
****************************本以为寒假会多些时间跟贾如月相聚的向东
很快就收到了一个坏消息,凌志明回来了。而更坏的消息是,他有感于跟家人聚
少离多,年龄渐长的缘故,已经正式申请调回本市工作,并且已经得到了批准。
也就是说,以后凌志明都会住在家里了。这可真是一个极大的噩耗啊。
"怎么了?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凌志明端着饭碗,惊异地看看这个,
看看那个。雪儿是不必说了,没什么表情。向东皱起了眉头,这什么意思?如月
的眼神有些哀怨,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不在你也哀怨,我回来了你还哀怨,做你
老公太难了吧?
"啊,怎么会呢?调回来了就好。"贾如月回过神来,淡淡笑道,扒了一小
口饭。她今天月事刚结束,本以为……谁承想他就回来了,她能不哀怨吗?
当晚贾如月颇是辗转难眠。临睡前凌志明勉力爬过来求欢,她推说很累打发
掉了,等他如释重负地翻身睡去时,她却忍不住伸手抚向那柔媚粉嫩的私处。她
想得慌了,但却仍然不想给老公。一方面是嫌他不得劲,另一方面却是心里对跟
他那个别扭起来,好像她的老公其实另有其人似的。
唉……贾如月幽怨地叹息出声,脑海里浮现起了那个年轻健壮的身躯,光是
想到他,玉脸便微晕起来,她忍不住轻咬樱唇,搭在私处的纤纤玉指缓缓蠕动起
来。
翌日清晨,凌志明起得特别早,殷勤地钻进厨房里弄早饭,搞得向东反倒无
事可做。他正待摊开笔记本电脑码字,却听贾如月在房里叫道:"向东,快打盆
温水来,宝宝便便了。"向东连忙起身去打了盆水,取了毛巾,进了贾如月的卧
室。刚进门口,看清了贾如月的打扮,他不由心神一荡。可能是起来得急了,她
发鬓略乱,脸如染脂,端的是慵懒美艳。这还不算,她一身淡灰色的纯棉睡衣裤,
贴身而软薄,因着她弯腰抱着宝贝外孙女坐在床沿的姿势,上衣紧贴在娇躯上,
那内里明显没穿文胸,滚圆饱满的双峰形态妍美,几欲裂衣而出,顶尖那两处明
显的凸点,更是显得性感撩人。若只是胸大倒也不算什么,最妙的是她明显凹陷
收束的柔美腰身,半点赘肉也无,愈发显出超越这个年龄的曼妙身段。而紧裹着
下身的长裤则把翘圆肥美的臀部和腴润紧致的长腿线条恰好地勾勒了出来,浑身
上下,处处皆是胜景。
见向东看的呆了,贾如月羞红了脸,低啐道:"还不快点,宝宝要着凉了。
"向东如梦方醒,忙哦了一声,蹲身下去给女儿洗小屁屁。
不蹲还好,这一蹲下,贾如月原先被外孙女挡着的裆部就刚好无遮无掩的暴
露在向东眼前,紧紧兜住私处的贴身睡裤把那丰美鲜嫩的鲍鱼轮廓展露无遗,那
饱满的唇线,深陷的沟壑也清晰可见,极是勾人欲望。向东顿时呼吸粗重起来。
"快点啊。"贾如月见向东磨磨蹭蹭的,忍不住轻嗔道。
向东讪讪一笑,忙撩起温水匆匆的在女儿小屁屁上抹了几遍。
"快擦干。"贾如月催促道。
向东依言拧干了毛巾,给女儿擦干了,尔后心里一动,左手在毛巾的掩护之
下,悄悄地摸向贾如月的私处。
"作死啊!"贾如月彼处是何等敏感,向东的指尖刚挨到她的裤裆,她就触
电般颤抖了一下,羞怒道。
"他在弄早饭……"向东低声喘息道。
"那也不行……"贾如月要待本能地并拢双腿,却只是把他的手掌夹得更紧
了。这个冤家……本来摸摸是无妨,但之后那种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的感觉可
叫我如何消受?
然而向东哪顾得上这许多,好几天没亲近这处桃源了,眼下这满手的温热柔
腻极是销魂,他哪里舍得松手?
"就一会……"向东喉咙里骨碌了一声,那急色的模样让贾如月既喜且羞。
"先把宝宝裤子套好……"贾如月的声音像蚊子似的。
向东见贾如月默许了,忙帮忙把宝贝女儿的小屁屁包好了,却仍然由贾如月
抱在大腿上做挡箭牌,他仍旧是蹲踞在地上,从宝宝身下探手到她的蜜穴处掏弄
不休。今时今日的向东可不是情场初哥了,灵巧的手指上下纷飞,那勾魂处比起
肉棒也不遑多让,只一会功夫,贾如月就娇喘细细起来,脸红如血,一双丰腴的
长腿一会闭一会开的,没着袜子的秀美足背绷得紧紧的,显然极是受用。
"早饭好了,快来吃吧。"外面凌志明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那声音越来越
大,显然他在往这个方向而来。
向贾两人闻声哪还不知机,向东忙抽回潮润的手掌嚯地端水站起,贾如月则
连忙抱着宝宝起身走向小床,不着痕迹地把两腿之间那一小滩濡湿和嫣红如霞的
娇脸朝向了内里无人的方向。
"咋的?宝宝拉屎了?"凌志明已经走到门口了,他见向东端着一盆水,手
里还拿着脏兮兮的纸尿布,笑道。
"嗯,一塌糊涂!"向东作势擦汗苦笑道,借此掩饰火热的俊脸。
还真是一塌糊涂……背着门口的贾如月连耳根都热的发烫。她紧紧夹着的大
腿根处蜜液漫溢,四下流淌,可不正是一塌糊涂?
"我先陪宝宝玩会,你们先吃吧。"她平静的道,一颗芳心却像擂鼓一般,
唯恐被丈夫看出了端倪。
**************************
凌志明已经回来好几天了,但贾如月却并没有什么喜悦的感觉,反倒觉得日
子有些难捱起来。尤其是那天被向东挑逗完后,那股深藏的欲望便一直在高处徘
徊,越蓄越满,偏是找不到一个宣泄口。这种滋味真是糟糕透了。
这日是周六,凌志明不用上班,难得抱着外孙女在阳台晒太阳,向东见雪儿
在房里看书,便不动声色地拐进了厨房,走到正在看火的贾如月身旁,在她娇躯
一僵的一刹那,大手抓起她的柔荑,直接就按在自己火热勃硬的裤裆上。
"喂!"贾如月急忙轻嗔一声,就待抽回手掌,但向东攥的用劲得很,她哪
里抽得动?感觉到手掌内那话儿在不断胀大,热力攀升,只把她的耳根羞得通红。
"下午两点,我在Z大门口的假日酒店等你,1102号房间。"向东在她
耳边呢喃道。
"嗯?我不去!"贾如月反应过来,本能的摇头道。
"我不管,我等到你来为止。"向东说罢,松开了她的小手,转身去了。只
把她剩在当地,兀自调不匀呼吸。到酒店去?亏他想得出!贾如月暗暗啐了一口,
却仍旧是一阵的脸臊耳热。
贾如月本当向东只是一时冲动,连午饭时他偶尔递来的眼色都视而不见,谁
料吃好饭后,他果真一撂碗筷,说道:"我下午约了编辑谈事情,晚上才回来。
"说完,他进房里收拾了一会,真的出门去了。
他是认真的?贾如月不安的瞟了一眼他的背影,芳心更加凌乱了。她本来以
为老公的回来或许是老天给的警告,她跟向东这段孽缘也该了结了,谁料向东根
本就没有这个觉悟,居然还提出到外面去开房!若是被熟人撞见怎么办?
午饭后,收拾完餐桌已经一点多了。贾如月从厨房出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心里真是惴惴不安,没了主意。向东的提议太胆大了,她本能是排斥的,然而她
怕自己如果爽约不去,向东会因此而生气。她思前想后,拿起了手机,进了洗手
间,这才飞快地发了一条短信给向东:"要不算了吧,我就不来了。"向东的短
信马上就过来了:"我已经在房间里了,你不来我就一直等着。"向东的语气里
透着一股执拗,贾如月无奈地咬住下唇,幽怨起来。她扭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那眼角眉梢里固然带着一丝委屈,但何尝没有捎带着一些些期待和认命?只看了
一眼,她就忍不住红了娇脸,暗暗下了决定。
出了洗手间,贾如月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凌志明说道:"我出去一趟,买
点东西,你在家里帮忙照看下宝宝吧。"凌志明头也没抬,嗯了一声。
贾如月进了卧室,把房门关上了,磨蹭了好一会,才匆匆的出门而去。
一路上贾如月的心情都十分忐忑,越是接近假日酒店,她的心跳便越是急促,
等她真的站到了1102号客房门前时,她几乎压抑不住满心的慌乱,几欲一逃
了之。然而,她深呼吸了两口,终于还是伸出了微微颤抖的小手,按响了门铃。
门几乎是立刻就开了,仿佛向东就一直站在门后似的。他的表情满是惊喜,
激动的说道:"来啦?""我刚好有事出来……"贾如月鼓足勇气看向向东,艰
难地筹措着词句,然而向东马上就打断了她:"进来再说吧。""哦。"贾如月
恍然,不安的左右扫了一眼,举步而入,下一秒钟,向东已经一把把她扯入怀里,
顺手闭上了房门。
"啊,我还要去买东西……"本能的矜持驱使贾如月反抗道,只可惜向东早
就窥穿了她的真实心意,哪有可能就此罢休?若是她真的无心于此,她根本就不
必来,更不必如此精心的装扮:驼色大衣,内里是修身的黑色线衫,下面是珍珠
白的及膝一步裙,长腿上套着肉色丝袜,脚蹬白色高跟鞋。如果只是出来买东西,
她也未免穿的过于精致了。
"我要你!一刻都不能等!"向东哪有闲心听贾如月砌词解释,干脆大嘴一
封,便吻实了她两片红艳欲滴的樱唇,与此同时,两只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上
了她的丰胸隆臀。
向东热烈的攻势很快就让贾如月如饮甘霖,浑身受用,哪里还能兴起抵触的
念头?甚至乎她的双手也已经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脖子,乃至于向东已经解开了
她的文胸,探入了她的内裤,她也毫不挣脱,只是用香舌忘情地回应着向东的索
吻。
感受到贾如月已经卸下了防备,又是头一回在家外面偷情,置身于私密的酒
店房间里面,不虞有奸情败露的危险,向东心里轻松起来,一时倒不急于登堂入
室了,他又紧紧拥吻了贾如月一会,便略略松开了她,后撤半步,细细地打量起
她的打扮来,一边啧啧赞叹道:"如月,你真是越来越美了。""乱说,我都这
么老了。"贾如月不舍地离了向东的怀抱,勉力在他的双臂护持下支撑着酥软的
娇躯,玉脸飞霞,含羞低嗔道。
"真的,你才三十多岁,哪里老了?什么林志玲,李冰冰之流,在你面前全
得甘拜下风。"爱郎肉麻的奉承让贾如月喜悦不胜,她难为情地白了向东一眼,
却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茬。
"来,我帮你脱衣服。"向东柔声道。
"先关灯吧。"贾如月嘤咛一声,不敢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干嘛要关灯,我正要趁这个机会,再好好欣赏一遍你完美的身材。"向东
说着,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软薄柔顺的黑色线衫轻裹着她曲线柔美、凹凸
分明的上身,散发着说不出的性感美态。向东痴痴地看了半晌,直至贾如月的粉
项红得像煮熟的虾儿一般,他才肯挨近前来脱她的线衫。随着线衫下摆缓缓上移,
她平坦微隆的小腹,凹陷如谷的柔腰,精致圆润的肚脐,白皙如雪,细腻如霜的
肌肤便渐次裸露在向东面前,饶是向东早便记得熟捻,此刻还是看得呆了,不由
屏住了呼吸。
而随着线衫下摆艰难地越过她高耸的胸脯,她穿着的这款文胸更是彻底的把
向东的欲火撩到了一个波峰:黑色带薄纱设计的蕾丝文胸质感轻薄贴身,恰好地
兜住了她两颗滚圆丰硕,形态绝美,与这个年龄殊不相称的乳瓜,中间比快刀还
薄,比幽谷还深的一道笔直的乳沟若隐若现,更妙的是,那两粒嫣红笔挺的小草
莓躲藏在繁复的镂空提花之下,欲盖而弥彰,玉人心思,不言自明。
向东急促吞咽口水的声音让贾如月身上阵阵发烫,芳心就像被猫爪挠着似的,
偏偏此刻线衫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到向东的动作,于是更加显得慌乱,浑身上
下登时冒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向东见她娇羞如此,心里好笑,有心戏弄她一番,便舍了线衫,径直搂住她
的柔腰,低头吻向她的削肩。她的文胸早便被解开了,微微肿胀上翘的乳尖在在
说明了她的迫切需要,然而向东现在倒不急于直奔要害了,灵巧的舌头打转游走,
偏偏只是在外围处徘徊,连乳根周围也不稍沾。目不能视,又被爱郎不得要领的
口舌逗弄,贾如月真真是度秒如年,忍不住地夹紧了双腿轻轻的扭动。好一会她
才醒觉自己的双手是可以活动的,忙一把扯掉了蒙着口面的线衫,却恰恰捕捉到
向东促狭的一丝笑意。
"亲爱的,你真是太性感了。转个身给我看看好吗?"向东笑道。
贾如月现在羞也羞死了,但向东的话语就像有魔力似的,她鬼使神差的真个
转过了身,把秀美无俦,流线优雅的背脊朝向了他。她还没站定身子,向东健壮
的身躯便已贴紧了她,粗重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处,而后他雨点般的热吻便
一路向下,掠过她白璧无瑕的秀背,来到她的丰臀处。
他的脸贴着我的屁股……贾如月只觉身子一僵,巨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虽
然她的珍珠贝一步裙还好端端的穿着,她却感觉跟脱光了没什么两样。
"真美!"向东不光是脸部贴着她的美臀,手上也没闲着,在不紧不慢的揉
搓着她丰腻圆润、弹性十足的臀肉,"你的名字可取得不好。""嗯?"贾如月
心里一紧。
"你哪是[贾如月]啊,分明是[真如月]嘛,真的月亮也没有这么滚圆饱
满呀。"一边说着,向东还轻拍了她的美臀两下。
贾如月这才会过意来,心里既是喜悦感动,又是羞怯黯然。其他心情不需解
释,黯然却是因为她突然想到:我现在不到四十,好歹还能吸引他,再过得几年,
他还会这样看我吗?
向东哪能猜到在这当口她竟然会患得患失起来,又笑道:"这条裙子穿在你
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也只有你这么翘这么圆这么肥的屁屁才能撑出这么完美
的线条,啧啧……""我很肥吗?"贾如月过滤了向东如潮的赞美之词,却为他
说的一个肥字纠结起来。
"嗯?怎么了?你啊,你以为肥不好吗?屁股就是要肥一些才好看,我是在
夸你哪。你除了胸部跟臀部,其他地方跟肥字不沾边。"见贾如月在意,向东知
道她敏感得很,忙解释道。
"真的?我看那些模特儿……""呸!你说那些骨瘦如柴的模特儿吗?中看
不中用,摸起来跟摸石头似的,有什么情趣可言?还是像你这样的……""你摸
过模特儿?"贾如月解了一个心结,却又有些新的酸涩。是呀,向东也三十岁了,
跟雪儿在一起之前,指不定有过多少经历呢,否则怎会说得头头道道的?
"哪有,你想什么呢?"向东哭笑不得的道,"就是雪儿这儿跟你比起来,
质感也要差上很多,那些模特儿更不用说了……""不说这个了……"听向东提
到了雪儿,贾如月便是一个冷颤,忙打断了他。
向东情知失言,嘿嘿一笑,没再搭话,却径直拉开了一步裙的拉链,把裙摆
往下一扯,让她的内裤和连档丝袜露了出来。在薄透的肉丝紧裹下,那条跟文胸
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裤呈薄纱半透明状,两瓣滚圆肥美,白嫩细腻的臀肉在暗影中
显得更是诱人,尤其是股沟下方,紧夹的双腿之间的那处微微的隆起,虽是看不
真切,却更是引人遐思。
"鬼斧神工,莫过于此。月儿,你真是完美极了。"向东喃喃的道。
"有吗?"贾如月忍不住扭过身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向东,心里却已是比蜜
糖还甜上了三分。
"当然。"兀自蹲在地上的向东看着贾如月正面半裸的美态,下意识的说道。
名贵的连档肉丝给这双丰腴紧致、严丝合缝的长腿附加了一种完美无瑕的观
感,而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的正面虽然并不透明,但极贴身的剪裁却恰好地突出了
那微隆的耻丘,还有内裤下沿,那丰美蜜唇的勾人轮廓……
"帮我脱衣服……"向东粗声道。其实他的欲火已经不克自制了,但他很想
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进一步打开贾如月的心防。
贾如月的本能总是驱使她做出拒绝的第一反应,然而此刻在向东不容置疑的
命令口吻下,她却只是迟疑了一会,便伸手来解向东衬衫的纽扣。她还没有借脱
衣服来增进情趣的觉悟,她只是希望快些完成这个差使,却又对他即将展露出健
壮的躯体而有些难为情,就在这种忐忑中,她玉脸通红,鼻息凌乱,笨拙地把向
东脱得只剩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然后就实在没法继续下去了,只因眼前的景象,
实在是太过吓人:暴涨的巨蟒在内裤下藏不住形迹,突兀激凸,峥嵘毕露,便连
那两粒睾丸,也像新下的鸡蛋似的,沉甸甸,热腾腾,把内裤的裆部坠出了鲜明
的轮廓。贾如月曾经近距离见过他这条家伙,但那时是在医院里,事急从权,没
有办法,但现在,深深的羞赧已经把她淹没,她哪里还有直面它的勇气?
"继续啊。"向东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颤抖着小手,捻住他内裤的橡筋往下拉去,她甚至侧
过瑧首,星眸微阖,不敢正眼去看,然而向东哪能让她如愿,伸手一抓,就抓起
她的小手按在火热的巨蟒上。
"好摸吗?"向东好笑地看着贾如月又窘又怯的神情道。
贾如月心如鹿撞,却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那摸都摸了,怎么不敢看呢?"贾如月闻言,大着胆子朝小手之间飞快的
瞥了一眼,只见那话儿紫黑油亮,筋络缠绕,直而上翘,自己小手掌握不住的顶
端如同一朵优美的蘑菇云,表面却是光洁润泽,紫里透红,当中一道细细的豁口,
自然便是那让女人生儿育女的终极之源了。
贾如月这般想着,胸口忽地像填满了万缕情丝一般,喜气盈盈,充实沉静。
此时此刻,身份的鸿沟已经不重要了,男女阴阳交合,繁衍生息这个更深层
次的本能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了无需矫饰的期待。
见贾如月忽地不再忸怩,满心欢喜地瞧着自己的话儿,手上还轻轻的摩挲着,
美目中放射着深情爱慕的神采,向东似有所感,也不执着于逗弄她了,手臂一伸,
就拥她入怀,尔后低头索吻,与此同时,双手缓缓地卸除着她美妙胴体上最后的
屏障。心灵相通的两人动作虽然缓慢,但却自然无比,有如行云流水,不过片刻
工夫,不着片缕的两人便缠绕着到了床上,贾如月静静的仰躺着,美目深注,看
着向东扶着自己两条腿儿,挺着那根宝物,缓缓地抵近本源。
"我爱你,月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向东忽地感动的道。
"我也爱你,向东。"贾如月虽然玉脸上红霞漫遍,却仍是勇敢的看着向东
的双眼,坚定的说。
向东身躯一震,一种舒畅圆满的感觉漫了上来,他便在这种奇异莫名的情绪
中,虎腰一沉,与贾如月合为一体。
噢……贾如月的脸儿一舒,极致的快感瞬间涌至四肢百骸。这种天人合一,
灵欲交融的至美性爱她以前以为只是痴人说梦,但此刻她分明亲身体验到了,甚
至在向东突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达致了高潮,那接下来的连绵快乐又
该如何醉人?
在这一刻,她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去忘记自己的身份,不需要忘记女儿和丈夫,
她一颗玲珑心窍毫无挂碍,明知不容于礼法,不容于世人,却全然不受影响,只
愿与覆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抵死缠绵,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