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龍記情色版3
第十一回 少婦紀曉芙
紀曉芙見張無忌帶不悔出去玩了,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養病,不由自主地就想到自己生命中的那個唯一的男人…楊逍。
想當初,紀曉芙正值十八歲少女,是一個貌美如花的青春少女,許多男人都看上了她,想娶她為妻。最後,還是武當派的殷梨庭殷六俠會討好自己的師父滅絕師太,於是滅絕師太便答應把紀曉芙嫁給殷梨庭。紀曉芙雖然不是很喜歡殷梨庭,但師父既然已經答應的婚事,豈容反悔,再說了,雖然殷梨庭看上去人有點木訥迂腐,但是也算是個英俊少年,殷六俠的大名在武林上也算是響噹噹的,所以紀曉芙便對這樁婚事也沒有什麼異議。
本來,婚期已經定了,這樁婚事也應該是順理成章的,可是就在婚禮前一個月,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這件事也改變了紀曉芙的一生。
事情就發生那年春天,距自己的婚期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師父滅絕師太派紀曉芙去追查天鷹教的行蹤,旨在尋找謝遜下落。紀曉芙四處追查,總算是有些眉目,那一段時間,她一直秘密跟蹤天鷹教的人。
一天,她在天鷹教所在的山寨下守侯,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新發現,突然,她發現有個人從山上滾了下來,走進一看,原來是一個中年男子,身上多處受傷,滿身是血,已經神志不清。
紀曉芙本性善良,再加上這人是從天鷹山逃命下來的,看來是天鷹教的對頭,說不定對自己調查天鷹教的事大有幫助,所以便帶著這個人,離開了天鷹山。
紀曉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廢棄的茅草屋,將那人安置好後,便到附近的鎮上買些藥材、食物和一身男子的新衣服回來。她燒好了一鍋開水,準備給那人清洗完傷口後把藥敷上。
她先為那個人擦臉,由於打鬥並且從山上滾了下來,滿是血漬和塵土,她輕輕的擦拭著,等她擦乾淨後,那人的容貌也就清晰可見了。紀曉芙剎那人望去,這是一張陌生的臉,她以前從未見過,但她同時也發現,這又是一張英俊帥氣的臉龐,那個人濃眉大眼,鼻樑高挺,嘴脣稜角分明,看上去絕對屬於那種萬人迷的臉。紀曉芙不禁心中暗想,這個人長得可真帥呀,簡直跟自己夢中的白馬王子一模一樣。想到這裡她不禁臉一紅,便準備給那人擦洗身上的傷口。
但當她準備給那人解開衣服清洗時,突然想到對方是一名男子,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本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已經有傷風化,現在再脫衣解帶,豈不是道德敗壞。但她又一想,現在情況特殊,如果自己不給那人清洗傷口敷藥,傷口一旦感染,他很容易死去,再說了,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反正也沒有人,不會有人看見,救人要緊,這些凡俗禮節就暫時不管了吧!想到這裡,紀曉芙便放下思想包袱,解開那人破爛不堪的衣服。她先是將那個人的上衣全部解開,她取出自己買回來的紗布,沾上水,輕輕地在那個人的上身擦拭著。
漸漸地,那個人的上身經過擦洗已經乾淨很多,身上的肌肉和線條也清晰鮮露在紀曉芙眼前,紀曉芙不禁臉色變紅、心跳加快,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赤裸的上身,而且是這樣近的距離。那男性赤裸的身體和發達的肌肉令她看得有些驚呆,這是完全是一種吸引女子的陽剛之美。
紀曉芙覺得有些慚愧,她不應該這樣大膽地盯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身體看。於是,她趕緊把藥擦上,便給那個人換上新上衣。
這下,該給那個人擦洗下身的傷口,這便讓紀曉芙更不好意思了,自己一個清白姑娘怎麼能隨便就脫男人的褲子呢?但她看到那男子昏迷不醒,想到了救人要緊,便也不顧那麼多了,脫掉了那男子的褲子和鞋襪,只留下一個內褲沒有脫下來。
她換了一盆水,便開始為那男子擦洗雙腿和雙腳,不一會,就擦得乾乾淨淨。最後,就只剩下內褲裡沒有清洗,她本來沒有打算連裡邊也清洗了,因為畢竟男女有別,她知道那內褲裡邊有自己從未見過也不該看見的東西。但當她看見從內褲中不停地滲出血時,不禁心生惻隱之心,再看看他仍昏迷不醒,暗想自己今天這樣為這個陌生男子擦洗身體,並且看見了他的身體,已經做錯了,如果被人發現,自己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反正已經做了那麼多了,不如好事做到底,給他洗完算了。
於是,她又推了推那男子,確認他仍昏迷不醒後,便又換了一盆水,走到他跟前,閉上眼睛,輕輕地脫去那男子的內褲。細嫩白淨的手拿著紗布,便探著手朝那男子的下身擦去。
由於她是閉著眼睛的,所以紗布老是擦不到傷口上,甚至她現在連傷口在哪一塊都沒弄清楚。最後,她乾脆睜開眼睛,朝那男子的下身望去。
這一看,令她頓時驚呆了,她看到了那男子的雞巴,這可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雞巴,竟然是這個樣子,真大,又粗又黑,紫紅的龜頭顯得是那樣的猛。啊,這就是男人的那東西。怎麼這麼大?她馬上又想到了自己馬上要完婚了,不知道殷梨庭的雞巴是不是也有這麼大,完婚以後是不是自己每天都要被殷梨庭壓在床上,被他的雞巴插入。
紀曉芙雖然是一個處女,對性事不太懂,但她也聽過師姐們有時在議論,說結婚以後就是要被丈夫的那東西插,還說男人的雞巴越大,插到女人那裡便越舒服。
紀曉芙此刻癡癡地看著那男子的雞巴,不禁好奇,手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撫摸那根粗大的雞巴。她覺得那根雞巴火辣辣的,十分燙手,剛摸了幾下,突然發現那根雞巴脹硬起來了,她趕緊鬆手,只見此刻那黑黑的陰莖,粗得像一個小孩的手臂一樣,沒有包皮的龜頭像雞蛋一樣的,紫紫的發著亮,下面的陰囊一晃一晃的,清楚的看見裡面的那兩個蛋蛋的抖動。
她何曾見過這種局面,頓時不知該怎麼辦好,嚇得跑了出去。過了好一會,她才進來,發現那雞巴已經恢復平靜,連忙專心地把那男子的下邊擦洗乾淨,並在傷口上敷上藥。便給他把新的褲子換上,臨穿褲子前,她仍忍不住,偷偷地再看了一眼那男子的雞巴。
當晚,她就和那男子在那間茅草屋裡睡著,自然是那男子睡在一張草蓆,而她睡在另一張草蓆。這一夜,她遲遲不能入睡,一來,有一個男子在自己身旁睡,怎麼能睡得安心,二來,白天的那一幕現在仍深深留在她的腦海裡,那男子赤裸的身體和發達的肌肉組合下的完美體型,再配上那張俊美的臉,尤其是跨間的那根大雞巴,總是浮現在眼前,令她浮想聯翩。
第二天一早,她一起來便發現那個男子不見了,心中頓時著急,心想:昨天還昏迷不醒,怎麼今天一大早就不見了?看來,那男子武功炒飯,要不然怎麼會恢復得這麼快!她正在疑惑不解,突然發現那男子又回來了,他見她起來了,便問道:「昨天是你救得我嗎?」紀曉芙見那男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心中感到十分驚奇,便點點頭說:「是呀!」那男子突然逼近紀曉芙,問道:「那我這件衣服也是你給我換的吧?」紀曉芙有點害羞地點點頭說道:「是呀,昨天我見你倒在天鷹山腳,便帶你來到這裡,給你清洗並擦了藥,沒想到你恢復得這麼快!」那男子迷人地一笑,說道:「這麼說,我的身體都被你看到了!」紀曉芙羞得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地著頭說:「我…我是…沒…沒別的辦法了…」那男子見紀曉芙不但長得漂亮,而且待人溫柔,心底又是那麼善良,不禁喜歡上了眼前這個少女。他顯然是那種歷經花叢,在女人堆裡摸爬打滾過來的情聖,看著眼前這個清純少女,覺得她比以往自己的那些女人都好,於是便說道:「我是明教光明左使楊逍,姑娘救我一命,我很是感激,我覺得自己喜歡上你了,不如你就嫁我為妻吧!」紀曉芙一聽對方是魔教中人,又出言輕薄,不禁十分生氣,自己怎麼救了一個魔教的淫魔。便怒道:「原來你是魔教中人,算我看走眼了,咋們後悔無期!」說完,便要走。
楊逍一聽紀曉芙要走,而且言語間似乎看不起明教中人,於是有點惱怒,便一把拉住她,說道:「我看上你了,你便是我的女人,你那裡也不能走!」紀曉芙見自己被拉住了,連忙反抗,但無奈自己武功不如對方,就被楊逍這樣拽著。
楊逍見紀曉芙花容失色,十分迷人,不禁色心頓起,便一把摟住紀曉芙,在她的臉上狂吻起來。
紀曉芙頓時面色慘白,一邊反抗,一邊大聲喊叫。
楊逍卻感到十分有趣,說道:「我就喜歡你這種難征服的女人!」說完,便一把將紀曉芙推倒在地,騎坐在紀曉芙腰間,雙手用力扒開她的上衣,扯掉她的肚兜,一對美麗的嬌乳便呈現在他的眼前。
紀曉芙見楊逍意圖要強姦自己,自然是要奮力反抗,但自己的身子被楊逍壓得緊緊的,只好用一雙粉拳砸向楊逍,嘴裡還喊道:「你這個卑鄙的魔頭,快放開我,我已經有未婚夫了!」楊逍才不管她這些呢,繼續將紀曉芙上身的衣服徹底拽開,扔到了一邊,淫笑地說道:「你個不知好歹的丫頭,不知有多少女人都希望能做我楊逍的女人,甚至希望能有一夜溫存就很滿足了,你怎麼這麼倔,你要知道,做我楊逍的女人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我的床上功夫是一流的,會讓你如癡如醉的!」說完,便又去狂吻紀曉芙。
紀曉芙仍然掙扎不已,令楊逍覺得很刺激,因為這樣才有一種征服感。
楊逍看著紀曉芙小巧而堅挺、又富彈性的乳房,早已心神難耐,便以左手握著她的左乳,不斷揉弄,一面低下頭,把她的整個右乳含在嘴中。可能由於經常習武,她的一雙乳房彈性極佳,含在嘴中好吃極了,楊逍感到十分興奮。
他的左手也沒閑著,一陣大力一陣輕力的把玩著她的左乳,抽扯、擠壓、抓玩她的乳房。紀曉芙的乳頭還是淺粉紅色的,從未被人玩弄過,如何受得這些刺激,乳頭慢慢轉硬,乳房也漲了起來,看著這些轉變,令楊逍更為興奮,嘴巴大力吸啜她的右乳,舌尖不停撥弄她的乳頭,不時以牙齒咬扯,令紀曉芙又快樂又痛苦。
楊逍抬起頭,改以雙手大力狂揪她的雙峰,紀曉芙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命她伸出舌頭,隨即將她的香舌吸入嘴中,和她舌戰一番。他雙手的攻擊集中在紀曉芙幼嫩的乳頭上,手指不停捏動,只見紀曉芙的乳頭已硬直起來,他吸啜著紀曉芙的舌頭,一面想著如何玩弄這個清純少女,她應該還是個處女吧。
楊逍離開她的身體,脫下了她的長裙和襯褲,紀曉芙穿了一條素色的褻褲,這和他以前見到的女人大不一樣,更因發起好奇心。他隨即便把她的內褲脫掉,仔細觀察她的陰部,紀曉芙的陰毛相對地少,如短草般圍在她的陰脣邊。
經過楊逍連番玩弄,紀曉芙雖然礙於少女的面子,仍然不從,但她心裡卻有一種渴望,她不知道是什麼,只是覺得非常興奮。紀曉芙的小穴口斷斷續續地流出透明的愛液,楊逍以舌尖輕舔,仔細品嚐,她的淫水比較淡,味道不是太濃。令楊逍很是激動,便大力吸啜起來,雙手則緊捉著紀曉芙的大腿,嘴巴卻不停吸啜、飲用她的新鮮淫水,只痛得她聲淚驅下。楊逍深深吸了一口,將滿嘴的淫水又灌回紀曉芙的嘴內,強迫她全數喝下。
此時的紀曉芙已經被玩得意亂情迷,春心萌動,其實她心中對這個男人還是頗有好感的,他那麼英俊帥氣、體型完美、胯下的雞巴大的驚人,深深地吸引著少女的心,此刻又被玩得情慾聳動,自然輕聲呻吟,嬌軀亂扭。
楊逍則脫下褲,大雞巴早已急不及待地抬起頭來,足足八寸長,勁道非凡。他捉住自己的打擊吧,便往紀曉芙的嘴裡送去。紀曉芙此刻被弄得神志不清,突然覺得嘴裡被塞進了一根火辣辣的東西,睜眼一看,天哪,原來是那魔頭的大雞巴,她拚命地想將雞巴吐出來,但楊逍抓住她的頭,不停地套弄著,令她無可奈何。碩大的雞巴在她的小嘴哪裡能夠容納,只塞到一半便頂在喉嚨上,楊逍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兩顆大蛋蛋上,命她一面撫摸自己的睪丸,一面吸啜他的陰莖,而他則在紀曉芙緊密熱燙的小嘴內不停抽插,雙手擠弄她的乳頭。
紀曉芙本來是個冰清玉潔的少女,但此刻被挑起情慾,再說那楊逍本是做愛老手,手法地道,很會玩弄少女,加上紀曉芙在潛意識中出於好奇也想嘗嘗大雞巴的滋味和摸摸男人的寶貝,於是便不自覺地配合起楊逍。
紀曉芙的口水沿著楊逍的雞巴滴在地上,他火熱的龜頭不斷撞擊著紀曉芙柔軟的香舌,他則享受著無盡的快感。楊逍很快便到達高潮頂峰,將陰莖狠狠插入紀曉芙的喉嚨中,將八寸長的巨物完全插入她的小嘴內,無數的精液射進她的小嘴裡,直接流入她的肚子裡。精液的氣味令紀曉芙伏在地上不停嘔吐,但卻吐不出咽進肚裡的大量精漿。
楊逍將紀曉芙推倒,命她像狗只一般伏著,自己則繞到她的身後,將她的大腿分開,以舌頭舔她的大陰脣。由於他不停地玩弄,紀曉芙的陰部仍不斷流出愛液,他輕易的便將一節手指插進紀曉芙的陰道內,不停刺激著她的陰核,那淫水不停地從小穴中流出,弄得到處都是濕濕的。
楊逍半跪地上,將紀曉芙的雙腿分開,然後托著她的臀股,將她的下身放在自己的身上,那根大雞巴抵在她的陰道口,龜頭不斷地在她的小穴口磨擦。紀曉芙知道自己就快要被破處了,將要失去處女的現實還是令她不能接受的,於是她便拚命反抗。楊逍不管這些,用右手緊按她的嘴巴,左手則抓著她的左乳不放,嘴巴則狠狠的咬著紀曉芙的右乳,將她壓得動彈不得,破處的時候到了,楊逍深吸一口氣,隨即全力一頂,八寸長的雞巴大半根插進了紀曉芙的陰道內,輕易的插破了紀曉芙保存了十八年的處女膜,看到處女血不斷從陰道口滴出,楊逍心裡爽快極。
不愧是處女,紀曉芙的陰道非常緊窄,肉壁緊緊夾著楊逍的雞巴抵抗他的攻勢,他先大力抽插,將陰莖插到紀曉芙的陰道盡頭,然後以八淺二深之招式,一輕一重的撞擊著她的子宮。破瓜的痛楚,早已令紀曉芙痛得不似人形,八寸長的巨大雞巴強行在幼嫩的處女陰道裡抽插,火熱的龜頭以鑽穿她的子宮為目標。而紀曉芙的肉壁不停收縮擠壓,刺激著楊逍的陰莖,他將攻勢加強,陰莖越插越快、越插越深、越插越狠,紀曉芙的下身也被撞得起伏不定。
楊逍便更為瘋狂的不停抽插,紀曉芙的淫水混和著處女血灑了一地都是,紀曉芙已被楊逍操得死去活來。他將龜頭插入她的子宮盡頭,享受著連番快感。
「怎麼樣,刺激吧?我得雞巴是不是很大?弄得你舒服嗎?」楊逍一邊幹著紀曉芙,嘴裡一邊嘀咕道。
紀曉芙沒有回答,嘴裡只是不停地大聲呻吟著。破除的痛楚顯然還沒有散去,但是夾雜著的做愛的快感伴隨而來,令她苦樂兼半。
楊逍見她漸入佳境,便以龜頭不斷撞擊紀曉芙的子宮,大力地抽插著,雙手還不斷地在她身雙亂摸。
終於,楊逍感覺到紀曉芙的溫熱的陰精灑在自己的龜頭上,於是便也把精液全數射進紀曉芙的子宮深處。
精液灌滿子宮及陰道,多得倒流出來,量真的很多。紀曉芙則躺在地上失聲哭了起來,處女之身被淫魔強暴奪去,身心的痛楚都很巨大,雖然她也獲得了很大的快感,但一想到自己已非完壁之身,如何再去面對自己的未婚夫,便令紀曉芙心膽俱裂。
楊逍則滿足地將龜頭上殘餘的精液,紛紛抹在紀曉芙的乳房上,並用自己的龜頭去挑逗她的乳頭。
完事之後,楊逍沒有了剛才的暴虐,反而溫柔地愛撫著紀曉芙赤裸的身體,等她平靜下來了,再幫她穿上衣服,然後輕吻著她說:「丫頭,對不起,是因為我很想得到你,所以剛才對你那麼粗魯,你以後聽我的話,做我的女人,我會好好待你的!」紀曉芙被楊逍這溫柔的言語打動了,但她一想到對方是魔教中人,而且還姦污了自己,便很生氣地將楊逍推開,怒聲說道:「你個大魔頭,誰要做你的女人,快放我回去,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你別再做夢了!」楊逍喜歡上了紀曉芙,哪裡肯放她走,聽說她有未婚夫了,便冷冷地說:「你未婚夫是誰?」紀曉芙答道:「他就是武當派殷梨庭殷六俠,你對我這樣它是不會放過你的!」楊逍哈哈大笑說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那傢伙,我連張老頭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他!再說了,你嫁給那種木訥的人,你這輩子能幸福嗎?你跟了我,我會讓你幸福的,尤其是在床上!」紀曉芙才聽不進去他這些話,還是不停地鬧著。楊逍有點煩了,於是便把她綁起來,嘴裡還堵上布。
紀曉芙鬧著鬧著,也就沒有氣力鬧了,於是楊逍便取出布,餵她吃飯,她開始不吃,但可能是餓了,或是想到吃飽了飯才有力氣鬧下去,便大口地吃了起來。
之後的幾天,紀曉芙一直被楊逍這麼綁著。楊逍到了晚上則將她放開,將她扒光,然後幹她,完事後再將她綁起來。
幾天下來,他們試過了多種體位,口交、乳交、甚至肛交,紀曉芙漸漸體驗到了性愛的美妙滋味,由開始的反抗被動,到現在的逐漸主動,她發覺自己已經喜歡上了性愛遊戲,在她眼中楊逍也不再那麼可惡,而是變得可愛,她甚至發現自己已經莫名地喜歡上了這個大魔頭。
現在,楊逍剛一把紀曉芙鬆開,將自己的雞巴送到她嘴邊,她便毫不猶豫地一口便將大龜頭含在嘴裡,伸出舌頭不斷地舔弄吮吸,她已經喜歡了精液的味道,甚至甘願將射出來的精液全部吞下。楊逍的大雞巴插入紀曉芙的小穴後,她也能主動地套弄起來,嘴裡淫詞浪語也不斷,動作也十分瘋狂。總之,由於楊逍的細心調教,紀曉芙已經由一個清純少女變成了一個淫娃蕩婦。
兩人呆了幾天,漸漸生出感情。楊逍本來就喜歡紀曉芙,現在更加喜歡這個小騷貨。紀曉芙的情況就比較複雜,其實她內心中早對楊逍有好感,但得知他是魔教中人,便心生厭惡,自己的處女貞操被他奪取,他成了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處女被開苞以後,都會有一種依賴心理,總是忘不了為自己開苞的那個男人,何況這個男人還長得那麼帥,雞巴又那麼大,床上功夫又是一流的,這一切都深深吸引著她。
楊逍見紀曉芙已經被自己征服了,便為紀曉芙鬆開綁,讓她能自由活動。紀曉芙見楊逍放開了自己,以為楊逍又要幹那事,她心裡此刻非但沒有厭惡,反而卻十分期待。
可是這次楊逍並未扒光她的衣服幹她,而是溫柔地對她說要她嫁給自己。
紀曉芙聽到這話,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該怎麼回答,其實她心裡知道自己現在喜歡楊逍遠遠超過殷梨庭,但她是明門正派弟子,怎能和魔教中人來往,更不能嫁給他,再說了,自己已經有了婚約,怎能毀約?於是便說道:「楊大哥,我知道你喜歡我,但小女子今生無福享受,不能接受你的愛,我已經是有婚約的人了,你還是放我回去吧!」楊逍自負自己歷來閱女無數,怎麼眼前這個小妮子這麼不聽話,但他覺得自己再這樣逼她,也與事無補。自己是很喜歡她的,既然她認為和那個殷六俠會幸福,那為了她的幸福,不如就放她回去吧!於是,第二天,楊逍便親自送紀曉芙回峨眉山,一直把她送到山腳,又目送她上了山。
第十二回 夜窺胡青牛
紀曉芙回到了峨眉山上,師父並不在山上,聽說是下山辦事去了,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
當晚,紀曉芙獨自睡在峨眉山上自己房中,可是她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想她這些天夜夜都有男人陪伴、碩大的雞巴在她的小穴和小嘴裡插著、男人的魔手在乳房和屁股上撫摸著,而現在卻只有香爐和經書陪伴左右,內心不由得十分寂寞,滿腦子裡都是楊逍的俊臉、都是他們做愛的情景、都是楊逍的大雞巴晃來晃去。
她不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自己怎麼變成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她不由地向自己的下身摸去,都濕透了。她現在真的十分渴望自己的小穴能被大雞巴痛痛快快地插一頓,那多麼過癮呀!這一夜,她都沒有睡好,突然,她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自己何不去找楊逍。她是這樣想的,最後也確實這樣做了。她又問自己找楊逍幹什麼?難不成要嫁給他?她不知道,她只是希望盡快找到楊逍,好讓楊逍的大雞巴狠命地操自己一頓。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瘋狂,就像一個急於求歡的母狗一半。
她先是跑回當初自己被奸的那個小茅屋,可是茅屋中已人去樓空。於是,她便漫無目的地找尋著楊逍,直到發現自己已經懷孕,知道自己再也沒臉回峨眉山去了,也無面目嫁給殷梨庭,只得躲了起來,偷偷生了孩子。她雖然被楊逍強姦,之後再也沒見過楊逍,但是和楊逍的那幾日相處,但卻再她內心深處留下了刻骨銘心的印象,她沒有後悔自己被楊逍強姦,因為正是楊逍對自己的強姦,讓她領略了性愛的美妙滋味,至今都回味無窮。所以,孩子一生出來,是一個女孩,她便為其起名為「楊不悔」,意思是自己雖被強姦但自己卻從來未後悔過,而為了想念楊逍,也讓孩子隨了楊逍姓楊。
她想到這裡,不禁眼淚流了出來,轉眼已經十三年了,自己把不悔也拉扯得半大了,可自己也再沒見過楊逍了。
這時,張無忌也領著楊不悔回來了。張無忌又為紀曉芙抓了一服藥,並親自為她煎好,讓不悔餵她喝下,然後就回房睡了。
晚上,張無忌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突然尿急,想要去茅廁,於是便披上衣服走了出去。茅廁在後院,張無忌去茅廁自然要路過胡青牛的房間外,他走過時,突然聽到裡邊有奇怪的響聲,而且裡邊好像還未熄燈。出於好奇,便在窗戶上捅了一個小眼,朝裡望去。
這一看可不得了,張無忌看見了胡青牛正和一個女子在床上做愛,那女子趴在床上,屁股撅起,胡青牛從後邊插入,根本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張無忌心裡七上八下的,因為自從他來以後,從未見過胡青牛跟什麼女人來往,此時竟然在做這種事,可是那女子又會是誰呢?胡青牛在這蝴蝶谷又沒有別的女人,莫非是紀曉芙紀姑姑?正當張無忌在為紀曉芙擔心的時候,那女子抬起了頭,張無忌望去,那不是紀曉芙,而是另一個不認識的中年女子,張無忌的心總算是放下了。雖然他和紀曉芙非親非故,但他知道紀曉芙好像是六師叔的女人,既然是六師叔的女人,別的男人就不該再干她了,這一點他還是從宋青書那裡學來的。
既然不是紀姑姑,張無忌也就放心大膽地偷窺起來。只見那女子被胡青牛一次次的抽插著,她的陰道口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糊滿了黏液。她的陰脣由於充血,紅艷艷的,像鮮花一樣綻開,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陰道口,裡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著。
胡青牛那根堅硬的肉棒像一根火柱,在那女子的陰道裡熊熊燃燒著,燒得她嬌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著呻吟道,「求你了,快點干我好嗎?」那女子白皙的身體隨著胡青牛的衝擊顫動著,兩手緊緊抓著床頭,皺著眉頭,神情看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堅挺光滑的大乳房劇烈的顛簸著。胡青牛迷醉在她濕熱狹窄的腔道裡,堅硬的陰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體,想要讓那女子在他的攻擊下徹底崩潰。
胡青牛抱著那女子的香肩,陰莖更加猛烈地深入她的身體。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聲音蓋住了她的呻吟和胡青牛的喘息。胡青牛的陰莖一陣陣地痙攣,「快了,我快要到了」。
兩人狂烈的喘息著。那女子媚眼朦朧,雙腿扭動,她輕微的掙扎帶給胡青牛更強烈的快感。身上的男人呼吸變得又粗又短,陰莖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那女子明白胡青牛的高潮快到了,於是便浪聲疊起,任憑胡青牛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聳動。
忽然,胡青牛重重壓在她身上,渾身繃緊,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吼。那女子感到陰道裡的陰莖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宮裡,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胡青牛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
那女子舒展著眉頭閉著眼,嘴巴半張著,胡青牛每噴射一下她就發出一聲呻吟。胡青牛看到那女子接納自己精液的媚態,興奮地連噴了十來下才舒服地停止,無力地趴在那女子的身體上喘著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乳房。
那女子調勻了呼吸之後,推了推身上的胡青牛。胡青牛這才戀戀不捨地抬起身來,把已經軟化的陰莖抽出那女子的陰道,而手指卻還在貪婪搓捏著她的乳頭,「難姑,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原來那女子叫難姑。
激情過後的乳房餘韻未消,還在顫抖著,微微泛紅。難姑勉強支撐起綿軟的身體,拿手抹了抹正在流出陰道的白色濁液,又放進嘴裡舔個乾淨。
難姑的媚態使胡青牛的慾望馬上升騰起來,軟化的陰莖又硬了起來,看到豐滿的婦人的玉體裸呈在自己面前任憑自己玩弄,便將雙手摸索著她的臀部。難姑溫順地趴著,豐滿的屁股毫無防備地呈現給身後的男人,有一聲沒一聲地輕哼。
胡青牛抓著自己已經再次硬挺得不行的陰莖就向難姑的陰道插去。難姑本能地想躲避開胡青牛肉棒的進攻,然而除了腰肢能勉強扭動兩下以外,身體的其它部位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胡青牛抱著她豐滿的臀部,把肉棒對準自己裸露無遺的花瓣,慢慢地插了進去。
「別這樣…啊…啊…青牛哥…啊…好…舒服…」難姑銷魂地呻吟著:「啊…再…再插深一些…」胡青牛猛烈地抽插起來,粗大的肉棒再次快速地在難姑那濕潤的陰道裡進進出出著,並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這使得難姑的嘴裡發出了更為淫蕩的呻吟:「啊…大雞巴哥哥…干死我把…我快不行了…啊…啊…」胡青牛不斷的朝難姑的小穴挺去,每當他更用力的挺去時,難姑的臀部也就更瘋狂的扭動著,因為她能感覺出胡青牛粗大的傢伙已經頂到了自己身體最深處的地方。
胡青牛似乎達到了射精的邊緣,開始更加猛烈的抽插。難姑頓時感到陰道和子宮壁又忍不住靠撾開始收縮,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體在期待著,也更加用力的夾緊胡青牛的大傢伙,同時更瘋狂的扭動著臀部。
難姑鬢髮蓬鬆,銷魂地囈語著。高潮中的她,胴體渾身顫動著,雙手更是在胡青牛的背上胡亂地抓搓著。
胡青牛感覺到難姑的陰道中一陣收縮,熱熱的陰精噴灑到龜頭上,黏滑的淫液,正一股股地流出。而壓倒在那女子身上的胡青牛,也像條蛇般地緊纏著難姑,緊頂在花心上的燃燒火棒,舒坦地射出,噗噗地射出濃濃的精液,胡青牛大部份的精液都灌進她的子宮裡,其餘的流在她的淫洞裡,在他的肉棒的擠壓下再從小穴裡流了出來。
難姑滿足地抱著雙肩軟癱在床上,兩片陰脣還在微微地張合著,淫液混合著精液慢慢地由她小穴深處泌出。
房內著香艷的一切看得張無忌目瞪口呆,雖然他以前也常偷窺別人做愛,但這樣的場景畢竟已經有兩年多沒看到了,此刻偷窺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禁嘖嘖稱奇。
這時,突然從裡邊傳來了胡青牛的聲音:「是無忌嗎?進來吧,不要再躲在外邊了!」張無忌聽到這話,不禁心裡一驚,暗想:怎麼被胡青牛給發現了,這可怎麼是好?心裡不由得十分緊張,只好硬著頭皮進去了。
原來,胡青牛和難姑做愛自然十分專注,等到做完了,憑他胡青牛的功力,屋外躲著個人怎能發現不了?當無忌進去的時候,那個難姑已經將棉被裹在身上,胡青牛還光著上身,正在穿褲子。
張無忌就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低著頭等著胡青牛發落。他原本以為胡青牛要好好責怪他一番,但胡青牛卻溫和地對他說到:「無忌呀,剛才你在門外也呆了那麼長時間了,想必裡邊的情景你都看到了吧?」張無忌知道無法抵賴,於是便點點頭。
胡青牛接著說道:「這個女人是我的老婆,名叫王難姑,我們原本是同門師兄妹,後來相愛,都加入明教。她學的使用毒,我學的是行醫,但她個性倔強,老想勝我一籌,於是便給別人下奇毒,等那人來找我醫治,我費了很大的勁將那人醫好,難姑卻以為我故意和她作對,便到處給人下毒,我治得越多,我們夫妻感情越壞,最後,我明白過來了,所以不在為明教以外的人醫治,因為我知道她不會給明教中人下毒的。後來,來了一位明教的大人物,是個女子,她和她的丈夫都中了毒,要求我給醫治,雖然他們的毒非難姑所下,但我已經發誓不治明教外人,而她丈夫非明教中人,於是我便拒絕為她丈夫醫治,她的丈夫後來死了,她臨走前說將來一定要為夫報仇。這兩天來的那個姓紀的女子,她的傷應該是出自那個人之手,看來我的命不久已,難姑她過去和我不合,便離開了我,現在聽說我出事了,便趕了回來,準備再和我溫存之後,就一起共赴黃泉!」張無忌聽了胡青牛這番話,不禁驚呆了,沒想到胡青牛竟然還有這麼一段經歷,也從內心諒解了他不肯為自己醫治的苦衷。
胡青牛又說道:「無忌,這兩年來我潛心研究你的病情,但沒有什麼收穫,很是對不起你,我們不久便要死了,現在我把我一生用醫的秘訣都寫在這本《醫經》之中,希望你能自己研究,或許有什麼發現,能醫好你的病!我們死後,希望你能將我們合葬。」王難姑也將自己用毒的秘籍《毒經》贈與張無忌,於是便拿出兩丸藥,準備和胡青牛一起服下。
張無忌連忙說道:「兩位前輩,且慢,我到有一條妙計。」說完,便又接著說:「你們的仇家如果來了看到你們已經死了,都埋進墳裡了,想必也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不如你們假死,我為你們挖一座空墳,然後你們就隱居到別處,然後隱姓埋名,過你們幸福的生活不是更好嗎?」胡青牛和王難姑聽到無忌這辦法的確不錯,便都答應了,於是當夜便把墳挖好,裡邊放了兩具空棺材,便將土埋上,並像模像樣地立了兩個墓碑,而胡青牛夫妻自然連夜逃走,臨走前,告訴張無忌他們的仇家是金花婆婆。
第二天一早,紀曉芙剛起來,便間屋子裡沒人,走了出去,看見無忌正在兩堆墳前哭泣,忙去問怎麼回事?無忌便說,胡青牛夫婦夜裡服毒自殺身亡,自己已經將他們埋了。
紀曉芙聽了也信以為真,也在胡青牛夫婦墓前叩拜一番。
就這樣,三天過去了,果然,一個蒼老的老太婆領著一個相貌美麗的小姑娘,來到蝴蝶谷,一見到胡青牛夫婦不見,門外不遠處卻立著他們的墓碑,墓前還有一個少年在哭泣,便上前問道:「胡青牛死到哪裡去了?」張無忌回答道:「胡青牛夫婦知道仇家要來,知道自己命不久已,便服毒自殺身亡,三天前都過世了!」那老太婆自然是金花婆婆,聽到這話,哼道:「這胡青牛,真是個膽小鬼,怎麼這麼短命死了,本來我想親手瞭解呢!」又看見張無忌便問道:「你是胡青牛什麼人?」張無忌便自報家門,說自己是來求胡青牛看病的。
金花婆婆便貼近張無忌,把了把他的脈,驚奇的問道:「你是怎麼中的玄冥寒毒?」張無忌便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金花婆婆。
金花婆婆見他英俊文秀,討人喜歡,卻受了這不治之傷,連說:「可惜,可惜!」站在金花婆婆身旁的小姑娘一雙美目瞧瞧婆婆,又瞧瞧張無忌,在兩人的臉上轉來轉去。終於,金花婆婆嘆了口氣,說道:「幽冥之事,究屬渺茫。死雖未必可怕,但凡人莫不有死,到頭這一身,難逃那一日。能夠多活一天,便多一天罷!」張無忌自見到紀曉芙被金花婆婆傷得慘酷,又見胡青牛夫婦這般畏懼於她,甚至連逃走也無勇氣,想像這金花婆婆定是個凶殘絕倫的人物,但相見之下,卻是大謬不然。
這時,金花婆婆柔聲道:「乖孩子,好孩兒,你將謝遜的所在說出來,婆婆會醫好你的寒毒,再傳你一身天下無敵的功夫。」張無忌昂然道:「我父母寧可性命不要,也不肯洩露朋友的行藏。金花婆婆,你瞧我是出賣父母之人麼?」那小姑娘向他使個眼色,說道:「你就說給婆婆吧!」張無忌哼了一聲,道:「她殺了我,我也不說。」那小姑娘眉頭一皺,嗔道:「你這人不聽話,我不理你啦。」說著轉過了身子,卻又偷偷用眼角覷他動靜。金花婆婆微笑道:「阿離,你獨個兒在島上,沒小伴兒,寂寞得緊。咱們把這娃娃抓了去,叫他服侍你,好不好?就只他這般驢子脾氣,太過倔強,不大聽話。」那小姑娘長眉一軒,拍手笑道:「好極啦,咱們便抓了他去。他不聽話,婆婆不會想法兒整治他麼?」張無忌聽她二人一問一答,心下大急,金花婆婆當場將他殺死,也就算了,倘若將自己抓到甚麼島上,死不死、活不活的受她二人折磨,可比甚麼都難受了,便突然轉身,拔足便奔,那知只跨出一步,金花婆婆已擋在他面前。
第十三回 護花兼採花
張無忌自知自己是逃不掉的,突然,一群人從遠處走來,看上去像是一群女子,都打扮成尼姑的模樣。
來者並非別人,正是紀曉芙的師父滅絕師太和她的門人。金華婆婆看到這場景,不禁心中一顫。本來,以她的武功並不在滅絕師太之下,但滅絕師太有倚天寶劍在手,這倚天劍和屠龍刀並稱武林二寶,其劍韌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劍氣逼人,上一次和她交手,就輸在兵器之上,這次再加上她有一幫子徒弟幫手,自己自然敵不過,金花婆婆很知趣,便要拉上阿離就走。
阿離見婆婆要走,便要拉上張無忌一起走,無忌見她來拉自己,自然跑開,朝谷中的小樹林跑去,阿離自然也追了上去。
阿離使用輕功,很快便追上張無忌,手掌一翻,就抓住了張無忌的手腕,笑道:「我說你逃不了,是不是?」這一下是出其不意,張無忌沒能讓開,脈門被扣,又是半身酸軟。
他著了這小姑娘的道兒,又羞又怒,又氣又急,飛右足向她腰間踢去。阿離手指加勁,張無忌的右足只踢出半尺,便抬不起來了。他怒叫:「你放不放手?」阿離笑道:「我不放,你有甚麼法子?」說完,便將張無忌拉住,壓在自己的懷裡。
張無忌覺得自己的頭正靠在一塊軟綿綿的地方,那自然是少女阿離的乳房,他又聞見了少女淡淡的幽香,不禁令他意亂情迷,就像乾脆跟著這少女走算了。但他又一想到金花婆婆那險惡,不禁心中一驚,猛地一抬頭,張口便往阿離的乳房上咬了一口。
阿離只覺乳房上一陣劇痛,大叫一聲:「啊唷!」鬆開雙手,張無忌忙向後躍,連忙逃走。阿離嬌嫩的乳房被張無忌這一口咬得著實厲害,痛得險些便要哭了出來。
金花婆婆這時趕到,說道:「阿離,既然他不願跟你走,咱們就先走一步吧,大敵當前,此地不可久留!」於是便帶阿離走了。
等張無忌跑回去,沒走近已經看見滅絕師太來到胡青牛墳前。紀曉芙也在這裡,只見她正跪在地上。
這十幾年來,滅絕師太一直沒有見過自己的愛徒,也不知道紀曉芙發生了什麼事,於是紀曉芙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經歷告訴了師父。滅絕師太聽了,心裡十分憤怒,便說:「你可知道那楊逍正是害死你大師伯的兇手嗎?你可知道那大魔頭的下落?」紀曉芙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但我不想再見他了!」滅絕師太抬頭向天,恨恨不已,喃喃自語:「楊逍,楊逍…多年來我始終不知你的下落,今日總教你落在我手中…」突然間轉過身來,說道:「好,你失身於他,瞞騙師父,私養孩兒,這一切我全不計較,我差你去做一件事,大功告成之後,你回來峨嵋,我便將衣缽和倚天劍都傳了於你,立你為本派掌門的繼承人。」
這幾句話只聽得眾人大為驚愕,很是嫉妒。
紀曉芙道:「師父但有所命,弟子自當盡心竭力,遵囑奉行。至於承受恩師衣缽真傳,弟子自知德行有虧,武功低微,不敢存此妄想。」滅絕師太道:「你隨我來。」拉住紀曉芙手腕,翩然出了茅舍,直往谷左的山坡上奔去,到了一處極空曠的所在,這才停下。
張無忌遠遠望去,但見滅絕師太站立高處,向四周眺望,然後將紀曉芙拉到身邊,輕輕在她耳旁說話,這才知她要說的話隱秘之極,不但生恐隔牆有耳,給人偷聽了去,而且連兩個徒兒也不許聽到。
張無忌躲在茅屋之後,不敢現身,遠遠望見滅絕師太說了一會話,紀曉芙低頭沉思,終於搖了搖頭,神態極是堅決,顯是不肯遵奉師父之命。只見滅絕師太手起掌落,擊中她的頂門。紀曉芙身子晃也不晃,一歪便跌倒在地,扭曲了幾下,便即不動。
張無忌又是驚駭,又是悲痛,伏在屋後長草之中,不敢動彈。便在此時,楊不悔格格兩聲嬌笑,撲在張無忌背上,笑道:「捉到你啦,捉到你啦!」原來她在田野間亂跑,瞧見張無忌伏在草中,還道是跟她捉迷藏玩耍,撲過來捉他。張無忌反手摟住她身子,一手掩住她嘴巴,在她耳邊低聲道:「別作聲,別給惡人瞧見了。」楊不悔見他面色慘白,滿臉驚駭之色,登時嚇了一跳。滅絕師太從高坡上急步而下,對大徒弟丁敏君道:「去將她的孽種刺死,別留下禍根。」丁敏君見師父用重手擊斃紀曉芙,雖然暗自歡喜,但也忍不住駭怕,聽得師父吩咐,忙借了師妹貝錦儀的長劍,提在手中,來尋楊不悔。
張無忌抱著楊不悔,縮身長草之內,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丁敏君前前後後找了一遍,不見那小女孩的蹤跡,待要細細搜尋,滅絕師太已罵了起來:「沒用的東西,連個小孩兒也找不到。」貝錦儀平時和紀曉芙頗為交好,眼見她慘死師父掌底,又要搜殺她遺下的孤女,心中不忍,說道:「我見那孩子似乎逃出谷外去了。」她知師父脾氣急躁,若在谷外找尋不到,決不耐煩回頭再找。雖然這個小女孩孤零零的留在世上,也未必能活,但總勝於親眼見她被丁敏君一劍刺死。滅絕師太道:「怎不早說?」狠狠白了她一眼,當先追出谷去。丁敏君和貝錦儀隨後跟去。
楊不悔尚不知母親已遭大禍,圓圓的大眼骨溜溜地轉動,露出詢問的神色。張無忌伏地聽聲,耳聽得那三人越走越遠,跳起身來,拉著楊不悔的手,奔向高坡。楊不悔笑道:「無忌哥哥,惡人去了麼?咱們再去那天那個地方玩,好不好?」張無忌不答,拉著她直奔到紀曉芙跟前。楊不悔待到臨近,才見母親倒在地下,大吃一驚,掙扎下地,大叫:「媽媽,媽媽!」撲在母親身上。張無忌一探紀曉芙的呼吸,氣息微弱已極,但見她頭蓋骨已被滅絕師太這一掌震成了碎片,便是胡青牛到來,也必已難救性命。
紀曉芙微微睜眼,精神略振,低聲道:「我求…求你…送她到她爹爹那裡…我不肯…不肯害她爹爹…」左手伸到自己胸口,取出一個鐵令牌,掛在楊不悔脖子上,突然頭一偏,氣絕而死。
楊不悔摟住母親的屍身,只是大哭,直到哭得筋疲力盡,沉沉睡去。待得醒來,張無忌費盡脣舌,才騙得她相信媽媽已飛了上天,要過很久很久,才從天上下來跟她相會。
當下,張無忌胡亂煮些飯菜,和楊不悔兩人吃了,疲倦萬分,橫在榻上便睡。次日醒來,收拾了兩個小小包裹,帶了胡青牛留給他的十幾兩銀子,領著楊不悔到她母親墳前拜了幾拜。張無忌聽說過楊不悔的爹叫楊逍,是明教的光明左使,隱居在崑崙山坐忘峰。於是,兩個孩兒離蝴蝶谷而去,朝西域走去。
兩人走了大半日,方出蝴蝶谷,楊不悔腳小步短,已走不動了,便找客棧歇息。張無忌要了一間房子,便是要和楊不悔同睡一張床。
張無忌見楊不悔臉上仍流露出傷心的表情,知道她還暫時沒有從母親去世的陰影中解脫出來,於是便想法安慰她,便對她說:「不悔妹妹,我們來玩那天我們在小溪邊玩的遊戲好嗎?」楊不悔一聽無忌哥哥要和她玩那有趣的遊戲,心裡十分高心,便笑著說:「那好呀!」張無忌聽到這話,便開始吻著楊不悔的脣,他伸出我的舌頭舔了舔楊不悔,只見楊不悔很享受的表情,她張開了口迎合著無忌。她的舌頭很濕潤、很軟、很嫩,無忌舔著覺得很舒服。
張無忌的右手環在楊不悔的背後很溫柔的愛著,楊不悔的體溫不斷上升著,他又聞到從她身上發出的淡淡體香。無忌把右腳跨在她的兩腿中間,感受好暖,也借此用膝蓋去摩擦她的私處,她害羞的用手遮掩自己的臉,因為必竟她還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張無忌把她的上衣從褲子里拉了出來,觸摸著楊不悔的腹部,再往上摸到了她那兩個尚未發育成熟的嫩乳,她的奶頭已經硬了,因為手是涼的所以一摸她,她顫抖了一下,可是她的奶頭卻更硬了,可能是覺得分外舒服吧!張無忌不斷地摸著楊不悔,但她小嘴緊閉著,但不到一會,她再也忍不住,開始了輕聲呻吟:「啊…嗯…嗯嗯…」她的呼吸愈來愈急,無忌明白不悔的奶頭也是她的敏感點之一,便故意問:「不悔妹妹,喜不喜歡我摸你的小奶子呀?」不悔只是可愛的扭動,捶捶無忌的胸口,一會兒,就停止了,大概是沒有力氣了吧。
他繼續撫摸著,舔著嘴用自己的口水潤滑舌頭吻著她的頸部,從楊不悔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吟,她羞的閉上眼緊閉著嘴。這個時候無忌的一隻手已在她的褲子外邊摸著,並看著楊不悔的表情不出聲,不悔慢慢的濕了,濕到了她的外褲上,甚至不用脫掉外褲就可以摸的出陰戶的輪廓,無忌逗她的說:「你好濕喔!」楊不悔低頭不語,無忌剝開她上衣的扣子,裡邊又是那件可愛的小肚兜,裡邊正包裹著不悔的兩座小小的凸起。無忌又解開她的褲子,一把脫了下來,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褻褲隱藏著她的私處。無忌將手伸進楊不悔的褻褲內,一手摸過她的小穴口,在上邊不停地撫摸著,不到一會她的淫水就流的褻褲上到處都是,褻褲現在根本遮不住她的私處了,她的陰毛清楚的印在上面,還有幾根陰毛從內褲的外緣露了出來。
楊不悔馬上用手遮住自己的私處,而無忌則不讓她把手伸過去,於是用身體把她的手壓住,然後用中指在她的小穴口摩擦著,上上下下地動著,她的淫水氾濫著,好多好多的淫水!無忌心裡暗笑,自己真棒,可以把楊不悔弄的那麼濕。
張無忌現在懷中抱著這個近乎赤裸的小美人,心裡十分得意,暗想著:宋青書,你不是玩女孩不讓我玩嗎?可是我現在玩的女孩可比你玩得漂亮的多了!但他又同時意識到,自己現在並不是真正在玩女孩,因為宋青書玩女孩每次都要把他的肉棒插進女孩的小穴中,而自己現在怎麼也都硬不起來,更何況插女孩的穴,想到這裡,他又不禁覺得十分苦惱,內心深處無明的怒火突然激怒了他,他粗暴地將楊不悔壓倒在床上,強行扒去她的肚兜和褻褲,一個赤裸裸的小美人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
楊不悔本來是很享受地躺在張無忌的懷中,接受他對自己的各種愛撫,但突然見他沒有了溫柔的動作,轉而粗魯地對待自己,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十分驚恐,楚楚可憐地望著張無忌,企盼著他對自己好一點。
張無忌看著楊不悔那令人憐愛的表情,心中也驚惶失措,不知該如何對待她。兩人對視著,無忌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慾火,脫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了自己那小得可憐的小鳥,便橫衝直撞地向不悔的小穴刺去,但是由於缺乏必要的勃起,所以任由他插了半天,也沒有能插進去,反而把楊不悔嚇哭了,因為她不知道她的無忌哥哥這是要幹什麼。
張無忌半天插不進去,再聽到不悔哭哭啼啼的,心情糟透了,於是放棄了插不悔小穴的念頭,轉而伸出一對小魔爪,一手抓住不悔的一個嫩乳,便在手中肆意地把玩著,其實無忌不僅僅是把玩那麼簡單,而是在蹂躪,只見他用手用全力捏揉著不悔尚未成熟的乳房,像是要把它們弄破似的,他的嘴也沒閑著,用牙齒去狂咬不悔的乳頭,又在她的乳房上亂啃著。就這樣,張無忌像野獸一般玩弄著楊不悔的一對嫩乳,楊不悔從小受到她娘的呵護,這幾天又受到無忌的疼悉,何時受到過如此虐待,更不敢相信的是這竟然是自己十分信賴的無忌哥哥做出來的。她不斷地掙扎著,嘴裡喊出稚嫩的聲音:「無忌哥哥,不要…不要這樣…我…我痛,痛死我了…」無忌看到未成年少女在自己的魔爪下受到如此虐待,心中雖然感到莫明的興奮,但他從小受到的教育又告訴他,不能這樣做,不能欺負這樣一個小妹妹,何況自己還是那麼的喜歡他,怎麼能自己不高興就把氣撒在她身上呢?想到這裡,無忌便連忙放開不悔,看她已經哭得眼睛都紅腫樂、滿臉淚花,再看她的那一對嬌嫩的小乳房,已經被自己蹂躪的青一塊紫一塊,還有些許抓痕,更有一些牙印,乳頭處還滲出了少許鮮血。看到不悔被自己弄成這樣,無忌的心裡十分難受,好端端的一個小美人怎麼就被自己折騰成這樣了。
於是,便俯下身去,輕吻著不悔臉上的淚痕,並用手輕撫著被自己抓得慘目忍睹的乳房上,安慰不悔道:「不悔妹妹,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再哭了,你還疼嗎?」楊不悔見無忌轉而又對自己的態度轉好,哭泣聲漸漸變小,輕輕地點著頭,意思是當然很痛了。
張無忌溫柔地說:「不悔妹妹,今天我心情不太好才會這樣的,你能原諒我嗎?」楊不悔本來就沒有生無忌的氣,現在無忌可以算是她唯一的親人,也是她現在最依賴的人,她現在只是希望無忌個個能待自己好一些,於是便說:「無忌哥哥,我沒有生你的氣,只是你剛才那樣子實在太可怕了,你能不能待我溫柔一些,要不然我會弄痛我的!」張無忌見她這麼懂事聽話,真是十分惹人愛憐,很想讓她作自己的小媳婦,整天和她呆在一起。但轉念一想,自己已經是臨死之人,怎能在拖累於她,再說了自己現在居無定所,怎麼安置不悔是個大問題,而且自己還答應了紀姑姑把不回送到她爹那裡,怎麼能食言呢?他覺得只有把不悔妹妹送到她爹那裡才堆。而在這一路上,可以利用這護花的好機會,好好玩一玩不悔妹妹,以後自己可能再也沒有機會玩這樣漂亮的小妹妹了。
想到這裡,他便再一次去吻不悔的雙脣,這一次要溫柔的多,也充滿了濃濃的情意,吻得不悔嬌喘吁吁。他的一雙手也在不悔赤裸的身體上輕撫著,尤其是那對飽受自己凌虐的嫩乳上更是細心撫摸,沿著乳房、纖腰、小腹一直向下撫摸去,直到不悔的私處。
楊不悔下身陰毛稀疏,嫩肉疊起,中間那道淡紅色的肉縫抖個不停,無忌用手一摸,花房中少量陰水已出,覺洞口甚狹,僅容一指納入,繼而拔出,嘖嘖有聲。
張無忌又俯下身去,含住不悔那鮮紅的乳頭,不斷吮吸,不悔本是處子,那裡受得如此刺激,覺得渾身如火燒一般。在無忌吸咂下,心魂迷糊,小腹一挺,小穴溢出大量陰水,無忌又用手指一探,甚覺濕潤,此時不悔穴口稍微開闊,勉強容得無忌二指進入。
張無忌見時候已至,便用那兩根手指不斷地在不悔的小穴中抽插,和上次一樣,無忌盡量避免弄破不悔的處女膜,他知道自己這輩子不可能帶給不悔幸福,所以就不要去破壞她的處女膜,讓她以後對自己的丈夫好交待。
就這樣,張無忌用手指在不悔的小穴中抽插著,直到她達到高潮,流出大量的淫水,無忌才用嘴將不悔的小穴舔得乾乾淨淨,將她的淫水喝了下去。然後把她摟在懷裡睡覺,一覺睡到天亮。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張無忌帶著楊不悔朝西域一步步走去。他們白天趕路,晚上就找客棧休息,沒有客棧就在野外找間無人的破廟住下。張無忌每晚自然也少不了將不悔扒光,在她赤裸的身體上玩一番,而不悔也習慣了和無忌哥哥做這種好玩的遊戲,這幾乎成了她生活的一種樂趣。但張無忌始終不能勃起,不悔也一直保持著她的處女之身。
第十四回 不悔遭猥褻
話說張無忌帶著楊不悔去西域找她爹,走了許多天,這日來到河南境內的一個小市鎮,張無忌便想買些飯吃,哪知河南這裡正鬧飢荒,沿途稻田盡皆龜裂,田中長滿了荊棘敗草,一片荒涼,更無人煙,無奈只得繼續趕路。
一路上臥著幾具屍體,肚腹乾癟,雙頰深陷,一見便知是餓死了的。越走這類餓殍越多。張無忌心下惶恐:「難道甚麼東西也沒得吃?咱們也要這般餓死不成?」
行到傍晚,到了一處樹林,只見林中有白煙裊裊升起。張無忌大喜,當下向白煙升起處快步走去。
行到鄰近,只見兩個衣衫襤褸的漢子圍著一鍋熱氣騰騰的沸湯,正在鍋底添柴加火。兩個漢子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見到張無忌和楊不悔,臉上現出大喜過望之色,同時跳起身來。
一名漢子一把揪過楊不悔,獰笑道:「這小娃娃幼嫩可口,今晚飽餐一頓,那是舒服得緊了。」另一名漢子道:「不錯,男的娃娃留著明兒吃。」
張無忌見他們要吃人大吃一驚,喝道:「幹甚麼?快放開我妹子。」那漢子全不理睬,「嗤」的一聲便撕光了楊不悔身上衣服,兩個漢子見到楊不悔那赤裸白嫩的身體,不禁口水都流了出來,伸手拔出一柄尖刀,笑道:「很久沒吃這麼鮮嫩的娃娃了,一會先把她的這對可愛的乳房割下來嚐嚐。」提著楊不悔走別一旁,似乎便要宰殺。
張無忌只嚇得魂飛天外,瞧他們並非說笑,實是有宰殺楊不悔之意,大叫:「你們想吃人麼?也不怕傷天害理?」那手持土缽的漢子笑道:「老子有三個月沒吃一粒米了,不吃人,還能吃牛吃羊麼?」生怕張無忌逃跑,過來伸手便揪他頭頸。
張無忌得金毛獅王謝遜傳授武功秘訣,又自父親處學得武當長拳,都是最上乘的武功,所以對付這兩個尋常村漢還是綽綽有餘,一掌奮力擊出,那漢子哼了一聲,俯伏在地,一動也不能動了。
張無忌又使招武當長拳,飛起右腳,正中另一人手腕。那人尖刀脫手飛出。張無忌一招鴛鴦連環腿,左右跟著踢出,直中那人下顎。那人狂噴鮮血,暈死過去。張無忌忙扶起楊不悔,慌忙離開這裡。
由於兩人受到此番驚嚇,再加上沒有吃的,便都病倒了,後來偶遇明教中的徐達、朱元璋、彭和尚等人,由於張無忌和徐達甚談得來,再加上徐達敬佩張無忌小小年紀就重義氣,便救了兩人,並願意送他們一程,但是張無忌記得太師父讓自己不要和明教中人有來往,便婉言拒絕了,帶著楊不悔又踏上尋父的路程。
兩人不知走了數月,已經來到了崑崙山附近,張無忌眼看自己的使命就要完成,心裡自然高興得很,但轉念一想以後就再也不能玩不悔妹妹了,心中有黯淡了許多。
他們朝著崑崙山走去,但楊不悔由於走得太累了,便跟無忌說想要休息。張無忌看見前邊正好有一間破舊茅草屋,便準備帶不悔妹妹去那裡休息。
兩人剛走茅草屋外,便聽到裡邊有動靜,兩個孩子便在偷偷地在茅草屋的縫隙朝裡看去,裡邊原來是一對男女在苟合。楊不悔很是好奇地看著,平時她和張無忌也常常在床上親密,但無忌那東西不行,所以從未插過她,但此刻裡邊的那個中年男子的正用它胯下的那根大肉棒在那女子的小穴中抽插,這場景可是她從未見過。
張無忌覺得這種場景不該讓不悔看到,於是便用手去捂不悔的眼睛,但不悔很是好奇,又把無忌的手拿開,無忌又再次用手摀住不悔的眼睛。
這下楊不悔可不答應了,大喊樂一聲:「無忌哥哥,幹嘛老捂我的眼睛,我要看嘛!」楊不悔這一叫可不得了,驚到了裡邊的那一對狗男女,只聽那個男的大喊了聲:「誰?」便用布遮住下體,走了出來。
他一見到原來是兩個小孩,便將他們抓了進去,無忌想反抗,但無奈那人力氣大的了得,無忌絲毫沒有辦法,無忌學過武功,自然能感覺到此人武功高不可測。
裡邊那個女子十分風騷,也沒有遮住自己的羞處,光著身子,一對大奶子在胸前晃著,看見那男子進來便問道:「沖哥,這是哪來的兩個小賊呀?」那男子答道:「我也不知道,先問問再說,估計不是那黃臉婆派來的,你就放心吧,五姑!」
原來這人正是崑崙派的掌門人何太沖,在他身邊的這位女子便是他的情婦五姑,他所說的黃臉婆是他的老婆班淑嫻。由於他很怕老婆,五姑只是他的秘密情婦,為了瞞住班淑嫻,兩人便在這荒郊野外幽會。
何太沖便問張無忌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老實交待!」張無忌見自己敵不過此人,再加上他生性老實,便說明了自己的來歷以及現在所要做的事情,自然也提到了楊不悔是楊逍的女兒。
何太沖一聽他說的有模有樣的,便相信了他,還說道:「怪不到看你眼熟,原來我們見過面的!」何太沖說的不假,當初無忌隨父母剛到中原,一下船便遇到過何太沖,後來又在武當山上見過一面。
五姑問何太沖說:「這兩個小賊你準備怎麼辦?」何太沖一笑道:「天助我也,他們兩個對我都有用,一個可以幫我找尋屠龍刀,一個用來脅迫楊逍,真是太好不過了!哈哈哈哈……」五姑見情人這麼高興,便又風騷地說:「我們剛才還未做完的事該怎麼辦?」
何太沖先是點了張無忌和楊不悔的穴道,然後走到五姑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兩個大奶子,笑著說:「當然是繼續做了,這兩個小賊就便宜他們看一場免費的春宮戲!」何太衝上前一把摟住五姑,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臉上狂吻。何太沖臉上長滿鬍鬚,在五姑的臉蛋上摩擦,使她癢癢痛痛的。何太沖一雙大手握住了她高聳的乳峰,用力捏著,彷彿要把它擠破。
何太沖的粗手在細膩的乳峰上磨擦,生成了強大的刺激,兩顆乳頭不受靠控制地膨脹了起來,何太沖興奮地說:「小婊子,我揉得你爽嗎?」五姑浪叫著:「啊……真爽……你捏得我舒服極了……」
何太沖的大手毫不留情,從胸脯繼續往下摸去,順看她的小腹往下摸去。何太沖淫蕩地笑著,他的大手在五姑的陰戶上蠕動。「哼……啊……」五姑忍不住何太沖的挑逗,情不自禁呻吟起來。
「你流水了……」何太沖手指伸入,挖著、摳著。五姑感到自己的小穴像開了水閘氾濫了。
五姑在床上躺著,兩條大腿像有無形大手牽扯似的,高高翹起,分開,沾滿淫水的陰戶朝何太沖全面開放。何太沖眼中噴著慾火,眼前所見這美景,怎能不心動?「婊子……真是天生的婊子……」他迫不及待地扯掉自己的那塊遮羞布,露出那根早已堅挺的又粗又大的紫黑色雞巴。五姑的喘息聲越來越大,簡直是熱切期待雞巴的插入,她的太腿分得更靠開了。
何太沖跪在五姑兩腿之間,將自己的雞巴對準五姑的騷穴,整個身子便壓了下去。五姑下流地叫了來:「大雞巴哥哥,插得好……用力插吧……」何太沖聽到五姑的浪叫,便說道:「叫啊,你這個蕩婦叫得真好!」
「好哥哥……你太強大了……你插得……小婊子太舒服……太美妙了……」五姑狂叫著,這淫叫聲傳到張無忌和楊不悔的耳朵裡,再加上看到這麼香艷的表演,使得兩人都心癢難熬,無忌朝不悔看去,只見她睜大了兩個黑溜溜的眼睛盯著床上看。
楊不悔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真實的性交場面,只見得那大雞巴在小穴裡橫衝直撞,兩顆大睪丸在陰戶外不斷地撞擊著,陰莖混著淫水摩擦陰道發出的「噗哧噗哧」的聲音,更是令她面紅耳赤。她看那五姑好像很享受的樣子,覺得做那事情很好玩,怎麼無忌哥哥沒有這樣和我玩過呢?於是她又看了看無忌,只見無忌也正朝她望來。
張無忌真想上前扒光了楊不悔,然後好好玩她一番,但此刻被點了穴,而且何太充點穴高明,他雖會自行解穴,但無奈怎麼也解不開,只好靜靜地呆在牆角觀看。
何太沖的雞巴不斷地在五姑的浪穴中抽插,大約抽插了幾千下,五姑已經幾次達到高潮,等到他差不多要射精了,便拔出自己的雞巴,將那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射在五姑的臉上和乳房上,然後滿意地躺在五姑身旁。五姑則將噴灑在自己身上的精液抹在手上,然後伸出舌頭將手上的精液舔乾淨。
何太沖看到五姑的騷樣,不禁雞巴再次勃起,又要玩五姑,五姑已經被他玩了好幾次了,一看他又要,便說:「好沖哥,我已經快不行了,整個身子跟散架了一樣,你就饒了我吧!」
何太沖見五姑已經實在不行了,但自己的慾火還未消除,總不能現在就穿上褲子完事吧!正當他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突然看見了地上被點了穴道的楊不悔,只見她長得十分漂亮,雖然只有十二、三歲,但身體也發育了一些,而且像這麼鮮嫩的未成年少女他還從來沒玩過,不知滋味如何,今天正好細細品味一番!於是淫笑著隊五姑說:「你不讓我玩,我就去玩那個小姑娘!」說完,便挺著那根勃起的粗大雞巴朝楊不悔走去。
五姑是何太沖的情婦,很聽他的話,現在見他要玩別的女人,雖然心裡很嫉妒,但也不敢反對。張無忌見何太沖不是說笑,似乎真的要姦淫楊不悔,心中急得要命,一想到可愛的不悔妹妹就要被這個淫賊姦淫,心中十分難受,於是便大喊起來:「不要碰我的不悔妹妹,求求你,放過她吧!」
但何太沖才不管這些呢,走到楊不悔跟前,三下五除二地將楊不悔扒得一絲不掛,盯著不悔那尚未發育成熟的身體,讚嘆道:「天哪,這就是純潔的未成年少女的身體,果然跟那些成年的淫婦們不同,真是太可愛了!」
楊不悔不知道到底要發生什麼,見到那個赤裸的男人將自己扒光,一時下的說不出話,瞪大了雙眼看著何太沖,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
何太沖心中打定主意,要慢慢地玩這個小姑娘,細細地品嚐這未成年少女的滋味,所以他並沒有急於用雞巴插她的小穴,而是俯下身去吻楊不悔。與其說是吻她,不如說是舔她,只見何太沖伸出舌頭在不悔的小臉蛋上舔著,弄得不悔滿臉都是他的口水。
何太沖一邊舔著不悔的臉,一邊用手去玩弄不悔的那一對尚未發育成熟的乳房。少女剛發育不久的乳房,雖然沒有成熟少女的大,但是玩起來卻別有一番滋味,手感也不錯,最主要的還是心理的滿足。
何太沖以前雖然也玩過不少女人,但不悔的乳房帶給他的手感是和別的女人完全不同的,畢竟她還是個未成年少女。他舔完了不悔的臉又去舔她那對嬌嫩的乳房,小小的乳頭含在嘴裡很是好玩,他還不斷地用舌尖挑逗不悔的乳頭。
楊不悔此時被何太沖玩著,雖然是出於被迫,心裡很是不願意,但是,何太沖玩的女人多了,自然要比無忌更懂得挑逗女人,何太沖玩弄她並未給她帶來什麼不適的感覺,反而弄得她很舒服,所以她不自覺地配合著何太沖的動作,甚至不斷地呻吟著。
這一切讓無忌看得十分心痛,眼看自己這個可愛的小妹妹,她那曾經專屬於自己的身體,此刻卻向一個陌生男人完全開放著,被其壓在身下任意玩弄,心裡別說是什麼滋味了,他不停地破口大罵,但何太沖才不管這些呢,繼續玩弄著楊不悔。
何太沖順著不悔的乳房向下舔去,舔到了她的小腹,由於他對小女孩的小腹並不感興趣,於是便掰開她雙腿,慢慢享受她的私處,見她的陰毛了好細好細、好軟好軟,私處還帶了一絲絲處女獨有的的幽香味道,一點陰道的腥味都沒有,處女果然不一樣。
她的陰部果然像小女孩的陰部一樣,毛很稀少,細細的一條縫還很密。他撥開不悔稀少的陰毛,再往下看不悔的小穴口和屁眼很近,她的屁眼很小,有著一些些黑,一些些的粉紅色,看起來真不錯。
他二話沒說,便伸出舌頭去舔不悔的私處,用舌頭伸進陰戶內攪一下,用舌頭向兩邊的陰壁舔動,用嘴唇吸吮著頂端的陰蒂,輕輕的咬著舐著。
「嗯……嗯……啊……啊……」楊不悔舒服得只會用喉嚨發出像夢囈般的呻吟,感覺到陰戶內有一股熱流湧出。當何太沖用嘴唇吸吮著她陰蒂的時候,她有如觸電般的渾身顫抖,雙腿一下子合起來夾緊何太沖的頭,整個人也不受控制般的突然坐起來,手緊抱著何太沖的頭。
何太沖抬起頭後站起來,淫笑著望著楊不悔,只見她滿臉紅霞,呼吸急速,小嘴微張地直喘著氣。他看著不悔那可愛的小嘴,不禁淫笑著說道:「小姑娘,你餓了吧,叔叔讓你吃個好東西!」說完,便抓住自己的大雞巴在楊不悔的嘴邊晃來晃去,讓她舔自己的雞巴。
楊不悔何時見過如此龐然大物,不知那是什麼東西,又粗又大、黑黑的、還很硬,只是好奇地看著,卻一直不肯伸出舌頭去舔。
何太沖見不悔磨磨蹭蹭的,心裡有點不耐煩了,便朝著不悔那雪白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兩巴掌,怒斥道:「你快點給我舔,聽見沒有,快舔!」楊不悔被何太沖打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從小到大從未被人如此打過,自然覺得很委屈。
何太沖才不管這些呢,見楊不悔哭了,更是獸性大發,又打了她兩下屁股,說道:「你哭什麼哭,不准哭,快給我舔,要不然就打你屁股!」
楊不悔被打怕了,連忙止住哭聲,伸出自己那柔軟滑嫩的舌頭,去舔何太沖的大雞巴。她只是輕輕地舔了一下,覺得很噁心,因為何太沖剛幹完五姑,他的大雞巴上還殘留著自己精液的腥味和那蕩婦下體的騷味,這種味道對於一個清純可愛的少女來說,自然是難以忍受。但她怕自己再挨打,只好一下一下地舔著何太沖的大雞巴,忍受著那股噁心的味道。
張無忌看到楊不悔去舔何太沖的大雞巴,連忙嘶聲喊道:「不悔妹妹,不要呀,不要舔!」但他還是看見不悔伸出舌頭在舔何太沖的大雞巴,他簡直痛苦到了極點,但同時又在想如果自己的雞巴也能有那麼大,再讓不悔妹妹這樣舔著,那該有多好呀!
何太沖的雞巴被楊不悔舔著,自然覺得十分舒服,雖然不悔舔雞巴的技巧不高,只是重覆地一個動作,但是能讓這樣一個清純的幼女伸出那粉紅色可愛的舌頭來舔自己的雞巴,在心理上就已經很過癮了,更何況不悔的舌頭很是柔軟,舔在自己的雞巴上很是舒服。
就這樣,楊不悔跪在何太沖面前,舔他的雞巴。舔了一會,何太沖覺得還不過癮,於是便把自己的大雞巴塞進不悔的小嘴裡,然她含在嘴裡舔。由於何太沖的雞巴十分大,而不悔的嘴又十分小,所以單是一個龜頭,就將不悔的小嘴塞得滿滿的,令她透不過起來。
楊不悔將何太沖的大雞巴含在嘴裡,但又不懂得套弄。何太沖便抓住不悔的頭髮,用力前後拉扯著她的頭,大雞巴則不斷地強行在不悔的小嘴裡抽插著。
由於楊不悔的嘴非常小巧,何太沖的大雞巴每次都要插到不悔的喉嚨裡去,嘴裡被塞得滿滿的,令她喘不過起來,簡直快要昏厥過去。
何太沖的雞巴插在小美女的嘴裡,當然十分舒服,也十分興奮,所以他不斷地加快抽插的速度。他看著不悔那張因含著大雞巴而扭曲變形的臉,心裡很是滿足,一隻手還不斷地玩弄著不悔的乳房和小穴。
大約在她的小嘴裡抽插了十幾分鐘,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將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全部射進了不悔的小嘴裡,並摀住她的嘴,強行命令她吞嚥下去。
何太沖坐在一邊,看著不悔那被猥褻後失落的表情,禁不住淫心又起,再次伸出魔爪,去摸不悔的私處。
楊不悔以為一切已經結束,但她萬萬沒想到這才是噩夢的真正開始。張無忌看見了何太沖的雞巴再次硬起,知道他要姦淫不悔,於是便不停地罵著,儘管他的嗓子已經喊啞了。
何太沖的手在不悔的私處摸著,那裡已經濕得要命,原來不悔剛才被何太沖摸著乳房和小穴,早已春情萌動,再加上剛吞小下去的敬業,像是催情劑般弄得她春心蕩漾,底下的淫水流個不停。
何太沖見不悔已經濕了,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於是便把不悔壓在地上,將她的兩腿分開,自己則趴在不悔的兩腿之間,把自己那早已硬起的大雞巴對準不悔的小穴,用自己的龜頭不斷地在她的小穴口摩擦著,隨時準備插入開苞。
張無忌見何太衝要動真格的了,不知該怎麼辦好,他的穴道被點,現在還無法解開,只好用盡全力放聲大叫,不料這一叫反倒把被點的穴道衝開了,張無忌連忙奮力向何太衝撲去。
何太沖怎麼也沒料到張無忌竟然能把穴道解開,沒有戒備便被張無忌撲倒在地。張無忌見狀趕緊拉著赤裸的不悔便要奪門而去。但那何太衝回過神來,一個飛步就堵在兩人面前,擋住他們的去路。
何太沖氣急敗壞地一手抓住無忌的領子,一手便卡住他的脖子,一用力,似乎要把他掐死一般。張無忌被掐住脖子,滿臉漲紅,幾乎快要嚥氣了。
驀地裡旁邊一股力道飛來,將張無忌一引,把他身子提起直立,帶在一旁。張無忌驚魂未定,站在地下,瞇著向旁瞧去,只見身旁站著一位身穿白色粗布長袍的中年書生。但見他約莫四十來歲年紀,相貌俊雅,只是雙眉略向下垂,嘴邊露出幾條深深皺紋,不免略帶衰老淒苦之相。他不言不動,神色漠然,似乎心馳遠處,正在想甚麼事情。
何太沖立即駭然,顯然是認識這書生,連忙喊道:「楊逍,你這個魔教大魔頭,跑這裡幹什麼來了?」
原來這書生正是楊逍,他從崑崙山下來,路徑此地,聽見茅屋中有動靜,便來察看,好像是何太衝要姦淫這個小女孩,而這個小男孩奮力保護,於是何太沖便要殺了這小男孩。他生平最痛恨欺凌弱小,又見這小男孩仗義凌然,便決意要出手相救。
張無忌聽到何太沖叫這書生楊逍,連忙叫道:「你,你便是明教的光明左使者、楊逍伯伯麼?」楊逍點了點頭,道:「你這孩子怎知道我姓名?」張無忌指著楊不悔,叫道:「她便是你女兒啊。」拉過楊不悔來,說道:「不悔妹妹,快叫爸爸,快叫爸爸!咱們終於找到他了。」
楊不悔睜眼骨溜溜地望著楊逍,九成倒是不信,但於他是不是爸爸,卻也並不關心。只問:「我媽呢?媽媽怎麼還不從天上飛下來?」
楊逍心頭大震,抓住張無忌肩頭,說道:「孩子,你說清楚些。她……她是誰的女兒?她媽媽是誰?」張無忌忙說道:「她是你的女兒,她媽媽便是峨嵋派女俠紀曉芙。」
楊逍本來臉色蒼白,這時更加沒半血色,顫聲問道:「她……她有了女兒?她……她在哪裡?」忙俯身抱起楊不悔,只見她被何太沖扒得精光,赤身裸體,顯然是被何太沖猥褻了,忙拾起衣服為她穿上。突然看到她頸中的黑色絲絛,輕輕一拉,只見那正是他送給紀曉芙的明教「鐵焰令」,這一下再無懷疑,緊緊摟住了楊不悔,連問:「你媽媽呢?媽媽呢?」
楊不悔道:「媽媽到天上去了,我在尋她。你看見她麼?」楊逍見她年紀太小,說不清楚,眼望張無忌,意示詢問。張無忌嘆了口氣,說道:「楊伯伯,我說出來你別難過。紀姑姑被她師父打死了,她臨死之時……」
楊逍大聲喝道:「你騙人,你騙人!紀曉芙到底怎麼樣了?」張無忌喘了口氣,說道:「紀姑姑已經死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楊逍立即又追問:「她……她怎麼會死的?」張無忌便將如何識得紀曉芙、如何替她治病、如何見她被滅絕師太擊斃的情由一一說了。
楊逍見紀曉芙對自己如此癡情,寧死也不願出賣自己,還給女兒起名為楊不悔,心中自是激動萬分,同時也為紀曉芙的死深感悲切。
何太沖趁楊逍不注意,已經穿好衣服,猛地向他偷襲而來,楊逍心情悲痛,自然沒有防禦,被他著實打了一掌,而且中掌不輕,楊逍被偷襲後,憤怒難耐,轉過身便對著何太沖又是重重一掌。
何太沖見楊逍反擊,心想不妙,自知不是楊逍的對手,便奪命而套,那五姑也悄悄溜了。
楊逍被何太沖打了一掌,雖然並不重,但暫時沒有力氣去追他了,只好帶著無忌和不悔先去他的坐忘峰了。
到了坐忘峰,張無忌見不悔已經送到了,於是便說道:「楊伯伯,我沒負紀姑姑所託,不悔妹妹已找到了爸爸。咱們就此別過。」
楊逍道:「你萬里迢迢,將我女兒送來,我豈能無所報答?你要甚麼,儘管開口便是,我楊逍做不到的事、拿不到的東西,天下只怕不多。」
張無忌便說道:「我答應紀姑姑送不悔,並不是為了圖什麼報答。再說我中了玄冥寒毒,恐怕也沒有多少時日可活,就讓我靜靜地找個地方自生自滅吧!」
楊逍聽說他中了玄冥寒毒,一把脈果然不假,便說:「你留下,我會醫好你的!」無忌苦笑著說:「沒用的,還是讓我走吧!」
楊逍見他去意已決,知道不再好留他,再說自己逍遙慣了,如今弄了個不悔已經要令他費神了,再加上這個無忌,一定是很麻煩的。所以便也沒有再說挽留的話,便讓無忌下山了。
楊不悔看見張無忌漸漸遠去,大叫:「無忌哥哥,無忌哥哥!」但無忌的身影卻越來越遠了。
第十五回 迷戀朱九真
張無忌和楊不悔不遠萬里來到西域,形影相依,夜夜赤裸相對,享盡歡娛。突然分手,甚感黯然,但想到終於能不負紀曉芙所托,將她女兒送往楊逍手中,又不禁欣慰。悄立半晌,怕再和何太沖碰面,便往山深處走去。
如此行了十餘日,在崑崙山中轉來轉去,再也找不到出山的途徑。這日走了半天,坐在一堆亂石上休息,忽聽西北方傳來一陣犬吠之聲,聽聲音竟有十餘頭之多,犬吠聲越來越近。
只聽得汪汪汪幾聲急吠,十餘頭身高齒利的獵犬已將他團團圍住。張無忌見這些惡犬露出白森森的長牙,神態凶狠,心中害怕,連忙逃跑,只逃出十餘丈,就被追上,只覺腿上一痛,已被一頭猛犬咬中,牢牢不放。他急忙回身一掌,擊在那頭獵犬頭頂,這一掌出盡了全力,竟將那頭獵犬打得翻了個觔斗,昏暈過去。其餘獵犬蜂擁撲上。張無忌拳打足踢,奮力抵抗,但不久便被一頭惡犬咬住了左手,四面八方群犬撲上亂咬,頭臉肩背到處被群犬利齒咬中,駭惶失措之際,隱隱似聽得幾聲清脆嬌嫩的呼叱,但聲音好像十分遙遠,他眼前一黑,便甚麼都不知道了。
昏迷之中,似見無數豺狼虎豹不住的在咬他身體,他要張口大叫,卻叫不出半點聲音,只聽得有人說道:「退了燒啦,或許死不了。」張無忌睜開眼來,先看到一點昏黃的燈火,發覺自己睡在一間小室之中,一個中年漢子站在身前。張無忌道:「大…大叔…我怎麼了?」那漢子告訴他:「這兒是紅梅山莊,你被狗咬傷了,是我們小姐救你來的。」一直躺了八天,才勉強起床,那漢子見他好些,便道:「我瞧你身上的傷也大好了,該去向老爺、太太、小姐磕幾個頭,叩謝救命之恩。」張無忌道:「那是該當的,大叔,請你領我去。」那漢子領著他出了小室,經過一條長廊,又穿過兩進廳堂。張無忌隨在那大叔之後,一路上見到的婢僕家人個個衣飾華貴,所經屋宇樓閣無不精緻極麗。
走了好一會,來到一座大廳之外,只見廳上扁額寫著「靈獒營」三字。那大叔先走進廳去,過了一會,出來招手,帶著張無忌進廳。張無忌一踏進廳,便吃了一驚。但見三十餘頭雄健猛惡的大犬,分成三排,蹲在地下,一個身穿純白狐裘的女郎坐在一張虎皮椅上,手執皮鞭,正在訓練這些惡犬。
張無忌一怔之下,立時認出,當日在山中狂咬自己的便是這些惡犬,再一回想,依稀記得那天喝止群犬的便是這女郎的聲音。他本來以為是這小姐救了自己性命,此刻才知道自己所以受了這許多苦楚,原來全是出於她之所賜,忍不住怒氣填胸,撕下身上的繃帶布條,拋在地上,轉身便走。
那大叔叫道:「喂,喂!你幹甚麼呀?這位便是小姐,還不上前磕頭?」張無忌怒道:「呸!我多謝她?咬傷我的惡犬,不是她養的麼?」那女郎轉過頭來,見到他惱怒已極的模樣,微微一笑,招手道:「小兄弟,你過來。」張無忌和她正面相對,胸口登時突突突的跳個不住,但見這女郎大約十七八歲,容顏嬌媚,又白又膩,簡直是個絕世美女。陡然之間,他耳朵中嗡嗡作響,只覺背上發冷,手足忍不住輕輕顫抖,忙低下了頭,不敢看她,本來是全無血色的臉,驀地裡漲得通紅。
那女郎微笑道:「小兄弟,你惱了我啦,是不是呢?」張無忌在這群犬的爪牙之下吃了這許多苦頭,如何不惱?但這時站在她身前,只覺她吹氣如蘭,一陣陣幽香送了過來,幾欲昏暈,哪裡還說得出這個「惱」字,當即搖頭道:「沒有!」那女郎道:「我姓朱,名叫九真,你呢?」張無忌道:「我叫張無忌。」朱九真道:「無忌,無忌!嗯,這名字高雅得很啊,小兄弟想來是位世家弟子了,喏,你坐在這裡。」說著指一指身旁一張矮凳。
張無忌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美貌女子驚心動魄的魔力,這時朱九真便叫他跳入火坑之中,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縱身跳下,聽她叫自己坐在她身畔,真是說不出的歡喜,當即畢恭畢敬的坐下。
朱九真簡單地問了一下張無忌的情況,便對那個大叔說道:「喬福,你帶他去洗個澡,換些像樣的衣服。」喬福便領了他出去。張無忌戀戀不捨,不住地回頭向她望去,看得魂不守舍。
張無忌回到房中,將小姐的一笑一嗔,一言一語,在心坎裡細細咀嚼回味。一會兒洗過澡,換上喬福給他拿來的衣衫青布,整個人也煥然一新。
就這樣,張無忌在紅梅山莊當起了一個低等下人,但是他自認為自己很幸福,如果留在紅梅山莊,就可以經常看到小姐的音容笑貌。可是,事與願違,一連幾天都沒有看到小姐,也沒有什麼活讓他幹,心裡覺得空空蕩蕩的。
這天晚上,他已經都睡下來了,但是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小姐來,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只好穿上衣服出去轉轉。夜色下的紅梅山莊非常寂靜,大多數人都睡下了,沒有人在外走動。
張無忌走著走著,不知怎地,就來到了朱九真的閨房外邊,裡邊燈還亮著,似乎小姐還沒有睡。張無忌一時好奇,忍不住走到窗外,無忌輕輕捅破窗紙,明亮的燈光下,裡面的一切盡收眼底。原來朱九真正在裡邊準備洗澡,她背對著自己,站在浴盆前,正在脫衣服。
只見朱九真撥開自己的秀髮,然後開始脫衣裙,外衣很快滑下了肩頭,於是一具美妙誘人、潔白細膩的青春胴體幾乎是全裸地暴露在張無忌眼前。朱九真全身上下只有紅色的肚兜和小褻褲,此外別無他物。
張無忌看得眼都直了,貪婪的欣賞她瑩白的胴體:朱九真那長長的秀髮烏黑而柔順,光滑的皮膚潔白而晶瑩,纖細的腰肢苗條而潤澤,窄窄的褻褲緊貼著豐滿圓渾的屁股,中間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峽谷的形狀,兩側雪花一般的屁股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長的雙腿結實而勻稱,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的空隙,她的足尖輕輕的踮起,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無忌恨不得衝上去捉住這一雙美足,捧在懷裡把玩一番。
朱九真轉過身來,就要在張無忌的偷窺下洗澡了,此時的無忌熱血沸騰,目光死死地盯著朱九真那裸露著的冰清玉潔的身體。她的臉龐十分清秀,上身裸露著,圓潤的肩頭,纖細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覽無餘。小巧的肚兜,使得朱九真晶瑩的胸部肌膚幾乎半裸著,一雙尖挺的乳峰頂在薄薄的肚兜上,無忌可以看見她清晰的兩點胸尖。
然後,在張無忌急速的呼吸中,朱九真伸手解開了肚兜背後的結,緩緩脫下了肚兜,兩個豐滿活潑的玉乳羞澀地蹦了出來,一雙瑩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終於進入了無忌的視野。只見眼前耀眼的雪白中,朱九真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就如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嬌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對嬌小玲瓏、晶瑩可愛、嫣紅無比的柔嫩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地向他挺立著。那一對嬌小可愛的乳頭就像一對鮮艷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著狂蜂浪蝶來花戲蕊…朱九真的上身已完全裸露,無忌不禁張大嘴,險些連口水都流了下來。只見朱九真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絕對是一對巨乳,波濤洶湧,兩個玉乳又大又尖挺,羞澀地上翹,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山頂上兩顆粉紅色的葡萄,晶瑩剔透,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萋萋之處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嘆;青蔥似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不等無忌喘上一口氣,朱九真已彎下腰,褪下了僅剩的白色褻褲,豐滿圓隆的少女陰戶嬌嫩細滑,朱九真淡黑柔軟的陰毛輕掩著其下粉嫩緊閉的小穴,令人心馳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豐潤秀麗的足踝、精緻勻稱的足趾,若凡塵絕色,猶勝仙子天姿!幽暗月色下,朱九真那赤裸胴體閃耀著令人暈眩的美麗光芒。她一絲不掛地走進撒滿花瓣的浴盆中。窗外的張無忌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接著一陣幽香飄過,只見朱九真將浴盆中的水捧在在掌心,秀美晶瑩的雙手將水撩在玉乳上,然後雙手不停擠捏自己的玉乳。
張無忌看著朱九真雙手不停地洗著玉乳,那迷人、碩大的乳房在一陣揉搓下膨脹變大、紅豆般大的乳頭更加堅挺、上翹,心裡十分癢癢,恨不得自己也能用雙手去揉捏朱九真的兩座玉女峰。
朱九真這時將雙腳搭在浴盆的邊沿上,這樣她那一對修長的玉腿便裸露在外,她將水撩在自己的一雙玉腿上,然後輕揉摩擦起來。接著她站起身來,去洗自己的腹部和屁股,她細心的擦弄平坦的小腹和圓翹的屁股,張無忌覺得朱九真的姿勢十分嫵媚、令人衝動。
不一會兒,朱九真的手探向她的下體,在私處上抹了幾下,便用雙手剝開自己的下體肉逢,準備清洗自己的小穴。朱九真的小穴剛才一直泡在水裡,此刻已經顯得有些紅漲,她的小臉開始泛紅暈,一不小心手指擦過嬌嫩的大陰脣,不由地身體顫抖了一下,一種又麻又癢檔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朱九真的雙眼悄悄的閉上,手停留在下體,緩慢而輕柔的擦洗起來,一絲紅暈映在美麗的臉頰,更添幾分姿色。
張無忌見美女清洗著她的陰戶的香艷場景,不由得心猿意馬,很想衝進去和朱九真洗個鴛鴦浴。
朱九真洗完陰戶後,便彎下腰,擦洗她纖巧的小腿和雙足,然後背對著張無忌這個方向,用手分開她的屁股,用水清洗她的菊花蕾。朱九真的姿勢十分誘人,她由於是背對著無忌,所以一對圓翹的屁股正好展示給無忌,尤其是她分開自己的屁股時,那少女最隱秘的菊花蕾也暴露無遺,只見朱九真的屁眼小小的、淡黑色的,上邊還長著幾根纖細的陰毛。張無忌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朱九真的身體,突然見她沖浴盆中起來,去拿毛巾擦乾自己的身體,便知道她是洗完了。無忌怕被朱九真發現自己在偷看她洗澡,於是趕緊離開這裡,臨走前還戀戀不捨地朝窗內朱九真那美麗的胴體再看了一眼。
張無忌回到自己的房內,躺在床上,一想到剛才看見的場景,更是睡不著了。朱九真那少女赤裸的胴體不停地浮現在眼前。雖說張無忌從小到大看過不少女人的身體,但是她們要麼是風流少婦,要麼就是不諳風情的小女孩,像朱九真這樣既成熟又純真的美少女,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尤其是那對豐滿嬌嫩的乳房,更是周芷若、楊不悔她們所不能比的。以前和周芷若、楊不悔親暱,那更多的是小孩子之間的玩笑,但是現在無忌發現自己似乎喜歡上朱九真,而這種喜歡已經包含著成熟男女之間的愛。
張無忌想著想著,不由得便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見有人叫他起床。他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小姐朱九真。無忌立刻受寵若驚,連忙起身說道:「小姐,你怎麼來了?」朱九真嫵媚地一笑,說道:「無忌,不要叫我小姐,叫我真兒就好了!」張無忌聽到這話,不知該說什麼好,沒想到小姐對自己這麼客氣。
朱九真見張無忌沉默不語,便說道:「無忌,你是不是喜歡我呀?」張無忌見自己被朱九真說中了心事,羞得滿臉漲紅,知道不好抵賴,但又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點點頭。
朱九真於是便向張無忌懷裡一靠,嬌嗔道:「你喜歡我那就吻吻我吧!」此刻,張無忌溫香在懷,早已忍不住,又見小姐如此挑逗他,於是便一下吻住了朱九真的雙脣。但無忌一時緊張,渾身激動的發抖,竟忘了如何親吻。到是朱九真主動把舌頭伸了進來,無忌一邊發抖,一邊感受著朱九真那溫順柔滑的香舌以及那香甜可口的津液。
兩人擁抱著一起親吻,張無忌被朱九真的身體緊緊貼著,刺激得他都快要受不了。於是吻著吻著,無忌便用右手抱著她的肩,左手往下面直接探過去。但朱九真的腿還是緊閉著,無忌便在朱九真的小腹上撫摸著,她居然主動把腿分開了一些,無忌好不客氣的繼續伸下去,隔著裙子撫弄她的下體。朱九真此刻躺在張無忌的懷裡,一邊和他接吻,一邊被撫弄著下體。
過了一段時間,張無忌把左手放在朱九真的乳房上揉著,那一對乳房豐滿圓挺,摸上去很有彈性。無忌覺得還不過癮,乾脆將手伸進朱九真的衣服和肚兜中,撫摸到了毫無遮攔的乳房,好柔軟,好滑嫩。
朱九真呼吸有點急促,開始輕聲呻吟起來。張無忌肆意玩弄了她的乳房後,慢慢地把手朝下摸去,滑過她的小腹,撩起她的裙子,脫去她的裙褲,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小腿,漸漸往上,滑到了她的大腿,這是第一次直接觸摸她的大腿,非常的光滑,無忌不由的內心贊嘆不已,來回摸了好幾次後,又繼續向上摸去。朱九真的雙腿仍緊緊的閉著,無忌把手使勁的插入大腿緊閉處,她的大腿在無忌的攻勢下很快就分開了。
張無忌把裙子往上撩,終於看到了被分開大腿的下體,被白色褻褲緊緊包著,豐滿的陰戶鼓鼓的。無忌隔著內褲用手觸摸到了她的陰戶,感覺到那裡細嫩潤滑。朱九真全身不由自主的一個抽搐,口裡發出低沉的呻吟,無忌用中指狠狠的往裡插了一下,她全身都拱了一下,繼續發出低沉的呻吟。
張無忌得寸進尺,用手伸進了朱九真的白色褻褲,往下探去,感覺到了根根陰毛摩擦著他的手掌,她的陰戶高高凸起,無忌向下一探,終於來到了那片濕軟嫩滑的幽幽谷。
張無忌指頭併攏,開始揉搓朱九真的陰戶,朱九真的身體就像一張弓一樣,隨著他的動作不停的扭動,嘴裡不停的呵呵喘氣。無忌左手不停地揉搓她的下體,右手解開她的裙子,然後又去脫去她的上衣和肚兜,朱九真那一對夢幻般的豐滿乳房便跳了出來,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無忌眼前。
只見那一對嬌嫩、豐滿的乳房,赤裸裸地展現在張無忌的面前,酥胸上白凈而豐嫩的乳房,高高地挺立在胸脯上,那兩個乳房顫微微的,隨著朱九真的呼吸而起伏不停,很是性感,鮮艷的乳頭,嬌艷的像兩粒新鮮的葡萄,令無忌禁不住要含吸她。想到這裡,無忌將頭埋在朱九真深深的乳溝裡,開始嗅吸她發出的乳香以及女人特有的幽香。只見張無忌一手摟住朱九真的細腰,一手握住了那一對雪白飽滿的乳房,他感到朱九真豐滿白嫩的乳房富有彈性,乳房頂點的兩粒乳頭鮮紅挺立,乳頭似乎很小很嫩。朱九真被張無忌玩弄著乳房,嬌嫩的臉蛋更加的紅潤亮了,呼吸也似乎更加的急促,從乳房上傳來的體溫,顯得她渾身發燙燙。張無忌感到手中像是握住了一團棉花,又像是握到了一個汽球,又軟又漲,很有彈性,於是他毫不客氣地摸揉起來。
朱九真被揉捏得輕聲呻吟著,張無忌感到手中的撫摸到的乳頭慢慢變硬,另一顆乳頭同樣被他揉搓得也硬挺起來。
此刻的朱九真被張無忌挑逗得春心蕩漾、渾身騷動,陰脣處流出了許多得淫水,把下邊弄得濕濕的,她的嬌軀不斷扭動,看上去風騷嫵媚。她的眼睛似笑非笑,雙手摟朱張無忌的脖子,雙腿大開,似乎期待著無忌的進一步行動。
張無忌知道朱九真想要被插了,但自己的雞巴又小又軟,而且還硬不起來,如何滿足朱九真呢?總不能再用手指吧,看朱九真的樣子雖然是處女,但對性方面還是知道的很多的,跟周芷若和楊不悔是不同的,怎麼能用手指糊弄於她。可是無忌現在連掏出自己的雞巴的勇氣都沒有。
朱九真見張無忌遲遲不行動,似乎有點生氣,嬌媚地嗔怒道:「無忌,你快點呀,我要嘛!」說完,便伸手去脫無忌的褲子,無忌一時沒有防備,褲子被她整個脫了下來,無忌的雞巴在漏了出來。無忌簡直感到無地自容,等著被朱九真罵,但朱九真並沒有生氣,而是溫柔地說:「怎麼還沒有硬?我來幫你好嗎!」說完,便跪在張無忌面前,雙手捧著無忌的小鳥,伸出舌頭去舔,還不時地含在嘴裡。無忌的雞巴何時受到過如此待遇,竟然被如此的大美女含在嘴裡。無忌感到朱九真的舌頭異常柔軟滑嫩,嘴裡也溫軟濕滑,雞巴被她弄得很舒服,簡直爽極了。
不知不覺,張無忌的雞巴竟然慢慢變硬脹大,最後朱九真的小嘴都放不下了,只好用舌頭舔。無機看到了奇跡,自己的雞巴竟然勃起,而且還變大了許多,這一切都應當歸功於朱九真。
朱九真見張無忌的雞巴勃起了,還贊嘆道:「無忌,你的雞巴好大好硬噢!」張無忌感到十分興奮,這是他幾年來地一次嘗試到了男人的自尊,雞巴不禁更加堅硬。當他看到朱九真的騷樣和她那濕濕的下體,不禁想要好好地幹朱九真的小穴。
於是,便把朱九真壓倒在床上,分開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腿,堅挺的雞巴對準她濕淋淋的肉穴,腰部用力一挺,只聽見撲哧一聲,張無忌的雞巴便插進去一小半。無忌再使勁往一挺,朱九真發出了一身淒慘的叫聲,無忌的雞巴捅破了一道屏障,同時被朱九真那濕軟嫩滑的環境緊緊的包住了,處女那緊緊的皺壁夾著無忌的雞巴,很是舒爽。
張無忌有節奏地挺動,朱九真則是放聲呻吟著著,或者說是慘呼,又不敢叫。隨著無忌的不斷抽插,過了一會,朱九真得眉頭舒展開了,慢慢的不被動了,開始配合無忌的挺動,蠕動著屁股。
張無忌使勁的抓著她的臀部嫩肉,繼續插她的肉穴。朱九真實在是個尤物,更是個騷貨,當處女被開苞的痛楚過去之後,便主動扭動著嬌軀,嘴裡還浪叫不斷。
朱九真那嬌嫩嫩的肉穴緊緊地咬吸著張無忌的雞巴,他的雞巴象被貼身的暖水袋套著,有說不出的暢快。
張無忌心中暗想:干女人沒想到有這麼爽,尤其是玩這麼漂亮的大美女。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從他的雞巴傳遍全身,無忌的雞巴清楚的感覺到朱九真的小穴愈來愈滑潤。
大約又有幾百下的大力抽插,張無忌感覺到了要射精了,而身下的朱九真不停地扭動著豐白的屁股,那嬌嫩的陰部像一個篩子一樣不停地抖動,兩個高聳而豐腴的乳房隨著自己的抽插在不停地上下抖動。
張無忌便加緊瘋狂地抽插,他的龜頭感到朱九真的小穴深處一下下的抽搐,那穴壁一縮一張,緊緊地夾著自己的雞巴,而雞巴又一漲一漲地磨擦著朱九真小穴裡的嫩肉,那小穴不停地吸吮著他的龜頭。見朱九真快到達高潮,張無忌再也忍不住了:「啊…我要射了…」便把積蓄已久的精液,用力地射在朱九真的小穴深處。朱九真被滾燙的精液射的渾身一抖,也達到了性的高潮。
張無忌一邊懷抱美人,手一邊在朱九真的身上亂摸。突然聽見有人在喊他:「你著臭小子,還不快點起床!」
張無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看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身旁並沒有朱九真,而是喬福在床邊喊他起床:「你小子,作春夢呢吧?瞧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張無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作了一場春夢。他不禁回想起夢中那香艷的情景,心中暗想:自己真是在做夢,朱九真那麼美麗高貴,怎麼看得上我這個窮小子呢?自己真是癡心妄想,只要呆在這裡,偶爾能看見朱九真的音容笑貌,自己也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