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病一天天更重了。
作为父皇的独生女儿,我几乎是日日侍奉在父皇的身边。但父皇从忽然病倒
的那一天起,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父皇一直都那么健康,那天,父皇还是去猎场打猎。后来听同去的太监说,
猎场上忽然风雨大作,所有的人都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等到一阵子过去,父皇
已经跌在了马下,然后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一直这样昏睡着。
太监们说起那阵奇怪的风雨的时候,眼睛里都充满了恐惧,好像那根本不是
一般的风,平常的雨,而是天神的愤怒。说来也的确奇怪,那天京城里风和日丽
的,而猎场也不过三十里路远。
父皇的贴身侍卫都被问罪,下在牢里。他们每个人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
但一问到这事,都浑身发抖,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难道真的是天神让我的父皇变成这样吗?
一、父皇醒了
又是一天过去了。
太医们又傻坐了一整天,把成堆的医书翻了又翻,为这样那样的诊断争来争
去,却总也没有一个结论。
母后和妃子们来了又走,哭了又哭。
父皇的重臣们在私下里商议着什么,时而脸红脖子粗地争论着。
皇宫里的每个太监宫女都惶惶不安。
似乎整个皇宫只有父皇和我还这么平静。父皇还是那样,静静躺着,除了呼
吸,听不到一点点声息。我坐在父皇的身边,不时为他拭去脸上的汗珠。父皇的
汗不停地流着,难道他这么躺着的时候,也有什么可忙碌的吗?
起风了,皇宫屋顶的瓦也被风刮得响。窗外的天色变得红红的,可是太阳早
已经下山。门口的宫女忽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公主…………外面…………外
面的天变了颜色了。”
“这有什么可慌的,你伺候着,我来看看。”
我走到门口,天真的那么可怕,红红的,象鲜血一样。
“公主,皇上醒了!皇上醒了!”
我急忙跑回去,果然,父皇的眼睛睁了开来,但是却茫然无光。
“快,宣太医们进来!”
一个宫女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父皇的眼睛忽然转动过来,一缕目光从似乎永远也不能再看见的眼睛里放射
出来,死死地看着我。父皇居然笑了笑,我兴奋得眼泪涌了出来,一把抱住了父
皇。
太医们涌了进来,我退到了一边。
王太医上前为父皇搭脉,父皇甩了甩手,王太医只好退了下去。
我让宫女倒了口水,亲手端到父皇面前。
“父皇,口渴吗,喝点水吧。”
父皇笑笑,被我扶着坐了点起来,靠在枕头上,喝了几口水。
“女儿,陪了朕很久了吧?”
“回父皇,没有多少时间,父皇醒得快。”
“朕知道,应该有…………七天了吧?”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父皇昏睡了七天,却能记得这么清楚。
“是啊,父皇能记得这么清楚。”
“乖女儿,你去睡觉吧,我已经醒了,不用你侍侯着了,宣各位大臣进来,
有要事商议。”
父皇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严肃。我知道那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臣
们商议。而且我也真的困了。我拜了拜,退身走出了父皇的寝宫。
和贴身的四个宫女走回了不远处的自己的寝室,我已经困得不行,毕竟七天
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大部分都是趴在父皇的桌子上打了个盹。
还没来得及脱完衣服,我就已经躺在床上睁不开眼睛了,宫女仍然忙碌着为
我把衣服一件件脱下去,又为我用水把身上抹了一遍。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这一
切,渐渐地就睡着了…………
二、红色
红色…………血色的天空…………血一样的红色…………在我眼睛里弥漫开
来………………
我觉得自己浸在了鲜血里,粘稠的感觉,我的手,我的腿,都难以分开,想
跑,却又跑不动…………
我真的要被这红色淹没了吗?我使劲地喊:“杏儿!”我贴身宫女的名字。
杏儿似乎真的来了,抚摸着我的脸,“公主,公主,做恶梦了吧,醒醒。”
“哎呀,一身的汗。”
几个人又在抹着我的身体。粘稠的感觉渐渐从上半身消失。
“哎呀,血!”一个宫女的尖叫声彻底把我惊醒,我睁开眼睛,半坐起来,
身上的被子是掀开的,身体半裸着,杏儿和两个宫女一起惊慌地看着我的下身。
我也看了过去…………血…………鲜红的血在我的两腿之间,就象那天空的
颜色。
还是杏儿先缓过神来,拿了纸来搽拭,一边吩咐别人去烧热水来,扶着我,
坐到凳子上洗着下身。
百合把床单和被子都换了,灵儿把干净衣服拿来放在一边。
洗好了,杏儿扶我又躺到床上。灵儿紧张地问杏儿:“要不要宣太医来?”
杏儿笑了笑道:“我想不用了,等明天喊太医来瞧瞧就行了。公主,恭喜你
了。”
我也明白了几分,“杏儿,是那个……那个吗?”
“是的。公主放心好了。”
忽然一个太监在门口大喊起来:“皇上宣公主即刻觐见!”
杏儿跑到门口,让太监进来,我急急忙忙穿起衣服来。
太监进来,我忙问道:“父皇怎样了?”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听着皇上和众大臣不知道说着什么,象是有些争议。
后来就忽然差奴才来宣公主。”
“哦,知道了,去吧,我马上就来。”
穿好衣服,稍梳理了几下,和宫女们又匆匆走向皇上的寝宫。
三、翡菊
几个大臣都在,只是都低着头。
我走到父皇身边,父皇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
忽然,父皇的脸上涌起了一股浓浓的血色。我惊慌起来,大臣们也看见了,
也不安起来,窃窃私语。父皇却握住我的手不放,血一样的颜色,让父皇看起来
那么可怕。
父皇转过脸对着大臣们:“朕一直不说立太子的事,是因为还没有到说的时
候。朕的皇子几乎都是夭折,甚至连公主也只这么一个,原以为还有机会,不想
现在到了非立不可的地步。刚才别的事情都已经交待清楚。现在轮到这件了。”
大臣们都有些紧张,毕竟我知道这是关系到他们未来命运的大事。
父皇只有我一个女儿。几个皇子都在不到十岁的时候先后夭折,几个公主也
是一样。
也许父皇一直觉得身体甚好,没有多考虑。没想到…………
父皇没有皇子,也许该传位给几位皇叔的王子吧,可是几个王子都很小,最
大的也不过六岁。
父皇忽然转移了话题:“知道那天朕看见了什么?”
大臣一个也不敢吭声,头低得更厉害。
“朕看见了天神。”
几乎所有的人都抬起了头,一脸的惶恐。
“一个巨大的天神,血红色的身躯,站在朕的马前,只对我说了两个字:翡
菊!”
几乎所有的人都全身一震。我也吃了一惊。父皇喊的正是我的乳名。
“几位大臣都应该记得,朕这个公主,出生的时候,院子里原来土黄色的菊
花,那一天正好开放,却变成了鲜红色的。所以,起了这个乳名。”
“这几天朕昏睡中,却并不迷糊,似乎有很多的神灵来与朕交谈。似乎暗示
着朕将要和他们同去天界。而朕的一切,大概就要留给这个神一样的公主了。”
窗外的天空,再一次涌起了红云,血红的光映到了每个人的脸上。
大臣们惊恐地看着相互的脸,一个接一个地低下头去,再也没有说话。
父皇看着我,微微笑着。我不知道说什么,抱紧了父皇,父皇轻轻在我耳边
说了声:“女儿,天下是你的了。”
四、沐浴
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父皇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忽然意识到父皇已经不在了,大哭出来。
大臣们也随之大哭。
宫女们、太监们大哭。
不远处的母后和妃子们赶来了,跪倒在地,哭声震天。
许久,天色渐亮。
哭声渐渐平息。
大臣们最先平静下来。
为首的张丞相首先走到我面前,跪倒,拜了九拜,其他大臣也都随着做了。
我知道我真的成了天下的主宰。我?成了皇帝了吗?
一切又忙碌起来,父皇的后事,都由众大臣们操办,我什么也不用担心。
只是一切的琐事都一一向我汇报,让我不胜其烦。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洗个澡。
回到自己的寝宫,关好门窗。两个小太监打好了水。宫女们也烧好了热水。
宽宽深深的浴桶里,温暖的水散着热气。
百合替我解开了衣服,我看着自己如玉一般光洁的肌肤,全身上下,没有一
处斑点。透过皮肤似乎看得见鲜红色的血液。百合每次都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
一边羡慕得直叹气。我正要踏进浴桶的时候,刚从外面回来的杏儿喊了一声:
“公主慢着。”
杏儿推门进来,“公主今天见红,不宜沐浴,还是就让奴婢们为公主抹一下
吧。”
我只好站在浴桶外面,杏儿和百合都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一前一后,为我擦
拭着身体。
“杏儿,你有这个多久了?”
“嗯,大概是两年前吧,其实好多也是听其她宫女说的,我也是学来的,以
后公主有什么不明白,奴婢替公主去打听。”
“好啊,不知道要多久能好。”
“这个也快,几天的功夫,只是我每次来之前,总会肚子疼得厉害,公主要
小心些。”
“你都随身带着东西,防它流出来的吧。”
“公主放心,这个奴婢已经准备好了,刚才出去就是忙这个的。”
百合在一旁插进话来,“杏儿你怎么还公主公主的,你不知道我们公主已经
不一样了吗?现在是皇上了。”
百合笑了笑,“是啊,不过叫皇上觉得不习惯,总觉得该是个男的啊。”
“你们就还叫公主好了,连我自己都不习惯,总觉得该改个称呼才好,叫我
皇上,我都想笑。”
“公主啊,你还得管自己叫朕。”
“这个更改不过来了,先这么叫着吧。”
杏儿的手洗到我的胸部来,我的乳房微微地隆起着,小小的,粉红的乳头立
在前面。杏儿的手轻轻摸了上来,用手量着我的乳房,一边看看自己的。
“公主的身体真是好看,比奴婢们的好看多了。”
“哪里呀,你的不是也很好看。”我也伸手去摸她的胸部,杏儿的胸部似乎
比我的更大一些,手一碰,就有些抖动。
百合在后面看着,“你们俩的都比我的好看,我这里好像还没鼓出来呢。”
杏儿看了看百合,“快啦快啦,你和公主差不多大,也快要有了。公主你现
在是女人了,可以招驸马,哦,不对啊,现在是皇上,该招皇后,哈哈,男皇后
了。”
“胡说八道。”我狠狠打了杏儿一下。
杏儿一边说笑,一边蹲下身去,为我洗腿,一边看着我的身体,笑着,“公
主这里的绒毛还是不多,不过看得出来了,这下要长快了。”
百合说:“哎哟,公主也要长成你那里那样,黑乎乎的一片?多难看啊。”
“公主的毛细又柔软,再长也不会难看。”
我想着自己的身体将来的模样,也不禁笑出声来。
五、大婚
搽拭后的身体,覆盖着细细的水珠。
三个少女,欣赏着自己的裸体。
“我真不想穿上衣服。”我喃喃自语。
“公主,以后我们可以在房间里裸体,打发不相干的人出去就是了,这么干
爽又不冷的天气,不穿衣服真的很舒服。”杏儿总是懂得顺应。
“不管怎样,现在可是要穿了。”想起还有事情要去商议,就很是烦躁。
轻柔的长裙,总是让我骄傲。
可是今天,我的两腿之间却多了一样让我陌生的东西。杏儿说是上好的棉作
的,特别能吸收。但总是一件异物,让我不自在。
走不多远,感觉一股流了出来,我更是手足无措,几乎停住了脚步。杏儿看
了出来,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了句:“到了那边找个地方换了,我还带着新的。”
这句话让我放心了好多,也想着早点过去,脚步也带快了。
换过新的,一身清爽。
转到前厅,众大臣已经等候多时,见我进来,一片跪倒。
最烦的就是这些规矩,浪费而不文雅。
坐好之后一扭头,没看见杏儿,心里有些不定。边上的老太监叫瑞公公,我
倒是认得,虽然有点老了,却是记性极好,听说文武百官,一个个的姓名来历喜
好擅长都能一一道来。正好那些大官们我也认不全,这人倒是有用。
正想着,瑞公公便发话了:“皇上,是不是就开始了?”
一听又有些想笑。便趁势说道:“各位平身吧,也不必叫我皇上了,还是叫
公主好些。”
下面张丞相抬起头来:“这个………似乎不妥,倘若外面传着,还觉得我们
一国无君。”
“嗯……那就称女皇吧,平时宫里见面,就还是称公主。”
“不过公文史书上,还是照旧好些。”
“好吧,那些还是照旧。”反正那些东西也不用我亲自动笔,随他们怎么写
吧,“张丞相,我今日还是第一次过问政事,你先给我大概说说。”
张丞相便站出来,先把下面所列的各位王公大臣,一一介绍过来,前面的倒
都还认识,到了远处就记不清了。好在瑞公公在一旁又添上个几句,半个时辰下
来,也记了个大概。接下来又是各位大臣将军们各自管辖部门统领军队,又半个
时辰,说得我头昏眼花,只记得二三成了,然后又是国家疆域四面邻邦,半个时
辰下来,看下面大臣们也一个个站不稳了。也就顺势让丞相先休息片刻。
回到后堂,杏儿和宫女们都在说笑,见我过来,侍奉片刻。杏儿又忙着问身
体如何,又换了一次,感觉好多了。
再转出去,张丞相又是说了半天,然后,各大臣又各自讲述所辖事务,直到
一个个都精疲力竭了,瑞公公看得清楚,轻声在我耳边提醒了一声。我也早已厌
烦,今日便结束了。
回到后面,张丞相却跟着要求见。张丞相、李尚书、及皇叔宁国公三人走了
进来,他们三个便是父皇吩咐下来辅我。张丞相管辖一切内外事务,李尚书属兵
部,统率军队,皇叔却是为了辖制住各位王公国戚。
三人坐定,先是谈了父皇的丧事。一切都已妥当。然后便是我登基之事,定
了日子,年号,然后又是细细讲来,直到我一个哈欠打了出来。三人看我困乏,
先住了口。皇叔迟疑了片刻,却又说道:“公主,还有一事……”
“皇叔请讲。”
“这个………照例新皇登基,倘若已成年,就要准备大婚了。”
“大……婚……?谁啊?”
“公主。”
“我?我和谁啊?”
“这个……具体人选我们会给公主很多的挑选余地,一定会让公主满意。”
“我………,可是父皇刚刚…………”
“公主早日成婚,一来顺应天意,二来也可以免去很多辛苦。再说虽是如今
开始考虑,但到实际大婚之日,想必已经一年有余了,所以公主不必担心。”
“还是等我想想,不急在这几日。”
“公主放心就是,这事交给丞相和皇叔几位,自然让公主百般满意。臣等告
退。”
皇叔和丞相们退了出去,留下我满脸恍然,怎么忽然提到大婚,又这么急忙
地在此时提出来,难道我真的得嫁人了吗?
回过头来,看见杏儿几个却是满脸带笑,看见我,更是忍不住“噗哧”一下
笑出声来,我有些着恼,骂道:“有什么好笑的!”
杏儿急上前陪不是:“不敢笑公主,只觉得是件好事,大家都高兴着呢。”
我还是皱着眉头,“难道真的得要我嫁人了?”
杏儿和宫女们随着我出门向寝宫去,一边也皱着眉想,“不过听说前几位先
皇即位的时候都早已经有王妃了。”
“那是都在太子的时候就已经纳了妃子,和我这样也有不同。”
灵儿在后面忽然傻笑起来,大家都回头看她。
“我……我不过在想我们公主的皇后……男皇后是个什么样子?”
几个人都笑起来。
杏儿又说:“不知道宁王殿下如何给公主选这个…皇后,是不是象皇上选妃
子一样,一排站下来让公主选,真是有趣,难道让那些男人也打扮一番不成?”
“胡说,男人要看学识才干,又不是看相貌,打扮做什么。”
“虽说看学问,也要看着英俊伟岸才好,才能配得上公主这样才貌双全的美
人。”
百合又忽然笑了起来,见大家看她,却红了脸,不肯说,支吾了半天,吐出
一句:“不知道公主有了皇后,还要不要妃子?”
灵儿嘴快,接着便喊道:“要的要的,当然要了,也要招贵妃、妃、嫔、美
人、才人,一大群进宫来。”
“那也得改个称呼呀,要不一个大男人,叫什么美人,笑死人了。”
“那是那是,也要分了大小,一夜夜轮流来侍奉公主。”
灵儿还小,想到便说,也不太懂。
杏儿却已经知道得清楚,听见了脸便红了起来,我也觉得脸庞发烧,装作没
听见,和杏儿加快脚步,一路走回去。
六、自己
回到寝宫,吃过东西。坐着喝茶。
杏儿打发了别人出去,只留下百合、灵儿,一共四人。
喝了几口茶,杏儿忽然一笑,站起身来,先将身上衣服脱了,笑着说道:
“公主不是说想试试这样的吗?”
几个人都笑了,一起起身,把衣服解了,丢在一旁。
互相打量着各自的身体,四个少女,一样洁白的,如玉一般的肉体。
打闹了一会。
“你们把那面镜子拿来,我想看看我自己。”
杏儿拿了铜镜过来,放在我面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身体,纤细匀称,圆润的
乳房,小巧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细软的绒毛,柔嫩的阴唇,我的手也随着我的
目光滑到了一直不敢去触摸的地方。那软软的阴唇,在我的手指间滑动着,我的
两腿之间,涌上了一股酸麻火热的感觉。
杏儿靠在我身边,轻轻抱住了我,黑色长发飘在我的脊背上,痒痒滑滑的,
我感觉到她紧贴在我手臂上的乳头硬硬地直立着。
她的手也滑落到我身上,落到我的胸前,轻柔地抚摸着我的乳房,指头弹拨
着我的乳头,把它们也逗弄得站立起来。
我也抱住了杏儿,一样抚摸着她的乳房,一样拨弄着她的乳头,她的嘴里开
始轻轻喘着气。
杏儿张开了双腿,贴紧了我,我感觉到她的两腿之间湿湿热热的,忍不住掰
开了她的双腿,看见那里闪着晶莹的光,一边的灵儿又脱口而出:“杏儿你那里
流水啦。”
杏儿满脸飞红,轻声问道:“难道公主没有水吗?”
我轻轻用手探了探,果然自己的腿间也是湿热的一片,手拿上来,在烛光下
闪着光。
杏儿紧紧地抱住我,手伸到我的阴唇上,轻柔地捏着,我闭上眼睛,享受着
这异样的快感,杏儿的手缓缓向上方滑动,直到忽然一阵强烈的快感将我惊醒,
我睁开了眼睛,杏儿正微笑着看我,“很舒服是吗?”我点了点头,杏儿微微说
着:“每天,我都要这样抚摸自己。”
我也把手伸到了杏儿的腿间,探摸着她的同样柔软湿热的阴部。杏儿用同样
的颤抖回应着我的手指。
灵儿和百合,一样地抚摸着。
这一夜,我们躺在一起,四个少女,一起探索着对方和自己的身体。
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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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谢谢大家的回复,在这里回答一些问题,我想这里的故事都是为了
满足我们的幻想,所以我的这个也是一样的,只是一些自己的幻想,不能变为现
实,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实现了。
主人公其实是一个很平常的女孩,和我们一样的心理和愿望。
我不想让她变成一个武则天或者慈禧那样的政治女强人,在我的想法里,如
果不是一开始安排的天意让她成为女皇,她根本就不会去想成为一个万人之上的
皇帝。所以,想看到激烈复杂的宫廷斗争的人一定会失望的,那样的也不是我能
写好的。
我也不喜欢乱,更何况她也用不着那样。
我眼里的性,永远是平等的,愉悦的,互相满足的,非暴力的。
后面的章节也许要等些日子:)
爱你们的kitty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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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巫女
又坐在了那令人生厌的椅子上,前面是一群苍老的面孔,耳边是瑞公公尖锐
刺耳的声音。
谈完了登基大典的事宜,随口问了父皇当年登基的情形。
张丞相的长篇大论又来了,“先皇登基的时候,老臣还只是四品,不过先皇
却甚是器重。记得先皇登基不到五个月,西域的西月国便趁新皇立位未稳,大举
进犯,连克我十座城池,当年先皇为了立威,亲自出征,也带上了老臣,先皇虽
然年轻,兵法却是运用自如,不出一月,歼灭西月国精兵三十万,西月国大伤元
气,二十年来,再也没能威胁我国。”
“二十年了?”
“正是,西月国乃是西邻第一大国,它臣服我国,别的小国就更不敢有所图
谋了。”
“二十年了,当年的婴儿如今都已成人,父皇又刚刚驾崩,是否该提防西月
再度入侵?”
“公主真是治国良主。老臣正打算向公主言明。”
“不知西部边防人马是否充足?”
“嗯……,稍有不足,老臣想,还是调集部分人马支援为好。”
“哪里的?”
“各处军队都各司其职,不宜轻动,不过京城外围的驻军有十万之众,倒是
可以调动部分。”
我正要点头,却看见李尚书皱着眉。李尚书统帅各处军马,京城附近的更是
他直接掌管,这个还是问一下他为好。
“李尚书,你看如何?”
“京城外围的驻军乃是为了京城和皇上的安全,似乎也不太妥。”
宁王见有了分歧,插进嘴来,“不如这样,本王有五万人马常驻山东,原是
为防山东乱民,不过如今甚是安定,不如调到京城,倘若直接去往西域,路途遥
远,恐怕去而不能战了。这样京城安全可保。公主看如何?”
“就这样吧,其它各处边防也要提防着,不能因为我是女子,便被邻国小瞧
了。”
“公主圣明。”
正打算结束,张丞相又开了口,“公主,还有一事,登基之前,为求吉利,
今日请了一位巫师为公主看看,保我国运昌盛。以往都是请的男巫师,如今想还
是女子方便一些就请了一位巫女,老臣打听得仔细,据说是很有些灵。”
“好的,让她到后面来吧。”
到后面不久,太监便带进一个女人来,看上去已经很老,精神却是甚好,只
是眼光咄咄逼人,看得我很不自在。
太监见她无礼,训斥了一句。我连忙止住。
打发了太监出去,留下杏儿,灵儿,百合,素儿四位。
先报了生辰八字,她一听竟大吃一惊,问她如何,她却上下打量了我半天,
“公主和老身想是有缘,公主的生日是和老身正好相差一个花甲。看公主相貌举
止,不和一般人同,便是王公贵族,也都有不如。公主神色之中竟隐隐有仙气。
听说公主降生和传位之时,天地均有异象,想来公主非常人。”
我知道往往这些巫师都是专门挑来的,事先也关照过几分,无非是说点好
话,讨个吉利,所以她说的这些也不觉得如何,大概是早就背好了的吧。
“不知道公主能否解去衣裳,让老身看看。”
杏儿喝了一句:“胡说,公主的玉体,岂是你能看的!”
我止住杏儿,转头问她:“不知有何讲究?”
那女人低下头去,思索半天,“没看到之时,却是万不敢随便讲,有关公主
清白。”
这话说得奇怪,我倒有些不安。想想也是女人,于是吩咐道:“看就让你一
看,不过一来看过之后,得要说明白了,二来,看见什么,出了这门,便要忘记
了。”
“公主放心,老身活这么大,还是懂点规矩的。”
我站起身来,杏儿等上来,帮我把衣服渐渐解去,我的裸体落在了第一个陌
生人的眼里。
女人看了半晌,沉默不语,灵儿按捺不住,喊道:“说话呢。”
巫女跪倒在地,“公主应该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了。”
灵儿一听,一掌打了过去,“竟敢侮辱公主名声,我们从小服侍公主左右,
寸步不离。”
巫女低头道:“确是如此,公主自己试试便知。”
杏儿拉我到一边,低声道,“看她说得邪乎,先看看吧。”我点点头,杏儿
低身下去,用手指轻轻探进我的阴户,试了几下,抬起头来,竟是一脸诧异,到
我耳边,“真的,公主摸我那里,便知不一样了。”
我手指伸到杏儿阴户,探进去,果然被挡住,稍一用力,杏儿便缩身回去,
喊着疼。再试自己,虽然窄小,却是四面光滑,无所遮挡。回想以前,也不记得
有过下身疼痛的经历。
转过来问那女人,“你有何话说?”
“公主乃是一出生便如此。寻常女人,纵然是金枝玉叶,也有处女之膜,待
到嫁人交欢之时,膜为男人所破,这女子便为这男人所累,一生难以解脱,纵然
有改嫁分离之例,但心中仍有所挂念。此乃平常女子之苦楚。公主原非常人,无
此膜,便无寻常女子之苦,无论与哪个男人交合,都无所牵挂。公主应处天下男
人之上,非寻常男人之下之女子。公主出生及即位时之异象,皆与血色相关,想
来那血色该是公主之处女血,大概也只有天地能染。天下男人都无此福分了。”
杏儿问道:“如此说来,这倒是好事了。”
“祸福难料,老身也看不清楚。只是公主仍似多情之人,若无情,则可淫乱
而终一生,天下男子只是公主的玩物而已。然公主多情,却又无男子能承公主之
情,只怕公主乃不幸之人了。”
巫女说完,不再说话,拜了几拜,退了出去。
八、剑
巫女的话一直在我心里反复着,总也是似懂非懂。
父皇的丧礼,我的登基,都办的隆重而顺利。只是那血色的天空又一次次在
重要的时候再现,似乎在提醒着我那巫女的话。
我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
天空的异象似乎给了大臣们一个安息疑问的理由。不多久,关于我的神奇,
我的灵异,便在各种人中间传着,一直到再从太监宫女的嘴里添油加醋地传回我
的耳朵。我知道他们只是为了平息对女皇的怀疑,为了止住心坏不轨的企图。
西域果然也发生了战事,但只是一些零星的骚扰,没有大动干戈,却也始终
没有停息。
日子过得如此平静,竟让我也习惯了女皇的身份。
日子也过得如此烦闷,竟让我有了溜出宫外的冲动。
说给杏儿听的时候,她笑了很久。
很可笑吗?我问她。
只是从来没有想过,她说,她觉得一进了这深宫大院就再也没去想过外面,
一直觉得自己会老死在这里。
“也许我的父母还希望我能有朝一日被皇上宠幸的吧,可是谁也没想到皇上
变成公主你啊,我是不可能让他们满意了。”
“我也宠你啊,你还记得父母在哪里吗,我会派人去关照他们的。”
“谢过公主,只是还有个进宫时候的地址,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还在
不在,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也许都不认识我了。”
“你还想回去吗?”
“有点想,但想想又有点陌生,倒是和公主这么多年,如亲姐妹一般,也许
我的家就在这里了。”
“杏儿,你有没有想过嫁人?”
“嫁人?好像不是我能想的,这宫里的宫女,不都是不嫁的吗?”
“那是以往,皇上的宫女,当然不能嫁人。可是现在是我,这规矩大概可以
改一改了吧?”
“可是嫁谁呢,谁能有公主这样对我好呢?”
“还有我啊,你嫁给我吧?”灵儿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杏儿白了她一眼,“你啊,你是男人吗?连男人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吧。”
“你知道啊?你偷看过?”
“我没看过,不过我知道,听别处的宫女说过,呵,说男人下面是一根。”
“这个我也知道啊,不过就是没看过。”灵儿忽然冲着我说,“公主,我们
找个男人来看看吧。”
杏儿笑起来,“公主正想着出宫去呢,你正好去看吧。”
“我是想出去看看,这里都住了这么久,却难得出去。”
杏儿皱着眉,“那得多带点侍卫才行。”
“最烦的就是人多,带了他们,到哪里都吓跑一片,没什么可瞧的了。就想
我们几个出去。”
“那可不安全,出了事可担当不起。”
“公主不是会武功的吗。”灵儿抢着说了。
杏儿又笑起来,“公主啊,你的武功,出了这宫门,就不管用了。”
杏儿难得如此直率,但我却知道说的倒是实情。
我只会剑。
父皇什么都教过我,但我只喜欢剑。
别的兵器都不合我的心意,只有剑,修长灵动,舞起来的时候,宛如仙子。
只是父皇说,我不是使剑,只是跳舞。
“灵儿,拿我的剑来。”
灵儿也喜欢看我舞剑,忙不迭地取了来。我的剑是父皇为我专门打造的,比
别人的都轻,却一点也不弱,和宫里的侍卫比武的时候,常常把他们的兵器削
断。
我沉浸在自己的剑舞里,雪白的剑光把我笼罩着,剑的颤音,在院中回响。
灵儿傻傻地在我面前看着。
我忽然有了调皮的想法。
一个轻挑,剑尖滑过灵儿的腰际,灵儿吓得动也没动,天蓝的长裙,飘飘然
滑落到地上,灵儿的玉腿,裸露在院里清凉的空气中。
又是一下,却是在肩头,灵儿的衣服也划成了两半,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的
时候,已经裸露在我们面前。
灵儿紧张地发抖。杏儿在笑。
我的剑又对准了杏儿,一样把她的身体暴露在天地之间。
我看了看她们,看了看自己。
剑划过自己的腰,自己的肩,自己的身体一样地渴望着新鲜的空气。
三对细小的乳头在寒气的吹拂下,挺立在乳房上。我的剑伸到了灵儿的乳房
前面,拨动着她的乳头,她紧张而又兴奋。我的剑滑落到她的阴部,灵儿也已经
来了月经,黑色的阴毛覆盖在两腿之间,我轻轻地拨动她的阴毛,她痒得直笑。
杏儿过来,把我的剑抢了过去,抚摸着剑柄,“她们说,男人的东西,就象
这个剑柄一样。这么粗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入女人的身体。”
灵儿很是诧异,“真的吗?有这么粗?”
“她们说的还是大一些的剑,也许还要粗一点。”
灵儿诡异地凑到杏儿耳边,“要不,你试试?”
杏儿转过脸去,呸了一口,“你怎么不试?”
灵儿拿了剑过去,轻轻抚摸着,象抚摸一件宝物。
她拿着剑,反转过来,缓缓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张开两腿,在阴户前比
划着。“好大啊,真的不敢相信。”
杏儿按住了她的手,“别试,会把你的膜弄破的。”
“我来试吧。”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和心爱的剑合为一体。
拿过剑来,抚摸着那扁扁的圆润的剑柄,觉得和我的阴户是那样的吻合。异
样的感觉,从我的全身涌向我的阴部,火热,湿滑,分开自己的双腿,一丝风从
两腿之间吹过,凉凉的,我知道那是滑滑的液体,从我的阴道里缓缓流出。
剑柄,抵在阴户上,液体,从阴毛上流到剑柄上。剑柄,在手中变得润滑,
身体,慢慢下沉。剑,轻轻吻着我的阴户,塞满了阴道的入口,液体,仍然从缝
隙中流淌出来,剑柄一点一点地滑了进去,我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剑尖,抵在了
地上,我的身体压得剑身有点弯曲,阴部的压力渐渐增大,直到忽然“哐”的一
声,剑忽然弹起,离开了地面,抖动着,剑柄已经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
银色的剑,在我的腿间晃动,抖动着的护手,一下下击打在我的阴蒂上,我
的阴道,从来没有这么被充满的感觉,一阵痉挛,从我的阴部散发到全身,我几
乎站立不住。
杏儿和灵儿一起上来扶着我。好像过了很久,我伸手下去把剑轻轻拔出来,
剑柄上满是液体,粘粘的,奇怪的味道。风又吹过我的腿间,凉凉的。
三个人抱在一起,都不说话,我知道一定都在想着我们未知的男性,究竟是
什么模样。
九、 文试
秋天到了,天气转冷,树叶黄了。
今年又是殿试的年份,数以百计的人物聚集到京城。
文的,忙着写书作文。武的,整日抄刀弄棒。
今年的考试,格外的热闹,难道是因为我这个女皇的缘故吗?
几轮选拔已过,到了最终的殿试了。
今日是文试。选文状元。
文章是几日前先交了上来,选了最好的六篇,我也都已读过,几个名字略略
有些印象。胡乱排了顺序,一个个上得殿来。
首先上来的,是一个俊朗少年,站定之后,先报了姓名,“容丘远”。
倒是记得,文章也是极好。
“嗯………”一时竟不知问什么为好。
“女皇陛下,是想考治国方略,还是布阵兵法,或是天文地理?”
“难道这些你都能对答如流?”
“不敢,只是亲见女皇,必尽我所能,力求女皇满意。”
“嗯………,那你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
“西月之祸,在于用兵。”
“如何?”
“想西月人口不过百万,虽军民合一,人人能战,但总有妇孺老弱,实际兵
力,至多四十余万,加之,西月之西,仍有强敌,必分兵东西,常骚扰我国者,
不过二十余万,然我西部边防原有驻军二十余万,又增京城外兵力五万,皆为以
一敌十之精锐。倘若用兵得当,必能一举击溃西月之国。”
“…………”
“不过,听闻我西部边防,以城池为重,只以小股军队出击,故有胜有败,
长西月之气焰,虽保城池不失,却难解骚扰之苦。”
“那你有何良策?”
“西月原是牧民,据城反不能战,不如不拘泥一城一池,诱其深入,一举击
溃,使其元气大伤,臣服我国。”
我正听着,转眼一瞧,几位王公大臣的脸色却都不太好看,一想如此说来,
倒是朝中大臣的不是了,便止住了话头。
“说得很好,只是全凭分析,将来如有机会,让你亲自出征,不知能否行如
其言。”
“谢女皇夸奖。”
又问及其它,一样对答如流。
听得大臣们的眉头也舒展了几分,到了后来,竟点头称是。
半个时辰已到,该轮到下一位了。
这个倒是不错,心中暗自打算,虽然得罪了大臣,倒是说得有理。不知后面
几位如何。
后几个倒也不弱,能言善谈,到底是选拔上来,不甚简单。
却总觉得比起容丘远,还是略差一些。
心里想着,如果还是如此,纵然大臣们皱眉,也要点他状元了。
最后一个。
“陈化为”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白面书生,文静瘦弱。
忽然想起他的文章来,纵横千里,收放自如,确实难得,差点以为拿错了书
卷,读到了古人的流芳之作。
想到这里,来了精神。
忽然灵机一动,又拿出老题目来。殿上下相距甚远,刚才的对答,他必然是
听不见的。
“你且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
话音未落,眼角看得大臣们的眉头又皱起了一排。心中暗自好笑。
“西月国不足为虑,如今国家已有重兵把守,西月虽有骚扰,但不能成事,
故不足为虑。”
“哦?”
“然西月地广人稀,日久必人口见长,如若不能一击而败,日后必成后患。
而今我国乃以城池为重,据敌于城下,此乃诸位大将之权宜之计。如有时机,西
防之将领必诱敌深入,大举歼灭,一击而败,使其二十年难以进犯,一如当年先
皇之壮举。诸位,不知在下之推测是否是各位之打算?”
大臣们个个点头称是,唯恐落了后。
心想这人倒是嘴滑,明明一个意思,偏他说得中听。
忽然间,却看见张丞相,宁王的脸上仍然一副不太自在的模样。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又一番盘问,倒是一样的精彩。
六人问毕,瑞公公端上名册,我拿起笔来,在两个名字之间晃了两晃,眼角
带着大臣们,却见笔滑到下面的时候,各人都微微点头,心中想,还是他吧。
“状元——陈化为——”,瑞公公的尖锐的嗓音在大殿中回响。
“榜眼——容丘远——”
“探花——吴宣——”
……………………
十、 灵儿
回到寝宫,一身的疲惫。
还有什么能比洗一个热水澡更能解乏的?
热水早已备好,宽大的浴盆,散着温暖的水汽。
解去全身的衣服,一丝凉意,毕竟夏天已经过去。迫不及待地躺进暖暖的水
里,让柔软的水拥抱着我的身体。
陪着我的是灵儿。
她穿着紧身的小衣,娇小的乳房在抹胸的包裹下却依然坚挺。浓浓的水汽掩
盖住了她的脸,双手将水轻轻抚上我的肩头。
“灵儿?”
“什么事,公主?”
“我怎么不记得你是哪里人了?”
“公主自然不会记得,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宫,听
杏儿问长一些的宫女,说是捡来的,进来的时候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原是一口
的江南口音,后来待了些时候,便改过来了。”
“怎么捡来的呢,宫里一向进人讲究,哪个进宫的不是费了好些功夫。”
“这个灵儿就不知道了,想来该是江南人了,又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更不
要说父母兄弟了。好在灵儿也不打算回去,就陪着公主一辈子多好。”
“那你一点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吗?”
“说不记得,倒也不全是。只是很多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亲眼见过
的,还是做梦见过的。”
“哦,那你记得什么?”
“倒是记得好些人舞枪弄棒的,整天都是。我就在里面走来走去,也不害
怕,人人都对我特别好。”
“该不是看见宫里侍卫操练吧?”
“那倒不象,那些人都是一般穿着,哪有侍卫那副神气的装束。再说侍卫操
练,也就远远偷看过一两次,离着远呢,也不该老记得了。”
“难不成你是什么练武之人的千金?”
“灵儿也不知道了,记得不清,也许真的只是做梦吧。”
灵儿的手抚摸上我的乳房,呵呵笑着,调皮地拨弄我的乳头。我的乳头很快
有了反应,硬了起来,红红的,如熟透的葡萄。
我把灵儿用力一拖,将她大半个身子托进了浴盆,她狼狈地抬起头,整个上
身都湿透了,看得见里面凸现的乳头。
“你进来吧,我们一起洗。”
灵儿一边皱着眉,撅着嘴,看着自己湿透的衣裳,一边解开衣裙,赤裸裸躺
在我的身边,抱着我,依在我的胸口。
“听说今天招状元的,是吗?”她的脸正对着我的乳房,一边说话,一边用
手捻着我的乳头。
“是啊,本来想待会等杏儿她们一起说的,你既然问了,就先讲给你听。”
我也伸手去摸她,可她把乳房紧贴在我身上,却是摸不顺手。
于是从头讲起,一个个的身形样貌,一个个的学问谈吐,一个个讲过来。灵
儿却是半听半玩。嘴巴在我的乳房上吻着,痒得我不时去捏她一下。
正说着,忽然灵儿一口将我的乳头含了进去,湿漉漉的舌头,舔在早已灵敏
的乳头上。我一下倒抽了一口气。死死地捏着灵儿的肉。
灵儿吐了乳头出来,“哎哟,捏疼死我了。”
“你干嘛呢?”
“我以为你会喜欢呢”
我一时无言以对,好像真的很喜欢。
灵儿又躺下了下。我把她的头又扳了过来。
灵儿轻轻一笑,“原来还是喜欢的啊。”嘴巴又含住了乳头。
放松了自己,享受着这异样的感觉。一个灵巧的舌头,在我的乳晕上转动。
乳房是那样的胀,那样的挺。
又有痒的感觉从阴部发散出来,我不自禁伸手下去,抚摸自己。
灵儿的手和我碰到了一起。她抬起头来笑着。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
灵儿又一次让我惊异,她低下头去,鼓起的嘴唇,穿过薄薄的水层,和我的
阴唇贴在了一起。
嘴唇是湿热的,水是湿热的,阴道是湿热的。
湿热的我,躺在湿热的水里,和同样湿热的灵儿,做着这淫荡的游戏。
放纵自己,真的很快乐。
我的阴户向上用力挺着,灵儿的舌头在我的洞口搅动着。细软的阴毛随着水
飘动着,在灵儿的脸上抚摸着。
灵儿的嘴用力吸着,把我的软软的阴唇吸进了嘴里,嘴唇和阴唇,接着吻。
感到自己的阴蒂被挤压,感到自己的淫水已涌出,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瘫软。
觉得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灵儿也躺在身边喘着气。
“怎么想到这样的?”我问她。
“其实,我和杏儿已经试过几次了。”
“那里……脏吗?”
“公主那里,有股香气,诱人的香气。”
我缩身下去,靠近她的阴部,扳开她的腿,把嘴贴过去。
灵儿忽然用力并紧了双腿,“公主!灵儿不敢让公主这样!”
“灵儿,我们是姐妹,不要当我是公主,我愿意试试这样的感觉。”
灵儿胆怯地张开了双腿。
我看见灵儿的大腿内侧,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如一
只蜈蚣,弯弯地绕在灵儿雪白的肌肤上。
灵儿看见我在看,“杏儿也看见了,我也不知道,从小就有了。”
那疤痕,让我惊恐。为什么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妹妹,这么美丽的少女,却
有着这样一道不相配的印记?
十一、武试
今日武试。
听见比武,几个丫头都嚷嚷着要看热闹。
出了半天主意,最后让杏儿百合代替了原先上茶的两位宫女,灵儿怕她出差
错,安排在我身边伺候。原先这些琐事,我的贴身宫女不该去做的,不过为看热
闹,却一个个都喊好。
八位。
都是身披盔甲,威风凛凛。
先点了姓名,报到一个“李国化”。瑞公公在耳边小声说了句:“这位是李
尚书的公子,年方二十,据说武功很好,本不必参试也能作个大将,他自己却非
要来比试一番。”
我点点头,如果真的不错,自然要给李尚书一个面子。
再报了两位,却听得一个“容丘远”。我一疑惑,转头看瑞公公,他低声
道:“正是文试榜眼。”
“哦,文武双全,真不容易。”
灵儿在边上听见,凑过来说话:“什么,就是你说的那个才子?”
我转头瞪了她一眼,灵儿舌头一吐,缩头回去,不敢再说。
先是各人依次耍了一通擅长的拳脚兵器。
看了几人,个个精彩,却分不出个高下。灵儿倒是按捺不住,总在身后轻声
叫好。
正疑惑着,轮到了李国化。
李公子提刀进场,一身乌金盔甲。
瑞公公又俯身过来说道:“李公子使的乃是家传刀法,当年李尚书也是凭着
一身好武艺,得了先皇赏识,才有今日辉煌。这口宝刀当年就是李尚书的兵器,
如今传给了公子。”
我点点头。
半天没听见身后的灵儿的声音,有些奇怪,转过头来。
灵儿的双眼圆睁,双眉紧锁。让我吃了一惊,何曾看过这丫头如此严肃。
场子中李国化已舞得呼呼生风,正是精彩的时候。
片刻功夫,一套刀法演练完毕,四面都知是李公子,掌声格外热烈,李尚书
也甚是得意,频频点头致意。
身后的灵儿还是没有动静。回头看她,眼睛瞪着已无人的场子,眨也不眨。
我轻轻碰了碰她,她缓过神来,却低头不语,没了刚才那看热闹的劲头。
容丘远也入得场中,兵器乃是剑。
他的剑比我的自是要长些。舞动起来,如龙飞九霄,四下一片喝彩。
我转头问瑞公公,“这人可有些来历?”
瑞公公摇摇头,“倒是不太清楚,只知是山东人氏。”
人人演练完毕。高下却是难分。
又是马术,箭法,诸般比试。转眼已是黄昏。
名册又递了上来,我心里却是没底。
左右看看,想着还是找个人的好,看见李尚书,提高了嗓音,“李尚书,这
武艺我不敢轻判,还是你点这名次吧。”
李尚书原是武将头领,推辞几下,朗身说道:“老臣看来,依次该是林赫、
容丘远、张辰三位名列三甲。”
“李尚书谦虚了,令郎该为状元。”
“正是正是。”
四面一片喧哗。
僵持片刻,张丞相站了起来,“老臣虽不懂武艺,但也看得出来,李公子武
艺超群,有大将风度。该当三甲。不过李尚书如此谦虚,我看便列为榜眼,公主
你看如何?”
“好吧。那就依次为林赫、李国化、容丘远。”
瑞公公又例行公事地读了名单,依次授了官职。
众人散去。我也和杏儿、百合、灵儿回去。
一路上,灵儿竟依然默默不语,问她也没有反应。满眼的茫然。
十二、 仙来居
轻闲了几日,出宫的计划也就自然而然地要付诸实施了。
脱了宫装,换上寻常人家的衣服。
我、灵儿、百合,加上一个太监小德子,四个人悄悄直奔西宫门。
侍卫首领叫顾秋松,正是负责这一片,和我很是熟悉。
拦下人来,一看是我,大吃一惊,“公主?!”
我小声嘀咕了几句,大致说了出宫一晚,早去早回,让他不可声张。
顾秋松很是犹豫,知道若有意外,他也脱不了干系。想吩咐手下跟着暗中保
护,我决然不肯。也只好放我们出去。
出了宫门,直奔京城中最有名的一家酒楼――仙来居。
这是百合的主意,她本是京城长大,总记得外面的口味,进宫数年,已很久
没能吃上。
我和灵儿更是自小待在宫里,除了偶尔的出游。外面的一草一木都是新奇可
爱,一路上把小德子和百合问得是抓耳挠腮。
酒楼并不太远,片刻便到了。
果然是一处好地方。上下三层,宏伟气派。门口的小二远远迎上前来,“这
位公子和几位小姐里面请。”
跟了进去,小德子吩咐要了三楼的一个雅间。虽是不大,却是装饰华丽,又
有四位丫鬟伺候。小二照顾停当,转身出了雅间。丫鬟们就上前公子小姐的招呼
着。
菜来得很快,转眼已是一桌子放满。
小德子低声问道:“小姐,要不要酒。”
小姐自然是称呼我。不提也罢,既是说了,忽然起了兴致,“来啊,要最好
的酒,小德子你放慢了喝,我们若是醉了,后面便是你的事了。”
灵儿高兴得拍手叫好。宫里虽是样样齐全,却从不敢放开了喝酒。
百合倒是害怕,声明了不敢多喝。
酒也来了,开了坛子,便是一股浓香,正是好酒。
人人倒了一碗,灵儿竟是一口干了去。
“你也好歹慢点喝,这一桌子的菜不吃了吗?”
灵儿笑着咳嗽,已是呛到了喉咙。
菜也是好菜,虽然皇宫里名厨云集,却又有许多忌讳,这酒楼便不讲究,一
桌子里倒有半桌子没尝过的新鲜。
三个女孩喝酒聊天。
百合又讲了好些京城的好去处,商量着这酒足饭饱之后的打算。
谈兴正浓。外面却起了喧哗。
小德子要出门去看,丫鬟却笑着说:“不用看了,肯定又是那个酒鬼在外面
作诗。”
“什么酒鬼?还有作诗的酒鬼?”灵儿总是好奇。
“听说是个有名的才子,不过做的诗我们不懂得好坏,只知道三两天便在我
们这里喝酒,总要喝个大醉,醉了便在墙上写诗,引得一群人看。”
“哦,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嗯…………好像是姓杜名韩。”
杜韩,这个倒是名人。诗原是早已读过,确是佳作。人倒未曾见过。
想到这里,更是好奇,走到外面去看。
几人和丫鬟们都跟出来,看见楼下一个少年正披散着头发,竖拿着一只笔,
不知从何处端来一碗酒,竟是红色的,湿了笔,醉眼朦胧地找着地方下笔。
一个小二竟上去指引,墙上贴了一大片白纸,像是准备好的,那人看见有地
方了,来了精神,甩了两下,笔走龙蛇,一行草字落在纸上。
后面成群的人看,一面喊好。
那人更是得意,片刻之间,一面墙上已是写满。那人收了笔,随手一扔。酒
也泼了一地,碗也要扔,却被小二手快,一把抢过。回头再看那人,竟是已醉倒
在地,鼾声大作。
众人看过热闹,渐渐散去。小二喊过人来,把那人抬起,也不知搬到何处去
了。又收拾了墙上的纸,换了白纸上去。
我们几个也回到雅间,坐下说话。
我问那丫鬟,“这人被抬到哪里去了?”
“是后面的客房去了,只因这人常来喝酒作诗,倒也引得不少人来看,带着
生意更好,老爷特别吩咐下来,不得怠慢了。那墙上的白纸也是老爷吩咐挂上去
的,如此又得了他的诗,又不把墙面脏了。”
“没想到这杜韩却是如此年少。”灵儿说着。
“听说他十岁能诗,到京城却是不久。现平时也就在店里住着。也不去应科
举,只是整日喝酒作诗,有时和一些朋友同来喝酒,更是引得众人来看。据说都
是成名的人物。”
又吃了几口菜,喝了些酒,竟渐渐头昏起来。再看其他几个也是两眼迷蒙,
摇摇欲坠。
怎么才喝了这几口便这般不济,这酒如此厉害。
小德子似乎也有些不行,张口问道,“小姐,还去哪里?”
头昏得厉害,看了看灵儿,竟已趴在了桌上。
“还能去哪里,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
小德子应了,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喊了小二,让叫辆马车来,小二看见
桌上的银子,眼睛放光,忙不迭跑了出去。
片刻回来,拿了银子,送到门口。
百合扶着灵儿,四人都晃悠悠出了店门。
一辆马车迎上前来。小德子把一个个扶了上去,自己坐在外面。车夫问了地
方,一挥鞭子,马车颠簸起来。
头昏的厉害。
百合、灵儿都昏昏入睡了。
我,也要睡了…………
十三、 顾秋松
“公主!公主!”
睁开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一个破旧的房子。
自己被捆着。喊我的是灵儿。百合还在昏睡。
三个人都被绳子牢牢地绑着。小德子呢?
灵儿压低了声音喊我,看见我醒来,竟高兴地笑了笑,随即恢复了刚才的焦
急。她的手脚被绑在桌腿上,看起来我应该绑在另一个桌腿上。百合也是。我们
都无法靠近。
这是什么地方呢?房子很小,很破。
天色已晚。
百合也醒来了,喊了一声公主,眼泪就落了下来。我安慰着她,自己也慌乱
得很。
灵儿按捺不住,大叫了一声,“来人啊!”
果然来了人。还不是一个。
四个年轻的壮汉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搬过椅子坐下。就在我的前面不远。
“哦,都醒了?我的蒙汗药味道不错吧?”
四个人放肆地笑着。
“你们是谁?居然如此大胆?”
“哈哈哈哈,我们四个如果不大胆,还有谁敢说大胆?”
灵儿喊着:“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们是三个漂亮的美女,一看见你们,我
就忍不住,我们都忍不住。”
“如果你敢无礼,你会后悔的。”
“嗯,看这个样子,似乎倒真是什么名门望族家的千金,不过,我们兄弟几
个从来就不怕。只要能快活,死了也值。哈哈,大户人家的小姐,居然跑到酒楼
里喝酒。”
“还有一个人呢,在哪里?”
“哦,那个家伙在外面,还在睡着呢,我们对他不敢兴趣。”
老二似乎不耐烦了,上来在灵儿的脸上摸了一把。“嗯,这个脸真够嫩的,
哈哈。”
老大咳了一声,老二退了回去。“别着急,慢慢来,先看看,谁最漂亮。”
几个人淫笑着,谈论了片刻,老大转过脸来,盯住了我。
“兄弟们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你这个小娘们比较水灵,就先让你辛苦一下
了。兄弟们你们先看着,待会你们都有得乐。哈哈!”
几个人都狂笑着,那几个人退到后面,留出一片地方给老大。
老大伸手过来,在我脸上抚摸着。毛茸茸的手,粗粗的老茧,得意的笑声。
灵儿哭喊着,“别碰我们家小姐。我………我………代她。”
老大看了她一眼,“你,代不了。你也跑不了,下一个就是你。”
老大说完,不再理她。手继续在我的脸上摸着,让我恶心的感觉。
那手渐渐下去,在我的脖子上绕动着,捻着我的皮肤。
手,到了我的胸口。隔着衣服,按着我的乳房,一点一点,寻找着我乳头的
位置。
渐渐地,他失去了耐心。挥了挥手,三个人走了上来,解开了我的绳子,抓
住我的手,我扭动着,无济于事。
被按在了桌子上。双手被拉开,头仰着。腿悬在半空。
老大站在了我的两腿中间,双手在我的衣服上揉着。寻找到我的下摆,手缓
缓伸了进去,我觉得象是很多只毛茸茸的虫子在我的皮肤上爬着。
虫子,爬到了我的乳房上。
衣服被撑开,被撕扯。我的乳房,我的整个上半身,裸露在这个粗野男子的
面前。
“真是好东西。”他的手揉面一般在我的乳房上揉着。
乳头被捏着,好疼。我的眼泪忍不住流淌下来,从倒悬着的脸上流下去。
过足了瘾之后,他的手开始向下移动。我的裙子被一点一点捋下去。当我感
觉到自己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几个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呼。
老大得意地笑着,“好久没看见这么细嫩的东西了,到底是小姐,和一般的
娘们就是不同。”
其他三个人的手,也放肆的在我的四肢上揉搓。
老大的手离开了片刻。再贴上来,我感觉到了他赤裸的身体。
我的两腿被大大地拉开,我觉得阴部快要被撕裂。
手指,在我的阴部拨弄,阴唇被拉开。
“哦?这个大小姐原来已不是处女了。没想到啊,是私会过哪个情郎啊?”
放肆的笑声。
“既然如此,就不用客气了。”
手指,野蛮地伸进了阴道,抽动着。
手指,按揉着阴蒂。
水,似乎有了水,从阴道里流淌出去。
一个火热的东西在我的洞口摩擦着。
我看不见。
被挤压,撑开的感觉,一个火热的柱体,插进了我的身体。
有点痛。
“被开过了,不过还很紧,哦,真紧,好,过瘾。”老大的声音。
那东西似乎顶到了头,他的腿撞击到了我的臀部。
亮光,闪过。
剑刺进身体的声音。
灵儿和百合的尖叫。
两腿之间的压力陡然减轻,那个柱体从身体里无力的退了出去。
四肢也被松开了。
一阵剑光。
几个人都倒了下去。
我用力坐起来,面前是一个年轻的侍卫。
顾秋松。
我这样赤裸在他面前。
他愣愣地看着我,如同看见一件宝物。
片刻,他忽然缓过神来。跪倒在地。
“顾秋松救驾来迟,罪改万死。”
我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也不敢动。
我把身边的已经破烂的衣服拉起来遮住了身体。
“起来吧。”
“臣不敢。”
“你快放了她们两个。”
顾秋松跪着挪到她们身边,挥剑斩断了绳子,又跪着不动。
灵儿和百合站起身来,扶我下来。坐到椅子上。百合解开身上的衣服,脱了
下来给我。自己半裸着身体。
“起来吧。”
顾秋松站了起来,不敢抬头。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顾秋松忽然转身出了门口,掩上门,朗声喊道,“停止前进,原地待命。”
声音渐小。
顾秋松转身进来,低头道:“是前来救援的侍卫。”
我沉默了好久。灵儿和百合抱着我。
终于缓过神来,“回去吧。”
顾秋松抬头看见百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百合身上。小声说了句:
“姑娘委屈了。”
转身出了门。
我们几个也跟着出去。
小德子被抬着,还是昏迷。
外面的侍卫来了十多个。
回去的路上,顾秋松讲了经过。
我们出宫之后,顾秋松总不放心,于是带了一些人寻到仙来居。没敢惊扰,
只是带了些侍卫守在外面。
后来看见我们上了马车,远远地跟着,却不料马车忽然间转了方向,进了小
巷,几个弯一转竟不知去向。各人分头来找。却被他先在这一处旧房子里发现。
想来那马车便是他们的。
到了皇宫的门口。
顾秋松小声告辞,“公主放心,臣不敢有半句泄漏。如若有违,必遭天
谴。”
我挥了挥手。他领着众侍卫离去。
回到寝宫,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
十四、男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渐渐忘记了那一天的事。日子又回到以往。
只是会偶尔想起了男人,男人的东西,虽然只是一下,却让我感觉到不同。
火热、坚硬、却不粗糙。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不是很恨那个人。虽然他的野蛮和粗鲁,让我实在觉得
恶心。
想象着如果换一个人…………谁呢?
和杏儿、灵儿随随便便地聊着,一起想象着,找个男人来看看,我这样决定
了。
小德子不是男人,虽然曾经是。
宫里好像就没有男人。
忽然想到了侍卫。不算太远。
我说出了顾秋松的名字,灵儿笑了起来,好啊好啊,她很开心。
杏儿想着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但最终还是定下了。
让杏儿去传他。
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来了。满脸恍然。
打发了别人出去,只有贴身的四个宫女,和我。
随便谈着,他很恭敬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无趣。
灵儿终于忍不住。让他脱衣服。
顾秋松一下子愣住,看见我们四个眼神里的好奇。忽然放松下来,笑着,开
始动作。
也是一样年轻的人,也许都有着同样的好奇。
我看见了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宽大的身躯,仿佛占满了我的眼
睛。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但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他。
笑容和羞涩在他脸上弥漫,双手不住在身体两侧晃动。
起伏的肌肉顺着肩膀延伸下来,到胸部,到腹部。
我的眼睛停留在他的腹部,我看见浓密的黑色毛发从那里伸展下去,下去…
我看见了一条蛇,从黑色的毛发中挺立起来,微微颤动着……
转头看了看,杏儿她们一样在呆呆地盯着那里
“杏儿,你去摸摸?”我轻轻在杏儿的耳边说。
杏儿被我惊醒,向后面一退,惊慌地摇着头。
我们都笑起来。
顾秋松跪了下来,他的头就在我的膝前,他俯下头,吻在了我的手上,我惊
呆了,一动不动地任凭他滚烫的唇在我的双手上游走。
我的全身都被这亲吻温暖了。看着他暗红的身躯俯倒在我面前,他的手扶着
我的双膝,不住抖动,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兴奋。
我把手从他的嘴下抽出来,绕在了他的脑后,把他紧紧搂住,他的脸埋在我
的双腿之上,深厚的呼吸让我的双腿一阵阵发痒。我笑着夹紧了双腿。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公主,你是这天下最美丽的女人。知道吗,公主,
自从我看见你的身体,这些天来就不再能停止让你在我面前出现,每时每刻你都
如幻觉一样在我面前。”
他伸手到我膝下,把我抱起来,如抱着一个孩子一般。我也抱紧了他。
我们到了卧室,他将我放在床上,吻上了我的嘴唇。
他粗重的呼吸在我耳边。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在我的乳房上揉动着。乳房涨涨的,乳头挺挺的。
我的身体有着强烈的反映。
听得见杏儿她们的轻笑。渐渐不再在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已经除去,赤裸着在他眼里。
他象一个小孩一样抚摸着我的身体。
我抱紧了他,象一座山一样压在了我的身上,很实在的感觉。
他的嘴唇吸着我的乳头,让我浑身绷紧。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两腿之间乱动。我想伸手去抓,却没有能抓到。
火热坚硬,滑滑地在腿上。
他俯身到我腿间,我的身体被轻抬起来,臀部悬空着,双腿被掀开,我感觉
到他的气息喷在我的阴毛上,痒。
他尝试着把他的东西抵在了我的洞口,滑腻的液体在我们之间。
他在用力,全身压下来,我的洞被撑开,滚烫的肉体和我连在了一起。
他轻轻的向前推进,在我耳边问着我是否疼。我摇了摇头。
他渐渐推到了深处,开始进出着运动。
酥麻的感觉从阴道里传到小腹上,散播到全身…………
我抓紧了他的身体,阴部向上顶着,呻吟,从我的喉咙深处渐渐涌了出来
哦…………不一样的感觉。
时间似乎停止了。
远处,传来灵儿的轻轻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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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那笑声变成了数声尖叫,将我从迷糊中惊醒。杏儿、灵儿、百合、素
儿惊恐的尖叫,持续在深夜里…………
十五、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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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很长时间,一直想继续,但一直没有动力,也许放很久下去也不会写,
于是决定不再写了。
如果有人愿意帮我写完,那就太谢谢了,后面的情节其实已经有了个大纲,
但是既然别人写,就随便发挥吧,反正主要的人物都已经出场。
如果你愿意要我原来的提纲,可以PM。
谢谢支持过的人,让大家失望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写别的,短时间内是不会
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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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从我身上一跃而起,充满的感觉随着他的身体一起
离去。
我慌乱地穿上衣服。
跑到外间,却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厅内,黑色的布蒙在脸上,冰冷的长剑在
他的手中,剑斜斜地指向前方,对面是顾秋松,衣服还没有穿好,赤裸着身体,
手中是一柄铜烛台。两人互相打量,谁也不动。
他的身后是吓得缩成了一团的杏儿、灵儿们。
看见我出来,她们急忙跑到我身边,围着我,看着厅内那对峙的两个男人,
一边小声说着经过。原来,先看见一个人影在窗口闪了数次,最后竟一下冲破窗
子,闯了进来。
我轻轻拉了下灵儿,作了个手势,灵儿最是聪明,明白了我的意思,悄悄进
了屋。
我转身对着那黑衣人,“你是什么人,胆敢闯进皇宫?”
黑衣人轻轻一笑,却不答话,手中剑一摆,和秋松过起招来。顾秋松是侍卫
首领,武功自是不弱。那黑衣人却毫不落下风,一来一往,应对自如。
灵儿从内屋走出来,手中提着我的宝剑,转到顾的身后,喊了一声,“给你
剑!”
顾秋松手中烛台一挥,直奔黑衣人面门而去,黑衣人缩身后退一步,顾也向
后一跃,到了灵儿身边,伸手去拿宝剑。
黑衣人一跃而进,剑直奔两人的中间而去,灵儿吓了一跳,手中宝剑落在地
上,一退身却跌倒在地,又是一声惊叫。那黑衣人看了她一眼,居然迟疑一下,
顾秋松趁着他迟疑,一掌拂过,黑衣人的蒙面已被扯下。
那人吃了一惊,跃后一步,喊了一声:“好!”
那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上下,面目清秀,只是眉目间一丝寒气。
顾秋松已拿了宝剑在手,轻轻一弹,上前逼住那人。两人又是缠斗在一处。
有了宝剑在手,自是比烛台趁手,但两人竟也只是个平手。
外面有了些喧闹,该是其他侍卫闻声赶来。
黑衣人听在耳里,急攻数剑。一缩身,从原先闯进来的窗口一跃而出。外面
顿时大乱。
顾秋松急忙穿好了衣服。推门出去。
我在屋里坐好,喊杏儿灵儿过来,一回头却看见灵儿还坐在地上,愣愣地看
着窗口。竟象吓傻了一般。杏儿上前扶她起来,安慰着。
几个人惶惶不安,过了片刻,又见东北面火光冲天。宫中一片混乱。
又过了片刻,顾秋松回来,向我一一说来。
他出门看见那人向东北角而去,一群侍卫在后紧追不放。喊住几个侍卫,令
守住我住处四面。再前后查看一圈,几个原在院内的太监竟都被点倒,解了穴,
一个个却如大梦初醒,什么也不知道。正问着,忽然看见东北面火光冲天,接着
有人来报,乃是东北面的一间小房子被那黑衣人放了火,那人却逃出宫去,不见
人影。
“那人是想行刺我吗?”我问他。
“不像,那人进来之前先是在窗口闪了数次,进来之后又不急着找你。而且
这人武功极高,不在我之下,却并不急于求胜,而且他所烧的房子,乃是一间很
小的旧房,没有人住,只是堆放杂物所用。”
“那他为什么又要放火呢?”
“那间房子就在宫墙内侧,其实当时他已经摆脱了侍卫,根本不需要放火就
能逃脱。”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而来?”
“好像…………他只是为了来捣乱,让宫中都知道有人来刺杀,惊慌一片,
他就达到目的了。”
我笑起来,听来有些滑稽。
杏儿在我耳边小声说:“他看见了顾秋松光着身体,会不会出去乱说?”
我也吃了一惊,脸红起来,也不知道怎么说。
顾秋松显然听见了杏儿的话,一样脸上一红,但又镇静下来,“公主放心,
我一定让人追查这人的底细,我已经看过他的脸了,只要发现线索,一定查个清
楚。公主今晚受惊了,臣先告退了,外面有人守护,公主放心。”
说完,他退了出去。
天色已经微亮,我们也都困了,回到房中睡觉。
昏昏沉沉地睡去。
好像看见顾秋松又走了进来,在我的身体上面抚摸着,身体又有了剧烈的反
应,粘粘的,好像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象血一样粘稠。
原来自己的身体这样渴望着男人。
男人…………忽然那蒙面人的身影又闪现在眼前,一个年轻英俊的侠客,背
着长剑,忧郁的眼神。
拔出长剑,寒光在屋里闪过,杏儿她们惊慌地缩成一团,尖叫着……
尖叫声,又一次在耳边想起,怎么回事,这么清晰,难道这不是梦吗?
我想醒过来,却很费力,声音越来越清晰,断断续续地,似乎是杏儿摇着我
的身体,终于醒了过来。
看见杏儿,一脸慌张的:“公主,灵儿不知道怎么了,象是做恶梦,一阵阵
地尖叫,是不是吓坏了?”
我起身走到了灵儿的床前,百合坐在一旁,搽着她额头的汗珠,灵儿还在梦
中,胸口却不停地起伏着,嘴巴一张一张地,喘着粗气,时不时惊叫一声。
我们一起摇着她,想把她喊醒。
终于,她停了下来,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我们,“我在做梦?”
“是啊,做恶梦了吧,”我问她。
灵儿坐起来,杏儿端了点水给她,她喝了几口,轻轻地说着,“我怎么会做
这样的梦的?这么可怕。”
“好多的人啊,都挥着兵器,喊啊,杀啊,到处是火光,到处是血,到处是
死人。我在里面躲来躲去,爬着,哭着,喊着,没有人来救我。”
“后来,一个穿着盔甲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冲到我的面前,舞着大刀,向我砍
过来,我吓得傻傻的,都不知道躲避,那刀呼呼生风,就快要砍到我的身上的时
候,忽然什么人把我拖到了旁边,我象一个包袱似的,没有任何反应,然后他们
打在一起,刀和剑就在我的眼前飞来飞去,我动也不敢动,但最后还是有刀刺到
了我的身上,好疼啊,好多的血从身上流出来,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灵儿不再说话,我安慰着她,“不要怕,是晚上被吓着了吧,睡吧。”
灵儿忽然眼睛睁得大大地对我说,“我觉得那个人好面熟啊,象……象我们
那天去看见的武试的那个第二名。”
“你是说李国化?李尚书的儿子?”
“嗯,是啊!”
我笑起来,“别多想了,梦里都是乱七八糟的。”
灵儿也笑了,“是啊,也许那天他舞的刀太好看了吧。”
我们都笑了,安慰着她。
天已经大亮,折腾了一夜,都没了睡意。