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和我的故事【完】(作者:不详)
小梅和我的故事
(一)
老店的房租到期了,换了新店。刚刚安完牌匾,二楼的恶男就下来让我降低高度,非说挡住他们家的阳光了,真是没处说理了(牌匾投影根本离他们家的阳台还有50CM的距离呢)但是和气生财嘛,再说我也过了而立之年了,犯不上跟毛头小子一般见识——降!
说不生气是假的,再加上6月份的沈阳天气已经很热了,心里有点郁闷,有点堵得慌。安排好店里的事情以后,约了2个哥们儿到网吧打算在跑跑里面虐人发泄。
先吃饭,结果那2个哥们儿喝的有点晕晕乎乎的了(我生来滴酒不沾)担心他们一会儿发挥不出来,但是二人异口同声,“我们这是醉车,喝的越多跑的越好。”
看着他们俩那副德性,决定找一个环境好、价格高、人少的网吧,免得他们俩一会儿发飙。找了半天,终于在江东街找到一个新开业不久的网吧,进去一看,环境一流,三楼还有小包。得,就这儿啦。
上楼以后,开了两两相对的四台机器,他们俩一起,我自己一边,我旁边空着。没办法,浪费一台机器的钱,主要是怕他们俩发飙。空调开着,软而宽的沙发坐着,游戏玩着,饮料喝着,渐渐进入佳境。还别说,这俩混蛋还真不赖,一个比一个勇猛,尤其是水泡—每次都不落空,往往一泡数人。渐渐的开始忘了上午的郁闷,有点忘我了。
激战正酣,电话响了。看都没看拿起电话就接,“喂,你好。”
“又出来玩啦?”
一个甜甜的有点调侃语调的女孩的声音。
“你谁呀?”
我问。
“这么快就忘啦?真没良心。”
一看对方说我没有良心,那肯定是有点事儿呀。赶快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小梅来电> 小梅?小梅是谁呀?啊,想起来啦。
“不是,刚才忙着呢,没看来电显示。怎么这么有空?”
“你跟我说你就是‘出来玩的’,现在我知道你是玩什么的了。”
听着手机里面有点回音的现象,经验告诉我,敌人就在附近。于是我手拿手机,站起来四处巡视。
“别找了,你找不到我。除非你说你想我,我就出来。”
听声音好像是偷偷摸摸的故意压低了声音,而且听筒里面回音这么重,她一定离我不远。
“我想你了,不过你别出来,我肯定能找到你。”
说着我拿着手机离开座位开始四处寻找。
“能找到我,给你奖励,嘻嘻。”
“行,就这么定了,你别挂。”
既然对方这么肯定我找不到她,应该很隐蔽,而且就算我逼近她也应该能迅速离开。这么综合看来,她一定离门口很近,或者在某一个角落等我出门口以后她可以从后面吓我一跳。
正思考呢,那两个混蛋高叫,“人呢?死啦?”
“我上厕所,你们先玩吧,要是没有我就输了,你们以后就别玩了。”
“这什么人呐,半路出家他还有理了。”
没搭理他们,快步走到门口,顺着座位中间的通道往里看。没有?再往两个包厢中间的夹缝看,也没有?嗯?门口左侧的冰箱靠墙摆放,而冰箱跟墙之间的夹角是唯一的视线死角,肯定在这里。
把手机MIC捂住,走到冰箱前面,装出一副粗声,“小姐,来瓶可乐。”
“我不是服务员。”
小样,还跟我装,尽管你没露头,我也抓住你了。
“怎么这么不敬业?”
“跟你说了不是……”
小梅蹲着身子不耐烦的露出头说,还没说完就看见我一脸坏笑的站在那里(因为她蹲在冰箱和最后一排沙发的中间,所以除非从旁边经过而且还得低头向下看,否则根本看不到她。
“躲得这么隐蔽,而且靠近门口,是不是想就算要找到你了,你也可以跑出去?”
“这你也能想到?服了。”
小梅一脸略带惊讶的表情。
“有点小聪明,不值一提。怎么这么有空?今天不舒服,请假啦?”
“请假了,不过,不是不舒服,是想休息休息。”
“自己出来的?”
“不是,还有两个朋友”“晚上安排了吗?”
“没有,你要安排?”
“等我会儿,马上回来。”
说着离开小梅,回到座位上。
“我有事,先走了,楼下压了100,你们完事别忘了退钱。”
“不行,你把我们俩叫出来,完了你走,不讲究啊!”
“少废话,明后天请你们吃饭,地方任选。”
“唉,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有~~钱~~人~~呐。”
“滚你妈的吧,走了啊,有事电话。”
“滚吧,大响屁。”
(这里要交代一下,本人在跑跑里面叫“大响屁”其实也是一时兴起起的名,后来也挺后悔的。
没搭理这两个混蛋,回去小梅身边。
“你朋友在哪呢?”
“这不在这呢吗?”
指着身边的两个MM说。
“玩多长时间啦?”
“刚来没一会儿。”
“打算玩多长时间?”
“无所谓,现在走也行。”
“她们也一块儿走?”
“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有异性没人性?”
“怎么说话呢?(靠近小梅耳边)怎么说我也当过你老公啊!”
“流氓,你也不管时间地点啊!”
小梅红着脸小声说。
“走,喝茶去行不?”
“去哪喝,避风塘?”
“别问啦,走吧!”
小梅叫她两个朋友,我下楼吩咐前台把我的钱算到我哥们儿机器上面。点了根烟,等着小梅和她朋友下来。看着小梅和她两个朋友从楼梯上走下来,我定睛观瞧。
小梅上身是水蓝色的半袖T恤,下身是白色的网球短裙,再下面是白色的运动袜加上一双白色带蓝色装饰带的运动鞋。一身清凉健康的打扮别提多清爽了,跟白金的时候根本是两个人。T恤衫和短裙的腰部都很瘦,衬托出小梅盈盈一握的苗条身段,椒乳显得更加坚挺,这简直就是一个勾人心魄的小妖精。
由于是仰视,所以还能看见小梅短裙里面的白色内裤,不知道是真看见了还是心理作用,只觉得微微隆起的阴阜部位有一点隐隐约约的黑影。小梅也看见我盯着她看了,用手捂住裙子,红着脸走下来。
“流氓,你怎么这么色呀?就数你最色。”
“我咋滴了?”
我一脸莫名状。
“讨厌,你咋滴了还问我。”
“看见美女就多看两眼,她就说我是流氓,这是什么逻辑呀。我比窦娥还冤呢,你们说是不?”
她两个朋友,一个没说话,一个笑着说道:“窦娥要是活着,也得说你是流氓。”
我这才注意到两个MM样貌。没说话的那个,皮肤白皙,身高大概1.63左右,微卷的长发,丹凤眼略带疲倦,小嘴,嘴唇很薄红红的,瓜子脸,体型匀称,脸上略带疲倦。长相虽然算不上一流,不过怎么也能算是美女,但是绝对没法让我喜欢。
白色的T恤加上牛仔裤,下面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从露出来的胳膊和白皙的脖子上面能清楚的看到青色的血管,给人一种不健康的、一捅就破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觉得该MM对我多少抱着点儿敌意,可能是因为她一直没说吧。我怎么也不能把她跟XJ联系到一起。
说话的那个就不同了。一头齐颈的褐色卷发、眼睛不大,圆圆的,很媚、小鼻子、嘴不大,嘴唇非常丰满,简直是娇艳欲滴,任何人看了都有上去咬一口的冲动、脸蛋有点红,显得很健康、圆脸,有点娃娃脸的感觉。
胸部很大,属于半碗型的,走起路来会颤动的那种,看起来应该很柔软,但是少了小梅的坚挺。屁股也很大,肉感十足。穿了一身adidas的运动装,脚上是adidas的网球鞋。看样子身高跟另一个差不多,1.62- 1.63左右。总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带点可爱,活泼健康,有点妩媚的洋娃娃。应该对很多人都有吸引力。
来到门口,掏出钥匙打开车门。
“两位坐后面,小梅坐副驾驶。”
“为什么让我们做后面?”
洋娃娃说。
“根据统计最安全的乘坐位置是司机的后面,为你安全着想呢,傻孩子。”
“那我就不用安全啦?”
小梅说。
“副驾驶有气囊,再说我就喜欢你在我旁边。就是死也要跟你一起。”
我严肃地说。
“你也不嫌肉麻,满嘴都是理。”
洋娃娃笑着说。
“无聊。”
一捅就破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装作没听见,但是对她的感觉由刚才的不感兴趣,变成了有点讨厌。
“你后面的(洋娃娃)叫格格,我后面的(一捅就破)叫宝宝。”
小梅介绍着。
“给我的感觉恰恰相反,我觉得你俩把名字换一下就对了。你们都住在一起吗?”
我说。
“原来住一起,她们俩前几天搬出去了。搬家可累了,要不能休息吗?”
小梅回答。
“你到底带我们去哪喝茶呀?”
“遛鸟的地方。”
“哪啊?”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打开CD,《大峡谷》从音箱里飘出来。清新的乐曲,再加上空调里面的清凉的风,看得出来MM们都很享受。
“这是什么曲子?好像在哪听过。”
“大峡谷。作曲的时候,作者就是在大峡谷旅行。自然界的声音都是在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真实的录音。”
“真好听,哪能买到?”
“如蒙不弃,这张就送你了。”
“那你呢?”
“我家里还有一套。”
“谢谢!”
说着,小梅对这我的右脸轻轻的亲了一下。我靠,这小妖精!
“对了,刚才,没好意思问,差点忘了。走的时候,你两个朋友跟你叫什么皮?”
小梅问。
“这两个混蛋,这下完了,糗大了。”
我想。
“刚才就叫你问,现在才说。”
格格埋怨小梅。
“不是皮,是大~响~屁。我在跑跑卡丁车里面的网名。”
我一脸的严肃。
“哈哈……”
三个人全都爆笑。
“真的?”
“真好听。”
“你太有才了。”
“亏你想得出来。”
“想像力太丰富了。”
“签个名吧。”
“平时放屁真那么响吗?”……小梅和格格七嘴八舌的起哄,从倒车镜里看一捅就破也满脸的憋笑。
“一般人的网名都会体现出一个人的真实心理的另一面,不为人知的一面,也是心灵最深处的真实体现,但是跟现实生活中往往大相径庭。其实本人放屁声音很细,很柔的。”
我一脸严肃的说。
“哈~哈~”又是一顿爆笑。
下午3点半左右,来到了“遛鸟茶艺馆”选了一个最西边靠窗的位置坐下来,我和小梅一边,她们俩一边。吩咐服务员放下竹帘,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帘的缝隙,斑斑点点的投射到茶几和每个人的身上,感觉很惬意。
“你们喜欢喝什么茶?”
“我没喝过,她们俩估计也不懂,你点吧。”
小梅说,格格点头附和着。一捅就破(我不喜欢叫她宝宝,感觉很别扭)还是没说话,脸朝向挂着竹帘的落地窗,好像有心事。
“一壶茉莉花茶,要玻璃碗。三位小姐要普洱,细瓷碗。洗好沏得了,再上来,茶艺表演就不用了。我们想好好聊天,不用陪侍。谢谢。”
“我有点饿了,中午没吃好。”
小梅说,“我也是。”
格格附和着。
“一……宝宝饿了吗?”
差点说漏嘴,出于礼貌我还是问问她。
“不饿。”
(靠,我欠你钱怎么地?跟我玩深沉,俩字俩字的蹦。
“茶点单子拿过来,谢谢。”
服务员答应着去取茶点单子来。
“我要虾饺。”
小梅说,“我要蟹黄包。”
格格说。
“不再来点别的?”
“不用了,就这些吧!”
小梅回答。
不一会,茶和点心都送上来了。格格性急拿起来就喝。
“烫死我了,怎么这么苦?”
“你喝的太急了,当然烫着了。普洱本来就苦,你得一点一点的品。仔细品,很有味道的。再说普洱能降压、平脂,对美容很有效果。”
“那我试试。”
格格一听能美容,不再抗拒了。这小妞,我说什么她就信。
“为什么你用玻璃碗,我们用瓷碗?你个大男人怎么喜欢茉莉花茶?”
小梅问我。
“我喜欢看玻璃碗里面盛着黄色的茶水,喝茶,本来就是一件很有意境的事情。给你们用瓷碗,显得女孩子干净,纯洁。喜欢茉莉花茶,是因为它很香,但不浓,而且它很普通。”
这时候我注意看一捅就破,拿起瓷碗一点一点的把普洱嘬进嘴里。刚开始的时候眉头有点皱起,一点一点的放开。很显然她对普洱的接受很快,并且开始有点享受了。
“不行,我不喝普洱,也不用瓷碗,我享受不了。我跟你换。”
小梅有点耍赖的拿过我的茶碗,然后把她的推给我。
“想喝交杯就明说,还装。”
格格打趣道。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大概呆了40分钟左右,期间都是些嬉笑打屁的闲话,一捅就破依然是没怎么说话,说话也是俩字俩字的蹦,很是让我不爽。小梅和格格倒是被我逗得笑声不断,每每说道带色的地方,我身体的某些柔软怕痒的地方就会遭到小梅的“轻抚”茶点吃完了。正在闲聊间,忽然格格惊声叫道“完啦。”
“宝宝,中午出来的时候你关煤气没?”
“我没看呐,早晨不是你做饭吗?”
一捅就破脸色有点发白的站起来。因为惊吓,本来就非常白皙的脸色显得有点惨白。
“赶快回去看看,千万别出事。”
小梅急切地说。
“你去开门,你们上车等我。服务员,埋单。”
说着掏出钥匙扔给小梅,拿出钱包埋单。
出来以后,看见她们都坐在车里向外张望。开门上车。
“在哪?”
“往刚才的网吧开。”
一捅就破显得比格格冷静。
“早晨做饭的时候发现没有煤气,就忘了关没关。后来才看到小区门口贴的通知,今天上午停气。怎么办呐?”
格格着急的罗嗦着。
“别着急,别吵我,我尽量快点开。具体位置告诉我。”
“长青小区。”
一捅就破说。
20分钟以后到了她们的住处。刚打开车门三个MM就急着往楼上跑。
“钥匙给我。”
我说。
“干嘛?”
格格警惕的问。
“我在前面走,你们跟着。几楼?”
“5楼右边。”
说着,一捅就破把钥匙找出来递给我。三个MM就跟在我身后,一起上楼。
“一捅……宝宝你留下。你们两个把手机关了。”
听见一捅就破高根鞋的金属跟和楼梯撞击的声音,我命令她留在3楼缓步台,因为我已经闻到煤气味了。说着,我也把手机关掉。
“小梅也留下,如果我叫你,你就打119报警。”
想了想,我让小梅也留下。
等到了门口,已经闻到很重的煤气味了。我着实捏了一把汗。拿着钥匙慢慢地插进锁孔,缓慢的转动,时间过得太慢了。听到锁孔里面的震动,就像有一把重锤打在我的心脏上面一样。门终于打开了,我跟格格走进屋里。一股异常浓重的煤气味扑面而来。
“有纸巾或者手巾板没?拿出来。”
“没有啊,湿巾行不?”
说着格格拿出湿巾。妈的,连出门都带着消毒湿 巾,真是敬业。
拿起湿巾,慢慢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浸湿湿巾。递给格格一块,自己留了一块捂在口鼻上。
“捂住嘴和鼻孔。”
忽然看见格格作势要打开抽油烟机,吓了我一身冷汗。
“你疯啦?”
赶紧拽住她。
“你去卧室慢慢打开所有窗户,其他的什么也别动。完了以后出去,动作要轻。听见没?”
看见格格有点呆若木鸡的表情,我有点急了。格格点头,奔卧室去了。我走到客厅,慢慢打开窗户,固定到最大打开程度,然后走出来。看见格格已经出来了。
“怎么样?”
到三楼以后一捅就破和小梅关切的问。
“先下楼再说。”
说着我带她们下楼。
到了楼下,小梅着急的拉住我,“到底怎么样?”
大口的呼吸着平时怎么也不会觉得是清新的空气,感觉氧气慢慢地重新回到大脑中。
“格格,你要害死谁呀?”
我说。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不能开啊,我就想抽一抽,好快点抽出去。”
格格有点哭腔的说。
“煤气浓度很高。如果真是从中午给气的话,到现在已经5个小时左右了,你们自己想一想能什么样?”
“格格,你刚才要是真的打开了抽油烟机的话,那咱俩都得炸死。抽油烟机的开关会产生火花,一旦爆炸咱俩都得玩儿完。下次做什么事先想后果,啊。”
格格一边用力的点头,一边不停的重复着,“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对了,屋里有没有贵重物品?”
我问。
“没有,不过我得上去看看。”
一捅就破说着就要上楼。
“刚才就不让你上去,就是因为你的高跟鞋和楼梯撞击会产生火花。你怎么这么轴呢,怎么说都不听。”
我拉住她没好气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还打119吗?”
小梅问我。
“等着煤气散了就行了。险都让你老公冒完了,还打个屁119啊?”
我笑着说。
“什么时候都没正经的,你什么时候都这样吗?”
小梅松了一口气,无奈的问。
“不是,绝对不是。只有在你面前这样。”
我一脸严肃的回答。
“你这种就叫……”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我没脸没皮的回应着小梅没想出来的形容 词。
“拉倒吧你,我看是没脸没皮,死性不改。”
小梅笑着说。
“还有危险吗?”
一捅就破问我。
“只要煤气散了,就没有危险了。但是,保险起见,最好等煤气散的差不多了,就锁上门开着窗户再放一天。我看你们两个今天最好别住在这里了。”
“那谢谢你,你们玩去吧。我留下就行了。”
一捅就破好像根本不领情似的说。
“不行,万一有什么事,你自己肯定不行。老公,你在这陪着吧,行不?”
“跟我叫什么?”
我问,小梅立刻意识到自己叫错了。满脸的羞红,那样子煞是可爱。
“问你话呢,正经点。”
小梅推了我一下,娇嗔。
“没问题。”
我轻轻的拧了一下小梅的脸说。
“你俩走吧,我和宝宝留下就行了。人多了也没用,不用大家都陪着。谢谢你了,改天我跟宝宝请你吃饭。今天实在是对不起。”
格格为了一捅就破的冷淡有点过意不去。
“那行,我们就走了。有事打电话啊。”
没等小梅说话,我就拉她上车了。
“着什么急呀?多等一会儿都不行啊,她们俩是我最好的朋友。”
小梅埋怨我。
“不是着急。真的没什么危险了,我要是怕还能跟你们上楼吗?怎么这么中伤我,我心里很不舒服,有点儿委屈。”
说着,好像心里真的有点委屈似的。
“对不起,我说错了。那你为什么急着走啊?”
“因为一……妈的。宝宝好像有点讨厌我,而且她俩都说让走了,再留下,我得多厚的脸皮呀。”
看来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这一捅就破在我脑海里算是根深蒂固了。
“宝宝人挺好的,挺善良的。但是她真的不太喜欢你。对了,你叫宝宝的时候怎么老说‘一’?”
小梅问我。
“你没发现她的血管很明显吗?好像一捅就破似的。”
“没正经的,第一次见面就给女孩起外号。她俩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给她们起外号,我不理你了。”
说着,小梅撅起嘴假装生气。
“我错了,下回不了。”
我赶忙赔不是。趁机吻上了小梅的嘴唇。
“唔”从感觉突然到伸出柔软的小舌头跟我深度湿吻,小梅转变的很快,进而用两只胳膊环抱上来。
我也用一只手抱着小梅的头,另一只手伸向小梅的胸部,从T恤衫的下面向上摸索。摸到胸罩的边缘的时候,中指挑起胸罩,然后整个手都伸进去。发现小梅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乳房温热。用手指轻轻拨弄乳头,整个手掌在乳房上面轻轻摩擦,感受着年轻乳房的坚挺和带有柔软的弹性。
看着小梅紧闭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快速的颤动。脸上早已泛起红晕,小巧坚挺的鼻子呼吸急促,简直是勾人心魄。小梅的舌头微凉,舔起来感觉很棒。时不时的还淘气的用牙齿轻咬我的舌头或者下唇。
然而另一只手却伸进裤子里面握住了我的鸡巴,隔着内裤轻柔的一边套动一边转动。鸡巴在小梅的套弄下已经坚硬如铁了,并且开始没有规律的抖动,恨不得马上找个屄钻进去。
上下两面的双重刺激,让我真的欲火中烧。摸着乳房的手开始改变方向,顺着背部滑向小梅的屁股。钻进内裤以后,摸着曾经让我欲罢不能的圆润微翘的屁股。
小梅的屁股弹性十足,而且明显感觉到温度很热。顺着股沟往下,碰到了微微突起的屁眼,让我联想到两个多月前小梅在床上那粉红色的屁眼。真是销魂的尤物,谁娶了她都会舍不得下床的。
“不行。”
小梅突然离开我的怀抱,深吸了一口气说。
“都赖你,流氓,从来都不管时间地点。你看呐,她俩都看见了。你~流~氓。”
小梅羞红着脸,娇喘连连的嗔道。
这时,我才看到一捅就破和格格就在外面的花坛边上坐着。两个人捂着嘴,一边笑着在说什么,一边对车里的我们指指点点。我赶忙向他们招了招手,嘴里说:“以后再跟你们收门票。”
小梅推了我一下,“赶紧走吧,多不好意思啊。”
“去哪?”
没办法,坚硬的鸡巴直直地挺立着,但是时间地点真的不合适,所以我发动车子。
“嗯,去北市吧。我想买鱼。”
“恐怕不行,这时候都下班了。你想买什么鱼?”
“告诉你也不知道。”
“说说怕什么的,也许我知道哪里能买到呢?”
“荷兰!”
“太远了,再说时间也不够,还得坐飞机。去不了。”
我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
“说了你不知道吧,还非得问。荷兰是鱼。没知识。”
“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呢,逗你玩呢,媳~妇~儿。”
我一脸坏笑的拉着长音,调笑小梅。
“讨厌!你真知道?”
小梅略带惊异的望着我。
“你养了多长时间了?”
“快一年了。”
“死了多少条了?”
“你怎么知道死了?都死了十多条了,每个月都得去买。总养不好。不过荷兰太好看了,我就是喜欢。我看是我买的快,还是它死得快。”
小梅有点不服气的说。
“纠正你一点,不要漠视生命。鱼也是生命,在自然界的层面上跟我们都一样,你没有权利漠视它们的生命。尊重生命,顺其自然。你才能养好鱼。否则你就是在践踏生命,说严重点,你在作孽,更严重点就是谋杀。”
我发自内心严肃地说。
“你怎么变得这么快?刚说完你没有正经的,你看你正经的?我就纳闷儿了刚才那么危险你都还笑呢,怎么一说到鱼你就这么正经呢?”
小梅不解的问。
“不是因为鱼,而是生命。每一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世间独有的。都得认真对待。对自己不认真,是在浪费生命。对其他生命不认真,是在践踏生命。”
“但是享受生命还是很重要的,就像刚才。”
我及时补充道。
“平时你不正经的让人想打你,现在你又正经的有点怕人。真弄不懂你。不过你好像什么都懂似的,最起码到现在,我还没发现你有什么不懂的呢。”
小梅说。
“那是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共同接触到的都是我懂的,不懂的还没接触 到。”
“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养好荷兰?”
“其实,你说的那种叫荷兰凤凰,是南美短鲷的代表品种,因为价格便宜而且人工繁殖很容易,所以在国内普及率远远高于其他的短鲷品种。原产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靠近哥伦比亚、委内瑞拉附近的流域都有。
其野生原型并不漂亮,后来由荷兰人人工改良以后开始进入家庭。再后来经过德国威罕鱼场的深度改良以后,才风靡全球的。
你现在养的大概就是德系荷兰凤凰的N代子代,无论从体态和体表颜色艳丽程度上都已经退化很多了。养不好,主要是水质问题,再有就是饲料不对,还有就是你买的鱼有问题。“我如数家珍的介绍着。
“还以为你唬我呢,没想到你真懂。接着说。”
小梅惊讶的说。
“俗话说‘要养好鱼,就要先养水’,水对鱼来讲就像空气对人类一样,是生存的必要条件。而生存条件的好坏直接影响着身体的健康与否。观赏鱼的免疫系统和自我调节能力要远远低于人类,所以当水质变化过大水质不佳的时候,鱼的反应会很剧烈。如果长时间的水质不好,鱼就会像我长时间看不你一样——死翘翘了。”
临了,我还不忘了调侃一番。
“听你解释的倒是挺明白的,就这么简单?”
小梅不相信的问。
“原理是很简单的,但是具体做起来就不这么简单了。”
“那得怎么办哪?太复杂了我可不会。但是我真是很喜欢很喜欢荷兰。你能不能教教我?”
“没问题,可是我当初可是交了一大笔学费的。”
“多少钱?”
“不是钱的问题。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流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教算了,本小姐还不学了呢。”
“逗你玩呢,这样吧,这里离五里河公园不远。咱到那里,我慢慢教你,行不?”
“嘻嘻,就知道你不舍得我生气。”
于是我开着车子向五里河公园驶去。
看着表已经6点多钟了。夕阳下的五里河公园树影婆娑,小路的旁边偶尔能见到散步的人三三两两的走着,远处还有一小堆老年人在大树下拉着胡琴自娱自乐。
真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画卷。看着夕阳西下的浑河水面上被夕阳照耀的粼粼波光,呼吸着林间草地上飘来的清新气味,让人心旷神怡。
我把车停到路边,从后备箱里面拿出一个大坐垫,拉着小梅从河堤上面下来,走到大桥临近河岸的桥墩下面。放下坐垫,在坐垫四边喷上了蚊不咬(我的车里放的坐垫和蚊不咬都是为女儿准备的)跟小梅并肩坐下来。带我到这里干什么?一看就是不安好心。”
小梅娇嗔道。
“就算是讲课,咱也得找个‘环境优秀,闲人免进’的地方吧。太嘈杂的地方哪有心情讲啊?不说你自己思想复杂,老冤枉好人。”
“行,行。你是好人。讲吧,好人。”
其实不管男人女人,在特定的情况下都有非常感性的一面。刚开始提出要到五里河公园来的时候,我确实是没安好心。
但是来了以后,看到夕阳西下的五里河公园的悠然景象,没安好心的我迅速的被这种宁静的环境和和谐的气氛所感染。已经没有了刚才在车里跟小梅亲热的的那份冲动了。但是小梅的一句“好人”马上又把我心里马上要熄灭的火星,一下子点起来了。
可见在我心里,小梅的诱惑力真的不小,潜意识里面没有别的就是要跟她做爱。
“小梅,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说的是在你心目中的印象。要实话,假话就没必要了。”
“很好啊,就是老没个正经样。”
“太笼统了,详细点。我很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这跟养鱼有关系吗?”
“严格讲,没有。我只是当你是朋友,才这么问的。是真的朋友。”
“我觉得你这个人,怎么说呢,有点复杂。很幽默,有时候有点过分幽默。很有学问,不对,是太有才啦,好像什么都懂,在哪个方面都是专家。挺爷们儿的。就像刚才在宝宝家,我和宝宝在缓步台那都吓坏了。但是你出来以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你和格格进去的时候,宝宝跟我说‘你老公真挺优秀的,要不是我们是干这个的,我都要追他了。要是能跟他做个朋友,你千万别放手,这样的男人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肯定能帮你一把。要不你肯定会后悔。’(看来这妮子是外冷内热型的,不过我对她还是没兴趣)”
“还有吗?”
“你急什么呀,我还没说完呢。你挺细心的,好像每一个细节都注意到了。比如说宝宝的高根鞋,还有喝茶的瓷碗。而且很体贴,处处都为别人着想。跟你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还有就是,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操心,好像你什么都给我安排好了,我就专门享受就行了。嗯,还挺有品位的,那张《大峡谷》的CD就很好听(汗,她不知道《大峡谷》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了)”
我搂住小梅的肩膀,靠在桥墩上,两只手没有半点不规矩,把小梅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面。
“完啦?”
“好像还有,但是暂时就想到这么多。再说了,咱俩总共就见了两面,能了解多少啊。这些就不少了。要是换成别人,我还懒的了解他呢。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喜欢你,只可惜我是小姐。”
“谢谢,真的。我没想到你把我想的这么好。提个要求,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说自己是小姐。你就是你,没有别的身份,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的。”
“我也不想说自己是小姐,可我就……”
没等小梅说完,我已经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并且紧紧的把她抱在胸前。小梅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突然袭击,马上就能进入状态,很快好像是她比我更主动了。
微凉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面围绕着我的舌头打转,急促的呼吸把温热的气息喷洒到我的脸上,还不时的用那一口碎玉般洁白的小牙轻咬我的舌头,极尽挑逗之能事。也许是小梅知道这里附近没有人,也许是真的动情了。小梅的双手绕过我的身体,紧紧的抱着我,沉重的鼻息里面夹杂着些许呻吟。
看着小梅紧闭的双眼,和脸上泛起的红晕,我的鸡巴再一次坚挺起来,不过这一次我决定绝不半途而废。舍不得离开小梅娇艳欲滴的嘴唇,一边吻着,一边扶着小梅把她放平在坐垫上,而我则伏在小梅身上。一只手搂着小梅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从T恤衫下面钻进了胸罩里面,抬起手背,小梅的胸罩自然顺势滑到了乳房的上面,露出让我热血沸腾的椒乳。
小小的乳头已经充血变硬了,粉红色的乳晕没有像熟妇一般的点点凸起,而是跟乳头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没有尖的金字塔。我的手刚好握住了小梅的大半个乳房,随着手指用力的揉捏,弹性十足的乳房能给与的就是随着手形的变化而改变自己的局部形状。
“我想要你。”
我喘着粗气说。
“我就说你没安好心。”
小梅呼吸急促,闭着眼睛娇嗔道。手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后颈,仍然紧紧的抱着我。
我掀开小梅的T恤衫,把头半蒙在T恤衫里面。用两只手轻轻揉捏小梅的椒乳,我舍不得用力,只是轻轻的用手指感受着乳房的弹性和细腻,用舌头围着已经充血变硬的乳头打转。不时的用嘴吸一下乳头,或者含住用力的吸一下乳房。每次用力吸或者用牙轻咬的时候,都能引来小梅一声大点的呻吟。
我把脸贴在小梅的上腹部,舌头在上面舔着小梅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皮肤,并不时用胡茬在上面轻轻滑动,引得小梅不时的一阵娇笑。甜甜的笑声和急促的呻吟汇成了一曲勾人心魄的High曲,引领着我继续深入。
小梅的媚态,充血变大的乳房,火烫的腹部,再加上淫荡的呻吟声极大的刺激了我的性欲。手顺着小梅的大腿膝盖一直摸到小腿,又从小腿后面向上抚摸。直到抓住了那让我朝思暮想的屁股,开始了新一轮的挑逗。
小梅的屁股圆润、丰满、结实,非常有弹性。手放在上面感受着因为兴奋而紧绷的感觉,温热的温度增加了屁股的诱惑。手指滑向股沟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股沟里面的湿润的汗水。
从T恤衫里面抬起头来,看见小梅的脸更红了,像是红透了的苹果。紧闭的双眸,颤抖的睫毛,随着急促呼吸微微起伏的鼻翼,简直可爱极了。真是个要人的小妖精,我心里想着,一边向上移动身体。
亲吻着小梅的颈部、脸颊,最后停留在耳垂。我用嘴轻轻的吮吸着小梅的耳垂,并不时用牙齿轻咬。发现小梅的身体开始了微微颤抖,耳垂这个性感带被刺激的反映很大。发现这一点以后,我更加卖力的轻舔、重吸、轻咬小梅的耳垂。
手从后面绕过小梅的屁股,让手指抚摸小梅的阴阜。发现小梅的下面已经全湿透了,数量不多,柔软的阴毛已经沾上了淫水,变得滑滑腻腻的。充血的阴蒂鼓起来像一粒粉红色的黄豆,两片阴唇已经被淫水沾湿的非常滑腻,用手指根本就捏不住。
小梅的双腿紧紧的贴在一起,把我的手紧紧的夹紧在自己的阴部。用中指毫不费力的分开两片阴唇,顺势滑倒阴道里面。湿滑的阴道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夹 动,手指的刺激让小梅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阴道对手指的挤压力度更大了。随大量淫水的涌出,我知道小梅已经高潮了。
MM的高潮跟男人的不同,每一次的间隔会越来越短,第一次跟第二次之间的间隔最长,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加,频率会越来越快。以致最终会持续高潮。
“快上来吧,别折磨我了。”
小梅用一种痛苦难耐的,又充满了求饶的口气说。
“你得叫我好人。”
“坏蛋。”
我把手从后面撤出来,从前面重新进入小梅的内裤里面,大拇指按住阴蒂轻轻的快速的抖动,食指深入阴道轻轻的抠着阴道内壁。舌头和嘴唇半刻也不离开小梅的耳垂,不停地挑逗刺激着她。
“快叫‘好人’。”
我在小梅耳畔轻声威胁道。
“好人。嗯~你快点。”
“快点干什么?嗯?”
“快点进来,你个坏蛋。啊~~”“你得说,好人。然后告诉我进到哪里。”
“好人,我要你插我下面。”
“不对,不叫下面。”
“嗯~,好人,我要你插我屄里。”
小梅的脸已经红透了,可以看见紧闭的双眼上面的额头都泛起了红晕,额头上面能看到微微鼓起的细小的血管。看来她的忍耐要到极限了。
“用什么插啊?”
“用鸡巴,用鸡巴插我屄里。呜~你欺负人。”
小梅已经带着哭腔在说这句话了,我能看见紧闭的双眼已经有很少的泪水流出来了。
我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了。不仅仅是生理极限,更重要的是女人自尊的极限。不能再玩了,再玩就过了。
“老公不会欺负你的,老公好好爱你,爱死你”我赶忙说。
说着,褪下小梅中间已经湿透了的内裤,然后费劲的把坚硬如铁,火烧火燎的鸡巴掏出来。对准小梅的小屄,直直的插了进去。双手抱住小梅的头,用嘴继续湿吻,湿吻的力度增加了许多。不停地挺撅屁股,抽动已经插入阴道的鸡巴。
小梅的双手紧紧的环抱着我的后颈,两条腿搭在我的后腰处紧紧的夹住我。我明显的感觉到小梅的阴道在有规律的夹动,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花心前后的运动随着阴道夹动的越快也变得力度更大。鸡巴在紧紧包裹的阴道里面,集中了阴道和自身的火热变得越来越烫。
身上的衣服已经贴近了皮肤,有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沾满淫水的两个腹部,随着我上下的运动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伴随着小梅渐渐高涨的叫床声,让人欲罢不能。
“喜欢吗?”
我急促的问道。
“喜~欢……”
“老~公,下~面……好~硬……啊……”
“叫我好人。”
“好~人……啊……你……你~鸡巴好硬。”
“啊……好深……”
“我不行了。”
伴随着有一次高潮,小梅用因为操屄频率而断断续续的声音说。
我停下来,把鸡巴从小梅的屄里抽出来,停顿了几秒钟。在小梅的耳边轻声说:“还想不想要?”
“嗯。”
小梅咬着下唇娇羞的回答。
我抱起小梅,让她双手扶住桥墩,撅起屁股站在那里。但是小梅的腿明显的在颤抖,我不得不用手扶住她的腰,以保持站立姿势。随后用手摸了一把小梅的小屄,然后把手伸到小梅的嘴边,小梅张开嘴含着沾有自己体液的手指,用舌头来回舔弄,并用力的吮吸着。
我把鸡巴从后面插进小梅的阴道,一只手扶住了小梅的细腰,来回的抽动鸡巴。伸进小梅嘴里的手换位到小梅的乳房上面,小梅的乳房因为身体姿势的缘故,整个悬在身体下方,显得比平时大了很多。我的一只手从前面扶住小梅的小腹,另一只手用力的抓住小梅的乳房揉搓着,整个身体几乎全部贴在了小梅的背上。
在小梅阴道的大力夹紧下,我感到龟头根部的肉箍在明显的勾着小梅阴道里面的嫩肉。而每一次我都把鸡巴除了龟头以外的部分都抽出来,再用力的全部插回去。小梅撅起的屁股泛着柔和的光,屁股表面的皮肤上面有一层细细地汗珠,随着每次我的小腹撞击她的屁股,整个屁股上面的都会产生强烈的震动,并发出啪啪”的响声。
从股沟看下去,每次鸡巴从阴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阴道内壁的嫩肉出来一点,好像要把整个阴道带出来一样。随着鸡巴在小梅阴道里面的力度增大,小梅花心的吸力也渐渐增加。
因为后进式的缘故,我的鸡巴几乎每一次都回直捣小梅的花心,当龟头顶到花心的嫩肉的时候,猛烈的撞击都让小梅发出“啊”的一声娇呼。随着鸡巴像打桩机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小梅阴道尽头的花心,小梅的整个身体开始了更加剧烈的颤抖,淫水大量的涌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根部流下来。我知道小梅的又一次高潮来了。
这时的小梅已经不能站立了,索性把扶着桥墩的手撤回来,从后面紧紧的抓住我的衣服,挺直了上身,整个靠在我的身上,不停地颤抖着。头向后仰视着我的脸,用颤抖的声音有点语无伦次的说“老公……你太厉害了……”
“我要疯了~~”“你操死我吧……”
突然尖叫了一句。
“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做了,啊……”
说完竟然哭起来了。
“我弄疼你了?”
我小声的问。
“老公……我爱死你了~~你操死我吧!”
我抓住小梅的双臂,把她从腰部开始弯曲成一个钝角,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这时的小梅的双臂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我不得不用力的抓住。
小梅的表情开始变得疯狂起来,拼命的晃动头部,飞舞的长发一次次的扫过我的脸,我发现她的头发也都被汗水浸湿了。她的脸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晶莹的水珠布满了整个通红的俏脸。
我卖力的把鸡巴一次次的插进小屄,随着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小梅的花心,我听见她发出“啊”的叫声。
因为怕小梅摔倒。所以我用右手从她的右臂下面伸到前面抓住她的乳房,左手扶住她的腰,下面的鸡巴更加用力的抽插着。一边操,一边不停地问“爽不?”
“喜欢不?”
“还要不?”
等等之类的话。
小梅给我的回答,只是“嗯……啊……”
这样的叫声。
我就这样从后面抱着小梅,使尽浑身的力气,尽可能的把鸡巴插的更深。一阵微风吹过,我听见小梅的呻吟声、小腹和屁股的撞击声、还有身旁的河水流淌的声音,在桥墩下面的空间里汇聚在一起,进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回音。清爽的风吹在我的身上,感到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变得有点微凉。
天色已经快完全暗下来了,微波荡漾的河面上面已经能看见星星的倒影了。风吹着树叶的沙沙响声,就像在为我们的性盛宴演奏的伴奏。背上感受着清风带来的清爽,前面贴紧小梅胴体感受到的火热,形成了真正的冰火两重天,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有点虚幻,脚底下好像踩在棉花堆里面一样的飘忽。
小梅的阴道内壁在再一次的高潮驱动下,高速有力的夹紧着,阴道尽头的花心已经完全的吸住了龟头的顶端。身体最大程度的颤抖着,嘴里的声音已经听不出个数了。
我明显的感觉到小梅的手死命的抓住我的腰,指甲已经抓破了某处的皮肤,传来了隐隐的刺痛。在朦胧的月光下,我看到小梅的脸部表情有点歇斯底里的意思。
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了大概半分钟左右。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我明显感觉到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后脑顺着脊椎骨由上向下一直来到我的下体。
赶紧把小梅放到坐垫上面,一只手拉住她的肩膀让她保持坐着的姿势。一面用手快速的套弄鸡巴,一面迈着虚浮的脚把身体靠向小梅。
小梅的大眼睛,现在只能保持着半睁半闭的状态,失神的望着我快速套弄的鸡巴,嘴里快速的呼吸着,并且伴随着急促的呻吟。
很快,一股乳白色粘稠的精液强有力的喷射出来,我用手一面套弄鸡巴,一面把小梅的头摁向我的龟头。小梅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嘴,用娇艳的双唇含住了龟头和鸡巴的前部。
射精的时候,龟头处于极度敏感中。可以强烈的感觉到,小梅用力的吸着龟头,好像要吸干我一样。射精持续了几秒钟以后,鸡巴在小梅的嘴里开始了萎缩变软。但是小梅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仍然含着我的鸡巴,并用双手抱住我的屁股。
我低下头,看见小梅的大眼睛闪着泪光,眼睛上面蒙着一层水气,脸颊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变得凹陷,嘴角漏出一丝精液。
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打颤,整个身体有虚脱的感觉。
我仰着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轻抚的清风、妩媚温柔的小梅、激情过后的虚浮,还有明朗的夜空。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一切又来的不太真实,仿佛一切都在梦里。而身边的小梅、河水流淌的声音,和清风吹拂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带来的阵阵凉意,又让我感觉到无比的真实。
坐下来,搂着小梅靠着桥墩坐着。看着小梅的呼吸渐渐平静,脸上的红晕渐渐消褪。我帮助小梅和自己整理好衣物,就这样搂着坐着,感受着此刻的美妙。
低下头来,看见小梅娇艳欲滴的嘴角还有一丝已经变得透明的精液。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又指了指小梅。小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立刻明白了我的动作含义。
娇笑着搂着我的脖子用还沾有精液的嘴用力的吻我,微凉的舌头带着精液的味道搅动在我的嘴里。没有顾忌自己的精液,我也抱紧了小梅回应着她的湿吻。然而刚才过度的兴奋已经耗尽了我的激情,下面没有一丝反映。
我就这样跟小梅互相拥抱着,吻着,坐着。一起听着风声、水声、虫鸣和彼此的心跳声。
我感觉到连上有凉凉的液体流过。睁开眼睛,看见小梅的连上有眼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流下。
“怎么了?”
我放开小梅问。
“抱着我。”
小梅拿起我要放开的手,重新放回到她的腰上。
“为什么哭?”
我用一只手轻轻的擦拭着小梅的泪水。
“……”
“告诉我,为什么哭?”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你抱着我,我就想哭。我是小姐,我有点后悔了……我不想干了。你说我该怎么办?你不是什么都懂吗?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有点害怕……我累了,太累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小梅有点语无伦次的,带有哭腔很快的说。
“不怕,总有办法的。不怕,啊!”
我抚摸着小梅的长发,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前安慰着。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给她任何承诺,不能答应她任何事情。我得想办法转移话题,在这个话题上面继续下去只能是不欢而散,甚至更糟。
“天太晚了,回车上吧。”
我说。
“再陪我坐一会儿。”
我继续抱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轻轻的把她的泪水擦干。有点不知所措的,无语的陪着她坐着。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些什么,还能做些什么。往日的敏捷思维,现在都跑得无影无踪了。突然奇怪的想到了一首歌《该死的温柔》我想说‘你这该死的聪明’,现在怎么跑了?“走吧,不过,你得扶着我。别把我摔了。”
过了一会儿,小梅离开我的怀抱,整理着凌乱的头发说。
扶着小梅上车,我点了一根烟。
“我以为你不抽烟呢。”
“有时候抽,有时候不抽。”
“刚做完,抽烟不好。”
“我知道。”
我感觉很累,有点筋疲力竭的说。
“求求你,别对我这么冷。我都有点害怕你了。”
小梅有点颤抖的说。
“再来点不正经的吧。要不我害怕,真的。”
小梅拉着我的胳膊说。
“你饿没?”
听见自己的肚子在叫唤,我问小梅。
“饿了。”
“想吃什么?”
“不想吃,我想听你讲笑话。”
“没力气了,我的笑话都被你吸干了,没啦。”
“坏东西,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装深沉吓唬我的。”
小梅娇嗔着,轻捶了我几下。
“我带你吃饭去,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我们平时吃饭根本就没有规律,赶上什么就……”
“你是小梅,我的小梅。”
我停下挂档的动作,凝视着小梅,一字一句用力的说。
“你别这么严肃,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
小梅靠向我,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右臂,整个上半身越过档杆靠在我的身上。
“还亏了是自动档,要不然真享受不着你的热情。”
我一边驱动车子,一边说。
“大响屁,就知道你没正经的。”
小梅依然靠在我的身上,好像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知道你嫌弃我,但是我干小姐这是事实,没办法改变了。就算以后不干了,这也是既成事实的事儿,没办法。”
宝宝满怀忧伤地说。
“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希望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老把小姐挂在嘴上。那样会显得太市侩、太冷酷无情、太……我也不知道太什么了,我想让我俩之间的朋友关系更多一些,你明白吗?或许我真的是有点太完美主义了。要不……之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我明白。”
“你真明白我的意思?”
“真明白,我保证,我知道该怎么做。”
“不说这个了,不好玩。你还没教我养鱼呢!”
小梅忽然改变了话题,还真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你还欠我奖励呢。”
“什么奖励?……啊!你还记着呢?刚才不都做完了吗?”
“刚才的那次,你下午说奖励的时候就想好了?你真色。”
我撇着嘴说。
“你怎么这么赖呀?早知道你这么赖,我就不跟你出来了。都不知道宝宝和格格现在怎么样?对了,我给她俩打个电话,要是她们没吃,叫上她们一块儿,行不?”
“你做主吧,唉。”
“你不高兴啊?那我不打了。”
“一想到‘一捅就破’,我就打怵。”
“不许你叫外号,她叫宝宝。要不我不跟你好啦。”
小梅撅着嘴说。
“行~,宝宝。但是她不在的时候,我可保不齐。只能这样了。”
“那我给她们打个电话行不?”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行啦?你要不想打就别打。老拿我说事儿。不厚道。”
我停下车,等着小梅打电话的结果。
“喂,宝宝。怎么样啦?……吃饭没?……还没吃饭?都什么时候了?格格呢?……嗯……那你等着,我俩过去接你们……什么不用啊,这么晚了还不吃饭哪行啊……别废话了,你等着,我们一会儿就到,别走啊,就这么定了。”
说完挂断电话。
“她们俩一直都在楼下坐着呢,屋里的味儿已经快没有了。刚才宝宝让格格去吃饭,格格害怕走夜路,非让宝宝陪着。宝宝就是不走,结果格格也没去。俩人都饿着呢。”
小梅在我询问的目光下回答道。
“唉,走吧,这俩傻妞儿。你说这个‘一捅就破’怎么就这么轴?油盐不进。”
我一边调头准备回去,一边说。
“一……讨厌死啦,你。”
小梅满脸通红,充满愤怒的给了我几拳。
“你自己说错了,打我干什么?我这个冤呐,六月飞雪呀~”我一边闪躲,一边说。
“其实宝宝挺可怜的,她们俩都是好人,都挺善良的,只是你不了解她们。宝宝有病,天生的。”
小梅略带忧郁的说。
“看出来了,要不能‘一捅就破’吗?”
“你再再叫宝宝外号,我真不理你了啊。”
小梅严肃的说。
“那宝宝有什么病啊?既然有病就应该治,怎么还干这个?那不是拿自己开玩笑吗?怎么就这么轴呢?”
我不敢再叫‘一捅就破’了,看来玩笑的极限已经到了,只能在嘴里说‘宝宝’的时候心里想‘一捅就破’了。
“如果行的话,谁能有病不治啊?不是情况不允许嘛。”
“什么情况?”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时候百分之百能听到一个曲折动人又催人泪下的悲惨人生,进而撩动你男性的英雄主义。然后钱包迅速的缩水,像个傻子一样的被人骗的滴溜儿乱转。我得想好退路,改变话题。
但即便是要改变话题,也不能由我改变,还不能看起来是刻意的,否则就谈不上技巧了。我又用起了最常见的伎俩:突然闭嘴。
于是,我做出沉思的表情,两眼直直的看着前面的路,紧紧的闭上嘴唇,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了?”
小梅看见我突然不说了,又摆出一副严肃若有所思的表情问。
“没什么。”
“不对,你肯定有事儿。到底怎么了?”
“真没事儿。”
“算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小梅失望的说。
“你看,什么事儿呀,就生气了你。真没什么事儿,我只是在想些问题。”
话题转已成功,我想。
“什么问题。”
小梅问。看来我已经成功的,看似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想你,想你们。想你们三个女孩,究竟是怎样的。”
我平静地说,两只眼睛没有离开前面的路。
“想我们?”
“对。想通过你跟我说的,还有我看到的,推断你们究竟是怎样的人。我喜欢研究人的本质。”
“哦?没看出来,你还是‘哲学家’。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小梅调侃着问。
“对她们两个都已经有了初步的印象,不知道对不对。对你一点也没有。”
“为什么对我没印象。你跟她俩才接触就有印象了?”
小梅多少有点失望的问。
她上钩了。
“先说她俩。”
“格格,依照我的推断,应该是一个活泼开朗心理健康的,带点傻呼呼的直肠子,容易跟着别人的决定走。宝宝,应该是有点多愁善感,很感性内向型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女孩。她们两个的家庭环境都不是太好,经济条件不好,有可能还有不小的家庭负担。但是无论她们俩谁,都是在真实的自己的外面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坚硬的壳,把阳光和善良都蒙起来了。宝宝的壳应该比格格的更厚,也更硬。还有,就是宝宝应该是你们中间相对来说最不应该干这行的一个。”
其实这里说的一段话,都是我的真实想法。其实大多数的小姐,并不是自愿的干小姐的。多数都是因为家庭压力或者困境,进而干起小姐的职业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纯粹的拜金主意小姐。
但是,无论她们的起因是什么,我敢说,绝大多数的小姐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也没能对小姐这个特殊职业有一个全面的认识和估计。
但是在所有的小姐的外表上面,都回蒙上一层又厚又硬的外壳,以保护她们真实的内心。
也就是因为这个行业的特殊性,小姐更容易遭到外界的伤害(事实上她们每天都在遭受着外界的‘侵入’)如果没有了那层硬壳,可能连很短的时间都坚持不了。随着表层外壳的厚度和硬度与日俱增,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内心也就更加脆弱。如果有人能突破表层的外壳,那么她们受到的侵害或者被关爱的反映都会非常强烈。
“至于你,我真的没有印象。就好像你心里想着一个你最最思念的人,但是可能你连他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这可能就是‘关心则乱’吧。”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都是什么东西,她们俩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怎么猜到的?教教我。”
小梅惊讶着我的判断。
“我再重复一遍,不是猜的,是推理判断。”
“切~还拽上了。”
“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爱听,我就当它都是真的。”
小梅说。
“跟你说个我做人的原则:我可以不说,但只要我说了,就一定是真的。”
我严肃地说。
“这么说,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
小梅有点不相信的问。
“这不是废话吗?”
尽管被说是废话,但是看得出来,‘我的做人原则’小梅还是很受用的。
“我有两件事想跟你说,行吗?”
小梅沉默了一会,怯怯的问。
“但说无妨。”
“我得一件一件的说。”
“我没让你两件一起说。”
“讨厌,你认真点。第一件,我是小姐,但是我没觉得就低人一等,我不需要回避,你也一样。同意不?”
“第二件呢?”
“你先说同意不?”
“受教了,你比我高。这点上我真是有点小肚鸡肠了,同意。”
“没那么严重,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说第二件了。只要没有你认识的人的时候,我能跟你叫老公吗?”
小梅红着脸,但是面带狡猾地说。
“行。”
我想了又想,点头答应。
“到啦,别走了,右拐。”
随着小梅的一惊一乍,已经到了一捅就破的楼下。停了车,小梅先下来,直奔花坛旁坐着的两个朋友。我看了看表,8点了。下来走过去。
“不是告诉你不用来吗?”
一捅就破跟小梅说。
“我能不来吗?这么不让人省心,这孩子~”模仿着母亲抚摸着孩子的动作抚摸着一捅就破的头,小梅故作伤感地说。
“你怎么也跟着他不正经?”
一捅就破微笑着看着小梅说。
“看来你真挺厉害,小梅都被你带坏了。”
“好了,坏了。你不都得吃饭吗?你们研究研究,吃什么?”
“我没胃口。”
“我有!”
格格抢着说,仿佛怕被我们落下。
“别慎着啦,少数服从多数,先上车。”
我说。
“走吧!”
小梅拉着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的一捅就破,往车上走。
“有结论没?吃什么?”
上了车,我问。
“还是你作主吧。”
小梅好像头领一样代替她们俩给了答复。
“嗯~,那就吃炖菜吧。汤汤水水的,不油腻,还能美容。”
“行,你们呢?”
小梅回过头问她俩。
“我吃什么都行,快点就行,我饿了。”
格格没心没肺的说。
“你都说行了,那就炖菜呗。”
一捅就破说。
“那走吧!”
晚上的南三好街上没有人,路边的路灯把马路照的通亮。这个沈阳的高科技中心,到了晚上冷清的程度跟白天拥挤的人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远处传来KTV大功率扬声器传来的High曲,衰减后的声音显得若隐若现。
看着大学时代经常光临的那家炖菜馆,已经快8年了,它还在。多少有点儿惊喜,有点感慨。
乡村小筑风格的小屋式建筑,盖在了一个高高隆起的土堆上面,每一个来吃饭的都得‘步行上山’。但愿老板没变,好味没变。想着,我把车停在路旁,带着三个女孩走上去。
简洁的装修风格,朴素的摆设,无不显示出老板想要营造出一种简朴的文化氛围的独具匠心。什么都没变,但愿老板也没变。
“跑堂的,小胡子。”
我高声叫道。
“来喽!是谁?”
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你是‘洞洞’!”
老板一下子认出我,满脸的惊喜。
“一听就是你们几个小子里的一个。好几年了,你干什么呢现在?”
“玩呗,我还能干什么?”
“你小子,还是那么不着调。对了,我去年看见田野了,他到交通局办事,路过,跟我唠了半天。你们还有联系吗?”
“田野前年结的婚,我大大大前年结的婚,结了婚都没有太多联系了。你怎么样?买卖好不?”
“还行,跟以前差不多。不过像你们这样的,现在不多了。”
老板有点感慨地说。
“别弄得跟林黛玉似的,快,来点吃的,到现在还饿着呢。”
“光顾着白话了,不好意思。等会儿啊,我去拿菜谱。”
说着转身跑向后 厨。
“你叫‘洞洞’?什么意思?”
小梅好奇地问。
“没有什么意思,洞洞是00的意思。”
我卖关子道。
“00是什么意思?”
“我上大学的时候,经常考100分,同学们亲切的称我为‘洞洞’。当时我又经常来这里吃饭,所以老板就知道了。”
我解释道。
“你还是好学生?哈哈……怎么看也不象啊。”
小梅仰着头,有点嘲笑的意味。
但是我看见一捅就破的表情好像有点惊讶,中间还掺杂着点别的,具体是什么不知道。我也懒得想。
“那你有奖学金吗?”
格格好奇地问。
“有。不过,都给别人了。”
“给谁了?漂亮不?”
小梅好奇地问。
“说不上漂亮,是个小偷儿。”
“怎么回事儿?你身上怎么都是怪事儿?跟故事似的我都有点不相信了。”
“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原则了?”
我横眉冷对的说。
“对不起,你接着说。”
小梅说着吐了一下那让我神魂颠倒的小舌头。
我的脸对着她,伸出舌尖围着整个嘴唇舔了一下。小梅微红着脸,白了我一眼,手在桌子底下掐了我一下。估计她看到我的动作,也想到了下午在五里河公园里的一幕。
“当时……”
没等我说下去,老板拿着菜谱来了。
“随便点,我请客,看见你真难得,我高兴。哦,对了。菜谱变了,要是想吃以前的,告诉我,今天我下厨亲自给你们做。”
老板由于高兴的,一串连珠炮似的说。
“当着这么多美眉的面,你说你请客,这不是埋汰我吗?”
我说着,把菜谱递给她们。
“跟我还客气什么?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干什么呢?”
老板问。
“阿龙在劳动局,你也知道我俩后来的关系,所以太详细的我也不知道。小峰还是浪荡天涯,不过自从被那匹‘兰马’拴住以后就没再泡过别的女孩……哦,小海回兴城老家啦,听说开了个网吧。还有夏至,现在在南京一个工厂里面当技术。对了,你猜大佛现在干什么呢?”
“大佛那么老实,能干什么?你们俩那时候可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就是那么个老实人,现在开KTV呢,时不时的给我发个黄段子,老淫荡了。”
我笑着说。
“真的?”
老板有点不信。
“那还能有假?我挺想他的,我想等上秋了,天不这么热了去郑州看看他。他老让我去,可是我没空啊。还说我去了,吃喝玩乐他包了呢。”
“现在就更没空了,呵呵。”
老板冲着她们三个一努嘴,有点调侃的意味。
“呵呵。”
“点好了吗?”
我问她们。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主食要米饭3小碗,你呢?”
小梅问我。
“我嘛……来个葱油饼。”
我说。
“当真你亲自下厨?”
我问。
“这话说得,你来了我还不得伺候着?”
老板说。
“那好,就给我来个‘糖水地瓜银耳’,多加点阿胶枣。我这朋友有点贫 血。”
我指着一捅就破说。
“那菜早就没了,再说现在也没有地瓜呀?”
老板说。
“要不我看这样,我给你做个‘糖水蜜瓜银耳杏仁’,阿胶枣照加。临走的时候再给你带一包枣,留着回家吃。那可是我特意从山东上的,补血补气老毙 了。”
老板有点炫耀的意味。
“也行。快点就行,饿死我了。”
“先喝着,一会儿就好。”
老板说着一边吩咐服务员倒上大麦茶,一边往后厨去了。
“接着说呀。”
小梅看老板走了,催着我。
“什么……哦。”
我差点忘了说什么。
“那时候上大一,我跟大佛去食堂打饭。碰到一个小偷儿偷小卖店的两个大面包,就是最便宜的那种。大佛上去就给他俩大嘴巴子,他最恨偷东西的。我当时问他为什么偷面包,他说他饿。我问他是那个系的,叫什么。他打死也不说。我一生气就到校保卫处查,结果发现他没有父亲,母亲常年卧床,两个妹妹都还很小,家徒四壁。但是他本人非常上进,还是当年本省文科状元的身份考进来的,已经跳了一级,直升大三了。我一激动,就答应把以后所有的奖学金都给他,让他能用这笔钱帮助两个妹妹和卧床的老妈。这个人后来听说获得东北大学终身奖学金,留校了,估计得死在东北大学了。”
“那你还挺善良的,啊~”小梅有点调笑地说。
“那是~我是谁呀,谁是我啊。”
“宝宝,你怎么了?”
小梅没搭理我,却站起来走到一捅就破身边问。
我这时候才发现,一捅就破低着头,好像在哭。但是声音很小若隐若现的。
“我去上厕所,你们慢慢聊。”
我识趣的说。
走出炖菜馆,来到旁边的一个小花坛的边上,坐下来,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顺着缓缓上升的淡蓝色的烟雾,慢慢地把目光延伸向黑幕一般的夜空。由于光污染和大气质量差的缘故,沈阳的夜空能见度很低。寥寥无几的几颗小星星在夜空中卖力的闪烁着,周围很宁静,可以听到虫鸣的声音。大口的呼吸了几口还算清新的空气,抻了个懒腰,顿时觉得精神好多了。
突然间想到,小姐的本质是什么样的呢?
通常给人的印象就是,卖弄风骚、虚情假意、故作清纯、爱财如命、不知廉耻……等等,怎么没一句好话?不对,这只是表象,那里面呢?拨开表面的硬壳,里面会是什么样呢?换一个角度,好好想一下。
卖弄风骚是为了多招揽些客人,增加收入。虚情假意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内心不受伤害。故做清纯是为了迎合某些客人的生理和心理需要。爱财如命,我们又何尝不是呢?不知廉耻,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蔑视,如果是真的,那我们这些嫖客呢?
再仔细想一想。大多数的小姐都是被环境所迫,才出来卖的。她们出卖肉体换来金钱。但是我看到的小姐大都生活的不很奢侈。就连死皮赖脸跟客人要来的饮料,都不会马上就喝,多数都会等到渴了才喝的。按照她们的收入,一瓶饮料根本微不足道,即便是这样她们也不舍得买。我设想一下:她们的收入大部分用在了改善家庭或者自身的经济条件上,剩下的作为给自己的后路存起来了。
她们忍受着肉体上的长期伤害,这种伤害甚至会延续到以后的生命中。她们冒着无法再生育的危险,忍受着没有倾诉对象宣泄内心情感的煎熬。她们在风华正茂的年龄不能享受普通人的风花雪夜,款款柔情。不能体会小女孩青春期的感情悸动,和男人的真情呵护。
从我这个普通人的角度,几乎看不到她们有什么光明的未来。那么她们付出这么多,仅仅就是为了换来大笔的金钱吗?她们所付出的和得到的,在她们心里面真的平衡吗?算了,我不是心理学家,这不是我该想的。
我只想享受她们的肉体,享受着她们的柔情似水。不管小梅对我表现出来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把它当作真的。享受着一个女孩子的款款柔情,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只要捂住自己的钱包,你就会立于不败之地。其实这么看来,我也仅仅是一个心理龌龊的嫖客。呵呵,还真是这样。我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不对,我跟他们还有区别。至少我对小梅她们的关心是出于真心的。只是我还保持着应有的理性,至少不能因此破坏我的家庭和伤及到我自己。
这么想来,还算对自己有些安慰。
“想什么呢?这么深沉。”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梅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了。
“哦,没什么。抽根烟,坐一会儿。”
“你严肃的时候,看起来特别专注。我都喜欢死了。真的,老迷人了。”
“等我面瘫了,你还不得真喜欢死了?”
“又不正经,不过我喜欢。”
“对了,宝宝不哭了?她又怎地啦?”
我问。
“还说呢,还不是因为你。”
“怎么又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呀?我都不叫她一捅就破了,还想怎么样 啊?”
“都因为你点的什么‘银耳糖水’。”
“那叫‘糖水蜜瓜银耳杏仁’。”
我纠正她。
“宝宝有病,确实贫血,她是先天贫血性血管炎。”
“那我让胡子加点阿胶枣,不是正对吗?怎么这也错了?”
“没错,可是她受不了你的关心。你对她太好了,她不适应。”
“难不成,她喜欢被虐?”
“呸!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其实我们三个原来都住在我那里,后来因为宝宝有病,不能再在洗浴中心干了。不知道听谁出的馊主意,说租个房子,自己在网上找客人,挣得多,还不累。
所以她俩就搬出去了。从打宝宝离开洗浴中心,就没顺过,好像什么事都跟她作对似的。房主先前说好了是一个月500,后来看是两个女孩好欺负又涨到600。
没到2天就跑了一次水。今天又跑了煤气,多危险哪。为了上网,买了个二手电脑,没过2天就不亮了,找人修,说得7、8百块钱。我劝她回来吧,她又不听。
唉~”“电脑买什么二手的?新的也不过几千块钱。”
“你以为几千块钱就那么好挣吗?”
“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选这条路,就得走下去。买个新的多省心呐,还不耽误事。”
“宝宝可不像你那么有钱,她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呢。别看她干这个,但是她身体不好,挣得比别人少多了。还得养活她两个弟弟,没剩下多少了。”
“平时除了我和格格以外根本就没人关心她,我们三个也是互相关心,要不然还不得憋屈死。谁知道偏偏碰到你,还那么细心,还那么关心。这不,哭了。我看你怎么办。”
“你吃醋了?”
我调侃小梅。
“有点。”
我没想到小梅会这么说,有点意外。
“你可别瞎想,我没想让你帮我们。就像你说的我也希望我们能做朋友。”
小梅说。
“放心吧,我关心你,喜欢你,和对她好都是真心的。”
“哦,对了。那现在她电脑修好了吗?”
“没呢。宝宝嫌太贵了想找当初卖电脑的人,可是三好街太大了找不着了。你会修?”
“就算能找到,也没用,二手件从来就没有保,你只能认倒霉。明天我帮着看看,兴许能帮上忙,不过别抱太大希望。而且你答应我的奖励可不许赖皮。”
“我就知道老公厉害。”
小梅高兴的抱着我亲了一下。
“下午,你不就知道了吗?”
“嘻嘻,你说什么都行。只要能帮上宝宝,让她高兴起来,我就吃点亏让你使一下坏也值了。”
“糟了,我忘了吃药了。”
我猛地想起来。
“吃什么药?你咋地了?”
“养生药。不知道还来得及不。”
“养生药?怪不得你那么厉害,原来吃药。看来你也不是好东西。”
小梅撇嘴。
“快回去吧。赶紧的,过了9点就又落了一顿了。”
回到屋里,看看表已经快9点了。要来温水,吃了药。菜也上齐了,开吃。
“这是北京大道堂养生系列,我工作没规律经常熬夜导致肝血不足,脸色不好。养生师根据具体情况特意给我配的,得配合时辰吃。你以为是什么呀?思想复杂!”
“别解释,越描越黑。”
小梅嘲笑我。
“宝宝,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去一趟,对你的病肯定有帮助。沈阳的分店店长跟我很熟,到时候给你好好看看。”
我没理小梅,认真的对一捅就破说。
“看看吧,到时候再说。谢谢你。”
一捅就破算是回答我。
“真的?”
小梅睁大了眼睛问我。
“还煮的呢,蒸的~。快吃,不饿是不?”
因为很晚了,大家都挺饿的,所以几乎是吃了个锅干碗净。每个人都觉得老板的手艺一流,赞不绝口。临走老板怎么都不肯收我的钱,还送了一小包阿胶枣给宝宝。没办法,只有以后再找齐吧。
在一捅就破的强烈要求下,我送她和格格回到了她们的住处。
“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你老婆不担心?”
小梅试探着问。
“我们很长时间才能见一面,各忙各的。”
“哦~”小梅释然的回答。
“你送我回去把,顺便教教我养鱼,怎么样?”
“没问题。不过,这么晚了。你让一个吃了壮阳药的男人送你这么一个迷人的尤物回家,你就不害怕?”
“不怕……你吃的是养生药。再说老公不会打我的,老公稀罕我,对不?”
说着还嬉皮笑脸的赖上来,用温热的笑脸贴着我的脸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我身上。
“我服了你了。”
这小妖精,一到没人的时候就让我鸡巴往上翘,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是我没给钱倒是真的。
一路上说说笑笑,伴随着夜晚的清风,我跟小梅回到了她位于北市附近的住所。
晴朗的夜空似乎在祝福着我和小梅的故事将会揭开新的一幕。
“买点水果吧”小梅看到楼下的水果超市说。
“也行”“你喜欢吃什么?”
小梅一边挨个的看着种类繁多的水果,一边问。
“你挑吧,我随你。”
“菠萝看着不错,行不?”
“行,还是老婆了解我,知道我爱吃菠萝。”
“……”
小梅笑着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挑了两个不大的已经去皮的菠萝,小梅拉着我的手向她的住处走去。
6楼,可能是因为平时缺乏锻炼,6层的楼梯让我有点气喘。
“上个楼梯就把你累成这样?”
“没办法,有个小妖精下午把我累坏了。”
“去你的吧,你个流氓”“从来没有男人来过这里,你是第一个”小梅说着拿出钥匙开门。
“十分荣幸。”
我半信半疑的说着跟小梅进了屋。
地上铺的是灰白相间的地板革,尽管看起来档次不高,但是很干净。右手边是卫生间和饭厅,厨房被挪到了阳台上。卫生间的门上挂着一个粉红色的流氓兔玩偶,旁边的鞋架上方有一个镜子。往里面走是左右分开的两间卧室,左手边的大点,右边的小点。
“这间是我的,阴面那间是宝宝的。”
小梅指着大点的说。
“那格格呢?”
“格格原来跟我一屋,这不搬走了吗。就剩我自己了。”
“鱼呢?”
“在窗台上,我得看看,死没。”
说着快步走到窗台前。
随着小梅的脚步走进来。一张单人床摆在房间的正中,粉红色的床单和被罩,床头上面挂满了粉红色的各种毛公仔。靠近门口的墙边摆放着一张梳妆台,上面放着几种化妆品和一个粉红色的化妆盒,还有一堆很小的玩偶。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好像是真花的香味。从表面上根本不会把这个房间跟小姐联系起来,很像是一个花季少女的闺房。也许这就是小梅硬壳里面的东西吧,我开始有点相信没有男人来过这样的话了。
“还好,没死。”
小梅高兴地说。
“我看看”说着我走向窗台。
一个400的高透光鱼缸,铺满了各种颜色的小塑料块,还有假胶图缚每煲?赖舻乃?伞A教跆迳?野椎暮衫挤锘艘蛭?蝗豢?频木?牛??蹲派硖宥阍诩偕降姆煜独锩妗R桓?/font>AT的超小型缸内过滤泵,吹起满含气泡的强劲水流在水面上面泛起一阵阵水浪。
“这缸子花了几百?”
我问。
“不算买鱼,四百多。漂亮吧。”
小梅得意的说。
“想养好不?”
“想啊~要不能让你教吗?”
“那你就得听我的。”
“听,全听你的。”
这句话又让我有点兴奋了。可见潜意识上面的东西,一句普通的话都能让你联想不断。
“先说你的缸子。这不是鱼缸,对于荷兰凤凰来说简直就是刑讯室。假山会划破打闹时高速运动的鱼,那些塑料星星有毒没毒你都不知道就往里面放,强劲的过滤器产生的强水流是短鲷最忍受不了的,看上去能增氧的过滤泵会让水的含氧量饱和进而促使PH值上升。如果让我说,除了缸子以外都得改,除此别无他法。”
“我就这么没用?我还以为挺好呢。”
小梅的表情随着我的话越来越失望,最后沮丧地说。
“不是你没用,是卖给你东西的奸商没人性。买的时候没少撺掇你吧?”
“他说这么放对鱼最好。”
小梅说着,一屁股坐在床上。
“你当时一定说,你不会养鱼,最好能除了换水什么都不用操心,对不?”
“是啊!”
“就你这样的最好骗。不过不用担心,有我呢。”
我坐在小梅旁边,搂着她的肩膀。
“那现在怎么办?你有办法?”
小梅抬起头问我。
“办法多得是,你得亲我一下。”
小梅迟疑着。
“跟你开个玩笑,还当真了。”
我急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不是……”
“别解释,越描越黑。”
我模仿着小梅的语调。
“你不明……”
“我明白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尊重你。”
我打断她的话。但是其实我心里确实有点失落,被人拒绝的滋味不好受。
没等小梅说话,我掏出手机,寻找着通讯录。
“喂,您好。这里是中国观赏鱼协会奸商专线,请问是李老板吗?”
“呵呵,听出来了?怎么样,现在北京活好干不?”
“你老婆一个人在店里,就一个打工的能行吗?”
“不跟你开玩笑了,跟你说点正经事。”
“真的”“让你老婆给我准备点东西,我明天要。你拿笔记一下。”
“神奇宝贝的火山岩一袋、SPA水妖精一个、双头水妖精一个、海利的双头泵一个,配调节阀、JBL草泥丸一袋、ADA黑泥一袋、喜瑞金牌七彩饲料一桶,要蓝色系的、还有400的单头灯架一个,配NEC残光管、西德干式硝化细菌和10包神奇宝贝干粉硝化细菌。再给我准备一桶水,PH6.5,KH3。还要足够布满400缸子的鹿角铁、三角莫斯和细叶铁,还有一点榉树皮。嗯……就这些吧。”
“记好没?别落了。”
“哪来那么多废话,当然是有用了。不是自己用,你也知道我不养了。”
“对了,你店里还有短鲷没?”
“哦……那算了。就这样吧。”
“我明天过去取……好……就这样。拜拜。”
“对不起,老公。我不该怀疑你的。”
小梅略带愧疚地说。
“喂,春苗。”
没理小梅,我拨通了又一个电话。
“啊,我现在还是老样子。这会儿忙,过几天过去看你。”
“你现在手里有短鲷没?”
“我是不养了,给别人弄点……废话,当然要好的了,要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有酋长没?…… 三线呢?”
“我要一对泰菲酋长,还有一对帝王三线。再给我准备几条斑马小精灵,随时要。”
“好了,就这样。等见面再聊。”
说着我挂了电话。
“你没错,是我不好。以后开玩笑,我会掌握分寸。”
放下手机,我郑重其事的说。
“……你刚才给谁打电话?”
“一个朋友,开鱼店的。另外一个,估计是自我以后现在东北短鲷界的老大了。”
“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我都没听过,怎么还有妖精还有细菌?听着就让人害怕。”
“不用怕,都是有用的。现在给你解释也不合适,等明天对着东西慢慢告诉你。”
“为什么不合适?现在告诉我不行吗?还是你故意卖关子?”
“太晚了,你该休息了。明天起来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拉着你去宝宝那里看看。”
说着我起身向外走。
“能留下来吗?我没撵你。”
小梅说。
“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其实我的心情也不是太好,留下来的欲望几乎没有。说着已经来到门口了。
“能留下来吗?我想你陪陪我。”
小梅又说了一遍“别瞎想了,快点睡觉,明天见。”
说着我关上门,点了根烟,吸着烟一步一步的向楼下走去。
下了楼,看见不远处停着的凯旋,在月光的映射下浑圆的外形显得十分诡异。打开车门,上车,门没关,就这么敞着。坐在驾驶席上,一只脚搭拉在车外,把头靠在头枕上面。仰着头,静静地看着烟在车顶棚上慢慢地扩散开来。车上的时钟显示已经11点了。看着远处还有些烧烤的大排档前面有灯光,有人影,还有若隐若现的划拳声。忽然想起来,我还没吃菠萝呢。嘿,只能苦笑一声了。其实,小梅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她的家没有男人来过’。我不过是个男人,跟其他男人没有什么区别,我凭什么就认为我可以例外呢?难道就因为下午在五里河公园里的野和?我就认为我可以在小梅身上为所欲为?因为这点小事就甩手走了,还真是有点小心眼,让人觉得太不爷们儿了。连我自己都有点瞧不起我自己了。关上车门,打开CD,放着还没来得及送给小梅的CD。悠扬清新的音乐仿佛变成了一条条看不见的声线,悄无声息的钻进了我的脑袋,我变得有点昏昏欲睡了。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眯起眼睛的时候,出现在我脑海的竟然是‘一捅就破’那白皙的有点近似透明的脸。我仿佛看见她微红着脸,眼圈有点红,对我说“对不起……”
后面的话,我努力的想听清楚,但是只能看见她张嘴,却怎么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砰”什么声音?我睁开眼睛,前面的景象依然如故。我做梦了。想着,我又闭上了眼睛,希望这次能听清‘一捅就破’说什么吧。
“砰.砰”不对,不是做梦。我猛地睁开眼睛。声音是从右边传过来的。我往副驾驶的窗口望去。
是小梅!我有点惊讶。她猫着腰,手还停留在敲打车窗的位置上。我赶忙关上CD,打开车门。
“你怎么来了?”
“我听见你开车的声音。趴在窗台,看见你一直没走。我想你,就下来找你了。”
“哦,本来是要走。忽然感觉有点困,就在车里眯一会儿。”
我像个被大人发现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的掩饰着。
“你说过,只要你说了,就一定是真的。你骗我。”
“……”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生气了,我看出来了。”
小梅严肃地说。
“我没生气。什么事呀,我就生气。”
“这是给你的,差点忘了。”
说着我取出CD,放到盒里递给小梅。
“……”
小梅无语的接过CD。
气氛很尴尬。
“我送你上楼,现在治安不太好,一个女孩子在半夜独自回家不太安全”我有点啰嗦。
“我就那么让你讨厌?”
小梅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我说。
“你不讨厌,你很可爱,很招人喜欢。”
“那我让你留下,你怎么还非得走?……我不都说‘对不起’了吗……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小梅忽然哭着说。
“不哭,啊。乖,不哭。老公不好,老公该死。我错了,要不你打我?”
我搂着小梅,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没办法,天生就是豆腐心肠,最见不得女孩在我面前哭。唉,看来最后我会死在女人的泪水里的。
“我是干小姐的,我的房间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宝宝也是因为要自己找客人才搬走的,我们三个约好了,我们的房间绝不能住男人。我们这也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有什么不对?我跟你说让你留下,就等于默许你了。你还来脾气了,还走了。这不是欺负人吗?你说,你是欺负人不?你错没?”
说着,小梅哭的更起劲了,简直是哭的一塌糊涂。看来我的衣服是毁了。
“是我的错,我欺负人了,我错了。可是咱也不能这么个哭法呀,一会儿该缺氧了。再说我也没带身份证,要是警察来了咋办呢?”
我只能搂着小梅,哄着。
这叫什么事儿呀?女人真是最不理智的动物。明明是她暗示我不能留下的,到头来还成我的错了。这次我真的比窦娥还冤了,苍天呐!
“嗯~呵呵……”
终于看见小梅破涕为笑了。
“那你还走不?”
小梅的脸上还带着泪水,憋着笑问我。
“不走了,我就在这守着你。”
“走吧,跟我上楼。”
“怎么了,还生气呢?我都不生气了,你怎么还生气?”
看见我没有移动屁股的意思,小梅问。
“我真没生气,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小的气量啊。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我说过我会尊重你。我明白,你的房间就像你的壳一样。在你心里,你的房间就是你最后的防线,绝不容男人侵入。如果我强行留下,哪怕不做,也跟强奸没什么区别。我不是色情狂,不是什么时候都只想着做爱。我说过想跟你做朋友,我不想因为我的不着调而失去你。但是说实话,刚才下来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失落。不过被你一哭,都烟消云散了。我送你上楼,你好好睡一觉,我在车里守着你,等你一睡醒,就能看见我。好不?”
“不好。”
小梅坚定的摇着头。
“你真的非得要让我自己觉得我是个死皮赖脸非要占便宜的色狼?给我留点尊严吧,行不?”
我恳求道。
“我没这么想你。我就想让你陪着我……最好能抱着我睡。”
“……真的很抱歉,今天的大起大落太多了,我有点累了,心情不太好。”
“你是死活都不下车了,是不?”
“……”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行,我陪着你。”
说着,小梅放开已经握住门把手的手,端坐在副驾驶席上。
“你这不是更让我难堪嘛。”
我无奈地说。
“就让你难堪,怎么地?”
“我服了你了。”
我更无奈了。
“这回你要上楼都不行了,我还不走了呢。”
小梅更得意了。
“这里空间这么小,难免会发生点身体接触,我又是个正常男人,那……”
虽然无奈,但我很清楚,一场巫山云雨即将来临。
“你本来就是个坏东西,我知道你没安好心。”
小梅嘴上说的和肢体动作表现出来的却是南辕北辙。压根连动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反复把玩着手里的CD。
“要不这样,咱俩就这么呆着,聊天。要是困了,就这么睡,行不?”
“就你花花肠子多,没正经的。”
小梅红着脸说。
“我说你思想复杂吧?我是说,真的只是聊聊天,增进彼此的了解。小小年纪,想法不少。”
我刮了一下小梅坚挺的鼻梁说。其实这也是我真的想法。现在的正经是为了更加深入的进入小梅的内心世界,加重她对我的信任。也就是说,现在的沉默正是为了以后更加强烈的爆发在做准备。
“谁让你老没个正经的了”“对了……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说着小梅拉开车门,往下走。
“你干嘛去?”
我打算追下去。
“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小梅说着,已经跑进楼门了。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我看见小梅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向我跑过了。
“别跑”我打开车门,迎上去。
“才想起来,还有菠萝呢。”
小梅有点气喘,手里端着一个大玻璃碗,里面有切好的菠萝泡在盐水里。
“我跟你一起去多好啊,还跑,摔了怎么办?”
我擦着小梅额头的汗,看来这小妞一路跑着的。
“我都忘了,你还想着。”
上了车,我把玻璃碗放在手枕上面说。
“你不是说要聊天吗?我就想一边吃一边聊多好啊”“呀,我忘了拿牙签了。算了,拿手拿着吃吧,你不嫌我埋汰吧?”
“不嫌,我还想让你喂我呢。”
“你想得倒美。”
小梅说着,用手拿起一块伸到了我的嘴边。
“唔~,舒服~,有美女伺候,真是舒服,简直上天儿了~”我把双手放到脑后,整个身体躺在座椅里面,享受着小梅的殷勤。
“好吃不?”
小梅问我。
“好吃,甜~”“我尝尝。”
小梅说着往自己嘴里也放了一块。
“好像泡的时间有点短,有点涩。”
小梅嘟囔着。
“对了,说说吧,为什么宝宝老瞅我不顺眼?”
再让我叫‘一捅就破’还真是觉得有点过分。
“还不是你自己太像流氓了?”
“我也没见过她呀?难不成你告诉她我是流氓?”
“她见过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什么时候?在哪?”
“你上次到白金,选我的时候,她就在我旁边,还有格格。”
说着,又递给我一块。
“完事儿以后,她就说你不是好东西。她说‘一看这人就不是好东西,都不拿正眼看人,随便就一指。明显不尊重别人。’再加上你临走的时候说‘出来玩的呗’,她就觉得你就是个道德败坏的色狼,专门调戏小姐……她这个人有点偏激,你别在意啊。”
小梅替宝宝辩护着。
“天地良心啊,我没像挑东西那样左看右看,就是因为我觉得那样太不尊重人了。这误会可大了。再说,临走的那句话不是开玩笑吗?怎么这么不识逗?再说我又没跟她开玩笑。为什么这么憎~恨我呀?”
我真是冤枉死了。
“你别怪她,我觉得她不是恨你,也不是烦你。相反,倒是有点喜欢你。”
“你拉倒吧,真当我是二百五呢?还喜欢我,我看她都烦死我了。”
“那是你不了解她。你别看她也是小姐,但其实她对男人非常抗拒,几乎除了她的两个弟弟以外,在她心目中就没有好男人了。但是,她从来也没对哪个男人发表过看法,她觉得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她看一眼……当时我也没在意,但是今天我看出来点苗头了,她八成是喜欢上你了。但是又不敢说出来。”
“怎么讲?”
“怎么?来兴趣了?看来你也不是好人啊,也是见一个爱一个呀。”
小梅调侃我。
“不是,我只是有点好奇。”
“她肯跟着你出来,就是证明。你要知道,她从来都不肯跟男人出来,就算是我和格格求她都不行。但是今天,她连一点不愿意都没有。我说跟你喝茶,她连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你说她是喜欢你不?还有……”
“对不起,我打断你一下。”
我打断了小梅的话,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深入下去。
“我对她没有任何兴趣,也没想过要和她怎么怎么样。我只是觉得她,啊…不。我只是觉得你们三个女孩子出来做,不容易。用自己的青春、健康和未来做代价,太不容易了。我只是想作为朋友,能帮上,就帮帮忙。但是我绝不会想要试图改变你们的路,因为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每个人的选择都应该得到尊重。”
我这是真心话。
“……”
小梅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我的话。
“你知道吗?我们之所以在白金做,就是因为白金没有大活,出不出台全凭小姐自愿。其实我跟宝宝都一样,都对男人的东西很抗拒,只不过宝宝比我更抗拒,但本质都一样。那天跟你,是个例外。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过要跟你做,所以就忘了用套。你可能不相信,信不信都行,我也不会跟你解释。刚才你跟我上楼的时候,说实话我也挺矛盾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顺着你,可能是你太优秀了吧,也可能我真喜欢上你了。反正就是想跟你在一起。但是我又害怕,害怕你伤害我。就像你说的,我们都蒙着一层壳,很厚的壳,但是你钻进来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在你还没伤害我的时候就拒绝你,还是让你彻底进来。”
“唔……”
小梅用一块菠萝堵上了我正要说话的嘴。
“听我说完。”
小梅命令道。
“我18岁出来,到现在整整一年了。这一年里只有6个男人跟我做过,你就是第六个。不知道为什么,从打在白金跟你见过以后,我就觉得还能再看到你。我也盼着再看到你。但是我不想给你打电话,我等着你来找我。谁知道,你没再来过白金,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前几天,我帮宝宝她们搬家,趁机休息一阵子,请了一个月假。也想趁这个时间想一想,到底还干不干了,如果不干了接下来怎么办?干什么?我觉得现在想还来得及。没想到今天下午,竟然又看到你了。我当时都高兴死了。但是我知道,我是小姐,你也知道。如果你没见过我,我可以一直瞒着你。但是不可能,你不只见过我,还跟我做过,你一定很看不起我。但是我就是忍不住要跟你好,脚也不听使唤,你说上哪,我就跟着你。后来在公园,我彻底被你拿下了。我知道要想让你尊重我,就必须要矜持一点儿,但是我没法拒绝你……”
小梅又哭了。
“我这一年哭的都没今天多,就赖你……你老惹我哭……在你身边,我觉得很轻松,但心里很担心,担心你看不起我。一边喜欢你,一边讨厌我自己,一边害怕。自己跟自己较劲。但是你还真没惯我病,好像什么都看穿了,非要走。你不知道,你下楼的时候。我在门口听着你下楼的声音,你走的很慢,好像是怕楼道灯亮似的。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是我很后悔,我不该拒绝你,我怕你就这么走了,我就真看不到你了……我还害怕你跑到宝宝那里,我怕你跟宝宝好,不要我了。呜……”
小梅,哭得像个孩子似的,简直是放声大哭。
我把玻璃碗拿起来放到仪表板上,搂着她。
“你心里苦,哭吧。哭出来,好受些。”
“呜……”
“我不走,我就这么守着你。我不去找宝宝,放心吧。”
“……”
隔了好长时间,小梅终于停止了她的嚎啕大哭,抽噎着用纸巾擦着已经哭红了的眼睛。
“撑死你个坏东西,老惹我哭。”
小梅狠狠的把一块菠萝塞进我嘴里,恶狠狠的说。
“嗯……你说完了,也哭完了。该我说了吧?”
咽下菠萝,我说。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嘻嘻”小妮子,变得还真快,这么快就破涕为笑了。
“我有家庭,有老婆孩子,有父母。”
“我没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我……”
没等小梅说完,我用一块菠萝堵上了她的嘴,算是报复。
“别打断我,让我说完。”
“就像对你和宝宝一样,我对家庭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不能因为我自己的一己欲望毁了我的家庭,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不是我了,我就算不上是个男人了。我对朋友有对朋友的责任,对你有喜欢的责任。如果非让我说,我把你看成情人和朋友之间的关系。是很真诚的那种朋友。”
我必须把话说清楚。否则,在这样发展下去,只能越陷越深。如果小梅不能理解我的意思,那我只能真的永远的离开她的视线。小姐压抑自身情感的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一旦释放出来,就会滔滔不绝,威力惊人。如果处理不好,我只能落得个惨淡的收场。
“我知道,我没想要破坏你的家庭。我就想跟你好,有空的时候陪我一下。让我知道你喜欢我,没忘了我就行。”
“对了,你是不是给我买鱼?是什么样的?跟荷兰比,那个漂亮?”
这小妮子的跳跃思维,让我一下子没转过弯来。不过这也显示出小梅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转变尴尬的话题。
“泰菲酋长是巴西四大名酋的代表作。帝王三线通体蓝色,但是前面挑起的三根硬翅是红色的。没法说谁比谁漂亮,各有各的特点。”
“那,我的鱼缸够大吗?”
“想什么呢?我只是让他准备,没想让你都养。你那里最多能养2对,那都有点挤了。短鲷最好是单缸饲养,否则繁殖的时候会出鱼命的。”
“那你要给谁养?宝宝不养鱼。”
“还说我呢,你别老拿宝宝开玩笑了。我不都跟你说了吗?我对宝宝没有想法。”
“呦~这么快就向着她啦?”
小梅继续调侃我。
“我是想让你自己选一对,然后配点水草就行了,多了你养不了。”
我没理小梅的调侃。
“老~公~,我跟你商量点事儿呗?”
小梅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
“说。”
“我想洗个澡,身上粘糊糊的,不得劲儿,太难受了。下午的时候出太多汗了。”
“你呀~,想让我上楼就直说。走吧。”
“嘻嘻,让你看出来了。还是老公聪明。”
锁了车,小梅拉着我的手往楼上走。她把我的手攥得紧紧的,仿佛是怕我跑了一样。
“老公,快来,我够不着后面。”
小梅在卫生间里面喊我。
“你先洗别的地方,一会儿我帮你擦背。”
说着,我进了宝宝的房间。没开灯,只能看到窗台上面的一盆茉莉花。怪不得我闻到一股茉莉花香。
“快点儿,就差后面了。”
小梅又喊我。
“来啦。”
我回答着,一边脱衣服。
“这么慢。下午做完你都没清理,就不怕长毛儿?”
“小妖精儿”我捏了一把小梅的屁股。
“嘻嘻,快给我洗洗后背。完了,我给你洗。”
说着把浴棉递给我。
小梅的一头卷发被水淋湿了,贴伏在肩上,有几绺调皮的翘起来。浴室里柔和的灯光照在小梅身上,加上小梅身上的点点水珠,好像一朵清晨带着露珠的小花。香滑的肌肤像奶油般嫩滑,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浑圆微翘的屁股,还有浑身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无不刺激着我的心理和生理。拿着浴棉,倒上浴液,揉搓着。很快一块浴棉已经被丰富的泡沫所包裹了。我拿起浴棉均匀的在小梅的后背、屁股和腿的后侧。涂满浴液的小梅,在我的眼里更加诱人了。我特意把浴棉塞到小梅的屁股中间,轻轻的来回擦拭。惹得小梅一阵娇笑,身体也微微颤抖。
“好啦,大色狼,让我冲冲。”
说着小梅重新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上的泡沫。
“站好,别动。我给你洗。”
小梅说着,重新在浴棉上倒了浴液,准备给我洗。
看着小梅的椒乳和屁股,还有微微隆起的阴阜,我的鸡巴更硬了。抚摸着小梅的椒乳,已经充血胀大了,两个乳头像粉红色的葡萄一样娇艳欲滴。我用两个手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小梅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向那让我魂飞天外的屁股,抓住屁股的手说不出来的舒服。
“别闹,好老公,让我好好的把你洗干净。然后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
小梅抗议了。
小梅仔细的为我清洗着,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我看见小梅从卫生间的角落里面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塑料折叠凳,支起来以后坐在上面。开始给我清洗鸡巴,和腿。先把腿洗干净,最后才清洗鸡巴。翻开包皮,仔仔细细的用小手轻柔的揉搓着。看看已经洗的差不多了。
“不行,用手洗不干净。”
我挑逗着。
“大色狼~”说着,小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我马上感觉到一股酥麻的感觉闪电一般传遍全身,紧接着一抖。
小梅的舌头在龟头上面打转,一只手握着鸡巴,另一只手在下面揉搓着蛋蛋。不时的用舌头在鸡巴的表面来回的舔,握着鸡巴的手也上下移动。接下来用嘴含住龟头和鸡巴的前部,缓缓地前后移动头部,握住鸡巴的手绕到后面抱住我的屁股。我感觉到龟头在小梅的嘴里暴怒的程度就快要爆炸了,体会着小梅嘴里的柔软和温热。
小梅一面为我口交,一面抬起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为你做这些是我发自内心的,不是培训的。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小梅怯怯的有点自卑的说。我看见小梅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我慢慢的拉起小梅,把她娇小滚热的身体抱在胸前,抚摸着她的长发。
“不要这么说。咱俩不都说好了吗,你就是你,我的小梅,没有别的。”
我安慰着她。
“老公,你知道小姐没有高潮吗?”
“知道。”
“我下午来了4次。”
我知道小梅是想证明她在跟我做的时候没当自己是小姐,也没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嫖客。
“我知道。因为你是我的小梅嘛。”
我捏着小梅的下颌说。
“你硬了,我想要。”
“你想要我就得给呀?”
说着,我俯下身子亲吻小梅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进屁股底下抚摸着小梅的阴阜。小梅的手放在我的头上,仰着头,眼睛紧紧的闭着,脸上泛起了红晕。我含着小梅的乳头,用舌头来回的舔弄。底下的手分开小梅的阴唇,手指抚摸着已经充血变硬的阴蒂。中指伸入小梅的阴道,粘粘滑滑的淫水已经蔓延到我的手掌上面了。
小梅的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嘴里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品尝着充满少女特有的弹性乳房,我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另外一只椒乳,并用力的揉搓着。
下面的手指已经触摸到了小梅的花心,也明显感觉到阴道的夹紧。
我把小梅转过来,背对着我。双手握住小梅的双乳,从后面进入小梅的身体。小梅用手引导着我的鸡巴,很顺利的进入自己的阴道。我狠狠地把鸡巴顶到了小梅的花心,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停住了。
“好硬,老公。你顶到我了。”
“喜欢不?”
“喜欢……”
听着小梅的肯定,我开始慢慢地上下运动我的腰部。被淫水弄湿的鸡巴表面,青筋爆起,在小梅的股沟中间一上一下的进进出出。小梅回过头来,微张着娇艳的嘴唇,一副及其诱人的表情。我把嘴凑上去,把舌头伸到小梅嘴里。像两条接吻鱼一样,两个人紧紧的吻在一起。由于被我紧紧的吻着,小梅的鼻子里因为下面的撞击而发出“嗯…”
的鼻音。就在我上中下三路进攻中,小梅的嘴离开我,大口的呼吸着卫生间里温热的空气。
“老~公~,……”
“嗯?”
“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老喜欢了。”
“再~抱紧点儿……”
看着小梅红透了的脸,紧闭的双眼,吐气如兰的小嘴。我把握着双乳的手,环抱着小梅娇小的身体,用力的抱着。下面鸡巴的顶撞更加用力,好像两个身体除了性器官以外都粘到一起乐。只有鸡巴和屁股在频繁的碰撞着,中间传出“啪啪”的响声。
小梅的阴道内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巴,有力的夹紧着。花心像婴儿的小嘴一样,有规律的吸着龟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欲火的高涨,小梅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大声的叫床。可能是因为白天的激战耗尽了我大部分的体力,明显的感觉到要射精,我赶紧作势要拔出鸡巴。
“不要,射在外面不好。”
小梅的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怕射在里面,对你不好。”
“不怕,我有避孕”“老公,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热的……”
我急速的运动着屁股,加速鸡巴在小梅阴道里面的摩擦。一阵天旋地转的激射,伴随着小梅全身颤抖的高潮,我把数以亿计的精子射进了小梅的阴道。但是鸡巴并没有因为射精而萎缩变软,而是保持着半硬半软的状态。我没动,就这样保持着。小梅也在调整着高潮带来的急促呼吸,大口的呼吸着。
“你是我的克星吧?”
小梅问。
“别动!我喜欢你在我里面的感觉,就这么说。”
小梅抱紧了我,阻止我想抽出鸡巴回答她的企图。
“应该说,咱俩前世都欠对方一大笔债,今生都是对方的克星。”
我顺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其实我也挺喜欢把鸡巴放在小梅屄里的感觉。
我从后面越过小梅的肩膀,看到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鸡巴和小梅大腿的夹缝流出来,顺手粘起一点,送到小梅的嘴边。小梅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即把沾着自己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然后像吸冰棍似的吮吸着我的手指,还不时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
等了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了。我从小梅阴道里退出来,把小梅转过来。让我们两个都沐浴在花洒的淋浴下,冲洗着激情过后的身体。期间免不了又是一通湿吻。
出了卫生间,我和小梅互相打闹着给对方擦拭身体。
“为什么会有个塑料凳?”
我问。
“宝宝贫血,有一次洗澡的时候晕了,差点摔伤。打那以后,我就买了两个塑料凳。她走的时候带走了一个,剩下的粉色的是我的。”
回到卧室,把小梅放到床上,坐在她身边,看着红晕未消的小梅。我忍不住轻轻的搂着她,亲吻着她的脸、脖子、椒乳、小腹和健美的腿。小梅似乎很享受我的亲热,闭着眼睛,桃花般泛红的脸上表现出陶醉的表情。
“小梅,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上的什么地方吗?”
我躺下来,问。
“不知道,我觉得我哪里都挺好的。”
“小屁股。老勾人了。”
“那就让你看个够儿。”
小梅说着骑到我的身上,形成了69的姿势。用硬挺的乳头拨弄着半硬半软的鸡巴,手在轻轻的套弄着。我抱着小梅的屁股,一只手捏着充满弹性的臀部肌肤。看见小梅粉红色的屁眼,紧紧的闭着。突然心里泛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小妖精,我一定要完完整整的跟你死去活来一回’。想着,把舌头伸进小梅因为刚才的激情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阴唇。舔着微咸的阴唇,用手拨弄着还是硬挺的阴蒂。感觉到小梅已经用嘴开始给我口交了,鸡巴在小梅的嘴里又变得坚硬无比了,还在没有规律的跳动着。
“动呢,它动呢,老公。”
“一会儿,还跑呢。”
“死相~,看你还坏不?”
说着小梅用牙轻轻的咬了一下龟头,然后接着口交。
就在我兴趣盎然的舔弄着小梅阴部的时候。一阵急速的颤抖,连带着淫水的大量涌出,小梅的高潮又来了。我把下半身从小梅的胯下退出来,让小梅保持着跪着的姿势,从后面把坚硬的鸡巴插进小梅的小屄。因为刚才的激情,现在的鸡巴远远没有刚才那么敏感了,只是心理上面的激情持续的高涨着。
我用手抓住小梅的双乳,每一次几乎把鸡巴全部拔出来,然后再重重地插进去。我的上半身几乎贴着小梅的后背,就像两条正在交配的狗。小梅一面承受着我自上而下的体重,一面承受着鸡巴从后到前的撞击。双重的刺激让小梅猖狂的叫着,阴道夹紧的频率已经连在一起了,紧紧的夹着我的鸡巴。大量的淫水顺着我俩的大腿留下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因为这是第二次了,所以持续的时间特别长,以至于到最后鸡巴已经有点麻木,甚至有一点点疼了。在小梅第五次高潮的同时,我又射了。可是只能射出稀稀的,很少白色的精液。小梅则趴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缀满汗珠的光滑皮肤随着高潮的持续而没有规律的颤抖着。
我感觉到做爱后的轻微眩晕,大脑有点缺氧。摸出一根烟,点上。一面深深的吸上一口,一面找烟缸。
“别找了,没有。就往地下弹吧。”
说着小梅躺到了我的身旁,双手环抱着我。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小梅的身体上,好像一座银白色的雕像。我伸出一只手搂着小梅,抚摸着她丝般柔滑的肌肤。小梅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已经软成一团的鸡巴,问。
“疼吗?”
“有点,我有点累了。”
“那你别动了,我帮你清理。”
说着小梅拿出一包消毒湿巾。‘跟洗浴中心一样’我心里苦笑着想。
没想到,小梅用嘴把鸡巴上面残留的两个人的分泌物都清理过以后,才用湿巾轻轻的把大腿根部和鸡巴都擦了两遍。然后走进卫生间,自己冲洗去了。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我为自己的龌龊感到有点愧疚。用力的在窗台上掐灭了烟蒂,缓缓地把最后一口烟吐出去,然后躺在床上,两眼直视着天花板出神。
“老公,你抱着我睡吧。”
“来。”
我张开了双臂。小梅小鸟依人的躺在了我的身边,头靠在我的胸前。然后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肩膀上,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我用手抚摸着小梅微凉的身体,从上到下的轻抚。摸到屁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捏了一把,惹来了小梅一阵娇笑。捏的时候,小手指无意中碰到了小梅的屁眼。于是刚才那个邪恶的念头渐渐的浮现出来……
“叮~咚”闹表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下意识的去枕边摸了一把,没有。睁开眼睛,看见小梅在我旁边睡得正香,一只手还放在我的肚子上面,脸上带着幸福的表情。真是个可爱的小妖精。轻轻的拿开小梅放在我肚子上面的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在裤兜里翻出手机,关掉闹表。回过头来,看见小梅依然酣睡。
走到厨房,用凉凉的自来水洗了个脸,觉得人精神多了,只是觉得腰有点儿酸,可能昨天晚上运动过度吧。对着镜子给了自己一个无奈地笑。然后穿上衣服,轻手轻脚的开门,下楼,发动车子。回到家以后,换了一身整洁的报喜鸟西装,配上淡蓝色的衬衫和酒红色的斜纹领带。趁着清早还算清新的空气和微凉的晨风,不紧不慢的驾车驶向小梅的住处。
来到小梅的楼下,看见卖早点的小摊儿。
“来两碗馄饨,两屉包子,谢谢。”
拿着打包的早点,上了6楼,站在门前掏出手机。
“懒蛋,起来了”“你……你等着,我马上来。”
我听到屋里乒乒乓乓的响声,想象着小梅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下地、跑出来,心里不由得有了些许温馨。
“你什么时候……”
小梅还没打开门就嚷嚷着,打开门以后被换了衣服的我吓了一跳,随手又关上了门。从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小梅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睡袍,里面明显是真空的,披着头发。
“坏蛋,你什么时候走的?手机响的时候,我看你不在了,急死我了……”
从门镜里面确定是我以后,小梅又一次打开门说。
“昨天晚上有只小猫在我衣服上面尿尿,还不让我回家换身衣服啊?”
“讨厌啦,不过你穿西服比运动装好看,我喜欢。”
“少废话了,赶快洗脸刷牙,有馄饨和小笼包。”
我拍了一下小梅的屁股,小梅笑着扭了一下微翘的小屁股跑向卧室。
“我不,我要在床上吃,你喂我。”
这小妖精耍赖呢。
“碗在哪?”
“厨房呢。”
夷昧送肟旰透?祝?训敉馓住0砚柒胶桶?臃诺酱餐饭裆厦妫?槐叽底殴鎏痰拟柒轿顾??槐咚?“烫,慢点。”
“唔……烫……你也吃啊。”……
吃完了早饭,小梅洗漱完毕,换了身淡蓝色的连衣裙,不过脚下还是昨天的运动鞋。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但是配上小梅青春靓丽的外表,好像这样不伦不类的穿着更有意思。清新的面孔没有任何化妆品的雕琢,显得那么清爽自然,我不得不佩服这小妞的丽质天生。刚到膝盖的连衣裙把小梅凸凹有致的身材掩饰了起来,但是有平添了一份清纯。真是让我怎么看都看不够。
“我们去哪?你不是说给宝宝修电脑吗?还去不?”
“我说帮着看看,没说修。先去北市,把昨天预定的东西取回来,然后去宝宝那儿。”
“那走吧。”
说着,小梅挽着我的手蹦蹦嗒嗒的下楼。然后直奔北市花鸟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